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我上大一,在大学里我能接触到更多的气功,但大多数只是开始有一点效果,之后就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所以经常是二周换一种功。有一天我想去买本气功书,就去了二手书市场(因为家里穷,很多书我都是去买二手的),当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中国法轮功》,就用二元钱买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至今最后一次在二手书市看到法轮功的书)。回到宿舍趴在床上,当我打开书要看的时候就感觉从书上发出一些光打在我的头上,这时感觉头痛减轻了很多。
由于受邪党无神论、唯物论的毒害,当时书里面的内容让我很吃惊,第一个想法是这本书竟然说这世上有“神”,第二个想法是这样的书竟然能在社会上流通。这时就犹豫要不要看下去,但是由于看书时头痛好了很多,所以就忍不住看下去。说来也神奇,只要我看此书,头就不痛了,如果能看半小时,之后头就能有1~2小时不痛,所以每天一放学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中国法轮功》看上一会。就这样大约过了半年,心里逐渐相信书里面说的打别人就会给被打的人德作为补偿。
到了一九九六年春天,被头痛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决定学习法轮功。我照书上说的,将以前的几本所谓气功书销毁了,并开始学炼法轮功的动作,由于头痛,记忆力差,我怕动作不标准,所以只学了第一套功法。当我回宿舍时就感觉很奇怪了,上楼很轻松,头也不痛了。以前一直有睡午觉的习惯,但今天中午怎么也睡不着,两只眼睁的大大的,非常有精神。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大中午的在校园里转圈,消磨时光。回来后在宿舍门口看到很多人在看传单,过去一看原来上面写着晚上在计算机系教学大厅有法轮功的教学录像,当时很高兴,正愁动作不标准呢,这可真是一个好机会,只是心里有点怕他们会收费,自己不能承受。就这样怀着既兴奋又担心的心情来的教学大厅,看了才知道是录像讲了法轮功的功理,并演示了几套动作。等录像结束了,有许多人直接走了,有些人围着负责人在讲些什么。我就犹豫要不要过去,主要是因为怕会收费。这时正好有一个同级的校友问我是不是想学法轮功,我们一起过去和那老师聊聊吧。我们俩就壮起胆子去找那个学校老师,即后来的辅导员了。辅导员告诉我们他们每天早上在工会炼功,教大家动作。并说这几天林大大礼堂晚上播放老师的讲法录像,要我们去听,说不收费的,这时我才放下心来。
到听课时我去了,听完第一节课,觉的自己象换了一个人,世界观都变了。走出礼堂时身体仿佛卸下千斤重担,飘飘如仙,这是没有生过重病的人无法体会的感觉,那时想神仙也不过如此吧。在第二节课上,师父说要给大家调整身体,说很多人长期有病都不知没有病是什么感觉了,当时我的泪就流出来了,“师父,我现在知道没有病是什么感觉了”心里默默的说。师父说要给真修弟子调整身体,以前有过旧病可能会出现复发的症状,要大家有心里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来听法,法难得。我想师父已经给我调整过身体了,现在头也不痛了,应该没有我的“事了”,却没想到第二天醒来开始牙痛(以前拨过牙),腮帮子肿了起来,并且发高烧,只要有人轻轻打我一下,疼痛就会象电流一样从身体表面传到骨头里。我记起师父说的无论病的多难受也要来听法,就每天坚持走着去林大。因为发烧,不能正常走路,因为走的快一点,疼痛就会从脚后跟传到身体里,所以只能慢慢的移动步子,还清楚记得一路上四处花香的情景。在九堂课快结束时,我的牙痛和发烧突然好了,很有意思的是在我开始牙痛的那一天,有一个同学也开始牙痛,腮帮子也肿的很大,他从校医院开了很多药(还问我要不要吃他的药),我们也是同一天牙不痛了,期间我没有吃过一粒药。
自从学大法后,头几乎很少痛了,现在有时还在想头痛是什么滋味呢?无论如何,我真的非常感谢我的头痛,如果没有它,受中共邪党毒害的我是决不可能得大法的,实际上好好想想,我得法真是不容易,邪党的毒害、自大、贫困都在阻挡我得法,是师父摆平了这一切,让我能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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