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董敏,女,现年四十五岁。她在修炼之前曾患有多种疾病,修炼仅三天,各种病症都不翼而飞,大法的超常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体现。
但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对法轮功疯狂迫害,恶言攻击大法师父、诽谤大法。从此不法人员频繁的到她家骚扰,使她和她的家人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下面是她自述的迫害经历:
一、喜得大法后的身心变化:
我是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我曾患有多种疾病,胃炎、胃下垂,整天胃酸、胃胀,大米饭一口都不能吃,水果更不能随便吃,而且吃完饭不能坐那不动地方,得下地活动,用来缓解胃胀引起的气短和两肋的胀痛。还有风湿病,两小腿整天象泡在冰水里似的,脚老冒凉风,炎热的三伏天还得穿着绒裤。心脏病、神经衰弱、妇科病、痔疮等多种疾病,折磨的我苦不堪言,也曾多方求医问药,但收效甚微。那时我想,我才三十岁,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啊!
就在我对生活无望时,母亲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当时被大法的法理所折服,捧着宝书内心认定,这就是我一生要追寻的。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得法三天后整天折磨我的各种疾病,不翼而飞了,我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奇妙感觉。人从此变得性格开朗乐观了,能宽容善待他人了,原本不和谐的家庭,从此和睦了。
二、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我骑自行车去姨妈家,路上碰到好友要去外地,我想把她送到火车上再去也不晚,谁知刚进候车室,就被便衣给盯上了,把我们劫持到向阳分局后又被劫持到永红分局,后来丈夫知道后带我的亲属去那要人。丈夫与他们据理力争,不就炼炼功锻炼锻炼身体吗,凭什么给抓到这来?警察非常蛮横的要把我丈夫扣那,后被亲属给拉走了。
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把我们谩骂了一顿,又伪善地说,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放你们回家你们也不敢走。我想这是在丈夫走后他才那么说的。我们几个在永红分局被非法关押了一宿,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才放我们回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对法轮功疯狂迫害。恶言攻击大法师父、诽谤大法。在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决定进京上访,为师尊和大法讨还公道。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日,在进京上访的列车上我被非法盘查了两次。在北京天安门我被北京武警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非法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驻京办事处已住满了前来接法轮功学员各分局警察。一个曲姓警察以替我保管现金为由骗走了我带的四百多元钱。在驻京办事处我们被非法关押了三天,被佳木斯友谊路派出所警察和街道办事处的纪连国劫持回佳木斯。在永红分局一警察让我在扰乱社会秩序的拘留单上签字,我拒绝签字。警察把我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睡在阴冷的地铺上,侧身打立肩,睡在中间过道上,两边的人一伸腿就能踢到我,也没有被盖,只盖了别人的棉袄,吃的是又粘又硬的窝窝头,没有油的海带汤,在那里无论是监犯还是狱警出口都是污言秽语,整天勾心斗角,这哪是人呆的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十三天后我被无条件释放。
三、多次到家骚扰,干扰我正常生活
从那以后,永红区政府、友谊街道办事处、友谊路派出所的包片警察、居委会主任经常到我家骚扰、监视,干扰我正常生活,真是家无宁日。就在自焚伪案播出的前二天,永红区四十七委纪主任到我家叫我看新闻联播。自焚伪案播出的第二天又来问我有啥想法,我想炼法轮功的怎么会自焚呢?并且居委会主任怎么会事先知道此事呢?显而易见这一看就是恶党的栽赃、陷害、欺骗民众、煽动民众仇视法轮功。
刘姓包片警察经常到我家骚扰,有一次到我家让我在保证书上签字,不签就劳教,我拒绝签字。他伪善的说,我也是上指下派,签个字走走形式,最后他们强迫我丈夫代签。还有一次拿一张白纸让我按手印,还有一次是要我字迹。有时在我家外面盯梢、监视。我都记不清有多少次了。
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左右,我为了躲避郊区分局伙同友谊路派出所的搜捕,借住在亲属家一个阴冷的房子里,一个月后被迫搬家。给我的生活和儿子上学带来诸多不便,也给家人造成巨大的精神痛苦。
