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李少贤,女,湖北鄂州人,大概一九七三年出生。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武汉狮子山戒毒所的迫害。目前,不知其音讯。
二零零零年上半年,队长陆某和队长高旭梅强行“转化”李少贤,把她调到另一班,天天逼她写所谓的认识,晚上很晚也不让睡觉。其他法轮功学员每天白天出奴工时,都看见她在走廊里被罚站。在恶警们的精神恐吓到肉体折磨,还有人格侮辱等多重压力下,李少贤感觉生不如死,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有一天晚上,我们都上了床准备睡觉了,突然听见走廊里一阵尖叫声,很凄惨!另一个班一名法轮功学员冲到走廊上,看见李少贤的头发根根都竖起来了,她是短发,双手指僵硬,勾勾的,很可怕。李少贤就被迫害的不正常了。恶警当天晚上就把李少贤隔离起来,不知关到哪里了。
第二天,队长们就把其他法轮功学员一个个叫去问话,谈对这件事的认识。她们是想摸底,看看哪个不配合她们,再另行对付。另一方面,队长们指使吸毒人员造假,写材料说李少贤本来精神就不正常,之前跟戒毒的人要钱不还等等。明明是吸毒的人利用李少贤的善良,借她的钱不还,故意歪曲事实,栽赃陷害,以求推脱罪责。几天后,李少贤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之后,就失去了她的音讯。
希望有知情者告知一下她的近况。
我今年四十岁,一九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大法之前,虽然没得过大病,可是小病也不少。身体素质不太好,全身没有力气,精神状态不佳,脾气也不好,自己很痛苦。可是学法后不长时间,我的身体就完全变了样,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随着身体的改变,我的精神状态、我脾气也都变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同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我也遭受了中共恶党的迫害。被非法抄家、拘留、劳教等。以下是我被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一年四、五月份的某一天,四、五个人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抢走了家中所有的大法书籍和一些真相资料。抄家时正赶上我不在家。当时丈夫和孩子在家,恶警让丈夫把我找回来,说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可以回家。知道后我躲了起来,后来被我哥哥和丈夫找到了,把我领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说了不该说的话,顺从了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被拘留十五天,还被扣了三百多元的伙食费。
后来,派出所的姜昆(现在已调到黑沟派出所任指导员)几次到我家骚扰,就在二零零二年的某一天晚上,以街道王桂兰为首的几个人来到我家,当时只有我和六岁的孩子在家,他们逼着我把孩子送到婆婆家,我怕吓着婆婆,就没有打电话,就这样恶警把我和六岁的孩子一起拉到了东港老年福利院,这里,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东港市公安局正合谋办洗脑班,他们把我和孩子拉到这里,做所谓的转化,我不顺从他们。他们就逼着家人替我写“三书,让家人签字。
就在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晚上九点多,我们一家三口已经睡觉了,就听他们把门敲的砰砰响(不管邻居是否已经休息),把我和丈夫惊醒,为了不影响邻居休息,我丈夫只好把门打开,以孙科为首的几个恶人闯了进来(还有政法委的人,其他不详),拿着一个单子说是逮捕令,要搜查。我丈夫问:要搜查你们有搜查令吗?他们说:没有。我丈夫说:没有搜查令你们搜查什么?他们又说:没有搜查令我们现开都可以。他们就在我家乱翻一通,翻出了讲法录音带,他们明明知道没有搜查令就搜查是犯法的还这么做,这是知法犯法。然后把我带到了派出所,问我一些问题,没有从我这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第二天就把我送进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交了三百多元的伙食费。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他们又将我非法转押东港市看守所。关押期间,不让家人接见我。后来逼着我家人花一百元钱(起名叫接见餐费)才让见我。在看守所里天天做劳工,完不成他们的定额就不让睡觉。
