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10月20日发表)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日】

  • 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腰崇秀被迫害经历

  • 山东招远法轮功学员吴金莲自述遭迫害经历

  • 广东汕头林英姿遭中共骚扰绑架迫害

  • 湖北省麻城市汪晓莉被迫害的经历

  • 山东招远市孙衍梅屡次被中共迫害

  • 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腰崇秀被迫害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中共开始大面积迫害法轮功学员。抚顺市新宾县法轮功学员腰崇秀,因为到北京上访以及多次到农村发真相资料而被当地恶警非法抓捕,遭多次迫害。

    七二零后,她与伙伴们在抚顺火车站被车站执勤警察拦截,非法扣押在车站派出所。同时被扣押的还有新宾县法轮功学员张德艳、曲桂英、胡少烈。后来他们被新宾镇派出所劫持到新宾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三年,腰崇秀、金英姬、金哲去白旗村向村民发大法真相资料,被当地恶人构陷,遭新宾县红升乡派出所绑架。当时,派出所翟晔和其他警察强行要给三名法轮功学员戴手铐,被学员们强烈抵制。

    半夜,腰崇秀借上厕所之机跳墙欲脱离恶警关押,被翟晔和几名警察紧追,最终腰崇秀又被他们绑架回派出所。

    第二天,三名法轮功学员由翟晔、金凤广等警察强行推上车劫持到新宾县看守所迫害。之后,派出所恶警押着金哲到金哲家非法抄家,将金哲单位买断工龄的钱全部掠走。三名法轮功学员为维护信仰自由的权利,绝食反迫害。金哲遭到野蛮灌食,腰崇秀绝食九天,滴水未进,出现高烧,恶心。怕担责任,恶警腰崇秀放回家。数日后,新宾县派出所在县政法委书记宋俊林指使下,将金英姬、金哲送往抚顺市罗台山庄洗脑班迫害。八年过去了,金英姬和金哲至今下落不明。

    一个月后,邪恶之徒以欺骗手段将刚刚恢复健康的法轮功学员腰崇秀又劫持到抚顺市罗台山庄洗脑班迫害。

    到洗脑班,腰崇秀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以吴伟为首的恶警、恶人强行给她灌食,之后,腰崇秀发现地上有一个空药盒,她捡起来质问:“你们给我灌的什么药?”恶警吓得一把将药盒抢到手,恐怕她看到药名,支支吾吾地说:“这不,看你很长时间不吃饭,给加点营养药。”自从腰崇秀被强行灌食以后,就感到头脑不清醒,自己的主意识不受自己大脑所支配。在洗脑班里,恶警们天天逼迫学员们看诽谤法轮功的光盘,写思想认识,观察学员们的思想动态,不让她睡觉,非法剥夺法轮功学员的睡觉的权利。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六日,腰崇秀去新宾县响水河乡发大法真相资料,再次被恶人构陷,遭当地派出所绑架。当天腰崇秀回到家中。

    二零一零年八月的一天晚上,腰崇秀、刘丽新在旺清门镇发大法真相资料,再次遭旺清门镇派出所绑架。她俩被当地警察扣押一宿。第二天,由旺清门镇派出所所长朱明智签字,给他俩被扣上“扰乱公共治安罪”,把她俩劫持到新宾县公安局,再由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史俊民签字同意后将她俩劫持到抚顺市南沟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二日下午,腰崇秀在红庙子乡五道沟村发大法真相资料时,又被恶人构陷,遭红庙子乡派出所绑架,之后腰崇秀又回到家中。

    然而邪恶之徒仍不肯放弃对腰崇秀的迫害,时隔半年,他们将腰崇秀的名字上网“通缉”。邪恶利用所谓“清网行动”,由抚顺市国保大队伙同新宾县国保大队恶警到腰崇秀家骚扰。腰崇秀没在家,他们问家属腰崇秀现在在哪?又骗说,没有事,我们只是看她是不是在家。其实就是想再次对她进行抓捕迫害。


    山东招远法轮功学员吴金莲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是山东招远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在九九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七月,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就开始了。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抓、被打,有的被劳教判刑、被送进精神病院折磨迫害,有的甚至被迫害的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只要是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以下是我多次被迫害的事实经过,写出来曝光邪恶,让人们认清中共的残暴本质,从而远离邪党的束缚,选择“三退”保平安。

