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李金玲,女,河北省安新县郭里口村人。李金玲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多次遭中共恶警毒打折磨
在2001年3月,李金玲被安新镇的书记宋洪涛送到洗脑班迫害。就因为当时宋问她自焚事件是怎么回事,李金玲说那是给法轮功栽赃陷害的。就为这一句真话,李金玲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迫害一年半之久。在洗脑班时,安新610的崔志伟、李斌、军浩。经常打她耳光,一打就是十几个,有时还不让吃饱,上厕所都要受限制。
2002年9月李金玲被非法劳教关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三年。劳教所为了转化她,把她单独关在一间屋里,恶警指使犯人打她,不让睡觉、被迫罚站。犯人还用竹棍打她,使其臀部呈黑紫色,还拽着她的头往墙上撞,撞的头上都是大包。
在2003年李金玲又被送到高阳劳教所强迫转化。就在到高阳劳教所的当天半夜,恶警把她戴上手铐弄到野地里迫害。恶警李雪军带着几个恶警电她,几个女恶警往她鼻子里灌胡椒粉。一看还不管用,就把她扔进坑里活埋迫害。从高阳劳教所回到保定劳教所,李金玲绝食反迫害。恶警们把她身体呈“大”字型,死死的捆在光板床上,实施迫害。
在2008年奥运期间安新公安局的赵景艳、安新镇的、派出所的共十几人,非法闯进李金玲家,非法搜查,在什么都没找到的情况下,把她抬到车上,强行送到保定洗脑班非法关押2个月。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到北京天安门,随后被绑架到东城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一月又被非法遣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在一个房间里,六、七个身穿白大衣、带大口罩的男子,什么也不说,把我拖进屋,一起动手,恶狠狠的扒我的衣服,连裤头也不给留,全扒光后说是检查身体,实则施用手法耍流氓。有两个女大学生被这群邪党流氓扒得哭喊:“你们这群流氓打手!有没有母亲姐妹。”又有一群女恶警把我踢倒,拳打脚踢逼迫我穿他们的衣服,我不配合,他们又轮流扇我嘴巴子,踢我腿,又把我按倒在地上,用刀把我衣服扣子一个个割掉,眼镜打碎了,鞋上的拉锁硬是拽坏了,恶行令人发指。
在这个邪党黑窝,恶警唆使吸毒犯人杨梅、郑梅、张晓平看着我,写背它们的东西,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恶警就动手打,用擦地的脏布捂我的嘴,不让我喊“法轮大法好”。我的牙龈被恶警和犯人用手抠的流血,肿的老高,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每次上厕所和去洗漱间时都得喊报告,我不喊,恶警就伙同犯人一起动手把我按倒在地上,有的骑在我身上,有按头的,有按手的,有按脚的。他们还逼迫我写保证书,用水彩笔在我的脸上、脑门上、肚子上写骂师父、骂大法的话。还画上乌龟,丑化我,欺辱我。
一次,一个矮胖姓宋的恶警伙同几个吸毒犯人,把我拖拽到墙角处,抓起我的头发,抡起胳膊狠狠的打我的头、脸,打的我嘴角直流血。恶警发了疯似的,有的唆使犯人将写有骂师父,骂大法的字条贴在我的脸上、床上、墙上、门上。我往下撕,恶警就又指使犯人继续再写,再贴,撕掉一张再写十张贴上。深夜里逼我睡在水泥地上,有的时候整夜不许我睡觉。
我被折磨的吐了血,恶警又伙同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灌不知名药物。只因为我坚持对宇宙根本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就这样无端的在这个邪党黑窝里,遭受一个多月的精神和肉体的毫无人性的摧残迫害。
