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肉体上的迫害手段
12 拳打脚踢:这种酷刑不需要借助外来工具,最容易实施,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几乎人人受过。凡是被绑架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干警首先要问还炼不炼,说炼者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这就是所谓的“杀威棒”。 干警打累了就叫特警来打,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特警,将法轮功学员当作“活靶子”练拳脚,打人特凶特狠,其中一个姓卢的特警(宁乡口音,秃顶戴假发,戴眼镜,身高约一百六十厘米,五官丑陋)最狠毒 ;或者叫吸毒人员来打,吸毒人员由于毒瘾的发作,减刑的诱惑,干警的怂恿,也同样恶性大发,狠毒残忍。这样一路打下来,法轮功学员被打得全身无一处好肉,青红紫绿的,脸和眼睑都是肿的;有的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
就被活活打死,有的被打残。有的干警甚至公开狂叫:“你们不怕坐牢,就把你们打死、打残、打傻,看你还炼不炼。” 同时,劳教所的领导就如何掩盖迫害,经常叮嘱施暴者注意方法,比如:七大队队长袁利华经常喊来男特警帮忙迫害,并告诉他们:打法轮功学员要打成内伤,表面上要看不出来;其继任郑霞在会议上对吸毒人员讲:只要不留明伤,随你们怎样(迫害大法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湖南省沅江县法轮功学员曹静珍因坚持信仰被关禁闭。被关禁闭时,以特警队大队长谭湘谦为首的恶人们将她双手用手铐背铐在铁门上,还使劲地用皮鞋踢、用拳头打她,时任七大队队长丁彩兰叫喊:“打死活该,死一个法轮功还不如死一条狗。”当时曹静珍就被打断肋骨三根,胃大量出血,人昏死过去。而恶警却扬长而去;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值班犯人看到地上有一大滩血,才喊来人把曹静珍送到医院抢救。出院后曹静珍不能進食,吃什么吐什么,身体越来越虚弱,在这种情况下,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还不放人,还在不停地折磨曹静珍,把她放在“转化班”不停的对她洗脑,让她坐小矮凳,几个月后曹静珍越来越不行了,被迫害得只剩皮包骨头,不能行走,在这时白马垅劳教怕人死在劳教所里,才将曹静珍放回家。曹静珍回家不久就去世了。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特警队大队长谭湘谦与七个特警队员将湖南省益阳市四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胡月辉毒打、电击全身,连眼皮、眉毛也未放过。晚上十二点,胡月辉被拖回牢房时不省人事,负责夹控胡月辉的夹控人员将胡月辉抬到床上帮她脱衣服,内衣裤全部被血沾在身上,内衣裤用剪刀剪开时全身血淋淋,下身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连平时最冷酷的吸毒人员都哭了。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特警队大队长谭湘谦被干警黄萍(他的老婆)叫到一大队,将正在喊“法轮大法好” 的法轮功学员李燕一下子掀翻在地,脚踩着李燕的头,手捏着嘴,毒打一顿。随后同特警队副大队长潘向东一起将李燕抬起来然后又猛地摔在地上的铁棍子上,当场将李燕的腰椎摔折。
二零零五年过年前,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干警纵使吸毒人员毒打湖南省湘潭市法轮功学员胡东霞,致使她的左腿被打断,导致成粉碎性骨折,至今仍未恢复,走路一拐一拐的,还很痛!
有一次,吸毒人员何初艳将被她夹控的湖南省岳阳市法轮功学员刘彩云(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明慧网有报导)一拳打开了额头,鲜血直喷,整个变成了血人,上衣全染红,额头上里外缝 了十几针。据她透露:劳教所里允许她这么干。
下面请看一位教师法轮功学员的自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把我送到七大队的“攻坚队”,中队长史永青不听真相,反而把我送到迫害最严重的一号房间,到一号房间,我就被强制站在只能放一双脚的瓷砖上,我一动就出格,一出格冷不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突然间一杯冷水或一口口水吐来,恶徒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对我進行迫害,就连放杯子、洗碗、走路的快慢都会挨打挨踢。夹控人员叫我蹲,蹲的姿势奇特,我蹲不了,时刻往地下倒,她们就对我拳打脚踢,甚至跪在我身上朝头部、腰部、背部多处踩打,全身青一块紫一块。 一次一个夹控人员为了减刑(干警骗她们的)她边打边问:法轮大法还好吧?我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她的拳头像雨点似的打来,并说:法轮大法好呀,你说好,我不怕打死你,打到你说法轮功不好为止,我去抵命。她不停的打,我不停的喊,她手也紫了肿了,脸也象猪肝色才罢手。这时 我的牙齿打松了,其中一个往外突出,满口是血,我的头、脸发肿,腿也疼痛难忍,脚被踩得无皮露出红肉、骨头突出。以后恶徒为了要转化我,采取更卑鄙的手段,如几个人把我夹到一间封闭的杂屋(也叫刑房),在干警唐格丽的指挥下,五个人拖脚的拖脚,抓手的抓手,抓脚的用钢针扎脚底,抓手的将我的胳膊往背后一拐,痛得全身象散架一样,她们跪在我身上使劲猛打,边打边说: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们叫你生不如死。我说:你们这样残酷迫害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要告你们。干警唐格丽说:谁打你呀,谁看见了?我们没打你呀。还有一个人说:打死你法轮功的又不犯法。 就这样,我被整的死去活来。
13 暴打:这里是指利用或借助外来物件暴打折磨法轮功学员。施暴者(干警或夹控人员)抓起什么就用什么打,随手操起什么就用什么打。用挂衣服的木棍、扫把、铁衣架、板凳等,往死里打,常常是扫把打断了、铁衣架打断了、小板凳打烂了,还不肯罢手;用小板凳狠击其头部,美其名曰“开窍”;还用麻袋、被子罩住法轮功学员的脑袋,然后打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凳子砸头 |
酷刑演示:用扫把打 |
一次酷热的夏天,湖南省益阳市六十多岁法轮功学员邹凯华,被穿上约束衣,口贴胶带,头上戴上铁桶子,被干警史永清打得遍体鳞伤,流血不止,铁桶子打得变了形,血衣从身上用剪刀才能剪下来。邹凯华当场被打得昏死过去,最后桶子被打烂了,恶警史永清才停手 。
二零零七年元月的一天,夹控人员(吸毒人员)谢荣华用被子蒙住湖南省石门县法轮功学员朱桂林的头打她。谢荣华和颜雅娟经常有事没事用被子蒙住朱桂林的头,一顿拳击、毒打。 一位湖南省衡阳市姓周的农村法轮功学员坚持不写转化书,干警万某多次唆使数名夹控人员用被子蒙住她,毒打一顿就跑,周疼得大哭。干警進来故意问闹什么。周答道:“她们打我,身上脸上都打青了。”干警大声喊:“谁看见有人打她了?”无人作声,干警说:“又是你瞎闹,再闹还把你关到禁闭室去。”
14 铐:这是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折磨法轮功学员普遍使用的一种酷刑。
湖南省岳阳市法轮功学员王萍于二零零一年元月三十日一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干警就强制她站了三天三晚,用铐子铐一天一晚,然后就开始洗脑,如不放弃信仰就用铐子铐。对王萍用过以下八种铐法:反铐、五马分尸铐、吊铐、悬空铐、连环铐、马步铐、飞机铐、蹲铐。
