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邪恶的洗脑班,当时有一个军人大法弟子在这被打断了腿,一个教师大法弟子头被打了一个大窟窿。到那后他们把我双手铐在床上,我当时心里没有怕,思想中都是在发正念,外面一个非常邪恶的人叫喊着“就是欠揍”,可是他一直在门口转就是没敢進屋。第三天他们把我双手反铐在椅子上,一直到下午也没敢动我,而我一直都听到美妙的音乐声。忽然感觉到一个声音“四天”我觉得是师父在点化我。
晚上他们又把我带到另一间屋子,边喝酒边商量怎么整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没人了。我又想起了“四天”,心一震我该走了,我觉得手铐铐的不紧,就把手脱出来一只,用这只手按住手铐把另一只手也脱了出来。桌上有杯水我喝了两口,就出了屋。院北边有一排树,我就到最墙角的一棵那里,用手攀树脚蹬墙攀上四米多高的墙翻了出来。出来后我觉得不能让他们追来,应该定住他们就说了一声“定”,他们一直没有追来。
天很黑我也不知道方向就一直走,天亮了我到一家人家要了点水喝,问他们铁路在哪边,他们指给了我。我就沿铁路一直往南走,我知道顺铁路就能走回去。我当时兜里还有二十元钱和一个小本的《精進要旨》,饿了就买两个馒头吃,累了就坐在路边学法。开始走特别累,后来想起师父讲的“神足通”的法就感觉不累了,而且越走越快,一百多里路就这样走了回来。
回来后我联系到了本地同修,我被安排到资料点,我和另一同修负责向本地和外地一些地方送资料。通过加强学法,我意识到我有一颗很重的私心,“我要救度的是我世界的众生,我要圆满的是我自己的世界”。这都是“我”和“自己”,我问自己,作为大法弟子应该是怎样的心态?我是大法的一粒子,我的一切都应溶于法中,无私无我为法负责。这才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做到的。
那时邪党要开“十六大”了,迫害形势很严峻,那段时间不时听到有同修被绑架,身边的同修今天看到了,明天就有的看不到了。好几个资料点被破坏,经常搬家,我住的地方刚搬走两天,就被破坏了,有两位同修被绑架。恐怖气氛令人窒息,我们的资料点被迫搬到了外地。我们往回送资料,当时压力确实很大。但我心中就是有一念,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我就是要完成我的使命。这时师父的法打到我脑子里:“历史赋予大法弟子的是最伟大的一切。目前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神圣的,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众生,你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创造未来。”(《致纽约法会的贺词》)是师父在鼓励我。就凭着这正念兑现着自己的誓约,我走过了那段最残酷的时期。
二零零七年我去同修家,被恶人告密,国保大队来了十几个人,抢劫了电脑、打印机等设备,还有一些大法书籍和资料,并把我绑架到国保大队。我当时就是有一念,不允许邪恶利用众生对大法犯罪,不允许迫害我和众生。结果对我还很客气,第二天把我送到看守所,所长特意来看我,并说可能要把我怎么的。我说:“他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在那呆了七天,给几个犯人做了“三退”。
第七天他们把我带回国保大队,说要劳教我一年半,让我在劳教书上签字,我拒签,我说:“我没有犯罪,根本就不应该被劳教。”他们还是把我往劳教所送,在车上我想,有师在,有法在,谁也动不了我。师父说:“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到了那给我检查身体,各项都合格,只有心律过快。可送我去的人找劳教所的人说,我有严重心脏病叫他们别收我。就这样又把我带了回来,回来的路上他们说:“你应该送我们一面锦旗。”我说:“写什么?”他们说:“大法弟子护卫者。”一个说:“还是别。”我说:“我送你们平安吧,好人一生平安!你们抄走的东西里有护身符,你们带上,还有《九评共产党》回去你们都看看吧,有多少钱也不如平安好。”他们都默默的点着头。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尊做的,我只有一颗信师信法的心,就凭着这颗心和在法中修出的正念,闯过了一次次关、难,显现着大法弟子证实法的神迹。当然我有很多地方还没有做好,但是只要我们在法上就一定能做好。
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