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就被拖上楼,一进门我就拼命挣脱黑头套,却被几人摔倒在地上,脸被磕青,丈夫双手背后铐着,头上套着黑头套被按在床上。几个便衣翻箱倒柜,地上一片狼藉,他们往外拿东西、搬电脑。我问他们是什么人,叫他们留下字据,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不给,我们就是恶警”,接着我又被拖下楼,女儿在雨中哭喊着:“妈妈……妈妈……”,女儿被吓得脸上从那以后失去了笑容,在她过生日照相时姑姑叫她笑一笑,她哭了,她说她不会笑。
我和丈夫修炼法轮功,家住北京。当时正值2008年奥运会在中国举办前夕。中共以奥运名义对法轮功的大抓捕开始了,在半年多的时间里,北京绑架500多名法轮功学员,全大陆近一万人,期间数十人被迫害致死。
那天半夜我和丈夫被关进北京东城看守所,监号里挤满了人,和我关在一起的赵玉敏,一家5口因炼法轮功被抓,连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也没能幸免,家里留下了一岁多的孩子。
很快我们夫妇因坚持信仰被劳教,5月13日我丈夫被送进调遣处,警察让所有人抱头蹲下,他不蹲,他说没有错,结果被十多个警察用十根电棍电,浑身都被电糊了,而且竟往肛门、嘴里和生殖器上电,人昏死过去浇凉水,醒过来接着电,一整天屋里、院里都是肉被烧糊的味道。2008年8月10日,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就这样被他们活活的电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那以后,他们强迫我丈夫每天吃加了不明药物的饭,吃完半小时后,人就头昏脑胀,恶心,有时加的药让人心脏急速的跳,十分痛苦,他们还让犯人看着吃,不吃就打,这样他们一直折磨了他一个月。
2008年7月14日,我和北京女法轮功学员50人一批被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有一些是在女所不转化被加期半年的。据我所知奥运期间北京先后关进马三家五批法轮功学员。马三家劳教所不讲法律,更没有人性,那时他们由男警直接动用酷刑,在严管队和特管队都配有专门的男打手。
第一天,我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嘴被用大勺子砍的道道伤口,整块的大地砖都被鲜血覆盖了。恶警马吉山还拿绳子在我流着血的嘴上来回拉,我脸上多处被手抠的血印,整张脸全是黑紫色,看起来十分吓人。之后他们还给我灌不明药物,还问我舌头和手臂麻不麻。在那里不分白天黑夜都能听到电棍的劈啪声和痛苦的尖叫声,最残忍的是象五马分尸般的抻刑,他们把人双手分别用两个手铐铐上,并用绳子拴在手铐上使劲拉向上下铺两侧的铁架子,之后再拴上,几个人在前面拉,几个人在后面推、用脚踹,人被拉得腰弯成90度,双腿用木板捆绑,一丝不能动,持续的疼痛很快衣服就被汗水湿透,许多头发也飘落在地上。
酷刑演示:灌不明药物 |
为了不留痕迹,用刑时警察给我手腕垫了很厚的布,但用刑后我手腕仍然是血肉模糊,我身体一动也动不了,吃饭喝水都靠人喂,一年多生活自理都困难。我被上了20多次抻刑,最长一次三天三宿。有两次我还被用黑布蒙上眼睛抻挂起来,警察用电棍电我腋下、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电的我浑身剧烈抖动,肉都电焦糊了,很长时间痕迹都不退。他们还不停的播放辱骂我师父的录音,不许吃喝,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还把我师父的像放在尿湿的地上,恶警还说下流话侮辱我。同样被用抻刑的陶玉琴、徐慧放回家时,两只手臂都僵直的下垂着。我不穿囚服,还被恶警扒光抻挂起来,恶警用木板往我身上轮打,还非常没有人性的穿着皮鞋往我阴部踢。四位老年女同修张敏、孙淑杰、刘世琴、刘艳琴也因不穿劳教服,被一丝不挂吊起来,恶警还往她们身上泼凉水,还穿着皮鞋往人阴部踢。四位老人被放下后,几天恶警叫她们一丝不挂的排队去吃饭、去上厕所、去洗漱。在那里许多警察被训练得丝毫没有人性,他们泯灭良心的说,谁给钱给谁干。
