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迫害的单位、人员有:米易县的政法、“六一零”、国保大队长杨梓华、副大队长李雪松、周林、徐兴等,米易乡镇的派出所恶警及乡镇人员丙谷、撒莲、攀莲等。
攀枝花十七人被迫害致死:十二人被国保、公安、狱卒、坏人直接虐杀,二人被劳教所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一人在洗脑班被虐杀。
二零一一年截至六月,攀枝花至少又绑架了:蒋若霏、熊立香、陈忠玉,乐虹、刘天芬、张远秀,熊光荣、余兰、李福良、张远秀、李国清、刘静坤、蒋贤凤、冯世芬 周聚忠张家秀 黄光荣 刘定分 王元珍 李学菊 王志连 涂文芬 倪方芝 倪方远李福良、郭会彬、范朝芬、和一位姓侯的等二十八人。
◇杨文会,女,四十岁左右,四川攀枝花米易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晚她和女儿在米易县张贴法轮功真相资料,其后遭米易公安迫害离家出走,此后与家人失去联系。随后米易警察在政保科长向金发及帮凶周林等恶人带领下,多次到她家骚扰,使其丈夫也不得安宁,并且花费大量人力、财力、四处暗中搜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突然传来杨文会在西昌坠楼死亡的消息,(死亡原因不详),当地警察没让亲人认领尸体,当天被警察送去火化,火化后才通知家人。警察为了封锁消息,将其还不满十八岁的女儿叶文艳关押在攀枝花米易县看守所一个月。杨文会到底是怎么死的,是在西昌坠楼死亡,还是米易国保、“六一零”制造死亡假相,却活取器官贩卖牟取暴利,只有向金发及帮凶周林知道。
◇刘本洪,男,五十八岁,四川省米易县草场乡人,原来是草场乡法轮大法义务辅导站站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开始后,刘本洪不改变对“真善忍”的信仰,坚修大法,被公安局和乡政府恶党人员绑架到乡政府洗脑班遭受三天三夜的折磨,白天被迫干重活脏活,晚上不准睡觉,不准走动,不准说话,更不准炼功,稍不注意就是一顿毒打。刘本洪还遭受了非法抄家、勒索罚款,子女不准参军,不准考学校。后被非法关进公安局迫害六个月。其中一次被铐在栏杆上七天七夜,白天晒太阳晚上受冷风吹,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后来,一个警察给了半杯水给他喝,可能水中放有不明药物,喝后头疼头胀肚子痛昏迷不醒说胡话。刘本洪放回家后,头痛头昏肚子痛的症状仍没有消失,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晚十二点含冤去世。
◇关学和,男 ,五十岁,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区布德镇中心村七社人,铁匠,二零零四年七月被攀枝花仁和区国保、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狱卒联合酷刑虐杀。
关学和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因讲法轮功真相、申诉冤情,被攀枝花仁和区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因发放真相资料,关学和被仁和区同德镇派出所张友富等和布德镇治安员陈虎伙同仁和区公安局杨凯、崔福利、张洪太、周鲁荣、宋启安等人绑架到同德派出所,关学和被毛某某暴打一顿。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关学和被仁和分局非法劳教三年。离开时,在看守所门口,被恶警们拳打脚踢暴打胸部和背部,当时就被打得站不起来。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
关学和刚到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四中队,又被牢头暴打。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残酷迫害下,关学和在二零零四年七月出现肺癌症状,劳教所以化验为由隔一天抽关学和一次血,大约半个月左右。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派劳教所的医生一起将关学和送回了家。二个多月后,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上午八点,在成都市肿瘤中心医院26号病房25号床位上去世。
◇邓玉芳,女,近六十岁,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区攀钢职工。二零零三年八月被仁和公安分局不法人员绑架后,被非法劳教,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被强迫注射,灌服不明药物,导致肾坏死,全身浮肿。非法劳教回家后,住医院治疗。在邓玉芳住院期间,在老人生命垂危时,仁和国保特务并不放过,频频恐吓骚扰。邓玉芳于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
