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地区的大法学员,在这十多年来遭受了中共恶党的残酷迫害。我们龙感湖地区的学员也不例外。以下仅仅是我所了解的学员被迫害情况,写出来作为补充。希望了解情况的学员,将自己所知的写出来,揭露邪恶的迫害。
邢贵花,女,最早辅导员之一,积极洪扬大法,耐心辅导每个学员的动作,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到北京上访被绑架。经济损失不明。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七日,在龙感湖农场政法委书记夏金华、公安局长陈冬生指使下,“六一零”主任彭正凯、公安局办公室主任郭传安,带领巡逻大队所有成员在光天化日下,冲进黄石市找到龙感湖法轮功学员邢贵花做生意的地方,强行把邢贵花的姐夫绑架到武汉洗脑班,但体验不合格,正念闯了出来。
严水三,男,曾经是辅导站站长。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带领龙感湖的大法学员到北京上访。回来后,有的学员被抓,有的被罚款。邪恶迫害使龙感湖年年月月处在在灾难中,大法资料、书籍、周刊都不敢放在家里。几乎每个人都被关押过。二零零一年七月,严水三被非法关押在黄梅县第一看守所,公安把他当成罪犯,绑起来到处游街。后来听说他的脚被打断了。经济损失无法知道。他的父亲也修炼法轮功,到北京上访后就下落不明。这给他全家人带来了阴影
王红蚀,男,曾经坐了八个月的牢。遭受的经济损失不详。
洪亚军,男,也坐了八个月的牢。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洪亚军曾被恶警郭传安等绑架。
袁四荣,女,坐了几次牢,被邪恶给转化了。经济损失不知,现在清醒过来了。
严美霞,女,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被龙感湖总厂派出所警察绑架并劫持到黄梅县第一看守所迫害五十二天。被第一看守所敲诈一千一百元;龙感湖总厂派出所敲诈二千元;迫害期间家人送礼给派出所三百元,经济损失总计三千四百元。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七日上午九时,在黄冈龙感湖农场政法委书记夏新华和公安局长陈冬生指使六一零主任彭正凯,成员赵元生,公安局办公室主任郭传安带领巡逻大队所有成员,气势汹汹冲进严美霞家中。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强行绑架了严美霞。严美霞的丈夫,严厉质问郭传安为何绑架其妻?郭传安满脸通红,眼露凶光,大声叫嚷要把她的丈夫铐起来。恶警赤裸裸的违法行为引起路人及周围人不满和愤怒。这就是跟随中共恶党助纣为虐,迫害善良法轮功学员的龙感湖执法人员构建的“和谐社会”。
潘海凤,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邪党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以来,前后六次被龙感湖总厂派出所现公安绑架并分别劫持到黄梅县第一看守所,第二拘留所,武昌邪恶洗脑班迫害,一次被小池镇派出所绑架并劫持到黄梅县第一看守所迫害,一次被江苏省滨海县头罾镇边防派出所绑架并劫持到滨海县看守所迫害。过程中经济损失总计两万六千元。
十二月二日早上,黄冈市龙感湖公安分局十多名恶警闯入大法弟子潘海凤家中将她绑架,然后抄家,将打印机、电脑等个人物品抢走。
陈普枝,女,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被龙感湖总厂派出所绑架并分别劫持到黄梅县第一看守所迫害四十天,第一看守所敲诈七百元,龙感湖总厂派出所敲诈二千元,家人探望花费一百元,经济损失总计二千八百元。
王琼,女,一九九九年八月被龙感湖总厂派出所绑架并劫持到黄梅县第一看守所迫害七天,第一看守所敲诈二百元。二零零零年十月她三次被龙感湖总厂派出所绑架并劫持到黄梅县第一看守所迫害二个月,第一看守所敲诈一千六百元,家人探望花费五百元,经济损失总计二千三百元。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六日,王琼被龙感湖五分厂恶警刘继会(外号刘黑皮)伙同另几名恶警绑架,非法关送到省洗脑班迫害。
张春兰,女,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龙感湖五分厂派出所绑架并劫持到黄梅县第二拘留所迫害十五天,第二拘留所敲诈三百元,五分厂派出所敲诈二千元。(无任何收据)家人被迫请客送礼四百元,经济损失总计二千七百元。
石炎柱,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龙感湖五分厂派出所绑架并劫持到黄梅县第二拘留所迫害十五天,第二拘留所敲诈三百元,五分厂派出所敲诈一千六百元(无任何收据)。家人被迫请客送礼一百元,经济损失总计二千元。
文/河北大法学员
保定劳教所的邪恶众所周知。现在就自己所见做一点补充。
二大队的恶警李大勇,把蠡县大法弟子赵彦来打倒在地,邪恶的叫嚣:我豁出去了,就是受处分也得打你!把赵彦来打得腰疼了十几天。他把彦来的一只手举过头顶,铐在木桩上,还把赵彦来的嘴用胶带封上,两天两夜不让他睡觉,帮教和恶警轮番轰炸,做他的“转化”工作。蠡县的大法弟子狄万青也遭到李大勇的毒打(狄万青被迫害致死)。
二大队的队长姓潘,用电棍电大法弟子曹劲松。