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人,都是在北京辖区抓来的,集中迫害一段时间,如户口属于北京辖区的(被迫害写转化的)就被留在北京团河劳教所,如不放弃信仰的和户口在外地的,有遣送内蒙的,有遣送到辽宁的,我被非法遣送到了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又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该黑窝位于沈阳市于洪区,分为男所和女所,分别在公路两侧,东侧是男所,奴役劳动,强制在押人员从事畜牧业农业;西侧是女所,奴役劳动是缝纫,做军用服装,还有做花的,女所分三个大队,一、二大队关押的是各类刑事犯人(上访、卖淫、打架、吸毒、贪污…),三大队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恶警大队长叫张君,副大队长是张环,张磊,朱某某,恶警教导员是张卓慧。这些恶警逼迫关押人员转化的手段有:用拳脚暴力,刑具摧残,恶语攻击,威逼利诱,MP3灌有污蔑栽赃,谩骂大法师父的邪说谎言,把坚定信仰法轮功学员用刑具吊上,把MP3插在耳朵里,就这样让法轮功学员遭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三大队的设施,分为东港、西港两侧,中间是恶警办公室,其实是暴力室,也就是恶警实施暴力的地方。在西港非法关押的人员是强迫奴役劳动的,分为六个分队,每个分队一个房间,各个分队人员之间不许交往,不许交谈,还有刚去的,都不许和分队人员交往、交谈。邪悟后的可随意向恶警打小汇报,打小汇报的人,恶警说表现好的,可多减刑,这也是黑窝迫害人的手段。全大队的床铺上是统一被褥,专用来应付检查做样子的,不许人员铺用,非法关押人员得自己必带一套被褥,每天送取于东港一个专用房间(门窗封闭着的)。被非法关押人员每天早送晚取行李包时,必喊它们恶警队长好,到院子里训练走步见面必喊队长好。食堂设在对面,在两层楼的楼下,每当排队到食堂门口必唱邪党歌,不唱,不喊就不许吃饭,在门口罚站。东港是专用来严刑,封闭,施暴的,有一个门牌上写着医务室,实际是专用来对法轮功学员施暴力房间,有一张两层的铁窗架子,专用来吊挂的,吊铐法轮功学员的还有一张死人床,被上酷刑期间的法轮功学员,深夜从吊挂上换下来躺着又被铐在这张死人床上继续受酷刑迫害。
马三家这个邪党黑窝,对坚定“真、善、忍”信念不动的人员规定,不许接见,不许通信,不许通电话,不许洗澡,不许买东西,不许说话,更不许炼功,每天画地为牢坐小板凳。劳教所每月拿出二、三千元资金雇佣赵姓的和苑淑珍的邪悟人员散布邪悟谎言,欺骗学法不深的人转化,有的邪悟后怕心大,被恶警选来当坐班、当室访,当室访的右臂上带红色胳膊箍上写‘民管员’。这些人得向恶警打小报告,殴打,辱骂,制造事端,欺辱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恶警认为表现好的可多减刑。有一次,一个邪悟的来到我身边一拍桌子对我喊道:“转化是对的。”我猛然站起来对她说:“闭上你那个被魔利用的嘴。”几个邪悟的一齐朝我扑来,把我连拖带拽拉到张卓慧的暴力室,邪悟的骑在我身上,一起动手打不知打了我多久,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大背铐躺在地上,嘴、手、地上的血都凝固了。
有个叫徐慧的法轮功学员,坚定反迫害,她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被恶警用刑具用刑,导致红肿很粗,手指甲都变形了,不能洗衣服了,一年多来一直用脚洗衣服,一次我帮她洗毛巾,被姓潘的(中等个、瘦长脸)恶警发现了,伙同另一恶警把我拖拉到暴力室拳打脚踢,面对墙罚站。还有一次潘姓恶警打法轮功学员,硬是把一个崭新的笤帚打断碎了。法轮功学员张敏的肩头、胳膊被打肿,呈紫黑色,恶警还气急败坏的打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刘艳芳,当时我急忙过去,挡在法轮功学员面前,不许她打人,她抬腿踢在我腿上,抡起胳膊接着打。
恶警张环曾十几次上吊挂迫害我,手拽着我的头发按倒在地上拖拉,又用脚踩着我的头部,拳打脚踢。四、五个恶警还多次在大冬天里扒光我的衣服,把窗子打开,把我吊挂在两层铁架子床上,又把污蔑师父的MP3插到我耳朵里。我忍受着痛苦,对他们说:“我师父是来度人的,告诉你们真相是在救你们,你这个说的都是假的邪说。我越听越坚定,它对我不起作用,你们这样做是在犯罪,上江大魔头的当了,善恶有报是天理。”
在二零一零年八月中旬至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我每天晚上睡觉恶警把我用铁铐子铐在铁床上,晚上不能上厕所,恶警又用邪悟的人每天两个人轮班二十四小时监视我,我因多次被恶警张环拉去毒打上吊挂,脸部经常肿的很高,头时常发晕,腿也时常发软。一次我要求买日用品,恶警张环气急败坏地高声大吵,羞辱我。我当时头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醒来后,只听恶警张环当着在场的人说:“她就这样。不用管她,医院检查没毛病。”
