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尚学,男,今年七十二岁,是永昌县焦家庄乡兽医站退休职工。于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经过学法、炼功、修心性,精神状况变得很好,身体变化也大,走路一身轻。不久,胡尚学的妻子赵永秀也走进了法轮功的修炼,通过学法炼功,赵永秀类风湿关节炎也好了。胡尚学夫妻把自己从法轮功中受益的亲身体会告诉给左邻右舍,慢慢的学法炼功的人多了起来。
就在胡尚学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四处奔走,向乡亲们弘扬这万古难遇的大法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使上亿人受益的法轮大法却遭到了铺天盖地的诬陷、诽谤和打压。
文革式精神迫害
二零零零年,胡尚学因修炼法轮功被永昌县公安绑架,绳捆索绑游街。当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十多名,指挥绑架、强迫游街示众的是永昌县公安局长刘富海、彭卫平和国保科的李国玉,永昌县城的所有公、检、法、司的全部车辆都参与了此次对法轮功学员的绑架和游街,然后把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焦家庄乡的河滩村村委会大院开所谓的批斗会。紧接着是沿河滩、李树庄、北泉、双磨街,对被非法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强迫再次非法游街。在这期间,法轮功学员张延荣(已被迫害致死)因头抬高了点,被公安局长刘富海一拳打在头上,刘的口中大声吼叫着:“低下你的头。”所谓的批斗会期间,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行戴着手铐。
此后,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永昌县拘留所,二十天后才陆续放了出来。这是胡尚学受到的第一次非法拘留。
公检法司在践踏法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永昌县公安第二次绑架了胡尚学和其他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此次,胡尚学又被拘留一百三十七天。第三次被绑架是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仅仅因胡尚学给他人讲了法轮功的真相,永昌县公安从胡尚学女儿家将他绑架,又被拘留二十天。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胡尚学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永昌县城内悬挂和张贴真相横幅和标语时,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永昌县公安绑架、拘留。其中被非法劳教十八名、非法判刑十三名。
警察在犯法
在公安局,从局长到一般警察,他们从不把国家法律看在眼里。一次恶警局长刘富海找胡尚学问话,当胡尚学讲到自己的真实情况时,刘顺手打了胡尚学一个耳光,意思是没有顺他的意思说他想听的。
拘留所所长恶警程掖生对被非法拘留的法轮功学员,不分老少一律让做俯卧撑。胡尚学说:“我做不了。”程掖生说:“你做不了,就爬在冰地上。”西北的寒冬腊月很冷,胡尚学爬在冰上,不一会手和臂就冻得失去知觉,当把手从冰上扯下来时,手掌、手指肚已皮肉分家.
在永昌拘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是常有的事。胡尚学被非法拘留期间曾遭受过恶警郜江的拳打脚踢。
警察最恶毒的是逼迫法轮功学员踩踏师父的法像。当时几乎每个被非法拘留的法轮功学员都要过这一毒招。有一次一个姓陈的恶警把师父的法像放在办公室地上,两个恶警在身后推胡尚学,胡尚学往后刚一用力就把两个恶警甩了出去。
