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达子营村的法轮功学员许宝玉和妻子陈景萍,在中共打压法轮功的十几年里也遭到了非法拘留、判刑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的一天早晨,新宾镇派出所四、五个警察闯到许宝玉的家,问许宝玉还炼不炼法轮功,许宝玉说:炼。同时抄家,什么也没翻着,就把许宝玉带到派出所,一同被非法抓捕的还有同村的法轮功学员张国友,在派出所审问了一会,就送进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第二天由副所长吴连杰领着到照阳村干活给看守所挣钱,每天上山刨参地,刨了六天,在看守所被关押了半个月,政法委让拿二千元保证金,后来要回五百元,其余都变成罚款。还交了五百元伙食费,才放回 。
二零零二年,当地同修挂大法真相条幅,当今以此为借口迫害。五月二十日半夜三点多钟,新宾镇派出所、还有公安局的,出动三台车,十多个警察分别到许宝玉、许宝珍、张国友、隋丽英、徐风清家抓捕他们,有三个警察其中有个叫高宇祥的进许宝玉的家拿着手铐就要铐许宝玉,许宝玉说要上厕所,高宇祥威胁说:你要跑就拿枪打。许宝玉不让他们戴手铐,三个警察把许宝玉按倒在地,满脸是血,戴上手铐把许宝玉推上车拉到公安局。
在公安局里他们开始审问,问许宝玉还炼不炼,许宝玉大声说:炼。警察手中拿着一卷报纸打许宝玉的头气急败坏的说:炼,就进看守所。进了看守所许宝玉就绝食抵制迫害,医院伙同狱警就插管灌食,在看守所关押了六个多月,新宾县法院给许宝玉冤判三年半,许宝玉不服提出上诉,上诉的内容是:修炼大法无罪、散发真相资料无罪、自己所做的一切无罪。法院维持原判。送沈阳东陵监狱迫害。
在监狱里,做劳役,做手工活,背监规,管教指使两个犹大白天晚上监视帮助转化(放弃修炼)。有个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被管教用电棍电的满地打滚,然后被反铐在电线杆上。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日上午新宾镇派出所人员到许宝玉家,进屋就看见师父的法像,然后就翻家,抄走师父的法像、许多本大法书籍,《明慧周刊》、mp3等物品。警察看许宝玉身体不好,为了完成任务,就叫许宝玉的妻子陈景萍去凑数,把陈景萍带到派出所,警察欺骗陈景萍让骂师父、写所谓‘保证书’,就放她回家。由于陈景萍放不下家里有病的丈夫、还有上学的孩子违心的写了‘保证书’,警察还不放过,又把她送到罗台山庄洗脑班,到了洗脑班陈景萍对他们说:如果我丈夫在家里出现意外你们就要承担全部责任。警察们害怕就又把陈景萍拉回来放了。
我叫李丽,曾经是辽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七年夏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由一个浑身慢性疾病的人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真话,按照宪法赋予的公民权利上访,遭受非法关押、骚扰,身心受到伤害。
得法修炼 身心受益
没修炼之前,一身的慢性疾病,折磨的我痛苦不堪。曾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慢性支气管炎、慢性上额窦炎,浑身的皮肤病(牛皮癣)。还有肩周炎、后背痛、子宫肌瘤、卵巢囊肿、乳房肿块、心肌缺血等等。只为治皮肤病就去过天津、洛阳、沈阳等许多地方,中药、西药、换血、扎针等能用的办法几乎都用过,可也没明显好转,甚至越治越严重。每天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难受,浑身没有舒服的地方。只好靠吃各种药物维持着。整个人被病痛折磨的无精打采,性格内向、孤僻,动不动就爱生气,三十几岁的人没一点朝气,就象个病秧子。身体不好,心情抑郁,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在家里常为一点小事就和丈夫生气。婆媳关系紧张,爱挑婆婆的毛病,很少去婆婆家。活的身心疲惫。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一本大法书,一看感觉太好了。我就又买回了其他大法书和录音带,自己在家里开始学。炼功时间不长,不知不觉中,吃饭香了,晚上也能睡着觉了,浑身各种难受的感觉不见了。真是无病一身轻,每天精神饱满,身心愉快,完全象变了一个人。从此再没吃过一粒药,没扎过一针。
随着身体的变好,家庭生活也发生了改变。在家主动承担起所有的家务活,不再为做家务和丈夫生气了。以前紧张的婆媳关系变的融洽了。在单位尽职尽责,不再为得到什么好处去争了。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去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也得到了单位领导同事的认可。