酷刑演示:抻刑 |
曾促使南韩走向民主的奥运,却被中共利用来重演了法西斯奥运,这是奥运的又一次耻辱。丈夫的朋友于宙,11天即被迫害致死,法轮功被迫害死十余人。虽然现在中国不敢在媒体上大肆的歪曲宣传,但私下里,中共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一天也没停止,而且手段更加残酷卑鄙,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历史上最残酷,持续时间最久,人数最众多的一场迫害。中共政府在表面上不讲,正是掩盖他们所犯下的罪行,正象西方一些人权机构了解的那样,他们是疯狂的无所顾忌,脸皮厚的什么都干的出来。
牛进平、张连英一家获得自由后,来到美国 |
我爱我的祖国,我希望她富裕昌盛,但中国奥运带来的不是和平与安宁。2011年1月27日,我和丈夫、女儿终于离开了曾让我们几经生死的中国大陆,但那里还有无数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同胞,我的心十分沉重,我希望中国恐怖政府的迫害能尽快停止。我不希望邪恶金钱的收买、利诱使正义、良心被出卖,我不希望那里的邪恶越来越污染了这个世界。
残酷的迫害已经持续十二年了,而今还在继续着。我现在来到了自由的国度,我感到幸福,我珍惜这一切,我知道我唯有尽我的全心,去讲清那些仅仅因为对“真善忍”的信仰所遭受的迫害,才是真正珍惜这一切,我们能够为那些被迫害的人争取了自由,我们才是真正珍惜自己的自由。
在此我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赶快站出来伸出援助之手!救救在中国大陆那里蒙受苦难的人们,救他们也就是救我们自己,让我们共同为了全世界的和平与美好而努力!
附:张连英致斯考特先生与欧洲议会的信
尊敬的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先生,尊敬的欧洲议会的全体议员:
你们好!
我是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张连英,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日从马三家女子劳教所释放,这是我第三次劳教获释;我丈夫牛进平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九日从北京新安劳教所释放,我们和七岁的小女儿牛清清于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七日,终于结束了在中国不断遭受迫害的日子,踏上了美国自由的国土,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
张连英与牛进平获得自由后,来到美国(美国会山前) |
自二零零六年五月斯考特先生接见了我丈夫牛进平,斯考特先生及欧洲议会的全体议员,一直以来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和支持,特别是斯考特先生不顾中共的阻碍,亲自了解了我们遭受迫害的情况,并在国际社会上公布,使国际社会有机会更详尽的了解到这场针对“真善忍”信仰民众的惨无人道的迫害内幕,这一切也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关注。
欧洲议会人权委员分会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欧洲议会举行的中国人权听证会中,还正式邀请我和我的丈夫牛进平参加,在此我们全家再一次向斯考特先生及欧洲议会的全体关注法轮功学员迫害的议员们表示深深的感谢!
