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付双印遭中共三次非法劳教
付双印,现年五十六岁,九五年修炼法轮功,修炼几个月后,胃病,肠炎,皮肤病全好了,无病一身轻。在工作和生活中,付双印用真、善、忍的标准净化思想、归正行为,在单位,领导分配什么工作,从不争争讲讲,而是任劳任怨。单位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是个好人,是法轮大法改变了他。可是自九九年七月,江氏与中共利用手中权力,倾全国之力疯狂迫害法轮功。付双印只因不放弃信仰,竟三次被阿城地区中共不法官员非法劳教,辗转关押于四个劳教所,身心遭受严重摧残。
依中共宪法上访 遭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付双印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遭到警察非法截访和暴力殴打。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付双印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道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火车上,恶警逼迫乘客骂大法,骂大法师父,被付双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正念抵制,恶警竟野蛮的把他们绑架回哈尔滨市公安局,后被阿城市公安局城北派出所警察劫持回阿城。
所长王伟民强迫付双印与其他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每人交一千元车费(无任何票据),并暴力殴打他们,副所长孟庆义用拳头打付双印胸部半小时之久,之后,王伟民继续毒打付双印。他们打够了就指使恶警将付双印用手铐反背吊起来,并强迫付双印赤脚站在冰冷的雪地里。后来付双印夫妇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办公室”非法劳教二年,同被非法劳教的还有另外四名法轮功学员。
在长林子劳教所遭迫害
不久,付双印被劫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二大队,恶警队长受所长石昌敬指使,强迫他每天从早五点站到晚十二点,并唆使不法犯人看管,逼迫其写“三书”。后来,付双印又被转到三大队。大队长王占启赤膊上阵,毒打付双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把门关上,拉上窗帘打;恶警还强迫他们干活做奴工,不干活就强制他们坐在冰冷的地砖上,从早上坐到半夜。
几天后,付双印又被转到五大队,大队长窦某不准法轮功学员刷牙、换洗衣服,逼迫他们写“三书”。折磨一个多月后,付双印又被转到四大队,恶警队长郝威、教导员王煜欧,受石昌敬指使,使用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对法轮功学员从早晨到深夜,长时间罚站,致使付双印双腿浮肿。恶徒们还强迫付双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并指使犯人念污蔑法轮功的材料,强迫法轮功学员听;不许法轮功学员上厕所;恐吓、威胁法轮功学员;强迫犯人骂法轮大法师父,法轮功学员们制止他们,就遭到毒打,还把学员关进小号。
同年八月十日,因反迫害,有十七位法轮功学员遭到群警伙同在押恶犯野蛮暴力殴打。哈尔滨的张林被打掉两颗牙,致使昏迷了十几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九月,非法关押付双印的四大队队长郝威及教导员王煜欧和恶警孙庆雨直接参与并唆使恶犯暴力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不写就强迫从早上五点蹲到半夜,每天如此,不让学员动,动就遭毒打,付双印左脚脖子被折磨的至今走路还不正常。对坚决抵制迫害的学员,恶警就进一步加重迫害。一部份学员被转到五大队,恶警队长赵爽每天都指使恶警、恶犯施用残忍手段迫害:强迫学员蹲着,学员动一动就用牙签扎,用木棒打;拿死老鼠往学员嘴里塞;五马分尸;电棍电、扒光衣服电生殖器;用筷子、牙刷插到学员的两指间,攥紧手指用力拧;上大挂;长时间骑小木凳;野蛮灌食;推、掰、撅等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伤、致残,甚至迫害致死。因劳教所环境恶劣,付双印浑身长满疥疮,流脓、流血,到回家时,仅剩的一百元钱,也被郝威扣留。
中共警察非法抄家和劳教
二零零六年六月,阿城市城北派出所警察曲彦武、崔永福到付双印家敲门,说查户口,进屋后就乱翻一气,随后叫来两辆警车伙同多名警察,对付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再次绑架了付双印夫妇,同被绑架的还有来付家做客的法轮功学员牛桂霞,付双印的女儿受惊吓,不敢在家里住。后来他们均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付双印被劫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一大队,迫害他的主要有恶警队长杨金堂、恶警魏某等。
再次被劫持 在三个劳教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付双印到阿城蜚克图镇正蓝旗屯发放真相光盘,被村治保员吴海龙劫持后,遭蜚克图派出所恶警绑架,沈姓指导员编造材料、罗列罪名后,伙同阿城公安局、 “六一零”非法劳教付双印一年,再次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在一大队。付双印与关文龙、黄光、王海江等因反迫害遭到恶警队长王茹芳、副队长强盛国及恶犯王玉辉、李松涛、李海峰的毒打。二零一零年八月,因长林子劳教所解体,付双印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三大队,遭恶警队长薛强指使犯人崔景春等暴徒毒打,致使付双印耳朵、眼睛被打伤,听力、视力严重下降。九月初,付双印与其他学员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一大队,因不穿囚服、不报数、不写“三书”,每名学员被轮流带到警室,挂上门后,七八个恶徒围攻暴打一人,打倒后就往身上、脸上乱踢乱踹,付双印全身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恶警金庆福最为凶狠歹毒,经常穿大皮鞋随意往法轮功学员腿上乱踢,直到学员走不了路。在非法关押到期释放前,劳教所恶警还强迫付双印在“包教协议”上签字,对其他法轮功学员也如法炮制,然后报上级邀功请赏,不签字就打,还超期关押迫害。
五十五 法轮功学员史铁军遭受迫害经历
史铁军,男,家住阿城区舍利乡刘先屯, 一九九九年二月,他有幸喜得大法,很快身心受益。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他们夫妻俩多次遭绑架、非法抄家,史铁军被非法劳教两次。
二零零零年十月,史铁军夫妇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天后放回。到家后才知道,在这段期间,舍利乡派出所恶警经常到家里进行骚扰,勒索钱财,并恐吓他父母“不拿钱,就把你儿子劳教。”年迈的父母看看年幼的孩子, 只好东挪西凑借了四千元钱,交给了舍利乡派出所,才把人放出来。舍利乡派出所勒索的四千元钱,至今未还。家人多次找他们要钱,他们一再推托。
这期间,屯长吕忠伟等人带着舍利乡政府的领导,多次上他家勒索钱财,以去北京接史铁军夫妇所用的费用为名,又向家人勒索二千元。史铁军回家第二天,屯长吕忠伟带着舍利乡政府的领导及派出所曹立军等人闯进史铁军家,强迫史家再交二千元钱,此时家里哪还有钱?家人说:“没有钱了。”他们就恶狠狠的说:“没有钱,不是有苞米吗?”家人一看这架势,不给钱,就会把人带走,被逼无奈,只好让他们把苞米拉走。可这是一家人一年的口粮啊!也是家里唯一能换钱的东西啦,老太太见状,哭着求他们:“给我们留点吃的吧,要不这一年怎么活呀!……”
时至今日,老太太想起这段往事,还泪流满面,她说:“那段日子真是眼泪泡心啊!那哪是人过的日子啊!整天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好好的一家人,让江泽民给祸害成这样。”可是,史铁军回来没多久,派出所曹立军等人又来到家中以调查情况为由,再次将史铁军夫妇强行带走,随后派出所所长王洪达带领警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史家翻得乱七八糟,并搜走几本大法书及录音带。就这样,他和妻子再一次以“扰乱社会秩序”罪,被关进了阿城第二看守所。