◇张兴才,男,五十九岁,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区国土局病退干部,家住盐边县益民乡(红格)长坪村店社。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多种疾病痊愈。二零零七年三月被攀枝花国保、五马坪监狱联合酷刑虐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到市政府上访,二零零零年四月到北京上访,两次被非法关押,又送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张兴才被市公安局绑架,关押在盐边县看守所,盐边县国保大队多次从看守所提出张兴才进行酷刑折磨,暴力取证。恶人将张兴才双手铐着连续吊在窗栏上三天三夜,只有脚尖触地。
为了逼问口供,国保大队对张兴才拳打脚踢、扇耳光,用装满水的矿泉水瓶狠打他的脸,还将矿泉水瓶嘴使劲往他嘴里塞。打得他鼻青脸肿,满口流血,被折磨得一次次昏迷、不省人事。晚上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淋湿了他的全身,寒风刮得他整夜整夜的颤抖。可国保大队“六一零”的恶徒们还轮番对他进行折磨,刑讯逼供。当张兴才昏迷过去后,国保大队的恶徒在刑讯笔录上强行拉过他的手指按了手印。
张兴才在关押期间被迫害的不能行走,送医院住院、抢救,二零零四年十月在盐边县法庭开庭时,是由杂犯背到法庭上,恶警制造假材料后,被非法判刑七年零六个月,家人托关系、花钱保外就医。
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张兴才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在家被红格镇派出所恶警李发明等一伙四人绑架送往四川省沐川县五马坪监狱迫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家人到监狱要人,是由人把张兴才扶着出来的,要求放人监狱不放。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左右,监狱还打电话给张兴才的女儿说,还需要毛背心、秋衣秋裤、鞋等衣物换洗。可就在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日中午一至二点的时候,监狱打电话通知家人说,张兴才得了败血症和什么炎。当天家人就赶火车,次日中午在犍为县医院见到张兴才是打着氧气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不省人事。
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七点钟,医院告知家人说,张兴才死亡了。张兴才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给女儿的信称:“因我双脚瘫痪无力行走,从去年九月至今”。(可能监狱欺骗他说很快放他回家),二零零七年 三月十三日,他给女儿的信中说:“不用给我寄钱了,我的钱够我用到回家了,你们要孝敬好奶奶。”
◇王光志,男,六十三岁,四川省攀枝花市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四年十月被攀枝花国保、狱卒联合酷刑虐杀。
二零零一年王光志被恶警查到了讲真相的信件,马上就被非法抄家和绑架。恶警将他绑架到盐边县金谷酒家进行殴打,手段极其残忍,随后将他吊了三天三夜,并将师父的法像放在他的脚下。
酷刑演示:吊铐 |
王光志绝食三十八天,遭恶警强行灌食并把门牙都撬松了。王光志被非法判刑二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时才送回家中看管,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离世。
◇阙发芝,女,四十九岁,住攀枝花市米易县攀莲镇水塘村二队。阙发芝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大法之前疾病缠身,修炼大法之后身体健康,严格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修心向善,时时处处做好人,在亲友邻居中得到好评。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进京上访后,十二月被攀莲镇乡政府非法抓去办洗脑班,遭毒打,罚扫大街一个月,罚给乡政府打扫卫生,释放时非法按十五元/天罚款。
阙发芝二零零二年初因散发真相传单被当地公安局迫害,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五月末第三次到北京上访,六月三日在天安门被北京恶警绑架后在北京关押,恶警审问“你叫什么名字”?阙发芝不说,当晚下半夜阙发芝被押到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医院,又被转移到附近地下室的医院。进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员将她的眼睛蒙上什么都看不见,进院后才将布取下,她看见有背枪的警察站岗,她被弄到病床上,双手被铐在床上,脚被戴脚镣,然后给阙发芝输液,输了不明的毒药。几天后送回东城看守所,恶警说:你不说名字,马上送到医院住院。由于阙发芝怕再到那个医院,只好说出姓名和家庭住址。