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六一零”、政法、国保头子不但迫害、还羞辱法轮功学员,如: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乐山“六一零”、政法、国保把法轮功学员五花大绑,脖子上挂着牌子游街侮辱,非法劳教林丽莎等五十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时间一至三年,并在电视上播放几天。
乐山至今迫害仍猖狂,据统计,今年截至六月八日,乐山被绑架、关监、洗脑、判刑的法轮功学员有:刘英、魏喜珍、吴素芬、王明忠、龚德祥、毛秀珍、雷小琼、魏世玉、刘翠兰、钟淑凤、古素华;李天芳、卢涛、黄玉风、王远容、卓华茹、王善竹、雷松、黄叶秋、汤忠勤、祝素云、李翠容、朱学明、简大、陈凤云、肖永冲、向全国、王明忠、刘彬、万淑容等三十人。其中:龚德祥,男,六十三岁,被非法判刑三年。毛秀珍,女,七十岁,被非法判刑三年。雷小琼,女,四十二岁,被非法判刑五年。刘翠兰被非法判刑三年。王明忠,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二点三十分钟开庭。刘彬(女,四十岁)、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钟淑凤,女,五十六岁,古素华,女,五十八岁,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八人被枉法冤判,其余则绑架进大石桥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每名法轮功学员被两人包夹,一人由原单位派出,一人由当地“六一零”派出,每“转化”一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将获得一万元的奖励。采用三天强转的方式,不放弃信仰者不能放出。
张卓一家的照片 |
张卓是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下午被非法抓进乐山张公桥第二派出所的,八日张卓妻子被通知去派出所,被告之张卓已死亡。其妻一再要求见尸体,才让在外面看一眼,不让其到停放张卓尸体的房里去近看。(因死者尸体还没被“美容”)当时通知到场的还有张卓及其妻单位的有关负责人。张卓的家属被通知去处理张卓后事已是四天后的六月十一日,(死者尸体已被“美容”过了。)当时是在火葬场看到张卓尸体的,他们都感到张卓死得太突然,几乎不能接受这一事实。看到他的牙上还残留有血迹,脸部也有明显的伤痕,颈上也有绳勒的痕迹,但面部的表情祥和,一点都不吓人,不禁让人回忆起他平常那笑眯眯的脸和架一副眼镜的样子。此情此景使在场的人们感到非常的悲愤。张卓到底是怎么死的,派出所一直没有说清楚。
七日晚八、九点钟,家属曾探望张卓,一切正常。而在张卓死后,乐山警方极力封锁消息,对亲属严密监控。张卓死亡当日,警方不准亲属去看尸体,并要马上火化尸体,在亲属极力反对下,才没立即火化。四天后,亲属方见到死者尸体,死者尸体显然已被“美容”过,但亲属还是从死者鼻孔、耳朵等处发现有少量血迹,而牙缝里的血迹却一眼即可见到,一只手背上还有一块暗红色的血痕。很显然,死者生前曾被暴力袭击过。警方称张卓系自缢而死,称七点左右自缢、七点二十分发现,自缢处距地面不足一点五米、离看守人员呆的地方仅一米左右,“自缢”实难自圆其说。
刘光弟 |
刘光弟在二零零八年四月发真相资料时,被人恶告,被乐山“六一零”、国保非法劳教一年,六十多岁的人遭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惨无人性的折磨,强迫干重体力劳动等,致使胸腔内伤(胸膜炎、胸积水、糖尿病),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才弄进了劳教所医院所谓的治疗。在医院屋角,刘光弟坚持每天炼功,病情好转后,被监视的人告密,劳教所指使医院加强了对刘光弟的迫害,灌了大量不明药物,病情急剧恶化,至二零零九年四月期满回家时已生命垂危,身体一直极度虚弱,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死亡。
郭启蓉 |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早晨,郭启蓉在川西女子监狱突然死亡,家人看见火化后有些骨头是红颜色的。
郭启蓉一九九九年曾两次被绑架到乐山市洗脑班;二零零零年三月因给人国务院有关部门的通讯地址,被乐山“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释放;二零零一年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至二零零一年三月,后到期时被非法延长半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到期后,又因在监舍中讲真相,被非法延期半年。二零零二年三月才被释放。