    二零零零年我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到了北京信访办,想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我修炼大法后的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希望停止这场莫名的镇压。但刚到天津就被天津的边防派出所抓到,把我劫持回本地的金岭派出所。当天我就被关进了笼子里,失去了人身自由。次日,所长贾赢彬派手下徐秉、宋爱吉、王树奎等四、五个恶警对我进行非法审讯。宋爱吉命令我蹲下,我说我没犯法,也不是犯人,凭什么蹲着?他们见我不蹲就开始轮番的打我,有的用拳打,有的用脚踢。还不解恨,所长亲自上阵,抓起一把杠杆拼命的朝我小腿打下去,最后杠杆被打断了,我一双新皮鞋也被打破了。之后,就把我送往招远罗峰派出所、梦芝办事处进行迫害。最后把我送进招远市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

    我刚脱狼窝又入虎口。招远看守所对我的迫害更加肆无忌惮。在看守所我遭到了人身侮辱,他们把我的外衣扒掉,并用剪刀剪破,还把我的头绳、腰带解下来扔进垃圾桶,让我披头散发,并强迫我干超负荷的劳役,不干就不给饭吃,当然更不许我学法、炼功。一次我炼功被发现了,他们就把我的双手铐起来,不准动。我手腕被铐进了肉里,手被铐出了血,骨头差点铐断了,疼得我浑身直打哆嗦。

    更加可恶的是,他们无视法律和良知,剥夺家人的探视权。一次母亲与丈夫来看守所给我送吃的、用的和换洗的衣服。他们不但拒绝,还把送来的衣服剪破,把食品扣押,还恐吓家人说要把我劳教。吓得母亲哭着哀求他们让她见我一面。被恶警拒绝。可怜我那未出过远门的母亲徒步奔波来到看守所竟然未能见到我。丈夫怕我遭受更大的迫害,只好拉关系,托人把我保出来。

    再一次,我和妹妹一起只是在家中炼功,就被抓进了金岭派出所。所长让我写下不炼功的所谓“保证”,我不写,也拒绝签字,所长上来就啪啪的给我几个耳光,接着又抓起我的头发拼命的向墙上撞。撞的我眼前直冒金光,鼻血也差点流下来。他还觉得不解气,又指使恶警曹某对我拳打脚踢。我被他们折磨的都站不起来了可他们仍不死心,又把我送进招远治安拘留所迫害。

    治安拘留所强迫我们每天给犯人洗衣服,打扫厕所,在这里我们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每天吃的是生了虫子的玉米窝头,咸菜是发了青的萝卜、喝的是洗衣用的自来水,连狗都不如。半个月来未见一丝油星。害得我大便时都带血丝,就这样,到期时他们还向我丈夫索要200元钱的伙食费。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没过几天,招远市政保指使玲珑镇派出所以“谈心”的名义把我骗到罗峰派出所再一次遭受迫害。我刚进派出所就被铐上手铐,吊在高高的墙上,只能脚尖着地。他们不但不给吃、不给喝、不准上厕所,就连来例假都不给方便,还把我兜里仅带的30多元钱抢走占为己有。

    我开始绝食反迫害,七天七夜没吃没喝,困了也就是站着打个盹。他们怕出事承担责任,只好通知我丈夫来接我。走时,并逼我家人违心的签了所谓“不炼了”的保证。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无孔不入,家人也被株连:丈夫因我不放弃修炼被单位逼迫下岗;儿子也因此被剥夺了当兵的权利;父亲因我多次被迫害,精神几度受到惊吓,使他旧病复发,最后含冤离世。

    零七年,我儿子因工作需要,到原户口所在地(招远开发区派出所)开户籍证明,派出所人员进行百般刁难,逼迫我们把户口迁走。没办法丈夫只好把户口迁回了老家。可村里邪党书记孙红军因我修炼法轮功不肯收留。为此事公婆无奈,背着我向书记做了“不炼了”了的保证才落上户口。在此我声明:家人替我所做的一切所谓“保证”全部作废。

    十多年来,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罄竹难书,我所遭到的迫害只是区区的冰山一角,在此呼吁世上所有的正义之士都来制止这场反天理、反人性的迫害。


    广东汕头林英姿遭中共骚扰绑架迫害

    (明慧通讯员广东报道)广东汕头大法弟子林英姿,女,四十四岁。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年间经常遭警察、街道邪党书记等骚扰,曾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三水劳教遭迫害。她的丈夫也曾被关押洗脑班,其他家人也被株连骚扰和伤害。