二零零九年三月,我被带到马三家医院检查身体。四月十六日马三家医院给我转院到沈阳一大医院,可劳教所一直没让去。直到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三日两名男警察和郝姓警察一起去大北监狱,花了我三、四百块钱做了脑CT,结果说是脑瘤。可警察不告诉我,也不通知我家属,诊断书也不给我,姓郝的警察叫喊着“扣死你”,张卓慧说:“不整死你,就不错了”。张环说:“看你还能挺多长时间。”
恶警张环还继续指使两个轮班监视我的邪悟人,对我可以随便打,随便骂,随便刁难,我对着窗外喊:“法轮大法好”,邪悟者宋顺雯就把她的鞋,袜子,裤头放在窗户上。到晚上,翻包,倒纸箱子,弄出响声,搞的我睡不着觉。由于晚上被铐在床上, 不能及时地上厕所,要节食,晚饭只好少吃或不吃。一天早上我去厕所倒尿盆时,宋顺雯从我身后边一拽,便盆掉在地上,尿洒了一地。宋顺雯气急败坏的抓起我的床单扔在地上擦尿。还有一次在走廊上,她用衣服袖子勒我的脖子。有次我在厕所,她又拿衣服勒我的脖子,我拼命把捆在脖子上的衣服拽下来后,衣服掉到便池里弄脏了,她硬逼着我穿带脏尿的衣服。我和她讲道理时,她说:“没办法,警察队长让干的。”还有一个叫胡玉梅的邪悟者,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曾叫嚣:“有张环大队长给我撑腰”。
在二零零九年国殇日前夕,劳教所搞严打,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单独关在一个二层小楼的楼下。门都是声控的,设有一个小暗室,四面没有窗,暗室内放着上吊挂的床架子,手铐、脚镣、电棍,还有叫不上名的各种刑具,真似鬼门关。恶警给我们吃发了霉的玉米面饼子,中间不熟的窝窝头,玉米面粥,没有油、没有菜的汤。我们共同反迫害绝食,十几个男女恶警对我们施暴,张连英被吊挂扣七个小时,六十五岁的刘世芹被打掉两颗牙;刘艳芹被恶警灌食,昏死一个多小时。夏宁、徐慧、张连英每天都被拖出去灌食,恶警逼着我们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还逼着我们往邪恶考核本上签字。我把它们的笔给折断,邪恶不配考核我,恶警彭涛举起电棍,电我的手、脸、头,一群男女恶警围着我轮流打,我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一个戴眼镜的女恶警一脚踢到我的胸部右肋骨处,我喘气疼了二十几天,都不敢直腰。我炼功,不穿邪恶规定穿的衣服,潘恶警,韦恶警,王恶警三个人把我拖拉到了小暗室,扇我嘴巴子,撕坏我的衣服,拿板子打我。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直到她们住手,我嘴角流着血,告诉她们大法真相,后来这三个人的行为有所收敛。
两年半又加期十天的高压迫害,我的脸被邪党迫害的变形了,但我感到这些被江魔头利用欺骗的失去了人性的警察更可怜。
季风云,女,六十多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肾小球肾炎,胆囊炎,胃粘膜下垂,长期腰腿疼痛等。修炼后,身体上的各种疾病不翼而飞,真向大法书中说的那样,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从此她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路。
讲真相遭恶人构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以权代法,利用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季风云为了使当地民众不受谎言毒害,澄清事实。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在向当地民众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于洪区北陵派出所孔安俊、小夏、还有一个不知姓名的事先蹲守在那的恶警绑架,在派出所里恶警向她逼供资料的来源,并说:“你们还敢反对政府?你还炼不炼?不炼,就放你回家;炼,就拘留你。”她说炼。第二天就把季风云送到沈阳市第五拘留所非法关押。