从过年前一直关押到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又将他强行转入洗脑班,也叫转化班。 恶人强迫每个法轮功学员必须交一千元钱的教育费,没有钱由单位支付,农民由大队支付,转化班的恶人还把勒索来的钱自己随意挥霍。
由于他始终不放弃信仰,二零零一年四月,史铁军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林子劳教所,史铁军受尽了迫害与折磨,再加上那里环境非常恶劣, 史铁军的身上长满了疥疮,奇痒无比,疼痛难忍,整夜不能入睡。在这种情况下,史铁军还经常遭恶警毒打,二零零二年史铁军被无条件释放。
史铁军与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同时遭绑架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晚,史铁军与法轮功学员到阿城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遭小岭派出所警察伙同新民村村长刘海涛等村民围攻绑架。后来被阿城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
刚一进劳教所,就遭恶警强迫“转化”,强迫做奴工,拒绝后,遭加重迫害。 坐小木凳,不许睡觉,不让上厕所。恶警教导员杨羽指使恶犯把史铁军强行绑在铁楞上,实施电刑。
二零零五年四月,长林子劳教所对所有法轮功学员强行验血,因学员不配合,多人遭受各种形式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史铁军从长林子劳教所解教回家时,被舍利乡派出所警察曹立军伙同乡政府不法人员直接劫持到阿城六一零办公室,恐吓、要挟后,才允许回家。曹立军和韩姓副所长还闯进史家骚扰、恐吓,对他们夫妇二人强行拍照。此后,史铁军为躲避警察监控、骚扰,被迫外出打工。
二零零九年七月,史铁军妻子孟凡玲刚回到家中,就被哈尔滨市刑警大队三个警察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其他三位学员。因母亲阻止恶警抓人,被恶警推倒撞在门框上,头、脸被撞青肿,他的女儿被吓得躲到窗帘后。史铁军的衣服被撕烂,光着脚被绑架到刑警大队。一天后被警察敲诈一千五百元钱才放回家。
五十六 丁淑慧被迫害经历
丁淑慧,女,四十八岁。阿城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丁淑慧和法轮功学员一起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为大法鸣冤,在去的路上被荷枪核弹的警察拦劫,警察连扯带拽的把丁淑慧等劫持到一所学校,到晚上八点多钟,丁淑慧被劫持到阿城公安局。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民主派出所长张庆增等几个警察到丁淑慧家逼迫丁淑慧交大法书二、三本,又把丁淑慧劫持到派出所二天三宿,并威胁恐吓丁淑慧写保证,说丁淑慧违反社会治安,逼丁淑慧交一百元钱才放丁淑慧回家。回家后,民主派出所警察程文奎、胜利街道不管是白天黑夜经常到丁淑慧家骚扰丁淑慧,威逼丁淑慧不许进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绝食,丁淑慧和法轮功学员去阿城市政府讲真相,阿城信访办负责人国保大队刘向东通报民主派出所警察程文奎、闫、刘三人等,非法把丁淑慧和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民主派出所,警察程文奎对丁淑慧非法审问,当时丁淑慧看到政法委书记王凤春正用脚踢老年大法弟子年少堂,并说些下流话谩骂他,他们把丁淑慧劫持到阿城张二看守所,十五天后转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加重迫害丁淑慧二十多天。后来,丁淑慧家邻居出来作证,说丁淑慧是好人,要求他们放人,就这样丁淑慧被非法关押迫害四十多天,家属一次一次找,民主派出所的所长王恒贤就是不放人,还威胁、恐吓丁淑慧和家属,扬言说下次再抓到你我就给你送劳教,就这样丁淑慧五月份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民主派出所程文奎等二人,到单位把丁淑慧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放丁淑慧回家。
二零零一年间,警察程文奎还有丁淑慧单位恶人对丁淑慧非法监控,阿城劳动局局长李青业、厂长黄永波让丁淑慧干最苦最累的活,后又把丁淑慧调到厂办公室,监控管制丁淑慧。
二零零一年过大年前,丁淑慧母亲为大法说公道话,被警察抓看守所,大年三十只剩下丁淑慧和十一岁的女儿 。十多年来,一直是丁淑慧和女儿跟母亲相依为命,女儿一直是姥姥带大,跟姥姥感情很深。丁淑慧把冻肉拿屋里化开,准备给孩子做点好吃的,来安抚一下孩子。可是上午九点多钟,劳动局长李青业来到丁淑慧单位,跟丁淑慧的厂长说让丁淑慧到派出所写个保证就回来。丁淑慧不去,厂长黄永波强行骗丁淑慧到民主派出所。
所长王衡贤问丁淑慧还炼不炼功了?丁淑慧说:炼!他们就要抓丁淑慧。丁淑慧问王所长:我犯了哪条法了,所长王衡贤说:抓你什么都不用,只用一张白条子。就因一个炼字,丁淑慧被绑架到阿城看守所。
在去看守所的路上,丁淑慧哀求警察让她给孩子打一个电话吧。在丁淑慧再三请求下,允许丁淑慧给孩子打了一个电话。大年三十万家团圆之时,孩子听到丁淑慧被抓走,在电话里嚎啕大哭。昨天,姥姥被抓走,今天,她唯一的亲人——母亲又被抓走,这对于一个只有十一岁的孩子来说,该是怎样的打击?!她又能怎么办?陪伴她的注定是流不完的眼泪和漫长的思念与等待。
三个月后,丁淑慧又被劫持到阿城纺织学校洗脑迫害。阿城六一零主任是王晓光、吴达、林鹏、毕淑芬,他们每天强迫学员看诽谤大法的电视片,逼写三书,三个多月后,丁淑慧被放回。
二零零五年间,阿城国保大队刘继、民主派出所警察程文奎等五—六人闯入丁淑慧家,三个警察抬着强行将丁淑慧绑架到车上,鞋都没穿上,丁淑慧的两个胳膊被他们脱拽的麻木。丁淑慧被绑架到看守所,说丁淑慧是教唆犯,是丁淑慧指使别的法轮功学员到农村喷字。丁淑慧被他们非法关押一个多月,让家属交了2000元钱才放回家,之后丁淑慧和妹妹两次找到刘继要钱,都没给,直到现在都没返还。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丁淑慧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去松峰山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恶人构陷,遭松峰山派出所所长王影带一群警察持枪拦劫,一群警察端着枪对准丁淑慧们,一警察上前拽开车门,强行搜车录像,并给丁淑慧们戴手铐,劫持到了阿城国保大队。阿城公安局、六一零王晓光、吴达、徐启慧、国保大队队长陈玉好还有各派出所警察、政法委李俊成、110的警察,这些部门联合对丁淑慧进行迫害。国保大队及110警察揪丁淑慧的脖领子,松峰山所长王影还叫骂说:不说就打。他们非法提审丁淑慧到后半夜三点钟,又把丁淑慧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后,把丁淑慧劫持到哈尔滨七处(现改名为女子一、二看守所),丁淑慧被非法关押迫害七个月后,才回到家中。
五十七 刘志敏被迫害经历
刘志敏,男,三十七岁。阿城区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阿城胜利派出所所长许华多次指使马云峰等警察上家骚扰。 一次晚上十一点多钟,派出所警察来抄家,搜走几本大法书,把刘志敏和妹妹又绑架到派出所,问刘志敏还炼不炼了?刘志敏说炼,就把刘志敏和妹妹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马云峰等其他警察对刘志敏和妹妹非法提审,并恐吓、威胁,强迫刘志敏写不集会、不上访、不进京的保证书,非法关押二个多月,勒索一千元钱后,才放刘志敏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为营救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刘志敏被绑架到阿城胜利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宿。第二天胜利派出所警察非法闯入家中,强迫刘志敏父亲签字,如果刘志敏上北京一切费用由刘志敏父亲承担。