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米易政保科的杨梓华到东城看守所接人,阙发芝生活已不能自理,六月二十八日因生命垂危被送回家,东城看守所的恶警告诉杨梓华,说这个人(阙发芝)有(因注射了毒药引起)心脏病,肾衰竭,回去后活不了多长时间。在北京关押期间被北京恶警每天戴上脚镣手铐带到警备森严的地下室中用一种不知名的仪器折磨(恶警宣称是检查身体。注:阙发芝在北京戒备森严的地下医院检查身体不合格,否则已被活取器官。因体检不合格,只好毒杀。)。六月中旬被送当地公安局后生活已不能自理,一直全身浮肿,呼吸困难,不能睡觉。一直处于极度痛苦之中,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晚含冤离开人世。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辜兴芝,女,六十四岁,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县回龙镇农民。辜兴芝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被警察绑架,后被送到米易看守所。辜兴芝绝食抗议迫害,遭野蛮灌食一个月,(插鼻饲捆绑不取,故意窒息虐杀)十月四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辜兴芝因在米易县贴真相传单而被当地恶警带到公安局政保科,期间遭毒打,后被送到米易看守所。被非法劳教后因绝食抵制迫害,被米易看守所邪恶之徒灌食一个月。隔数天由看守管教林海带几个杂犯将辜兴芝架到县医院灌食,辜兴芝被迫害致死前倒数第二次灌食,公安与县医院医生嫌插鼻饲管麻烦,灌完后不给她取出塑料管,为防她自己取下,公安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回监号后因为呼吸困难,极度痛苦的她想取下鼻饲管,请同号的人帮助取下,但所有同号杂犯受到公安威胁:不准帮辜兴芝取下鼻饲管,所以没有人敢帮她。她只好非常困难的侧身扯下插管。因为这样所以公安最后一次灌食后,把她带回监室为防她再取下插管,就把她绑在死囚床上,人呈大字型被四肢固定不能动弹,当日晚(二零零二年十月三日晚)同号犯人听辜兴芝痛苦的呻吟了一夜,第二日(十月四日)早上六时许同号杂犯看她时,人已经去世,于是她们才喊来管教,慌乱的才把她送往医院抢救,送到医院时,在场医护人员对公安说:“这个人已经死了,还送来干什么?”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认识辜的人都知道,辜在被抓前身体状况一直很好,被抓后,在辜去世前的10天左右,家人去看望辜时,辜却是被人扶着出来的,身体极为虚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自己的鞋掉在身后了都不知道。在辜被抓后,恶警曾到辜的家中抄家,将辜的儿子8000元的存折抄走,后又扬言再要二千元才放人。
米易看守所管教林海、狱医陈青(女)等人参与了对辜兴芝的迫害,此二人应有直接责任。
迫害责任人:向金发(公安局政保科)、刘太明(公安局局长)
◇杨开顺,男,五十四岁,四川省攀枝花市桥梁工程处职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散发真相资料,被邪恶抓住拘留一个月,于回家两个多月后的二零零三年三月去世。
◇冯时朝,男,六十五岁,家住四川米易县撒莲镇,一九九七年开始炼法轮功,没炼功前患有胃病、腰疼、风湿经常药不离口,炼功后这些症状不翼而飞。在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晚上,冯时朝和功友一起出去贴传单,后来被米易公安局抓捕并受到迫害,其中参与迫害者有柴发祥、杨梓华等人。冯时朝被放回家后很快就死去。
◇曾平兰,女 ,六十多岁,四川米易县撒莲镇人。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日,米易恶警到曾平兰家抄家。曾平兰没有给他们开门,恶警就使劲砸她家的大门。曾平兰的儿子正好干活回家,手里拿着干活用的镰刀,当时曾平兰儿子就对恶警们说:你们是不是要砸我的门。恶警却反咬他拿刀行凶,将他的手反铐起,绑架到乡政府非法关押一个星期。当时,曾的孙女跪在地上乞求公安不要将曾平兰和他儿子带走,恶警根本不理,照样将人绑架走。
曾平兰被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放回家。刚走到家门口,她的媳妇受邪党污蔑宣传毒害,是非不分,在家门口挡住不准她进屋,要她说不准到处走,只准在家炼才放她进屋。
关押回家大约半个月后,曾平兰身体就开始出现痰多,吃不下东西,呕吐等反应,直到二零零八年六月初,她卧床不起。曾的儿媳妇一直不准任何法轮功学员到她家看望曾平兰。
六月十八日,撒莲镇邪党政府所谓的“调解员”白廷飞、龚其兵等七八人到曾平兰家进行非法抄家,把大法书抄走,本来已命在旦夕的曾平兰,经邪恶的打击迫害,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含冤去世。
