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江,生前住榆树市培英街一委九组,年轻时在榆树县评剧团工作,喜欢写文章,且颇有几分文采,十八岁那年,由于写了一篇文章被中共打成“右派”,被迫回乡“改造”,遭受了二十多年。九六年末开始学法轮功,因为亲身体验到法轮功去病健身的奇效,所以才让身患乙肝的小女儿周秀梅跟着一起学。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榆树警方与培英街道办人员开始永不休止的上门骚扰父女俩,尤其对周秀梅,每到敏感日,必上门问话、恐吓、威胁……
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由于恶人构陷,周秀梅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在榆树市五棵树镇仿古大门处,被榆树国保绑架至榆树市看守所。四月二日,榆树国保伙同长春公安一处,深更半夜,没敲门,翻墙跳入周秀梅家,没有出示搜查证就抄家,还逼着周振江夫妇交待周秀梅平时跟谁接触等,患有心脏病的周振江受到很大的惊吓。
周秀梅等三人被迫绝食,榆树国保怕担责任,一反常态的开车到周秀梅家,接周振江到看守所劝周秀梅进食,当见到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爱女被人用担架抬出来时,老人几乎崩溃。
之后,老人整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走路也踉踉跄跄的,后周秀梅几经周折,死里逃生,周秀梅回家后,老人整天为周秀梅的安全担惊受怕。一有敲门声,老人就吓得心咚咚跳。7月14日奥运火炬在长春传递,培英街道办及所属社区的十几个人,连男带女,在周秀梅家胡同口监控周秀梅,面对邻居诧异的目光,周振江老人非常气愤。
由于整日生活在惊慌、恐惧、担心……中,周振江老人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年七十四岁。
(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下面是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法轮功学员石秀杰等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初期遭受的部份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建昌营镇派出所,以小连为首的四个人到法轮功学员石秀杰家强迫拿走一张师父的小照片,一本《洪吟》和一套炼功录音带。同年十一月三十日下午四点半左右,石秀杰在家织毛衣时,被两个恶警强行带到派出所,只因她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晚上七点被送到公安局,连夜送到看守所,迫害十五天交伙食费一百五十元释放回家,还逼她家人交保证金二千元。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正月十七,石秀杰回娘家看望病重的二叔,下午四点多钟,被建昌营派出所所长王建峰、小连等四五个人强行绑架回建昌营派出所,同时还绑架当地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当晚被送往平庄看守所非法关押,原因是有二十八名法轮功学员联名上书,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真相,还有“天安门自焚”是假的。
在看守所里,副所长白杰和管教张树孔等人强迫法轮功学员光着脚在外面跑步,从早晨到晚上,不让吃饭,跑完回来不让休息,在大厅站着,有的人晕倒了,有的全身虚脱,直到发生这种情况才让上屋休息,连续九天,有的法轮功学员脚冻得流脓流血有的打起血泡。有一次石秀杰和同屋几个同修炼功,恶警看见,不许炼功,强行把手拉开,并让她们面对墙跪着,她们不配合,恶警们便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连续三天。
同年六月,王道荣、武秀珍、刘桂华、赵淑兰、宁秀芹和石秀杰被非法劳教二年还有张秀侠三年,她们和翁牛特旗、林西、宁城等38 名法轮功学员一同送往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这是赤峰地区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最多的一次。
在劳教所里,不许炼功学法,张秀侠为了坚持炼功被吊在门口十八个昼夜,手铐被勒进肉里,脚肿的穿不上鞋,同年七月二日劳教所为了邪党生日,有一个邪悟者在大会上污蔑老师,发言刚落。多伦法轮功学员刘振宇乘人不注意走到讲台上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请你们不要污蔑法轮功。”几句话震撼人心顿时引起一阵骚动。随后被几个恶警带走,对刘振宇进行电击殴打,刘振宇当时才二十五岁是个大学生。
当晚在会议室里听到刘振宇被打的消息,二十三岁的大学生王桂梅站起来和大队长孔桂花评理,结果被拉出去毒打一顿,接着孔桂花问还有谁站起来,石秀杰立即站起来没等她说话被几个吸毒者拉到厕所毒打一顿,当时石秀杰被打的差点拉到裤子里,后来便晕过去,等她醒来又被带到会议室前面站着。还有刘振宇、王桂梅、张秀侠、武秀珍等被恶徒们当着众人面对进行羞辱。
