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福清市江阴镇翁昌贵,因修炼法轮功而遭到中共严重迫害。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初期,有两次在路途中被福清国保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福清看守所:第一次被非法关押三十多天后,家人被勒索三千元钱做担保后释放;第二次被非法关押三十多天后释放。
二零零六年七月,翁昌贵在福州租住处又被福清国保绑架至福清某地几天后,转到福清看守所非法关押,被福清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之后关押在福建龙岩监狱遭受迫害。龙岩监狱邪恶至极,翁昌贵在狱中遭强迫灌食他人吐出的痰,并遭到邪恶的强制洗脑转化等迫害。
翁昌贵在福州期间,福州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邪党人员对他进行非法跟踪、监听、监视、下安眠药(等人睡着后进行迫害)、下春药、毒药等种种迫害手段对他实施迫害。
福州六一零邪党人员还用手段将偷偷更改过的假经文让翁昌贵看,企图以此来迷惑他,并收买和利用翁昌贵的同学、不明真相的亲属等参与迫害他,甚至操控翁昌贵上班的单位、胁迫单位解雇翁昌贵。翁昌贵因遭中共邪党的迫害而在生活、工作等方面一度陷于困境。
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白龙乡东峪村大法学员许秀梅修炼以前患有气管炎、头疼、腰疼、吃东西两肋撑疼等病。病痛折磨的她整天呆呆傻傻,别人见了都说她傻。她自己也觉得活着没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一九九六年底本村一个炼法轮功的人告诉许秀梅:“法轮功很好,你也炼吧!”许秀梅就到那人家里去听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她一听,就觉得法轮功挺好。她想:在这样一个尔虞我诈、金钱至上的社会里,还有人讲这么正的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她见别人都看大法书,自己又不识字,心里很着急。她请了一本《转法轮》抱回家。通过不断听师父讲法,慢慢的就能把《转法轮》读下来了。她坚持天天炼功,处处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为别人着想。不知不觉她全身的病都好了,人也精神了,什么活都愿意干,觉着活的也有意思了。家人、亲戚也都从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都说大法好,很支持她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当天她就去北京要给师父说句公道话。走到高碑店就被公干部门的人截住,非法关押在一间大屋子里,问她是哪的人,她实话实说,于是就被满城县公安局的人接回,拉到公安局非法审讯后,叫白龙乡政府派出所的一个年轻人直接接到满城县武装部非法关押了四、五天。这期间不让吃饱饭,每天强迫看诬陷大法的电视,看后让她说对大法的认识,她说:“大法好,叫人做好人,能使人道德回升,身体健康,为什么不让炼?”迫害她的人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她坚定的说:“炼!”于是她被白龙乡派出所所长景洪池(已遭恶报车祸身亡)和一个年轻的警察拉到保定市拘留所非法关押,拉走时还向她索交饭费。
在保定市拘留所,白龙乡的邪党人员让家人去做她的“转化”工作,还挑动她丈夫去打她,目的是让她放弃大法修炼。她被非法关押折磨了十五天,被恶人勒索三百元饭费,派出所的人才让家人接她回家。白龙乡政府的人还强迫她按黑手印,每过几天就叫她去乡政府报道。天天家门口有人蹲坑,不让她出门,他们说为的是免受皮肉之苦。
她到乡政府报道的第一天,乡政府的人问她:“大法好吗?”她说:“好!”这些人就开始打她:搧嘴巴子、用扫帚枝抽脸,一边打一个邪党人员还说:“这就是共产党!”