第一次上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白天在单位里,听说因为有许多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及辅导员被抓,很多的法轮功学员自发的到市政府上访,去说明法轮功的真相。我就和单位一老年法轮功学员约好,晚上我们一起坐车去省政府上访。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来到中央大街,没有找到她。却看到中央大街到处都是人。我没多呆,就一个人打辆出租车去了沈阳。结果还没出抚顺,就被半路上设卡的警察拦截。被迫下车登记个人信息,之后被拉回抚顺关在一个大会议室里,里面已有约上千人。等到第二天,我们被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我被送到一个小学(后来知道是抚顺市民主小学),在教室里遇到了单位的同修。她告诉我,那天晚上她从家里出来,在大街上就遭到盘问,被强行带走了。我们在教室里等待听重要消息。不久,电视开始播放,一听是中共关于取缔法轮功的消息,我们根本就不相信。接着看管我们的人告诉大家不许再炼了,每个人都要写保证,否则不许离开。我们没写。大约下午四五点钟,单位党委书记来了,一屋子的人所剩已不多了。她开始劝我们,你们觉的好就回家去炼吧等。劝说我们写保证好回家。我们商量后,心想应付他们一下吧,就写不炼了,反正也没说是不炼法轮功,回去照样炼。于是我们被迫写了不炼功的保证。这样做是不对的。
第二天上班后,站前派出所的人就到单位来找我。问我炼功点的一些情况,叫我写对法轮功的认识。
过几天,派出所又来人,让我上交法轮功的书。不许我再炼了。
因为我去上访,母亲和我大发脾气,非常生气。我还没见过母亲生这么大的气。
第二次上访
我作为一个法轮功受益者,心里最清楚法轮功是最好、最正的。中共所有的宣传都是造谣诽谤。坚信做好人没有错。经过反复的思考,我毅然决定進京上访,行使公民权利,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二零零零年六月初,我一个人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我找到国务院信访办,看到通往大门的路两边到处是人,有的站,有的蹲或坐在地上。我進到了信访局里面,告诉门卫是为法轮功上访的,就被叫到一个屋子里。里面已经有一些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然后被要求填一张上访表,我如实填写了姓名和单位及上访原因。填完之后向外走,却被门卫拦住。不久当地驻京办事处的李海洋来了。他一见到我非常生气,狠狠的抢过我随身带的皮包,把我推上车拉到办事处。强行打开我带密码的皮包,拿走了里面的钱物。到了办事处就用手铐把我铐在床上。下午又来了一个叫荆平的法轮功学员,她被铐在我对面的床上。晚上睡觉也没给我们打开。第二天,让我们给打扫房间、洗衣服。到了晚上,我们戴着手铐被送上回当地的火车。
下车后我被送到抚顺站前派出所。在派出所里一个警察让我在拘留表上签字我没签,他说,不签也得送你走。就这样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强行关進抚顺看守所非法拘留。
到看守所先被无理搜身,从里到外,被仔细检查,连胸罩都被检查,不许带任何东西。然后被关進一个屋子里。里面大约有二十多人。床是高出地面几十厘米的大炕。地上有一个长条形的水槽,靠门口的那头有大约一米多高的墙,挡着门口的视线。墙上安有一个水龙头,这就是洗漱上厕所的地方。看守的警察就坐在门口。屋子里的人吃喝上厕所都在里面。白天所有人坐板。晚上睡觉一个挨一个的,连翻身的地方都没有。
屋子里有三个法轮功学员。一天,荆平炼功时,犯人头过去不让她炼,我前去阻挡,结果被罚在门口蹲着很长时间。
我一進看守所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三天后,被送医院强行灌食。和我一起被送灌食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李莉。当时我们手脚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食管从鼻子插進去,一边灌我一边吐,呕吐出来的东西顺着嘴往外淌。之后又把我们送回看守所。几天后,单位领导和家人来把我接出去。出去时,又被要求写了不進京保证。我在里面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离开时还让我的家人交了生活费。
出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心里常常感到害怕,甚至在家里听到外面警车响,心里都跳个不停,担心是不是来抓我的。同时,还承受着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回家后才知道接我出来,政法委让家人交了3千元的遣送费。
丈夫也因世人误解法轮功的社会态度、高压的恐怖氛围,使他感到精神压力很大,逼我放弃修炼。
家里的其他亲人也不理解我,认为我是“拿鸡蛋碰石头”、“胳膊拧不过大腿”,都很害怕,给我精神上造成很大的痛苦。
在工作单位,各方面的骚扰不断
