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王涛多年经受的酷刑厄难
王涛(蒙阴县界牌镇双河峪村人)是一九九七年底开始修炼大法的。二零零零年的严冬十二月份,他在天安门广场上打开了自制的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横幅。很快一群恶警和便衣特务连踢带拽的把王涛塞进了依维柯警车上,连同七八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强行绑架到了天安门广场站前派出所。在站前派出所他们被关到了一面是墙其它都是钢筋的铁笼子样式的屋里,铁笼里已经关满了各地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恶警为了逼王涛说出住址和姓名,拳打脚踢王涛,向王涛脖子里倒冷水,再用风扇吹。三十多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整整折磨了一天。天快黑了,恶警们又用一辆大客车把法轮功学员强行押送到北京郊区的一个看守所。王涛在这里被恶徒用电棍电击,每天都吃不饱饭,肚子整天的闹着饥荒。王涛在快到月底时被放了出来。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王涛在临沂水田车站乘车,被恶警发现随身携带的《转法轮》书而遭强行绑架。在派出所恶警们什么也没问出来,他们把王涛铐在桌子腿上一天一夜,第二天把王涛绑架到了临沂看守所。强制他长时间“坐硬板地铺”,利用“猫眼”、“鞭刑”、“灌食”折磨他,同年十月份,王涛被蒙阴县“六一零”强行接到了蒙阴县洗脑班,继续对王涛进行非法迫害。恶徒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给王涛戴着手铐脚镣,关进黑屋子,强行洗脑。在十一月底王涛从“六一零”洗脑班走脱,之后公安局、“六一零”到处通缉。第二年二月八日,王涛在蒙阴县长途车站被恶警发现再遭绑架,当时身上的七八百元钱以及手机等物品都被恶警抢走。把王涛关进了县“六一零”,后转到了蒙阴县看守所。当月,王涛被蒙阴县“六一零”恶警送进山东省淄博市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王村劳教所里,恶警们把他关进严管班,恶警大队长靖绪盛、小队长宋男和高成伟强制王涛“坐小木凳”、“不让睡觉”、“浇冷水”、“面壁”、“毒打”、“吊铐”、“关禁闭”、“铐死人床”、“超负荷奴工”,还强迫法轮功学员看“天安门自焚伪案”,污蔑、诽谤法轮功的“焦点访谈”等等江氏流氓集团编造的相关录像进行洗脑,再进一步强迫法轮功学员写观后感、写认识、写周总结月总结、骂师父、骂大法。
在王涛被迫害的这些年里,蒙阴县“六一零”多次到王涛家中恐吓勒索钱物一万多元。本来法轮功学员家经济就不宽裕,再加上王涛又被中共非法关押迫害四年多,家中没有经济来源,家人为了王涛的安全不得不借钱交所谓的“罚款”,中共迫害的王涛至今还有外债都没有还清。
34、因为炼功判刑八年
刘乃芝,女,四十多岁,蒙阴县界牌镇东界牌村农民。一九九八年初修炼法轮大法,身体上的变化很明显。她以前小病不断,婚姻不如意,婆媳不和,炼功后,身体得到净化,夫妻和睦,婆媳关系融洽了。九九年“七•二零”江这个大魔头开始迫害大法后,刘乃芝的家庭受到极大伤害。刘乃芝被非法关押在界牌镇政府大院里,进行所谓的“转化”,甚至于用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将他们的脖子上挂上牌子,游街示众,给她的家人造成极大的精神伤害。刘乃芝最后被迫离开当地,家中也被镇有关单位搜刮一空。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恶警绑架了刘乃芝,非法关在看守所里进行摧残,后将她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济南女子监狱,据她丈夫探监时,一有良心的狱警说,因为炼功判刑八年太狠了,根本就不应该送到这儿来。
35、村民公认的好村长被邪恶“六一零”三次投冤狱
尹旭华,男,一九五八年出生,高中文化,家住费县石井镇木场村。一九八四年被村民选为本村主任(村长)。
一九九八年他开始修炼法轮功。便把帮助解决村民的困难当成自己的责任。他村里曾有一妇女离家出走,尹旭华拿着自家的钱在外地到处奔波四下打听寻找,终于在江苏一地找到了,又经过当地政府与派出所终于把人接回家与亲人团聚。尹旭华还为村民们排忧解难,想方设法解决了村民的用电和吃水问题,是人们公认与信得过的好带头人。
就这样的好人,自九九年江氏与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以来,只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好官,二零零零年就被费县邪恶“六一零”绑架到王村劳教所劳教三年,进行精神与肉体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七点钟,费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六一零”头子陈维东等恶人又窜到石井镇木场村绑架了尹旭华,并非法关押在费县504监狱,即所谓的“文明看守所--费县看守所。”被费县刑警队四中队恶警王大队等四五个警察的毒打酷刑。造成尹旭华内外伤痕累累,颤抖的不能站立,头昏脑胀两眼冒火星,两耳昼夜耳鸣,听力下降,视力也下降,左耳膜破损,记忆力减退。一个月后,费县“六一零”又把遍体鳞伤的尹旭华非法送往山东王村邪恶劳教所再一次非法劳教迫害。当时王村劳教所里恶警看到尹旭华遍体伤痕,皮肤青紫不退就说:“你们费县看守所这么狠啊。”
零七年年底,县“六一零”、镇上人员,和本村干部陪同下,打着回访的名义又到尹旭华家进行骚扰,以抄翻出两本大法书为由,县“六一零”恶人第三次把尹旭华绑架到王村劳教所劳教一年半。劳教所检查尹旭华的血压高达二百四十多,拒收。最后办了个监外执行,取保候审。费县“六一零”勒索了尹旭华三千元押金,一年后费县邪恶“六一零”开出了押金被没收的通知,理由就是尹旭华还继续炼法轮功。
36、杨士珍合法上访,竟被中共非法抄家和打压
杨士珍,女,六十多岁,蒙阴县界牌镇东风桥村法轮功学员。得法前,她患有绝症食道癌,得法后,食道癌不翼而飞。全家人高兴的说是大法救了她,是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年底,她依法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遭恶警绑架,被送到蒙阴县驻京办事处关押。蒙阴县公安局恶警和界牌镇派出所所长张文家、指导员杨旭等把杨士珍劫持回界牌镇派出所。白天杨士珍被迫坐在水泥地上,晚上被非法关押在又脏又黑的车库里。同年正月初七,在界牌镇派出所大院,副镇长宋树福、副书记翟晓林、派出所所长张文家和全镇的各村书记等一百多人开法轮功学员的批斗会。这天正逢界牌镇集市,恶警张文家、杨旭等十几个恶人又把杨士珍、刘晓梅、刘长莲、李秀荣、李雍英五名法轮功学员挂牌游街批斗,最后杨士珍被非法勒索一万元,连收据也没给。回家没几天,界牌镇派出所恶警又把杨士珍绑架到界牌镇迫害达三个月之久。当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刘祥义、张玉凤、刘乃芝、李雍英、李秀荣、刘长莲、刘长忠、刘孝荣、刘桂香。界牌镇书记公丕东、副书记翟晓林等让这些法轮功学员白天打扫卫生、栽树、拔草,晚上锁在车库里,不准大小便。