东港市公安局非法劳教我两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七日,他们又把我送进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马三家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在那里,他们利用各种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首先就是洗脑。利用犹大迫害法轮功学员。用恶党的歪理邪说欺骗学法不深的法轮功学员。这一招儿不灵,就酷刑折磨。
我被送进马三家以后,因我不顺从邪恶,被恶警用各种方式迫害。一开始他们就连续六天不让睡觉。白天晚上坐小凳上,安排人在我身边看着。要么就是站着,不让我正常上厕所。当时参与迫害我的是恶警王增丽。后来因我不穿劳教服,恶警马晓丹就把我关进了“小号”(禁闭室)。我的双手被铐在铁椅子不给打开,不让我休息。同时他们放高音喇叭,把声音调到最高音,来摧残我。把我关进小号迫害已经好几次了。在小号里他们具体关了我多长时间,我也搞不清楚了。吃、喝、拉、尿都在这间禁闭室里恶警嫌脏,戴着口罩、手套。根本不管我们,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待。在我隔壁的小号里,关押着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她(家住葫芦岛市)同时遭受着酷刑折磨。我当时听到她头撞到墙上的声音,连续听见好几次。这时正好马三家劳教所的所长苏晶来查房,我就喊,喊了好几次,希望她能制止。可是她没理我就走了。小号里的恶警还骂我管闲事。真是人间地狱。
在阴冷的小号里。我从小号被放出来的时候,全身浮肿,身上所有骨节都非常痛,眼泪不知不觉的往下流,整宿睡不着觉。在这种情况下,恶警还经常威胁我,要把我送进医院(魔窟)里迫害。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个多月。后来迫害我的是恶警张磊。我抗议他们的迫害不出去扫雪,被二大队的大队长打过,脸被打肿了。在冰天雪地里体罚我,当时我穿了一双薄底的旅游鞋。后来我喊“法轮大法好”,有男恶警打过我的脸,过后再向我道歉。
马三家劳教所到期也不放我。在我被关押期间,由于着急上火,丈夫和孩子打针吃药都没少花钱。无奈我丈夫给亲属二千多元钱帮我办理出去;我丈夫去看我的时候,又花掉了一千五百元钱买东西给马三家恶警;订餐加上住宿费二百四十元;恶警给我强行灌食花的三十元也强迫我家人承担。打坏了一个监控器让我赔六十元。
最后,马三家劳教所将非法劳教延期两个多月,直到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才将我释放回家。
善恶有报是天理。那些被恶党利用、执迷不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面临的下场是非常可悲的。不管你信与不信,你们所犯下的罪行,都一笔一笔在那儿记着。法轮功学员把真相讲给你们,是真正在挽救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将功补过,给自己选择一条光明的路。
在北京郊区大兴的北京女子劳教所,从九九年中共邪党打压法轮功开始到现今,有大约十多万法轮功修炼者曾被非法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现在仍然在继续着。我是被迫害者之一,所见所闻,并亲身感受这里发生的残酷无人性的迫害。
这里有八个大队(现在可能有变化),除少数吸毒、盗窃、卖淫等劳教人员外,其余全是关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恶警利用各种方法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目的就是强迫他们放弃信仰。
被关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被逼着看造假录像,逼迫写所谓的“三书”。他们用种种邪恶的方法整人折磨人,例如:熬鹰(不许睡觉)、不让上厕所、单独隔离、罚站、贴照片,就是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两眼直视前方一点不动,把人变成一张照片一动不动;他们还对喊“法轮大法好”的学员拳打脚踢,用封条封学员的嘴,用厕所用的墩布堵学员的嘴。夜深人静的时候,时时传来遭受的迫害学员凄惨的叫声。
