徐慧,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过去体弱多病的徐慧,无病一身轻,与修炼前相比,判若两人。她努力按“真善忍”的标准修炼,退休前在单位做质检工作,她一丝不苟、认真负责。她本着对企业的信誉负责、对人民的身体健康负责,对药品质量严格把关,从不含糊,因此受到各界基层领导和职工的信任。
2007年7月20日,为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的罪行,徐慧母子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中共警察绑架并非法关押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后又被非法劳教迫害,由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押送到马三家劳教院进行迫害。以下为详细实录:
一、酷刑:吊、抻、铐
徐慧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严管残酷的折磨了22天后,2007年9月21日,被转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与此同时被异地转押送的还有十几名女法轮功学员和男法轮功学员(数量不详),还有其他男女刑事犯共装了三大警车和一小的警车(女装一辆,男装两大一小)。这些人分别被两人铐一起(即一名法轮功学员、一名刑事犯)押送到警车上。另外调遣处场地上身穿警察服的警察林立两边,警察排列一直延续到大门外的道路的两侧很远,手持警棍,车内的警察也有的手持警棍。没有人告诉要去哪里,大家都蒙在鼓里。
到马三家女所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一警察经点名后说徐慧“是重点人儿”。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被分关两处,经简单问话后,十三名女法轮功学员便被分关在两间屋子里。9月24、25日,四川法轮功学员卢琳和徐慧分别开始绝食抗议。大家拒绝穿劳教服,女所从教养院叫来了很多男警察,强行大家穿上。丹东的法轮功学员刘桂芳就喊“法轮大法好”立即被一男警察打了几个嘴巴,嘴被打肿不能张开。徐慧被强行穿上后被拖倒戴上手铐,徐慧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到了晚上,大队长王晓峰来训话,她大声地说:“这里就是举世闻名的马三家教养院!”说这里曾经关过四千多法轮功学员。绝食两天后,卢琳、徐慧被强行灌食,并把她俩单独关在另一个库房里,用手铐分别把她们双手铐在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可以移动的床,周围带有铁管,两侧的铁管可以活动放下来,中间有一个窟窿,可以折叠,迫害时把人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床两侧的铁管子上)并从其它大队调来了多名警察,专门负责看管她们。限制她们上厕所和洗漱。每天警察来来往往聚集在关押她们的库房里。一个月后,来了很多男警察,一进门,警察就问:哪个是?然后把卢琳带走了。卢琳很坚定,一直不配合迫害。待卢琳半夜回来时,人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双手腕是紫色的,腰部等多处内外有伤不能活动、走路十分吃力。大队长王小峰(女)让她向徐慧描述她受刑的过程,卢对徐慧说,警察把她吊了八个小时等……然后就把她带走了。见一天之间卢琳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徐慧不免心里一阵颤怵。早上王小峰让徐慧吃饭,说否则也要被带走。徐慧不吃,王晓峰强行灌进去。八点钟,所长周芹和马吉山分别带人来了,马吉山一进来就直冲着徐慧过来,恶狠狠地说:你吃不吃饭?!然后就分别两次把徐慧镦坐在一沙发上。(此沙发是警察为看守卢琳和徐慧临时搬过来的)接着打了徐慧两个嘴巴,徐慧被打的满嘴是血,马吉山一看出血了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不写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不好使!随后王小峰拿过来已写好的三书让徐慧按手印,徐慧不按,王小峰抓起她的手按上就走了。
