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钟我们到了看守所对面的大坝上发正念。当时天气很热,骄阳似火,于是我们就钻到苞米地里,避免暴晒。我们刚坐下不一会,造化乡派出所的人过来要给我们照相,要带我们去派出所。我当时没有配合他们,不走,于是他们过来四个人把我连拉带拽抬了出去。后来他们抬不动了,让我自己走。他们说,我们派出所这么多人,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一想正是给他们讲真相的好机会,于是一边走,一边给他们讲真相,其他同修也全都在给他们讲真相。一直讲到派出所。我和张姐被关在一个屋,没人的时候,我们就盘腿发正念。看我们发正念,派出所的人给我们照了相,可能想以此作为他们迫害我们的所谓证据。下午两点多钟,于洪区国保大队来人,进屋看我俩正在发正念,马上出去了说热的不行。过了一会他跟我俩说什么我们没仇,要炼在家里炼等等,我们给他讲了我们修炼大法以后身体没病,身心受益,他又假惺惺地说:“你们只要写个以后不练了的保证,都不用写自己的名字,我就放你们回家。”我想,那不是真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能干的事情,我说:“我不写。”这一下激怒了他,他叫着说:“我还没让你们踩你们师父的法像呢,你们不想当叛徒,那就叫你当刘胡兰,当英雄,你们到看守所照样得手抱头蹲在那叫我管教。”
到半夜十一点四十分,我们被送到了沈阳市第一看守所。她们问我叫什么,我说没名,他们说没名啊,就叫“无名氏”。把我送到三监区九监室。负责该监室的恶警叫王露,警号是114990。
第二天她找我谈话,说我什么时候想告诉她叫什么名字随时可以找她。我想我们修大法是无罪的,凭什么抓我们。我不说,不配合。
从十二日起我开始绝食,十三日恶警把我叫到办公室,暴跳如雷,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不愿意吃,太埋汰,净是苍蝇。”他说:“那不行。”到十四日,我已连续三天没吃饭,为此,恶警王露,警号是104731的赵缉查和另一女警,又叫来两个杂役把我连拖带架拽到一楼处置室,实际是他们用刑的地方。还没等进屋,在门口地上就看到有一脸盆那么大的盆子,四周密密麻麻落着全是苍蝇,屋里有一长板凳,板凳的两边有三个三寸宽的皮带。她们强行把我固定到板凳上从心脏,大腿,小腿部位全固定在凳子上,勒的我气都喘不上来了。我一直在心里发正念,让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恶警现世现报,她们也一直喊热。有一个摸我的脉,又过了一会说我心跳太快,她们看我实在喘不上来气,才把勒在心脏部位的皮带松了一点,这回我能说出话来了,我告诉她们“三尺头上有神灵,迫害大法弟子要遭报应的”。她们不听,硬是对我下了毒手给我灌食。
他们把灌食管从鼻子插到气管,我疼的“啊!”的大叫起来,恶警心虚怕外面听到,赶快拿东西堵住我的嘴,怕堵死,才留了点缝。她们往里灌,我觉得非常恶心,一直憋着气使劲转过头,把灌的东西再喷出去,那味儿就是油过期发霉的味儿。她们好几个人拽着我的头发,不让我动,我闭着眼睛,动不了。恶警还嫌行恶不够,又叫来一个挺胖的杂役,让她用手使劲按着我的牙床外边,按的特别痛,根本就动不了,牙床,嘴里全按破了,按肿了,按的嘴张着既动不了,又闭不上。这还不算,那个恶警王露还说:“这回真好看,像熊猫了”,还哈哈大笑。我说:“你们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灌食之后,往监室走,恶警王露拽着我头发,打我脑袋,踢我,于是我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打人了!”她一看我喊就骂我,说你还敢喊,说着又来打我,我躲开了。进监室后她说,再不吃饭,下午还灌,一天两遍。我不听她的,还不吃。
十五日上午又来了一个戴眼镜的狱医问我:“吃饭没?是吃饭还是灌食?”我问她:“你们灌死了几个?”她说:“灌死了一个。”我心里想害死人造多大业呀,你们草菅人命还乐呢。她问我:“能吃饭不?”我没理她,于是她们又把我拉到灌食那间屋。我发现在桌上有三包营养液,她们拿到旁边那个屋冲了半塑料盒,问我是喝还是灌,我一闻不是昨天灌食发霉那个味,我就喝了,我的气管被恶人灌食扎破了,回去吐痰都有血,嘴叫恶人按肿了,都破了,十多天才慢慢消下去。
这是我在沈阳第一看守所被迫害的真实情况。这只是这个黑窝罪恶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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