二零零五年,刘志敏挂横幅,被当地不明真相的居民构陷,阿城回民派出所多名警察拳打脚踢的把刘志敏劫持到回民派出所,把刘志敏扣在暖气管上后,又去非法抄家,抄回一箱大法书,刘志敏妻子不让拿走,当场对刘志敏妻子大打出手。后又把刘志敏绑架到看守所,为反迫害,刘志敏绝食二十一天。期间遭野蛮灌食迫害,强行给刘志敏插鼻管、灌玉米面、盐水,隔三、四天对刘志敏进行一次惨无人道的灌食迫害长达五个多月后,被阿城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押往呼兰监狱时,阿城看守所强行给刘志敏戴上手铐和脚镣。
在呼兰监狱,因刘志敏不放弃信仰,遭到恶警及刑事犯的残酷迫害。关小号、用白塑料管(俗称小白龙)抽打、让刘志敏喝便池里的水,刘志敏绝食反迫害,遭野蛮灌食。狱政科长陈伟强命令狱医和刑事犯强行给刘志敏灌食,并告诉犯人拿刘志敏做试验练练手把。往鼻里插手指粗的管子,血顺着鼻子往出淌,并威胁刘志敏再不吃饭,一天灌食二次。这种迫害在呼兰监狱是常有的事。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刘志敏回到了家中。回家后,胜利派出所恶警还经常到家骚扰刘志敏的正常生活。
五十八 程丽云被迫害经过
阿城区法轮功学员程丽云,女,四十九岁,在哈尔滨市阿城继电器厂工作。九八年得法后,身患多年的心脏病、风湿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从此身心健康,无病一身轻,亲身验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程丽云曾三次进京护法;多次遭绑架、勒索,先后被关押阿城第二看守所、松峰山派出所、阿城区公安局、哈尔滨鸭子圈(现哈市第二女子看守所)迫害。她的家人整天提心吊胆,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程丽云到北京信访局为大法鸣冤上访,被阿城河东派出所所长江振富和一白姓司机将程丽云戴手铐连夜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进行迫害。
在阿城第二看守所期间,程丽云遭到强行搜身、双手反背上举,头朝地靠墙撅着等迫害。 程丽云开始绝食反迫害,遭到野蛮灌食,灌的是盐加脏水和玉米面,程丽云身体出现高烧,心跳加快、头痛等症状。迫害二十多天后,阿城公安局和六一零合伙敲诈程丽云的家人五千元钱,阿城继电器厂公安处又敲诈五千元钱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程丽云再次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证实真、善、忍好,被守候在天安门广场的警察劫持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后被关押在一个大铁笼子里冻一天,天黑后又被劫持到北京郊外房山派出所非法拘禁。然后又被劫持阿城继电器厂公安处。继电器厂公安处警察诱骗程丽云签字,又骗程丽云家属写不进京担保,并敲诈三千元钱才将程丽云放回。程丽云和家属几次去公安处要钱,直到二零零九年三千元钱才退还。
二零零二年七月,程丽云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阿城区原种场派出所尹所长带领几名警察骑摩托车把程丽云截住后,给她戴上手铐后搜身,而后将她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那里,程丽云遭受二个多月的迫害,强迫她按手印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末 继电器厂公安处恶警陈胜奇、王志在程丽云家附近蹲坑,在程丽云回家时,两恶警将程丽云打倒在地,衣扣被撕开,手被抓破,胳膊扭青,满身泥土,要绑架程丽云,围观的百姓质问恶警陈胜奇:为什么抓她?她是好人。不多时程丽云丈夫赶到,她才得以脱身。从此程丽云被迫流离失所。
第二天,陈胜奇将程丽云的丈夫告到继电器厂副厂长翟学忠那里,翟学忠不分因由将程丽云丈夫开除公职,程丽云亲属找翟学忠论理,几天后,翟学忠恢复了程丽云丈夫的公职。几个月后,程丽云被阿城继电器厂警察赵立君和另一名警察非法跟踪抓捕,他们把程丽云非法带到继电器政保科,强逼程丽云在提审笔录按手印后放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程丽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阿城恶人王险峰、刘彦春构陷,遭阿城松峰山派出所所长王影带领群警当场非法搜身、搜车、录像,后又把她们劫持到阿城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副大队长陈玉好、政法委李俊成、松峰山派出所所长王影、还有一些警察、一一零恶警联合对程丽云等法轮功学员刑讯逼供。他们将程丽云双手反铐上举,头按地,恶警使劲打程丽云肩膀,致使程丽云肩膀被打出大筋包,至今还在。法轮功学员于淑范被当场打昏。
阿城“六一零”王晓光、吴达、徐启慧等人让各个派出所去认人,河东派出所毛洪亮、孙彦军将程丽云认出,而后松峰山派出所的警察和河东派出所警察毛洪亮、孙彦军非法闯入程丽云家,抢走大法书和师父法像。后半夜三点,程丽云等被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后,阿城松峰山派出所张恩东、王世杰把程丽云等劫持到哈尔滨鸭子圈(现哈市第二女子看守所)。
在那里,程丽云等遭到扒光衣服、搜身、搞卫生、强行码坐等迫害,程丽云的衣服全被撕坏。程丽云不承认他们的迫害,不背监规,遭到警察、犯人多次谩骂、毒打,不让睡觉等酷刑折磨。期间,遭到阿城公、检、法部门多次非法审讯,遭到阿城区检察院王崇峰构陷,阿城区法院韩雪、于丹、樊占儒、李建光、韩洋等人在不通知程丽云家人的情况下,对程丽云进行非法秘密庭审,冤判程丽云一年半。程丽云不承认迫害,不签字,法院李建光没经过程丽云同意,制造伪证,执法犯法代签程丽云名字。
在多年的严酷迫害中,程丽云的家人在精神上遭受极大的伤害,经济上遭受很大损失。程丽云丈夫因承受不住这一次次的打击,迫于压力,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九日和二零一零年五月在阿城法院起诉要和程丽云离婚。二零一一年四月,继电器厂又将程丽云丈夫找去,逼他签字(内容不清楚)。
中共的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不但给程丽云的精神、肉体和经济造成极大的伤害,就连她的家人也遭受极大的迫害,使程丽云这个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竟面临破裂。这场迫害使得无数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制造了一起起人间冤案。
五十九 牛桂霞遭迫害经历
牛桂霞,女,今年五十六岁,家住阿城区龙涤小区,九四年得法。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单位及城北派出所的警察经常到家骚扰,逼迫签不炼功的保证,经常半夜三更打电话骚扰家人。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城北派出所警察曲颜武、马荣春和协警张某闯入牛桂霞家非法抄家,随后把牛桂霞抓到派出所,锁在派出所的楼梯间里,他们吃完饭后,就把牛桂霞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放回。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牛桂霞到法轮功学员家,正赶上恶警在非法抄法轮功学员的家,顺手把牛桂霞也抓到派出所,抢走牛桂霞家的钥匙后,把牛桂霞家翻个底朝天,没锁门就走了。牛桂霞被非法关押三十六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刚进万家劳教所,牛桂霞的血压高达一百九十五,狱方不放人,还说牛桂霞是装病。逼着她做奴工,干不完不让睡觉,每天要干到晚上十二点多钟,还得别人帮干。恶警霍秋平经常用大皮靴踢牛桂霞、拳头打她。
出狱那天,恶警逼问牛桂霞:那篇揭批邪恶的文章谁写的?我不说,从早上一直问到下午,才放我回家。牛桂霞被非法劳教时,丈夫正在外地打工,听到这个信息后,他精神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但又回不来,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深夜还在外边走,精神恍惚,遭遇车祸身亡。23 岁的孩子刚安顿好牛桂霞的事,又急忙到上海处理他爸爸的丧事。好好的一个家瞬间就散了,孩子那种对亲人的思念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那种痛苦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直接迫害牛桂霞的警察:孟庆义、曲彦武、刘伟仁、马荣春、冯耀华、崔长胜;协警:张英达;劳教所迫害我的警察:郭秋力、霍书平、张艾辉、赵爽、周英凡、隋雪梅、沙玉锦。