◇唐相水,男,五十九岁,四川省攀枝花市攀钢矿业公司兰尖矿汽车工程师,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痊愈。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去云南时,在昆明火车站被恶警强行搜包,搜身,恶警抢走了他所带大法书籍和炼功带,用手铐强行把他铐上,非法拘留,并进行残酷迫害。后又通知他单位公安科接回继续迫害。公安科不法人员勒索五百元,对他威胁,恐吓,强迫他写保证书,并非法抄家,抢走了他的全部录音磁带。唐相水坚持不放弃修炼,其单位公安科不法人员来家凶狠砸门,长期上门骚扰,使用电话监控他,使他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六日凌晨四点二十分含冤离世。他去世前对家人说:“我是坚信大法的,我不愿意给大法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这些年邪恶迫害,我已经承受到了极限了。”
◇彭成蓉,女 ,六十五岁,四川攀枝花市同德镇五大队三社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彭成蓉屡遭邪恶之徒迫害。二零零零年元月,彭成蓉在攀枝花市盐边县渔门镇讲法轮功真相,被恶人绑架、非法关押六个月。二零零一年七月,彭成蓉到攀枝花市盐边县冷水菁讲真相,被恶人绑架、非法关押一个星期。自此后,当地派出所和乡政府恶人经常到彭成蓉家骚扰,逼得她流离失所,期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彭成蓉含冤离世。
◇杜仙华,女,四十九岁,四川省攀枝花市桥梁工程处家属。二零零零年二月进京上访,被恶警非法押回关押十五天,后又强行关押在洗脑班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在户外炼功,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于二零零二年底被迫流离失所,回家后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去世。
◇肖桂芳,女,五十五岁,家住攀枝花市南山49栋8三号。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中午,和同住南山的法轮功学员何凤明,在攀枝花市大渡口经理楼散发《九评共产党》,让被谎言毒害了的世人明白真相,两人在经理楼散发剩下的几本“九评”的时候,被攀钢离退经理薛世成的后老婆(大约四十多岁)看见。恶人立即叫来两个保安,将肖桂芳和何凤明绑架到攀钢经理楼保安室,然后两个保安打电话给大渡口派出所,叫来三个恶警将肖桂芳和何凤明押送到大渡口派出所进行迫害。
在大渡口派出所里,肖桂芳和何凤明拒绝戴手铐,被强行戴上;傍晚六点左右,恶警强迫肖桂芳和何凤明照罪犯嫌疑人相片,遭到她们坚决抵制。肖桂芳和何凤明被警察抓着头发,将头使劲往墙上撞。为了抵制迫害,六十岁左右的何凤明拒绝吃晚饭,恶警凶狠地说:不吃饭,饿你一个星期。
酷刑演示:撞墙 |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点左右,攀枝花市东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和攀钢公安分局“六一零”警察朱占刚、王勇、王幼梅、王志丹等六人到肖桂芳家,强行非法抄家。肖桂芳被王幼梅(女警)和另一名女警看守着,五十五岁的肖桂芳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当权利,在制止不了恶警的犯罪行为情况下,手里拿了一瓶(洗厕王)对违法犯罪的警察说:“你们这些邪恶给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喝毒了。”[注:迫害固然邪恶,应该得到揭露和制止,但此做法不符合大法对修炼者的心性要求。]恶警朱占刚说:“喝毒也是你自己造成的”。肖桂芳在无法忍受警察的暴行下,拿着“洗厕王”,到厕所里把门反锁上,喝下了一瓶“洗厕王”。
肖桂芳在家人和亲朋好友的营救下,于四月二十八日由家人取保回家。由于遭受攀枝花市大渡口派出所、东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和攀钢公安分局“六一零”警察等人对她在精神上和肉体上的严重迫害,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在医院蒙冤去世。
◇罗美英,女,五十七岁,四川省攀枝花市金沙江林产品公司家属,一九九九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发大法真相资料,当天格里坪派出所指导员赵治江、警员荀连彬、付强、还有两个警员,共五人到她家非法抄家并将罗美英绑架,关押在格里坪派出所,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劫持到攀枝花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在非法拘留期间,爱人李保富到格里坪派出所要人,指导员赵治江说:“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大就要判几年”。李保富一听,言下之意就是要钱。于是李保富开始找人帮忙到格里坪派出所疏通关系,又向赵治江交了五千元现金。之后罗美英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被罚款二百五十元后释放回家,格里坪派出所警察经常到她家骚扰、恐吓,她丈夫受不了怕她再出事,不让她出门,不准她炼功,就在家里带小外孙女,几乎没有与同修交流过。之后,罗美英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去世。