就这样徐慧被带到西岗,早上五点就由包夹看着到奴役工房(强制劳动的地方),一直到晚上十点钟左右,只要有一个人没完活就不让徐慧回去睡觉。而且中午不让回监室,由包夹寸步不离看着,上厕所也跟着,不准下楼吃饭,而且四防还逼着吃降压药,徐慧不吃,并质问四防为什么让她在工房呆这么长时间?四防报告了分队长崔红,并说徐慧又绝食了。(到了工房三天后徐慧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劳教迫害,拒绝参加非法奴役劳动等)崔红把徐慧带到值班室,一进屋,猛一个绊子绊倒,立即上来三个警察按住,掐鼻子、按脑袋、野蛮灌药,灌的满身是水。后又把徐慧带到警察办公室,警察办公室很大,很空,因为房间太冷平时没人,人一到了房间,冷的直打哆嗦。让徐慧和包夹单独在这里,并拿来做工艺品的需要处理的泡沫球。崔红有时过来看看。崔红问徐慧:你干活儿没?徐慧说:我没干。崔红就出去了。晚上八点多钟,崔红把徐慧叫出去,徐慧以为崔红要找她谈一谈,就去了。刚一进屋,一下子被带上手铐,铐在暖气管上一宿。第二天一早,又被三大队副大队长石宇和四分队队长崔红将徐慧吊在三大队值班室的暖气管上,双手一高一低身体呈侧弯状,即一只手吊在竖铁管的高处,另一只手铐在最低处的横铁管子上。并说这回不写三书不好使,两人对徐慧上刑后就离开了。王晓峰有时过来摇摇手。直到晚上六点钟,大队长王晓峰才把徐慧放下来,徐慧被上刑后身体站不稳,打了几个大趔趄几乎摔倒,几天后身体才慢慢恢复正常。
在以后的数天内,徐慧每天被铐在三大队的警察值班室里。这种迫害并未使徐慧屈服,她们又把徐慧带到一个邪悟人员的屋子里,由专做转化的赵永华带着几个犹大围着她进行语言围攻和人身侮辱,赵永华看徐慧抵制不接受,就利用教养院阴森恐怖的背景环境与恶警对徐慧酷刑迫害造成的心理压力做诱导,语调阴狠恐怖地威胁说:“……不行就灭掉!”下午一个犹大以关心的态度,用邪理对徐慧进行邪悟引导,还说十八名女学员投进男监狱是假的。当徐慧指出确有其事时,犹大不再理她。第二天一早,一个大约五十几岁的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快吃饭!不然就给你灌迷魂药啦,隔壁的那个人就是,主元神都魄散了!都五个多月了!快吃饭!(大意)然后就急匆匆跑出去了。(据说一个叫耿丽的被灌了不明药物后眼神不正常,眼睛往上翻翻着。家可能是大连的,三十岁左右。)一会儿,二分队队长关丽英进来说,徐慧你在这屋里不合适,把徐慧又带回值班室。
在管教值班室徐慧被所长周芹一脚绊倒,由陈兵动手插鼻饲管,并导出胃液让徐慧尝,说你尝尝你的胃液。后来陈兵说这个方法不行。她们又把徐慧铐在死人床上。(就是可以移动的床,周围带有铁管,两侧的铁管可以活动放下来,中间有一个窟窿,可以折叠,迫害时把人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床两侧的铁管子上)床仍然停在值班室好多天。当时在值班室值班并负责看管徐慧的警察有孙某某(五十多岁)、薛影、宋然、刘平、付某某。
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长王晓峰在此时突然被调走,由心狠手辣的石宇接手主管迫害法轮功。石宇迫害法轮功非常卖力气。(此人文静的外表,但内心非常阴险,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及会作秀,石宇不仅迫害法轮功心狠手辣,在教养院争权夺利的内斗中也是一把所谓的“好手”。)
第二天一早,马三家教养院教育处处长马吉山、女所所长周芹、卫生所护士陈兵等四、五人来到值班室,由马吉山亲自动手用开口器强行把徐慧嘴撑开至极限,用布绳把开口器死死绑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药物捣碎,由陈兵往嘴里灌。药灌到嘴里之后,没有灌水,马吉山说:“等半个小时”。接着等待、观察。然后马吉山站在徐慧头前,手指着徐慧恶狠狠地说:“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废掉!给你用的是废功一号、二号,不行我们还有三号、四号、五号!(大意)你答应吃饭你就点个头!”徐慧没有妥协。陈兵给徐慧灌一种糊狀的东西。
