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判刑”还需要走走司法程序的过场,那么“劳动教养”则是完全违反法制。十二年来,劳教作为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主要手段之一,难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中被折磨致残、致死或精神失常。作为典型的迫害黑窝,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更是罪恶累累,在所谓“文明单位”的掩盖下,对劫持到这里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着极其残忍的折磨。
(接上文《罪恶累累的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上)》)
三、奴役、暴打、克扣、看电视和唱红歌
四、中共恶警的变态言辞
五、恶警刘子维暴行备忘录
六、女党棍暴虐残忍,害好人天理不容
1、奴役
河北女子劳教所的警察为了私利赚黑心钱,让法轮功学员超长时间的劳动为这里的警察提供奖金,如果劳教的人员少了,就直接打电话给各地的国保大队,各地的国保大队就去绑架法轮功学员,到劳教所来服苦役。给这些恶警创造经济收入。劳教所同时和益康毛巾公司和秦老大澡巾公司签订超量的劳动合同,所以这里的劳动时间每天一般都要超过十三小时,中午大多也不休息,晚上回宿舍还要加班,一直到干完规定的数量为止。由于超长时间的劳动,法轮功学员郑宝珍得了心脏病,晚上不能劳动,但警察仍然也要她在那里陪着坐着,不准回宿舍休息。
一位在北京顺义区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记录了这样一段经历——
我是二零零九年三月在北京住店时,被顺义区恶警绑架的,只因为我带了一本法轮大法书籍,恶警非法劳教我二年。在北京调遣处,被北京以二千元的价格卖给了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我被强制奴役,给清洁巾或尿布打包装,每日干活至少十小时,每月有一半以上时间干活十三小时以上,有时甚至从早六点干到半夜十二点以后(吃饭时间除外)。每月只发十八至五十元工资费,可劳教所每年从我们每个奴工中榨取二万多元,有一次新绑架十二名法轮功弟子,管教们毫不掩饰的说:“又来二十多万(元)”。
2、暴打
朱丽华原本身体非常健康,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四大队后,恶警们连打带骂。朱丽华被迫害得出现心脏病、淋巴肿大,头皮下、脖子、胳膊、大腿根都长出了大疙瘩。尽管如此,可恶警们还罚她站着看别人干活,朱丽华站不住恶警就逼她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让她上厕所。正当她在小便时恶警赵媛追到厕所照着她就踢了一脚,并硬把她拽了起来,致使朱丽华把裤子都尿湿了。当天晚上很冷,风也很大,赵媛又强迫已上床休息的朱丽华到大厅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 二零一一年三月下旬,恶警高新蕾以朱丽华报数不转头为由,竟掌掴朱丽华二十来下,致使朱丽华脸部红肿胀痛、头晕目眩,身体状况更加不好。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是个星期一,省女所冯可庄召集三大队队长们开会后,又一场精心布置的疯狂迫害开始了。
当日上午,他们把全体人员集中到大厅里集会,然后不分老弱病患人员,强迫所有人保持军姿罚站。吕亚琴(警号1356086)、刘子维(警号1356101)、李昕(警号为1356055)、张晶晶(警号为1356054)、王海燕(警号为1356092)、赵萌(警号为135639)等十来个队长(还有警号为1356073和1356062的两个男性队长),手里提着电棍和手铐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她们把法轮功学员冯瑞雪、刘素然、赵烨、张妮、齐俊玲和因上访被劳教的魏玉环一个个叫出,带到没有监控摄像头的队长休息室轮番施暴。对每个人都进行半个小时甚至四十多分钟的电击,逼问是否答应出工干活和唱饭前歌(强制每个人饭前唱歌颂中共恶党的红歌),遭到拒绝后,这些队长们气急败坏,变本加厉的施暴。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石家庄的大学教师冯瑞雪遭到大队长刘子维的长时间电击和残酷毒打,当时的天气还比较热,人们都穿着短袖,刘子维专门电击冯的胳膊、肩部等不易看见的地方,还抡起电棍毒打冯瑞雪,致使冯的腿上、胳膊上多处变得黑紫色和瘀青,身上多处留下了电击后的黑紫泡和焦黑斑痕。当日下午冯瑞雪又遭到了刘子维的再次电击毒打。