恶警有时直接大打出手,大多都是操控吸毒等劳教人员实施迫害。他们安排最少四个劳教人员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这些包夹轮流睡觉,然后严密监控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几乎被剥夺了任何权利,睡眠一两个小时,甚至不许睡觉。眼睛稍微一闭,他们就用脚踢用手推,用污秽的语言辱骂。
迫害实例:法轮功学员邱淑琴,坚决不配合邪恶,多次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及包夹人员把她铐在床上,用脏墩布往她嘴里塞,又把她送集训队更进一步迫害;法轮功学员刘春华被恶警们长期关在一屋子里迫害,最后大小便失禁,被整得不成人样;张伟因坚持修炼,恶警们一直不让她睡觉,被困的摔倒在地,意识模糊,恶警指使包夹七八个人把她按住,抓着她的手强行写“三书”;法轮功学员郭秀云、吕素民不配合邪恶的指使,恶警把他们单独关小号,被关在仓库里、闲置的房子里进行迫害,让她们长期坐在很硬的高凳子上不许站起来,还用种种方式刁难,致使她们脚腿浮肿等……这些恶警们的恶行数不胜数。
善恶有报是天理,奉劝那些还有点人性的警察快快觉醒,不要再为虎作伥,迫害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继续作恶的邪恶之徒必将遭到历史的审判。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锦州市太和区新民乡法轮功学员关素兰,是一位善良的农妇。她乐于助人,邻居们有什么难事都喜欢找她帮忙。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好人,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曾先后被非法关押在锦州市拘留所、锦州市看守所、马三家教养院等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晚,锦州市太和区派出所警察绑架关素兰到拘留所,原因仅仅是因为她向世人讲述做好人的道理。之后,警察又将关素兰转移到看守所继续迫害,长达一个月之久,后向家人勒索二万元现金,将其放回。从此,她的家庭背上了二万元的外债。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八日晚,关素兰在锦州市太和区八家子村发真相小册子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太和区西郊派出所绑架,并送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一年。
参与迫害的单位和个人:
锦州市太和分局 警察:戴勇
锦州市太和派出所
西郊派出所锦州市
马三家教养院:
大队长:张环 张军
警察:王丹凤 于某 关丽英 王雪秋 庞博
黑龙江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孔凡英按“真善忍”做好人,坚持信仰,却遭到中共警察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修法轮功做好人
我叫孔凡英,是佳木斯亚麻厂退休职工,我是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是修真善忍,我从修炼开始就严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特别是在单位上班时,有时手巾、肥皂盒、工作服丢了,我从不发脾气。自己的活干完了,还主动的帮助别人干。有休病假的人手不够时,安排我一个人干一个半人的活,工资不多开,我从不去争斗,我做到了忍和做事为别人着想。同事们说我变了,我也感到修炼法轮功后工作顺利,家庭和睦。我这个对人生失去信心的人,从新充满了希望。
进京上访被绑架勒索
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师父遭陷害,我想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于是我走上了进京证实大法的路。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刚到佳木斯火車站,就被等候多时的亚麻公安处马德仁抓捕(此人现已死亡),他把我绑架公安处的车后,他和老潘又跟永红分局联系,永红分局大队长石秀文开车把我拉到永红分局,送看守所拘留我三十天,勒索三百元现金才将我释放。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再次和一名老年同修进京上访,因当时法轮功已没有说话的地方,我们登上了天安门城楼,在天安门城楼做了法轮功第二套功法的头顶抱轮,我们顺利的回到家。
即使我们自己回来了,亚麻公安处也没有放过我,他们为捞取政治资本,为了名利,不顾我们个人安危,我刚到家大约半个小时,就被带到亚麻公安处,于涛提审我,他们让我写保证不进京,不炼功,我不写,于涛就闭着眼睛提问,一句话反复问,多次问,企图从精神搞垮我,经党委书记王占财,公安处老潘同意,由潘佳力、于涛把我送到佳木斯永红分局。