二零零一年阴历五月初十,界牌镇十几个恶人突然闯进杨士珍家,强行把她带到界牌镇大院迫害达十一天。一天晚上,电闪雷鸣,下着瓢泼大雨,一恶人拽着她的腿,另几个恶人用脚把她踢的仰面朝天,后把她一脚一脚的从屋里踢到院子里。在院子里,恶人继续毒打她。她的后背被踢的发青紫,有的部位被踢的没有了皮,她悲愤的流着泪喊着:“俺得了癌症,学大法才好了,是恩师救了俺。俺没做坏事,修炼只是做好人,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做好人?”没容她说完,恶徒们对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恶徒们则狰狞的哈哈大笑。四、五十个恶人对杨士珍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镇大院里进行毒打,逼迫法轮功学员两胳膊伸直平举、两腿伸直坐在淌着雨水的地面上。学员们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十点左右,蒙阴县“六一零”头目崔华东亲自指挥界牌镇派出所恶警,将该镇东风桥(朝仙桥)村法轮功学员王文来、杨士珍夫妇、张春余夫妇、刘孝荣、界牌学校居住的刘桂荣、彭庄的刘发勤家属绑架,七名同修的家均遭到非法搜查。在界牌派出所,恶人张德斌指使手下六个恶徒轮流毒打王文来老人,老人大声喊着:我没犯法,你们为什么不管坏人,而打压“真善忍”做人的好人?恶徒害怕叫更多的人听见,叫来一个女恶人把王文来老人的嘴用胶带缠了两圈。恶徒们把王文来老人的脸打肿了,浑身打得发青,又强制老人带他们回家开门抄家。王文来、杨士珍夫妇各被非法勒索八千元后回家。老人的腿被打得走路一瘸一拐的。几年间,杨士珍三次被非法抄家,恶徒非法抄走了他们赖以为生的五千斤小麦和一千斤多玉米,此外抢走躺椅一把(一百七十元)、小板凳、花生饼、落地扇、小铁车、三轮车、自行车、塑料布一块(三十元)、小油桶、七、八尺新布料。电视机两台、小收音机八个、一部影碟机。一恶徒从床底下翻出三百元钱,顺手装进自己的腰包里。东风桥村恶党书记王昌顺、村委委员朱纯余积极配合不法之徒参与对杨士珍夫妇的迫害。
37、寡母入冤狱 孤儿悲伤泪
王洪梅,原沂南县县化肥厂职工,一九九九年前大法弘传时有幸得法,修炼大法后,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以小人妒嫉之心发动了这场荒谬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以后,王洪梅为了到北京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县公安局政保科恶警非法拘留,后来因为这事被迫下岗,没有了经济来源,失去了生活保障,王洪梅带着年幼的儿子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全靠她热心的弟弟慷慨解囊,帮她度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
孩子稍大以后,王洪梅不愿再拖累别人,就在本地打一些零工勉强糊口,所遇到的艰辛无法言表。
二零零八年腊月,王洪梅被沂南县“六一零”、国保大队不法人员绑架、拘留,抢走了私人电脑等多台家电,年后又被劫持到临沂洗脑班。在历经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家中只剩下她孤孤单单的儿子,整天伤心流泪。
38、多次遭难,王富宝有家不能归
王富宝,蒙阴县桃墟镇李家庄村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深夜十一点多钟,桃墟镇副镇长莫光利、信访站主任孙世丕、团埠片书记郑庆昭等十几个人闯进王富宝家,以王富宝、任秀红夫妇到蒙阴县野店镇证实大法为由非法勒索二千元。王富宝的母亲范克莲因学大法被非法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王富宝与妻子任秀红及未满周岁的女儿和母亲范克莲被郑庆昭等人骗至村办公室,后被莫光利劫持到桃墟镇计生委。恶党把原炼功点的辅导站站长长和坚定的辅导员共十八人划为一组,称为什么“骨干班”单独关在财政所三楼上。亲朋好友送的饭菜,经过邪恶之徒过目,好吃的留下自己吃,剩下的才给法轮功学员。有时把饭菜、被褥、衣服都扔在楼下厕所门口,逢集把骨干班的法轮功学员脖子上挂上牌子,拉出去游街。同年二月初一晚上,在原桃墟镇书记蒋永健密谋操纵下,原桃墟镇镇长刘醒世带李卫东、莫光利、包西堂、高保华、张兆辉、周子俊、带领打手秦成志、来现录、李强、张洪蒙、莫光亮、高克勇、张玉军、吕虎等二十多人闯入镇财政所三楼会议室,对非法抓来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长达四个多小时的毒打。打手们一拥而上,照着法轮功学员就狠打,一边打一边问“还炼不炼”,说“炼”就再打,王富宝整个臀部被打得发黑、肿胀。普通班学员同样遭受了残酷折磨。褥子铺在砖头上,又凉又硌。王富宝的母亲范克莲被强制搬脚趾尖、遭恶人毒打后,还被罚款。骨干班每人八千元,普通班四千元,连老人、残疾人都不放过,还让写所谓“保证书”。王富宝夫妇及母亲被非法勒索二千元,王富宝三口人被非法关押四十五天,他的母亲被非法关押四十二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日,恶党两会期间,莫光利、吕虎等人突然闯进王富宝家,将王富宝租的卖兽药的仓库和住家翻的乱七八糟,劫走录音机、大法资料等物品。王富宝被绑架到桃墟镇计生委会议室。王富宝被蒙上头遭桃墟镇派出所恶警刘勇、张道欣、刁传军、张咏等的毒打,打王富宝的几根棍子都碎了。王富宝在桃墟镇计生委会议室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又被转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蒙阴县“六一零”头目李枝叶、类延成、方思民出谋划策把王富宝单独关押在一间屋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在县“六一零”洗脑班数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往王村劳教所迫害。王富宝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时,恶警张道欣、郑杰等四人驱车将王富宝的妻子任秀红及三岁的女儿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审讯。在以后的日子里,团埠片的头目李向然及桃墟镇“六一零”头目李兆非法多次到他家骚扰。同年秋天,桃墟镇非法组织“六一零”的恶徒公丕海带九人砸折了王富宝家的门挂,非法入室抄家,屋里被翻了个遍。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下午四点多钟,桃墟镇派出所所长伊永涛、副所长公丕旺、指导员王兆海共七、八名便衣非法闯进王富宝家,里里外外翻了四、五遍,恶警非法抄走学生用复读机、两个MP3、一个MP4、真相光盘、充电器、真相资料、现金、打印机、电脑各一台。这天恰逢王富宝外出帮别人干活,才免于被绑架。直到下午六点多钟天黑了这些恶警才走。王富宝有两个年幼的女儿,他的父母及岳父母年龄已大,父亲身体虚弱,不能干重体力活,王富宝被迫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归,一家人的生活重担由谁来挑?