唐山的赵烨也遭到刘子维等恶警下的毒手,开始时是长时间用长电棍电击,后来改用高压的短电棍电击,电击同时还遭遇毒打,身体多处瘀青黑紫,留下了许多电击成焦黑状的黑斑。当日上午和下午,赵烨至少两次被刘子维施暴,造成了严重的伤势。她的胳膊和肩头等处,肿得像馒头一样,右手的手指无法弯曲,右手也不能动弹,整个右臂都失去了知觉,此后长时间不能自理生活,无法正常洗漱。为了掩盖其罪行,三大队把赵烨长时间单独隔离关押,一直在大厅里罚站,直到九月初才让其到大厅里干活。
拳打脚踢 |
藁城的张妮,遭到吕亚琴毫无人性的电击,胳膊和嘴部、口里面都肿了,嘴被电烂。 石家庄的刘素然被吕亚琴电击胳膊、脖子,很长时间一处处烧焦的凹点仍清晰可见。
十五日的下午和十六日,除了冯瑞雪和赵烨被刘子维再次施暴外,石家庄人卢迪和沧州人齐俊玲也遭到了吕亚琴的电击迫害。卢迪被电击了肩部,齐俊玲被电击了胳膊和脖子。之后齐俊玲还被关了禁闭,在图书馆长时间单独隔离。整个施暴过程持续了大概两天半,地点就在没有摄像设施的队长休息室,期间省女所所长冯可庄一直在旁边的办公室坐镇督办,不仅仅是放任下属滥施刑罚、滥用警械、执法犯法虐待被监管人,而且是这场迫害的主谋和决策者。
3、克扣
食堂大屏幕上显示法轮功学员伙食费是一百六十五元,普教一百五十;然而,法轮功学员的伙食最多到不了五十元,每天两顿咸菜一顿野菜萝卜缨,上边还粘有土,警察就这样让法轮功学员吃,不吃就责骂。劳教所公布法轮功学员每月有五十元医药费,可是法轮功学员有病都得自己掏钱去治疗,从未见过他们给谁无偿看过病。
过了腊月,二十名警察就每天往家拿馒头,后来就又拿糖三角。过年时,伙房杀猪,在割肉时,照相机在一边不停的拍摄,拍完照片,队长们就把肉拿回自己的家里了。保卫科的人看见拉菜的车一进门,就开始往下拿肘子。警察从年三十就开始吃被关押者的饭,过年分给人们的苹果、梨、橘子、瓜子、花生,都被警察们吃了,还送给狱长马小工。法轮功学员根本就吃不上,所长们都知道这事,就是不管,一直吃到正月初六晚。大年初一吃的唯一的一顿饺子是红萝卜馅的,不仅没有肉,连一点油都没有,在伙房干活的法轮功学员们就没有办法把饺子馅捏到一块,过年改善伙食炸带鱼,每人只有半寸长的两块,而队长除了带回家的,留着自己吃的,带鱼吃不完全都发了霉扔掉了。
4、看电视
每到晚上七点法轮功学员被逼迫看邪党电视,只要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就会被恶警和普教人员连拉带拽,用脚踢、殴打,被关在“文化室”里罚立站,一夜甚至几夜不让睡觉。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关禁闭。
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除剥夺睡眠外,还被强迫“码坐”,就是在一个小凳子上坐着,给的脚下范围只有六十公分(一块儿地板砖那么大),坐在那里脚不许出这个范围,手不许放在腿上,不许闭眼,不许站起来,不许看窗户外面,不许随便说话,不许交换眼神……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河北省保定市唐县法轮功学员张春现,在二零一一年正月,因为拒绝看电视,被恶警王伟巍(音)拉出去关禁闭四天。禁闭室内没有暖气,没有床,连被褥都没有,一天只给张春现一个冻的硬梆梆、干干的馒头,没有菜和水。迫害她的恶警,怕她不吃或者扔掉这个馒头,就让劳教人员看着她,强迫让她吃掉这个馒头。张春现手里一直拿着这个馒头无法下咽。她三天一口饭都没吃,恶警还逼迫她写所谓的服从劳教所管理之类的书面保证。在这期间,恶警用电棍三次电击她。关押张春现的禁闭室比较隐蔽,除了迫害她的恶警和普教人员没有人能知道她的消息。当张春现从禁闭室被放出来回到监舍时,看见她的人都哭了(包括常人),被拉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脸颊瘦进两个大坑去。由于长期受虐待,张春现的身体很差,腰疼、浑身没劲儿。但是劳教所的恶警还强迫她打扫卫生,到菜地里去干农活。恶警还给她加期十五天。
河北省衡水法轮功学员孙会华(音)因为拒绝看电视,被关禁闭十一天。在这期间孙会华呼喊“法轮大法好” ,被恶警侯俊梅(音)打的鼻青脸肿。孙会华被关禁闭期间一直是被铐着双手。因她喊“法轮大法好” 、被劳教所加期十五天,本来六月二日她就到了解教期,可是到了六月底还没有释放她。
法轮功学员季淑君,拒绝看电视,长期被罚立站,恶警经常整宿不让睡觉,被迫害的身体浮肿、虚弱。曾绝食两个多月反迫害。恶警为了达到迫害季淑君的目的,无论一年四季都让她穿着吊腿裤,把她的头发剃成圆圆的帽盔形状。恶警和迫害她的劳教人员经常取笑她。被劳教所宣布加期一个月。
5、唱红歌