下面请允许我继续向您和欧洲议会议员,陈诉我们一家被迫害的经历。
一、中共的奥运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1、因为惧怕中共政府迫害法轮功真相被揭露,北京市副市长指定奥运前必须把我抓起来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奥运会前夕,我和我丈夫被抓,当我们被抓后才知道,是因为我丈夫见过斯考特先生,而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发表了我给欧盟副主席斯考特先生的信,中共害怕我们向国际社会揭露其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所以早已把我们内定为奥运会前夕抓捕的对象。据说,是一名北京副市长亲自发话,奥运前一定要把牛进平和张连英抓起来,最迟不超过二零零八年六月。于是在“奥运前的大抓捕”中,我们和许多法轮功学员一样被野蛮抓捕,并被劳教两年半,在劳教所我们都受到了非常残酷的酷刑折磨,我被送往马三家劳教所,我丈夫被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
我的小女儿清清当时只有四岁多,她亲眼目睹了便衣警察绑架和抄家的情景。北京东城分局恶警从后面勒住我的脖子,我的头被勒的使劲向后仰着,脸仰望着暗黑暗黑的天空,我还是拼命的喊出了一声:“法轮大法好!”接着警察将黑头套套到我的头上,把我拖上了楼。小清清被吓惊了,她长长的尖叫了一声“妈妈──”凄厉的声音撕裂了阴沉的天空。当我回家后,看着家人给她拍的相片,她表情呆呆的,那么使人不忍。
目睹父母被绑架,女儿不会笑了 |
2、一边是奥运的光环,一边是魔鬼的疯狂
这个曾促进韩国走向民主的奥运,在中共政权下却成了加大迫害人权的时机和名义,它们可以利用民族感情维护其私利所需要的“稳定”,甚至可以不知羞耻的把坦克开上街头以示威慑,说是保卫奥运。就这样以奥运名义对法轮功的大抓捕开始了,在半年多的时间里,据不完全统计,北京绑架了500多名法轮功学员,全大陆近一万人,期间数十人被迫害致死。达到几年来迫害的又一高峰。与此同时,奥运前后处于监禁中的法轮功学员也遭受了更严重的酷刑折磨。北京几个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被秘密押往外地关押,加重迫害。
牛进平在“严管队”遭暴力殴打、折磨,牙打掉一個半,满口的下牙齿都被打松动。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我被突然带离北京,在被押送的路上,我曾问送我去哪里,北京调遣处的警察告诉我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惧怕奥运期间引来国际关注,又因为有报复之意,我被送往中共直接操控的马三家教养院女子劳教所。
同一期间,从北京转到马三家的共有五十人,就我知道从北京送往马三家的先后共有五批,有很多都是在北京劳教所坚持信仰、不向中共妥协的法轮功学员,有几位是北京女子劳教所严管队和小号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我知道的就有:张印英、王立新、毛桂芝、郎东月、邱淑琴、苏微等,还有其他分队不转化的:王立君、陶玉琴。他们几乎都是马上到期的,被加期了半年。
那时马三家教养院管理科长马吉山和保卫科科长刘勇带那些男打手们亲自迫害,不分黑天白日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能听到痛苦的尖叫声和电棍电人的噼啪声。许多法轮功学员被用刑后四肢都不能动了,特管队的陶玉琴和徐慧直到劳教两年期满回家双臂都是僵硬的下垂着。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开始直到九月底仅两个月,我就被上了十次大挂,日夜不能睡觉,多次被电棍电,被男警殴打。奥运会过后,由女所狱警科的科长王艳萍和办公室的科长王晓峰带队,同时配有两男警彭涛和张良为打手,仍然没有放松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二、用我的遭遇再来讲述──马三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1、劳教所来自中共高层的支持