徐慧全身剧烈的抖动,死人床也随着徐慧身体的抖动发出剧烈颤抖的声音,马吉山等人见状便先后离开了值班室。徐慧嘴被开口器强力拉撑疼的眼泪不断的流出来。过了一段时间,陈兵手机响了,里面有个声音问:“咋样啊?”陈兵说:“流点眼泪,还是那个样子。”(徐慧被转移到马三家教养院后,心脏跳动非常微弱,狱医多次听诊都感到很吃力。)口腔被强力拉抻的剧痛导致徐慧心脏内象裂开似的疼痛,陈兵一边用刑一边用抢救药:心脏药、降压药、救心丹,但酷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每天上、下午两次用开口器撑嘴,每次两小时,持续了八、九天时间。口腔内的皮一次又一次的被捻破,口腔内皮常常被夹在开口器与牙之间,痛苦至极。
在几个月以后陈兵在一次灌食时对另一个没有穿警服的中年(女)人说,废功一号、二号都给她用过了不好使。在她们未达到目的后,教养院又策划了更残忍的酷刑:抻、吊、铐。
一天大队长石宇伙同五、六个女警及马三家教养院管教处处长马吉山,他们把徐慧双手用手铐铐吊在二层床里,双腿用两块布绳紧紧捆绑在一起,石宇把绑在腿上的布绳上又接一根长的,拉到对面的床栏上。石宇又使劲拽这根绳,把徐慧的身体悬起来,整个身体的重力全部集中在被吊铐的双手腕处,然后再放下,再悬起来,再放下,此酷刑反复的折磨,致使手铐深深的抠进肉里,使其手背与手腕多处皮肉破裂,留下大片疤痕。
几个小时后,石宇的手机响了,手机里面有声音问:“咋样啊?”石宇说:“没动静。”对方说:“再给点力度!”几个警察又扑过来,重新把徐慧的右手臂吊高,把两手臂使劲往两侧抻拉再重新铐上,此做法是为了加大手腕部拉力使其更加痛苦,石宇拉动布绳把徐慧的身体悬起来后又用脚使劲踹。这也是导致徐慧双手伤残的主要原因之一。当时被安排在现场的警察有二分队的队长关丽英、老年分队的队长王某某、崔丽君、邵玥彤等五、六个人,都是比较有迫害经验的分队长。负责迫害徐慧的四分队队长崔红、所部的孙美、女所所长周芹也都来过现场,周芹还说:“我来坐阵。”过了一段时间,其他的人都退去了,库房里只有徐慧一人被吊在那里。(库房的玻璃上全部被糊上了报纸以防他人窥探)石宇看酷刑没能使徐慧屈服,就把李洪志先生的照片撕碎塞到她的裤子和鞋里。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在徐慧双手被手铐抻吊了十几个小时以后,石宇给她松手铐时,徐慧立即摔倒,另一只手还在高出悬吊铐着,双腿仍然被紧紧的捆绑在一起。身体失去了脚的支力,往下坠,徐慧大叫一声,石宇仍然不紧不慢地打开另一只手铐,并气急败坏地狠狠打了徐慧一个嘴巴,并说,“周所长等了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行。”石宇狠狠的摇了一会儿她的胳膊,就又把徐慧以蹲的姿势继续将她已完全失去知觉的两手分别铐在床的两侧,此时徐慧的腿仍然是被绑着的。她就这样过了一夜。(当晚值班的警察叫宋然)
第二天,大队长张君来接班,并以十字形继续吊铐,双腿仍被捆绑着。徐慧上厕所,(徐慧已经一天一宿不能上厕所了)张君带三个警察看着去卫生间,此时徐慧双手被严重吊伤,双臂根本不能向内侧弯曲,沉沉的,象两个大棒槌挂在肩上,腰直不起来,身体只能呈90度,脱不下裤子,四个警察在便池前逼着徐慧答应吃饭再找人帮助解裤子,徐慧没答应,张君一把把徐慧推倒,又重重地打了一个嘴巴,大声训斥她,没让解手就把她带回库房。其中在现场的有干事杨晓峰。
晚上张君仍把双臂以严重吊伤的徐慧以十字形背靠床姿势继续吊铐在二层床的上横梁上(床头方向的横梁上),当晚值前夜班的警察叫刘平,(现已退休)徐慧说:“我站不住了。”连说了两次后,刘平说:“我也不敢把你放下来。”徐慧站不住,突然摔倒,失去了脚的支力,身体往下坠,双手被手铐吊在高处的二层床顶端,徐慧惨叫一声,刘平赶紧喊来了四防郭艳杰,把徐慧放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张君进来大声训斥:“谁让你下来的,你不答应吃饭谁让你下来的?”说着就凶狠的打了徐慧一个嘴巴。就又把徐慧双手腕吊铐在二层床单上横梁上。连续的吊铐,手铐早已深深陷进徐慧双手手腕的肉里,惨不忍睹。