第二天恶警不让石秀杰她们几个下楼,留下几个吸毒犯分别对她们几个进行毒打。采用的手段极其卑鄙下流把裤子脱掉用皮带和鞋底进行抽打,其中一个把皮带都抽断了,打的全身没有好地方。即使这样晚上不让睡觉,给铐在床上。石秀杰因为身体弱,站着就晕过去了,没办法他们便把她铐在床上让她躺着,其他人可没有这么幸运。
这次七月二日事件以后,那几个打手遭恶报,有的手疼、胸疼、有的全身疼,没有不难受的,就连恶警也开始轮班休病假了。
还有一次,二大队有几个法轮功学员看经文,被恶警看见遭到毒打,石秀杰她们知道后绝食抗议。以大队长孔桂花为首张恩芹与几个恶警对石秀杰等八九个法轮功学员进行灌食。石秀杰是第二个被灌食的,有几个吸毒者按着插管灌食,灌完后让她在旁边看着给下一灌食,她站着站着就晕过去了。恶警慌了,给狱医打电话给她吃了一颗救心丸,才醒过来。随后恶警不让她看,让她上走廊站着,站了一会她又晕过去了,没办法恶警只好让她上床躺着休息。半夜里走廊有走路声,又是给其他法轮功学员灌食了,这次她们被灌的是盐水。
二零零二年五月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行转化的“攻坚战”,不让下楼,采用软硬兼施由吸毒者“包夹”,邪悟者做所谓“帮教”进行二十四小时不停的“交流”,不许睡觉,不听就让你面对墙站着一动不动,剥夺一切权利。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八日石秀杰被释放回家,回家以后当地派出所经常到她家骚扰,二零零三年七月下午石秀杰在家洗衣服突然间闯进一伙人以王敏辉、李振远为首带领四五个打手,企图绑架她,因为她不配合,他们几个人抬起石秀杰把她往车子里推,以致石秀杰的左腿掰伤,被拉到建昌营派出所大楼内专设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有个生产队的妇女队长看管寸步不离,经常有邪悟者来进行所谓的交流。石秀杰对他们的行为进行了绝食抗议。为了转化,他们用各种方法,把石秀杰的哥哥、姐姐、弟弟都叫来,姐姐抱着她就是哭说你不吃饭我就死,石秀杰被非法关了二十天,释放回家。
刘明华,六十岁,是新宾县南杂木毛纺厂的职工。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炼法轮功前患有肝内结石,腿疼,身体特别不好,每年都得上大医院住院一次,修炼不长时间,身体的病全都好了,无病一身轻,从此,刘明华对大法非常坚定。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功,刘明华和同修王秀艳、裴冬芝、杨金容、郑德斌、唐铁荣一起去北京证实法,到了天安门被站前派出所警察抓捕,问出姓名、住址由新宾县公安局南杂木派出所的警察李丹接回,接回后,把刘明华、裴冬芝、唐铁荣关到铁笼子里,刘明华被派出所所长李广垠踹了一脚,踹到肚子上,致使刘明华一星期不能蹲,小便便不出来,在铁笼子里关了一天,送进看守所,在看守里同修都戴着手铐。有个同修炼功,被管教马政打嘴巴子,金春子盘腿打坐被马政一脚把腿踹下来。在看守所关押了九十九天,拿房照做抵押金,政法委罚款二千元,经贸委(单位)、罚款二千元、派出所罚款二千元,伙食费一千元,都没有收据。
二零零零年的冬天派出所的警察李丹叫刘明华去派出所一趟,进屋就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刘明华说:炼,就被派出所代理副所长王维英送到新宾县看守所,关押了两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派出所警察李丹到刘明华家,让去派出所核实点事,到了派出所问了一些问题,刘明华不配合,晚上送进看守所,刘明华进了看守所就绝食抵制迫害。第八天,副所长吴连杰给刘明华的丈夫打电话说:你妻子不行了。刘明华的丈夫找政法委书记宋俊林要人,他们怕担责任,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的冬天,刘明华与同修白云做真相资料从木奇走到上夹河在上夹河被巡警发现,巡警给上夹河派出所所长赵振铎打电话,把刘明华、白云送进看守所。刘明华、白云进了看守所就绝食抵制迫害,管教张恩秀领着狱医打针,绝食十天后送五家堡子教养院,检查身体不合格,教养院拒收。回到家中多次遭到骚扰,刘明华不敢在家呆怕再次绑架,被迫流离失所。
在多次的迫害中,给刘明华及家人的生活带来了非常严重的损失,刘明华在外地流离失所。打工卖菜维持生活,整天心神不定,处处小心,担心再遭绑架,没有安全感,生活在紧张和恐惧中。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导致刘明华在零六年得了脑血栓,使得这个原本就破碎的家庭又增加了苦难。
本文曝光的是辽宁省调兵山市公安局副局长孙立军、调兵山市综合执法局副局长范大力。凡是熟悉他们两位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起家并不光彩。
二零零一年时,孙立军任调兵山市公安局迎宾路派出所所长;范大力讲话吐字不清,人送外号“范大舌头”,他善于投机钻营,从铁煤集团晓南矿大门执勤的“经济警察”混入了迎宾路派出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调兵山市大法弟子侯英明、王利民、孙伟三人乘出租车到晓南张庄住宅挂“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条幅,被不明真相的司机报警构陷。
天天做发财梦的孙立军、范大力得知这一消息后,喜出望外,发财的机会来了。孙立军组织警员先后闯入侯英明、王利民、孙伟三人家中,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进行非法抄家,抢走了法轮功书籍等私人物品。