39、公华东横祸不断,老父与丈夫受株连惊吓先后含冤离世
公华东,女,蒙阴县常路镇石丰峪村,今年五十九岁,是蒙阴县亨昌公司退休职工。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公华东就被关进了亨昌公司自办的洗脑班强制洗脑。这个洗脑班是在蒙阴县“六一零”的指使下,由公司经理王法普出面,指使手下亨昌公司职工李钱生(南堡德人)、王志国、牛时钟、阚洪义具体操作的。除公华东外,被关入洗脑班的还有公司职工王项英、刘玉爱。洗脑班设在公司办公楼内。15天后,王法普看这几位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便不准他们回家,吃住都在亨昌公司的办公楼上,晚上在水泥地面上睡觉。三位法轮功学员拒绝“转化”,六月三十号被转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蒙阴县“六一零”雇佣的洗脑班的头号打手是垛庄镇的房思敏。房极其邪恶,早上强迫学员跑操,逼学员跟着喊诽谤大法的口号。公华东等拒不服从,被拳打脚踢、抽耳光。其中老干局职工刘元杰被打的脸肿、嘴歪,皮肤成了紫黑色。
蒙阴邪恶头目政法委书记李枝叶、蒙阴“六一零”洗脑班头目类延成等恶徒读诽谤大法,要求学员做笔记。公华东不会写字,李枝叶让公华东在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在烈日下曝晒了一个多小时。公华东不骂师父,房思敏指使打手们让公华东在臭水沟里蹲了三个晚上并不让睡觉。还时常被罚站、罚蹲。类延成邪恶的把公华东已七十八岁的老父亲叫到县“六一零”洗脑班,让老父亲迫使公华东“转化”。公华东的老父亲走后,房思敏气的暴跳如雷,在洗脑班东山墙头上把公华东毒打了一顿,边打边说:我替你父亲教训你。后来类延成又把公华东正在济南上学的女儿叫回来,在洗脑班陪公华东住了一周。女儿不但同样失去人身自由,同时也遭受蚊咬蝇叮的迫害。一天晚上,房思敏指使一个喝醉的打手挨个房间一个不落的毒打法轮功学员,公华东被打的鼻青脸肿、两眼冒金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公华东在国棉厂三区写“法轮大法好”,蒙阴县四警区派出所所长石匡下令把公华东抓到四警区。四月二十九日早晨公华东被押送到蒙阴看守所。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王伟等恶警到公华东家非法抄家,公华东的丈夫杨敏同不让它们抄家。它们以所谓“妨碍执行公务”为名把杨敏同抓到蒙阴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才放出来。在蒙阴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五月二十九日公华东又被转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房思敏指使打手们把公华东用手铐铐在床上。打手们在打其他法轮功学员时,公华东阻止他们拿棍子并喊“不能打人!”骄横行恶惯了的打手们气急败坏,将她绑在了电线杆上,借机报复,嫌她多管闲事。“六一零”洗脑班赵某某(家住西高度南围子,其父亲叫赵吉秀)在下雨天叫公华东的老父亲到县“六一零”来。老人在路上连惊带吓加雨激,从此一病不起。不到半年,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老人在惊吓中离世。
公华东后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关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途中,送她到劳教所的蒙阴公安恶警私吞了她的五百元钱。公华东在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备受肉体和精神双重摧残。
自一九九九年开始,公华东的退休金就被县“六一零”扣发,直到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公华东从劳教所出来后才恢复。期间她的那些被扣发的退休金约一万元被县“六一零”私吞。二零零四年七月份开始公华东的退休金又被非法扣发,一扣就是九个月,约五千四百元。这五千多元依然是被县“六一零”私吞了。
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九深夜,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王伟等恶警闯到公华东家,问公华东:“到汶河桥上挂横幅没有?”公华东说没有。恶警王伟一边喝斥公华东的丈夫不准动,一边非法抄家。此时杨敏同早已被吓的哆嗦成一团。恶警们翻箱倒柜,未搜到任何他们想要的所谓的“证据”,却掠走了杨家的存款折、首饰等,最后将公华东绑架。公华东被绑架到一警区,遭非法审讯,恶警找不到所谓证据,正月初十晚上十点多钟才放她回家。
八年来公华东屡遭迫害,她的丈夫杨敏同精神遭受严重打击,时常借酒消愁,酒后躺在亨昌公司锅炉院里的石头上长夜难眠。有时下雨天他会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的门口躺着,哭喊着:“她没做坏事,你们把她弄来干什么?”公华东回家不久,杨敏同被查出食道癌,三个月后便离开了人世。江氏流氓集团制造的长期的高压恐怖,最终使他无法承受,杨敏同的死与邪恶的迫害有直接的关系。
40、蒙阴县“六一零”恶徒对张荣秋进行精神肉体和经济迫害
张荣秋,现年五十九岁,在蒙阴县蒙阴镇信用社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张荣秋去北京上访,却被本县公安局驻北京办事处查到,强行抓回,然后被县信用联社主任田晓东指使单位职工把她非法关押在蒙山宾馆十五天。这期间单位职工轮流值班不准她外出,不准她与任何人接触,迫使她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她不愿意昧着良心说假话,怎么也不写。一职工为了向上交差,替她写了一份保证才得以放回家,她所在单位却因此被罚款五千元。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张荣秋再次去北京上访护法,但是刚去不久,就被北京天安门派出所警察抓去,被罚站两天,两天后交到蒙阴县驻北京办事处,然后被戴上手铐强行送回蒙阴县公安局。那时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在这里她受到另一种体罚:不准站着,只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当时正值冬天,她又来了例假,手被铐着不能自理,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那恶警们还一直不停的非法审讯她,无一点人道。后来被县公安局非法拘留一个月,在这之前还被非法搜去身份证(至今也未还给她)和人民币二千零六十元。在被关押的一个月期间,县电视台还给她录了戴着手铐的像,在全县大肆宣扬。在这期间,张荣秋被关在潮湿、冰冷的房间里。
二零零零年,张荣秋被多次劫持到洗脑班,遭受精神肉体摧残,被勒索的钱财数万元。被逼无奈,流离失所。在这期间,蒙阴县政法委和公安局下黑命令,让单位在某日找回她,找不回怎么样处理一把手。县联社主任田晓东怕丢官,就两次派人叫她丈夫一同去山东日照和青岛市找人。由于她丈夫不在家,致使两个孩子(一个刚上班,一个还在上学)无人照管,大孩子生病住院也无人陪着。他们全家人在精神上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张荣秋正在娘家照顾近九十岁高龄的病重老母亲,突然被信用联社办公室主任张明军带领县公安局蒙城派出所一警区警长李海涛驱车前往强行绑架,送进了县“六一零”洗脑班,一关就是一个多月。在此期间,每人一间小黑屋,晚上睡在凹凸不平的木制地板铺板上,锁着门不准出来,每天只能按它们规定的时间去厕所。天天不准学法炼功,每天被强行洗脑并被逼着写揭批法轮功的体会。有一次,天刚黑下来,恶警逼她辱骂师父和大法,她不配合,竟被恶警弄到刚下过雨的院子里,坐在湿地上伸直腿体罚了五个多小时。至十一月底被逼迫交了五千元洗脑费,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九日至六月六日,张荣秋因传“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标语,被县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恶警知道,第一次先是找上门来谈话,第二次由县公安局蒙城派出所一警区警长李海涛带领四人在晚上十点左右前来搜家未成,第三次被县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恶指导员李健和恶警刘某骗到县“六一零”洗脑班。当时的县政法委书记李枝叶亲自前来指着她的鼻子恐吓道:“若不如实交待标语的来源,就非劳教你不可!”因此,看守和恶警仿佛被充了电似的,格外卖力的折磨她。在这里,每人被关在一间黑屋里,吃饭、睡觉、大小便都在这屋里,每天夜里九点多钟才允许上厕所一次,不到两分钟,邪恶的看守就喊着叫出来,每天晚上从外面锁上门。一有不配合,它们就拳打脚踢一顿,然后戴上手铐进行体罚。有一次,她善意的对那几个看起来也就与她儿子一样大的看守说道:“你们这些青年呀,在哪里都得做好人积德行善啊!”不料三个看守就气势汹汹的蜂拥而上,左右开弓连踢数脚,直到累了为止。
因张荣秋始终不说出标语的来源,打手们就趁她晚上去厕所的空隙对她下了毒手,将有剧毒的气体药物洒在她所住的房间里的木板床附近。她一回到木板床前刚躺下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第三次下毒的气味更浓,它们下毒三次后,她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当天深夜二点多钟,她难受得睡不着,就找了打手头子房思民,严正地指出:“我没有做任何坏事,来的时候身体好好的,现在却被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在这屋里下了毒药?你们进来闻闻!你们这种随便戕害生命的严重违法行为是要负责任的。”打手头子房思民等却极力狡辩道:“这么晚了,你乱嚷什么?你的屋子能随便进吗?”她用尽仅有的力气反驳道:“你们打我时怎么随便进来呢?”