该劳教所还逼迫劳教人员唱红歌(歌颂中共邪党),法轮功学员不唱,就逼别人一遍一遍的连续唱,不能停,借此挑起普教人员和法轮功学员的矛盾。恶警逼劳教人员每人必须上前和不唱歌的法轮功学员说一句话,不去说的就和法轮功学员站在一起。有的人说无话可说,就自动的和法轮功学员站在了一起。
二零一一年以来,为了迎接恶党“九十周年”,仅有的星期天也不让休息了,全部集中起来唱红歌,有一个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 ,因此遭到多人狠打,直到昏死过去,才被拖走,法轮功学员们都不唱红歌,就让一个组的人在太阳底下罚站,让别的劳教人员陪站,制造两者的矛盾。
1、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卢狄(女,三十二岁),她的母亲出了车祸在住院期间,她被绑架并被非法劳教,卢狄的母亲去世后,她的父亲向劳教所提出要求让卢狄回家安葬母亲,劳教所一直没允许。在这期间,吕亚琴派刘艳霞对她从精神上施加压力,让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刘艳霞看管她,致使卢狄精神受到很大伤害,一个管生产的普教都看不下去了,打了刘艳霞一顿,刘艳霞跟队长告状,恶警吕亚琴说:“她要再打你你就打卢狄。”
2、河北女子劳教所恶警刘子维曾对未婚女法轮功学员王海旭扒光衣服,让黑社会老大朱丽英和刘娟等人打她,有摁胳膊,有摁腿的,刘子维还邪恶地说:“看她是不是处女……”,还叫来一个男恶警,把这个女孩和他单独关在一间屋里,说:“让这个帅哥给你谈谈吧……”该女孩被迫害后不敢再说话。
3、只要拒绝放弃信仰,劳教所自己可以寻找任何理由延长劳教时间,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恶警队长侯俊梅满楼道叫喊“不看新闻加期十天”,这里的新闻是指央视的造假“新闻联播”。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法轮功学员马素瑞拒绝看邪党电视新闻,恶警侯俊梅指使恶人王洪艳踹马素瑞的腰,然后再猛推到床上,马素瑞的耳朵被撞伤,腰被踹伤,半年后仍疼痛难忍。
4、值夜班的犯人曾说:“值夜班的就是打手,队长一个眼神我们就得上,如不听,就会被扣分延期。”
劳教所是游离于法律之外,无法无天的魔窟,里面气氛极其阴暗恐怖,有的普通劳教人员说“宁可在监狱里呆两年,也不在劳教所呆一年。”
刘子维,女 ,三十岁左右,原籍河北省邯郸市人。二零零七年夏由保定劳教所调到刚刚建成的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任一大队大队长。此人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动辄大打出手,不但自己打,而且还指使和纵容以及利益诱惑利用其他劳教罪犯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因此,一些普犯死心塌地充当刘子维的帮凶,肆无忌惮迫害大法弟子,劳教所因为她们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表现好,给她们不同程度的减刑。暴力犯朱利英减期最长,仅二零零九年新年时,就一次性减期一个月。
同时,刘子维决不允许有人同情帮助法轮功学员。有一个叫牛坤霞的,因为上访被劳教,因同情法轮功学员,给了她们几个鸡蛋表示安慰。刘子维知道后火冒三丈,把牛坤霞拉出去暴打一顿,并给她延期十多天才放人。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一法轮功学员因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被刘子维关进肮脏的储存室内,睡在爬满虫子的地上。初伏天气,数日不让洗澡,家里送来的衣服狱警扣押着不给换,致使她穿的长裤一次次被汗浸湿。
二零零八年七月,法轮功学员路素华因为炼功,被刘子维等五、六个恶警还有因打架被劳教的恶人刘娟,铐在暖气管和窗户上,强制把胳膊抻的不能再抻长了。刘子维说:“不能让她太舒服了,让她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去。”路素华大喊“法轮大法好” ,她们就用毛巾堵住她的嘴并用胶带纸粘上,然后刘子维和刘娟对着她的脸部一阵狂殴,打的路素华六、七天看不清东西。二零零八年九月中旬,恶警刘子维又逼路素华穿号服,不穿就不让上厕所,憋了几天,路素华实在没办法只好绝食,以减少上厕所的次数。绝食六天左右,深更半夜恶警刘子维又把她从房间拖拽到走廊尽头,左右开弓、拳脚相加,疯狂殴打路素华,打得路素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部被打变形,并被体罚,还不解恨,又用带刺的橡胶棒把胳膊打断。左小臂骨折。