    林英姿十年遭绑架骚扰

    二零一零年广州亚运会前一天,半夜十二点左右,有人到林英姿家按门铃、拍门,持续一个多小时,闹得左邻右舍无法入睡,以中国的治安状况而言,当时以为是酒鬼或是精神病人。闹得实在不象话,林英姿只好打110报警,接报警察在电话里听到很大声的门铃声及拍打门声,答应让当地派出所出警。过了些日子,据小区值班室的人说:先来的与后来的都是警察。

    二零零九年八月份,林英姿的丈夫再遭绑架,她多次要人未果,连见面送毛巾、牙刷,换洗的衣服也不答应。九月底,洗脑班的恶人陈春生等及金平区六一零的恶人恶警突然来她家找人,撒谎说他们本想长假后即十月八日放她丈夫回家,但情况有变,她丈夫突然在有层层铁门锁住的四楼及二十四小时有多人包夹的情况下“失踪”了。

    恶人开始暗中指使人员监视林英姿的出入,甚至换人换车的跟踪。其中一五十多岁的小区门卫(看起来身强体壮)为争取表现,竟然提前在她早上上班路上的小店监视,后来不久得恶报:一个早上,六点交班监视,六点十分有人要开车出小区大院的大门,按喇叭没人出来开门,司机下车一看,原来这恶人上班不到十多分钟猝死在椅子上。

    直到二零一零年,街道居委还经常有人到她工作的单位骚扰,以至对她的生活和工作造成很大的干扰。

    二千零五、二千零六、二零零七年,金砂街道以书记翁某为首多人,经常半夜上门骚扰。二零零七年秋,连续几天,金砂街道以书记翁某和一姓周的领导为首,七、八个人逼迫她在事先写好的诬蔑大法的“保证书”上签名,闹腾到凌晨一两点,影响干扰她老父老母及妹妹及还在读小学的女儿无法睡觉。

    二零零零年初,林英姿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曾被非法抄家。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林英姿在家被绑架到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期间曾绝食多天,要回被非法收走的大法书。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林英姿再次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非法送三水劳教三年。后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回家。当时她的丈夫庄泽鹏已经被非法关押,后被非法判刑八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被绑架到派出所调查,当时孩子还在襁褓之中,这些人骗林英姿说调查好了,当晚就让她回家照顾孩子,结果林英姿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夜。期间遭到恶警的辱骂,不给饭吃。

    林英姿的家人遭迫害的事实

    林英姿的妈妈叫张惠玲,今年约七十岁,也多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在老家被绑架,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一个多月。期间曾被当地伪金平公安分局姓谢的恶警带头揪头发,恶狠狠把她推倒在地,当地金湖派出所恶警黄文伟则对她这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用电棍毒打,手指被打断,手臂大腿大片黑紫红肿,遍体鳞伤,把在场的一岁多的外孙女吓的哇哇大哭,小女孩长大后对这件事印象深刻。

    林英姿的弟弟未修炼,在上班路上被非法拦截,因赶着上班,对方又是便衣,故请他们出示证件,对方只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随手一扬,就先强行带他回家,连打电话到公司请假也不允许。这些恶人让林英姿弟弟交出身份证给他们看,没收了全家的户口本(这影响到她弟弟出国办手续)。后将他强行带到派出所,要他表态,强迫他骂法轮功,因他不配合,被警察推搡,强迫签名,且把她弟弟的电脑也抄走。


    湖北省麻城市汪晓莉被迫害的经历

    汪晓莉,女,今年49岁,湖北省麻城市人,原在麻城市丝绸厂上班。因为炼法轮功她被迫下岗,现在内退在家。汪晓莉信仰“真、善、忍”是无罪的,却被邪党非法拘留迫害三次。

    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左右,麻城南湖派出所的警察找到汪上班的地方,要求她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她拒绝,恶警就把她塞进警车送到了麻城市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星期。

    第二次事隔不久,她在体育场公开炼功,被麻城公安局一科的警察(当时的一科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王思安、阎稳山看见,被抓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三天。期间汪晓莉绝食五天抵制迫害,汪的丈夫(没有修炼)到公安局找关系托熟人才将她放回家。以上两次被非法关押,恶警勒索了多少钱,她丈夫至今也不敢告诉她。

    第三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号上午,汪晓莉正在家洗衣服,听到敲门声就起身开门,看到两个陌生人,自称是南湖派出所的,说找她有点事,要她到南湖派出所去一下。汪晓莉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为什么要到你们那里去呢?”两个警察说:“是局的领导要问事,你去一下,马上就可以回家做你的事。”就这样王晓莉被骗到了派出所。