六十 蒋益芬遭迫害经历
蒋益芬,女,今年五十八岁,家住阿城区龙涤小区,九五年开始修炼大法。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蒋益芬和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北京信访办依法上访,不料走漏了消息,城北派出所的警察马荣春,任广林不断到家骚扰。一天下着瓢泼大雨,蒋益芬被抓到城北派出所审讯,以蒋益芬家提供“犯罪现场”为借口,罚款二百元钱。然后,给蒋益芬戴上手铐,押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当时,派出所所长是王卫民,送蒋益芬到看守所的是任光林。第二看守所把蒋益芬和一群卖淫女关在一起,遭受卖淫女的欺侮。吃、住、厕所都在一个屋里,又脏又臭。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城北派出所恶警,共计二十--三十人,又一次被非法抄家,抢走二千多元现金和VCD(二千多元一台);一箱盘香价值四百多元。所有箱子、柜,床都掀起来了,就连卫生巾都打开翻一遍,把蒋益芬家翻个底朝天。当时那个残忍劲儿无法形容。孩子中午放学回家,看到这个场面,哭着说:你们也太不尊重人格了?!翻了两个多小时后,给蒋益芬戴上手铐,把蒋益芬绑架到城北派出所。在非法审讯时,蒋益芬说:为啥抓我?一个警察说:到年终了,完不成指标,没有奖金,抓不到坏人,拿法轮功顶数也行,完成指标每人给五千—六千元奖金。这个警察大言不惭的说:我们拿这钱好找小姐去。
二零零二年四月,蒋益芬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二年六月,蒋益芬被送往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蒋益芬是阿城第一个被判刑的。刚进女子监狱,以检查为由恶警扒光衣服,侮辱蒋益芬。当时蒋益芬正来月经,那也得脱光检查,没有人性到了极点!在集训队时,每天早上四点起床,晚上十多睡觉,手脚控肿了,脚焐烂了。一次肖鲁健、陈若薇二恶警给蒋益芬戴上手铐,然后绑在暖气管子上,蹲不下站不起来,长达七—八个小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刚跨出监狱大门,就又被城北所恶警劫到派出所,逼着按手印、照像。
对蒋益芬家人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时,蒋益芬的孩子正在龙涤读书,学校统一办身份证时,派出所直接就把蒋益芬孩子身份证扣押在派出所,不给孩子。这还不算,还经常从课堂上给孩子提出去非法审讯,最近你妈又干啥了?都跟谁联系?经常传讯孩子。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在学校里,受到老师和学生的歧视,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就在孩子高考那年,妈妈不判刑入狱;工厂又开除了妈妈的公职;爸爸只好打工挣点钱养家糊口。孩子一边上学一边做家务,还要伺候爸爸。孩子想着妈妈,又惦记爸爸,整日以泪洗面。高考落榜,花议价上大学。孩子有学费就没有饭钱,当时家里那个困境、那个难,简直无法形容。这场迫害给蒋益芬及蒋益芬的家人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
直接参与迫害的有:阿城公安局长赵洪光,当时城北派出所长是孟庆义,警员:刘伟仁、曲彦武、任广林、马荣春;协警:董小成(十分邪恶)、张英达。
六十一 田亚玲被迫害纪实
田亚玲,女,四十一岁。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得法前,田亚玲一身病,医院检查除了肺部以外,都有病。尤其犯胃病时,吃啥吐啥,胆汁都吐出来了。脾气很不好,跟老公公打仗动过菜刀,最后要离婚时,夫妻双双喜得大法,从此家庭和睦,无病一身轻。可是好景不长,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她经常被跟踪、威逼、恐吓、绑架甚至被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田亚玲去黑龙江省政府为上访,被防暴警察劫持到体育馆后,又被押送到阿城政府,又被巨源派出所劫回当地。之后不断遭到中共政府人员及警察轮番审问,威逼、恐吓。参与迫害者:巨源镇中共邪党书记吴国义、政法书记曹云、镇长王晓光、巨源派出所所长陶相荣、户籍员潘庆慧、村邪党书记牛玉梅、治保王树风、于广青。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田亚玲去北京上访,安全返回,巨源派出所得知田亚玲进京的消息后,把田亚玲绑架到阿城看守所关押十五天。在看守所里,田亚玲绝食反迫害,遭到了野蛮灌食,后来被巨源派出所敲诈一千五百元后才放回。此后,派出所警察天天来田亚玲家骚扰,逼田亚玲签不炼功的保证书。
一次,田亚玲去宾县亲戚家随礼,田亚玲所在的大队和当地派出所好几人开着警车追到宾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强行把田亚玲带回,造成极坏的影响,还强迫田亚玲付车费。劫持田亚玲的是村邪党支书杨风江、巨源派出所警员王志远等。过年田亚玲回娘家,巨源镇邪党政法书记曹云去骚扰,给田亚玲的家人带来恐慌。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九,巨源派出所怕田亚玲进京上访就把田亚玲抓进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三月十五日又把田亚玲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二个月。家属来接见,邪党人员逼家属签字诬蔑法轮功,不签就不让见。
在洗脑班期间,田亚玲遭到阿城六一零人员林鹏的体罚、辱骂,还强制田亚玲面壁、逼迫田亚玲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影。参与迫害的有王风春、卞丽艳、徐启慧、毕淑芬、林鹏、吴达。二个月后,田亚玲被非法劳教一年,三天后被董国存、姓马的所长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迫害。
在万家劳教所,田亚玲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强迫坐小凳、不许上厕所,强迫做奴工,恶警还指使恶犯打骂田亚玲。这期间田亚玲母亲在担心、牵挂、想念女儿的痛苦中不幸离世。田亚玲在家是最小,母亲也最疼田亚玲,临终前母亲说:田亚玲恨不得一下就见到小玲,为了满足母亲的最后的愿望,哥哥姐姐想尽了办法,万家劳教所就是不让,田亚玲和母亲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出狱的当天丈夫告诉田亚玲:妈已经死了,痛苦的田亚玲象疯了一样,沿着大地边跑边哭,妈呀,你咋就不等田亚玲回来呢?田亚玲再也见不着你了。
回来后,巨源镇政府、派出所、村政府还不断派人上门骚扰,他们是:巨源镇邪党书记于占涛、政法书记罗向阳、派出所所长龚和、警员潘庆慧、孙敬宾、户籍员王志远、王振普、镇政府综合办张永岩、镇长乔天齐、张岩松、村邪党书记张金友、于广青、治保王树风、妇联董苹、出纳员刘长林(注:王树风、刘长林已死)。现任镇邪党书记赵洪宾、政法书记张岩松、派出所所长江海洋、警员张明德。至今,田亚玲的身份证还被巨源派出所非法扣押。
六十二 黄铁波被迫害纪实
黄铁波,男,现年三十九岁,原阿城五粮库职工,九八年八月修炼法轮功。自从九九年江泽民与中共互为利用疯狂打压法轮功后,从街道、派出所到单位各部门等不法人员不断对他施加各种压力:骚扰、恐吓,逼迫谈认识、写保证、非法搜查、非法监视,编造假材料、非法拘禁等各种形式的迫害,还被和平派出所抄走身份证至今未还。
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黄铁波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功鸣冤,被警察劫持到前门派出所,关进大铁笼子里。后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被勒索三千元保释金至今未还。编造假材料陷害他的是“六一零”的王风春、林鹏及公安局法制科的奚景龙。