还有一次,我带儿子去婆婆家,我们正在吃饭时,我户口所在地的包片警察董珠到我家,全然不顾我家人的感受,当时指着我的鼻子,对我恐吓与人身的恶言攻击,还说他前二天抓几个法轮功,把那个男的给打了,如果你犯到我手里,我也打你。
历经这些年的迫害,给我的家人以及亲属造成巨大的精神痛苦。丈夫整天担惊受怕,怕我被绑架,迫于外界和社会的压力,曾提出和我离婚。而且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因丈夫有事外出,孩子无人照顾,只好由体弱多病的婆婆照顾。给本应该安享晚年的老人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痛苦。我儿子亲眼目睹了恶党这一幕幕对我的迫害,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无形的伤害,一见到警察就恐惧害怕。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已有十二年了,辽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彭洁、张宝坤夫妇和大陆许多证实大法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先后经历了邪党的非法拘留、劳教、判刑等残酷迫害。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彭洁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炼功不多日,常年伴随她的失眠、心脏病、冠心病、严重的腰腿疼等疾病奇迹般的消失了。彭洁恢复健康后,全身轻松骑车象有人推的一样,也恢复了往日的开朗性格。一九九八年,彭洁老伴张宝坤看到彭洁身心巨大变化,也开始修炼大法,自己多年的抽烟、喝酒不良嗜好,全部戒掉。红光满面,脾气变好了,一家人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说不尽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彭洁和许多法轮功学员去市政府反映情况,合法维权,被防暴警察强行拉到一个没有公交车站的偏僻地方,把大家强制赶下去,大家徒步走回家。
一九九九年八月,彭洁和三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在公园炼功。当时是早晨六点,在回家的途中,被绑架,当时绑架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送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后。让写不炼功保证,彭洁拒绝写,被送到学习班(抚顺章党化工厂),在学习班关押一个月,抚顺政法委勒索家属1500元钱(彭洁从洗脑班放回一年后,被家属取回)。逼迫家属签不炼功五条要求,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张宝坤在新华地区向世人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巡警非法抓捕到派出所,暴打;扒光衣服往身上浇凉水,(当时十月中旬,东北的天气很冷),折磨一宿。人无法站立,送医院检查,大胯被打骨折,恶警怕花医药费,把人送回家,不承担任何责任。不管医药费,张宝坤在家养伤才三个月,伤势刚刚恢复。
二零零一年一月,彭洁女儿生小孩,彭洁在家照顾女儿。小孩刚一个月,一天晚上九点,彭洁和老伴住在租的平房里,恶警疯狂的踹门,门被踹开,一群恶警扑向彭洁夫妇,把他们按倒在地,用皮带反绑二人,非法押送到新城派出所。关勇等恶警用酷刑折磨彭洁夫妇一天一夜,关勇坐在椅子上,将彭洁双手铐在背后,用塑料袋套住彭洁的头,再把塑料袋勒紧,使人窒息后再松开,反复数次,彭洁几次昏倒在床上。关勇无耻的说:“我就是关勇,下次让你看见塑料袋就哆嗦。”关勇逼问彭洁让她交待别的法轮功学员,彭洁不配合,关勇用皮带狠狠的抽打彭洁的头,直到打累后,关勇等恶警又将彭洁绑在椅子上,双手背铐,拉起背铐同时又扳起一条腿,关勇命恶警压住一条腿,关勇又用力劈另一条腿,两胳膊和一条腿同时吊起,彭洁痛苦至极。老伴张宝坤在另一房间也被关勇用塑料袋套头的酷刑。别的房间传来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彭洁夫妇被折磨一天一宿后,双双被送入抚顺市看守所。当时彭洁夫妇被绑架时,恶警在他们家附近蹲坑,陆续绑架了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先后被非法判刑、劳教。
彭洁在看守所关押二十四天后,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劳教三年。在马三家十五天后,又被送回看守所,关押一年后,又被判刑七年,送沈阳女子监狱迫害七年。二零零九年一月才被释放。老伴张宝坤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因不背看守所规则,被监号拖到厕所用拖鞋打脸,左右打,打了三十多下,又转到另一房间,不背规则,又被踹了几脚。拘留一个月后,体检大腿三个月前骨折的部位骨骨头坏死。骨头有裂痕,被放回家。一天后,又被押回劳教三年。送抚顺吴家堡教养院,在教养院不放弃信仰,体罚,上“开飞机”,双臂后举,头低下,'飞'了一天半,张宝坤跟恶警说:“我的腿有伤,”恶警狠毒的在他受伤的腿上狠狠的踹了十几脚。并威胁,我们这折磨人的招数有一百多种,每天拿出二种,足够你受。晚上睡觉,由于人多,大家都立着身体睡,张宝坤大胯伤未好,不但不给照顾,又朝有伤的地方踢了十多下。第二天,拿出纸笔,让张宝坤写“转化”(放弃法轮功修炼)书,张宝坤向恶警讲大法美好,全家受益。并且不记恨恶警,让恶警记住大法美好,生命有美好未来!恶警被他的善良感动,停止了迫害,一年半后,因当时全国出现“非典”疫情,劳教所体检,张宝坤血压130/220,才将他释放,并且勒索家属5000元,三年后才返还。