◇赵其英,女,三十多岁,四川省攀枝花市人,在兰州谋生。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去新疆洪扬大法、讲清真相。于五月下旬被新疆邪恶之徒迫害致死。其家人在邪恶公安的威逼利诱下始终不敢透露真相,对外谎称赵其英患“败血症”死亡。
西昌虐杀案例
西昌六人被虐杀:二人被劳教所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二人被国保、狱卒虐杀。
截至二零一一年六月,西昌又绑架了胡孝忠、张月莉、石国华,李泽芬、龚文友、郑子芳、赵国伟等七人。
◇高德玉,女,七十岁,被西昌市法院和凉山州中院诬判十二年后,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被劫持到成都龙泉女子监狱。四月十三日高德玉被分到龙泉女子监狱四监区,由于严重高血压,高德玉一直在金堂县的二零一省监狱医院住院。高德玉的家属非常担心她生命安全,可四监区的管理人员告知家属,要满一个月后家属才能见到高德玉。
◇刘天厚,男 ,七十五岁,四川省凉山州会理县人。刘天厚是一个老军人,为人老实忠厚,乐于助人。在部队受过伤,小腿被弹片击中造成了一个大坑。后来调到会理县中队,复员后回家务农。由于长期劳累和枪伤的影响,到晚年患上了脑萎缩、心肌炎、高血压等多种疾病。每当病发时,他疼痛难忍,就把头往墙上撞,撞得令人惨不忍睹。自从他修炼法轮大法后,小腿上的坑长满了,身体上的病也逐渐好了。他能劳动,能自食其力了,不但不需要儿子照顾自己,自己还照顾半身瘫痪的老伴,为她洗衣、洗澡,用轮椅推她到公路上散步。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受益于法轮功的善良人,却因为信仰真、善、忍,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警察绑架、关押十次。二零零五年八月一日,刘天厚老人到四川攀枝花市因讲真相途中被恶人举报,被盐边县恶警劫持,非法关押。八月三日,被会理国安大队带回关押在看守所。刘天厚老人绝食四天,生命垂危,于八月十二日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五日,刘天厚老人在家遭会理国保大队杨绍亮等一群邪恶之徒抄家、绑架。年逾七旬的老人刘天厚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后,于七月二十八日上午在会理县法院公开开庭审判。在法庭上,当刘天厚被问及为什么要做讲真相的事时,刘天厚说:“我所做的事情,是因为看到苏家屯集中营非法活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实在是惨无人道。为了叫恶人停止迫害,不要迫害好人,所以才做了向世人讲真相的事。”又说:“我们是炼功人,是在做好人,是反迫害,希望恶人停止迫害。”非法审判草草收场,没有宣布结果就匆匆把老人架走了。邪党法院为此竟对七旬老人非法劳改三年。
七十五岁的刘天厚在乐山五马坪监狱被迫害致死,会理县邪党公、检、法难脱其罪。刘天厚生前是被会理县国保大队恶警杨绍亮、伙同会理县检察院、法院的陈娥等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判刑的。刘天厚家人曾请求法院能体察他家的具体困难(老伴瘫痪在床),对刘天厚判监外执行,村里和乡上都签了字、盖了章,但法院和国保大队还是坚持把刘天厚关到五马坪劳改队继续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刘天厚被迫害出现生命危险,五马坪监狱十月二十七日才通知红旗派出所转告家属,红旗派出所恶警竟说:到果园乡刘天厚家要开一个小时的车。其实大花桥处步行只需要二十分钟。
刘天厚是因被迫害,长期出现严重高血压症状,但监狱恶警迟迟不理会,最后刘天厚于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
此前,他瘫痪的老伴因悲伤过度,于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十离世。
◇毛开明,女,五十六岁,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日,毛开明在经历了国保、公安、狱卒的酷刑,劳教、判刑、洗脑等漫长的各种邪恶场所折磨后,被邪恶联合虐杀。
毛开明原住四川省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镇普提下街四十四号,修炼前曾患有严重的半边瘫等病症,修炼后所有病症不翼而飞,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做什么都乐呵呵的。大法带来的新生使她对师父与大法充满感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蒙冤后,这位善良的农村妇女坚持向父老乡亲讲明大法的美好、中共的邪恶。她多次遭绑架、关押、抄家、酷刑折磨,八年来,发生在她身上的迫害从来没有停过。
以下是毛开明被迫害的部份经历(明慧曾有报道,综合如下):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毛开明在四川省凉山州冕宁县解放大桥附近发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劫持在冕宁白山办拘留所。因其拒绝回答资料来源,恶警跃军对她刑讯逼供三次,打耳光,打手背,七天不给水喝、不准洗脸等。