上访本是公民的合法权利,但在中共统治下的当今大陆,上访者却成了被打击的对象。邪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之一就是连坐制度。因为黄铁波上访去过北京,屈于中共淫威,很多人觉得会影响到他们的前途、既得利益等等,因此他成了阿城中共“六一零”、公安部门、街道居民委、工作单位重点监控的对象。此后他便屡遭中共迫害。
(一) “不转化就劳教”——在洗脑班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初,受“六一零”指使,单位主任王津明、董宪章指使科长张会船、朱某等人把黄铁波绑架到所谓的“法制学习班”,其实这是由阿城邪党的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合谋办的专司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洗脑班。这里的“帮教”是从各企事业单位、街道等抽调的不明真相的人。他们负责非法监管、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学员不论年纪大小都被强迫跑步,做俯卧撑,不停的蹲下再起来,军训,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然后写“心得体会”等等。董宪章受“六一零”唆使,用欺骗、威胁手段逼迫黄铁波放弃信仰,并叫嚣:不转化就劳教。
面对失去工作、坐大牢的威胁,还有年迈的父母每日为他担惊受怕,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黄铁波的身体很快就垮了下来,每天便水十几次,极度虚弱。就这样,他历尽一百多天的煎熬,邪党政法委书记(洗脑班头目)王凤春不但不放人,还把他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了四个月后,黄铁波被“六一零”、阿城公安局不法之徒合谋非法劳教一年。
(二) 劳教所的迫害:奴工、缺粮断水、虱子叮咬、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十月,黄铁波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每天从早到晚被强迫做十几个小时的奴工,他的手被磨烂了,由于金属制品有毒,变成了紫绿色。吃的是玉米水饭和窝头,每天只让吃两顿饭,还不许喝水。由于卫生条件差,他浑身长满了虱子,恶徒们不许换衣服,连抓虱子也要挨打,致使他周身上下被咬的红肿,钻心痛痒的感受无法形容。遭折磨三个月后,黄铁波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长林子劳教所。
在一大队,恶警指使犯人包夹整天监视他。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迫绝食反迫害,遭狱医马大夫、那大夫和女性狱医伙同恶犯野蛮灌食。有一次,凶狠的马大夫用小指粗的胶管子对黄铁波强行灌食,从鼻孔往里插了四次,插的他鲜血直流,马大夫自己说鼻子都插歪了。这样的灌食不是为了挽救生命,而是血淋淋的迫害。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从一个鼻孔插入胶管灌完后,又插入另一个鼻孔,反复抽插,受害者痛苦不堪,眼泪伴着鲜血,夹着凄惨的闷哼声也无法使中共恶徒们停止作恶。据目击者讲,二零零一年春天,在长林子劳教所四大队,第一个被迫害致死的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孔晓海,就是被恶警所长石昌敬指使马大夫,用这种手段迫害致死的。黄铁波被多次灌食迫害后,不久就被折磨的抬不起头来,腿脚不会动了,神志不清,出现了生命危险。劳教所怕他死在里面,想推脱责任,就把他送回了家。几个月后,四大队队长郝威伙同王煜欧等三、四个恶警,突然闯进黄铁波家,见他还不能行走,但神智已清,就图谋再次绑架。家人怕他再遭不测,便到医院开了证明,无奈之下又花几千元钱请他们吃饭喝酒,恶警们还找了几个舞女作陪,酒醉后才扬长而去。
二零零三年大年初四晚十点左右,黄铁波在楼道里被阿城市和平派出所两名手持电棍的警察劫持,他们对他非法搜身,发现法轮功真相资料后,随即把他绑架。他在阿城看守所被关押一段时间后,就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不法之徒再次劳教三年。在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被强迫做了三个月的奴工后,又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三) 邪党豢养的凶残打手——赵爽
提到长林子劳教所,有一个出了名的流氓恶徒,就是五大队队长赵爽。此人原是普通管教,据说以前在劳教所就用阴毒手段打死过人。此恶徒心狠手辣,整人的手段在劳教所广为人知。二零零二年劳教所对所有法轮功学员全部使用暴力手段强迫转化,于是赵爽被中共派上了用场,提拔当了队长。
蹲刑、电刑、恐吓
黄铁波刚到五大队,赵爽就迫不及待的逼迫他写“三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他不配合,就强迫他长时间面壁蹲着,并唆使恶犯狠命踢他,见他仍不屈服,就抄起电棍电他,从指间到前胸再到脸上,专电敏感部位。电流所到之处噼噼啪啪的响声伴着蓝光散发出焦糊味。见他还不写,赵爽就威胁他说:我这几天没工夫整你,看你能挺几个回合,那么多人没几个能挺过一个半回合的,我看你也就能挺一个回合。
锁喉、撞头、飞脚踢踹
此后,黄铁波就被赵爽盯上了,动不动就用酷刑折磨他。有一天,赵爽在“教室”门前把他截住,突然伸出右手捏住他的喉结使劲往上提,他立刻感到喉咙要断了,喘不过气来,差点憋死过去。接下来就给他一顿大嘴巴子,只用右手打一侧,扇了不知多少下,他的脸被打的肿的老高,耳朵嗡嗡作响,眼冒金星。还有一次,赵爽喝完酒后,醉醺醺的把他截住,用手按住他的头使劲往墙上撞了十几下,后脑勺被磕的当当响,头像炸了一样。接下来把他弄到操场和其他人坐在一排,黑心的恶徒赵爽突然在黄铁波身后飞起脚来猛踹他的脊背,并不停的踢他的后腰,嘴里还恶狠狠的咒骂。
所有人都被电刑
赵爽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他发起疯来不分时间场合,想怎样整人就怎样整人。因为是邪党豢养的嘛,喝毒奶长大的,就是有那么一股子邪劲、狠劲。一天夜里,赵爽酒后又魔性大发,把所有已就寝的人都折腾起来,全部集中到“学习间”里,所有人都遭了殃,他手持电棍逐个电法轮功学员和他认为不服管理的那些人。常言道:打人不打脸,可这个凶残的刽子手祸害起人来还哪里讲什么规矩,他专拿电棍朝人的脸上电,所有人的脸都被电了,黄铁波再遭不幸,脸被电的火烧火燎的疼,象针扎一样。
“转化不了就火化”
在劳教所,赵爽与其帮凶、马前卒,不遗余力的施用各种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直至放弃信仰。此恶徒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转化不了就火化”,是邪党恶首江泽民灭绝法轮功的邪恶指令:“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真实写照。正因为有这种邪恶思想的支配,此恶徒才能发明出 “推、掰、撅”阴毒手段,致伤、致残了大量法轮功学员,有的甚至被直接迫害致死。阿城的法轮功学员鞠亚军、李洪斌就是这样被劳教所的恶徒迫害致死后火化的。
迫害的严酷性
长林子劳教所还经常强迫法轮功学员答卷子,内容都是诽谤法轮功的,不写就打,就上刑。一次五大队恶警副队长强盛国又逼黄铁波答卷子,黄不写,他就指使一年轻恶警把他关在屋子里一顿腮拳,又狠命踹他肚子,直到恶警累得呼呼直喘才罢手。在劳教所恶警的唆使下,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现象非常普遍。活干慢了、没完成任务、随便说话、给谁递东西等等都可能招来毒打。黄铁波也曾因和法轮功学员说话遭犯人殴打。由于劳教所饮食、卫生条件极差,加上长时间的超体能奴工劳作,每天睡觉时间被剥夺,还要面对恶警恶犯各种形式的迫害,致使受害人精神高度紧张、压力极大。许多法轮功学员身体极度虚弱,过早老化,年纪不大牙齿就开始脱落,头发全白了,有很多学员全身长满了疥疮,流脓流血,有的还出现严重病态,甚至丧失生命。二零零五年九月,黄铁波被放回家时,阿城“六一零”、和平派出所及粮食二库各出一人,把他直接劫持到“六一零办公室”,再度强迫他写保证书、放弃信仰,最后被他抵制。邪党对人的精神控制从来就没有放松过。