这个劳教所是中共有意重点树立的典型集中营,多次投入大量的资金,因为要把那里积累的所谓迫害“经验”、阴狠手段向全国其它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监狱推广。
中共高层直接支持,如资金方面,司法部曾拨专款一百万元给马三家扩充“环境”;中共恐怖组织“610”的头目罗干、刘京等都曾亲自前往坐镇指导;用金钱和官职刺激基层警察迫害信仰者的“积极性”,女警察苏境曾因迫害积极被中共评为“二等功”、获奖励五万元,并赏她“全国英模二等奖”;在我的经历中,一个抡砍过我嘴的女警察石宇,曾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凶狠,从女所三个大队升调到马三家教养院管理科,在我快离开女所时,又被提升为马三家女劳教所副所长。潘秋妍因为治人凶狠特管大队成立被任命为大队长,特管大队解体后,她又上调到上级单位马三家教养院。
2、在中共毒化政策下,警察疯狂行恶
速效救心丸是救命的急救药物,在马三家变成了延续迫害的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反复承受超越生命极限的残酷折磨。
在马三家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所长杨建和周琴有时亲自督阵,甚至亲自动手,女所长周琴她嘴里还喊着:“九阴白骨掌”(武打影片中的一种邪门武功)。随后亮出十指长长的指甲,接着就深深的抠进我的人中穴和我的手上,抠的鲜血直流。
死亡指标的运用,使迫害真实的达到了没有底线、登峰造极的地步,只要不死,死了也有指标。
马三家教养院恶警常说:
“有两个死亡指标,谁要给谁一个”
“不转化(不说出谎话)就别想活着出去”
她们表现出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状态,好象被魔鬼附体后的变态疯狂。
3、罪恶深重的记录
这个劳教所十年来迫害致死,致疯,致残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而且大陆许多劳教所恶警都到这个黑窝学习,学习他们的邪恶和歹毒,那里就是邪党专门重点打造的一座人间地狱。
二零零零年十月,马三家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性侵害事件: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剥光衣服投入男牢房,其中一个年轻的未婚姑娘被强奸怀孕,孩子已经10岁,被摧残的女学员至今还处在精神失常状态。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到二零零五年年底,六年多时间里,马三家的非人迫害导致至少十一位法轮功学员死亡,多人身体伤残或精神失常。高蓉蓉、邹桂荣、苏菊珍、李黎明、李冬青、苏莹、李平等等,曾被囚禁过的四千余名法轮功学员每个人背后,都有一段被马三家迫害的艰辛血路。更恶劣的是——曾经阴谋虐杀被电击毁容的高蓉蓉,制造了杀人灭口的惨案。
4、我的亲身经历
在二零零八年我被绑架后,在北京我曾起诉他们的非法抓捕、抄家和伤害我的孩子。但他们不仅不接受我的起诉,而且很快就把我从北京转到了最邪恶的马三家女子劳教所,而北京市劳教局还亲自派人去,让他们转化我之后马上送回北京做典型。在那里我受尽多种酷刑折磨,到达的第一天,我就被打的遍体鳞伤,很长时间生活自理都困难。在马三家劳教所最邪恶的一种酷刑叫抻刑,我手指被抻挂的一年多都伸不直。在北京劳教所是恶警指使在押女犯殴打我,而在马三家劳教所是由警察亲自动用刑法,在严管队、特管队还专门配有男打手。
教养院的几个男打手都是职业打手,尤以副科长李俊(音)为首,他和王棋(音)准确的知道电什么部位能使人最痛苦。其中还有彭涛、张良,还有保卫科(科长刘勇)、管理科(科长马吉山)的男警,它们直接动用酷刑(在奥运会召开前夕和每一年的年底他们都直接参与迫害)。
我来时一下车就看到,劳教所的楼前站满成群的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把我从车中拖出来,(当时是夏天,我是头被戴着坦克兵冬天的厚棉帽,全身缠裹着黑色厚的松紧炼功带,被堵着嘴,双手被铐,车窗用布帘遮挡,路途10多个小时,在路上我几次恶心的呕吐,他们才给我取下堵在嘴上的东西。)一下车,我拼命挣脱警察的拉拽高喊:“法轮大法好!”随后恶警就扑了上来,他们使劲按我的头,一男警用手使劲捂我的嘴,并用手指甲深深抠进我脸上的肉里,一直把我拖进楼里,在一楼大厅几个男警对我大打出手,随后把我往楼上拖。在楼梯上三大队大队长张君接着捂我嘴,指甲又深深抠进我的脸上,血顺脸往下淌,把我拖到三楼,他们将我双手吊铐在上下铺铁架子的上面,一男警不停的用手铐和拳头向我脸上殴打。随后他们就用开口器撬我嘴,撬不开,他们找来食堂炒菜用的大勺子,往我嘴上抡砍,鲜血流了一地,一个砍完又换一个人砍,鲜血染红我的衣服,恶警打了我很久才住手。