二零零零年十月,白龙乡政府邪党人员康新元等人非法闯入她家,康新元问她:“大法好吗?”她说:“好!”康新元说:“得了吧!把她弄走!省得在家里看着她了!”于是这些人强行把她塞进车里,直接拉到满城县党校,一到那里就被陈程德(六一零头子)指使手下人非法勒索了五百元饭费、每天被逼着看污蔑、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电视,让谈认识,逼迫转化,还找了一个邪党的人迷惑她,说如果不写所谓的保证书就不让回家。早上大冷天逼着去做操、跑操,村干部、乡干部也到这里来看着她,并作转化工作,过了一段时间才被一个村干部和一个乡干部接了回来。
二零零一年四月左右的一天,白龙乡派出所的一帮人非法闯入她家,问她去不去北京,她没有回答,这些人二话不说,强行把她塞进警车,拉到白龙乡政府,没让下车,就拉到东马“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七十天。在这期间,邪党人员让她打扫卫生,看诽谤大法的电视,逼着她写对法轮功的认识,她丈夫去看她,邪党人员就挑动丈夫去打她,用笤帚把儿打她,疯狂的边打边骂。
有一天,许秀梅否定非法关押,从东马洗脑班走回家,第二天白龙乡派出所的人就非法闯入她的家中,将她绑架回东马洗脑班。又过了十二天,她小叔子去洗脑班,替她写了“保证书”,才把她接回家。
许秀梅这样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被病痛折磨的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是法轮大法让她重获新生,却因她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屡遭中共邪党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末,沈阳市沈北新区法轮功学员代连芳的女儿冯英、高雅凤、张淑娟等四人,在沈北新区蒲河镇黄泥河子村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遭蒲河镇派出所绑架,被沈北新区公安分局冤判了一年零四个月的劳动教养。先非法关押在龙山教养院后又转押到张士教养院。
沈北新区“六一零”的恶人不但劳教了冯英,对她的母亲代连芳也不放过,三番五次的去她家中抄家、骚扰,使她无法正常的生活,被逼流离在外。在外期间,蒲河镇小蔡村治保主任冯树槐带领沈北新区公安分局和蒲河镇派出所的四、五个警察到她的亲属和她的大女儿家挨屋搜查,还恐吓她的大女儿问代连芳的去处,她大女儿没配合。在临走时他们还顺手牵羊拿走了一筐花生。
流离在外九个月的代连芳回到家中不到一个月又遭蒲河镇派出所的绑架,恶警逼迫她写所谓“三书”、按手印,她不配合,恶警就气急败坏的打了她一个嘴巴子。在他们没有达到目的的情况下,由三、四个警察强行把她送到沈北新区洗脑班。
在洗脑班期间,在沈北新区“六一零”人员高雅清的幕后指使下,安排了两个人二十四小时对她进行监控,连上厕所都跟着,不让睡觉,不但非法剥夺她的信仰自由还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恶人还想诱骗她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情况,想进一步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未果。恶人逼迫她放弃信仰,强行按手印,写“三书”。在厮打中身体出现了休克状态。非法关押七天后,洗脑班的恶人向她村子的大队勒索了费用。
回到家中,沈北新区“六一零”恶人还胁迫小蔡村委会雇用了村民来监视她。
周文光,男,今年七十五岁,家住沈阳市沈北新区蒲河镇孙家村。因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曾遭到新城子“六一零”(现沈北新区“六一零”)人员高雅清和蒲河镇政法委赵玉江绑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上午十一点左右,新城子“六一零”(现沈北新区“六一零”)人员高雅清和蒲河镇政法委赵玉江到村里将周文光绑架,用车劫持到沈北新区清水台镇二井医院精神病房。進屋后恶警先对周文光搜身,看身上带没带什么东西。然后“六一零”人员高雅清指使犹大威胁周文光说:你发法轮功材料没有?有人都举报你了。周文光没回答他们。恶警和犹大就对他進行二十四小时严加看管,不让休息,不让睡觉,上厕所也有人看着。恶警和犹大轮番的对周文光進行洗脑,逼迫他放弃信仰,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他。
“六一零”人员高雅清和恶警每天進屋时逼迫大法弟子们必须立正,对他们表示欢迎。强迫周文光在沈北新区清水台镇二井医院精神病房呆了十五天,被勒索二千元钱后回到家中。