房思民叫来了焦玉香(女)和石绍星当打手,临走时还恶狠狠的对着她的太阳穴打了一个耳光,又向她的下身踹了一脚,当即把她踹倒在地,又抓起她的头发向地板摔,边摔还边骂她,当看到她全身无力、四肢哆嗦、气喘吁吁的样子,房思民却不自觉地转身和一个高个子看守嘀咕了一句:“看来给她下的太多了”。张荣秋听到后顺势请求第二天去县医院检查身体,它们不准,却派两个公安恶警继续非法刑讯逼供她,一阵拳打脚踢后,她的身上被打得紫一块,青一块,又中了毒,呈现出奄奄一息的样子再也起不来了。这时,政法委书记李枝叶、“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类延成、打手头子房思民看她真不行了,才为逃避责任把她送进了县看守所。
看守所的警官当时给张荣秋检查了身体并做了记录,有一位警官说:“六一零洗脑班上的人太狠心了,都把人打成这样了还往这里送,再有这样的我们可不敢再接了。”在看守所里,张荣秋不断地吐血,看守所的警医只好把她拉到县医院做检查,并胡乱给她定了一种病,看到她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的危险景象,生怕她当场死掉,才不得不通知家人把她拉回了家。就在回家后的六月十三日,又被政法委罚款一万元,接着信用联社又停发了她的全部工资一年多。多年来她先后被非法勒索罚款达四万多元。把她迫害成这样,而“六一零”头子类延成造谣说她是爬墙逃跑不成摔断了腰。张荣秋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才得以渐渐恢复,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41、吕霞被泰安法院冤判入狱,丈夫怕牵连与之离散
吕霞,现年四十岁左右,蒙阴县棉纺厂职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吕霞因依法到北京和平请愿,被非法抓捕后送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遭受迫害二十多天。期间吕霞被隔离在一间小屋内,二十四小时监控,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在蒙阴县“六一零”头目类延成等策划下,白天暴徒们逼迫吕霞等法轮功学员去看造谣的录像,强迫洗脑,随时都有打手的恶骂和毒打。晚上,吕霞等法轮功学员只被允许在十二点以后睡在1.60米长的小木板上,门外民工每隔五分钟查看一次,查看时无故踢门、辱骂、怪叫,随便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早上四、五点钟便被打手吆喝起来。最终吕霞被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非法勒索三千元现金。
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蒙阴县“六一零”和以李健为首的四警区公安恶警十几个人突然闯进吕霞娘家,恶徒要绑架吕霞的父亲吕店义。恰好吕霞回家碰上,便对恶徒说:我爸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你们有话好说,为什么大吵大闹的?就这几句话激怒了恶徒,恶徒们一拥而上,边骂边把吕霞拖走。当时吕霞只穿着裙子和拖鞋,换条裤子的空都不给,一只拖鞋被拖掉,吕霞穿着一只拖鞋在老人和五岁女儿的哭喊声中被强行绑架。吕霞被扣的罪名是影响他们执行公务。当天在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吕霞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原蒙阴县“六一零”头目类延成、蒙阴县“六一零”小头目房思敏指使打手把吕霞用手铐铐在电线杆上,一群打手轮流着拳打脚踢,蒙阴县“六一零”小头目焦玉香参与毒打吕霞。吕霞被毒打的浑身是伤,满头满脸的是血,头发散乱,几近奄奄一息。三月五日上午,被非法送往蒙阴拘留所刑拘一个月。蒙阴县“六一零”索要五千元所谓的“保证金”,家里实在拿不出来那么多,最终被非法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吕霞又被蒙阴县“六一零”绑架,吕霞绝食反迫害十六天后,蒙阴县“六一零”怕吕霞有生命危险须承担责任,非法勒索二千元后把她送放回家。回家后仍不得安宁,蒙阴县公安“六一零”恶警酒后半夜三更常去她家骚扰,醉醺醺地砸门叫骂,发疯般吵闹,不仅吓坏了吕霞的父母和孩子,也惊扰了全村熟睡的老老少少,有人以为谁家遭了窃贼披上衣服前来观看,邻居都不得安宁。一次半夜三更砸门入室,把吕霞仅五岁的女儿从梦中摇醒,追问孩子:“你妈到哪去了?”吓的孩子瑟瑟发抖。公安“六一零”恶警土匪行径带给吕霞幼小的女儿极大的心灵创伤,使她时常处于恐怖中。吕霞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不得不流离失所。在吕霞流离失所此期间,蒙阴县“六一零”非法劳教吕霞三年,但未找到她。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吕霞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在资料点遭到泰安几十名公安恶警野蛮绑架。在遭绑架后,吕霞与其他法轮功学员遭受了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和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身心受到摧残。七月初四(阳历九月十五日),吕霞、赵卫东(泰安人、男)、宋富荣、瞿贝贝、瞿晓彤(莒南人),宋其爱、侯庆园、一男六女七名法轮功学员在泰安市泰山区法院被秘密审判。泰山区法院对她们非法预审(所谓开庭调查)前,七名法轮功学员都被注射了不明药物,致使她们当庭不能说话。七位法轮功学员被折磨摧残严重,身体极度瘦弱,除赵卫东、侯庆园两人还能独立行走外,其余有三人需靠他人搀扶行走,另两人已皮包骨头、骨瘦如柴,严重脱象,几近奄奄一息状态。在法庭外院内走动的老百姓看到法轮功学员的景象,无不惊讶、动容,有的情不自禁发出了唷唷的同情声。
九月二十四日,泰山区法院非法判处七位法轮功学员八至十二年徒刑,吕霞八年徒刑。法轮功学员不服上诉后,泰安市中级法院非法裁定“维持原判”。在把吕霞等六位女法轮功学员送往济南女子监狱前,恶徒又给她们注射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她们感到舌头发硬、麻木,直流口水,想说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吕霞的丈夫因怕受牵连已与她离婚,女儿被判给了其前夫。美满幸福的家庭由于江氏流氓集团的非法打压法轮功而支离破碎,吕霞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济南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罚款共七千五百余元)