石家庄市一位名叫陈建华的法轮功学员,多次被刘子维怂恿普教折磨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其它房间经常都能听到。更为阴毒的是,她纵容普教朱利英和张圆圆把陈建华弄到洗澡间用牙刷刷她的阴道。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刘子维和普犯朱利英把法轮功学员张俊梅、孟淑芳、刘月坤的衣服扒光,把内衣剪了,一丝不挂的在监舍罚站。张俊梅来例假,也不给衣服穿,上厕所的时候只能拿床单遮体,被褥也被抢走。第二天恶警刘子维又把她们挨个暴打了一遍,头发拽得满地都是,其中两个法轮功学员被打得满脸青紫,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儿。
因不放弃信仰,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刘丽在二零零八年九月至十二月间,多次受到刘子维疯狂毒打和酷刑折磨,造成刘丽听力丧失、眼睛流泪不能看东西、头痛;脸部、手、脚等部位高度肿胀;身体左侧从头到脚经常发冷、发胀等症状,手经常抽筋,神经憋胀难忍,呼吸困难。然而,刘子维却不允许她到医院治疗,以致消肿后在刘丽的左脸上留下了永久性的凹坑疤痕。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日,刘子维把未婚的女法轮功学员张艳春衣服扒光,打得满脸开花,其状惨不忍睹。为掩盖其罪恶行径和进一步迫害,把张艳春单独关在小库房(小号)内,不让出门,吃喝拉撒全在里面。第二天,刘紫微再次强迫张艳春穿劳教服,被张艳春拒绝后,刘再次挥动拳头,在张艳春已经肿的高高的脸上,狠狠打去,直到她打累了,才罢手。被打后的张艳春面目皆非,脸部完全变形。圆圆的眼睛只剩下一条小缝,脸和嘴肿的高高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连熟悉她的人都认不出来了。不仅如此,刘子维还唆使在押的普犯朱利英、刘娟扒光张艳春的衣服后,对张艳春进行毒打、性虐待,不但撕扯张艳春的头发,也撕扯她的阴毛。暴行过后,地上落满了张艳春的毛发。其身体各个部位的伤痕,惨不忍睹。
张艳春因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还被刘子维使用一种类似女性梳头用的金属器具,狠刺张艳春的两臂及皮肤,使得张艳春被电棍电击后斑斑驳驳的身体上,又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小伤口,并不断的向外渗血,足足用了一卷卫生纸还是止不住。
二零零八年十月一日,法轮功学员张俊梅、孟俊芳、刘月坤拒绝穿号服,刘子维就把她们的衣服抢走,只剩内裤。三人只得披上床单。刘子维指使普犯朱利英把床单、内衣用剪刀剪成一条一条的,不让她们穿一点衣服,然后拳打脚踢。法轮功学员的血溅到床单、号服、地上,到处都是,脸被打成乌青色,眼睛肿成一条缝。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中旬,法轮功学员刘炳兰和刘丽因抵制奴役劳动迫害,拒绝转化,被罚关禁闭,各关在一间没人住的房子里,用手铐将双手反铐在床头上,每天再由队长刘子维及普教几人轮流狠命的殴打(上面用拳头打面部,下边用皮鞋踢腿、腰、肚子等处),边打边问:“你到底劳不劳动?”然后接着打,而且每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不许喝汤水(吃饭时打开一只手),不许上厕所,在裤子里拉尿。整整折磨半个月,出来后两个人胳膊都动不了。十五天后,刘子维把刘丽、刘炳兰叫到水房,让她们把队长们用脏的被罩、床单洗干净,用以摧残她们的意志,被刘炳兰、刘丽拒绝。刘子维对她们二人拳打脚踢,各监室都能听到刘子维行凶的叫骂声和电棍发出的“啪啪”电击声。在医院的禁闭室里,刘子维把她们的衣服脱光,用电棍电击乳头和下身。 刘炳兰一直在绝食反迫害,每天由那里的恶警和普教带着去医院灌食,后来大法弟子看到刘炳兰已经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了。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法轮功学员陈秀梅因在大厅炼功,被刘子维强行拽到办公室,脚拖着地。裤子掉下来也不让提上去,然后拿警棍打,脚踢。王伟卫在旁边助阵,狂打猛踢半小时后,又把她铐上,然后打开窗户,在陈秀梅只穿一件单衣的情况下开始冻她,并开始罚站,不让睡觉,限制上厕所,双腿站的又红又肿,像要爆炸的感觉,一直到中午才结束。后来,陈秀梅因在床上打坐被刘子维发现。刘子维从上铺揪着陈秀梅的头发往下拽,陈抓住床不下来,刘子维硬拽,揪下了一大绺头发,差点把陈摔在地上。刘子维把陈秀梅弄到库房(小黑屋)与普犯张圆圆对其进行殴打,两人轮番狂打,扇耳光、揪头发,打嘴巴、抠脸、脚踢,怎么解气怎么打。这样暴力性殴打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刘子维打累了才停止。
