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稿,是受同修姐姐的鼓励,才敢下决心动笔。心中愧疚多于感想。我是在法轮大法门外彷徨了十年之久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炼的。但愿我的经历能给那些同我过去一样,一度迷茫、失去方向的朋友一点启迪。并衷言一句:机缘难得,别给自己留下遗憾啊……
红尘深处的执著
我今年五十二岁了,常人职业是一名医生。真正谈得上修炼是零八年底。远在十几年前我就接触到法轮大法了。记得九八年我去姐姐家,冬天的早晨,天上还是满天星斗,姐姐她们冒着严寒到公园去炼功。坐在那个霜冻的半山坡上,神态却是那么祥和、认真。我看着她们炼,心想着:“这么苦我可受不了!”一年后再去姐姐家,她拿来一本书《转法轮》让我看,并如数家珍般述说着功法的美好和神奇,眼里也充满了对我的期盼。碍于面子我只是随手翻了翻。她看到我不感兴趣,就说先炼动作吧。临走时给我一本《转法轮》,并反复嘱咐我要多做正经事(学法、炼功)。
离开姐姐后,我又把“正经事”忘到了脑后,工作又忙又累,闲暇时只想图自在。平时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了节假日更是给自己找理由放了假。由于思想不对路,着眼于常人中的爱好,如听音乐、看书、写作、旅游、玩牌等等,没有我执着不到的,还感觉时间不够用,哪想到去认真学法炼功啊。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邪党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和造假宣传,但我心里清楚:法轮功是正的,是被冤枉的。但也没有去深思,为何要“取缔”他,只是隔岸观火。想想我们这代人被邪党的“课本教育”到“社会教育”,灌输的最彻底,毒害的也最深。几十年的慢渗透算是腐蚀到骨髓里去了!邪党的无神论、唯物论早已让人性偏离了真理的轨道。有了这些自以为是的心态,所以当我拿着大法的书,就象面对一个传说中的神话。
真相让我与大法再续前缘
零八年对我来说不同寻常,也算是我人生中的一大转折。我得了一种怪病:神经性眼病。作为医生,我深知神经方面的疾病是没有根治办法的。并且在逐渐加重,后来发展到生活不能自理。只好提前退休。心情悲观沮丧,无以言表。面对未来,心中一片茫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一直浮躁的这颗心才得以沉淀……或许这就是师尊要让我得法而精心安排的吧。正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
也就是这年年底,我得到了两份珍贵的大法真相资料——《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并了解到当年人人皆知的“天安门自焚案”纯属造假宣传。尤其是《九评》,我连续听了两遍,其中部份章节是流着泪听完的。心灵的震撼也不亚于一次大地震!我内心深处对中共邪党残存的一点点感情也震得土崩瓦解、灰飞烟灭。为了蒙骗亿万无辜百姓,中共从建党之初就是在玩骗术,掩盖其杀人的血腥,让民众听命于邪党的奴役,可恶至极!《九评》用大量的事实说话,有理有据,言辞精辟,令人折服。拨开乌云见日出,我什么都明白了!邪党不是害怕人民了解、信仰法轮功吗?我这回就真得静下心来认真拜读他。通过两个月闭门通读师父所有的在世界各地的讲法,师父那博大精深的法理叫我再也放不下他了!红尘中的一切诱惑已成昨日之梦!
在学法中脱胎换骨
有一种感觉常常涌上心中而挥之不去,愧悔自己因无知浪费了整整十年的修炼光阴。回首五十余年的人生历程,知识多么的狭窄而浅薄啊!浑浑噩噩而不自知,不知天外有天!常说四十而不惑,如果不是有缘得法,谁又不是在虚幻的红尘中争争斗斗、挥霍自己、“乐不思蜀”呢?谁又能找到回归真正家园的来时路呢?今生今世无论多么风光得意,大法之外的人啊,注定是可悲的!尽管我得法迟,但是我庆幸:我终于走進来了!在此,叩谢伟大的师尊慈悲救度之恩!
我是接近于残疾人,眼睛能睁开的时间,每天不到六分之一。在这里想说的是,我当初走進大法的初衷不是为了治病。其实我身体上的大小毛病实在不少,困扰了我二十余年:偏头疼、失眠、便秘、高血压……吃药成了我的家常便饭。年轻时就呈现出满脸沧桑老态。经过半年修炼后,无意中这些病却不治自愈,皮肤气色比年轻时还好。
尤其我这种眼病,出门摔跌,進门撞墙的情景时有发生。那要是换了常人是什么心情啊?通过学法,我明白这是自己前生前世、生生世世欠下的业债,得自己去吃苦、遭罪才能偿还。在修炼中提高心性,转化业力,升华自己。我的心态也得到极大转变,在这巨大的苦难面前,我仍能坦然、平和而轻松的面对它。
我是出了名的性情急躁、固执己见而又清高自傲的那种人。师父传的这部宇宙大法就是要求我们修去一切执著和不好的人心,同化真善忍这种宇宙特性。在我身上那么多后天形成的变异性格不都是我要修去的吗?