42、兰山区“六一零”雇佣黑社会地痞流氓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侮辱人格
兰山区商业局的四名法轮功学员曾多次为法轮功上访。在市“六一零”的指使下,兰山区“六一零”指派商业局领导雇用职业打手对他们进行折磨。
这四名法轮功学员是:张素青(临沂市兰山区惟一斋酱菜厂的职工,时年三十六岁左右,女),她丈夫张汝忠(临沂市兰山区食品有限公司职工,时年三十六岁左右)、高一鸣(男,时年六十五岁左右)、张玉培(女,时年六十五岁左右),二者是原商业局副食商场的退休职工。他们因多次上访,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看守所。他们不服江犯的诬陷迫害,坚持修炼。二零零零年夏天,临沂市“六一零”指使兰山区“六一零”指派这四名法轮功学员的单位领导雇用职业打手,毒打、折磨他们:把他们关在兰山区食品厂的地下室内,站不起来,不许睡觉,单独关押,有时把他们关在满地是汽油、柴油的车库里,外面大门紧锁,有专人看守,不许他们出声,否则便遭毒打、折磨。他们被非法关押多日,外面平静的厂房里,职工们来来回回上下班,谁也不曾想到地下室与车库里关着的是自己的同事。
“六一零”的邪恶之徒们雇用的是职业打手:个个彪形大汉,头上留有三朵(颗)毛,眼戴墨镜,上身穿两根带的黑背心,胸部、两臂肌肉发达。打手们白天睡大觉,一到夜晚便排队进入地下室,手拿着电棍、棍子、手电筒,关掉室里所有的灯光,用手电强光刺激眼睛,不许闭眼,否则就打。用打火机点着烧法轮功学员的手,张玉培的手掌被烧起的大泡,数日后方才恢复。打手们还逼法轮功学员踩师父的像,骂师父,不从便毒打、脚踢,警棍电击,是家常便饭。打手们扬言:不信就整治不了你们:共产党给我们钱办这件事的,不能白拿共产党的钱!转化制服一个五百元钱,三天不行就十天,不信治不了法轮功的这些硬骨头。
此外,遭“六一零”邪恶之徒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赵家三姐妹(赵福欣、赵福凤、赵福敏三姐妹是兰山区居民);彭诚煦(是兰山区前十村村民);闫平(女,四十五岁左右,东关居民);范同芬(她丈夫是钟表厂的职工),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法轮功学员。由于她们多次进京上访为大法鸣不平,被市“六一零”、市长乔延春、政法书记庄廷墩及副市长孙培群、市工委王建平等视为眼中钉,指使兰山区“六一零”对这些功友下毒手折磨:
大约二零零零年,上述这些法轮功学员有的从狱中非法关押被释放出来还没来得及回家,有的从家中抓来,被关在兰山区老年公寓和兰山区计生委的院子里遭受折磨:
兰山区“六一零”雇用了社会上的地痞流氓30多人作打手,在兰山区老年公寓及兰山区计生委等地对法轮功学员施行了法西斯的暴行。首先,这些打手们逼迫她们学狗叫、狗的爬行、学青蛙跳、让一个法轮功学员掀起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腿,让其双手趴在地上,学动物一样爬行用所谓的“军训”体罚他们;逼迫家人交所谓的办班费用,供打手们吃喝施暴。打手们不许法轮功学员们睡觉,并用各种形式进行折磨:逼迫法轮功学员两手平伸站立、头顶着洗脸盆、盆中盛满水,头顶重物如果掉下来就挨打。用火烧他们的手,用大头钉从手面穿透掌心;将他们吊铐在暖气管道上,用皮带抽打他们。法轮功学员老彭被打后不省人事,送医院抢救恢复后被继续关在班上受折磨;法轮功学员赵福敏多次被打昏。更恶毒的是打手们让关在笼子里的蛇咬法轮功学员,毒蛇的牙齿落在了老彭的脖子里还用蝎子放在法轮功学员的手上蜇,逼迫法轮功学员坐在爬满蝎子的地上打手们此种卑鄙的手段都是为了完成江犯的所谓“转化率”。
他们被放回家后,“六一零”邪恶之们仍没有停止对他们的恐吓与迫害。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六一零”邪恶之徒派痞子暗中加害法轮功学员赵福欣,趁赵外出给功友送年货时,将其头部砍数刀,鲜血淋漓。亏赵命大,送医院缝合数十针,很快愈合出院。
孙庆红因看清了江犯及“六一零”的邪恶本质和犹大们的骗术,抛弃了自己的工作,离家出走投入到正法中去。不幸的是:在她流离失所的日子里,被蹲点的恶警抓捕,非法劳教三年送往山东淄博王村,受尽牢狱酷刑的折磨
43、蒙阴县兰陵酒厂的恶党官僚以文革手段对待本厂职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时蒙阴县酒厂已被山东兰陵集团兼并,称兰陵酒厂。九九年时吴军任兰陵酒厂书记,二零零一年时马千里任兰陵酒厂书记,张士国任兰陵酒厂副书记,徐志刚任兰陵酒厂工会主席,保卫科长李因民、副科长陈彬。马千里、张士国、徐志刚、李因民、陈彬等恶人九九年七二零后紧跟江氏流氓集团对本厂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
本厂职工于华、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王洪友、张运新、邢波、田金玲在炼法轮功后身体受益,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身心受益的这几位法轮功学员为了向政府讲清法轮大法的真相,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北京上访,实施《宪法》赋予公民的上访权利。
随即这几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遣返,时值酷暑,兰陵酒厂书记吴军、副书记张士国等指使保卫科长李因民、副科长陈彬等把他们非法关押在厂区二层小楼上,最短的关押十几天,最长的关押一个多月。二零零零年二月份,于华、宋炳法等几人上在网上声明还炼法轮大法,被公安恶警知道后,通知了兰陵酒厂。兰陵酒厂对这几位法轮功学员进行又一轮迫害。迫害地点设在办公楼四楼,专门腾出两个房间,门、窗从新焊上铁棱子,从车间抽调专人看管,让学员睡在地板上,上厕所必须打报告,用降级、停发工资、开除公职、进行威胁(当时蒙阴兰陵酒厂工资、待遇相对来讲较高),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学习诽谤大法的东西,限制家人探视。过了几天,恶徒张士国,徐志刚,李因民、陈彬用车把于华、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拉到乡镇上,说是学习观摩,实际上是进行恐吓。