郭启蓉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七日准备从峨眉搬家到眉山与唯一的女儿团聚时,被乐山市公安局、国保流氓警察非法入室查抄(尽管持“搜查证”,但来人与名字不符),以查出大法资料为由将郭启蓉绑架到夹江县看守所异地关押,几天后被关押在峨眉看守所,随后被乐山检察院非法逮捕。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上旬,法院以她坚持修炼,在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二年前后近三年的非法关押期间坚修大法,揭露迫害,在监舍中讲真相及搜查出大法资料为由,枉法冤判4年。面对“六一零”、国保的徇私枉法,郭启蓉依法向乐山市中院提出上诉,此后无任何消息。十二月十七日她突然被押送到成都市龙泉驿川西女子监狱。后来监方称其于十七日当晚“患脑溢血”,次日早晨去世。但这一结论没有任何第三方调查,仅是狱方一面之词,没有任何可信度。
关于郭启蓉被迫害致死一事,主要责任者是峨眉山市“六一零”头子宋春,可能在监狱被用毒针害死,全身无伤痕,火化后有些骨头是红颜色的。
彭光荣,男,六十一岁,四川省乐山市市中区罗汉乡人,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乐山看守所和戒毒所狱卒酷刑、劳役虐杀。
彭光荣是铁路局退休工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头部和双手留下了严重的残疾,十多年来彭光荣的全身都处在一种无名的痛苦之中,头部一直昏沉沉,双手都不能用力,生活不能自理。常听他回忆说:“我在炼法轮功之前的日子里,那真是生不如死。”彭光荣自从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以来,搅扰他多年的病痛完全消失了,他残废了十多年的双手全都听使唤了,彭光荣的生活能自理了,还能干家务活呢。彭光荣按照李洪志师父的“真善忍”修心做好人,以往粗暴的脾气变平和了,一些不好的生活习惯全改掉了,他的身体完全健康了,他完全成了好人。
在一九九九年年底,彭光荣和老赵(二零零二年因被迫害含冤去世,没在明慧网上曝光。)等三位五、六十岁的老人,背着被子,走在乐山深夜的街头,突然被巡逻的警察拦住他们的去路,并盘问他们去干什么。只听彭光荣对这些警察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接着三人都齐声说:“我们要向政府说说法轮功的事,法轮大法好!法轮功是被冤枉的。”警察说:“那就上车吧”。那三个老人还以为遇到了好人,哪知几分钟后,这辆警车却把他们送到了“乐山市市中区戒毒所”,且车上的警察全都变了脸,这些警察边骂边将他们赶下车,将这三位老人拖进了戒毒所。
戒毒所关满了乐山法轮功学员,而且什么“六一零”、公、检、法的人员一波接一波的窜进戒毒所,整天整天逼这些法轮功学员说法轮功的坏话,让他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逼他们写不炼功的“三书”。
在戒毒所里的韩姓所长天天用竹鞭抽打法轮功学员,打累了,打不动了,他就叫戒毒所里那只又黑又大的狼狗去咬法轮功学员。平时这条狗很听他的使唤,可叫他咬法轮功学员时,不但没咬法轮功学员,而且还离法轮功学员远远的。这个所长每次都想不明白,气得骂这条狗“笨蛋”。
彭光荣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这四年间因不放弃信仰“真善忍”,曾先后被乐山中共邪党人员三次绑架至看守所和戒毒所。在后两次的关押中被迫害的更严重。江泽民要求地方恶党人员“从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和“打死算自杀”,彭光荣他们被迫做奴工,每天择选让人闻着就想吐的臭猪毛,而且还被警察用狼牙棒打,用电棍电,给他们戴脚镣手铐,唆使其他罪犯对彭光荣他们施以酷刑:什么“穿心链”(对准人的胸腔挥舞拳头猛烈的击打),什么“背母鸡”(在人的脊梁骨上用手肘猛力击打)等。
二零零三年彭光荣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衰弱,被放回家后卧床不起,浑身伤痕累累、全身浮肿,吃饭喝水都很困难。可就是这样,水口派出所、罗汉乡政府还三天两头带人到彭光荣家骚扰他,威胁他的家人,还克扣他的退休金。不久彭光荣被迫害致死。
邱素碧,女,六十六岁,家住四川省乐山市核工业西南物理院内,因坚持信仰,多次遭迫害,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被迫害致死,并因邪恶迫害导致夫妻双亡。