徐慧被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后,面目皆非。一警察上班来看见徐慧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了,我都认不出你了。”
二、限制上厕所
在徐慧承受酷刑极度痛苦的时候,女所三大队多名警察以不同的伪善面目出现。第三天上午,三大队干事杨晓峰来到吊铐徐慧的床前,伪善的说现在只有我能帮助你,没有人帮你。杨打开手铐,给徐慧揉手,说我每天都要过来陪陪你,又说没有人赞同你的做法,包括你们那些不转化的人,这么大的难你一个人能过得去吗?但当未达目的后,又把徐慧铐起来,再也不理她了。事情过后说徐慧抗拒改造。
第四天早晨有人说一会儿分局要来人把徐慧带走。后来专做转化的苑淑珍来了,说要和徐慧谈一谈,如果同意就把她放下来。徐慧告诉她说谈可以但结果不能保证。苑给徐慧打开手铐,自我介绍说她原是抚顺市辅导站副站长,九九年被抓之后如何如何的坚定,后来认识到了什么什么,苑淑珍拿来几本法轮功的书,翻来翻去,书上面被勾勾划划,又断章取义的找出几段话开始胡言乱语。徐慧终于明白了那些学员被欺骗转化的根本原因。女所采取的是软硬兼施,酷刑、恐吓、威胁、欺骗用乱法者来蒙骗学员。最后徐慧对她说,乱大法者罪可是很大的,你将来可怎么办呢?苑气势汹汹地说:“我下地狱!你就等着分局来带你吧!”说完就出去了。
这些警察各有不同的表现,有的去黑脸、有的去红脸。还有一个不知道姓名的五十多岁(2008年3、4月份退休)的警察表现出很关照,经常给她一点热水来暖手,但当徐慧没有达到她的要求后,就再也不理睬她。徐慧被迫害后一直被单独铐在库房里的一张床上。有一阶段徐慧经常喊上厕所没人理茬,有的值班警察、四防人员故意憋着她,使她时常尿裤子,还时常遭到训斥。一次关丽英代替值班,徐慧要上厕所,关不理,很长时间才过来,对徐慧说,“我真不愿理你,你太烦人了,全世界你是第一烦人的。”嘴里数落着,才把手铐打开。一次姓孙的警察值班,徐慧喊上厕所,孙不理睬,过了很长时间后,孙过来打了徐慧三个嘴巴,大声训斥:“你使劲喊啥,就管你一个人哪?”有的值班警察因徐慧大声喊上厕所就使劲踹她。那时徐慧每天都被强制最早一个起床,最晚一个睡。(清晨一大早,四防人员就把被拿走,放到对面的床上去,目的是不让她提前睡。晚上其它房间的所有人都休息后,再由四防把被子抱过来扬在身上。)
徐慧被上抻刑半个月以后才感到胸内剧痛难忍。在那一段漫长的岁月里,是很难想象徐慧是如何熬过来的。徐慧由于被残忍的吊、抻、铐造成双臂不能回弯,双手没有知觉,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不能脱衣服和袜子、不能洗漱,连手纸都撕不下来。自己盖不了被子,夜里解完手就用双腿往上蹭被、用牙叼住往上拽。即使如此徐慧的一只手仍被昼夜铐在床栏上。徐慧的手指甲、脚趾甲长的很长很长。脚趾甲能触到地面,一走路脚趾甲往上抢。灌食时被灌的玉米糊满脖子都是,手擦不了,干了一层又一层。2007年12月份左右,徐慧被四分队甩了出来,哪个分队都不要,值班的警察也不愿管,说麻烦,更怕以后承担责任。这是一个警察说的。
女所的警察曾让徐慧家属、亲属给徐慧帐上存钱,然后随便乱扣钱,有些根本就是白条子。在徐慧被释放前夕,还往徐慧亲属家打电话,要2万元钱,后被亲属拒绝。
石宇把徐慧抻吊致残后,而且还加剧迫害,没有半点人性。一天,石宇看管徐慧上厕所,徐慧因手提不起裤子,厕所里刚好有一学员帮助提了一下裤子,石宇看见便大声斥道:“以后谁也不要帮她提裤子!你以后不要让别人给你提裤子,我们的学员没有这个义务!”就因为这个事,事后石宇又把徐慧双手继续吊在二层床的横梁上折磨她。又有一天石宇打开手铐拽着徐慧快步往外走,说这屋没有你呆的地方,然后就把徐慧铐在一个三角库的大铁梯子上三天三宿。后来得知这三天三宿是利用这个库房在折磨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当把徐慧又带回库房的时候,石宇说:“我们这儿是讲‘人性化管理’的。”石宇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残忍,心狠手辣,毫无人性,把徐慧双臂吊残也没达到目的后,不知是为了避开舆论,转移视线,还是另有因由,或是因此人过于狠毒而被上级赏识,刚刚接管法轮功两个月的石宇,于12月末又被突然调离,上调到教养院教育处马吉山的部下,任副职,掌握着放人、加减期的实权。