范大力见抄家也没有抢到现金、财物等,便发泄私愤动手毒打侯英明。侯英明被他打得鼻子流血,耳朵听不清声音。眼睛充血、肿胀得看不到人。一个多月后,侯英明的眼睛和眼眶还有被毒打后的伤痕,耳鸣,听力功能下降,有时甚至完全听不到声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孙立军组织警员到大法弟子王春杰家进行非法抄家,抢走了一台电脑(当时价值五千元),并绑架了王春杰的丈夫刘纪伟,让他给孙伟打传呼机,公安局再通过卫星定位实施抓捕孙伟。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孙伟被孙立军等人绑架。范大力把孙伟背铐在迎宾路派出所走廊的暖气管上,出手对孙伟的胃部就是几拳。然后又强行搜身,从孙伟的裤兜里翻出三百五十多元现金,揣进自己的腰包里。孙伟大声质问:“拿我的钱干什么?还给我?”范大力心虚的说:“一会儿,给你开个欠条收据。”说完转身就溜了。
当日晚八点多钟,孙立军、范大力把孙伟带入孙立军的房间,这时有个外号叫“李大喇叭”的警察李绍文(此人已于二零零八年患肝癌遭恶报死去)见此情景恶狠狠的说:“电棍电他!”就这样范大力用电棍电孙伟,从八点多钟一直电到夜间十一点多钟。
未经王利民的同意,孙立军、范大力身穿警服,就到王利民所在的工作单位新区储蓄所把王利民的私人存款六千元取走,中饱私囊。
综上所述,孙立军、范大力执法犯法,他们已经触犯了我国《宪法》第三十六条、《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百三十八条、第二百四十五条、第二百五十一条、第二百六十三条、第二百七十四条,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罪、抢劫罪、敲诈勒索罪、故意伤害罪等罪行累累。等待孙立军、范大力的是天理、良心、道义和人权法庭的大审判。
“多行不义必自毙”。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古往今来,作恶者,谁都逃脱不了良知的审判!请孙立军、范大力扪心自问,你们真的不怕恶报找到头上吗?从善如流,如果你们现在能改恶从善,弥补损失,或许你们的未来还有一线希望。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源市的韩丽华和其父母韩文义、姜凤荣一同到北京去上访。当他们在北京天安门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前打横幅时,被北京警察绑架。给他们送到北京地下派出所,一直关押到黑天,才给他们分别送到别处。
韩丽华被送到北京郊区的门头沟监狱,其父母被送到北京石景山拘留所。韩丽华在那被非法关押了五、六天,才被凌源市工厂的向东派出所李长青等二人取回,其父母被非法关押了三四天后,也被工厂的向东派出所取回,被非法关押在凌源市拘留所。
在这期间,派出所的所长张巡不让韩丽华回厂上班,欲把韩丽华送到沈阳马三家子教养院。家里人听说,拿四万元钱就能回来。韩丽华说一分钱不拿,后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由向东派出所的孙国华、黄菊等人送到马三家子教养院,非法关押了二年多才被释放。
在看守所期间,看守所的警察向韩丽华的家要了不少钱,说是饭费、杂物费、不交就不让接见。家里人没有办法,就接见一次交一次钱,交一次就是二百七十五元,直到韩丽华被送到马三家子教养院为止。
到教养院,韩丽华被分到一大队二中队,队长邱萍。到二零零一年十月底,韩丽华等法轮功学员被搬到现在马三家子教养院女二所新房,二大队队长姓王,所长苏静。
在韩丽华被非法劳教期间,工资一直被扣,共五千多元,说是厂子里的罚款,但是也没有开什么收据。
韩丽华的父母,在北京被取回后,送到凌源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四五天后,让他俩分别交了一千元的罚款和写了不修炼的所谓‘保证’之后,才被释放。
辽宁省凤城市法轮功学员赫平,一九九九年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使她原来有病的身体得到了康复,并且心灵也得到了净化。赫平在家庭中是一个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炼功后她时时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处处与人为善,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她去法轮功学员王书清家,凤城市政法委“六一零”李洪权、公安局国保大队宋学禄、辛红旗、张平先等七八个警察突然闯进王书清家,把赫平和在场几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凤城市公安局。接着又非法抄了赫平的家,抢走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
警察把赫平带到凤城市刑警大队,一个姓马的警察、佟盛波,还有一个小警察对她刑讯逼供,让赫平交代“罪行”。赫平说:“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罪,给人讲真相是让人明辨是非,交代什么?”佟盛波就拿笔写了一份材料让赫平签字按手印,被赫平拒绝。佟盛波气急败坏的用拳头打赫平的胸部,赫平看到他身上带着警号,正视他说:“警察打人犯法。”佟说:“谁看到我打人了?”