二零零九年三月,法轮功学员郭文彦因拒绝放弃“真善忍”的信仰,被刘子维、谷红叶、师江霞、揣卫等强迫罚站十五天十五夜,不许睡觉,不许坐下,一天只允许去两次厕所。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法轮功学员王丽霞因拒穿囚服,被两名普教将衣服扒光,然后被强行穿上囚服,关进监视室。有一天,王丽霞炼功被发现,队长刘子维立即同江(蒋)姓女警将王丽霞带到一个隐蔽的房间,进屋后先将窗帘拉上,随后对王丽霞大打出手,王丽霞被打倒在地。刘子维一手薅住王的头发,一手用鞋底猛抽王的头和脸,江(蒋)姓女警用电棍电击王的阴部、乳房,电遍全身,直到她们打累了才住手。王丽霞被打得满脸是血,衣服上也血迹斑斑。刘子维等怕别人看见,给王换衣服,以掩盖自己的罪恶。打完后,王丽霞被关进监视室,右手被铐在上铺铁栏杆上两天两夜不能睡觉,连解小手都不给打开。后来,每天晚上睡觉时给打开手铐,一直铐了一个月左右。只要发现王丽霞炼功,刘子维就将她暴打一顿,每次都是用鞋底抽打脸和头,王丽霞常被打得鼻青脸肿,眼睛成了一条缝,头发被一绺一绺的揪掉,有一次王丽霞不配合做奴工,刘子维和朱姓普教立即将王的棉袄扒掉,用鞋底抽打王的后背,后背被打的又青又紫,打完将王关了一宿小号。因为王丽霞始终不配合做奴工,刘子维命两名普教监视她,不给吃饱饭,每天只给一个馒头,两杯水,每天只准上两次厕所,也不允许王自己花钱买食品。
二零零九年十月,恶警刘子维为了变相体罚法轮功学员,逼迫她们穿上大棉袄在操场上跑了二十多圈,人们又累又热,有的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累得直哭。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法轮功学员赵丽梅要求写行政复议,普教郝欢受恶警指使,故意不让她写成。要让她在短短的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完成,并且还不断的催促。赵丽梅把草草写成的行政复议交给了郝欢,一大队王伟卫、刘子维、揣伟等人卻扣押赵丽梅行政复议。第二天下午,刘子维逼赵丽梅去干活,赵丽梅不配合,要和刘子维谈谈心里话,刘说现在没时间,你要不去干活就铐起来。赵丽梅告诉她,别这样做,这样对你不好。刘子维对指导员王伟卫说:“你看着她吧。”王伟卫说:“铐起来”。赵丽梅就因为在车间低头走路,没看见刘子维走过来而被挨罚。
易县法轮功学员李云霞,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被打得两三个月失语。由于心脏不好,在饭前唱歌、列队踏步时,刘子维对李云霞的踏步不满意,把李云霞弄到会议室,用电棍打的她的脖子、胳膊、后背多处淤青。
刘子维曾扒光一名未婚女法轮功学员王海旭的衣服,让普教朱利英和刘娟等人打她,有摁胳膊,有摁腿的,刘子维还主导唆使他人对王海旭进行性侵害,她甚至召来男恶警,把王海旭和男恶警单独关在一间屋里……
另外,刘子维还任意对法轮功学员罚款。有一次借口查卫生,五个监室全体被罚,收卡时(钱卡自己保管),张家口大法弟子王润莲不配合,刘子维就纵容朱利英把她的被褥连同衣物、钱卡一同卷走;某次,她们要求一个监室的全体大法弟子上厕所,不让人待在屋里,其中一个大法弟子没去,被罚钱十五元。2008年冬,全体法轮功学员被要求脱光衣服搜身,一个监室被查到有大法经文,结果全室十二个人每人被罚十元,有大法经文的大法学员董俊玲被罚七十元。这些钱被朱利英等中饱私囊。110监室的十名法轮功学员除一名叫王贵香的被罚了五十元之外,其余九人每人被罚款二百五十元。103监室每名法轮功学员被罚款一百九十元。
河北省石家庄女子劳教所为牟取暴利,强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刘子维及大队指导员王伟卫、揣(音)伟等人和辛集市专门生产档案袋的厂家勾结,经常让法轮功学员和其他被关押者加班加点进行高强度奴工劳动,没有星期六、星期天,没有什么午休,几乎是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即使身体出现严重病态也不得休息。她们对不干奴工的人进行体罚、关小号、打骂、灌食等迫害。
乔晓霞,女,一九六六年出生,身高一米七六左右。一般人认为,女性是善良的。而乔晓霞,这个曾经就职于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河北女子监狱,后借调到河北省“六一零”的女人,却在中共的“教育”下,由一个女强人裂变成一个伪善、阴毒、无耻、贪婪的人,对待同为女性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她竟暴虐到令人发指的残忍程度,连一些男恶警都自叹不如!
