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见一姓段的女人,她神情紧张的对我说:“我是护院的,有人抓你,你赶快走小路逃走吧。”我想了想,恶徒抓大法弟子一定怕曝光,在小路更容易下毒手。于是我不走小路走大路,上了公共汽车。
不久,一辆警车拦住我坐的公交车,警察叫我下车,称有事盘问。我开始不配合,但警察称我不下车就不准开车,妄图挑起乘客们对我的不满。我想到大法弟子处处都是好人,不耽误群众,于是便下了车。警察将我绑架到派出所。
警察询问姓名、住址、工作单位等问题,我都不回答。警察强行搜身,搜出光盘并追问光盘来源,我也不回答。警察得到的是零口供。
开始警察很凶,我说:“我没犯法,我是救人!”我对警察只讲法轮大法好的真相,警察渐渐就不凶了。他们从网上调出我的档案资料,要强迫给我照像、录音,我双手护住面部,不准邪恶照像,结果像没照成,警察也无奈。
后来又换了一男一女警察审问我,我就给他们讲中国宪法规定信仰自由、法轮大法好的真相。一会来了一彪形大汉,其他警察说这是他们的领导。那大汉一言不发走到我面前,约一尺距离,他蹲身弓腰面对我,露出凶光死盯着我不放,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我;我用大法赐予的镇定也盯着大汉,四目相对持续了一分多钟,大汉支持不住,败下阵去。
我仍然继续对一男一女警察讲真相。那大汉休整一会儿,第二次用恶眼盯我,盯得不转眼,我仍用正念正视恶人,反制邪恶,那大汉又败了。我又继续讲真相,解体邪恶。一会那大汉第三次上来用恶眼盯我,这回那大汉象失魂落魄一样,眼睛无力的强睁着,我正念除恶,聚精会神盯着大汉不放,射出的威力穿透大汉双眼,大汉大败而逃。这时一协勤高喊:“法轮大法好!”
半夜两点,警察及两个协勤押我上警车去监狱。我只要见到有人或有房子的地方都高喊“法轮大法好!”那喊声威力巨大,这时那开车的警察说:“把窗门打开,让他喊!”这样,我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就更加嘹亮和深远了。
车到看守所时,押车警察叫我多喊几声“法轮大法好”。我在看守所不停的喊着“法轮大法好!”看守所有两条狼狗听见我喊声,向我迎面扑来,它们靠近我时,一狗双脚立起凶恶地扑向我,这时我心如止水,稳如泰山,正念十足的盯着狼狗,瞬间那站立的狼狗就蔫了,两狗夹着尾巴逃跑了。
看守所狱医给我检查身体。测量血压时我加了一念:“我身体交给师父,由师父安排!”医生问我:“你得过什么病吗?血压怎么这样高?吃药没有?”我都没回答。协勤插话说:“他不会回答你的!”医生量血压后又摸脉,然后再量血压,确定:看守所拒收。
凌晨四点,警察开车将我往回送,问我:“送厂里熟人那里可以吗?”我不答,车就开回派出所。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办案警察要我留手印,我没留手印;要我签字,我不签字;要我照相,我拒绝。当时两协勤使力掰我遮脸的双手,警察说:“不要使力掰!”因此没有照相。
四月一日下午一点,我堂堂正正与妻子离开派出所。离别时,警察头目与我握手告别说:“你好好的炼!”
回家后,分局恶警还在一周之内给我女儿打了多次骚扰电话,叫我女儿去公安局,女儿说:“没空!”
这样他们再也没来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