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十几年修炼路上,我也走过弯路,跟头把式的。但是师父从没有放弃我,在师父的呵护下我走过来了。在修炼的实践中我越来越体会到,坚定正念、信师信法,是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证。什么是正念?就是自己时刻把自己当作修炼人,做事想别人、遇到事情向内找。一个完全正念正行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邪恶是不敢迫害的。在大法的慈悲和威严下,一切魔难都会解体。这方面我体会很深,这里仅说几件事儿。
二零零四年初我被非法关在本市监狱迫害期间,有一次狱警拿来一张问答题卷,共有十道填空题让我答。内容都是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看完后我就按照我的意愿填在空格里。“法轮功是正法”、“天上有天堂”、“我师父的法像不能踩”等等交上去。不一会儿狱警回来说,“不行,得重写。”我说不写了。刑事犯包夹说不行,我说不行我也不写了。他说你真的不写呀?我说真不写。他说你不写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那天晚上他们把我弄到二楼一个小黑屋里。当时正是三九天气,他们把朝北的窗户打开,又把我的棉袄扣解开,让我站在窗口挨冻。他们还说;一会儿就会冻的你直蹦,今晚冻死你。我说:我是修炼人,心中有法,又有师父保护,不会死的。半夜十二点以后他们气急败坏的又来问我;你写不写?我说不写。这时他们三个人用拳头一齐打我的脑袋。脑袋被他们打的嗡嗡响,眼睛直冒金星,都要晕过去了。这时我大喊一声;“师父快来救我呀!”话音一落,他们马上谁也不打了。这时牢头也闯進来了对我说;你喊啥?我说:他们要打死我了,还不许我喊?就这样我闯过了这一难。这件事使我体悟到,关键时刻看我能否正念正行,如果能站在法上没有了怕心,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
二零一零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早晨发六点钟正念时,突然间腹部往起聚,觉得很冷,而且直哆嗦,根本坐不住了,正念也不能发了。这时我大声喊;“师父快来救我呀!”我喊了四句后身体就平稳下来了,但小腹还是一聚一聚的难受。我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这时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你死、你死,有个某某不也死了吗?”当我听到这声音时我想,这是旧势力利用邪魔烂鬼来迫害我呢。我并没有害怕,我说:“我不会死,我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我的任务是救度众生!我有师父,你说了不算!”这时一切都消失了,又恢复了正常。师父又救了我一命。过后我找自己为什么会有邪魔来干扰呢?就是自己有许多执着心没去,遇事不向内找,不修自己。表面上看来法也学功也炼,三件事也在做。内心总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强,在同修之间相互协调配合上做的不好。有时抱着人的观念不放,被邪恶钻空子了。自己悟到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魔难,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任何邪灵也干扰不了我。
二零一零年六月下旬有一段时间,我的耳朵突然听不见声音了。和同修们一起学法时,他们读法我听不见,只能我来读他们听。有时我念错了,别人用手点我的腿,我才能明白自己念错了。那段时间法也学不了、功也炼不了、真相也讲不了了,心理压力很大。这时同修都来我家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提醒我向内找。同时师父还点悟让我学习新经文。我就对照师父的讲法深刻的找自己。察觉到自己在讲真相上和同修有攀比心、抱怨心,认为同修在讲真相、发正念上做的不到位,自己比他们强;由于自己到处讲真相、近距离发正念的时间长了,干事心也出来了,做事急于求成;而且还在不同程度上存在着虚荣心、争斗心、色心和对儿女情的执著等等。找到了这些心后觉得自己的心胸开阔多了,去掉了很多物质,当我拿起《精進要旨二》刚打开要看的时候,这耳朵一下子就开了,能听到声音了。我好激动啊!情不自禁流出了眼泪,对着师父的法像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了!”这是伟大慈悲的师父又一次替弟子承受魔难。那时我在外省儿子家,我和儿媳妇同修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特别是讲真相多救人。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俩配合讲真相,劝退了一百多人。
正法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阶段了,师父在回答学员提问“大陆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正法進程中怎样做的更好?”的问题时,说:“救度众生、讲真相,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修好自己。别搞标新立异,别搞那些小道的东西,堂堂正正的做好三件事。”(《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我更要勇猛精進,奋起直追,修正自己,按照师父要求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兑现我们的史前誓约。
我没有多少文化,更不会写稿,是同修帮助我整理的。如果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或悟偏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