在我首次被用刑后,生活卫生科的科长于文和一个不知姓名男警还用滴着水的雨伞尖杵我嘴说:“你看你还有人样吗?”几天后当我看见自己被打的样子,我也感到十分吃惊,我被打的满脸青黑色,双眼也被打的青肿,多处深深的手指甲抠的血印印在脸上,让人看了觉得十分的恐怖。
由于不转化,坚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被抻挂上后有时几天几夜都不放下,持续长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湿透,头发也一根根飘落在地上;有时衣服被撕烂,被扒的一丝不挂的抻挂起来,特管大队大队长潘秋妍揪我乳头,还拿床板往我身上抡打,直到被抻昏过去。潘秋妍还曾拿相机给我录像,并说:“给你录像,把你不穿衣服的样发到明慧网上去,让他们都看一看。”恶警还专门成立特管大队,有双层密封行刑室,行刑时间长了使人呼吸都困难,两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长时间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脸、吃饭、扣衣服扣都困难。
我被无数次用电棍,木棒、床板、手铐殴打;被用各种折磨人的姿势铐挂,有两次还被用黑布蒙上眼睛,用电棍电大腿内侧,电腋窝下,电颈部、脸、手指、腰部,直到皮肉被电糊,伤痕一年多才下去。冬天还用电棍捅进衣服里电;被男警、女警多次揪住头发往墙上、桌上撞;用开口器翘嘴,直到鲜血直流;还用食堂的炒菜大勺子往嘴上砍,砍的流一地血不说,恶警马吉山还用绳子在嘴上来回的拉;被马吉山及医务室女恶警陈兵灌不明药物,马吉山还问:“你手麻不麻,嘴麻不麻”,恶警陈兵叫喊:“让你回家变成大傻子”;有时一天吃几次救心丸,缓过来再折磨,医院检查是心肌缺血,在我喘不过气时,恶警彭涛仍然用毛巾堵我嘴,直至憋的不行了才放手。
现女所二大队大队长原狱警科科长王艳萍,她手段残忍,经常是亲自动手。一次我被吊起来上大挂,她用约两米长的长木方往我身上使劲戳,还往我身上抡打。还有一次她叫我背劳教人员守则,我不背,她用拳头打,用穿着皮鞋的脚往我腿上踢,往我脚趾上踩,当法轮功学员拦挡时,她还将一位近六十的法轮功学员盛连英推倒。我告诉她迫害法轮功学员会有报应时,她非但不听还大大叫:“你告去,等你出去告,爱哪儿告哪儿告去。这么多年有的是人告的,怎么了?”当我要求申诉时,她说:“不许。”我说:“这样做是违法的”。她还是那句话:“出去爱哪儿告哪儿告去,这儿不行。”我被她及其打手拳打脚踢;被打倒在地用电棍电,有时被铐在床腿上电。每月逼我在考核上签字,我不签字,不签就用各种刑法折磨我,我不穿劳教服,不带胸牌,不吃饭,不起立向恶警问好,不唱邪党歌曲,因此我多次被折磨,有时一天二十多警察折磨我,撅脚趾、手指,揪头发,拧乳头,掐大腿内侧,撬嘴,每天被用各种姿势紧铐双手、双脚,多次被折磨的送去医院。
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即使我呼吸困难恶警彭涛还对我拳打脚踢:“并说死了就死了,死了也不让我出去,死也要埋在劳教所里。”劳教所的大夫讲:为什么给你送医院?因为有几次送医院的记录,死了,就可以说是病死的,正好。”
打手张良还用拖把棍往我身上抡打;在我被扒光时,三大队大队长张君还穿着皮鞋往阴部踢,她还多次使劲揪拽我头发,在地上拖着我往暖气上铐;深秋被吊在铁窗上,双腿被劈开捆在两个暖气上,裤子里拉尿,恶警潘秋妍还拿我的床单去擦尿;夏天夜晚被捆绑在有轱辘的小护士车上,双臂分别向下铐在床两侧的车轱辘上,经常是被铐的痛苦难忍,还敞开门窗放蚊子叮咬;深秋的夜晚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单衣被铐捆在车上,大敞开着窗户冻着;有时双手和双脚都被手铐铐着,手铐深深的抠进脚脖子的肉里,然后他们用手拉起我脚上的手铐,拉起来再放下,使我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当他们听到我痛苦的叫声时,他们还说这种方法好使;几个月我四肢都被铐或被捆在马三家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专门购买的小护士车上,有人来检查,他们才给我取下手铐。直到我被超期关押释放的前一天,我都是被铐着的。