第一站到了旧寨乡,二月份天很冷,于华、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目睹了这一幕:在旧寨乡一个大院里,屋里有十几人被迫使着两腿伸直、双手扳脚尖坐在潮湿的地面上,屋外院子里也有不少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打的脸蜡黄,坐不住,由两个恶人拖着靠倚在停放的车轮上,用黄大衣支着,那人象没有了知觉,不一会头就倒在地上。当时情景很恐怖,象电影里的集中营一样。随后又来到垛庄乡,垛庄乡邪党政府正在开批斗法轮功的大会:大约有二十几人被拧胳膊押上台。兰陵酒厂副书记张士国、工会主席徐志刚、保卫科长李因民告诉垛庄乡邪党政府恶人:把兰陵酒厂法轮功学员一起批斗。直到开完大会才把这几位法轮功学员放回车上。接着又去了桃墟镇,正逢桃墟镇大集,一辆客货车停在集市上,围了许多人,车兜子里站着十几个胸前挂着大白牌子的法轮功学员,真是文革悲剧重演。
回到兰陵酒厂后,立即召开全厂职工大会。把从乡镇学来的迫害方法加以实施。兰陵酒厂书记吴军、副书记张士国等坐在主席台上,保卫科长李因民让保卫科的小伙子们拧着法轮功学员于华、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王洪友、张运新、邢波、田金玲的胳膊,押上台。保卫科长李因民大喝一声:“把头低下”。恶人强制法轮功学员单腿跪地并把他们的头摁在地上,就这样开完长达一、两个小时的职工大会,会上逼迫学员发言,妄图使学员诽谤师父和大法。在会场上,有的职工震惊:这不是文革再现吗?有的打抱不平:这些人怎么了,不就是炼法轮功吗?有的不忍心再看下去,早早退出会场。
44、公丕敬屡遭骚扰,被官匪恶警毒打的伤痕累累
公丕敬,男,今年六十岁,蒙阴县旧寨乡庙后村人。一九九九年法轮大法遭到邪党无理迫害后,公丕敬多次被乡恶党徒劫持到洗脑班,遭到副乡长李明国、组织部长曹传海、纪委书记刘少武、武装部长李在合、副书记刘常坤、乡干部鞠朋、刘长波等李明国、袁明国、张秀立、张加合、安连军、张立红、张立安,赵红国、王世平、文书小李、史增垒、王明红、公务员张波等(整个旧寨乡恶党大院,九十多口人没参加打人的寥寥无几)恶徒们的疯狂毒打,每次被毒打的皮开肉绽。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十,打人凶手副乡长李明国把大粪桶扣在公丕敬、赵尊驰头上,用铁锨在桶上砸,铁锨都打断了,把公丕敬等人打倒在地,恶人又用铁锨打,公丕敬的衣服都被打破打烂了。家里的东西被恶人抢劫一空。
这些恶人强迫公丕敬等许多法轮功学员赤脚在滴水成冰的地上跑、强制他们蹲下再站起来反复无休止的折磨,一直毒打折磨了二十多天。恶人曹传海说:“挨打最厉害的就是公丕敬,打了他一百五十次”。
当年正月二十八日晚上,恶人打够了公丕敬这些人,强制他们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打手赵红国把公丕敬叫在一边恶狠狠的说:“晚上党委书记说,你再炼,就叫我把你砸死!你说还炼不炼?”公丕敬回答说:“还炼。”赵红国他们就把公丕敬打了个半死后,叫他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等了一会儿,又把公丕敬叫出来,问他:“你还炼不炼,你要再炼,书记就叫我把你砸死!”公丕敬回答说:“随你”。恶人又接着毒打了一阵子,再叫他回到原来的地方。第三次恶人又把公丕敬叫出来问:“你还炼不炼”。公丕敬这时什么也没说。打手赵红国穷凶恶极叫嚣说:“我数十个数,你不搭腔,就把你打死。”公丕敬一句话没说,恶人继续对他拳打了一阵,这才住手。
二月初五,乡干部安连军、曹传海、张加合等五、六个恶人把公丕敬打倒在地上,他们用皮鞋踢公丕敬。副乡长赵彬一看公丕敬被打的不行了,却讽刺说:“你还不快爬起来上北京。”公丕敬一抬身,一个恶徒在后面照公丕敬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公丕敬脚趾有一处骨折,两个耳朵都被打的有血泡,他的左耳朵软骨被恶人打残了,以后耳轮廓缩小变成畸形,赵彬还取笑的喊着:“快点上京呀”。公丕敬被带进了值班室,痛苦的躺下了,他已被恶人打的翻身都翻不过来,身体右边被恶人打的肿了一缕子筋,扯着身体内外疼痛难忍,咳嗽都疼的不敢出声,咳出来的都是黄痰,那个滋味象人要死了一样难受极了。
公丕敬在旧寨洗脑班这个魔窟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想每天不能学法炼功,天天受这些恶人没人性的迫害。公丕敬硬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拖着举步维艰的双腿,终于在十三日晚上七点左右逃出了这个害人的疯狂的魔窟。
公丕敬从旧寨邪恶的洗脑班里走脱,旧寨恶人气急败坏,把他未修炼的儿子也绑架关押了两三天,连公丕敬的亲家也被绑架,公丕敬的儿媳妇去看看,那个最邪恶的赵红国还找他儿媳妇的茬,公丕敬的儿子放出后恶人第二次再绑架他并让他交出公丕敬,他儿子与恶人讲理:“你们向我要人,我还向你们要人呢,我爹是在你们这里走的,就是你给打死了,你也得叫见人吧。”恶人这才把他给放了。他儿子开了一个小饭店,也被恶人贴上了封条,还三天两头去吓唬他。任光发领了一帮子恶人围着他的饭店说:“这个房子能卖多少钱?”他儿子害怕了,就去对他大爷说,公丕敬他哥说:“再去找事把腿给砸断了。”恶人又去吓唬他儿子时,公丕敬的儿子对恶人说:“再来把腿给砸断了。”恶人理亏再也不敢去骚扰了。
公丕敬逃出来,因为身体被恶人迫害的伤痕累累,投奔亲属家,在新疆打工到六月份身体才恢复过来。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公丕敬又被绑架到旧寨派出所,把他关在值班室的铁笼子里,恶人把公丕敬推进楼梯底下的一个铁笼子里,公丕敬便破笼逃出了魔窟。回家一看,家里被恶人翻的一片狼藉,能吃能用的都被恶人抢走了,连小孩上学的零钱也被他们拿走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是公丕敬的邻居,她知道恶人抄公丕敬家的土匪行径后说:“这些人比刘黑七(土匪)都厉害。”
七月二十八日,公丕敬小孩回家打核桃,两“六一零”小头目去找公丕敬,也在树底下打核桃吃。公丕敬儿子对恶人说:“这核桃,你俩吃可以,再来腿给你打断了。”恶人一听急忙溜了。公丕敬从那以后,便流离在外,有时为了躲避恶人的围追堵截,风餐露宿在山沟里,在栗子树叶里过夜。
二零零六年阳历五月二十四日,公丕敬在临沂兰山区朱保乡戈瞳村集市发真相资料,不幸被不明真相的贺绍X、周德义、谭四子的儿子(村里联防队员)和朱保乡恶警绑架,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王村劳教所。
45、季永宪全家遭受的浩劫巨难