(四) 松峰山派出所所长王影私设刑堂,群警对黄铁波刑讯逼供
在阿城有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就是中共公安系统“全国一级英模”,原松峰山派出所所长王影,他的名字被印在横幅上一直挂在公安局大楼上张扬着。那么这个“人民警察”到底是怎样“依法办案”的呢?他真的象邪党吹捧的那样“亲民、爱民”吗?让我们把时间拉回到四年前,一同看看笼罩在 “全国一级英模”光环下的罪恶。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晚,黄铁波和黄富军到松峰山镇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围住,他们手持棍棒对大打出手。黄铁波的鼻子被打伤,在得知他们是法轮功学员后,恶人打电话给派出所。稍后他们被松峰山派出所恶警绑架。发资料、讲真相是公民行使言论自由的权利,警察的天职是保护公民的权利不受伤害。邪党恶警不但剥夺了他们的权利,在所长王影的教唆下,还丧心病狂的对他们非法刑讯逼供。其中一中年男警察甲用细绳将黄铁波双臂反背捆绑后,用力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另一警察还伪善的诱骗他说出姓名、住址。他们见他不说,甲就凶相毕露,用力踩在他的脚趾上用力碾压,他的脚趾被碾成了紫黑色,并用手背用力扇他的脸颊。恶警见黄铁波仍不说话,就把他的双手用手铐反背铐上后,拖到另一房间,按倒在水泥地上仰面朝天,戴着手铐的双手压在身下,疼痛难忍,而且越动手铐就越紧。这时一个警察用脚踩住黄铁波的头发用力碾,另一警察按住他的腿不让动,致使他的头皮被拽的疼痛难忍。不知他们折腾了多久,这时警察甲喝的醉醺醺的从外面走进来,见黄铁波仍不说话,抬手就给他一顿耳光,边打边奚落他。就这样恶警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停手。
第二天一大早,黄富军欲走脱,从二楼跳下时,双脚跟被摔成了粉碎性骨折,送到中医院,未用药,未消毒,直接打上石膏。在这种情况下,王影不但不放人,还编造材料把他们绑架到第二看守所。他们绝食抵制迫害,遭到野蛮灌食。六天后黄铁波被折磨的不能自理,躺在大铺上,恶警把他送往医院,打完点滴后就劫往哈尔滨公安局七处在七处门口,一警察对黄铁波说,你再绝食就把你送进七处和死刑犯关在一起,不通知你家,谁也不知道你在这,死活没人管。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放弃绝食,被拉回阿城后,被关进第一看守所。黄铁波再次绝食抗议,又遭野蛮灌食,黑心的狱医用金属开口器把他的牙龈捣烂,牙齿撬松,用力把胶管插进他的胃里,另一端在鼻孔处耷拉着,造成呼吸极度困难,不停从鼻孔流出血来,痛苦不堪,恶警还指使恶犯整天看着他。在这期间,王影伙同阿城公安局、“六一零”编造陷害材料后,检察院对黄铁波和黄富军进行非法批捕,不久黄富军就被迫害致死。
“人民警察”应该是人民的保卫者,然而邪党警察专以残害人民为能事,还欺骗着人民。黄富军被迫害致死至今已四年多了,王影这个恶徒不但逍遥法外还欺世盗名,踏着法轮功学员的鲜血和生命捞取政治资本,并借着迫害十余名法轮功学员的“业绩”,被邪党用“全国一级英模”的诱饵收买为死心塌地的打手。圣人言: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
在“真善忍”这普世价值的照妖镜下,邪党恶徒的罪恶又怎能被岁月掩埋?当王影等的恶行被昭示天下,妇孺皆知时,你们将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亲朋同事?面对未来你们又将如何应对法律的公正裁决?你们给自己和家人留后路了吗?
(五) 呼兰监狱的流氓恶警——胥如野
二零零七年冬,黄铁波被阿城法院伙同检察院非法秘密庭审,诬判三年零六个月,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二日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呼兰监狱集训队。一进监狱就被逼脱光衣服,脚尖顶墙长时间面壁站立,冻得浑身上下直哆嗦。这时一个手持电棍的警察突然用电棍电击他的指尖,并厉声胁迫道:赶快把“五书”写了。后来得知他叫胥加野,是中队长。当天夜里,胥加野又指使恶犯沈刚、何彦把黄铁波拖到库房,逼问写不写“五书”。见他不回答,立即就把他摔倒在地。何彦骑在黄铁波的背上,将他双手反背,使劲往上推,致使两个肩骨像断了一样,肌肉像撕裂一样痛。恶犯把他从库房一边推到另一边,拽回来再推过去,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痛。见黄铁波仍不开口,两恶犯就气急败坏的把他拽起来打耳光,他的脸很快就被打肿。恶徒仍不解气,就狠狠的踢他腿骨,疼的他无法站立。这时沈刚更邪恶,拿起擀面杖,就擀黄铁波左小腿迎面骨,腿骨都被擀平了,过后结了很多痂。这次恶徒们没得到想要的东西,胥加野不肯罢休,对黄铁波威胁到:你不写“五书”就天天逼着你看洗脑的录像,晚上就面壁,不准你睡觉,让犯人折磨你,直到你写为止。第二天开始,胥加野就唆使何彦逼迫黄铁波面壁直立,从早晨到半夜,天天如此,动一动就遭毒打。后来黄铁波被折磨的脑袋发胀、麻木、胃痛,两腿、双脚都肿了起来,浑身无力,像散了架子一样难受。白天被恶徒折磨够了,晚上七、八个人挤在一张双人床上。每天不准洗脸、刷牙,不准换洗衣服,很多人身上都长满了疥疮。一些结核病人也不隔离,很多人都出现咳嗽症状。即使这样,恶警还强迫所有人编垫子,完不成任务就拳打脚踢,强迫撅着,把冷水泼在水泥地上,强迫在上面码坐,再打开窗户冻。有的犯人还被踹到床底下,对稍有微辞的就用白塑料管子抽打。恶警恶犯看谁不顺眼就把其双脚、双手用铁链子锁上后挂到两张床上抻起来,恶徒们高兴就让其身体着地,不高兴就让其起空悬挂在那,被折磨的人痛不欲生,每天都能听到痛苦的惨叫声。黄铁波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折磨了三个月。
以上就是被邪党称为监狱的罪恶行径的点滴见证。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晚,史铁军与法轮功学员到阿城小岭镇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遭小岭派出所警察伙同新民村村长刘海涛等鼓动村民围攻绑架。 一台面包车、三台摩托车、一台三轮车被派出所非法扣押。八月十六日上午,阿城公安局出动大批警力将史铁军等二十四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阿城第一、第二看守所。史铁军在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两次被小岭派出所警察非法提审,并遭到两名警察毒打。后来被阿城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两年。先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七个星期后,九月三十日史被劫持到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
刚一进所就遭恶警强迫转化。十月劳教所强迫学员做奴工,被拒绝后遭加重迫害。逼迫学员坐小木凳,不许学员睡觉,不让上厕所等。恶警教导员杨羽指使恶犯将史铁军强行绑在铁楞上实施电刑。
二零零五年四月,长林子劳教所对所有法轮功学员强行验血,因学员不配合,多人遭受各种形式的酷刑迫害。以下是史的见证。在五大队,宋广华被恶警队长赵爽电击,推、掰、撅,用木板抽打。卫红伟被恶警用四根高压电棍多次长时间电击,并多次被打昏,腿部被赵爽撅的长时间无法正常行走。王仁、张祥富、张艺伟、孙培臣、周培红等许多学员都遭到赵爽等恶警、恶犯的酷刑迫害。周培红家属来探视时给其一百元钱,被恶警非法扣留,本人据理索要时,竟遭恶警暴力殴打,推、掰、撅,电棍电击,致使上肢致残。魏长新头部被恶警电击伤残,孙培臣被恶警多次电击,手捏下体等等。二零零五年秋季,孙培臣从五大队被转到四大队十多天后,人就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了。不久,孙培臣、张祥富、胡长安、乔增义、郭士军等相继被迫害致死。二零零六年八月,被非法关押在各大队的学员绝食反迫害。多人遭毒打、关禁闭。长林子劳教所把所有在押犯人都集中起来,并从万家劳教所急调大量犯人,对学员实施包夹监控、毒打。