一大队恶警刘越胜(指导员)逼迫定州大法弟子席红卫等四、五个人保持“蹲姿”,即一只脚后跟离地,一只手拄地。一蹲就蹲了半天时间。
满城县的石彦和,被恶警双手铐在一个单间的栏杆上,不让睡觉。2000年5月份的一天早上,石彦和在上铺打坐炼功,一个狱中牢头,用手扒石彦和的手,不让他炼。石彦和不理他,继续炼功。第二天早上,该牢头扒彦和的那只手的手腕处不红不肿的就是疼,连碗都端不了了。他找到一个大法弟子说:“你替我向石彦和说说好话,别让我手腕再疼了,疼得我连碗都端不起来了。”大法弟子告诉他:“你诚心诚意去给石彦和道歉,以后再也不要管大法弟子炼功的事了。”该牢头第二天手腕照常疼的厉害,他又找到大法弟子说:“求求你再给石彦和说说,别让我手腕疼了”。大法弟子说:“你骗我没用,你肯定是没诚心,你必须诚心诚意的去道歉才顶事。”第三天牢头高兴的说:“我这手腕一点也不疼了。”从此,该牢头再也不管法轮功的事了 。二大队被非法关押的人们和狱警们都知道此事,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不敢再迫害大法弟子了。
有一个普教给大法弟子赵彦来戴手铐时,一边把手铐铐得很松一边说:“这是上边非让我干,我可没使劲呀。”
下面山东招远法轮功学员李兰英、刘殿君自述遭迫害经历:
(一)
我是李兰英,一个七十多岁的退休教师,已经修炼大法十五年了。初期就是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的。自从学了大法后,使我患多种无法药治的病如:心脏、神经衰弱、关节炎、胃下垂、结肠炎、胆囊炎、血尿……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全面打压时,良心使我不得不出来证明大法的美好,我以书信的形式反映学法轮大法的好处:祛病健身,大法中讲到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法理。因此遭遇三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日夜约九点钟,四名恶警闯入我家,将我绑架到招远市罗峰派出所,搜走一些资料及我老伴给我的书信,抢走一台收录机,在派出所里他们轮流值班,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企图使我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承认他们拟定的所谓证据。在我不承认的情况下,抓着我的头发拳打脚踢……这样在派出所关了二十多天,在拘留所关了二十多天,非法劳教我三年,并非法押送到山东省女子劳动教养所非法关押四个多月,期间吃的是猪狗食,干的是牛马活。
二零零一年四月中旬六一零人员又千方百计找到我,强行把我送到玲珑黑窝,非法关押我十三天。
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晚约八点,在公安局门前被“六一零”邪恶组织成员杨立萍及几个恶警绑架到玲珑黑窝迫害十八天,出来时勒索了近八百元所谓的生活费及医药费,一个小钱包(里有约一百元)至今没有归还给我。
(二)
我是刘殿君,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得法的,从此严格要求自己,按师父讲的法理做,身体得到了净化,心性得到了提高,真正走入了一条返本归真的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在恶党疯狂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我也成了千千万万受恶党迫害的其中之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晚在炼功点被恶警非法抓走,被非法关押二十八天(其中被拘留七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再次被泉山派出所非法关押五十六天(其中拘留三十天),在这期间经常遭到公安人员的非法提审,还要没白没黑的无偿为他们加工出口纸、布花玩具,每天吃的是不足一斤的馒头、窝头、没有油的菜汤。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二日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投诉无门的情况下,在天安门广场打出真善忍条幅,被一群恶警拳打脚踢,再次被反复拘留二次,达七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为了叫世人了解大法真相,安放喇叭激怒了邪恶,从此我家成了恶警骚扰监视的重点,正月初九下午四点来了一帮恶警,气势汹汹砸门,可是恶警眼睁睁看着我走脱了,这更加激怒了邪恶,其中一个恶警朝我儿子的脸狠狠地打了一掌,我儿子的眼镜被打碎了,而我也从此被迫流离失所在外,家人被恶人骚扰不断,后来我妻子被恶警非法软禁在外,有专人监视吃住,胁迫我的家人到处找我,我于六月二十五日被恶警张勇等人在亲戚家抓到,被送到玲珑黑窝非法关押六十八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再次被罗峰派出所恶警抓到玲珑黑窝,非法关押六十多天,非法勒索二千五百元,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我在汤后村贴标语时被几名不明真相的治安小青年打了一顿,后被泉山派出所关押,恶警李建光带人抄我家,抢走电脑一台、DVD机一台、接收天线一套,更为恶劣的是,将我妻子也非法抓走,把我们一起押到玲珑黑窝,恶警李建光连骂带打了我十几个耳光,后被非法拘留四个多月。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李长海、周仕芬夫妇为维护公民信仰自由,还大法师父清白,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毅然踏上进京之路。自那以后,这对夫妇受到中共的长期迫害。