季永宪,男,四十六岁左右,家住蒙阴县桃墟镇西陡山村,是名小学教师,一九九四年冬,季永宪喜得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并把大法的美好洪传给本乡镇的父老乡亲,很多家庭在大法中受益,身心健康,道德升华。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桃墟镇恶党原镇长刘醒世、不法人员石运平等人把季永宪家中大法书全部抄走,并勒索三千元。桃墟镇恶党原书记蒋永健宣布停止季永宪二十多年的教育工作。当时全乡镇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行罚款二百至上千元不等。季永宪、季永师兄弟二人进京上访,被县公安局及镇人员抓回。季永师被逼离家出走。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四上午,季永宪被原桃墟镇派出所所长刘勇、恶警刁传军等绑架到派出所,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刘勇扒光他的衣服,一脚踢倒,逼他两腿伸直。刘勇站在上面猛踩狠跺,痛不堪言。原桃墟镇派出所指导员张道欣薅着他的头发前后猛推猛拉。原桃墟镇派出所副所长李长祥让他坐起,逼他伸直两臂与两腿保持平行,稍有下倾就用打火机烧手。原桃墟镇派出所恶警刁传军用冰冷的凉水浇在他身上,随即打开电风扇。过后又用开水烫。当迫害致不省人事时,就用凉水灌耳朵眼激醒。还猛拔鬓角发,疼痛钻心。晚上,原桃墟镇派出所指导员张道欣扒光季永宪的衣服铐坐在铁椅子上,两个手腕用特制手铐铐在铁椅子两边,两个脚脖锁在铁椅子腿上。白天是以上的折磨,晚上是这样的对待。几天后,季永宪被劫持到蒙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又转到桃墟镇与被绑架来的百余名同修一起遭受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一晚上,在原桃墟镇邪党头子蒋永健密谋操纵下,原桃墟镇邪党二头目刘醒世及李卫东、莫光利、包西堂、高保华、张兆辉、周子俊、带领打手秦成志、来现录、李强、张洪蒙、莫光亮、高克勇、张玉军、吕虎等二十多人闯入镇财政所三楼会议室,对非法抓来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长达四个多小时的毒打。后又将他们转到司法所连续毒打辱骂折磨。
季永宪被打的躺在地上,只觉的是躺在玻璃碴上一样难受。送饭的父亲目睹了他再次被毒打的惨相,惊吓过度,卧床不起。其三舅担心季永宪有生命危险,就流着眼泪跑了二十多家亲戚朋友,十多天才凑齐了八千多元交给恶徒。恶徒高保华、莫光利、刘醒世等镇上头目还扬言以后向农民收提留集资时,也得采取这打人办法。这就是恶党的流氓本性。
二零零零年农历十月份,季永宪因征集给联合国的签名,再次被派出所绑架到县洗脑班,非法关押达五十多天,受尽类延成、李枝叶等六零一头目及手下房思敏、王欣等十几人的非法折磨。当时他的儿子正在学校读初二,恶人向他儿子索要五百元钱,导致其被迫辍学打工。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季永宪在去其父亲家的路上,被镇上张兆辉一帮人绑架到镇计生委大院,当晚八点左右,莫光亮闯进屋中,用黑布罩住他的头,三、四个人把他拖到后院停车场暴打,高保华用力踩着他的头,来现录、秦成志等十几个凶手,手持木棍、橡胶棍轮番抽打、毒砸,直到他昏迷过去。
第二天晚上,派出所郑杰、侯吉民把季永宪铐去原工商所办公室折磨。张道欣、刁传军把他反铐在木椅子上,然后把木椅扳倒,使椅子腿顶着他的后背(因后背打的紫茄一般),疼痛难忍,还不敢乱动,手铐未锁,一动齿就往肉里卡(即使如此他的右手无知觉长达一年有余。)。汗水不知淌了多少,口渴了,刁传军就给他洗脸水喝,白天就把他铐在派出所楼前曝晒轮番折腾五月初七,又把他劫持到看守所和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期间强行给他挂牌去坦埠、垛庄等集市游街,阳历九月三号,恶徒把他劫持到淄博王村非法劳教三年。
劳教期间,一次季永宪的头被一桶滚烫的热水烫伤,整个头部都起了包,流黄水,疼痛无比。警医有烫伤膏也不给用,而是拿酒精棉棒给他擦,被他拒绝。即使如此,恶人仍逼他继续缠线圈。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季永宪才出劳教所。
二零零四年中秋节,镇派出所伊永涛、石匡伙同“六一零”及镇上一伙人深夜十一点多钟上季永宪家骚扰,满屋子乱翻。
再说季永宪的弟弟去北京上访回家后被迫出走,镇上胡发明、石运端等人把季永宪的弟妹和刚满两周岁的小外甥绑架走,关在司法所和计生委大院长达四十多天。家中所有的东西全被拉走,包括大衣橱、菜橱、沙发、缝纫机、八仙桌、小圆桌、椅子、茶几等家具,打农药的喷雾器、铁水桶、大铁盆等农具,还包括电视机、录音机、电风扇等家用电器,其它还有餐具、食用花生油、别人送的礼物等。宅基旁栽种的树木也被锯倒拉走,连小小的脸盆架也未能放过,被恶人石运星抄走。包西堂扬言还要把房门摘掉,把房屋拉倒,当场被正义人士劝下。最后逼交款一万元才把母、子放回家。
恶徒们还把罪恶之手伸向他的母亲和妹妹。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镇“六一零”头子李兆法带领张继满、莫光亮、秦成志、来现录等十几人非法闯入陡兴庄村他妹妹家搜查真相资料,当时他妹妹不在家,就把他母亲绑架到镇大院关押二十多天,被打昏休克多次,最后被逼交罚款四百多元才放回家。漂泊在外的妹妹于农历八月十二日晚十点左右回家,深夜十二点就被恶人举报遭绑架,送到县洗脑班关押折磨,还有那不满两周岁的小外甥一同被关押迫害两个多月,亲戚朋友不忍看他母子受苦,就托人送礼四百元,又被勒索三千六百元才放回家。
同年八月十三日,季永师再次去北京为大法讨公道,被天安门恶警抓捕,遭毒打,面部脱相,昏死数次。后被送本县看守所及洗脑班轮番迫害。十一月份送王村劳教三年。短短几年里、不计作物、经济损失,仅仅他们一家就被邪党勒索就达三万余元。
46、胡常平两次遭非法劳教 家被洗劫一空,残疾老父惊吓致疯离世