二零零五年,彭洁在监狱中,张宝坤为谋生,到大连打工,在大连向世人讲真相,又一次被绑架,送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二年半,被秘密关押在大连,家属半年多才打听到关押的地点。张宝坤不放弃信仰,被剥夺了见家属的权利,在劳教所做了二年半奴工。零八年被释放。
中共迫害大法十二年中,善良的彭洁、张宝坤夫妇几次被非法关押,历经磨难,他们的遭遇,仅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抚顺市新宾县的法轮功学员李霞,四十四岁,一九九五年得法。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在大法中受益的李霞依宪法赋予的公民权利去北京上访,却被北京警察绑架,随即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北京昌平派出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后,八月份她就与同修去北京上访。没想到刚到天安门就被北京警察绑架。
由于她不报姓名、地址,当晚被押送到北京运转站。那里关押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大家一起背法、学法,警察就对他们拳打脚踢,罚他们在太阳底下暴晒。八月份天气特别热,有的学员被晒得晕倒了。晚上不让他们睡觉,逼他们蹲着。她被折磨了一天一夜。有个学员身上带了六千元钱全被警察搜走,等这位学员要走时去跟警察要自己的钱,警察竟赖账,不承认收了他的钱。之后,李霞被押送到北京昌平派出所。
刚被拉到昌平派出所,她就被恶警扒光了衣服搜身,所有的私人东西全部被没收,把衣服扣子都给掰掉了。二、三百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个大屋里,每天罚站十多个小时,警察拿着枪围一圈,挨个提审,让报姓名、住址,不说就让“飞着”(一种酷刑折磨)。在这期间,不断有各地驻京人员和单位的人去认领自己本地的法轮功学员,最后剩下的人就少了。而且天气开始变凉了。他们又把剩下的九人一组分到各个监号,由两个女流氓犯人看着。法轮功学员们炼功,恶徒就对他们拳打脚踩。警察冲进监号,用拖鞋抽打法轮功学员的脸,罚他们站着,从早上三点起床一直站到夜晚十二点钟左右,共十八个小时。李霞的脚肿得象个馒头。一人一天只给一个拳头大的窝头,晚上饿的肚子直叫。即使这样,法轮功学员还照常炼功。恶警就给他们戴手铐,有的还给铐背铐,有的戴脚链子,三人一组铐在一起。上厕所就得三人一起去,一个帮一个。吃饭时,因为手被铐着,只能把窝头放在腿上弯腰一口一口的啃着吃,晚上戴着铐的手、肩疼的难以形容。
在昌平派出所被关了一个月后,李霞被单位的人来劫持到抚顺驻京办事处,由新宾县公安局拉回,关进新宾县看守所。一个月后,被送抚顺教养院劳教。劳教期一年。在抚顺教养院非法关了两个月后,又被转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子教养院强制“转化”。
马三家劳教所恶警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马三家子教养院,李霞目睹了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残酷及其虚伪。
大连老年法轮功学员陈老太绝食反迫害,被恶警灌食。后来老人被折磨的神志不清。有一次,上级来人检查,队长竟然虚伪的拿来一碗面条喂她。
受警察的唆使,那些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手段更是阴险毒辣。新宾县的邹桂荣(后被迫害致死)拒绝“转化”,他们就拿棍子打她、骂她,整夜整夜的不让她睡觉,有时给她戴上手铐再吊在床头上折磨她。
锦州法轮功学员苏菊珍,几个包夹看守不让其睡觉,折磨她,后来,苏菊珍被他们折磨致死。锦州另一个学员李瑾秋,也拒绝“转化”,被他们关到一个屋里用电棍电,其他法轮功学员能听见她的叫喊声。过一会被搀扶回来时已是满嘴的大泡。
马三家女二所逼迫法轮功学员看诬陷大法、污蔑大法师父的录像,以此给法轮功学员洗脑。还逼法轮功学员做奴工活,每天从早上七点干到晚九点。所干的活工种不同。
李霞由于承受不了精神与肉体的折磨,违心的“转化”了。
马三家子教养院是个邪恶的黑窝,那里的恶警迫害死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在此正告行恶者:善恶有报是天理,如果继续执迷不悟,你们就只能做中共集团的陪葬品;只有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才能得福报,才有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