二零零七年六月,史从长林子劳教所解教,回家时,被舍利乡派出所警察曹立军伙同乡政府不法人员直接劫持到阿城六一零办公室,并伙同吴达等恐吓、要挟后才被允许回家。曹立军和韩姓副所长还闯进史家骚扰、恐吓,对他们夫妇二人强行拍照。此后,史为躲避警察监控、骚扰,被迫外出打工。二零零九年七月,史铁军妻子孟凡玲刚回到家中,就被哈尔滨市刑警大队三个警察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其他三位学员。因母亲阻止恶警抓人,被恶警推倒撞到门框上,头、脸被撞青肿,@的女儿被吓得躲到窗帘后。史衣服被撕烂,赤脚被绑架到刑警大队。一天后被警察敲诈一千五百元钱才回到家中。
六十三 张君被迫害的经过
张君,女,58 岁。阿城区法轮功学员。得法前身体不好,有痔疮、心脏病、肾炎便血等疾病。九七年喜得法轮大法 ,炼功一星期后所有疾病全无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非法打压,她三次进京护法;两次被非法劳教,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张君去北京在天安门前打真相横幅,被警察毒打后放回。回家不几天,她又和法轮功学员再次去天安门打横幅证实法,阿城胜利派出所二个警察强行戴手铐,并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拘禁十五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初,她第三次进京护法,在北京东站一个小旅店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后又被阿城市阿什河派出所姓李、王两警察劫持回阿城第二看守所。途中因喊法轮大法好,遭到阿什河派出所警察的辱骂与毒打。在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五天后,判一年劳教,被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九,从万家劳教所回家刚一个月,胜利派出所六人闯入家中不容分说把她绑架阿城看守所,随后又抄家。没抄到任何东西后就拼凑材料,她原单位阿城粮库主任周柄石做伪证,说张君给过他真相小册子和光盘,冤判张君三年劳教。
在万家教所期间遭受迫害
在万家劳教所期间,张君因不配合邪恶而多次惨遭恶警和刑事犯的迫害。犯人付丽娜从铺上拽到地上,衣服拽坏,尾骨摔伤,因炼功蹲小号三天,因不穿号服、不背监规,狱警刘白兵指使刑事犯把她吊在二层床上,双手捆绑反背吊挂,致使她当场昏迷二次,醒过来再吊,反复折磨三次,最长一次四十五分钟。万家劳教所副队长杨宝红等警察经常以答卷的形式逼迫法轮功学员诽谤师父诽谤大法,她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经常遭男狱警逼迫罚蹲、罚站、挨打挨骂,扇嘴巴子等迫害,恶警用绳子把她双手反背绑在暖气和二层床上。拘禁在小号里用手铐双手反扣吊到铁窗栏上三天,由于长期迫害,她身上长了疥疮,她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回到家中。二零一零年阿城会宁派出所不给她办身份证,还吊销她的户口。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阿城“六一零”、派出所、单位、街道等部门,不管黑天白天经常到张君家骚扰,绑架、抄家,逼她的丈夫签字、逼他拿钱,威逼恐吓,十几年来她丈夫身心遭受很大的打击,他已经承受到了极限。他不想在恐惧中生活,所以就不让她回家,还要离婚。在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她的单位——阿城粮库二年没给她开工资,每月只给一百多元的生活。
六十四 于淑范被迫害纪实
于淑范,女,五十八岁。修炼前患有气管炎、心脏病等各种疾病,自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后,身心受益,很快一身轻,深感大法神奇与超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于淑范和法轮功学员到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被荷枪实弹警察劫持到哈尔滨市一职业中学操场上暴晒。直到夜里二点,阿城继电器厂李春江等把于淑范和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继电器厂保卫科(现改名公安处),家属被迫签字后,于淑范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晚,阿城河东派出所警察周洪涛等二人闯入于淑范家,当时家中只有于淑范一人,进屋不容分说就把于淑范绑架到阿城河东派出所,七、八个警察轮番非法审问于淑范一夜,后又把于淑范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阿城继电器厂负责人孙司令、副厂长翟学忠、检察院姓付、姓张的等人以谈话为由轮番逼于淑范放弃信仰,以孩子的前程、丈夫工作相要挟,非法强制于淑范按手印,写保证书,并逼迫家属签字等。
二零零零年六月,于淑范和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依法上访,被阿城河东派出所所长姜振富、白司机连夜将于淑范和法轮功学员戴手铐劫持到阿城河东派出所,后将于淑范和法轮功学员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期间恶警赵某强行搜身时发现于淑范身上有大法经文,赵某狠狠抽打于淑范耳光,用脚狠命踹于淑范的腿,并将于淑范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双手反扣上举,强迫于淑范们头朝地靠墙撅着。为反迫害于淑范们集体绝食,遭到强行插鼻管野蛮灌食,灌的是玉米面、盐加脏水,造成身体高烧,鼻腔红肿出血,管子插不进去。因于淑范们抵制灌食迫害,遭到恶警拳打和扇耳光。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两个多月后,于淑范被非法判一年劳教。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于淑范和法轮功学员在救度众生途中,遭恶人王险峰、刘彦春构陷,被阿城松峰山派出所所长王影带领一群警察持枪拦截,当场非法搜身、搜车、录像, 后又把于淑范们劫持到阿城国保大队。副大队长陈玉好、政法委教导员李俊成、松峰山派出所所长王影、警察、一一零恶警,他们相互勾结非法刑讯逼供,将于淑范双手戴铐背后上举,手铐刹进手腕肉里,他们用脚踢于淑范腿,于淑范被迫害的当场抽搐昏迷过去。这种情况下阿城第二看守所见于淑范身体迫害状况拒收,松峰山四、五名恶警把于淑范拉到阿城市医院,开假诊断强行把于淑范投进阿城第二看守所,半个月后,阿城松峰山派出所张恩东、王世杰把于淑范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二女子看守所(原鸭子圈),在那里遭到被非法扒光衣服搜身、衣服全被撕坏,强制背监规、码坐、被强迫做奴工生产、睡一尺宽凉板铺、不让正常说话、上厕所。
哈尔滨市道里区法院在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于淑范被非法判刑一年。逼迫于淑范在判决书上签字,在诬陷的笔录上强行按手印。
参与迫害的人:阿城六一零王晓光、吴达、徐启慧、阿城河东派出所毛洪亮,孙延君,检察院王崇峰,阿城法院公诉人韩雪、书记员于丹、审判长樊占儒、审判员李建光韩洋等。
六十五 李雪琴遭迫害经历
李雪琴,女,四十五岁。阿城水力二处职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李雪琴和法轮功学员去黑龙江省政府依法上访,李雪琴等被持枪核弹的警察劫持到哈尔滨八区体育场半夜十一点多才放回家。七月二十日以后,阿城水利二处保卫科长郞明杰、水利二处街道主任丛丽珍、继电器街道姓方的工作人员到李雪琴家威逼恐吓,不让李雪琴炼功,让李雪琴交大法书和师父像。阿城河东派出所警察杨志忠把该地区的所有炼法轮功的人骗到水利二处会议室开会,会的内容是诬蔑大法,不许李雪琴等炼功,不许进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六,李雪琴和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天安门前警察抓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关押在一个大铁笼子里,后阿城车站派出所三名警察给李雪琴们戴手铐劫持到阿城车站派出所,后把李雪琴们劫持到阿城继电器厂保卫科,继电器保卫科一女工作人员把李雪琴身上四百元钱搜走后,又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当时看守所非法关押一百多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到第五天,把李雪琴们送到阿城市医院,非法强制给李雪琴们抽血、化验、灌食,李雪琴被迫害三十八天,公安局向家人敲诈一笔钱后(多少钱不清楚)才放回家。