到拘留所门外,警察先把她棉衣,鞋袜,都扒掉,只剩下内衣,逼迫年已花甲的老人,光着脚在雪地里从前院一直走到后院,双脚冻得已经失去了知觉,呈黑紫色,寒风刺骨,苦不堪言。就这样警察还让她在走廊的水泥地上蹲着,一直到晚上才把她分到十二号房,二十多人在一个房间,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屋子里。想喝水,都得喝别人喝剩下的水。其他被关押人员可以用热水洗澡,法轮功学员只能用凉水洗澡。空气污浊,环境非常恶劣,在第五拘留所里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又被劫持到龙山教养院,非法劳教二年。
在龙山教养院
二零零零年二月五日,在龙山教养院里,恶警天天给法轮功学员放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强迫让她们接受洗脑。经常搜身、查房,里边还有监控器。警察发现法轮功学员炼功就拳打脚踢。有一次,恶警在楼下迫害大法弟子,楼上季风云等大法学员高声喊:“不允许迫害大法弟子”,话音刚落,恶警就冲到她们房间,把季风云等人连推带搡地抓拽到办公室,又一个,一个打倒在地,再长时间蹲着、体罚。
同年六月份,恶人在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没有达到目的的情况下,就一批一批地把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张士洗脑班强迫“转化”。当时季风云也被劫持到了洗脑班。在那里,恶警利用犹大天天向她灌输邪恶的谎言,在精神上折磨她,恶人为了使她放弃信仰,不择手段。那段日子真是暗无天日。
回家后,北陵乡大韩屯村书记等人知道她还在坚持信仰,直到现在还在不断的骚扰她。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二零零二年十月份,辽宁省凤城市宝山镇法轮功学员石井梅、赫丛兰、杨成香进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被恶警强行绑架。三个月后,石井梅和赫丛兰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马三家教养院。
绑架过程中,石井梅被推上车时,鞋拖掉在地上,她两只手死死把住铁栏杆不上车,两个恶警把她胳膊踩得青肿。赫丛兰在警车里把横幅在窗外拉开,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打的脸青肿。三名法轮功学员被拉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当晚赫丛兰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警察问她们为什么来上访,宋说:“农民穷没钱治病,炼功身体都好了。这教人做好人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当时,还有两名外地法轮功学员遭绑架,警察问法轮功学员的姓名和住址,没有学员配合。派出所通知各省市驻京办事处来认人,唯独没有通知辽宁丹东。各市办事处来人都说不是本省的。
晚上八点,法轮功学员被分散关押,警车上七八名警察拿着枪,把石井梅送到北京四通派出所。一名警察伪善的说:“我家人都是炼法轮功的。”并端水给石井梅喝。他们用伪善的方式骗石井梅说出了姓名,随后恶警把石扣在沙发上。石反抗,五名警察同时上来,强行给石扣上。
次日,石井梅、赫丛兰、杨成香被送到丹东驻京办事处。第二天,凤城市政法委的人、当地派出所马秀利和宝山副乡长,把三人送到当地派出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期间,丹东市政法委,凤城市政法委的人都到看守骂骂咧咧。凤城市政法委书记栾彩彦说:“我们来看看这三个老太太什么模样,竟敢在十六大进京上访。”他们因此事影响了权位和奖金,所以气急败坏。
丹东市政法委、凤城市政法委和宝山派出所串通,开车去了好几名警察,又把宝山法轮功学员张子阳强行绑架到看守所。当晚,看守所几名恶警用电棍把张子阳电倒,钉在地板上,张子阳一直还在讲真相。后张子阳被送到丹东市教养院。三个月后,石井梅和赫丛兰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马三家教养院。