上班不久,一天上午,单位领导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公安一处的人找我。我被带到了公安一处。一于姓警察详细询问了我的家庭社会关系和其它一些事情,我不明白他要我来这里干什么。他可能没问出需要的东西,就直接问我是否传递了经文,我说没有,他不相信,威胁我,要验证笔迹。如果等验证笔体是我写的如何如何。后来他拿出一篇经文,然后他一边念一边让我写,经过验证笔迹不是我写的,大约晚上下班时间才把我放了。
七.一之前,市国安的人来单位找我谈话,询问我的情况,警告我不许去北京上访等。
七月的一天,站前派出所一个约50多岁的警察到单位找我,他们在市政协门前的栏杆上发现有悬挂的大法横幅,来问是否是我挂的。我说不是。他说,知道你不说谎。之后他又让我带他去了我的家。还对我说:如果我是他的孩子就把我如何。他進屋后把所有的房间查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就走了。后来派出所的人还来要过我的照片。
十.一前夕,站前街道王主任等人,又到单位来,把我带到站前派出所,单位党委书记一同去了。他们威胁我,要送我去洗脑班。在场的人,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软硬兼施,对我進行围攻,逼迫我写了不炼功的保证,并限制我十.一期间不许出抚顺市。交2000元的保证金,一年以后如果不出事再还给我。(后来我去要了回来)
二零零一年四月,市政法委等部门的人找到我所在单位的公司组织部,要求我在一张“三书”上签字,否则就马上带我走。组织部长来到我的办公室让我签,说他们在等着呢,我不签。在场的单位同事看到这种情况为我着急。一同事急的哭了,要替我签。我不能让她做这种事啊,在内心十分痛苦的情况下,明知不对还是哭着违心的签了。
单位的领导都知道我一直在炼,也知道我是好人。但怕我被抓受牵连,找过我谈话,让签字,写悔过书之类的,被我拒绝。后来知道,她们为了应付上面,曾替我签过字、做过保证,被迫弄虚作假。到了节假日,领导走过场一样也得对我嘱咐一番。那时即使没找我正式谈话,也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
我的母亲及姐姐也因我上访受到骚扰,时常担心我的安全,精神负担很大。为躲避上门骚扰,年近70的母亲去了弟弟家。在医院工作的姐姐也因单位领导多次找谈话,精神上承受不住,主动放弃工作,买断工龄回家了。姐夫是一个单位的厂级干部,常能听到传达上面的文件精神,如公安要大干多少天、保证节假日安全等,里面都有关于法轮功的,把法轮功学员当作打击的对象。他们听到后,常为我的安危担忧。
这种不断的骚扰、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搅的我整天心神不定,处处小心,在哪里都生怕被监视,担心遭到骚扰,没有安全感,生活在紧张和恐惧中。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远远超过肉体上折磨所带来的痛苦。
二零零四年十月单位改制,我主动放弃继续工作,买断工龄回家了。
离开单位不久,我和丈夫去了外地。丈夫怕我被迫害,始终承受着精神压力。不让我再找工作,也不让我和人讲法轮功真相和出去发真相资料。他如果看到我和人讲真相,不管在场有多少人,都会和我发火。因为怕我被构陷,所以对谁都不相信,就害怕到这种程度。
今天我把自己曾遭受的迫害写出来,揭露中共对信仰的迫害,剥夺做好人的权利。同时希望有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写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迫害,揭露邪恶,共同制止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丹东市报道) 辽宁丹东市法轮功学员刘伟遭邪党迫害,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二年,丹东市政法委“六一零”头目及六零”头目及六道沟派出所所长韩峰,无中生有,无中生有的构陷他“故意杀人”,虽完全没事实,仍强行非法劳教他二年,充份暴露邪党为迫害法轮功,拿法律当儿戏的卑鄙恶行。
以下是刘伟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于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和身心都有了很大的变化,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和意义。我知道法轮大法是真正能够救人、度人的正法,是万古不遇的宇宙高德大法。在大法修炼中,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炼自己,改掉了自己许多不好的恶习和不好的思想,修心向善,真正做一个好人。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疯狂打击迫害法轮功。面对中共恶党对亿万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的无辜迫害,我心中万分焦急和痛心。法轮大法教人走正道,修心向善做好人;法轮功学员都是世上最好的、最善良、最高尚的人,这在全世界都是有目共睹的。为什么这么好的大法不让人炼?为什么要无辜打击迫害这些好人?哪一个国家的政府有这么邪恶!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我一定要为大法说公道话,必须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与十几名同修去北京证实法。我们在北京一个花园里炼功时,被北京火车站西客站的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劫持回丹东。我被直接关进丹东看守所。几天后,我绝食抗议迫害,被放出来。