邱素碧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炼法轮功,女儿、儿子(雷松)也相继修炼。邱素碧九九年十一月和儿子雷松进京上访,被非法行政拘留一个月,回家后,单位保卫处,派出所强行母子每天到派出所报到,上午去,晚上回,监视居住半年,单位保卫处,派出所仍不允许雷松(因车祸高位截瘫,修大法一个月后站了起来)外出找工作谋生。老伴气恨交加病倒,查出晚期肺癌,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含冤离世。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邱素碧和儿子雷松再次到天安门和平请愿,母子二人被非法劳教一年半,(监外执行)。
二零零五年夏天,单位保卫处长张广厚唆使手下谢经伦、周义刚以领导谈心为借口将老人骗到派出所后绑架到乐山通江镇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星期。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到二零零六年,保卫处长张广厚和单位派出所对老人非法抄家最少都有十二次,老人外出买菜,逛街,连农历年大年三十和家人出外散步,张广厚等人都派人密切跟踪,长期受到精神折磨和迫害,邱素碧老人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被迫害致死。
杨学志,年龄未知,四川省乐山市夹江县水工厂退休职工,于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被乐山“六一零”、国保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二年从劳教所回家后,继续讲真相、澄清法轮功蒙受的不白之冤,于二零零三年二月被邪恶又一次非法关押,受尽乐山国保及看守所恶警、坏人的残酷迫害,二零零三年三月不法人员叫其家人接回家,2天后杨学志就死去。
黄丽莎,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八日出生。高中学历,杨村铺煤矿人事科聘用干部四川峨眉山市龙池镇,身份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被公安机关没收。
黄丽莎因小时患有关节痛,又因婚后孕葡萄胎,医院疑是癌症,四处寻医,治疗无效。一九九六年出差乐山、沙湾,有缘修炼大法。她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更好的人,经过一段时间修炼,身体出现了奇迹,病没有了,皮肤白里透红,亲朋好友见到她都说象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国江氏邪恶之徒,利用手中权力,对法轮功实行全面的、铺天盖地的镇压,造谣中伤。黄丽莎只想把自己修炼后的实情告诉人们,赴京(二次)、省府上访,向当政者讲明“法轮大法好”。由于她坚持说真话,一再表明要炼法轮功,被单位开除党籍,不给安排工作。被峨眉山市公安局抓去拘留所二次,于二零零零年六月不明不白地押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二零零一年七月遣返回峨眉拘留所,八月送回本单位。她坚持不写保证,还借机会向他们讲真相,单位对她实行了每天二十四小时监管。她回矿时,体型肌瘦、面无血色,全身长满了红色疹子和脓疮,脸部还留有被打过的伤痕。
黄丽莎回矿后一直被监控,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但坚持逢人就讲真相。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被抓进郫县看守所,进去后黄丽莎绝食抗议,被强迫灌食、输液,九月上旬被送往青羊区医院,每天也是从早上开始输液,一直输到晚上,直至被虐杀。
黄丽莎是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早上七点多被虐杀的。头天晚上一直听着她气管卡着痰(灌食所致),很难呼吸,手上还戴着手铐,脚上还戴着脚镣,旁边的三位法轮功学员也是如此。看守的恶警还骂黄丽莎打搅它睡觉了。它们就在黄丽莎躺在床上就要不行了的时候,还动手打过她。给她输液的护士也经常打黄丽莎,因为绝食抗议太久,血管都找不着了,气得边打边骂。黄丽莎去世的前几天,护士在迫害她时,丽莎还说了一句话,“不管你们怎么整我,我都不会怕你们的!”从九月中旬以后,她基本上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那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看守所眼睁睁地看着人不行了,也不放人。黄丽莎死时,医护人员也未做任何抢救,几分钟后就送去火化了。
赖秀云,女,五十八岁,四川省乐山市五通桥区人,修炼前疾病缠身;一九九七年修炼大法后,全身疾病不治而愈。
