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素兰于一九九六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曾使她痛不欲生的多种疾病,如腹膜炎、胃痛、胸口痛等,因修炼而康复,达到无病一身轻,身心得到升华,十几年来未吃过一颗药,却精神饱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她为维护法轮功,三次去北京说真话。
二零零零年一月,黄素兰去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当局非法关进江北区拘留所(地址:江北区华新街,现已迁至渔洞复盛)拘留一月。正值隆冬时节,她被监舍舍长小钟(“药教”即吸食白粉的戒毒人员)强行脱光衣服,用瓢臼冷水冲了十几分钟,冻的她浑身发抖。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晚,黄素兰去拜访同修,恶警闯进门把黄素兰等法轮功学员非法关进江北区拘留所。在所内因黄素兰坚持炼功,恶警指使舍长刘彩凤(“药教”)强行将她拖进厕所,当胸一顿毒打后,再用自来水冲,并脱光衣服,裸体拖进监舍。
在重庆女教所遭酷刑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二日,黄素兰被非法关进重庆女教所劳教(地址:原在江北区茅家山,现已迁至沙堡)一年,其间受尽残酷迫害,因不放弃信仰又被加刑八个月。
在劳教所里,开始她被狱警强迫干繁重的奴工,抬大箩大箩的煤炭,有一百多斤,一袋一装的传搬凉席片,还要钻片供几十名“药教”穿席用。后因不“转化”,即不放弃修炼法轮功,黄素兰被加重迫害,长期被树某某、杨某某和严某某高高吊铐在铁窗上,有时板铐(板铐是一块很大很厚的木板制作的,上面固定着手、脚的铁圈,把人铐在上面成大字形,再把腰中锁一根铁链子,使人站立不能动弹,一般犯人只站几个小时就受不了了),长期不许她睡觉,不准大、小便。因长期憋屎尿,上厕所时已解不出大、小便。
黄素兰还遭毒打,恶人使劲用手、脚、膝盖挤压黄的下腹,加上长期憋大、小便,使她子宫至今仍然严重脱垂出体外,不能仰卧,造成排便困难,十分痛苦。长期遭受挂铐、关小间和毒打折磨,黄素兰绝食反迫害,又被长期野蛮插管灌食,到晚上也不拔出插管,胃管从鼻子插到口里,口水也无法下咽。插管时恶警指使“药教”常故意反复多次猛插和抽出,使的鲜血直流,对呼吸和消化系统造成严重伤害。平时吊铐在窗上,因子宫严重脱出,狱医才叫晚上偶尔上床睡一会儿,即使如此,也被铐在铁床上。黄素兰被折磨的人瘦成皮包骨,胃萎缩了,头发全白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次因无力报数(女教所每天都要排队报数),黄素兰被关小间黑屋,恶警树某某和几个“药教”把她捆起来。用封口胶把她的鼻子、嘴多层缠住,险些被窒息而死。后又不断的遭毒打。二天二夜不给吃饭喝水,不准大、小便,不准睡觉等残酷折磨,使黄素兰出现生命危险。最后女教所怕她死在里边,就将奄奄一息的黄素兰送回家,保外就医。家人看到这惨状都哭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刑满并延期八个月释放后,二零零二年三月黄素兰又被中共当局劳教一年。因体检时抽不出血来,被女教所拒收。公安恶警无奈,只好通知女儿接回家,保外就医。
再被劳教遭酷刑致精神恍惚
回家后因修炼法轮功,使黄素兰起死回生,身体有所恢复。一个多月后,因去同修家玩,刚走出家门不远,被大石坝派出所恶警桂利看到,叫她站住,她不站,桂利叫来警车,把黄素兰又一次非法送到女教所迫害。在二次加重迫害时,因黄素兰长期绝食,恶警又将她的儿女带到女教所对她施压。恶警还强迫黄素兰天天坐小凳子上,人瘦成皮包骨。残酷的迫害使黄素兰又出现了生命危险,送医院抢救,血都抽不出来了,就把她捆起来输液。长期的非人折磨,使黄素兰只剩一口气,一点意识,又被恶警用车送回家。回家后黄素兰精神恍惚,整夜失眠,身心创伤难愈。
行动被监控,家人受株连
然而迫害并未结束,黄素兰在五七厂工作了十年,却不发给一分钱工资,因株连政策女儿被迫下岗,儿子被叫到大石坝派出所遭受恐吓、洗脑,使他对大法产生不正的念头,恶警用下岗威胁、逼他替母亲黄素兰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恶警还让家人监视黄素兰,天天打电话骚扰黄,逼她天天给居委会做卫生,还逼她写所谓“思想汇报”,以进一步监控迫害。
零八年奥运期间,中共当局下达指标监控、举报法轮功学员。恶警到黄素兰家打门,欲破门而入,被她制止。对峙几小时后,三个蹲坑的恶人也只好离开了。警察至今仍对黄素兰严密监控。请善良的人们正义声援,制止中共行恶,使这场持续了十多年的对好人的迫害早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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