回家约有二十天,因早晨户外炼功而被丹东“一一零”的恶警绑架,再次被关进丹东看守所。一九九九年七月被丹东市 “两教”判为教养三年。 在丹东教养院非法劳教期间,我被迫害致心脏移位,保外就医。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家所在的丹东市元宝区六道沟派出所的所长恶警韩风与丹东市政法委“六一零”的头目给我捏造罪名,说我犯有“故意杀人罪”,把我拉出去参加丹东恶党政府与丹东地区“六一零”和公、检、法合谋举行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判会”。“公判会”的地点不是在丹东市的那个法院,而是在丹东市公安局门前。当时被他们非法宣判的还有东港市法轮功学员刘梅和她丈夫朱长明。
当时的丹东市副市长主持“公判会”,丹东市政法委书记王保治宣读“判决书”。其中宣判说,东港市法轮功学员刘梅和她丈夫朱长明因为印发真相材料,被非法判刑十三年。而我被他们宣判是“故意杀人”,宣判结果却是“教养两年”,听者一头雾水,因为光有个罪名,没有任何事实证据。
在丹东教养院非法劳教期间,法轮功学员高天红、鲁守生闯出丹东教养院,我没走出去,丹东教养院以“煽动和策划外逃”非法起诉我,丹东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两年。
我被非法关入进沈阳大北监狱第三监区(后迁到沈阳监狱城)。里边的刑事犯人听说我被判两年后都不相信,不解的问:是刑法改了?还是你家走后门了?我说:“都没有。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这两个罪名都是他们自己捏造来陷害我的,是他们强加给我的。法轮大法教导修炼者按照‘真、善、忍’修炼自己,说真话,办真事,修心向善,处处做好人。我怎么会去杀人呢?中共恶党所有强加给法轮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捏造的,都是谎言。法律在中国一钱不值。中国法律只是恶党维护专制统治的工具,而不是为保护好人、维护人民的利益而存在的。在中国,恰恰是好人被打击、受迫害。而受恶党法律保护的却是真正的坏人。他们打着法律的幌子为所欲为。”
辽宁省盘锦监狱被刑事犯人称作是“人间地狱”,那里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是惨烈。盘锦监狱有十几个大队,五大队是严管大队,五大队副大队长王建军、中队长刘长旭、王某最邪恶,经常用铁铐将法轮功学员长期铐在铁床上;经常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
直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才被释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法轮功学员胡少烈,毅然走上了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的路。在她行到抚顺市时,碰到了新宾县的法轮功学员曲桂英、金春子等十几个人。在她们都买好的去北京的火车票时,准备晚上上车到北京去说句真实的话。在晚上往火车上登车时,都被绑架了。胡少烈和新宾县的法轮功学员曲桂英、张德艳、腰崇秀等人都被运回到新宾县的看守所。当时是新宾镇派出所张浩开的车,还有一个姓王的,把她们拉回来了,下半夜二点才把她们送到新宾县的看守所。当时所长是曲秀峰。
新宾县看守所里,有几个号都是关的法轮功学员,有几十人。
在看守所里,胡少烈和那些法轮功学员一样,天天的炼功,用此来表达法轮功没有错的心愿。
当时新宾县看守所的管教张恩秀,到她们女号时去搜经文,还骂那里的法轮功学员。还在翻法轮功学员的行李,还有身体上也在翻。当对胡少烈的身体搜查之后,胡少烈的一块表丢了,表是胡少烈从沈阳的中兴花一千五百元买的。
管教不但搜号,而且还在让这些法轮功学员花三十元钱,买揭批法轮功的小册子,警察还说每个人都得买。不买不行,对法轮功的迫害本身就错的,从中可见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是非常强制的,也是非常的恶劣的。
当时那些法轮功学员家中给法轮功学员运东西,而警察将东西扣下,又卖给法轮功学员。当时金春子的丈夫给金春子送卫生纸,后来在法轮功学员买的卫生纸中,还特别平整的放着金春子和她丈夫的照片。当时法轮功学员,都明白了,因为卫生纸是金春子的丈夫送到的。而又被她们给买了,警察真是什么样的钱财都获取。让人们看看迫害法轮功的人都是什么样了人的吧!
