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把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的筋接上后,对我说:“食指已经死了,还是截肢吧。”当时我看到食指软软的,一点血色也没有,但还是说:“没事儿,接上吧。”医生急了说:“你这个人怎么就听不明白啊!接上也活不了,如果感染了还得再做手术截肢。”我说:“接吧,能活,我是炼法轮功的,有什么事我担着!”看我态度挺坚定,医生就把食指也接上了,缝完后说:“这个指头要活了,就是奇迹。”手术進行了近三个小时。
听说我被电锯锯断了手,亲戚们都来了。姐姐一到卫生院就又哭又闹,非叫我转到大医院去治疗不可,她说:“在镇医院接手指,简直是开玩笑。”妹妹也主张转院,说去年她小叔子的脚趾断了,接上后,疼得不行,时时要人按摩,就是别人问一声:你的脚怎么了?他就疼得受不了,花了好多钱,到现在还没好利索;舅舅到医院去看我,说:“四个指头,最少三万(指讹老板)。”我知道亲人们都是为我着急,可我想:电锯厂的老板也不容易,转院花钱更多。于是我对他们说:“我不转院,就在这儿治,我是炼法轮功的,不会有事的!”
神奇的是,我的手指接上后就能动了,而且换药时我的手和正常手颜色一样,外科主任曾对做手术的医生说:“给他把线缝松点,要不,手一肿起来线就勒到肉里去了。”我的手除了觉得有点麻以外,不肿,也不疼,只是刚锯的那几天往外流水,后来就干巴了。十天后,我要求出院,医生、亲属不让,我说:“人们都说十指连心,你们也看到了,我的手指头断了都不疼,我是炼功人,没事的,我要出院回家。”医生没话说,笑了,妹妹也说:“反正他的手是没疼,这炼法轮功是真顶事!”
出院时除了医药费,我没要老板一分钱。十五天拆线后,我就可以做饭了,后来秋收时又剥玉米,一个月后就到地里拿铁锹整垄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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