在同一时间段,法轮功学员诸大义被绑架在永昌拘留所时,在恶警局长刘富海的指挥下,诸大义曾被恶警用绳子吊起来两脚尖勉强着地,脖子上挂个装了水的水桶,满身的汗水不大一会儿就湿透了衣服。就这样,折磨到昏死状态时用凉水泼醒,再用橡胶棒继续暴打。警察强迫诸大义踩踏师父的法像时,诸大义坚决不踩,刘富海吼叫着其余恶警: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恶警用木棍猛打诸大义的脚踝骨,当时腿被打到紫青、肿胀,数月后都不能走路。十年后的现在我们看到诸大义的脚踝骨已经畸形变大。在这之前,恶警做“笔录”时,一女警轻率的把诸大义的“诸”写为“初”时,诸大义说:你这样的素养,我的姓怎么乱写呢?第二天这个女恶警找机会把准备好的螺丝刀用力扎在诸大义的手腕虎口处,一个高个头的男性警察看到此情此景时惊诧的望着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在恶警李国玉操控、参与下,胡尚学和妻子被绑架,抄家时被盗走一千三百多元。在胡尚学遭受多次绑架、抄家时,先后被盗走三千八百多元的物品。
从江泽民及邪党集团非法疯狂打压法轮功以来,在永昌县所有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绑架、非法抄家、非法罚款(有时无据非法罚款)的对大法的犯罪活动几乎都是恶警李国玉直接参与操办的。
恶警局长刘富海不仅极力追随邪党使用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就是日常社会行为中也是品行极差的。社会上人们这样传:有一年中秋节,刘打发两个手下给他弄只羊,这两个手下在晚间偷来一只羊给了他,第二天刘富海的战友跑来请他帮忙给找一只丢失的羊,他怎么也想不到偷羊贼就在自己对面。
永昌县法院石多英冤判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永昌县法院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冤判重刑:张延荣、秦德新、樊永成、胡尚学十二年;王泽兴、岳培福、秦吉昌十年;诸大义、王泽芳(女)八年;王永芳(女)七年;严生杰三年。
当时参与非法审判的部份人员是:审判长石多英、审判员周瑞荣、代理审判员张永儒、书记员马冬梅、检察院的公诉人是何正仲。审判地点是当时的法院审判庭,庭审时间长达两天,属公开审判,让家属旁听。在邪党法庭上石多英为争得法院院长职务,极力迎合邪党组织捞取政治资本,以种种借口超越邪党法律坚持对法轮功学员重判。在事前已经通知法轮功学员准备辩护词届时做自我辩护,当程序进程到自我辩护时,石多英却说:不能叙述实事过程,只能留下书面辩护词。显然石多英清楚这是枉判。
当时法轮功学员站在台前,胡尚学认为自己没有犯法,不应该被审判,席地而坐以示抗议。石多英拍着桌子叫道:“胡尚学你老实点,这是法庭,不是你的家庭。”胡尚学说:“我们是好人,没犯什么法。法庭有什么了不起,是你们在迫害我们修炼者。我们是在向世人讲真相,叫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证实大法,救度世人,我们是一群好人。”石多英气急败坏的说:“这在过去要给你判死刑的。”面对石多英的蛮横无理和胡搅蛮缠,张延荣张口道:“石多英,这是法庭,不是你家私设的公堂!”至此,石多英象泄了气的皮球再没张口。
没过几月,石多英这个给法轮功学员非法判重刑的审判长遭了恶报──被摩托车碰撞死亡。
监狱中骇人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胡尚学和其他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兰州监狱入监队三个多月。在此期间,不定期有狱警叫谈话时,法轮功学员就给他们讲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
有一天,入监队新调来一名狱警在开会时讲起诽谤大法的话。一开始,张延荣站起来以示抗议,随后胡尚学也站了起来,紧跟着在场的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都站了起来。这名狱警立即把会散了,留下的是各号室的犯人组长。不一会儿,号室组长过来说:“姓张的,警察叫你。去好好说,不然你们几个蹲禁闭。蹲禁闭的手铐都拿来了。”胡尚学去给他讲了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和修炼真善忍的真实意义,并且告诉他给他讲这些的目的是为了他的未来。最后他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你就回去吧。”从此,这名警察再不提大法的事了。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胡尚学从兰州监狱又被转到武威监狱。好多犯人、狱警通过法轮功学员讲真相、相互交谈,知道了大法的真实情况。一位监狱长找胡尚学谈话劝他“转化”,每次胡尚学都给他讲真相。到最后胡尚学说:“你们应该好好转化,我们法轮功学员都转化好了,都是好人,是无私无我的好人。”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胡尚学从武威监狱又被转到酒泉监狱,同车去的有二十一名法轮功学员中,其中二名已被酒泉监狱的恶警迫害死了(年仅四十八岁张延荣和五十六岁的刘永春)。还有一位四十六岁的王泽兴,被迫害的神智不清。