徐慧仅这一次就以各种姿势一直持续吊或铐两个多月,只有上厕所和灌食时才打开。由于长期酷刑(铐手)全身血流受阻连嘴都不能正常活动了。有一次被铐得出现眼内充血状态。在那一段时间里,只要徐慧一出来上厕所,其它房间的看守就赶紧把门全关上,目的是不其它房间的人看见她。有的时候去厕所刚一蹲下还没解手哪,四防员就开始喊上了:快点!快点!——快点!快点!车间的人等着(上厕所)呢!厕所共有八、九个便池,其它都闲着,可也不让其他的人进来解手。有一次还没解完手坐班就过来往起拽。另一次因解手坐班把徐慧推了一个屁股墩,造成血压高的徐慧嘴唇麻木。徐慧因经常被限制大小便,造成排泄不正常,加上久坐小板凳和精神折磨,出现严重痔疮和便血。值班人员苑某某说徐慧撒谎,并在徐慧解手时跟进厕所,说我看看你到底便不便血,然后她就站在便池旁边瞅着徐慧解手,徐慧那天没便血,苑某某就大肆宣传说徐慧撒谎。第二天,徐慧又便了很多血,另一个值班人员证实了这个事实,苑却说是她自己抠的。
三、野蛮灌食
2008年4月25日,大队长张君带着几个领导模样的人来到徐慧床前,说:“这是绝食的。”徐慧身体已极度的虚弱,徐慧对他们说法轮功是善良的修炼群体,对社会是有益的,是教人向善的。来人说,“那是理论上的东西。”(徐慧摇摇头)那个人说,“你现在还是这个认识呢。政府还给你治病。”他们看看就走了。(为逃避罪责,徐慧手臂被酷刑严重抻伤后,教养院从来没有做过实质性的检查和治疗,他们只是做做样子:检查骨头、照相、验血。当徐慧问警察骨头也没有病,照骨头干啥?警察说:骨头没有病可以排除哇。马三家教养院医院的医生和迫害单位串通一气,他们只是根据教养院的需要,给徐慧验血说看看是不是缺钾等营养造成的手臂不好使,医生想把因酷刑迫害造成的伤害嫁祸于因绝食所导致的营养不良缺钾所致,但检查各项指标正常。)当时徐慧的体重是80斤,和徐慧一起绝食的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体重只有70斤。后来教养院女所在灌的食物中加进一些菜、糖、蛋之类的东西,说是让她俩长肉,说隔几天就给她们称一称。并每隔一段时间,就专给徐慧编写记录,由看守她们的五个值班人员编写,每个值班的人员都写一份。她们的名字是马晓梅、杨丽、李瑞红、潘溢喜、赵梅芳、她们中有长期退养又被找回来的。并由四防人员(于萍沈阳人)在走廊大声向什么人汇报玉米糊粥里都加了什么什么。不知她们是在搞什么名堂。
二零零八年六月,马吉山、石宇等十几个人来到此处发威,他们一进屋就向几个迫害致有病的、受伤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大声的训斥:“站起来!都站起来!领导来了没看见哪?!”马等人对着61岁的迫害成高血压病症的老年法轮功学员王玲(铁岭)大声的喊叫,王玲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拽王玲,王玲就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王玲双手吊铐在床栏上,嘴用透明胶使劲缠上;马又来到双臂吊残的并迫害致高血压病症的徐慧床边大声喊叫让她下床,并从床上拎起徐慧的双肩狠狠把她蹾坐在小凳子上,然后用布绳把徐慧绑坐在小凳子上,徐慧喊:“迫害法轮功学员,罪大无边!”“法轮大法好!”马吉山抓起被绑在小凳子上的徐慧双肩啪啪在地上蹾,绑坐的凳腿被蹾折了。同时其他几名同修大连的盛连英、抚顺的王孝凤、鞍山的周桂敏等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值班人员潘溢喜狠打盛连英嘴巴,盛连英连喊“法轮大法好”,潘用脚使劲踹,用透明胶把她嘴封上。