王青林是内蒙赤峰翁牛特旗原供销合作社联合社干部,男,五十多岁,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五日开始修炼法轮功。《转法轮》这部高德大法不仅净化了他的心灵,而且也使他真正感受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从此他努力弘法,想让更多的人从大法中受益,促进社会精神文明。然而这却成为中共迫害他的“罪状”之一。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王青林被当地国保队长毛树和恶警朝格图等人绑架到乌丹看守所一个月。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他因进京证实大法,被翁旗国保恶警朝格图等人再次绑架到乌丹看守所十一个月。二零零一年五月,在翁旗公安局长牛建民,旗委副书记张俊昌,610头目巴特尔直接参与下,王青林被翁旗法院枉判三年徒刑,理由是:宣传法轮功;参加“四•二五”上访;进京证实法。同年七月被关押在赤峰四监狱入监队继续迫害,被强迫挑豆子、干基建活等。奴工时间每天长达十二小时左右,有时达二十个小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赤峰市610组织派人进驻入监队,四监狱教育科长任振志、入监队指导员恩格图、一监区主任钱友存和副主任刘刚等多人直接参与使用酷刑迫害在那里关押的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刘刚他们用手铐把王青林的双手反铐在铁床上,蹲不下站不起,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十几个服刑犯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不配合就收拾服刑犯,七天七夜不许他睡觉。直到所谓“转化”为止。现在王青林的左腿仍数处于血和肿胀。
二零零一年五月,王青林的老伴也被翁旗610和公安局送呼市劳教所劳教三年(检查出传染性肝炎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提前释放)。王青林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刑满回家后,翁旗610和公安国保人员朝格图等还经常到他家骚扰。
二零零三年九月,王青林和老伴到赤峰市平庄给儿子看孩子,赤峰市和翁旗610、国保人员又数次找到平庄问他还炼不炼法轮功。
二零零七年五月,在平庄煤业集团水电热力公司工作了十一年的儿子王大鹏突然被公司书记姜建华和供电段书记韩成龙分别找去谈话,说根据平煤集团公司610人员姜学志指示要求他做其父的转化工作。遭到拒绝后王大鹏被停止工作,把他关在单位逼着他看揭批法轮功的资料并在保证书上签字。王大鹏不配合他们,公司610和派出所人员就多次想从单位绑架他,他三次机警的走脱,(其中有一次是从单位二楼跳下走脱的)。
二零零七年八月,平煤公司以旷工违反劳动纪律为由非法解除了他的劳动合同。自此父子二人都失去了工作,这是现代的株连九族,其实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想做好人。
杜英光,男,三十九岁,武清区大良镇蔡各庄村法轮功学员。曾经任职教师,因修炼法轮功被恶党开除公职。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晚,武清区双树乡派出所警察闯进他家,到处乱翻,抢走几十本大法书籍和几十盘大法录音带,并将他绑架到双树乡派出所。第二天被非法拘留并又被绑架到武清区看守所。在看守所的十五天中,他曾多次遭到恶警指使的犯人毒打。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杜英光从看守所又被绑架到武清区梅厂乡洗脑班。在洗脑班的两个月里,他被强迫跑步、罚站、挨饿、剥夺睡眠等非人的迫害,并受到恶警何某、崔某及武装部柴某等人的毒打。杜在经受如此残酷折磨后一直拒绝放弃信仰。
二零零一年四月,杜又被绑架到天津双口劳教所,劳教两年半。在双口劳教所里,恶警杨志秋,佟秀诃,郎涛,杜颖欣等人为了个人利益采取各种残酷卑鄙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在双口劳教所的两年半时间里,杜英光遭受了电击,绳捆,烟头烫,夏天暴晒,冬天冷水浇,灌芥末水,扎针,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等种种非人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份,具体日期记不清了,一天半夜,德惠市边岗乡派出所三个警察闯到边岗乡金星村上台子于秋芳家,于秋芳和家人正在睡觉,被激烈的砸门声惊醒,家人无奈给开门,他们进屋就乱翻,抢走一张大法师父法像,还有两本《明慧周刊》。然后把于秋芳拉倒边岗派出所,对于秋芳非法审问,逼问《明慧周刊》谁给的,于不说,就把于拘留十五天,送到德惠市拘留所,后来讹诈家人一千元钱,才把于秋芳放出来。
于秋芳曾经于九九年九月进京为大法鸣冤,被北京市府右街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西城区看守所二十多天,后被德惠市政保科接回,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家人花了很多钱,才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