永红分局再次把我送进了看守所,我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多次绝食,在我们集体绝食第四天,滴水未进的情况下,恶警把我们集体送进了劳教所,我因身体情况被劳教所拒收,但恶警没有放我,而是返回看守所继续迫害。因长期关押,看守所里阴暗潮湿,我全身长满了疥疮,刺痒的难忍。在二零零零年底元旦前夕,我再次绝食。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将我释放,这次共拘留八十一天。永红分局向我丈夫勒索了三千元现金,当时我丈夫下岗。我因参加四丰山交流会被停发工资,已没有生活来源,只借到一千八百元交给他们,才将我释放。
到家后疥疮更加严重,皮肤红肿,全身刺痒的,让我无法入睡,生活不能自理,在我回家的第十五天,我母亲去世,我硬撑身体参加了母亲的葬礼,在我母亲火化的当天晩上 ,我刚到家不到半小时,社区杨老六敲开门,片警李小东让我写保证不炼功,李小东经常来骚扰我,长期扣压我身份证,他们企图从精神上对我进行迫害,搞垮我。
再次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二年恶警在全市大搜捕法轮功学员时,永红分局石秀文开車到我家抓捕,被拒门外后,当天晚上佳西派出李小东让杨老六敲开门,后李小东领四名警察非法闯入我家,把我家大小屋,床上,床下,衣柜全搜了一遍,最后只搜到一份资料,就让人把我带走。
在抓捕时,他们只抓住我的毛衣外罩,我一头撞在了墙上,当时晕倒在地,我醒后睁开眼睛看到屋子和人都在转,我马上闭上眼睛,摸到床边倒在床上,我吐又吐不出来,李小东用手机叫来他们的所长。所长进屋后,叫我站起来,我很吃力的睁开眼睛,但已看不清他的面孔,只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床边,感到房子和黑影都在转,我马上闭上眼睛。所长命令人把我抬走,我只感到忽悠的一下被抬了起,鞋也没有穿就被抬了出去。在走廊里我一把抓住了楼梯的铁栏杆,我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这时我头脑清醒,眼睛也敢睁开了。他们把我扔进楼下的警车里,还告诉他们按住我。
到了佳西派出所,他们让我写保证,不再炼法轮功,我不写就轮班提审我,我不配合,恶警就要把我送进看守所,我刚走出佳西派出所的门口,在院里听到我丈夫的喊声,“警察打人了”,就没有声了。我回头看去,有三个警察,有两个警察在我丈夫的身边,一边一个,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把我丈夫的胳膊扭到后背,另一个警察用手掐着我丈夫的喉咙,这时他们把我绑架了警车送进看守所。
险些遭到药物迫害
到了看守所,我一连几天没有知觉,心脏病再次复发,全身疼痛无力,面对这种无理的迫害,我开始绝食,看守所的男警察和一名姓顾的医生,领四五名男犯人,按着我给我灌食。我不张口,顾医生就用铁的开口器撬开我的牙齿,当时就把我的上下几颗牙撬松动。我全身抽动,当医生抽出胃管时,我当时就倒下了,将灌的东西全部吐出。我连续几天的绝食,生命出现了危险,警察让刑事犯晚上两个人一组,两个小时一换班,站在地上看着我,告诉刑事犯人有事马上报告,但不给我办保外就医,也不放我。我放弃了绝食,当我吃上午饭时,同修用自己订的豆脑端给我喝完后,我又全吐了出去。到下午饭时,看守所的张医生端一小盆粥说;孔凡英我给你做的是纯绿色食品粥,是用五样米做的。我告诉他我不喝,如果我要吃就和法轮功学员吃一样。这时他让号里一个女犯人看着我把粥喝了,那个女犯人她让我喝我不喝,她说如果你真的不喝,那我就都喝了。
东北方五月的天气到了晚上还是比较凉的,号里人都是盖着棉被睡觉,而那个女犯人却是被子也不盖了,内衣也脱了,只穿个乳罩,坐在大木板炕的过道中间,当巡逻的警察过来看见她,在那坐着就喊了一声睡觉了,她没有动,也没有什么反映,那个警察靠近些看了看说,那么大岁数扯那个干什么,就走了。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如果我把那小盆粥喝了,坐在那里的不是我吗?不但坏了自己的名誉,也会给大法带来污点,真是从名誉上搞臭法轮功学员,但幸好我没上邪恶的当。
当我吃饭的时候,我的牙齿已被撬的疼痛难忍,不能咬窝头,我只好用手把窝头碾碎了,用白菜汤泡着喝,每吃一顿饭不知要吐多少次,一吐就是二十来天,直到吐的是苦的绿水(胆汁),恶警才将我释放。这次恶警迫害我三十天,勒索三百元现金。
善劝作恶者
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真是从精神上搞垮,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折磨。面对这种巨大的压力,我无怨、无恨、无悔,我会坚定的修下去。我只希望那曾经迫害过我和现在还直接、间接、变相迫害我和家人及其他法轮功学员的人,能真正的了解法轮功的真相,那是你们生命得救的唯一希望,否则天理不容,法理不容。