二零零零年被乐山恶警绑架,由于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劳教二年。从劳教所回家后,赖秀云一直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经常受到当地恶警骚扰,恐吓。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晚间九点半到八点,由五通国保大队的杜高银、五通邪党政府主管法制的何鸿志带领七、八个人,图谋闯入赖秀云家中强行绑架。
赖秀云家住五楼,及时发现恶人后,把他们关在了防盗门外。此时恶人们打电话想让五通消防支队的武警从楼顶破窗抓人。赖秀云到窗口向四周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抓好人”,并在窗口指着杜高银、何鸿志等人说:你们放着坏人不抓,专抓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
四周的邻居们在赖秀云的正义高喊中纷纷出来指责那些恶人。恶人们见势不妙,便慌忙上车,灰溜溜的跑了,但扬言还要再来抓人。
赖秀云被迫离家出走,流离失所,在一个亲戚家中暂住。恶警利用她家里亲人胆小,每天七、八个电话胁迫亲人对其施加压力。赖秀云为了家人,最后只得回家。
回家后,恶警强迫赖秀云在一个简历上签名,还不断强迫她家人不得让她外出一步,赖秀云身体一天天消瘦,最后发展到骨瘦如柴,失去了自理能力,于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日下午七点含冤去世。
李玉华,女,五十多岁,四川省乐山市夹江县堰城镇法轮功学员。遭到长达十年的残酷迫害后被虐杀。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李玉华被乐山“六一零”、司法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川西女子监狱,受尽折磨。二零零九年六月李玉华从成都女子监狱二监区转到成都警官医院被强行输液,输的全身发肿,直至生命垂危,监狱方面确定她必死无疑,才通知家人去接,结果回家三天: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就含冤离开了人世。
李玉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说明法轮功真相,被劫持后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遭受迫害,曾经被长时间罚站,不准上厕所。回家不久,邪党人员回访时,问她有什么要求,她说希望你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三年七月中旬,又被非法劳教二年,被劫持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曾经被劳教所警察和几个至二十几个包夹一窝蜂拳打脚踢,被打的遍体鳞伤。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李玉华被恶警高世维带人到她家,非法抄家又将她绑架。李玉华于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被乐山、劳教所、监狱联合邪恶酷刑虐杀。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乐山市“六一零”践踏法律,肆意侵犯人权,把法轮功学员五花大绑,脖子上挂着牌子侮辱,非法劳教五十名大法学员,并在电视上播放几天。
林丽莎被非法劳教三年回家后,二零零四年三月再次被乐山市中区“六一零”恶警绑架迫害,绝食一月多,生命垂危时由家人担保放回。
二零零五年十月中旬在市中区法院讲真相时,再次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在四川女子监狱遭受残酷迫害,被长时间吊铐,最长时一天达到十多个小时,门牙被打掉两颗,在邪恶的长期酷刑迫害、强制洗脑下,精神和肉体上遭到难以想象的残酷迫害,在折磨下精神失常。
监狱为了推卸责任,才于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叫其家人将她接回家中。林丽莎精神失常,于二零零九年六月十日,即出狱后二十多天死去。
陈文艾,女,六十一岁,四川乐山人,因坚持修炼曾被多次绑架,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再次被恶警绑架后,被乐山“六一零”、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半,关押在四川省简阳女子监狱。监狱将陈文艾迫害致生命垂危时,才于二零零七年底将她放出来。陈文艾出狱后不久的一个多月,即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就死去。