我的姑娘在大学里给我找了一个样样不称心的女婿。孩子一反温顺不听劝告,近年来一直是一个难解的心结。通过学法,反思自己这都是常人那颗世俗的心在作怪。从法上认识到:万事都有因缘,都是业力轮报相聚在一起。我不仅接纳了这个女婿,而且要在这个生活的环境当中磨砺出那份慈悲和善良。
在病业假相干扰中提高心性
二零一零年中秋节前后,我的左边耳朵内红肿直到后耳根,梆梆硬。开始几天还熬的住,疼痛加重后就有点吃不消了。整整四十八小时,好象一秒一秒数着过来的。疼痛使整个头部很沉重。心想着:“来大动作了!”我就加强发正念次数,清除自身空间场内邪恶因素。深夜在迷糊中嘴里却没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伟大的师尊好!第二天早晨,疼痛还是没减轻。我不由自主走到冰箱边拿出备用药(备给常人用的)。还是比较好的抗炎药呢,放在手上摸了一下,脑子里有个念头闪过:“好不容易得法了,如果这一关趴下了,那以后怎么去过更大的关呢?对的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吗?”我又把药放回原处。药是没吃,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看这架势,轻的是中耳炎,最重会发展成大脑炎、败血症。我还是用常人医生的那一套想问题。就在我摆不正心态时,突然看到师父的一段讲法:“你一手抓着人不放、那手又抓着佛不放,你到底要哪个?!真能放的下的时候,情况就是不一样。”(《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师父这不是讲的我吗?我不就是这种心态吗?我马上跪在师父的像前,忍不住涕泪双流,忏悔自己悟性太差,险些犯下大错,请师尊谅解。中午十二点正念时间到了,当我一坐在那儿,全身一股热流通过,疼痛感觉顿然消失。接下来红肿渐退,从耳朵内流出一些淡红色液体,第二天不药痊愈。作为医生,从医学角度怎么解释的了呢?就是用药治疗,炎症吸收也有一个过程呀!这就是大法的神奇!对于炼功人来说,这就是要让我们在修炼中吃苦、遭罪,从中悟道,提高心性。
超越自己,就是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师父反复告诫我们多学法,学好法。只有把身心溶于法中,才能做到正念正行。要达到这一点,对于我首先得克服自己的眼睛这层障碍(因眼睛处于痉挛状态不能睁开),只能用一天睁开不到六分之一的有限时间学法。学法的速度象蜗牛般慢。即便如此,二零一零年八月份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背《转法轮》!这对于我这个“残疾人”而言就是超越自己,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在背法之前的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怪梦:我和同事去一个什么地方,走的不是路,却是要从窗子外面的玻璃上往上爬,可是又没有落脚的地方,面对这道陡于九十度的绝壁我胆怯了,告诉同事:“你们上去后在前面等我,我绕道上去。”梦到这里就醒了,觉的有些离奇古怪,寓意中象在点悟我什么。是啊,师尊在借梦给我指点迷津呢:告诉我,修炼的这条路上没有捷径可走,更不能投机取巧;唯一的一条道,是“非常道”。
走出一条自己的证实法之路
我是在一个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和孩子们一起生活,身边没有一个认识的,更别说同修了,修炼环境很不好。师尊要求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尤其是抓紧救度讲真相。我在明慧文章中借鉴同修的方法,用手机短信讲真相,用至诚至善的语言编写了几条短语,选择群发的方式。试发的第一个成功了,对方收到了,可是后面大量发送的都被邪党封网给截下了。我没有气馁,从新买新卡,用每天发一条的方法做。
十月份朋友从远方来看望我,这可是个好机会。前面几天,是我给她讲真相的过程。她不仅认同法轮大法好,而且每天早晨同我起五更给师父上香,学功。后面几天,让她搀着我出门碰“有缘人”。记得一天晚上路过十字路口,一阵香味飘来,我想前面有烤红薯的,告诉朋友我们去买红薯。买过红薯,摊主找钱给我时有点不放心的说:“没多找吧?”说着瞅瞅我的手上。我笑着说:“你放心,就是多给了我也会退给你。出门在外,我看你们多不容易啊。”他马上说:“我看你就是个好人。”我心想有话题了,就说:“你知道炼法轮功的人有多好吗?那真是处处为别人着想,比我强一百倍!”他一脸迷惑:“那不是不让炼吗?”我说:“那是共产党不让做好人。相反,你看现在社会上有些人坏事做绝了却没人管,怪吧?”我就从富人与穷人、贪官与百姓讲到法轮功为何讲真相救人,他听的直点头。一个生命明白了,我的心也随着快乐起来。虽然是被别人扶着走上大街的,但这一步迈出去就是关键。师父说:“人类社会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炼的大炼功场,在哪里都能修炼,就看你修炼的精進和不精進”(《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这篇文稿的完成历时三个月,也是对我心性的一大考验。每当眼睛周围的肌肉痉挛性的疼痛频频发作的时候(由于强行睁眼的原因),我就心中默念着师父的那段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第九讲〉)。我把师尊的讲法作为自己战胜自身残障、否定旧势力安排的动力,把病业所带来的魔难当作自己修心去业的机会。
在师父的加持和呵护下,我现在也可以双盘一小时,并克服了安逸心坚持四个整点发正念。我知道自己离师尊对大法弟子的要求距离甚远,尤其是还有许许多多执着心迟迟没有去。但我有一颗坚定的信师信法的心,在这条修炼的路上勇猛精進,不负自己的誓约,不负师恩。
因层次有限,所悟极浅,有不妥之处,恳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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