连环铐: 二零零一年二月下旬的一天,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增加了男警察,其中一个人背着一个纸箱,法轮功学员一背诵法,他们就从纸箱里拿出手铐把法轮功学员的手串铐在一起:用手铐铐住一个法轮功学员的手后,把手铐的另一边铐住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的手,就这样一个连接一个的铐着;再把手铐往上层床铺的铁杠栏上一挂(法轮功学员睡的是上下铺),学员有高有矮,那矮的自然就更难受。 有的人矮一点的用小凳子垫起,距离远一点的就人为的把床拉近一点,想减轻一点身体上的痛苦,然而干警发现后毫无人性的马上就把小凳子收走了。每天铐的时间是从他们早上上班开始,一直到晚饭时,中间只有中午吃饭时才解开一下。如果说晚上铐上了,时间就更长,要到第二天早晨洗漱时才解铐。 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学员左淑纯的个子不高,所以她承受的痛苦更大一些。由于长时间被铐,她两手上铐的地方凹進去两道很深的印痕,后来发烂后又大又肿,但她一直很坚强,从不叫苦,也不曾向邪恶妥协。
下面请看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法轮功学员文惠英的自述: 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全体法轮功学员共同抵制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恶行,就集体背诵《论语》,干警尹彬用电棍电我们的嘴,把我们用连环铐铐起来,我左边是湖南省株洲市的法轮功学员刘晓 丽、右边是江苏省苏州市的法轮功学员夏婷,我当时脚尖着地一点点,整个人都是倾斜的,而且两只手被拉得很紧,互相之间不能动,谁稍一动,全部被铐的人都疼痛难忍。五个钟头后 解铐时,湖南省岳阳市的法轮功学员曹祥辉就昏死过去了,大部份人浑身发抖,有的盖上几床被子还在发抖。
二零零一年五月,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组织大面积的诬陷诽谤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恶行。法轮功学员以绝食表示抗议。为此,干警们将近四十名正在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手连手,脚连脚用铁链将四肢拉开,集体连环吊铐在大堂中央2小时多,造成法轮功学员集体休克,松铐时全部昏死在地上。干警将法轮功学员弄醒后,继续将法轮功学员吊铐、腾空铐、宝剑式双手反铐、白天黑夜24小时双手反铐折磨。
悬空铐:不法之徒用手铐把大法弟子铐起来吊窗户上,脚不能落地,把你当玩具秋千推着玩。二零零一年二月五日,大法弟子熊瑞莲、彭道慧在床上打坐,干警将她俩 从床上拖下地用铁铐将双手铐住吊到铁窗上,人悬空双脚不准沾地。不一会儿,便汗水直流、恶心呕吐。之后,大法弟子天天被恶警用铁铐双手吊,不是吊在铁窗上就是铐在床铺的下沿双腿跪着。
酷刑演示:悬空铐 |
吊铐:施暴者发现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就给戴上手铐,吊起来,只有脚尖点地,名曰“吃挂面”。冷天靠在最冷的地方,热天靠在最热的地方。有时干警整夜将法轮功学员吊铐在户外晒衣服的钢架上,或将法轮功学员双手一字拉开,多人叠铐在一个护窗上,只要有一个人动,其他人的铐子就会被越勒越紧,到第二天早上铐子深陷進肉里,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打开。
酷刑演示:吊铐 |
干警朱蓉对有的法轮功学员吊铐时,一只手铐在铁床的最下端,一只手铐在铁床的最上端,并要求立正站好,如脚站不直,她指使夹控人员在铁床横杆上绑两个小板凳,板凳的八只脚正好卡在法轮功学员的腰部、背部;如闭上眼睛就指使夹控人员涂清凉油或风油精之类的辛辣药品;还指使夹控人员拳脚相加,加重迫害;有一次正值隆冬,天寒地冻,北风萧萧,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万炜指使值班干警将三名法轮功学员的双手铐在栏杆高处,只能脚尖点地,在风口上吹风,从早铐到晚,有时到深夜一两点钟,全身都冻木了,铐子深深的嵌入了皮肉。
一次,湖南省生物机电职业学院法轮功学员何应清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攻坚队”(专门迫害坚定学员的洗脑队)铐四十天,除吃饭外,每天被上铐二十多个小时,不让睡觉。上铐的姿势五花八门,怎么难受怎么来。如一手在上,一手在下,身子不能直立,恶警非要让她站直,并不许动;或在背后加张小板凳,不许动,身体呈弓形,恶警取笑为摆造型。这种吊铐,不出十分钟,两手皆呈麻木状。恶警还疯狂用电棍电,致使她两手臂全是黑紫色,下铐后很长一段时间,何应清生活上无法自理,其中一只手全无知觉、麻木,且两手腕处有宽约一寸左右的伤痕,深可见骨,惨不忍睹。在白马垅劳教所失去人性的残酷迫害下,何应清的身体每况愈下,瘦弱不堪。 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刘牡红被吊铐三十多天,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小便尿在裤子里。
苏秦背剑铐: 法轮功学员刘春琴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因为要求自己的正当权益,反对迫害,被用胶带绑嘴毒打,手反铐着背剑状等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苏秦背剑铐 |
15 电棍击: 这是使用警械的一种酷刑,施暴者是干警和特警,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普遍用于折磨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一年元月份,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因不做广播体操被电棒电的死去活来,腿上的皮都裂开了,一条条的血泡,嘴也被电的肿的好大,起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湖南省岳阳县杨林乡法轮功学员陈杏桃因炼功,被劳教所管教人员叫到办公室,她一進门,三名恶警就如狼似虎的把她仰推到墙壁上,用电棒电手心、脚心、下身,长达一个多小时,用电棍把她手心烫得黢黑,将她电得遍体鳞伤,全身满是火泡。他们还不罢休,又把她伏按在地上用电棍打她脚心,这样电了她几个小时,陈杏桃的全身被烫得面目全非。
下面是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自述: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清早,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派全体男特警出动,手持电棒呵斥我们收拾东西,押送我们到迫害法轮功的七大队严管队。刚進门还没来得及放行李,就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抓出他们认为最不顺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施刑。我和湖南省益阳市法轮功学员胡月辉同时受刑,三四名男特警(其中有一名姓卢、另一名姓刘的又矮又胖,身高约一百五十七厘米,年龄约二十七岁)同时用几根电棒电击,电的全是人体最难受的部位,如手上虎口、脚底涌泉、嘴、手臂弯、膝盖弯等处,边电边发出狞笑,还互相比谁电得厉害、最有效果。我们身体被电得发出了糊味,如此,他们还觉得不过瘾,又挥舞电棍死命的殴打,打了又电,几次反复竟导致人站立不起。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们身上几乎人人都有电击伤痕。观者看到触目惊心。我被送回监室之后,仍听到电棍的“哧哧”声和受刑者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绝于耳。 胡月辉的眼皮眉毛也没被放过,晚上十二点,她被拖回号子时已不省人事,夹控们把她抬到床上帮她脱衣服,全身上下全是紫红色的,内衣裤是剪开的,下身全是血淋淋的。连夹控们都哭了。之后不久,胡月辉开始了长达七个月的“绝食”反迫害。
法轮功学员王福花因“绝食”反迫害,被男特警手执电棍电击嘴唇,逼迫進食。有的法轮功学员的嘴唇被电得如紫茄子一般大,非常吓人,连吃饭、说话都非常困难。
16 烫:二零零七年元月的一天,夹控人员颜雅娟用装满开水的热水瓶打开盖子使劲按在湖南省石门县法轮功学员朱桂林的手臂上,当时朱桂林的手臂就烫伤了。后还腐烂了,至今朱桂林的手臂上还留下多处比热水瓶口还要大的伤疤。当时几乎所有警察都知道此情况,但并没有处理肇事者,致使烫伤事件接二连三的发生。干警唐格丽只说“我调查一下”,之后不了了之;劳教所办公室主任符军看到伤势,无羞耻心的调侃:“这是在帮你找血管(打针)吧?