六月份的又一天,马三家劳教所为了加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女所经过周密的部署,临时抽调了两名有迫害“经验”又很邪恶的女警察杨玉和董彬参与迫害。杨玉一到这儿,一顿大喊大叫。囚室内的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被三大队逐一迫害,接着把她们分别撵到西岗去了。狱医陈兵对徐慧说:“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条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臂缠在死人床上,捆住双脚。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即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根部再进行灌食。(曾受过此种酷刑迫害的还有大连的法轮功学员盛连英,当时患有心肌缺血)
那种被开口器强力拉抻骰部肌肉的痛苦无法形容,徐慧嘴痛的不断的抖,后来嘴部就失去了知觉。陈兵时而进来喊一声:“喂!‘睡着了啊’?”时而又摸摸脉搏,然后继续折磨她:有意用手在开口器上往牙根部狠狠的压,还偷偷地用眼睛瞄瞄外边,那种表情就象做贼一般,好象怕别人看见。徐慧疼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睛像似要从眼眶里鼓出来一般。卫生所的胡医生也时常过来摸脉搏。此酷刑一直持续了九天,徐慧的一颗牙被撬歪,一颗牙被撬折断,头顶的录音机连续播放谩骂法轮功与法轮功创始人的录音。每天持续用开口器强力拉抻撑至六小时,期间不让上厕所。当时嘴都合不上了。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的药物:救心丹和降压药。而且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他们称:只要出了劳教所的门,人死了就不是劳教所的责任了。所长周芹等相关警察在走廊处等候着。那期间连四防员干完活儿都被撵离现场。
九天过后徐慧没有屈服,她们又改换另一种迫害方式——加餐:即每天灌食四次,每次两小盆玉米糊,加两饭勺荤油(猪油),由卫生所三个医护人员(一狱医、二护士)轮流倒班,每人一天一宿。灌得徐慧恶心、欲吐、打积食嗝。陈兵说:“猪养肥了好上市。”(意思是再继续迫害)
四、罚站
二零零八年八月份,徐慧因以绝食反迫害被罚站。(当时被罚站的还有葫芦岛市兴城县的夏宁。夏宁腿肿的象个大棒槌。)在徐慧高血压的情况下,每天罚站十几个小时,从早上一直站到夜里十二点钟。腿出现严重浮肿、小腿出现严重红血点。自从徐慧进马三家教养院以后血压被迫害的越来越高,高时达到210,低压在120左右。但教养院女所置人性命安全于不顾,草菅人命。值班人员(非正式警察编制)苑某某经常对徐慧训斥、破口大骂,诬陷,语言难以启口,罚站时不许头、臂挨墙,目的是增加徐慧的疲劳程度。有一次竟把她推倒,反而说她故意耍无赖。夏宁多次遭到她的毒打,有一次木板条被打折了。苑此人野性极强,专爱打架,骂起人来肮脏无比。徐慧这次被罚站一直持续到九月十七日教养院公安分局男警察撤出那天。(当时带队驻扎女所三大队严管队的是刘勇,负责特管队的叫李俊)男警撤走后由张秀荣负责特管队,后换董彬。
五、灌芥末油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在教养院男警察(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月十七日,在奥运期间为了加重迫害法轮功,由教养院男警出动驻扎在女所三大队成立了严管队)撤出前夕,教养院公安分局一女警郑某某为了迫使徐慧屈服,临撤出前仍不死心,又想出了更毒的一招,灌芥末油,折磨徐慧,指使卫生所护士陈兵利用灌食之机给徐慧灌辣气难忍的芥末油。辣气憋的人上不来气,灌完后陈兵在徐慧的两个鼻孔里也抹上,又用一块抹布把徐慧嘴盖上,然后陈兵就快步离去。兴城县的夏宁也受过此酷刑,鼻子都被芥末油熏破了。