1、外表伪善,灵魂肮脏
乔晓霞一九八九年从河北师范大学化学系本科毕业,其父在“文革”中被迫害,长期遭受邪党的严酷打压。乔晓霞本来应该从父亲受迫害的经历中认清邪党的本质,然而却仍被中共的谎言所欺骗,一步步成为邪党的“培养对象”,飞扬跋扈的连五大队的警察同事都惧怕她。
乔晓霞曾经在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任警察、二中队中队长,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招儿都是她的主意。乔是将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李慧琪迫害致残致死的主犯之一。因其疯狂迫害法轮功“有成效”,二零零五年一月提升为五大队的副大队长,主管洗脑迫害。后关系转到河北省女子监狱,人借调到河北省“六一零”。专门负责全河北省所谓的重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受河北省“六一零”指使,伙同犹大史玉惠(河北衡水人)和吴玉霞(石家庄人),全省到处乱窜,用尽各种卑鄙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乔晓霞一直充当急先锋,采用迫害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很多邪恶的招数都是她策划的。最惯用的手段就是先分析所谓的人性弱点,展开心理战术。拿一大摞书,东找一句、西找一句来所谓的“学法”,日夜不停的灌输邪悟谎言。甚至还能背出几句来迷惑学员,同时采用谩骂和人格侮辱,语言刺激等。
当其欺骗、威逼、利诱这些伎俩不起作用时,就凶相毕露,马上撕去伪善的面孔,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让上厕所、上铐、罚站、熬夜不让人睡觉,困就弹眼睛,吐水喷,并写上骂大法师父的话贴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有学员亲眼看见乔晓霞往学员碗里放黄、白的药粒。对坚定的难“转化”的学员关小黑屋,手铐、背铐是常事,吊起来打,打盹就用大桶往身上泼水,夏天不让洗澡,皮肤都长了疥疮。有时还说:“我也不愿意用这办法,都是为了你好,站着头脑清醒,能精神集中的思考问题”;在日夜罚站双脚和双腿都已浮肿的情况下,再实施强制双盘达十几个小时,致人死去活来,几近休克。很长时间不能行走。 这些手段在迫害冯晓梅的案例中表现的淋漓尽致(详见上文)。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深州市棉麻公司的法轮功学员许艳香,被转回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指导员刘秀敏说:“你这身上是什么皮肤病?”当她们知道是电棍电的伤时,她们很吃惊。许艳香洗澡时刘俊玲看了她身上的伤。那时脖子、胳膊上绳的勒痕还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浑身电的伤有结痂的有脱痂的,体无完肤。在乔晓霞(四大队的负责人)的追问下,许艳香讲了在高阳劳教所的经历,乔听后,表现出伪善,并“义愤填膺”的说:“她们是禽兽,是警察队伍的败类,她们的行为是警察的耻辱。你这样转化是不算数的”。可是当许艳香以为看到了她的人性的时候,乔却说:“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转化她)”!在“救人”的名义下,乔完全不顾艳香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心力交瘁,命悬一线。在十一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所部,在那里她们再次八天不让她睡觉,强行围攻,洗脑。
后来有邪悟者唆使许艳香的丈夫,把国际社会为营救她与她丈夫的信弄到劳教所。那时许艳香竟顺水推舟的做了一件让她悔恨万分的事,那就是为了苟安为了减期,给国际社会写了一封歌功恶党的短信,欺骗了国际社会那些善良的人们。后来乔晓霞说要发到网站上,发到国际上去。事后许艳香痛悔的说:“国际社会善良的人们,请原谅我及与我有相似经历与做法的人,希望你们不要相信从劳教所监狱发到国际上的信。那些话背后有我们的血和泪”。
2、变态疯狂、恶行累累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正定县法轮功学员白敬一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二中队队长乔晓霞让该法轮功学员站墙根儿,时间太长昏倒了,后来左腿不能动,出现肌肉萎缩,生活不能自理,乔晓霞竟诬蔑法轮功学员装病,把她抬到省二院做强刺--高压电流强刺激神经,一般人都是做几分钟,给法轮功学员做了半个小时,最后定为肌肉萎缩,历经十一个月,把一个健康的人折磨成残废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石家庄劳教所把该法轮功学员推给了家人。