酷刑演示:浇开水烫 |
17 扇耳光:这是一种的易于实施的辅助酷刑。施暴者有时用手抽打,有时用叠得很厚、很硬的纸往法轮功学员脸上使劲抽。
酷刑演示:扇耳光 |
二零零一年二月有一次,一个湖南省岳阳市君山区法轮功学员在电视房炼功,被夹控人员发现后报告了干警郑霞,郑霞气势汹汹地跑進来,当场给该学员两个耳光,并骂骂咧咧地把她拖出去。湖南长沙市法轮功学员何应青被强行送到湖南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的第三天,干警就不让她睡觉,轮班监视,一闭眼就涂清凉油或打耳光。
二零零四年,湖南省芷江县法轮功学员雷剑莉,因不配合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所谓的“转化”, 七大队干警龚超莲指示吸毒人员五六个人对雷剑莉進行折磨。一天除了吃饭解手之外,逼迫她长时间罚站,不让她睡觉,连续长达十四天,恶徒们稍不满意就用冷水泼她或打她耳光。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夹控人员易红霞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罗玉芳放诽谤录像,罗玉芳不看诽谤录像时,夹控人员易红霞就打她耳光,然后四、五个形如恶鬼一样的夹控人员把她按在地上,抓住头发,踩脚、踩手,抓住她的手写脏话。
二零零六年五月底,湖南省益阳市法轮功学员刘宇伟被劫持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七大队七三队成为所谓“攻坚”对象。干警几小时轮一班,指使六个吸毒犯人攻击她。前三天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不准洗漱,只能站在那里。三天后准她一天上两次厕所。后来恶警又叫来更多吸毒犯人打她,有一次就被打了一百个耳光,两眼都冒金光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二零零七年一月至三月法轮功学员朱桂林被关入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七大队严管队,为了反对迫害她,再次绝食,期间多次被野蛮灌食、输液打针,输液到手臂已找不到血管。即便如此,在干警的纵容之下,看管她的夹控人员在她输液期间抽她耳光。
18 不准睡觉:这是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折磨法轮功学员普遍使用的一种酷刑。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不准睡觉,哪怕眼睛稍眨一下都不行,就是一顿毒打。湖南省双丰县法轮功学员杨菊生被连续十三昼夜不允许睡觉,眼睛不许眨一下。有一次困极了,闭了一下眼,被干警袁佳指使吸毒夹控人员照她的眼睛打了一百多下。湖南省常德市石门县法轮功学员朱桂林曾连续五天六晚被强迫不准睡觉,甚至连打瞌睡也不允许。 法轮功学员傅维佳绝食抗议迫害七天七夜后就开始罚站,不准睡觉,眼睛一闭就被泼脏水。她出现幻觉后,说有东西在身边飞,就伸手在空中抓。
湖南省郴州市法轮功学员周晓红老师被非法关押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期间,干警指使夹控人员不她让睡觉,哪怕是困得眨一下眼睛,就拧耳朵(双耳被拧得又红又肿),抓脸(她的脸被抓得稀烂,留下多条疤痕),打耳光,倒水,喷水,吹电扇,擦清凉油,用夹子夹眼皮,撑开眼皮。
酷刑演示:不准睡觉,撑开眼皮 |
湖北省黄冈市赤壁中学法轮功学员刘菊花被非法关押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期间,被折磨十六天不让睡觉,闭一下眼睛,施暴者就用清凉油抹她眼睛、导致刘菊花的精神出现异常,看白墙好象一条大路,走路时,经常一头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摔倒在地,整晚都是这样撞来撞去的,头上撞起了好大几个包。后来刘菊花又被迫害的出现了幻听幻视现象,口里总是自言自语,看见地上到处是沟,走路时总是跳着走,嘴里流着涎水,腰弯曲成九十度,手也经常不自觉的在地上乱抓一气。
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学员何应清被强行送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的第三天,干警就不让她睡觉,轮班监视,一闭眼就涂清凉油或打耳光,一连十八天不让她睡觉(只在第十四天时让她睡了两个小时)。
19 不准洗澡:作为一种的易于实施的辅助酷刑,许多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受过此刑。法轮功学员康瑞其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经常整天遭到吸毒夹控人员的谩骂,夏天几天不准洗澡。来例假也不准她换洗。二零零四年九月六日,湖南永州市冷水滩区法轮功学员眭渝湘被关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一大队的顶楼被攻坚迫害,楼上有六、七个房间,每个房间关着一个法轮功学员,每个房间有四个吸毒人员轮流值班夹控。眭渝湘连续站了十一天十一夜不准睡觉闭眼,十一天没准洗脸、漱口、用水,更别说洗澡了,衣服裤子全是白色的汗盐印子。
20 不准上厕所:这是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折磨法轮功学员普遍使用的一种酷刑。白马垅女子劳教有时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准法轮功学员上厕所 ,有时规定大小便的时间,不到时间不准上厕所,逼得法轮功学员屎尿只能拉在裤子里。有的警察怕把房间搞脏,逼迫法轮功学员站在塑料桶里拉屎尿。有一次,恶徒们八天不准湖南省益阳市法轮功学员刘宇伟上厕所,导致刘宇伟体内有液体突然直接从肚脐眼喷出,恶徒们从未见过此状,吓得惊惶失措。
21 扯头发: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施暴者经常用手拉扯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有时用绳子把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捆到窗户的铁杆上,使法轮功学员异常痛苦。
有一次, 四十二岁的湖南省沅江县法轮功学员杨春兰的经文被抢,她要求退还,拒绝参加劳动。牢头姚文带了几个劳教人员抓着她的头发从一楼拖到三楼,杨春兰的头发连着头皮掉了一大把,当场昏了过去。劳教所大队长万某说她装死,牢头姚文急忙把昏死的杨春兰拖起来,用方凳子支住身子,将一只手铐在窗户上,铐了三天。 女干警谭某(警号4329197),曾经把五十五岁的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学员舒碧兰用电棒一边电、一边钻,还扯掉她很多头发,留下许多伤疤。
22 关禁闭: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的禁闭室,大概有二十来间,每间有二扇厚重的铁门,一个不足一尺的小窗眼,高不足一米八,宽不足一米二,一块水泥板,一个厕所坑。 潮湿无比,常年肮脏,恶臭无比,冬天一洼水,夏天一屋蚊。 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冬天到了晚上十点睡觉时,才给一床长了绿霉没有被套的破棉絮,到次日早上六点起床就收了。夏天十分炎热,非常闷人,密密麻麻的蚊子将法轮功学员从脸到脚叮得体无完肤。无自来水,关在里面的学员很难有水洗漱。按照规定,劳教人员关禁闭室最多一个星期,而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关十多天,二十多天,多的长达一个多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期间,文小平、刘宇伟、汤勇等众多法轮功学员,因为拒绝背叛信仰,被关禁闭半月之久。禁闭室白天室内温度高达40多度,犹如蒸笼,汗如雨下;夜晚山区气温陡降,寒气彻骨。干警不准法轮功学员洗脸、洗澡,不准梳头,不准用卫生纸;不准用铺盖等任何东西;为防止法轮功学员炼功,干警给法轮功学员戴上摩托车头盔,穿上特制约束衣(两个衣袖缝死,使人无法伸直胳膊),有时还彻夜铐上手铐。
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法轮功学员文惠英被关禁闭期间,干警不准她睡觉、不准坐、只能半蹲或站。下蹲时屁股下面放一盆凉水,蹲不住时就会坐到水里。坐到水里时, 干警故意说她“捣乱”,就马上给她穿上约束衣,将双手绑着,双脚并拢绑紧,赤脚站在有水的地砖上。有一次下蹲不符合标准,吸毒人员拿起小板凳朝她头上砸下 来,她当场昏死过去。