    到了南湖派出所不一会儿,麻城市公安局一科的警察就来了,有科长杨甘敦,王思安,阎稳山等。杨甘敦问:“你是汪晓莉吧?”汪说:“是。”杨问:“你们炼法轮功的谁谁交待了你,说她手上传单是你给的,那些信件是你叫她发出去的。”汪说:“传单上写的太好了,你们也应该看一看呀!”他们听不进去,一味的逼她承认,审问她,要她交待传单是谁复印的,在哪个店复印的。她当时就抱定一念,无论他们用什么样的花招,怎么威胁她,也绝不会告诉他们什么。恶警几个人轮番审讯她,南湖派出所有好几名警察都在场,也跟着附和,逼她交待,汪拒绝回答。这时一科的科长杨甘敦发火了,在办公桌上狠狠的一拍:“你交待呀!”旁边的警察也你一言我一句的逼她交待:“快说!说了好回家!”。汪始终不搭理他们。王思安拿来一根有啤酒瓶粗的圆木棍子,对着她腰部以下使劲的打,一棍接一棍,他一边打一边吼:“你说不说?!你说不说?!”没人记的清他到底打了多少棍,但最后一棍是对着汪晓莉的头顶打下去的。王思安见汪晓莉没有呻吟,竟然说:“是你的衣服穿的多,下午把你的衣服剥掉,叫刑侦处的人来打你。”

    这一伙恶警刑讯逼供汪晓莉,什么也没问出来。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一科的三个人才走。南湖派出所的警察将汪晓莉的手铐在审讯室的窗子上,直到天黑才打开手铐,将她拉上警车送到麻城市拘留所关押。

    第二天,汪晓莉发现自己的臀部、大腿、小腿都被打肿了,青紫青紫的,头顶肿了一个大包。同室的有几个到北京上访被抓回的同修,也是被警察打的鼻青脸肿的。

    拘留所的警察也是一样的残暴。他们对大法弟子都是凶巴巴的,开口不是吼就是骂,大冬天开电扇冻大法弟子,三天两头的提审、搜监,经常制造恐怖的气氛,有意煮夹生饭给大法弟子吃。这次汪晓莉被非法关押了八个多月,拘留所还勒索了她的家人一千五百元钱。


    山东招远市孙衍梅屡次被中共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孙衍梅,女,四十三岁,是山东招远金矿选冶厂下岗职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大法被中共打压、师父被诬蔑、大法学员被迫害。孙衍梅几次进京为大法讨回公道,而屡次被抓、被关、被迫害,直至生命垂危。下面是孙衍梅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七年春天,孙衍梅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孙衍梅为了法轮功進京上访,一路上多次遭警察盘查,后绕道在沧州火车站被当地警察拦截,和外地不少学员关押在一个小破屋里,当时温度高达四十度,屋里蚊子很多,身上带的钱全部被警察搜了去,关押几天后被本单位拉回,张安胜、于万新(当时的党委书记)向其家属勒索了五百元钱说是路费。之后将她关押,天天逼迫洗脑,让其放弃修炼。孙衍梅因不配合,被关到了金矿保卫处关犯人的铁笼里,十多天不让回家。当时,她的小孩才四个多月,需要吃奶,可那些没有人性的恶人们不让她回家看小孩。最后逼迫她写了“不修炼的保证书”,又逼迫家属交了四千元的所谓押金,还有一千五百元的违班费,(后来四千元的押金要回)才将人放回家。

    回家后,迫害仍在继续,单位的领导又派本单位的吕丽丽、赵晓燕和家人监视,连正常的休班时间都被监视。当时的工段长态度很蛮横的对孙衍梅说:招远金矿捏死你们就象碾死只蚂蚁那么容易。在失去自由,压力很大的情况下,孙衍梅决定摆脱控制進京上访。九九年九月底,她刚离家不远,就被家人发现,追回后送到了单位。当时的厂长刘颖(后因经济问题怕抓不知去向)把她关押在调度会议室,还公开的对别人讲:对待法轮功上面有政策,就象对待阶级敌人一样,要往死里打,只有还有一气就行。孙衍梅被迫绝食四天后才放人回家,回家后仍然被人监视着。

    二零零零年夏天,孙衍梅又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便衣恶警绑架到本地驻京办事处,后被单位拉回后直接关押到招远市看守所一个月。期间,和其他犯人一样,被逼做玩具,纸花一类的奴工,规定的活干不完不让吃饭。因集体炼功,被当时的指导员杨桂乐(此人心狠手毒很能打人,现已调一乡镇任职)领一帮人用胶木棒打,并用手铐把十多个法轮功学员铐在一起,坐不下也躺不下,当要求松开手铐时,那个恶警指导员恶狠狠的说、不炼法轮功了才能给你们松。铐了两天,集体绝食后才放人了。回家上班后被厂长刘颖私自扣除了半年的奖金。