陈文艾在二零零五年五月最后一次被绑架前,曾写一篇文章讲述她多次遭乐山恶徒迫害的经历,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九日刊登于明慧网,现摘要如下:
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我们全家人刚吃过午饭,乐山市国保吴畏、王爱平和另一个国保女特务、乐山造纸厂保卫科科长何思远和另一保卫科人员绰号叫刘老四,一行五人闯入我家,问我还在炼法轮功吗?我马上说:“这功法好,我要炼。”于是他们将我强行绑架上车,非法关押到张公桥派出所。第二天,我从派出所走脱,在外流离失所八个月。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我流离失所在外地等公共汽车时,突然驶来一辆黑色轿车,从轿车上跳下两个男壮汉,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轿车上冲下来的人绑架上车。当天由乐山市国保王爱平等三人把我非法关押进乐山石柱山看守所。关押49天,我绝食九天,血压升高,国保吴畏敲诈了我家里人民币二千元后放我回家。回家后我家的电话被监控,出门就有人跟踪。
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单位乐山市中区供销社主任吕平、何顺利到我家,企图骗我去洗脑班,说几天就回来。我丈夫说:“你们叫她去,她就绝食。你们这是逼她死!”他们被揭穿,阴谋没得逞。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日,我们朋友一行三人一同到乐山市汉阳乡我舅娘家,突然驶来一辆摩托车,车上一男一女自称是汉阳乡政府人员,叫我们到乡政府走一趟,因此把我们非法关押在乐山市青神看守所一整夜。第二天,乐山市国保吴畏、王爱平和乐山市通江派出所的一个女警又将我们非法关押至石柱山看守所,并非法抄了我们三个人的家。我绝食绝水九天抗议这种迫害。在这期间,石柱山看守所所长陈中国伙同杂案男犯强行对我实施了野蛮的插胃管灌食,灌得我口鼻流血。灌食时杂案男犯对我师父说不敬的话,我郑重告诉他们:“你们不了解情况不能乱说,否则遭报应。”结果下午三点晴朗的天空突变,倾盆雷雨从天而降,把乐山市石柱山看守所一颗大树连根拔起,三十个监室的电视被雷击坏,看守所到处进水,打扫清洁把那些杂案犯累了几天。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下午三点左右,我正在乐山街上走,对面突然冲过来二名壮汉,抓住我往一辆早已停放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里塞,这时我抬头看到乐山市国保王爱平和另一个女人站在不远处,原来他们一直在非法跟踪、监视我并早就预谋绑架。就这样我再次被绑架至石柱山看守所非法关押。我绝食绝水一周后,石柱山看守所所长陈中国把我送到8815医院,给我戴上脚镣“输液”,二名看守所里的罪犯监视我,我一动,他们就吼骂我。前后对我输液六次,灌食十多次,我的牙撬松,插胃管灌食插得口鼻出血。他们输的液也不知是什么,“输液”后到我从看守所回家至今,我一直全身浮肿,痛、痒、手脚麻木等严重中毒症状。
最野蛮残酷的时候,恶警一天就强行灌食三次。因我绝食绝水,看守所的警察又用停电视或没收杂案人员的食品等手段唆使看守所里的罪犯打骂、迫害我,晚上不准我睡觉,我只有坐到天亮。非法关押我十九天后,我上厕所都不能自理了,石柱山看守所以“治疗”的名义将我送到乐山市红十字会医院继续利用“输液”的名义进行迫害。当时乐山市国保吴畏、王爱平,乐山市检察院、法院“六一零办公室”人员、乐山市中区供销社的何顺利和吕平等人拿出“随传随到”的一张纸,胁迫我签字保证“随传随到”,被我坚决拒绝。绝食绝水十九天后我终于得以回家。
回家五天后,四月二十八日,乐山市“六一零办公室”人员、乐山市法院人员、乐山市605造纸厂居委会人员一行约六、七人又来我家骚扰,拿出起诉书等胁迫我签字,被我坚决拒绝。他们威胁我不准离家,说他们随时会来并且随时会“传讯”我。我再次被迫离家,流离失所在外至今。
龚金银,男,五十八岁,四川省井研县千佛镇人。二零零一年一月去北京澄清诬陷冤枉,被乐山国保绑架、劳教二年半。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当地不法人员将龚金银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进行迫害。劳教所恶警为强迫龚金银放弃修炼,纵容一个叫“阮红”的暴力犯折磨他。此歹徒曾用尖锐的竹签密密的刺烂了龚金银的大腿,龚金银报告狱警,恶警也不闻不问。二零零二年六月,龚金银被放回家,二零零三年二月八日龚金银含冤离世。
