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次被非法关进冀东监狱时,韦丹权的病情就已经十分严重,故入狱后就先被送医院住院六天,而后被送进监狱的五支队五中队遭受迫害。目前,他的肺结核已经发展为Ⅲ型,两肺有大小三个空洞,膜模增厚,粘连,导致呼吸困难,甚至大量吐血。他的双腿早已不能自由行走,常年卧床。即便如此,冀东监狱仍然对他进行着残酷的精神迫害——每天派四个犯人对他进行二十四小时严密看管,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做详细记录上报。
坚持信仰,长期遭受残酷迫害
韦丹权,现年四十二岁左右,曾是山海关飞机场的一名军官。他家有一位贤惠的妻子和聪明的女儿。他为人真诚善良,口碑甚好。至今众多山海关飞机场转业干部提起韦丹权的人品仍然赞不绝口。只因他坚修大法,就被开除军职并复员。即使如此,韦丹权依然坚持自己的信仰。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韦丹权和家人及亲属去角山爬山,被山海关区南关派出所警察绑架。副所长朱颖、警长王立军和刘岐等对他进行酷刑折磨。王立军给他上背铐;朱颖打他耳光、用胶皮狼牙棒毒打他的面部和耳朵,致使他失去知觉(至今他的左耳前还有伤痕),毒打他的后背及双腿,他们猛力的对着他的脊柱狠命一击,当即使他瘫倒在地。王立军拿起警棍向韦丹权放在扶手上的左臂猛击。而后他们将他铐在铁床上。后来韦丹权被拉到山海关看守所,被非法行政拘留一个月。
五月二十六日他被绑架的当天,公安局竟然在他家中无人情况下,派人偷偷溜到他家搜查,拿走家中电话号码本。
山海关看守所恶警对他进行威胁、诱导、甚至逼供,酷刑折磨,采取的手段包括不许睡觉,罚站到后半夜;恶警付勇拿椅子腿猛抽他的左臂,当时胳膊就象折了一样。此次韦丹权被严重超期关押,直到十一月二十三日才放他回家。在近四个多月的酷刑折磨下,韦丹权患了肺结核。参与迫害他的责任单位为山海关公安一科,责任人:恶警张德岳、黄克、付勇。
回家后,韦丹权遭山海关区南关派出所二十四小时非法监控。在家养病期间被骚扰。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期间,居委会专门派人对他进行跟踪、监视。
二零零三年六月六日凌晨两点左右,山海关南关派出所警察突然包围了韦丹权的家。韦家住的是七楼,警察撬门砸锁,又喊又叫,整栋楼的居民几乎都被惊醒。韦家不接受这种非法行为,拒绝开门。恶警对韦丹权家进行了三天的围困。六月九日早,他们乘韦丹权的孩子出门上学之机,闯入韦家将他绑架,并抄家。恶警抢走私人财物电脑、路由器、照相机、光盘,摩托罗拉998手机以及郑杰姐姐的一台新的手动缝纫机及其它物品。
韦丹权被关在派出所八天,一直被铐手铐,不法人员不断对他进行逼供,诱供,诈供。夜晚睡觉时他只能趴在桌子上或坐靠在铁椅子上(只有一次睡在床上)。因被抓时穿的很少,夜晚经常被冻醒。
六月十七日他被非法关进了山海关看守所。六月二十五日未经任何法律手续,付勇等人直接把他送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按劳教规定,韦丹权有肺结核和心脏病,根本不能劳教,但据说,秦皇岛“六一零”早就跟劳教所打招呼了,不管怎样,劳教所一定得收下。此次具体参与迫害的单位除了山海关南关派出所外,还有山海关公安一科,杨延东、王立军、傅勇等恶警。
自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至十二月十二日,韦丹权在唐山荷花坑劳教所遭酷刑迫害。那里的居住条件很差,吃的更别提了。仅大小两间监室共摆放了十三张有下铺的床,却关押着多达58人,人挤人侧身睡,而且还有虱子、蚊子叮咬,屋内虽有两个排风扇不停排风,还有一个电风扇,一直不停地转,可由于天太热,人太多,又一个星期洗不上一次澡,被罚坐板时出汗多,一个星期只允许两个人洗一次衣服。可以想象屋内空气有多么的污浊、难闻。
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多样,其中包括“坐板”,即逼迫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坐在一个仅高20公分左右,长约30公分左右,宽只有10公分(有的不足十公分)的小木凳上,而且要求双腿垂直地面,双脚与肩同宽,上体正直垂直地面,双手在前时,手心向上,放置膝盖上,背后时,双臂外张,双手手心向上,十指交叉。坐不好时,值班犯人说骂就骂,说打就打,拿凳子打,拿木棍打,连打带踹。“坐板”是一种非常残酷的肉体折磨,许多人,包括韦丹权的臀部都坐烂了。坐的时间长了,人都站不起来,有时人站了起来,凳子上还被粘着臀部的烂肉。
其它体罚方式还有什么“钉墙”(双膝跪墙,双脚离墙10-30公分,脚跟抬起,身体贴在墙上)、“开飞机”等等。
恶警每天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洗脑。坐板时连续播放攻击大法的录像,不看不行,暴力灌输。韦丹权因不配合邪恶,多次遭毒打、体罚(钉墙),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被非法劳教五个月后,韦丹权的肺结核复发。但秦皇岛“六一零”拒绝不许韦丹权回家。但劳教所怕他的肺结核传染其他人,于12月底将他送回家。