    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底,孙衍梅和学员再次進京上访,在天安门又被一群便衣恶警抓到了警车上,过程中被一外国游人录了相,被一边的恶警发现后,抢走了录相机。她和多名学员被绑架到离北京不太远的一个派出所。因不报地址姓名,就被搜身,一年轻的警察打了孙衍梅两个巴掌后说:“你以为公安机关是什么?是暴力机关!”后把不报名字的法轮功学员都关到了地下铁笼子里。后让本地驻京办的人认出后拉回招远又直接送到看守所关押。为抵制迫害,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恶警隋松娜领几个犯人把绝食的学员一个个都拖到走廊强行野蛮灌食,折磨了近一个月,最后孙衍梅被迫害的消瘦严重脱相,生命垂危才把人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孙衍梅上零点班,下班后正在家中睡觉,本单位的书记王全奎领着招远市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两个警察闯入家中,叫孙衍梅去问话被拒绝,恶警凶相毕露就强行把她拖到楼下的警车中,外衣和鞋都没有穿。当时正值中午,围观的人很多,恶警说了声:今天搞砸了,就慌忙的开车跑了。孙衍梅被拉到公安局后拒绝签字,恶警们把她的两手反铐在后背上,推下楼后塞入车里送去了看守所关押迫害,当时那里已关押了不少学员,大家集体绝食抗议。所长怀疑孙衍梅带头绝食的,恶狠狠的对她说、“就是你领头绝食的,上次不是不到一个月放了你,这次非关到你一个月不可,差一天也不放你。每天都要灌食来迫害折磨,到了二十三、四天,有一天,很多人按住孙衍梅的头,从鼻子里把管插到了肺部开始灌食,看憋的喘不过气来,怕出人命才把管拔出来,出了不少血,他们把所长王书业、林乐庆所长和狱医都叫来了,狱医看后说、连脉都找不到了。他们害怕担责任,就叫单位把人拉走。

    孙衍梅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憋气,一闻到烟味就憋的上不来气,咳嗽不停,胃也疼痛难忍,好长时间也没有恢复。这样恶人们还不停的上门骚扰,于万新指使本厂的书记王全奎和李光胜去孙衍梅的家,对她说等身体好些还得抓去转化。后来不长时间就把她抓去了洗脑班强制洗脑转化,对她身体和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孙衍梅上零点班的时候,被单位保卫处蹲坑的恶警李金龙、蒋金辉恶告,报到保卫处蒋万飞、商江斌那里,等她下班时,他们联系单位的厂长刘颖、调度曹老三把她弄到保卫处,打电话叫来了招远市六一零的几名恶警,其中一个叫王金喜的恶警,从孙衍梅手中抢走家中的钥匙去搜抄家。又叫孙衍梅上车去洗脑班转化,她不配合,单位保卫处的邵诚尧、李治文把她强行拖上了车拉去了洗脑班,同样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洗脑班的恶人们先给孙衍梅抽血,以有肝炎病为名,将她单独关押,她要求放人被拒绝,只好再一次绝食抗议,恶人宋书琴、徐建正领几个恶人、医生野蛮的给她灌食,为了逼迫她放弃修炼,不让她睡觉,让几个邪悟的人(刘翠华、孙艳芹)轮流看着她,恶人借口给她治病,打了不明药物使她手无力动,下肢瘫痪了,生命危险,他们怕承担责任,七月二十五日叫家人接走,勒索了家人四百元钱的医药费。

    回家身体恢复没有多久,招远市六一零又去她家骗她家人,说去见一个人,两、三天保证让回家,结果去后到了日子也不让回家,孙衍梅绝食抗议,家人也积极去要人,第六天将人放回了家。第二天,孙衍梅因多次遭受的迫害,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全身瘫痪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头脑发迷,有点神志不清,嘴也张不开了,还伴有恶心、呕吐的症状。单位医院的院长说她最多能活七天,王全奎就打电话告诉家人送孙衍梅去医院治疗,并说这种病属于十大疾病,药费可以报销。这种好处被孙衍梅拒绝了,她靠着对大法和师父的坚强信念度过了生死大难,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而单位的恶人们造谣说是医院给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