赫平在凤城市国保大队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晚上,二十四日早上被送到北山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又被送到凤城市看守所。赫平的丈夫身体不好患糖尿病,儿子上学需要钱。由于赫平被非法关押无法照顾有病的丈夫,儿子由于想妈妈病倒住进了医院。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原本一百四十多斤的她一下瘦了三十多斤。
赫平每天被强迫数五千张的纸,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七、八点,只能睡很少的觉,还要起来站两个小时。看守所里伙食极差,吃的是窝头和带着泥的白菜汤。将近二十多人挤在一个几平方米的小号里,吃喝拉撒都在一起,睡觉翻身都很困难,满屋子到处是灰尘和纸屑。犯人之间经常打骂吵闹。每天灯光照着二十四小时监控,长时间在这样恐怖的环境里生活使人非常痛苦。赫平被关押在看守所七、八个月不让见家人,后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二零零九年八月七日,赫平被送到丹东白房看守所,每天被强迫劳动。
九月二十一日,警察刘洋(女,二十多岁)把赫平带到一间没有监控器的屋子里,问赫平为什么不穿号服。赫平说:“我信仰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罪,没有错,不是犯人。我不应该受这样的对待。”刘洋恼羞成怒,开始拳打脚踢,当时一个姓王的警察和一个小管教也在场。赫平说:“你打人是犯法的。”刘洋说:“谁看见我打人了?”她边说边用拳头使劲打赫平,把她打得坐在地上。刘洋说:“你不穿号服就把你关在这屋子里。”赫平没有屈服,刘洋就把赫平带回号子里,要把她铐起来。但是同号里的犯人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赫平经常给犯人们讲大法的美好和“真善忍”的可贵,所以她们看到赫平受到这些不公都哭了,都向刘洋求情。刘洋一看这场景才就此罢休了。
法轮功学员姜志秋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娘,因为她喊“法轮大法好”也被刘洋带到没有监控器的屋子里,很长时间才出来。刘洋也是用同样卑鄙的手段对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拳脚相加,大打出手。
孔垄张河法轮功学员李方针到北京上访受尽了苦。大概二零零六年,她讲真相,劝三退遭到学校老师孩子的构陷,也受了一些苦,使她流离失所几年。
二零零四年六、七月份,张河还有二个法轮功学员无端地被绑架到十里拘留所里。这两位学员平时连真相都很少讲。
孔垄向阳法轮功学员夏淑兰受到一些干扰。
二零零四年六、七月份是孔垄迫害最严重的一次,公安按黑名单家家户户搜查,是对修炼人最严酷的一次检验,由内部牵线,指示公安这样干的,最后的决策人是黄亚洲,梅泽忠,孙志强,他们还办起了三天的洗脑班,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每个人罚一百元钱。
二零零九年大年初二,吴丽亚和蔡美平等三人一起出去发资料,粘贴不干胶,在做的过程当中被恶人发现了,吴丽亚和蔡美平被绑架,当夜被绑架到黄梅县十里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后无罪释放。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夜晚,本地孔垄公安派出所所长黄亚洲,副所长梅泽忠,指导员邓求生,他们带领一群警察非法抄家,绑架吴丽亚。把她非法关押在黄梅县第一看守所里,在关押期间,邪党警察向吴丽亚的家人敲诈勒索六千五百多元。大约二十七天后被释放出来。
迫害责任人:
所长:黄亚洲,副所长:梅泽忠 指导员:邓求生,现在他们都调离了,很难找到他们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