胡常平是蒙阴县坦埠镇东西崖村人,五十五岁左右,妻子叫宋丙香,家有两个女儿。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胡常平全家与当地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进京上访,七月二十日晚刚一下火车就被事先准备好的卡车拉到了丰台体育场,当时武警拿着机枪、全副武装对着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众,不长时间后大部份法轮功学员被当地政府带回。胡常平全家人被冲散后,在天安门广场附近胡常平和两个女儿又遇到一起,因没讨回说法胡常平和女儿暂时不想回家,结果在天安门广场附近十几天后爷仨被绑架并被劫持到蒙阴驻京办事处,蒙阴信访办主任等几人气急败坏的用脚踹他们,八月三号胡常平等法轮功学员被铐着手腕拉回蒙阴,两个女儿被送回家,胡常平被送入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回家。胡常平全家被非法勒索罚款二千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九日年,胡常平第二次进京上访,十二月十一日到天安门广场炼功时被天安门广场恶警绑架。十三日被蒙阴县坦埠镇派出所所长王继全劫持回蒙阴,在县公安局刑警大队胡常平被几个恶警拳打脚踢,打的鼻口流血,头发被薅下了一绺子。十三日被非法送到县看守所刑拘一个月,同时被非法抄家罚款六千元。在看守所里受尽精神和受体双重摧残,被逼迫坐地板和背监规,不背监规不让吃饭,被逼迫每天糊火柴盒,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和吃饭并进行体罚。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胡常平被放回家中。二零零零年黄历正月初六,坦埠镇所有进京上访和签名向国际证实大法的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全部被诱骗到坦埠镇大院和派出所進行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迫害。坦埠镇镇长袁俊海、组织委员潘玉山、坦埠镇副镇长孟庆龙、副书记公方震亲自指挥整个坦埠镇工作人员毒打法轮功学员,打手不够用,又花钱雇社会上的小痞子参与迫害。多人围着一位法轮功学员,用木棍打、砖头砸、皮带抽,拽着头发撞墙,惨不忍睹。胡常平被当了活靶子,五、六个恶徒围着他拳打脚踢,穿着牛皮鞋在他身上猛踩,逼着他扒光衣服,恶徒用胡常平的新皮带抽打胡常平,新皮带断成了两、三截,直到把胡常平打的肋骨被打断,此后他浑身是伤,躺不敢躺,坐也不敢坐,即使这样张谦、张家昭、冯传启、张明垒、赵俭、公衍鹏、公维东、徐家东、于化增、张玉安、孙继芳、公雪峰、公维早、公维国、公丕谦、公丕德、王友富、孙传坤等四十名恶徒仍不放过他,酒足饭饱之后仍然三天两头的毒打他。
宋丙香被绑架到坦埠镇派出所,恶警们逼迫她坐在水泥地面上,八、九个人围着她毒打,用四棱子木棍抽打她的手面子,一下就起了馒头般大小的大疙瘩,坦埠镇副书记公方震左右扇她耳光,脚趾头被坦埠镇恶党政府工作人员赵俭踹骨折,致使一根神经受损,经县医院检查一根神经线坏死,导致肌肉萎缩,走路时需搬着胯才能走,睡觉时不敢仰、不敢侧,只能趴着睡觉,长达七个月,随着学法炼功,身体逐渐康复,完全恢复正常。胡常平被关押了三个半月,直到被非法勒索一万多元钱后到麦收季节五月份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坦埠镇派出所恶警又绑架了胡常平,并把胡常平送到蒙阴县监管大队非法关押一个月。胡常平回家后,恶党政府仍不放过他,三天两头派人上门骚扰、跟踪监视。十一月十九日,胡常平外出走亲戚,被人打了黑报告说是进京上访去了。恶党政府不法之徒连夜来了三车人,把村子围起来,到处乱蹿乱翻,闹得全村子鸡犬不宁。逼着家人冒着大雪连夜把胡常平从六十里外的亲戚家找回,这些不法之徒才开着车走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胡常平正和女儿在麦地里锄草,突然有两辆车停下来,随即下来三十多人,把胡常平和他女儿抬到车上,绑架到坦埠镇派出所关押,逼迫家人交上四千元钱,威胁家人若在下午五点前交不上钱就把胡常平和女儿砸死,说是自杀,告哪儿也没用。家人被逼东借西凑了三千二百元钱交上,胡常平父女才得以回家。三月的一天早晨,胡常平在自家开的小卖部的黑板上写“法轮大法好”,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打黑报告。一个小时后一辆警车突然停在小卖部前,李强等四个恶警扯碎了胡常平的衣服将他抬到警车上。在坦埠镇派出所院内,恶警们让胡常平站在雨中淋了一天,直到天黑了才把胡常平弄到屋里非法审讯。他们让胡常平写东西。胡常平写道:“只要对人民、社会有好处的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写,走到天边也不怕。”恶警们一看只好说算了,回家吧。
二零零一年阴历五月初八,胡常平正在地里给玉米施肥,突然坦埠镇派出所李强、忤刚等五个恶警强行给他戴上手铐,把他扔到后车厢中拉到坦埠镇派出所,在坦埠镇派出所他被吊铐在篮球架上、背铐在小树上、反背双手铐在椅子上,在烈日下曝晒,直晒得他搓心目烂;王继全、伊永涛等恶警用橡皮棍、木板子狠命的毒打他;恶警们拽着胡常平的胳膊或衣服在水泥地上来回拖拽,直到脚腿等处拖烂为止,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他成了一个血人。一天胡常平的父亲胡怀德到派出所看望儿子,当时胡常平背铐在树上,浑身是血,胡怀德老人无言的流着泪、呆呆的坐在那里。回家后不长时间这位曾替中共恶党打天下、子弹从腿里穿过、落下了三等甲级残废、为恶党卖命一生的老人被惊吓致疯,整日满街吆喝:“我儿子被杀了,被打死了,肠子都弄出来了,打死我儿子伤天害理。”二零零五年老人含冤离世。
胡常平在零一年阴历五月十二号被送到蒙阴县监管大队。在这次关押期间,阳历零一年七月八号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挂牌游街批斗,在垛庄集市开了批斗会,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拧着胳膊押上台,胸前挂着大白牌,真是文革悲剧重演。后经过界牌、桃墟等乡镇。在蒙阴县监管大队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转到县“六一零”洗脑班,在县“六一零”洗脑班关押迫害二十天后又转回蒙阴县监管大队,在这期间又一次挂牌游街,在坦埠镇工商所门前开批斗会,每次挂牌游街批斗给这些法轮功学员造成极大的精神摧残。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号(阴历七月十六号)胡常平被非法劳教三年,在胡长平被非法劳教的当天,坦埠镇派出所恶警再次抄家,在劳教所历经肉体和精神双重摧残后于二零零四年一月一号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号下午二点,蒙阴县公安“六一零”、坦埠镇派出所恶警伙同坦埠镇恶党政府不法之徒刘振、张大干等人突然闯到蒙阴县坦埠镇东西崖村法轮功学员胡常平家,非法抄家并绑架了胡常平。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号胡常平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囚在王村劳教所遭受迫害。多年来,胡常平全家家产物品、粮食、小卖部、现金、存折等被恶徒们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