回家以后,李雪琴家里的电话被监控,继电派出所、街道三天两头打电话跟踪骚扰,邻居也被收买,常给恶警通风报信。无奈李雪琴只好多次搬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阿城公安局伙同阿城车站派出所警察调来二十多名警察便衣,在李雪琴家楼下蹲坑欲绑架李雪琴,李雪琴站在窗前对楼下的警察说:你们出这么多的人,浪费人力物力资源来迫害李雪琴,李雪琴学法轮功做好人,你们凭什么这么做?一警察不听李雪琴劝告,拿万能钥匙也没打开李雪琴家的门,就用大锤子砸李雪琴家门锁,砸不开又调来升降机的吊车,把李雪琴家玻璃砸碎后钻入李雪琴家。当时抄走大法书籍,把李雪琴双手反扣铐,连推带拽的强行把李雪琴劫持到公安局,在公安局走廊警察狠毒的踢李雪琴的腰打李雪琴的头,把李雪琴丈夫、大姑姐、他姐姐也劫持到公安局,李雪琴大姑姐受惊吓当场犯心脏病,这种情况下才把李雪琴丈夫他们放回家。公安局张警察用皮鞋踢李雪琴脑门,对李雪琴非法严厉审问,在非法审问时,一些警察又一次抄家,家里被他们翻的乱七八糟,把李雪琴的孩子困在椅子上不许走动,孩子被困好几天。李雪琴被劫持阿城第一看守所,后非法判三年劳教。
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警察指使很多犯人迫害李雪琴,让李雪琴双手抱腿一个姿势坐着,逼迫李雪琴写不进京、不上访、不炼功的保证书,还逼迫李雪琴做奴工。
临回家前逼迫李雪琴写三书,还要站那念,李雪琴不配合他们,就不让李雪琴回家,直到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李雪琴才回到家中。
回家后,民主派出所警察天天去李雪琴家敲门骚扰,逼迫李雪琴写一些东西。
六十六 孟俊梅被迫害经历
孟俊梅,女,四十五岁,阿城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八年得法后身心都在大法中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与法轮功学员到省政府上访,途中遭到持枪警察拦截。晚上被阿城公安劫持到当地,逼迫写出姓名地址后放回。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孟俊梅的丈夫到北京上访,站前派出所与街道工作人员来抄家,当听说孟俊梅也炼功时,就把孟俊梅也劫持到看守所。孟俊梅和丈夫同时被绑架到看守所迫害,十岁的孩子只好上亲属家,孩子又想妈妈又想爸爸,他每天在方格本上写一行字:妈妈快回来,孟俊梅好想你,一直写到孟俊梅回来。孩子说:他每天都在回忆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或睡觉中睡去,早晨醒来枕巾湿一半。后来孟俊梅非法关押五十七天,被敲诈三千元保释金放回。站前派出所扣押孟俊梅的身份证一直到换第二代身份证。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孟俊梅与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天安门金水桥前打横幅,遭到便衣警察的抓捕,警察强行搜身,拍照。后被送往宣武看守所,在宣武看守所被强迫照相, 恶警逼问姓名地址,孟俊梅不说并开始绝食,宣武看守所的恶警与狱医对孟俊梅野蛮灌食与毒打,孟俊梅的一条腿打成黑紫色。当地派出所与驻京办人员去认人,把孟俊梅认出后,把孟俊梅劫持回阿城看守所。两个月后被非法教教三年送往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当时办案人:邹希武 ,站前派出所所长:赵心田 。
在万家医院检查身体时,血压不正常,在万家医院住了四十天后下到七队。因学法遭恶警:刘影、张艾辉、孟祥芝、常淑梅的毒打。刘影用擦厕所的拖布打孟俊梅的脸。
从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开始,万家七队每班进驻男警察,强制戴胸卡、报数、背监规、穿号服,一样不服从就是铁椅子、电棍、上打挂等酷刑迫害。每天坐小凳,看邪党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强制法轮功学员写“三书”,不写就上刑。当时进驻孟俊梅们班的是万家十队的男恶警,大队长是张振江 ,小队长是张国华 。 那段时间法轮功学员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更邪恶是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早晚宣誓,家属接见的时候要骂大法师父脚踩大法师父的画像才可以接见,否则不让接见。真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中共做不到的,邪恶至极。强制每个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包括:编坐垫、修布、包拖鞋、粘假睫毛、挑牙签、挑冰棍杆等等,不管多大年龄干不完不让睡觉。
六十七 王惠芳遭迫害经历
王惠芳,女,六十岁,阿城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炼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家庭都在大法中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她两次进京护法,多次遭绑架、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遭酷刑折磨,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七月二十二日,王惠芳与法轮功学员到省政府上访,途中遭到持枪警察拦截。晚上,被阿城公安押回当地。
二零零零年二月,她与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被劫持到黑龙江省驻京办事处,第二天,阿城站前派出所邹希武等人把她押回当地。途中,把她身上带的钱全部抢去,在这之前,邹希武向家人敲诈三千元钱,并拿走了身份证至今未给。回来之后,被非法关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她绝食反迫害,遭到野蛮灌食。还强行照像等,八十多天后又向家属敲诈一千元保证金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她与法轮功学员又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被劫持到顺义新建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后来被押回当地,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哈市万家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万家劳教所,因炼功被队长武金英关进小号,不让睡觉,不让穿鞋,冻着,用带子把双手绑在铁门上罚站。又一次因炼功,把全班人都绑起来,大队长武金英领着四五个男警察强行把他们分别绑起来,王惠芳被绑在铁床架上蹲着,她想起来,恶警刘白冰按着不让起来。还强迫做奴工。为反迫害绝食长达二十多天,遭野蛮灌食。 劳教所环境恶劣,她身上长满疥疮,流脓淌血疼痛难忍,十个月后放回家。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五日,继电器厂保卫科赵立军又向家人勒索两千六百九十二元。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和法轮功学员在松峰山的路上被恶人王显峰、刘彦春举报,遭松峰山派出所出动大批警力持枪拦截,后绑架到阿城公安局,六一零与国保大队出动了很多警察参与迫害,恶警对她们大打出手,当时有一法轮功学员被打昏、呕吐。后来王惠芳被非法判刑一年,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在那里强迫穿号服、背监规、照像、刷厕所、抽血化验、装茶叶袋等。
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有:检察院:王崇峰,法院公诉人:韩雪,书记员:于丹,审判长:樊占儒,审判员:李建光 韩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