李长海是辽宁新宾县木奇镇法轮功学员。退休前李长海是木奇镇政府的一名干部,四十多岁就满身都是病。四十三岁那年,眼睛就出现“老花眼”。他的妻子周仕芬没有上过学,不识字,为祛病健身,周仕芬走入大法修炼。因她本人不认字,就让李长海给她念大法书听。每念完一遍,李长海都会觉得大法太好了,不知不觉也走入修炼。修炼以后,满身的疾病不翼而飞,眼睛不花了,看字清晰了。周仕芬修炼以后,以前的病不治而愈,身心健康、精神饱满。
二十日,由于在北京的住所被警察发现,一百五十多学员被绑架。周仕芬、尹国娟等几名木奇学员也在里面。后周仕芬、尹国娟等又被分流到警县看守所。周仕芬绝食反迫害一周后,被木奇派出所劫回到新宾县看守所。
那天,李长海因外出,幸免被劫持,就于二十三日到了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广场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被新宾驻京办事处赵亚忠、张春和认出,将他劫回新宾看守所。身上一百多元现金全被搜走。同时被绑架的还有赵恒华。
李长海在新宾县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七、八天后,又被劫持到抚顺市吴家堡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再被拉回新宾县看守所。四、五天后,李长海身体变得极度虚弱,已支撑不住了,恶警怕担责任,才通知他的家人将他接回家。
木奇镇政府害怕李长海再进京上访,就指派政府四名工作人员吃住在李长海家,二十四小时监控着他。李长海失去人身自由,其家人还要一天三餐供这些人吃住。四、五天后,这些人才离开他家。
过了些日子,不法之徒指使木奇医院大夫到李长海家给他量血压。得知他身体恢复正常,木奇派出所占立平等人再次把李长海劫持到抚顺市吴家堡劳教所,对他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管教以给犯人减期为诱饵,教唆犯人监视、打骂法轮功学员。大法学员们被逼迫长期坐板。一天,犯人因李长海没有坐直,狠狠地踢他的腰,当时李长海的腰就不敢动了。
李长海回到家后,要求上班,新宾县政法委宋俊林借机向他敲诈一万元,说:“不交钱,不准上班。”李长海不配合,拒绝交钱,并说:“你不让我上班,我就去上告。我都要吃不上饭了,还让我们交钱,没有。”宋俊林只好妥协了,允许李长海上班。
然而李长海的工资被扣除。恢复工作后的六年,李长海只能领取三百元工资,其余工资全被扣,直到二零一一年才补回一部份。
这期间,周仕芬也多次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晨,五名新宾县法轮功学员在公园炼完功后,被新宾县公安局绑架。为维护合法的修炼环境,各乡镇法轮功学员纷纷赶到县政府前上访。木奇镇法轮功学员周仕芬也在其中。当晚,木奇镇派出所劫回本地区学员,路费全部由学员自己出,每人交十元钱。
后来,木奇镇政府到周仕芬家,抢走挂在墙上的法轮图形、两本大法经文。还隔三差五地就上她家骚扰,胁迫其夫妇签所谓的“不学不炼”的保证书。
十二月十六日,李长海、周仕芬夫妇进京上访,周仕芬被绑架回当地后,被木奇镇派出所劫持到新宾县看守所迫害。派出所警察去北京前,先周仕芬、尹国娟家敲诈了三千元。因家属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派出所要了一千五百元,但没给开收据。在看守所被关了十来天,周仕芬被非法劳教三年,关进抚顺市吴家堡劳教所迫害。
在吴家堡劳教所,女队曾姓队长因从周仕芬那搜到大法经文,就抽打周仕芬嘴巴子,又用开“飞机”酷刑(头朝下贴着墙,两臂贴墙向上举着)折磨她,要她还长时间罚蹲,超负荷劳务。恶管教指使邪悟者逼迫周仕芬放弃大法修炼。
二零零四年黄历一月份,差十二天就要过大年了,那天晚上八点来钟,周仕芬回家没多久,木奇镇派出所王海伟、占立平、刘洪生、杜金德、张春阳翻墙跳进周仕芬家,非法抄家,抄走现金九百多元,还有一把做活用的剪子也抢走了。恶警将李长海、周仕芬夫妇劫持到木奇镇派出所,非法拘留十四个小时。并又向其家人勒索三千元(每人各一千五百元)。李长海的孩子把钱交到占立平手里(没开收据),才将父母领回家。
春天,木奇镇派出所的占立平等人又来到周仕芬家,欺骗她说:“你上派出所去一趟,县政法委来人,说几句话就可以回来。”周仕芬刚走出大门口,警察就把她塞进停在门外的警车里。到派出所,所长王海伟说要送她去抚顺市罗台山庄洗脑班洗脑。周仕芬与其据理力争:“你们把我骗到这,说是政法委来人说几句话就可以回家。我今天哪也不去,我没做坏事。你们上我家抢了钱,干坏事,可谁都不敢承认,倒成好人了。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们就乱抓人……”说着说着就晕倒了。见状其他警察都躲开了,王海伟找来医生给周仕芬打了一针,把李长海叫去,将周仕芬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