在看守所里,还有一个男管教叫马政,他到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女号里,穿一个大衣,里面穿着大裤衩子,在女号里嚎叫。后来听说,马政打了法轮功学员,后又把手铐和脚镣给法轮功学员戴上的。一个管教任意就给一个人戴上手铐和脚镣,其实管教已经违法了。
后来,恶警又把新宾县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拉到看守所边上的歌舞厅里,看揭批法轮功录像,来毒害和迷惑法轮功学员。当时有许多的武警,还有许多的警察。那时的政法委书记宋俊林,也在那讲话,让法轮功学员“转化”。
在看守所里,还经常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进来。有一个南杂木的王秀艳(女,30多岁)送到号里时,她就靠门边站着,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到北京上访时,被绑架都是这样的受迫害。这样迫害把身上东西都翻走了,钱也都拿走了。还有一个叫裴东芝(女,约40岁)的,也是南杂木人,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了。南杂木还有一个叫唐铁荣(女,40多岁)的,当时身体特别好,没能有毛病,也在新宾县的看守所被非法的关押。但后来,唐铁荣被非法劳教,到抚顺教养院,在那被迫害死了。
胡少烈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天,后来胡少烈的家人,交了五千元钱,才将胡少烈释放。
金春子,女,六十三岁,是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的法轮功学员,九六年开始学炼法轮功,修炼前金春子有多种疾病,神经官能症、腰脱、附件炎、肾炎、咽炎等, 修炼法轮功后,全身疾病不翼而飞,全身轻松。就这样的好功法遭到了中共的打压迫害,在这十几年的打压中金春子曾经遭到当地的“六一零”、国保大队、派出所的两次非法拘留、两次非法劳教。被勒索一万两千元,有两千元没有给开收据。
九九年七月金春子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去北京上访,在西单被警察抓捕,同时,抓捕还有宋秋红,把她们送到一个监狱,在那里管教审问姓名、地址金春子不说管教就拿皮鞭抽打金春子的脸,后来,得知她是新宾的,就被新宾驻北京办事处的给接回来送进了新宾县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金春子因为坚持炼功,受到管教马政的谩骂、拷打(打脸、耳朵、把耳朵打的好长时间听不到声音)、更残酷的是把脚镣子挂到金春子的脖子上,两手举着不让放下,金春子不写保证书、不“转化”(放弃法轮功修炼)政法委逼迫家属拿一万两千元保证金放回。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中午,新宾镇派出所以金春子传播法轮功资料为由,把她抓捕送进了新宾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非法关押的有杨万梅、冯雅芳、杨福兰、于丽华、宋秋红、张艳霞、王立军、韩玉凤等十多名大法弟子,看守所里每天交十元钱的伙食费吃的是带有玉米荣子的窝头,清水煮的甜萝卜汤里面有苍蝇、虫子。在里面呆了一个月,写了保证书派出所罚了一千元钱,才将金春子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金春子去北京到天安门打横幅,被天安门警察绑架,由新宾县公安局驻京办事处接回,送到看守所,为抵制迫害绝食七天,被释放。过完年后新宾县政法委、派出所把金春子抓捕,送到抚顺市教养院(五家堡子教养院)劳教三年,在教养院里坚持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全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如:罚站、不让睡觉、(站得全身都是肿的)飞着、强行灌食、打手、打脸、没有一点自由。在邪悟者的谎言下,金春子听信了他们的歪理“转化”了,后来身体出了问题,保外就医。在教养院非法关押了四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在做真相资料时,被新宾镇派出所的警察杨瑞、栗民两人绑架,在看守所住了一宿,第二天送抚顺市教养院(五家堡子教养院)迫害,进了教养院金春子抵制迫害绝食七天,生命出现了危险,教养院怕承担责任,叫家人接回。
在以后的几年中,新宾县政法委指使派出所几次骚扰。欲把金春子送洗脑班都被家属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