23 约束衣:约束衣是一件特制的衣服,这衣服两个袖口封死、使人无法伸直胳膊,后背开襟。刘宇伟、罗玉芳等许多法轮功学员受过此刑。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夹控人员易红霞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罗玉芳穿约束衣。易红霞将罗玉芳的手反扭上去时,当时就咔嚓一响,罗玉芳的手给扭伤了,拿不起东西了。
24 堵嘴:干警堵法轮功学员嘴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折磨法轮功学员时,怕法轮功学员出声呻吟,暴露了恶行;二是法轮功学员背法、讲真相时或反迫害时喊“法轮大法好”, 干警怕法轮功学员维护正当的权益。堵嘴的东西主要是密封胶带,还有毛巾、袜子、抹布,甚至是拖厕所大便的脏布条、污损的卫生巾等。
酷刑演示:堵嘴 |
一天,一个法轮功学员在背诵经文,干警大声制止她,并命令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把袜子脱下,那大法学员脱下袜子,不明白干警要干什么。没想到干警把刚从脚上脱下的袜子往背经文的法轮功学员口里直塞,竟然塞到喉咙里去了!法轮功学员被咽得眼珠都鼓起来了,干警恶狠狠地问她还念不念经,她鼓着眼珠说不出一句话。后来被其他法轮功学员从她喉咙里抠出来这只袜子,另一只袜子在法轮功学员的阻拦下没被干警再次塞入喉中。 还有一次, 一特警用穿着大皮鞋的脚踩在法轮功学员邹芳的脸上,对其凶残毒打,邹芳的眼镜都被打烂了,邹芳的嘴被恶警用胶带死死缠绕,致使两边嘴角受伤裂开,半年时间里只能喝流汁,不能吃东西。 法轮功学员刘春琴在白马垅被吊打时,被污损的卫生巾塞入口中;法轮功学员杨贵仙被夹控人员易红霞用拖厕所大便的脏布条堵嘴,许多法轮功学员受过此刑。
25 针扎: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有时会用钢针扎法轮功学员,扎身体的背、腰、大小腿及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甚至从指甲盖下插入至关节。这是一种非常残忍,令人发指的酷刑。
酷刑演示:针扎 |
被迫害致死的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法轮功学员文惠英,曾在生前自述:有一次干警唆使五、六个吸毒人员来打我,拳头象雨点般落在我头上、身上,用穿皮鞋的脚踢我的腰部、腿部,用绳子把我的头发捆到窗户的铁杆上。干警还怂恿吸毒人员用最大的缝纫针插我的指甲缝,脱掉衣裤,插遍我的全身。我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去,一次又一次的痛醒过来。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左右,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七大队七一队干警彭金文,唆使劳教人员拿生产用的针扎湖南省湘潭市法轮功学员徐少安的十指,从指甲盖下插入至关节,徐少安当场昏死过去。后来徐少安被迫害致疯,看见苍蝇、虫子都抓来吃。有一天晚上,徐少安用衣服裤子捆住自己,抓飞蛾子吃。值班人员(吸毒的)见其半夜还不入睡,说她是不是故意不睡,影响他人睡觉,毒打许少安,差点将其打死。
二零零八年十月份左右, 湖南省郴州市法轮功学员周晓红被关押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七大队七三队时,干警指使吸毒人员用用钢针猛扎她的背、腰、腿及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扎得满手、满地是血,再强行将十指浸泡在辣椒水里 。
酷刑演示:刺脚趾 |
26 性虐待:是指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女性敏感部位,如阴道、下身、乳房等,有时脱光法轮功学员的衣服,甚至有流氓男特警电击女法轮功学员下身敏感部位,令人尊严丧失,痛苦万分。
酷刑演示:性虐待 |
二零零二年七月间,法轮功学员曹湘飞因進干警办公室没喊“报告”,干警欧阳秀竟在她的下身处踢了三脚。
二零零二年九月间,法轮功学员黄朵红绝食抵制迫害,不配合邪恶的一切管教,劳教所把她关押到 “攻坚队”迫害。干警朱蓉指使湖南省郴州市吸毒人员刘小玉用又臭又脏的抹布塞住黄朵红的嘴,并使劲抽耳光,用脚猛踢她的下身达几个小时,导致其下身肿胀。
二零零六年五月底,湖南省益阳市法轮功学员刘宇伟被劫持到七大队七三队成为所谓“攻坚”对象。一次,六个劳教人员当场扒光她的衣服,并用顶衣架的衣叉子捅进她的阴道,几个钟头叉子卡在里面扯不出来,刘宇伟痛不欲生,致使她很长时间无法行走。
27 撞击: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法轮功学员文惠英亲眼看到劳教所警察指使吸毒人员毒打法轮功学员康瑞其,将康瑞其的头部猛力撞击墙壁和铁棍;干警袁利华曾将三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郑小华拽着头发往墙上来回撞,撞的满头大包,并威胁不准告诉别人挨了打,否则会被打的更厉害。
酷刑演示:撞击 |
28 面壁:被折磨的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时间长了,非常难受。有的站了十天十晚;有的干警在逼迫法轮功学员面壁的同时,逼迫法轮功学员脚尖落地,全身重量落在脚尖上,脚后跟站在长二寸左右的钉子上,时间长了,脚跟落地,钉子就戳入肉里。
酷刑演示:面壁 |
29 坐小凳:小凳有时用五寸高、四寸宽、六寸长的小矮凳,有时用T字型独脚凳。法轮功学员被逼坐在小凳上,坐时身体必须挺直,双脚并拢,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动也不许动,眼睛平视前方,不准动,不准眯眼,不准讲话,不到规定的时间不准上厕所,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从早坐到晚,一坐就是十几、二十几个小时。一个夹控人员看着一个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完全没有了一点人身自由,嘴都不能动一下,一动,夹控人员就说法轮功学员念经文,予以阻止。 有时两个法轮功学员被逼背对背坐着,不准回头,不准讲话,相互之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 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许多法轮功学员产生了不良反应,身体酸痛,臀部都生了厚厚的硬块,有的肉凹下去了,有的屁股被坐穿了孔,皮开肉绽,流血流脓不止。
湖南省长沙铁路总公司法轮功学员邓毓群被迫每天二十多个小时连续坐在只有五寸左右高的小板凳上,屁股被磨烂,;湖南省岳阳市法轮功学员吴晓明罚坐小凳二十多天,每天一坐就是十八个小时。
30 站小板凳:小凳子,十二厘米高、九厘米宽、十八厘米长 , 将凳翻转,凳面朝下,四个凳脚朝天,法轮功学员被逼站在小凳脚上,不准上厕所,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有的逼站了几天几夜,长的逼站了十多天 。 二零零八年十月份左右,干警指使吸毒人员把小板凳翻过来,逼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学员蔡新欧站到小板凳的四条腿上,两腿间夹上报纸,报纸掉了就狠狠地打她。
31 长时间站立: 这是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干警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手段之一,法轮功学员有时只限立正站在一块三十厘米见方的地板砖上;有时施暴者在地上画个圈,要法轮功学员立正站在圈中,叫“牢中牢”; 有时施暴者将法轮功学员的右腿和右手铐在窗户上的一边,左手被拉到窗户的上端铐住,左腿站立,叫“金鸡独立”。 有时施暴者将法轮功学员的手、脚、腰、腿绷直固定立正姿式站,叫“摆造型”,法轮功学员一打瞌睡、一动,施暴者就对她拳脚飞舞,拿烟头烫眼睛,用十滴水或风油精擦眼睛、往鼻子里灌;一说话就用臭袜子、短裤、抹布堵嘴。
张玉兰,湖南省长沙市浏阳县法轮功学员,三十三岁,干警为了叫她放弃修炼,连续罚站三十五天,日夜不准睡觉、不准靠、不准走动,大小腿肿得好粗,前后三十五天一共只睡了三个晚上,身心承受到了极限;