二零零六年五月,乔晓霞对唐山的张利民实施迫害时,竟口称为挽救张利民的家庭才决定这样做: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罚站,并且不让洗头、洗澡、换洗衣服,还不时的用恶毒的语言挖苦、讽刺。张利民不得不绝食绝水。接着乔晓霞带领恶警、犹大让她双盘,她不配合把腿搬下来,她们就把她的双手铐在床栏杆上,几个人轮流按住双腿防止下来。陈丽还一边按腿,一边使劲掐她的脚心。晚上打水、打饭时,听见张利民高喊“法轮大法好” ,就听见她们关窗户、关门声。熄灯后,整幢楼都能听见张利民的惨叫声。二零零七年一月,再次以乔晓霞为首组成“攻坚组”迫害,在张利民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站得双腿和双脚都已经浮肿的情况下,恶警乔晓霞带领卢红果、王秀、高清文、杨队、小高队等人一齐动手强制她双盘,高清文将其胳膊拧到背后,乔晓霞不停抓其腰部、胸部、腋下、脚心等敏感部位,脚后跟都被抓破了。
李慧琪,女,原河北石家庄油漆厂职工,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被绑架至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二中队劳教一年。乔晓霞当时是二中队中队长,是迫害李慧琪的主要责任人。李慧琪被迫害几次出现生命危急,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劳教所仍不放人,也不让家人探视,还无理向其家人索要钱财。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在仅仅被劳教两个月后,李慧琪再度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罪责,把李慧琪送医院实施紧急抢救。这时劳教所才通知家人。抢救期间也因医疗事故曾多次生命出现危险实施急救,家人至少三次为其准备后事。
劳教所害怕迫害事实败露,千方百计阻止事件曝光,派多名恶警、便衣,昼夜二十四小时轮班在医院监视,并伺机抓捕前来看望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上午,劳教所的一个处长伙同四大队队长黎勇和恶警周益林以李慧琪劳教到期予以解教为由,中断河北省第三医院此后对李慧琪的治疗关系,将被迫害致全身瘫痪的李慧琪强行推给其家人。万般无奈之下,家属于十二月十三日只好把李慧琪接回家中。李慧琪在历经了五年多的痛苦煎熬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原河北科技大学教师李惠云被强行送到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第七天,即八月十九日下午,劳教所和学院主管领导就将李惠云送到河北医科大学第一医院精神卫生科,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即使这样劳教所也不放过她,她被多名邪悟者包夹,用多种方法打,多人按在地上,一人一腿跪在她胸口上,一腿卡住脖子,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还被两手拉开铐在两张床上,等等。后来李惠云写了文字材料向所里反映,却遭到乔晓霞的打击报复,扬言李惠云给她们找麻烦,她就对李惠云如何。当时的副大队长乔晓霞将李惠云非法超期关押一个多月。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李惠云一直被强迫服用抗精神病药物,致使她反应迟钝,面部表情呆板,象是有“老年痴呆”一般。还被药物迫害的视物模糊、耳背等,逼的她在精神惶惑中几次产生自杀的念头。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乔晓霞是四大队二中队的中队长,刘秀敏是指导员,刘俊玲是分队长。她们之间在利益上勾心斗角,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各出损招,以捞取资本。对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她们都采用很恶劣的手段。
法轮功学员祁洪瑾,受过高等教育,当时绝食抗议。她们就把她用手铐铐在床上,说“我们就能治绝食的”,不让她上厕所,让她在床上大小便,辱骂她,不让睡觉,让犹大不停的与她谈话。接着就是动用亲情,当时祁洪瑾七十多岁的老父亲被带来,劝说她,恶警又打听该学员生活上的事进行指责、污辱,以动其心。祁洪瑾后来开始吃饭,分队长刘俊玲给她谈话,祁因反抗,与她发生冲突,她们就把她铐起来(铐在两个床之间),刘俊玲象疯了一样扇祁的耳光,祁洪瑾的嘴里出了血,脸被扇肿了。在打人时,恶警一般不让其他学员知道,让她们在院子里唱歌、学习等掩盖。后来祁洪瑾伺机想向上报告刘俊玲的打人行为,刘俊玲就从家里拿衣服给她穿,虚情假意的安抚,另一方面变本加厉的“转化”。