六、精神摧残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徐慧被抻吊致残后,身体处于极度痛苦时,(手、臂不能回弯,手腕破损处惨不忍睹、腰被吊成90度直不起来,完全失去自理能力)徐慧被带到值班室,让其与同时被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男所)二十三岁的儿子蔡超通电话。蔡超因年龄小,很单纯,平时很少涉入社会,承受不住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听见母亲的声音痛苦的泣不成声,三大队做转化的苑淑珍冲过来对着免提电话大声训斥:“你哭啥?!让你劝你不劝!!”叭,把电话挂断。同时在值班室内的还有女所所长周芹、三大队大队长张君等大约五个人站在室内一侧观看。
当天护士陈兵在给徐慧灌食时恶毒的说:“让她儿子劝她,不行就收拾她儿子!”很显然马三家女所想利用折磨她儿子迫使她屈服。邪恶没达到目的。这是徐慧母子在马三家教养院被非法关押的近二年的时间里,唯一的一次通电话,由于她被迫害很严重,马三家女所为了掩盖罪恶,一直拒绝家属探望。也不让其他人接见。理由是她表现“不好”、“不转化”。
在这里每天精神折磨、羞辱、训斥、打骂成了家常便饭。二零零九年,陈兵在给徐慧灌食时邪恶的说,“我恨不得你一下死了,一出门被车撞了”;“你能活着出教养院就不错了”。那些在关键时刻背叛大法的犹大,积极参与迫害,死死盯着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严密监视法轮功学员不许她们炼功、打小报告,讲邪悟的理,大声训斥、打骂,积极配合邪恶的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起到了警察都起不到的作用。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手段残忍,可是教养院的警察却说徐慧‘折腾’教养院。
七、药物迫害
在给徐慧灌食期间,往食物里乱加药物,而且可以不负任何责任。她们把每次开的药放在没有任何医疗常识的四防人员那再加到玉米粥里。自二零零八年下半年以后由值班人员掌控。有一次把徐慧由高血压被灌药灌到低血压,她们还在灌,一直到医院检查身体时发现血压已降到高压90,低压60时才停止。发生这种情况不止一次。
许多时候狱医检查身体完全是为了配合迫害,比如:迫害前要检查她们的身体,再根据她们的身体情况决定迫害的程度。有时是在迫害后,再检测被迫害人的血压和心脏,看其身体承受力,积累迫害的经验,再决定下一步的迫害。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发生在那些被迫害得心脏和血压不正常的人身上。类似这样的迫害,狱医起着很关键的作用。
马三家教养院医院的医生和警察们也都是串通在一起的,有时把人带到医院,医生开口就问:检查哪?好象检查身体哪个部位的主动权是警察而不是医生。有一次一个姓霍的医生看着骨瘦如柴的徐慧对警察说:“人能维持这样已经不错了。”这些医生明明知道徐慧是吊刑而使手、臂神经严重受伤残,但他们违背自己做人最起码的良知。一外科医生检查时,用小木槌敲打胳膊肘部位再照相,就算完事了。从不做实质性的检查,完全丧失了医生救死扶伤应有的医德。
有一次给徐慧灌食时,徐慧感觉灌的食物中味很苦就说:“里面有药。”灌食者护士陈兵强制灌食后,去问四防王晓凤(家住辽宁东港)后,以后苦味消失。有一段时间,徐慧口腔每天都出血,不知是什么原因所致。
马三家教养院女所对法轮功学员一边迫害一边用药,以维持和加大迫害程度,再以经济勒索法轮功学员家属。在徐慧被释放前夕,女所三大队曾向亲属索要2万元钱,后在其儿子、亲属及本人的抵制下未果。
马三家教养院女所卫生所医生姓胡,主要负责看病、听诊、下药方、转院,有建议权,是卫生所的负责人;护士陈兵主要负责打针,是以灌食为迫害手段的主要参与者;护士项某某,主要负责外伤换药,灌食打替班等。
八、强行按手印、照相,及其它迫害
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为了搞政绩和追求转化率,不择手段。对于那些以欺骗手段蒙骗不了的,就以强行暴力方式强制在三书上、考核表上按上手印,或施以酷刑。包括全指指纹、以暴力方式照相等等。