常兰,湖南省湘潭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六月,被强迫用立正的姿势站在一个塑料桶里直到承受不住为止; 还有一次,被强迫站了八天八夜,不准睡觉,眨一下眼睛就往她眼里擦清凉油, 还往她腰上、脖子上绑娃娃凳。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至二十七日,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调动了七十名警察以及劳教人员近二百人组成所谓“攻坚队”,分五个“攻坚点”对二十九名拒绝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進行了非人的迫害。 恶人们将每位法轮功学员单独关入一间空房,日夜轮流迫害,实施肉体与精神折磨,逼迫她们背弃信仰。以下是部份法轮功学员被残酷迫害的情况:
黄娅娜,湖南省南县法轮功学员,被连续罚站十二天十二夜,小腿红肿得有大腿粗,最后两天看东西眼睛都出现幻觉,无法站立而倒下去,然而残暴的恶警又逼她站起来,倒下去又站起来……最后她被折磨得只能弓着背、弯着腰走路。
杨菊生,湖南省双丰县法轮功学员,六十五岁,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四日下午七时开始,恶人叫她立正站好,一直站到第二天上午八时,十三个小时不准动一动,稍微动一下,值班员(劳教人员)就对她拳打脚踢一顿。由于立正站得太久,致使杨菊生肛门脱肛,大肠从肛门拖垂下来好几寸(当时由副所长赵桂保的老婆卢咏泉诊断过),流了不少血。把裤子弄得脏兮兮的。即使这样,干警也不允许她换裤子、洗澡,杨菊生只好放一些卫生纸垫在裤子里,有时粘着血的卫生纸顺着裤腿掉到办公室的地上。
刘菊花,湖北省黄冈市法轮功学员,干警强迫刘菊花用脚尖顶起来站,用一根筷子的三分之一撑在脚后跟上,假若筷子滑掉在地板砖上,就抓住她的头发拼命的往墙上撞,撞得她头昏眼花、鼻青脸肿。
吴晓明,湖南省岳阳市法轮功学员,四十五岁,被连续罚站十二天十二夜,脚和腿都站得裂开了口,脱了几层皮。
李萍,湖南省永州市祁阳县法轮功学员,五十八岁,被连续罚站八天八夜,恶警对她又打又骂,使她原本瘦小的身体被摧残得更加消瘦。
还有法轮功学员刘满红被连续罚站六天六夜; 雷剑莉被连续罚站六天六夜; 杨华秀被连续罚站十一天十一夜;睦渝湘被连续罚站十天十夜。
32 长时间罚军蹲: 湖南省长沙市铁路总公司法轮功学员邓毓群在七月那样炎热的夏天,一连几天在锅炉房罚蹲,恶人们逼她必须站在四十厘米见方的地板砖上半蹲,手必须放在膝盖上。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罚蹲,导致邓毓联大肠脱肛。
湖南省双丰县法轮功学员杨菊生由于坚决不写“三书”,在连续十三个小时被罚站,导致脱肛的情况下,从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五日八时起,干警袁佳强制杨菊生蹲下,两手放在腿上,两脚并拢,蹲了六天六夜,吃饭也不许站起来;脚筋痛得无法忍受,稍动一下就招来一顿毒打,打得杨菊生的脖子都伸不直,头昏眼花蹲不稳,不是向后倒,就是向前倒,不知摔了多少跤。只要叫一声痛,值班员王芳就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强行塞在杨菊生嘴里。恶人们还不许杨菊生上厕所,杨菊生只好憋着,憋的时间太长,小便都憋没了,两只小腿及两只脚肿得好大,站也站不稳。干警袁佳说她蹲的不好,用脚重重的踢她,还说死了连狗都不如。
下面是湖南省法轮功学员紫云(化名)的自述: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八日,干警魏××和祝晋梓要我双手背着蹲,还不让我上厕所,逼迫我“转化”写“保证”。当晚吸毒人员林逶迤看到我蹲不了五分钟就倒地,她不相信我双脚失去了知觉,竟然用针扎脚趾,她还用针扎过我的手背。干警视而不见,我不停的蹲不住倒地,值班员除了踢打之外,还将一桶洗碗水不断的倒在地板上,把我的衣服弄得都是油和水,并开着电扇吹,说要冻死我。五月二十五—二十八日,中队长又逼我蹲下,每班派两个值班员折磨我,上厕所我身子直不起来,也得直起来,它们还变着花样让我蹲:如将椅子倒下让我蹲在椅子脚上;或将两把椅子倒下,让我两只脚各踏一张椅子蹲;或在两张倒下的椅子上放一张小板凳让我蹲。每次摔下来都要遭到辱骂、踢打。
33 盘腿:这个盘腿可不是炼功,而是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利用盘腿这种姿势来折磨法轮功学员。下面请看几个法轮功学员的遭遇: 五十一岁的法轮功学员肖顺秀被罚站后,干警贺玉莲、袁佳、唐璐云伙同劳教人员用高压电棒击打她,然后诱骗她盘腿打坐,按盘腿姿势强行用绳子,将她捆绑五、六个小时進行折磨和摧残。法轮功学员熊瑞莲因炼功被犹大们强行双盘腿后用绳子捆住数小时,痛得眼泪直流 。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八日,湖南省法轮功学员紫云(化名)炼功时,被大队长袁利华指使吸毒人员将其双盘的腿绑住,双手绑在背后,平时双盘一个小时左右的紫云被她们折磨十六--十七个小时。
酷刑演示:盘腿绑 |
34 绑: 许多法轮功学员受过此刑。
酷刑演示:绑 |
恶人们将湖南省郴州市法轮功学员周晓红手反绑在椅子上打,逼她用脚去踩大法师父的名字,逼着她写所谓的“保证书”;还有一次,干警用部队配备的绑带,将湖南省岳阳市法轮功学员王萍的手、脚都反绑在靠凳上,再用透明胶带封住嘴巴,男警刘杰用拳头打她、用脚踢下身、踩胸部、罚站、一站就是站通宵。站了之后干警还用铐子把她挂在窗户上。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湖南省法轮功学员紫云(化名)拒绝做生产,拒绝答“到”和戴符号,干警强行给紫云穿上约束衣,把紫云的手反捆在背上。紫云大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遭到吸毒人员肖富娥、罗九九、谭利平的打耳光。最后中队长赵帅群从另一个中队叫来人,一起逼迫紫云蹲下,并把我紫云的双手紧紧的反绑在背上,还说要她生不如死。紫云的双脚蹲的又青又肿,没蹲多久就倒在地上,恶人就把她的手松绑反背着抬起,说是“坐飞机”。 绑“大”字,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法轮功学员文惠英曾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用绳子将四肢成“大”字绑在钢丝床上。
35 曝晒:湖南省沅江市六十三岁的退休法轮功学员喻顺民,曾被罚站在夏天摄氏四十多度的太阳底下暴晒;法轮功学员李菊枚和其他六个大法弟子,曾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恶人拖在操坪里,在摄氏四十度的高温下曝晒。
36 冻: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左右,正值深冬腊月,天寒地冻,北风萧飒。白马垅女子劳教将三名法轮功学员的双手铐在高处,只脚尖点地,放在风口上吹北风,从早铐到晚,有时铐到深夜一点多钟,全身都冻木了,身上皮肤磨破了,铐印深深地嵌入了皮肉。
二零零四年一月,湖南省法轮功学员B被绑架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B被迫打着赤脚,并被绑在窗户上灌食。灌食时,稀饭、水洒的满身都是湿的,还不准B洗澡,不准换衣服。寒冬腊月,北风刺骨,冻得B直打哆嗦。
酷刑演示:冻 |
二零零四年冬天,在七大队七三队干警孙瑾(工号为4392284),将许多反迫害的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拖出去吹北风。有六十多岁老人一站几个小时,有的站到夜里十二点,有的甚至站通宵。 有的法轮功学员连续站了一个多月,
二零零五年,湖南省岳阳市三十三岁法轮功学员廖红被非法劳教。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她向干警和吸毒人员讲真相,不配合干警的命令和指使,被挨打、罚站、打开窗吹北风冻,连吸毒人员都被吹病了。廖红在严管队被迫害时,有一个干警叫史永青(湖南省郴州市人),手段更流氓、更恶毒,史永青指使吸毒人员李颖(湖南省衡阳人)、龙赛平(湖南省岳阳人)、黄燕等人,扒光廖红的衣服和裤子,把她按在地上,在她的身上洒些胶水,在特别冷的天里,把水淋在她头上、身上。
二零零五年冬天,湖南省益阳市法轮功学员胡小弦被干警强迫,坐在三面来风的楼梯口,每天从早上六点一直坐到晚上其他人睡觉后,胡小弦才能進房间,历时一个月。那时天气极冷,零下三至四摄氏度,夹控人员烤着火,脸上、臀部都生了冻疮。