辽宁省女子监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不但用酷刑迫害,还采用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的方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这种迫害形式,既不打也不骂,就是以不让睡觉的方式折磨。新宾法轮功学员赵淑芹,在女子监狱就遭受着此种的迫害。
在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间的一天晚上,抚顺市新宾县法轮功学员徐宝珍、大连法轮功学员刘霞、赵淑芹在新宾县的旅游区——老城(赫图阿拉城)挂横幅,写宣传标语。后来刘霞被永陵派出所非法抓捕,关押到新宾县的看守所;后将徐宝珍和赵淑芹非法抓捕。赵淑芹被非法判刑六年,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
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之后,邪恶对赵淑芹不打不骂,但是采取各种方式折磨她。在二零零三年春天时,除了每天要干活到晚上九点至十点,干完活之后,别的犯人都去睡觉,而将女子监狱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让她们坐在凳子上,晚上不允许睡觉。赵淑芹被折磨三个月后,依然坚信法轮功,而停止了这种迫害。
女子监狱利用不让人睡觉的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不只是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一次,而在二零零四年进行二个多月的迫害、二零零五年依然采用这种方式的迫害二个多月。更为严重的是二零零六年,当时赵淑芹被送到女子监狱的更衣室里,更衣室非常的小,而且女子监狱的大变压器也在里面,发出声音,还有辐射的作用。这样将赵淑芹就关在这里面,夏天天气炎热,屋里连窗户都封死;看着赵淑芹的那两个犯人,可以到外面去乘凉。
因为屋里不通风,赵淑芹在那个更衣室里休克两次。看着赵淑芹的人看到她休克,他们喊人来把她抬走。赵淑芹被这样折磨了三个月。
赵淑芹回到她们的住处。一天一个人对她说:“我做梦,梦见你回家了,是保外就医。”过些天赵淑芹的肚子就非常的大,管她的队长拉她到医院去检查。一检查赵淑芹患有肝硬化腹水、胃窦炎、脾大、附件肿瘤,经过沈阳二院、监狱医院、部队医院、肿瘤医院统一认定为就是这些病,如果动手术,下不了手术台,因为脾大。后来辽宁省法院和检察院都到医院去看赵淑芹,医院下了病危报告,告知赵淑芹只能活三个月。最后将赵淑芹保外就医,从监狱中被释放。
被媒体诬陷 遭警察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大客车到新宾之后,警察都要问售票员认识不认识赵淑芹,有没有看到赵淑芹,那时就是要非法的抓捕赵淑芹。后来赵淑芹流离失所到锦州一同修家居住。十一月间,新宾县公安局和抚顺市公安局到锦州,将赵淑芹抓捕。当时新宾县公安局有张立军(音),抚顺市公安局有一个叫宋哲(音)的警察。
后来警察押着赵淑芹回到抚顺,到抚顺市公安局小白楼那。还有记者将赵淑芹他们录了象,问赵淑芹是不是新宾的法轮功站长,赵淑芹说“不是”。但是在电视上播放录相时,确将赵淑芹说的话给篡改了,将赵淑芹说的“不”字去掉,而说“是”站长,还有许多的篡改改的地方。中共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来迫害好人的。之后,就把赵淑芹等非法押回到新宾县了,晚上送到看守所了。
到新宾县看守所之后,赵淑芹被当时的看守所的所长曲秀峰安排到杀人犯的小号里。赵淑芹的案件被新宾县公安局的赵亚忠等人审理,后将案卷移送到检察院批捕,但是没有批捕,又把案卷打回到新宾县公安局,后对赵淑芹进行非法劳教。
在教养院遭到的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间,赵淑芹被送到抚顺教养院。当时的抚顺教养院的院长是黄炜。
在抚顺教养院,由于许多的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后来把她们都送到沈阳马三家子教养院去。赵淑芹也被送到马三家子教养院去了。在马三家子教养院里遭受着迫害。
辽宁省女子监狱的王健指使着杀人犯40多岁的王春娇(葫芦岛人)打张书霞,用脚踢,把张书霞往铁管上撞,并强迫张书霞站着。还有铁岭的法轮功学员孙艳芹,被王健指使赵娟等人打她,不让睡觉,把裤头、袜子都塞到她的嘴里。王健还指使犯人将抚顺市方桂云的腿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