讲真相救世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大约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下午,韦丹权与秦皇岛五名法轮功学员去秦皇岛山海关的旅游景点角山等地喷大法真相标语,讲真相,救众生,被山海关南关派出所绑架。不法人员对他们进行骗供、诱供,并硬说是韦丹权组织了这次活动。
为此五月二日韦丹权再次被非法关押进山海关看守所。十五天后,山海关南关派出所对他改为刑事拘留。后转送秦皇岛市第一看守所。后来秦皇岛第三医院检查出他的肺结核病复发且肺部有阴影,但恶警不肯马上放他。直到六月四日上午,在对他进行了一个月的残酷迫害后,才由山海关公安一科付勇出面找到韦丹权妻子,让她签字,韦丹权才得以取保候审。
当时韦丹权被迫害的身体状况已经很差,大量、连续的吐血,医生建议住院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可是即使这样,秦皇岛“六一零”和山海关法院还强迫他出庭。2004年10月14日山海关法院预计非法开庭日,派警察、法警、审判长到家中绑架韦丹权。韦丹权家属要求抓人者签字后才能抓人。谁签字谁要为韦丹权的生命危险负责。来者无人愿意承担责任,于是他们将韦丹权妻子抓走(当日下午被放回)。法院副院长王郁说10月15日法院要到韦丹权家中审理此案。但是此后法院没去人,后有说将对他另案处理。
在此后的四年中,韦丹权又遭多次绑架、非法关押等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四日韦丹权和另一个同修纪岩外出办事,被秦皇岛国家安全局秘密绑架、审讯和逼供。韦丹权遭两个特务的毒打后,又被送到国保大队遭受毒打和酷刑,最后又被转到山海关西大街派出所,后被非法送到秦皇岛市第三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又遭到西大街派出所酷刑折磨,十五日后被送到保定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因他的肺结核病严重,在保定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三十五天后,才让家属接回家中。
七月十四日被绑架后,恶警再次窜到他家进行非法抄家。
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所谓的“角山案事件”发生四年多后,山海关公安分局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又向当地法院非法提请立案。法院于五月二十六日非法对韦丹权下逮捕令。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早上八点,山海关公安分局出动九个警察闯到韦丹权工作单位,非法抓走了韦丹权,关进了秦皇岛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日,山海关法院上午秘密开庭,让指定的律师作所谓“有罪辩护”。韦丹权昏倒在法庭上。六月二十三日,山海关法院再次对韦丹权非法审判,罗列莫须有的罪名对他判刑四年。在此要说明的是,在此案当中,既没有韦丹权的任何口供,也没有他的签字。山海关公安分局出示的所谓“证据”均系他人所说。
七月二日,韦丹权对判决不服上诉到秦皇岛市中级法院。秦皇岛中级法院竟然根本不予开庭就决定所谓“维持原判”。中法审判长张贵桂竟然说:“不管你怎么辩护,我们就是维持原判,这是上头定的。”
七月二十八日到三十日,韦丹权的妻子也受到监控, 上下班时被所在居委会骚扰和监控。
十月八日,韦丹权的妻子去冀东监狱探视韦丹权,给他送些洗换衣物,冲破重重阻力才见到韦丹权本人。四十来岁的韦丹权面色苍白,身体非常虚弱,瘦的皮包骨,被安排坐在接见的椅子里,连头都很难抬起。韦丹权妻子和他通过隔着密封玻璃的电话通话,身后还站着监视他的管教。他们夫妻俩的通话被喇叭放大,在接见室外的走廊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韦丹权的妻子再次去监狱看望韦丹权时,发现韦丹权的身体状况更加恶劣,现在已吐血,生命垂危。家属强烈要求狱方允许他保外就医。
多年来,不断残酷迫害韦丹权的山海关公安分局、山海关南关派出所和所有参与迫害韦丹权的单位和个人必须对韦丹权的生命健康担负全部责任!
河北省冀东监狱相关电话号码:
河北省冀东监狱总队医院(南盐医院):
张继安(院长) 15512025666
懂金生(副院长) 15512025538
裴勤(医务科长) 15512025558
张文图(内科主任) 15512025208
王占利(内副主任) 1551202539
何金邦 (医师) 13933357155
五支队分院:
蒋爱民(院长) 15932566508
刘存杰(主治医师) 13180417663
四支队中心医院
李德林(院长)
何为(传染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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