37 野蛮灌食: 身心承受太多苦难的法轮功学员通常会使用绝食的反迫害,而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通常会使用野蛮的灌食对法轮功学员继续進行摧残与虐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赵桂保,男,四十多岁,湖南中医学院毕业,现任劳教所副所长;卢咏泉,女,四十多岁,赵桂保之妻,现任劳教所生产卫生科科长。 二零零零年初,赵氏夫妇发明了用竹筒暴力灌食法摧残法轮功学员,据说是全国首创。具体做法是:预先准备一根长十五厘米、直径三厘米、一头削尖的竹筒,由七、八个人按住法轮功学员的四肢和头,脸朝上,捏住鼻子,一人还坐到胸部,再用妇科检查用的铁鸭嘴器撬开法轮功学员的嘴,竹筒压住舌头,象农村人给牛灌药一样,灌大米稀饭,当稀饭顺竹筒進入喉管时根本无法吞下去,施暴者就用力往下压竹筒,竹筒压的越深,食物就更吞不下。有的干警扬言:“绝食几天就灌几杯稀饭。”有的干警倒完稀饭后还用一次性的杯子将竹筒口盖住,堵住了唯一的呼吸孔,随时都可能窒息。多次被灌者,即使能死里逃生,也会造成烂肺、心脏严重缺血、胸积水、高血压、全身浮肿、牙齿松动或脱落。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死于灌食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三人,当场窒息后很长时间缓过来的数十人,造成伤残或各种后遗症的不计其数。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二日晚上十一点多钟,十几个男警察强行把湖南省岳阳市法轮功学员王萍的嘴巴用手捏住,捏了大约六分钟左右,看人快不行了,恶警将手放开,王萍张开口喘气,干警马上把筒子撑开放進嘴里强行灌食。
下面是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自述: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三日,我们也开始被灌食,第一个拉出去的就是湖南省长沙市公汽公司的法轮功学员左淑纯。当时我看见七、八个男特警还有三、四个医务人员拿着一个很粗的竹筒,全部穿上雨衣。过一会儿一个特警开门進来问:“还有毛巾吗?”我们知道一定是小左把稀饭吐出来了,可是我们没有听到小左一点声音,却听见医务人员的杂叫声和急促的脚步声,一会儿小左被特警用一块床板抬了出来,当时我们看见小左双眼紧闭,一件大衣盖在她的身上几乎盖过了她的脸,不一会就听见严管队有人叫着喊着:“警察灌死人了!”当晚我们问值班的警察:小左哪去了?他们支支吾吾说送株洲医院去了,过了一个星期我们又问队里的负责人,他们说送回家治病去了。后来我们才听说小左被灌食致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这些毫无人性的警察折磨死了,他们却说送回家去了。
下面是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法轮功学员文惠英的自述: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加大了暴力灌食的强度。有一次干警插竹筒灌食,故意将我一颗牙撬掉了,我告诉干警,干警说:“你吃進去就是了。”不由分说,继续灌。有一次干警方芳强行一口气灌了我七杯稀饭,流质从嘴里往外喷出来了,还不停的往里灌。那份罪别提多难受了,我痛苦的说:“灌那么多,肚子怎么装得下。”方芳说:“我就是要多灌,白马垅人多水多。”我的喉咙被插破了。我被灌了很多液体后,干警还不让上厕所,我的尿憋不住流出来了。被灌食回监号,我浑身都是盐水、稀饭、水、尿,惨不忍睹。不准洗澡,不准换衣服,号长说我身上脏,不让我进监号,只有站在走廊上,走廊上值班的又不让站,又把我推到厕所里。就这样每天接连不断的被折磨着,历时九十九天,被暴力灌食一百九十八次,窒息两次,注射不明药物九十九次。
下面是湖南省常德市法轮功学员宋浙梓的经历。为了制止这场邪恶的迫害,我于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四日开始绝食抗议。几天后他们就用毒辣的手段進行灌食,还用摄像机摄像,谎称是出于人道。下面就请看他们所说的“人道主义”:管教办公室就是他们的施刑场地,一个黄医生作指挥,入教队队长黄伟敏等几个管教凶恶的指使几个劳教人员开始迫害。一个劳教人员用毛巾将我的脖子勒紧,一个劳教人员用手捻鼻子,鼻子上的皮都被捻掉了,一个劳教人员卡住嘴,一个劳教人员把头发往后拉,左右手各站一人扯着,前面站一个劳教人员用大铁勺撬开嘴,再由另一劳教人员灌,灌时还将碗盖住嘴、鼻子,人一下就窒息过去了,从椅子上倒下去。这时管教马上过来用脚踢我,整醒后又接着迫害,还故意从脸上往下灌一身,整个过程都被他们摄像了,这就是他们说的救人!这种血腥迫害持续了四十二天,在四十二天的时候,我突然心胸疼痛难忍,黄伟敏把我转到白马垅的定点医院。这里的医生也丧失了医德,配合干警给我强行插胃管,插進胃管后反而吐得更加厉害,不久他们把我送回白马垅。后来,由于迫害的加剧,我和七位同修又开始绝食抗议,入教队的队长黄伟敏、副队长谢园、何队长、向队长、许队长、李队长、黄医生、宋医生等其他医生和管教们指使七、八个劳教人员对我们進行灌食迫害,每天一、二次,轮流关在办公室里在進行。我们中有的嘴撬坏了、有的牙撬松了、有的甚至牙给撬掉了几颗。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恶人们在地上放一张草席,将我强行按在席子上,一个近一米七的劳教人员坐在我的腿上,左右手臂各压着一个人,头部也由一个劳教人员强行压着,灌食的手段和上次一样,身上给压得青红紫绿,喉管插得肿了又肿,口腔全给插烂了,牙也插掉了。这样持续了八十多天,最后又把我送進了湖南省株洲市职工医院,進行插管迫害,并将每天近千元的迫害我的费用强加在我的身上。
二零零五年九月,湖南省怀化市第二人民医院法轮功学员江玉莲开始绝食,到她绝食的第四天时,干警们开始组织五、六个吸毒人员对江玉莲進行灌食。他们先将江玉莲压在地上,几个人压着江玉莲的手和脚,使江玉莲不能动弹,然后捏着江玉莲的鼻子,用铁勺子插進喉咙,继而将矿泉水瓶(剪去一截)插入口中,以矿泉水瓶为漏斗将米汤和稀饭连续不断地倒入,因不能换气,差点窒息。江玉莲的牙齿被撬松,牙龈嘴唇出血,头发上满身都是稀饭,他们不让江玉莲马上更换衣服洗头,一直等到晚上所有人都就寝后,才让江玉莲换去这身臭的衣服。
下面请看一个法轮功学员亲历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怎么把“胃管”当刑具的。二零零一年四月,湖南省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内大批的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强加的迫害,抗议所谓的“转化”。被关押在七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基本上都在绝食,被关押在其它几个生产中队的法轮功学员也都先后绝食抗议。 当时,大队的干警叫几个吸毒的劳教人员把我们带到一楼办公室,副所长赵桂保指着旁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干部说:这是劳教委派来的某局长。对于他的身份介绍含糊其辞。这个所谓的“局长”说:我原来是学医的,副教授级医师,你们再不吃饭,那我们就只有将你们插胃管了。这时一个六十岁左右,满头白发的大法弟子被两个劳教人员挟持着,在她的鼻孔上插着一个管子,胶管的头用胶布粘在鼻子上,两个劳教人员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其按在椅子上坐着,一个护士问她:“你吃不吃饭,不吃的话,这个管子就不能拔出来。”老人这时开始呕吐,呕完后,很虚弱地摇摇头表示不吃。这位“局长”发话说:不吃就不能拔,如果每天灌食都给你插一次胃管,你还痛苦些。就让管子插里面,每天只从管子里注射东西就行了。方便多了,也减少你的痛苦。法轮功学员傅维佳马上对“局长”的话表示质疑:“这样怎么可能减少痛苦?你们这样做还折磨人些吧,从鼻子插根管子到胃里,连正常的生活起居都不方便,更何况胃是蠕动的,人体的五脏、六腑在里面都是运动的,这么长一个胶管插在里面和人体组织磨擦,怎会不痛苦?不要把这种东西当刑具,把折磨说成是减少痛苦吧!”这个“局长”得意地说:“这办法是我想的,没有问题,总之一天不吃,就一天不拔不出来。大不了每天吊水,不让发炎就行了。你们自己看怎么舒服,是吃饭好呢,还是这样好。” 当天下午,暴徒就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全插了胃管,然后全部将手脚绑在床上,打点滴。当时,我只觉得胸腔裂一样,然后就是胀痛,晚上不能入睡,迷糊一下,又痛醒了。法轮功学员胡月辉胃管插在胃里面六天六夜,她说胸口就象刀绞一样疼痛。 那个“局长”再来查看时,再也不讲这样是为你们好了的话了。有位专给大法弟子插胃管的医生说:如果我给你们插管的时间超过七天不拔出来,你们可以到国际红十字会告我。但我们作为法轮功学员,每天二十四小时有专人监控,关在里面到哪里告?进出的信件都严检拆阅检查。怎么告?