法轮功学员在从武威监狱到酒泉监狱的路途中,每到一个路口就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车刚开到酒泉监狱,狱警根据拟定的计划把胡尚学、王泽兴和樊永成份到一监区,两个狱警拉了胡尚学一把说:“你站在这边。”事后才知道其中一个叫王东风,另一个叫刘建明,还有一个叫马强。王东风是一监区教导员,长期紧随邪党迫害法轮功。事先安排好的三个犯人包夹把法轮功学员的用具、被褥用架子车拉到三楼所住的号室。当晚搜身,胡尚学在车上同修给的一本师父的《加拿大法会上的讲法》、在武威监狱抄写的十二本师父在各地的讲法和新经文全部都被抢走了。第二天早晨,来了五个狱警把胡尚学所带物品和全身又搜一遍,监区院内到处是诽谤大法的邪恶资料。
在酒泉监狱黑窝里,对法轮功学员采取强制“转化”。迫害方法有:烟头烫、暴打、火棍烫、关禁闭、将人绑起来,再把野兔子塞到裤裆里、“绷”刑、坐狗头小凳(熬鹰)。
酒泉法轮功学员王晓东、马勇被关在禁闭室,手铐上挂一根铁链子拉紧,连在暖气管上,刚好蹲不下又站不起来。法轮功学员刘永春、张延荣,被绑起来后把野兔子塞到裤裆里,然后用脚踢兔子,迫其乱抓乱咬。张延荣被酒泉监狱恶警迫害死之后,家人给换衣服时发现小便头及周围大面积范围都是黑色的。
恶警指使包夹强迫胡尚学和樊永成坐狗头小凳,每天二十四小时只有吃饭时屁股离开凳子,其余时间屁股不能离开凳子,眼睛不能闭上,眼睛稍有迷糊就要遭到暴打。尽管这样,那些包夹还轮流不停的念栽赃、诬陷、诋毁法轮功的邪书。胡尚学四昼夜没睡,樊永成十三天(三百个小时)没合一眼,不让脱鞋、不让换鞋,到后来脚底有两毫米厚的皮肤呈乳化状。自此以后,樊永成因为恶警使用“狗头小凳”的迫害留下的剧烈病痛在监狱内无法再坐下来,坐时只能用双膝跪在小马扎登上,这种状况持续四年半,直到离开黑窝。
酒泉监狱用以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绷”刑在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三月五日的《甘肃酒泉监狱的酷刑“绷”》一文中有详细叙述请阅读。
当时的酒泉监狱长是梁秋明,现职为甘肃省监狱管理局企业经理。
经济迫害还在继续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胡尚学终于走出了酒泉监狱这个人间地狱的大门,可邪恶在经济上对他的非法迫害却还在继续。
二零一零年六月初,胡尚学根据有关规定到县人事局去要退休工资,去了三次,每次局长佘文龙都说在研究,可是几个月过去了还是不给答复。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胡尚学又到县政法委去要,办公室一位姓何的说:“书记不在,你回去吧,我给他汇报。”第二次去时,姓何的却说让找“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办公室去要。当找到“六一零”的书记李正(李正手机号:13830590962)时,他却说这事还得研究。就这样前后跑了十多趟,直到快过年了,退休工资还是没要上。
二零一一年三月初,胡尚学又去找李正。一天他却把胡尚学领到另一个办公室,交给了另外一个叫李书记的人,这个李书记直接告诉胡尚学:“我们已研究了,给你恢复工资不可能,给你个低保吧。”面对无理的经济迫害,胡尚学又去找县长,结果去了六次,每次都见不到。在保安的建议下,一天早上,胡尚学又去找信访局的侯局长,他说你的情况我知道,你写个东西给我,胡尚学说:“我不会写,我要找县长。”他说:“县长不在。”下午两点半,胡尚学又去找县长,刚到政府大门口,两个保安告诉胡尚学:“这个不是吕局长嘛!”胡尚学话还没来得及说,信访局的侯局长就顺门口出来,指使两个保安,把胡尚学赶出了县政府。
胡尚学妻子赵永秀因赴北京依法上访,为师父、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先后被非法劳教两次。胡尚学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走出魔窟,回到家中。但为了要退休金,老人不辞辛劳,东奔西走,尚无结果,仍遭受着经济上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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