曾素琼,女,五十岁,四川乐山市法轮功学员曾素琼,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多次绑架,长期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二零零二年再次被恶警绑架后,被乐山“六一零”非法判刑三年半,关在四川省龙泉女子监狱(又名川西女子监狱)。丈夫与她离婚,将儿子和所有财产全部带走。二零零六年底自监狱出来后,曾素琼已无家可归,只能在乐山五通桥一家养老院生活,整个院内只有她一位女士。即便这样还是受到当地派出所恶警的监控与骚扰,曾素琼于几个月后的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罗梅清,女,六十八岁,四川省峨眉山市川投峨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退休职工。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曾经患有膀胱炎、肾盂肾炎、肩周炎等多种疾病;在坚修大法后身体得到了康复,健步如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到成都市政府为大法讨句公道话,被公司的“六一零”人员非法带回。二零零零年新年再次到北京为大法上访,被公司的“六一零”人员劫持回后非法关押在峨眉山市公安局,遭到高额罚款(上万元)。回到公司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公司技校强行洗脑,二十四小时监控,家人模仿她的笔迹写了“三书”,不准她学法、炼功,她本人知道后曾去公司更正,表示要坚修大法到底。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含冤离世。
罗凤英,女,三十六岁,四川省乐山市苏稽镇青峨村农民。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以前的多种病不翼而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迫害大法后,被恶警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后,当地“六一零”不法人员和苏稽镇派出所恶警多次非法对她进行抄家,采用恐吓、威胁等邪恶手段迫害,致使罗凤英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含冤去世。
胡明湘,男,五十九岁,四川省乐山电业局退休职工。曾经患有癌症,四处求医均无效,后来到了外地一家医院,经那里的医生介绍知道了法轮功,并让他回家修炼。一九九七年底他在当地找到了大法炼功点,开始修炼大法。在此之后的很短时间内,他的癌症病不翼而飞。整个人的精神让人都看不出曾是癌症患者,红光满面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共产邪党开始迫害大法,当时他是当地管大法资料的,上了邪恶的“黑名单”,被抄了家,被抢走了大量的大法资料。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胡明湘在被迫害骚扰中悲愤离世。
四川乐山的罗芳及丈夫沈立之,都大学毕业,并已办理出国手续。二零零二年二月一日,夫妇在成都坐七十五路公交车时,被营门口派出所警察拘捕,警察声称两人携带法轮功资料,把夫妇二人关进成都看守所。一个月后,丈夫沈立之就被酷刑折磨致死。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极度虚弱的罗芳获释。同年十二月五日,她再次被捕,遭受酷刑折磨,并被判刑十二年,关进川西女子监狱,备受折磨,已几近瘫痪。
注:下面是明慧网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九日刊登的《四川乐山市五通桥看守所的27种酷刑》
四川乐山市五通桥看守所的恶徒用了约二十七种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六一零”头目大队长杜某邪恶地说:“你是钢铸的也要烧化,炼法轮功的人都要受这种‘宽待’的。”以下是该看守所的一些酷刑:
“赤身滴水”:寒冬全裸,用冰凉水点滴洗澡,用牙刷猛刷全身直至冒血珠。
“乌龟推沙”:寒冬全裸,洗衣粉拌湿,在地下卧扑被推来推去直到满地泡沫被血染红和昏迷。
“百宝粥”:强行吞吃监室犯人的鼻涕口痰,有个法轮功学员被连续逼迫吃了一个冬天。
“爆咽喉”:强吞监室烟鬼抽的火红的烟头。有时吞多了拉不出来。
“碰五星”:强迫法轮功学员前额碰墙直至出血,印在墙上成星状。
“干煸四季豆”:用牙刷把子挟手指丫用力挠,直至手指缝肉烂,有时露出指骨,后化脓。
“红烧猪蹄”:用烟点燃,烘烤指甲发出焦臭味,指甲烂掉流脓。
“拔菠菜”:强迫把阴毛拔光。
“火爆龟头”:用纸缠在阴茎上点燃,阴茎起泡化脓糜烂异臭难闻。
“棵棵香:”用牙刷把子敲门牙松动而且流血不止,甚至脱落。
还有许多叫不出名的酷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