38 注射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药物: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对经过攻坚队酷刑拷打还不肯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送精神病院打毒针。 二零零零年,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赵桂保由生产卫生科科长提升为劳教所副所长,卢泳泉由医生提为生产卫生科科长。其后,这对夫妇更加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在全国率先强行给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注入大剂量冬眠灵、冬眠一号及其它破坏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 后来,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干警对许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觉得送精神病院都太麻烦了,就直接交给劳教所医务室的医生,强行给学员注射大量“冬眠一号”“冬眠灵”和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据吸毒者介绍,这些药强烈的损害大脑中枢神经,使人丧失记忆。打了这种药,人象冬眠一样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象个白痴一样。这种迫害致使数百名学员记忆力丧失,全身麻木失去知觉;有的一针打下去就变成了疯子;有的在被家人接回的路上就死亡了。而这些医生却将毒针登记成补品,补药,再向法轮功学员的家人索取医药费用且不给单据,然后再向国家报销,诈取钱财。
酷刑演示:打毒针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把湖南省怀化市法轮功学员陈楚君从“生产队”(一大队)调到“转化队”(七大队七二队)。在“转化队”里,陈楚君开始用绝食的方式来抗议迫害。六天后,她被拖到医务室输液,大约半个月后,干警派两个夹控人员守着她住在医务室。据目击者说,恶徒们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一些叫“冬眠灵”和“冬眠一号”的 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象慢性中毒似的。 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后来一位法轮功学员收到陈楚君写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样的内容:我昏昏沉沉的,第一套功法的第三句口诀记不起来了,第三套功法的第二句口诀也忘记了……法轮功学员们当时觉得很奇怪,口诀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每天都要默念的,怎么突然会忘记呢?不久,陈楚君被送到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此医院与白马垅是联谊单位,很多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迫害,里面也有很多黑幕)。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绝食二十二天后,她又被接回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医务室,因为她的胃要做手术,过几天就会放她回家。直到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还没放她回去。她又开始绝食抗议,七天后,她被送到株洲市第二医院,二零零二年二月,有人问护理过她的夹控人员:陈楚君到底是死是活,身体情况怎样?对方说:“她还活着,只是身体非常虚弱。”后来再也没有她的消息,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也没有她的身影,不知是被放回家了,还是被折磨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江苏省法轮功学员夏婷(29岁,家住深圳)因绝食,被强行送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医务室打吊针。据知情者透露,医生给她注射了“冬眠一号”。 以前个个都说夏婷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端庄的五官,飘逸脱俗的气质。被灌注药物后,她整天浑天浑地地睡觉;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身体失去平衡,走路走不直,经常撞到墙上;记忆力几乎丧失,法轮功中的除了能背一篇《论语》之外,其他的都忘记了;她每天都要问今天是几号?刚告诉她,过一会儿她又问,再过一会儿她还会问同样简单的问题。 有一次在同修的帮助下,她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写了一份报告交给劳教所。副所长赵桂保找她在一间僻静的杂房里谈话。当时大家在宿舍背面的坪里扯杂草、搞卫生,无意中看到这一情景,赵桂保威胁她说:“你是因为绝食身体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要说我们给你打过‘迷魂药’,要不就……”。
湖南省怀化市法轮功学员曾满秀因长期被注射毒针,神志不清,记忆力丧失,干警将她拖到严管队,逼她在“转化”书上签字,并把她的面部、五官打的变了形,脑袋肿的象脸盆,连吸毒人员都说,实在惨不忍睹。 湖南省平江县法轮功学员邹如湘,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强行送到精神病院迫害,注射了不明药物,导致她大脑失忆,几近死亡,才让家人接回来。 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湖南省怀化市法轮功学员杨有元,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胖胖地、非常慈祥、乐观、豁达,没什么文化。就是这样一位老太太因为“不转化”,坚持修炼,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送至精神病院,注射超大剂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长时间全身瘫软在床,口不能言,生活不能自理。在这种情况下送回当地,当地不予接收,后又送回白马垅继续迫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湖南省岳阳市君山区法轮功学员彭淑纯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绝食反迫害十八天后,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灌食、打毒针。二零零一年四月月底回家,开始还能做一些简单的事,三个月后,就象植物人一样,连简单的思维都没有,不知道吃、喝、拉、撒,你给她盛多少就吃多少。直至二零零八年,才恢复到可以做简单的事,生活可以自理了。但以前那个能干、快乐、贤淑、热情、豁达、独当一面的她却再也找不回来了。想了解她怎样受迫害的经历,她都不记得,丧失了记忆。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被非法劳教一年的湖南省耒阳市法轮功学员李慧娟被家人从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提前接回,家人高兴了一会,但是,很快又被忧虑所代替。 眼前的李慧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只见她面容憔悴,目光呆滞,一会说东,一会儿说西,一会又独自沉思,旁若无人,精神很不不正常。从她的胡言乱语中,家人得知她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关过禁闭,八个人监管她,后来,有人在她口渴时送了两瓶牛奶,她很感激的接过喝了。但是,从她喝过牛奶后,开始出现头晕,然后就理智不清,成了傻呼呼的样子了。晚上,李慧娟还会出现惊恐的状态,甚至尖叫,非常吓人。 初步估计,李慧娟是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施以药物毒害。劳教所因怕承担后果,故提前释放。回家后,通过学大法和炼功,李慧娟略有好转。几天后,从李慧娟脚底排出了两根一寸长的针头。人们问她在劳教所是否被打了毒针,她自己也回忆不起来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非法关押二年零二个月后,湖南省法轮功学员赵群兰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释放回家。回家后,精神恍惚,说话也不清楚,眼睛模糊不清,记忆力减退,连亲戚朋友、家人的名字有时都想不起来了。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恢复过来,记忆起被打毒针的一些事。
湖南省岳阳市有一个叫张运兰的法轮功学员从劳教所回来后,只能做一点简单的事,说一些简单的话,呆呆的,以前的事都不记得,问她在劳教所的事,她只摇头,表现得很害怕,不久,就疯了、死了。
39 长时间劳役:长时间劳役迫害是拖垮法轮功学员的重要手段,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普遍使用。
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在車间做劳役十二个小时以上,中途不准休息,完不成生产任务就加班加点,完不成生产任务的就不准上厕所、不准购买生活用品。有些六十多岁的、眼睛不好的法轮功学员也无一例外的受到折磨。 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分给法轮功学员的生产任务比其他人员要重。例如:“扯单边”(将小线段的金属头部用力扯入槽内,使其连接成小电灯的连线),吸毒人员一天的任务是八十付,而法轮功学员一天的任务是一百付。法轮功学员每天从早上六、七点开始干,除中间三顿饭算作休息外,其余时间必须干,不准睡觉、坐床,一直干到第二天的凌晨四、五点,还无法完成。每天二十小时以上的超负荷劳动,有些吸毒人员受不了,被逼得跳楼自杀,法轮功学员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40 拖:二零零零年,法轮功学员杨春兰拒绝参加劳役,被吸毒人员揪着头发从一楼拖到三楼,头皮都扯掉了,当场昏死。干警万炜还骂她装死,并命令吸毒人员将她用两张方凳架住,将一只手吊铐在窗户上。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法轮功学员文惠英从二大队转到了七大队一中队。为达到“转化” 文惠英的目的,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指使二十多个叛徒每天围着她,掐、打、拽着头发摇头辱骂。文惠英只有再次绝食反迫害。干警唆使吸毒人员每天拽着文惠英的两只胳膊,从七大队一中队拖到医务室,路上经过五百多米的水泥路、石头路、山坡,衣服都被磨烂了,臀部、腿上的肉划破了,路上血迹斑斑,干警熟视无睹,一天不落的象拖没用的物体一样,把文惠英拖来拖去。