她们对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要填写一份所谓的月考核表,以应付检查,其具体内容是什么,本人根本就不知道。也有的警察对自己所管制分队的人,只是简单地说两句对她的鉴定,都是胡编乱造的,然后就叫其本人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再按上手印。这些分队长为了完成政绩任务,就强行本人签字摁押,学员们不按,她们就使用暴力或派犹大把人拉过去强行按手印;或使用酷刑折磨;或威胁恐吓,以各种不同方式直达目的为止。徐慧因拒绝按手印,拒绝照相,多次被警察以暴力方式强行抓起致残的没有知觉的手按手印,手指多次被重复按肿。2007年10月份刚从北京转来不久,徐慧因拒绝照像,脚被踢伤。
为了装点门面,给外面的检查团看,搞假相,警察自己也这样说。囚室的床铺上铺上崭新的被、褥子,可是根本不让用,晚上睡觉的时候被都拿下去,铺上自己的脏、旧的破被。清晨逼着法轮功学员把这些沉沉的破旧被装进编织袋里,排着队快速送到库房内,由警察和四防看着、喊着:快点,快点。有时严管队的被子被逼着强迫送到隔壁有毒的生产车间堆放在一起,屋内赃物满地到处都是,编织袋上粘上的、脚下踩着的,不断的带入行李中、衣服上。其中特管分队的人都是身体受迫害成有病的和受伤残的,还要最早一个起来送行李,比其他分队提前半个小时起床,晚上睡觉时要在最后取行李,规定比其他分队晚睡半个小时。徐慧手臂受伤拿不了行李,值班人员苑某某、潘溢喜逼着她拿行李,而且不许别人帮助拿。徐慧只能将沉重的行李用脖子挎着,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结束。苑某某经常破口大骂,并诬陷徐慧把室长做活的针给扔了、把药给扔了,此外徐慧多次遭到潘溢喜的毒打,腿被踢伤。有一次,因徐慧劝阻她不要迫害黑龙江省有病的孙淑杰,而被潘一脚把腿踹青紫,又狠狠打两个嘴巴,说:谁有事都有你,看你还有记性没?
二零零八年三、四月份左右,有消息传出,女所要在院内“大墙外”盖楼,说要把艾滋病人弄到那里去,还有少数他们认为“不好”的法轮功学员。教养院把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说成是抗拒改造、调皮捣乱、表现不好;把不转化的人说成是不认罪。)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在女所院内大操场墙外建成了一栋二层小楼。此楼类似监狱结构,带有遥控的电子门,窗户外罩上铁丝网,每室有两扇大窗户,每扇窗户只有一小扇窗户可以开,其它部份是密封的。楼下还有行刑室,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的,楼上做生产车间。
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转移到此楼内一楼,此外还有三名普犯人员(具体情况不详,值班人员告知是上访的。)九人被分关在三个房间里。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她们是从三大队特管队转到这来的。她们的名字是:兴城县的夏宁、黑龙江省的孙淑杰、北京的张连英、本溪的刘世琴、锦州的徐慧、清原县的刘艳琴。在这里她们都不同程度的受到过各种迫害。
以上是马三家教养院女所迫害徐慧等的部份事实。现在马三家教养院的迫害仍在继续。在此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们、政府、世界人权组织给予正义的援手与关注,共同制止、尽快结束这场对“真、善、忍”修炼者惨无人道的迫害。也希望马三家教养院所有参与迫害的人,立即停止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明辨是非、分清善恶,不要为了暂时的权势与利益,葬送自己的前程。天要灭这个作恶多端、腐败透顶的恶党,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希望在大审判即将到来之前,立功赎罪,留下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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