我绝食时他们灌食是灌玉米面粥并放大块猪油和不明药物,饭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着许多苍蝇,恶警揪着我的头发,对我连掐带拧。
而在那里不许上诉;经常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给家信,女所办公室科长王晓峰甚至当着我的面将我的家信撕烂;在被关押在特管大队时,吃的经常是发霉的馊窝头,只给吃剩菜汤……。
它们还利用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参与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用刑,看管法轮功学员不许炼功,她们曾堵我嘴,用胶带缠我头,往外拉拽,恶警强制她们给不穿劳教服的法轮功学员穿劳教服,不穿就打。
在三大队严管队有四位老年妇女:张敏、孙淑杰、刘世琴、刘艳芹都因不穿劳教服,被扒的一丝不挂吊起来,之后还让他们一丝不挂的吃饭、排队洗碗和上厕所。
他们还制造假录像欺骗世人,什么春风话语般的感化。其实我被关押在劳教所时,就有一个叫黄丽(音)的北京法轮功学员,她曾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八年刑,被转化后,去做假录像,称劳教所教育感化没有酷刑。我看到有一篇文章,而且还是批评性的文章,说劳教所仅仅是维持表面的文明,其实他们连最起码的人的一点点道德都没有,更谈不上什么文明。一个人被利用做“四防”(看管法轮功学员的),因她不会骂人打人,被三大队副大队长张环训骂,并说怎么会找她这么一个人做“四防”,之后其人在给不穿劳教服的法轮功学员穿衣时,用嘴咬了人,张环说:“该咬,咬死她们”,恶警这么训练打手,恶警的上司也同样这样训练着他们,他们是一层层的教坏,直至他们的最高控制者——中共。所以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我要告诉人们,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共恶党在这里制造了怎样的残酷迫害,他们又是怎样的血腥。
我多次劝一些警察,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功法,不要丧尽良心去做不该做的事,他们有人却说,谁给钱就给谁干。中共就是在用人民的血汗钱,利用那些没有人性的败类,迫害着人民。
三、中共政府疯狂报复敢说真相的民众
1、我们夫妻双双被抓、被劳教、遭受严重酷刑折磨,都是中共恶党这个流氓集团象黑社会一样的野蛮报复,我们和所有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显然都是来自于中共高层的恶毒授意。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我被抓,劳教所狱警说是北京市副市长亲自下令批示,而且北京市劳教局派人亲自押送我到马三家,并留话只要我转化,马上送回北京当典型。所以我在马三家被关押期间受到多种酷刑,他们多次告诉我:“劳教所有死亡指标,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2、我丈夫牛进平被用刑前,警察说:“还见欧盟副主席,你没少给政府添麻烦。”
我们被抓后,牛进平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从北京东城看守所被转送到调遣处,一路上他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到了调遣处让抱头蹲下,他不蹲,他说:“我没错,我是好人”警察就叫来两个护卫队的把他架走,到了一个大厅里,这群恶警说:“我们早了解你了,你外面没少折腾,见了这个,见那个,还见欧盟副主席,你没少给政府添麻烦。”中共治下的中国大陆,警察把自己摆在一个黑社会的位置上,用流氓手段报复,为所欲为,还觉得理所当然。
接着153064号恶警一声:“上”,集训队和护卫队十几个恶警和四个犯人一起上,四个犯人把扒的只剩一条内裤的他按倒,他人成大字被按在地上,十个恶警十个电棍同时上,电后背、电臀部、电腰、电手背、手指、脚心,电肛门,电头部、电耳根后面,所有后背部份全电到了,而且用电棍杵,使劲戳。