在四大队大队长李勇、乔晓霞等策划下,让犹大与祁谈话,派体格强壮的吸毒犯人看着她,稍看不过就打耳光,刘俊玲在此期间多次打她耳光。最后她们拿出阴招,让祁洪瑾在地上划圈蹲着,不让上厕所,在她的脚下写上师父的名字让她踩,在她身上写辱骂大法的话,拿师父的照片,抓着她的手让她划,后来满屋子写上诬蔑大法之词。祁洪瑾被迫蹲五、六个小时之久,因憋不住,当着许多人小便尿在裤子里,地上也都是尿迹,还不让洗换衣服,不让洗漱,浑身腥臊难闻。
这是四大队惯用的最卑鄙手段,是对人格尊严的莫大侮辱,也是对最基本人权的最大侵犯。在这种折磨下,祁洪瑾痛苦的在地上挣扎、坚持,她们还不放松,刘俊玲、刘秀敏进来强抓住祁洪瑾的手让她在纸上写与大法师父“决裂”的话,祁不写,她们就使劲按住写,直到她放弃。
二零零五年春,乔晓霞连续十几天不让石家庄市西里小学教师郄丽莉睡觉(“熬鹰”洗脑),罚站,逼迫双盘打坐十八个小时,致使双腿几近瘫痪,三个月才恢复正常。
乔晓霞经常强迫法轮功学员干活,连续干二十至三十几个小时,八月十五中秋节还让干三天两夜。法轮功学员家属送去的毛毯、衣服和汇款单乔不给学员。如法轮功学员去问,就当面骂、点名指责。乔晓霞还强迫学员买花,美化环境,制造假相,拍成录像,再去迷惑世人。在接见日,强迫学员家属骂大法师父,骂大法,否则不让接见;而对前去看望被非法劳教大法学员的亲属,百般刁难,以各种“理由”被劳教所拒绝进入,甚至胁迫亲属辱骂大法师父。对不从者恶语相向,扬言:“法轮功没有接见日”、“接见日不是给法轮功开的”,叫嚣“永远别想见”。
3、以耻为荣,报应不醒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乔晓霞在接受迫害法轮功的任务后,邪党在迫害法轮功方面的奖惩措施使她为了名利越来越不理智、越来越不择手段,犯下累累罪行,给那么多法轮功学员及家庭造成伤害,在邪党的纵容下,反倒成了工作业绩,失去了正常的人格,乔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到处炫耀已经“转化”过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全省排第一。
事实上,即便在中共体制内,心怀善良的工作人员还是多数的,对暴力洗脑、强制转化也都是反感的,知道是违法的。都清楚中共打压法轮功是象文革一样的搞运动,谁能为邪恶的迫害那样卖力呢?而乔在邪党利用下,自以为高明比别人能干,心狠手辣,费尽心机,以逼迫法轮功学员说违心的话为能事,当成往上爬的资本。其实,在迫害法轮功的事情上,明智的人都给自己留后路,很少有人在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事情上竭力表现自己的,不愿意干这种泯灭良知的事;而乔却无知的决心成为这种反面的样板,都为她的同事所不齿。
二零零三年,乔的家里出了一些事,她经常头痛,睡眠不好。夏天,劳教所警卫室人员把吊扇下的椅子让给乔坐,高速转动的吊扇突然掉了下来,正好劈到了她的脑袋上,耳朵后边砸了一个大口子,缝了十几针,至今脸部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然而这次恶报并没有使她醒悟,继续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其实她不明白自己只是邪党整人害人,打压法轮功的工具和牺牲品,做恶多端终有报应,地狱的门早向她敞开。
4、追随恶党,天理不容
按照现行中国法律,乔晓霞犯下了非法拘禁罪、刑讯逼供罪、故意伤害罪、非法剥夺他人言论自由、渎职罪、酷刑罪等多种罪行,并已记录在案,审判在即。 《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这条法律斩断了所有迫害法轮功的公检法、各级行政人员推脱罪责、逃避惩罚的后路。
任何独裁者,都会推出“替罪羊”为自己开脱。文革结束后,红极一时的北京市公安局长刘传新第一个“畏罪自杀”,积极效忠中共“红色路线”的七百九十三名警察、十七名军管干部被拉到云南秘密枪决,然后给家属一张“因公殉职”通知单了事。
柏林墙的卫兵,没有因为执行命令枪杀逃亡者而逃避法律的制裁,以良知这个最高审判原则被判三年半,不予假释。
历史教训告诉今天:历次搞运动都是祸害百姓,中共一贯卸磨杀驴,其追随者都没有好下场。根据《公务员法》,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将来都得自己承担责任。一时强弱在于力,千秋胜负在于理。迫害人民的人,必将被人民清算。所以,那些曾在运动中追随中共的公检法、武军政人员,不再参与迫害,自觉地减轻、抵制迫害,才是最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