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要娶媳妇,对我们家庭来说是个大喜事,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他爸爸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原因是女孩不合他的意,女方家庭也不对他的心,可儿子却满心欢喜,非她不娶,女孩也表示非我儿子不嫁。我站在法理上跟他爸爸讲婚姻是天定的,是两个孩子自己前世的因缘关系决定的,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再说也不是你娶媳妇,两个孩子自己喜欢就行呗,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他爸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是在处理孩子婚事的前前后后,矛盾一个接着一个,而且都是不曾遇到过的,没听说过的。因为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头一次处理婚姻问题,不懂常人的那些俗礼俗套,女方家又偏重视这些,今天挑我们这个,明天挑我们那个,搞的大家不得消停。比如:女孩第一次上门按当地的风俗我给了一千元钱作为见面礼,可女孩的妈不高兴了,说给少了,说三道四。儿子回家和我一学,我就火了,张嘴就来了一句:“她的女儿是金元宝哇,亲还没定呢,一千元钱还嫌少,胃口也太大了!”说完一生气,“噹啷”一声把锅盖扔到了水池子里,这下儿子不干了:“多大点事,至于你动那么大的气吗?”事后我一想,对呀,我是炼功人呀,哪能和常人一样呢!这点事也不值得我动气呀,今天功白炼了。
为给儿子娶媳妇,我们早已给他们准备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可女方嫌小,非要买大的。按我们现有的经济条件根本拿不出钱来买房子,可女方妈闹起来了,不买房子就不和他处了!黄!儿子他爸一听高兴了:正合我意。可儿子不干哪,宁可贷款也要买房。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儿子的工龄少贷不了那么多,需要两个人贷,这样两个人就得确定关系,登记。这样女方爹妈和我儿子私下一嘀咕,把饭店都定完了,才通知了我和他爸爸。他爸爸一听就来火了:“这家人也太不懂规矩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跟个孩子就办了?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这时我是按师父的要求: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没有动心。两家人在友好的气氛中见面了对下一步的事都一一做了商定,然后客客气气、高高兴兴的分了手。
可没过一小时,女孩哭着来电话说她妈不让他们处了,让他们黄。儿子气的差一点没背过气去,他爸爸气的一个劲的喊:“这家人全是精神病!总不能和精神病做亲家吧!”我平和的说:“你们都不要动气,冷静点,是你的不丢,不是你的求也求不来,顺其自然吧!”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她妈妈来了电话,自圆其说,安慰我儿子别往心里去,她是在考验她的女儿对我儿子是否忠心。儿子他爸爸又喊了起来:“这哪跟哪呀?你去考验什么!要考验也得我们考验哪!”我一听笑了起来,心里说:“他们说的都不对,其实考验的是我!”
去年底房子下来了,按着两家商定的:我们拿首付,她们拿装修费,可女方却掐着存折不往外掏钱。于是几个人又陷入争吵当中。会亲家时我们给了三万元钱,最后她妈妈提出拿那钱装修,装就装吧,既然给了你们支配权就归你们。可买装修材料时矛盾又来了,儿子主张买好一点的,女孩要买便宜的,少花钱。买材料时要她去她不去,怕挨累,可买回来这不好那不对,贴到墙面的砖还得取下来。
有一天女孩又当着我们面闹了起来,见我们谁都没理她,竟然摔起了东西,我坐在客厅里始终没吭声,这时他爸爸沉不住气了,就大声的问她:“你摔谁呢?你也太没有规矩了,你还没过门这眼里就没有公公婆婆了,以后这日子怎么过?我们还得受你的气吗?”这时见我在捡被女孩扔在地上的东西,他就更来气了,就冲我喊了起来:“你别捡!你咋那么贱!她实际是冲你来的,你却不吱声,装好人。现在就敢摔东西,将来还得骂你打你、骑你脑袋顶上拉屎呢!”因他在气头上,我说什么他也听不進去,第二天等他气消了我才慢慢的和他唠:“你以为你做对了吗?她毕竟是个孩子,你和她较什么劲,再说了,老婆婆都不吱声的事你老公公非要吱声,没气度!”可他说啥?“你有气度!我看你是炼功炼傻啦!你咋变成这样了呢?你以前不是这样啊!”连他的弟弟们也都指责我,认为我不吱声不对。这时我不愠不火,和风细雨的和他们唠:“你们大吵大闹时我不吱声,这就是炼功人和常人的区别,法轮功讲‘真、善、忍’,这就是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风采,你们见到了吧?我那时不吱声有我不吱声的道理,如果我一吱声事态性质就变了,那后果不可收拾。按我师父讲的法理,他就是这么一种因缘关系,欠债要还,你们之间在结帐,结完了就完了,我要一掺乎没结了,下把还得重来,你说划算吗?但我当时不吱声,不等于我永远不吱声,过三过五我要和她谈,在我这个家庭里好的东西要发扬光大,不好的东西、歪的邪的绝不允许它存在。”经我这么一说他们哥们的气也顺了。
过了几天女孩休息,我和她做了一次长谈,谈的话题很广也很深,从古时的仁义礼智信谈到现在的社会变异现象,从三从四德谈到现代的阴阳反背,又从社会谈到家庭,从始至终我没有指责她,只是赞扬和鼓励她对她的闪光点加以肯定,鼓励她如何面对和战胜生活中暂时的困难,并帮她排除心理障碍和自我保护意识,告诉她我会象待亲女儿那样待她的,我会当个好婆婆。
从儿子那得知她的亲属中有邪党抗战时期的离休干部、有公检法的公务员,都是邪党的利益既得者,由于受邪党的毒害,女孩对法轮功抵触情绪很大,所以我想和她讲真相、劝退得悠着点,不能操之过急,如果触及了她负面的东西,不但救不了她,相反的倒促使她造业。于是我采取了循序渐進、逐步渗透的办法,不放过任何机会,比如玉树地震时、邪党利用追悼会一整天的滚动播放,实则是给自己涂脂抹粉,引起了世人的极大反感,女孩也是边看中央新闻边议论说:尽报喜不报忧。我接过话题就给她们讲了四川地震邪党为保奥运不顾老百姓的死活,隐瞒预报造成多少万无辜百姓伤亡,震后又瞒报谎报灾情等。平时我很注意不要长时间、喋喋不休大篇幅的谈论这些问题,避免引起家人反感,只是关键时根据他们的接受能力递上几句,起个抛砖引玉、画龙点睛的作用,余下的留给他们自己去观察思考。终于水到渠成了,一天早晨女孩问我:“‘三退’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