153064号恶警叫喊:“翻面”,几个犯人把他翻成正面朝上,他就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往他下身用电棍电、用电棍杵,往小便上电,电心脏、电脸上、电两侧肋骨、往脚心电,电头部和电嘴,恶警还叫喊着:“把电棍塞嘴里”,电棍塞进嘴里来回杵,长时间不拿出来,舌头、嗓子眼、上牙床马上电的、杵的全是血泡。恶警往死里下黑手,牙当时就掉下一个半,下牙全被戳松了。十个电棍电用完,又换成大电棍,大电棍电头上当时就起泡,直电的人喘不过气来。
大电棍电哪儿,哪儿就起泡,脑袋、脑门、后脑勺、耳根子后面被电的全是泡,他们连电带杵,使劲往身上捣,得哪儿电哪儿,浑身被戳的哪儿都痛。大电棍电完,一层泡,结的痂掉下去以后,是一层白,痕迹就象白癜风病人,一年多以后,颜色才变过来。
153064号恶警又喊:“翻面,翻四面,”十个电棍十几个恶警轮番换着上,使劲戳,用大电棍电脑袋,人当时就懵了,人直往起弹,一直电到人都不能动了,全身都木了,浑身全电的焦糊,最后终于昏过去,然后他们就浇凉水,浇醒再接着电。
十几多个恶警不停的轮换着上,电完后面,电前面,电完前面,电两侧,用电棍使劲杵。一个二十来岁的恶警叫喊:“你喊师父,喊你师父救你。”
一天都是肉被电糊的味儿,院子里都是味儿。被电完他就拉血、吐血,血都是黑色的,一直吐了两天血,拉了一星期血才止住,他胸部被电的疼痛难忍,是内脏痛,咳嗽时浑身都剧烈的疼痛,晚上睡觉十多天翻不了身,两个月以后才缓过来。
到第二天恶警还冲他喊:“你小子没少折腾,还这个政府部门那个政府部门,为了你老婆带着孩子闹,还见欧盟副主席,你就是反政府你知道吗?不收拾你收拾谁呀”。
现在中国,在中共的操控和毒化下,这些警察完全丧失了人性的常态,一个政权会如此报复一个申诉冤情的公民,不仅被抓捕、被判刑,还施加野蛮的、变态的酷刑折磨。这种现象在当今的中国已经不少见,为民请愿的高智晟、仗义执言的李和平等等、等等,其遭遇的迫害之恶毒与酷烈,虽黑社会流氓行径都不能相比,凡有良知、有善心的人们都应该站出来,让我们共同制止这些人间的罪恶。
结束语:世界一定会有美好的那一天
结束了两年半的牢狱生活回到家后,我们看到亲人和孩子也都受到深深的伤害,自从我们被抓之后我们的孩子变得不敢大声说话,不会笑了,为了我们的孩子,更为了那些还在中国大陆遭受迫害的同修以及中国大陆广大的被欺骗的民众,我们秘密离开中国来到美国,我们要告诉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在中国大陆发生了怎样的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们要让善良的人们知道真相,以共同抵制迫害,早日争取人类回归纯真和善良。
我七岁的孩子在飞机降落之前,终于露出了不曾有过了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解脱痛苦后自由了的欢笑,她双手上下舞动高兴的呼喊着:“妈妈,到美国了!”看着她全身涌动着的快乐,我牵挂孩子的心终于得以释然。
但是每当想起还在劳教所的同修,不由得我的心又揪了起来,刚到美国的第五天的夜晚,在街上我巧遇曾在马三家劳教所一起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贾亚辉,她搂住我,抱头痛哭,她比我早出来一年多,在里面恶警也多次折磨她,出来后,她半年多精神恍惚,她说她都不敢回忆那邪恶的日子。现在还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关在里面,那里确确实实是一座人间地狱,到美国后,我听到有曾一起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又被抓进马三家劳教所,我的心实在难以平静。
现在虽然我和我的家人得到了自由,但是残酷的迫害和谎言还在继续,为此,我及我的家人愿为了尽早结束这场迫害,制止邪恶而尽一切努力,在此我也呼吁各国善良、正义的人们给我们以支持和帮助,同时我也请斯考特先生和欧洲议会的议员们继续关注中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情况,让我们共同为了全世界的和平和美好而努力!
在此,请允许我代表我的家人和所有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向斯考特先生和所有关心过我们的议员表达真诚的感激和敬意。
最后,祝你们身体健康,家人幸福平安!
祝你们能拥有生命永远的美好和幸福!