酷刑演示:拖 |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湖南省常德市石门县法轮功学员朱桂林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期间,每天受尽折磨,干警黄丽萍用皮鞋跟踩她,夹控人员周晓芳用脚踹她的头,并每天从三楼拖到一楼医务室吊水,一级级楼梯拖下来,拖的遍体鳞伤;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的一天,两名夹控人员正往前拖朱桂林,当时朱桂林后脑距离地面一尺多远;夹控人员周铭娇上来冲朱桂林脸使劲踹一脚,朱桂林后脑着地,当场昏过去了,醒后发现后脑袋有一个比鸡蛋还要大的包。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一,医务室姓宋的当班护士故意弄了两大碗稀饭来“灌食”,结果大部份洒在了朱桂林身上,棉衣、内衣、连裤子都湿透了;此护士后来因打不进去针还动手打了朱桂林。初二,朱桂林被拖去吊水。在绝食期间夹控谢荣华故意刁难,动不动就打人,用抹布堵嘴,经常和夹控程晓蓉合伙不让朱桂林上厕所;由恶警唆使,伙同龙小珍把朱桂林的头发剪的稀乱,用扫地的扫帚扫朱桂林的衣服、脖子、脸、头发,把衣服、脖子搞的脏兮兮的,还不让洗。每天灌食后,又象二零零五年那次一样,从三楼贴着地拖到一楼,被一阶阶的楼梯角碰撞的遍体鳞伤。
41 延长关押时间:也叫加教,被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按期释放的法轮功学员极少极少,绝大部份都被以各种荒唐借口为由,延长了关押时间。 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会被扣每月的“思想改造分”,每月加教六至十天,公然违反宪法中信仰自由的条款,给思想定罪并实施惩罚,法律在这里是一纸空文。湖南省双丰县法轮功学员杨菊生,曾两次被非法送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迫害,第一次被迫害时,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因杨菊生不肯转化,延期关押一年;点名时不答“到”,不佩戴劳教人员的符号,要加教; 收藏法轮功经文,加教半个月、二十天甚至更长;法轮功学员罗小琼,只因夹控人员在本子上记她说了“法轮大法好”,劳教所就说她喊“反动口号”被加教三个月;恶人们不如意,只要法轮功学员手、脚、口一动,就说你违纪,就扣分加教,湖南省郴州市法轮功学员雷保良,一天被扣违纪分五千二百分,加教五十二天;湖北省黄冈市法轮功学员刘菊花因拒绝参加奴役劳动,先后被三次加教,共计六十一天;湖南省岳阳市吴晓明因抵制奴役劳动,被非法加教半年;有一个年近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因无法用缝衣针穿过约一点五毫米的小孔,被以“不参加生产劳动”为由扣分加教; 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蒋美兰立掌被夹控人员制止,她用手把夹控人员的手推开,就被以“打人”为由被加教两个月,还被拖出去打。一个法轮功学员为她被打加教的事找劳教所方科长讲道理,却受到加教一个月的非法处理; 湖南省株洲市法轮功学员喻颖祝第一次非法劳教到期,本应回家过年,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通知厂里(工作单位)接人。厂里邪恶的坏人说:“你们放她回来,如果又上北京的话影响厂里的奖金,你们还是把她关到年后再放。仅凭这一句话,没有任何手续,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又把喻颖祝多关了近一个月; 法轮功学员周爱华本应该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三日回家,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通知当地接人时,当地迫害大法学员的坏人说什么“教期少写了半年”,要白马垅再关半年。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仅凭一个电话又多关周爱华半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举行了一个“转化人员提前解教大会”,湖南省郴州市的叛徒在台上发言诽谤法轮大法,台下不时响起法轮功学员背《论语》声,四面八方清脆的喊“法轮大法好”声。然后现场一片混乱,特警和夹控人员,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推倒在地上拖离了现场。等台上话音刚落,台下一名湖南省郴州市法轮功学员“嚯”的站起来,振臂高呼“法正乾坤”。此时此刻,为了声援法轮功学员,“七三队”将近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不约而同的起立,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正义的喊声响彻整个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响彻了云霄。顿时,全场肃静,恐怕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铿锵有力的喊声震撼了寰宇,震撼了在场所有人的灵魂深处,也震慑了邪恶。于是,“七三队”所有的所警急忙将法轮功学员带离了现场。为此,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将“七三队” 法轮功学员全部加教三个月。
更可笑的是,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对于劳教局的有关规定和所内自己制定的对法轮功学员的奖惩条例都不遵守,随意地给法轮功学员延长劳教期。如:劳教局规定如果无重大过失,劳教人员每月因违纪扣分延期不得超过十二天, 但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干警方芬宣布:“近五天大法弟子陈偶香等人被子叠得不规范,延长劳教期十八天。” 他们还对法轮功学员超期关押,如:二零零二年春天,湖南省株洲市法轮功学员刘军利教期超过了劳教所公布的期限,干警仍不放她回家。当被质询原因时,管理科方科长和中队长郑霞支吾着说:“已给刘军利申报加大教(一次性延长劳教期一至三个月),劳教局还没有批下来。”询问者说:“既然没有批下来,教期到了就应该放人。”方科长恼羞成怒地说:“劳教局不会不批的。”
有的干警说“不转化休想出白马垅”。 七大队大队长丁彩兰还叫嚣:“只要不‘转化’,就关一辈子”。 被丁彩兰亲自签发加教一年以上的法轮功学员有数十名。
42 生活虐待: 有的法轮功学员在家信中直言不讳地写道:“起得比鸡还早,吃得比猪还差,干得比牛还多。二零一零年二月至四月菜少菜生,无油盐,人人见了难下饭,有人直接找干警买食盐,谎称“脚气”要盐水泡脚,实则利用盐水制泡菜(无盐的菜:白菜、红萝卜、白萝卜、黄瓜等)来下饭。二零一零年七月初,副所长丁彩兰在上半年工作表彰大会上宣布:元月-六月,白马垅纯赚利润一百八十万,劳教所天天有鸡蛋,来改善学员生活。实际上呢,稀饭已停止供应,早上每人有一个馒头加两勺清汤,有时有几片紫菜蛋汤;四天才有一个煮鸡蛋。房间全部实行全封闭式管理,门窗在白天一年四季关闭,连玻璃都贴上报纸,在高温三十五度以上的夏天,只能错开轮流敞门透气散热十五分钟。二零零九年法轮功学员被强迫住在三楼顶层,房间日夜象蒸笼,铁床、竹凉席,地板都是滚烫滚烫,睡在地上、床上象火烧似的,警察点名都怕热。许多法轮功学员出现胸闷头昏,出现高血压,夹控值班员多数中暑刮痧,拉肚子、呕吐,有的晕倒進医院。
43 五马分尸: 这种酷刑的具体做法是: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干警强迫法轮功学员站在小凳上,铐上手铐,三、四人把法轮功学员的两臂拉直固定,然后拿掉小凳。法轮功学员整个人的重心落在腕、手臂上,因绷得太紧,手铐卡進手腕肉内,鲜血直流,感觉就象“五马分尸”。 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学员何应清受过此刑。
44 空中造型:手腕被用手铐固定,两脚踩在倒放的小凳脚上,凳脚很小,重力全落在脚与凳脚的接触点上,脚心痛彻心骨,异常难受。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学员何应清受过此刑。
45 搅手指: 用绳子把手指捆在一起,再用很粗糙的棍去搅,搅得鲜血直流,法轮功学员周小红被此刑迫害过。
46 灌屎灌尿:就是把屎尿直接往法轮功学员口里灌。
47 站马步:两脚打开,膝盖弯曲,两手抬平伸直,象练武术动作一样,长时间站立使人十分痛苦。
48 扒蛇皮:此刑的具体做法不详,湖南省湘潭市法轮功学员黄朵红曾被七八个人“扒蛇皮”,被折磨得全身青紫,疼的身体不能碰床板。
49 一字跨:两腿跨开落地,一前一后,象一字。
酷刑演示:一字跨 |
50 反掰手指:二零零六年五月底,干警王娇娇科长,抓住湖南省益阳市法轮功学员刘宇伟的手往反方向掰。
51 人身侮辱 :例如,劳教人员在干警史更丹(音)的指使下,将湖南省郴州市法轮功学员周晓红老师的眉毛剪掉,把她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在她的脸上、衣服及被子上写满骂师父骂大法的话,搞得她面目皆非。湖南省湘阴县法轮功学员廖红被干警指使的劳教人员将头发剪成阴阳头,搞得她丑陋不堪。
52 利用亲人折磨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雷保良被自己的叛徒女儿李旭华带着上百号叛徒围攻殴打致昏;法轮功学员陈伊兰被自己的叛徒妈妈每天拽着头发往墙上撞。
53 饭中添加毒药:湖南省湘潭市法轮功学员徐少安(亦叫徐爱莲)被白马垅劳教所迫害的精神失常。家人接回来后,徐爱莲神气已渐渐清醒,她说:“白马垅劳教所把药拌在饭里,吃了以后我屙了八天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