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分别被送往北京周边各处。我是被一辆吉普车带走的,也不知车开出多远,最后来到一个农村小派出所。他们让我报姓名和地址,我不配合,就是发正念、讲真相,其它尽量什么也不想。不知不觉,感到身体没有了,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身体就是一股巨大的能量,向外扩展,扩展。不知过多久,听警察喊我走,我站起身,保持发正念的姿势跟他们走出去,当时,真不希望那种美妙的状态消失。两个协警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不让睡觉,他们用欺骗的手段,让我报姓名和地址,我不配合,发正念也受到干扰。后来我正告他们,我没犯罪,立刻放我走,谁敢对我无礼,我就告谁,他们老实多了。这时他们说,外面很黑,人地两生你到哪里去?你不害怕吗?我告诉他们,我不怕,有我去的地方。
深夜两点左右,我躺下准备休息,就想上厕所,他们不允许,我还说要告他们,他们说给五分钟时间,我说十分钟,我的话是对他们的抗议。他们叫来一个女警看着我,我上完出来,女警進厕所,几秒钟的时间,我迅速地寻找走脱的机会。厕所旁边是通向外面二米多高的砖墙,两手举起刚好摸到墙头,身体向上试了试,不行,身子很沉上不去,紧急时刻忽生一念:师父帮我。
念一出,身体轻轻飘上墙头,墙外有一堆沙土,我翻身落在沙土上,前后一至二分钟。女警出来高喊:跑了,跑了……
从此师尊将我的功能打开,遇到障碍物,两手一扶,身体便可轻轻飘过。当时,我不停地请师尊加持,几经周折逃离狼窝。鞋跑坏了,衣服全划破了,跑着跑着没路了,四周都是玉米地,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土沟里,我停下来,向师尊求救,请师尊指路,然后选择一个方向往前走,只走几步,一条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出现了。又过了一些时间,天下起大雨,电闪雷鸣,我在雨中不停地向前奔走,心想,离邪恶越远越好。天刚蒙蒙亮,雨停了。
因为不熟悉地形,我没走出警察的视线,警察的摩托车在各路口穿行,车灯四处晃照,我曾在派出所院内发现一排摩托车。整个上午,我都在寻找脱身的机会。两天一夜没吃没喝,真是又渴又饿,我跟师尊说:师父啊!弟子太饿了,您帮我找点吃的吧!说完继续走路,也没多想什么。不一会儿,发现前面有一片梨地,大鸭梨又水又甜,我好高兴啊!接下来,每次饥饿难忍的时候,我都求师尊帮助,每次都能如愿。
我没找到脱身的机会,警察还在四处追查,有一次差点被堵截,我不停地在和他们周旋。夜间各种鸟的怪叫很恐怖,我不停地求师尊加持,师尊打开我的天目,四周一片黑暗,我眼前忽然很亮很亮,象有一盏明灯在照。
又一个黎明到来,已经有三十左右个小时,我不知走了多少路,脚肿的老高,每走一步都疼痛难忍。这一天的流离不再多言,傍晚时分,我得到师尊点悟,今天晚上可以离开。
约晚八点多钟,从北京来的一辆轿车把我搭上。当时搭车的还有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头,听司机告诉老人,他很多年没有到亲属家来了,突然想开车来看看。我是以常人租车的形式与司机接触的。小轿车把我从这个小村送到一个小镇,因时间太晚,小镇没有去城里的公交车了。搭车的老人知道我的情况后,主动要帮我,说他有认识的养车户。
到小镇后,老人给我联系了一辆中型面包车,付很少的车费,然后,老人坐小车离去。后来,面包车主跟我讲:“这老头,说认识我家,我怎么想不起他究竟是谁呢?”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师尊的安排。
面包车把我送到城里的火车站,约晚上十点左右,我坐上去北京的列车。北京车站,到处是便衣、警察,每个人都随时被查身份证,我智慧地应对着一切,也曾被警察注意过。给北京两家亲属打电话请求帮助,都被拒绝。后来,我把电话打到家乡,家乡同修联系上她在京的熟人,准备第二天来送我上火车。
午夜一点多,车站人流变得稀少,为了安全,我花掉最后伍圆钱找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其实,这是一个黑店。我刚呆一会儿,進来一个警察开始查身份证,我就对着他发正念:意念中想,自己是顶天独尊的大佛,你动不了我,你别过来,你赶快走,这样一直想着。警察不时地朝我这边张望,始终没有过来,最后出去了。
第二天上火车,车上人非常多,我没有座号,却意外得到一个座位,从北京一直坐到家乡。当我踏進家门时,流脓淌水的双脚封口好了,脚能正常走路了。这一切都是大法的神奇,师尊的慈悲。
由于篇幅有限,这次去北京护法,我只写出一部份经历,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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