石井梅进教养院当天,有六七个“犹大”逼她“转化”。晚上十点多钟,队长董桂芝说:“不转化就叫她蹲到天亮。”天亮后,大队长秋苹说:“她要炼功,就让她‘打坐’。”然后把石双腿用绳子绑上,手反扣,这样坐到中午。秋苹还用电棍电击石井梅脚心。后来石被松绑后,双腿不能动。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石井梅因高血压,提前被保外就医。
另一名老年同修杨成香,因身体状况教养院不收。当地政法委、派出所用钱诱惑杨成香儿媳妇看着杨成香,不许杨外出,有事随时汇报,每年给二百元钱。
杨春香在二零零七年春离世,就在杨成香死后当天半夜一点多,当地派出所所长孔天舒,警察刘贵科还领着村妇女主任于月秋,翻墙到石井梅家把大法师父的法像、大法书还有录音机都给抢走了。
张国庆天津市武清区大孟庄镇霍屯村人,于03年9月31日去北京为法轮功和平上访,被大孟庄镇派出所绑架至武清看守所迫害一个月。又于03年12月向大孟庄镇政府和派出所讲明真相写了一封信而又于03年12月22日深夜12点被大孟庄镇派出所由恶警董海丰带领6、7个恶警闯入家中将其绑架到派出所,被恶警董海丰用电棍电击又被恶警秦立群非法审讯并殴打后又将他铐在篮球架子上到半夜,放下时被冻得已说不清话。
第二天,张国庆被劫持到武清看守所继续迫害,最后被劫持到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天津市双口劳教所一大队,由恶警吴明星等指使恶人丁昆派包夹对其施加迫害,其手段有不许睡觉、殴打、限制上厕所、强制洗脑、寒冷的冬天强制往身上泼凉水使其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山东招远市店子响南柳家村人李清春,1999年喜得大法,家庭和睦、幸福美满。以江泽民为首的邪党政府镇压法轮功以来,恶运相继而来。事情还得从99年7.20开始说起。
李清春曾两次到北京上访,身上带了许多钱都被恶警搜光,回家被关押在镇道头派出所,遭到镇邪党书记杨洪玉的毒打,并叫家人拿钱才能放人。从此李清春在家里不得安宁。恶警三天两头上门骚扰,多次夜间翻墙头闯入她家,强行绑架,非法关押。每次关押一个多月,关押期间恶警拳打脚踢,动用棍棒,被打得鼻青脸肿,不叫吃饱,夜间睡地板,吃喝拉尿全在里面,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就因为这样一次次被抓,一次次被关。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最后导致她精神失常了。邪党政府一看她真不行了,才不上门骚扰了。至今生活不能自理,说话颠三倒四,似是而非,谁也不拿她当人。
我叫王志锋,是青岛锻压机械有限公司职工。一九九六年底,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功后,我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由以前因脾气暴躁,经常为一点小事和家人、同事计较、争斗,变为一个心态祥和、能善解人意、多为别人着想的好媳妇、好职工。家庭关系和睦了,工作也干得有了起色。一九九七年、一九九八年连续两年被公司评为先进工作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怀着对政府的信任,10月底,我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被遣送回公司关押5天,之后,紧接着11月2日又被公司送拘留所拘留10天。后回单位上班。上班后,单位不给考勤,也不给我工资。为此,我找公司领导,希望他们给我解决这个问题。公司领导互相推诿。之后,我接到通知:公司以我旷工20天为由,将我除名。
公司以我旷工20天为由将我除名是不能成立的。这20天中,有10天是我被拘留失去人身自由无法上班,有5天是正常上班,有5天是在家等待公司给我解决工资问题。
据了解,国家有关政策规定:修炼法轮功有工作单位的人员,不准单位把这些人推向社会。青岛锻压机械有限公司把我除名推向社会,是不负责任的,也是违背国家政策的。
建议青岛锻压机械有限公司撤销对我除名的错误决定,让我回单位上班或者是给我办理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