张连英、牛进平及全体家人
2011.2.25
附录:马三家肉体折磨、精神摧残手段种种
肉体折磨:很多时候是几种折磨方式并用的
1、用刑具殴打:我被无数次电棍、木棒、床板、手铐殴打;
2、电刑:被抻挂上后,戴上黑眼罩,几个恶警用电棍电腋窝下,电大腿内侧,直到电糊;
3、性虐待1:有时衣服被撕烂,被扒的一丝不挂吊起来,还被电棍电;
4、性虐待2:特管大队大队长恶警潘秋妍还拿床板往我身上抡打,并被其揪乳头;
5、性虐待3:三大队大队长张君还穿着皮鞋往阴部踢
6、冻刑:10月中旬,沈阳的夜晚已经很冷,我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单衣被铐捆在床上,大敞开着窗户冻着,还不许上厕所;
7、脏刑:不让上厕所,长期便尿在裤子里,用脏抹布往嘴里塞,并用胶带缠头和嘴,用床单扔地上擦尿;
8、不让睡觉:连续长时间不让睡觉(最长三天三宿)
9、抻刑:我被长时间抻挂了20多次,最长一次是三天三宿,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也无法睡眠;在双层密封的行刑室中三次上抻刑,被抻昏过去两次(一次是被扒的一丝不挂);
10、药物迫害:被恶警马吉山和及医务室恶警陈兵灌不明药物,恶警马吉山还问我麻不麻、凉不凉;
11、窒息:被折磨的喘不过气来,恶警彭涛还用毛巾堵我嘴,使我几乎窒息
12、吊挂:深秋被双手吊在铁窗上,双腿被劈开捆在两个暖气上,裤子里拉尿,床单也被扔在尿上踩;
13、蚊虫叮咬:夏天夜晚被捆绑在有轱辘的病床上,双臂分别向下铐在两侧的车轱辘上,双腿捆绑,经常是被铐的痛苦难忍,还敞开门窗放蚊子叮咬
14、体罚:被长时间的冲墙站着体罚(最长三天两宿),整天坐在小凳上,由邪悟四防人员看管,一不满意,就报告警察,就被体罚或动刑;
15、指甲抠:被恶警张君、周琴及一教养院男警用手指抠脸,鲜血直流,说着:“九阴白骨爪”;
16、挂铐:被用各种姿势铐、挂双手、双脚不知有多少次,睡觉也要铐上;
17、撞头:被男警、女警多次揪住我头发往墙上、桌上撞;
18、铐刑:用手铐铐双手和双脚,手铐铐脚,勒进肉里,然后来回把两脚的铐子用手拉起放下,使人痛苦难忍;单独被铐在一个房间一年两个月,夜晚睡觉也被铐,其中有半年多是铐在小护士车上被铐在医用小护士车上;
19、被捆在车上撞:恶警张良推着捆绑我小护士车上转圈的往墙上撞,直到我被撞的头晕眼花;
20、被掘脚趾、手指,拧大腿内侧;
21、长期捆绑:被捆绑在小护士车上,还播放骂我师父的录音,不许睡觉,一闭眼就被恶警用长木棍捅脚心,捅身上;
22、野蛮灌食一:我绝食时他们灌食是灌玉米面粥并放大块猪油和不明药物,饭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着许多苍蝇,恶警揪着我的头发,对我连掐带拧;
23、野蛮灌食二:用开口器翘嘴灌药、用床板往嘴上砸,直到鲜血直流,恶警张良在我嘴被撬开后还往我嘴里吐痰;
23、被用食堂的炒菜大勺子,往嘴上砍,砍的流一地血不说,被马三家教养院管理科科长马吉山还用绳子在嘴上来回的拉;
24、给吃坏剩饭菜:在被关押在特管大队时,只能吃到发霉的馊窝头,只给吃剩菜汤……;
25、用救心丸来延续迫害:2009年9月至10月一个多月的时间,每天被十几、二十余人折磨的死去活来,喘不过气来就被强灌速效救心丸,灌完后还接着迫害;
26、强制野蛮灌药,还强制扣下我家寄来的存款做药费抵偿;
精神上摧残:
1、而在那里不许上诉、经常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给家信,女所办公室科长王晓峰甚至当着我的面将我的家信撕烂;
2、我被铐在小护士车上,恶警潘秋妍拿相机录像说:“给你录像,把你没穿衣服的样发到明慧网上去,让他们都看一看。”
3、把我抻挂起后,不停的播放骂我师父的录音。
4、我衣服从里到外被撕烂后,被扒的一丝不挂,还被弄出屋让人看,当时被一男警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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