为抵制迫害,她在被非法关押的第二天开始绝食,在她绝食的第六天,拘留所所长高云彩毒打毛开明,将奄奄一息的她从床上抓起摔在地上,然后用扫帚杆打了一、二十下,并打耳光,用脚踢,用竹棍(二指粗)打;第十二天,邪恶之徒把她四肢捆绑在椅子上,把椅子捆在树上,三人按住其左手,强行输液。并掏出手枪威胁不说资料来源要枪毙等进行恐吓。
在她绝食抗议期间,邪恶之徒每天非法提审她,并要其背手站直,不配合又遭打。后来高云彩还强迫毛开明写保证不炼了,她不写,高就强迫其劳动:煮饭、喂猪、挑粪、种菜等,一老年妇女被强迫干三个青壮年的活,这样被非法关押三、四个月后,被邪恶之徒非法送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九月七日在攀枝花资料点被攀枝花国保支队绑架,因制止恶警对同修行恶,毛开明被国保支队丘天明冲上去劈头盖脸地猛打。在攀枝花弯腰树看守所为制止恶人对同修野蛮灌食,她被恶人拖在地上按着,嘴里被塞拖鞋以此来制止她的呼声。
她还被攀枝花国保支队恶警用黑袋子蒙住头,在“沁园山庄”(位于攀枝花五十四的一处农家乐)被双手反绑吊得脚尖离地(酷刑“鸭儿浮水”),汗水雨点般打湿了地面,被吊得昏死过去。恶人们频频用此“鸭儿浮水”来折磨不愿出卖同修的法轮功学员。这次毛开明再次被非法劳教,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非法劳教期间被折磨的身体出现严重病态,劳教所不想承担责任让其“保外就医”,出来后经过学法炼功身体得到了康复。
酷刑演示:吊铐 |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毛开明在儿子家中被西昌市国安大队王永荣等五人强行绑架到市国安大队进行恐吓。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晚,在教师新区散发真相资料再次被蹲坑的六一零恶人绑架。西昌国安伙同攀枝花国保以毛开明上次劳教未期满为由,又将她强行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在此期间她因抵制迫害被戴手铐长达几个月。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下午,西昌市国安大队伙同西昌市大兴派出所人员非法闯入西昌市大兴乡村民李秀英家,强行将李秀英家的门撬开进行非法抄家,并绑架了毛开明等三人。她再一次被非法劳教。体检时出现身体不合格被劳教所拒收。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凉山州西昌市毛开明等八位法轮功学员到凉山州边远的雷波县城讲真相、发“九评”,被当地国保迫害,毛开明的儿子吴江(未修炼法轮功)去看望母亲,竟被雷波国安警察以吴江送的物品中有法轮功资料为由将其非法关押半月。雷波县法院非法秘密开庭,毛开明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被绑架到四川简阳养马河镇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一监区。在一监区受尽残酷的折磨,她一直坚守自己的信仰,抗议狱卒的非人迫害。
二零零六年七、八月间,毛开明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得了几种非常严重的疾病,喘气十分困难,不停的咳嗽,肚子手脚浮肿的厉害,连上厕所都无法下蹲,不时的会大小便失禁。(与其他药物中毒的法轮功学员的症状相同。)监狱在毛开明命危之际才将她退回雷波“六一零”,雷波“六一零”找到毛开明的儿子,将病危的毛开明交给他。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雷波“六一零”还不放手,胁迫毛开明的儿子及儿子的邻居写保证监控毛开明的行动。儿子吴江本来在西昌靠做电焊为生,因母亲被国保三天两头骚扰,无法做生意,只好投奔朋友,在距西昌市最远的雷波县城打工,结果又被四川省简阳养马河监狱唆使雷波县国安三天两头骚扰,一家人生活处于惊恐、焦虑与贫困之中。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毛开明的身体一直未能得到恢复。
二零零七年八月,雷波“六一零”将她移交给西昌国安,八月二十日晚九点,受尽折磨的毛开明含冤离世。
◇罗俊玲,女,三十多岁,四川省会理县糖果厂厂长,人大常委委员。罗俊玲因讲法轮功真相,被关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遭受酷刑。释放时,人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全身被打得血淋淋,两月之后死于“六一零”、国保、狱卒的联合虐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她因讲法轮功真相,被四川省攀枝花恶警非法抓捕,关进攀枝花市看守所。刚进看守所不久,罗俊玲被两次夜间“外提”(邪恶不敢在办公的地方刑讯,攀枝花市国保支队在五十四(地名)的“沁园山庄”专门搞了一个刑讯逼供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室)。第一次,她刚一出门双手就被铐,被套上黑塑料袋,被憋得满头是汗,呼吸十分困难。这次她被吊了一天一夜,并遭毒打,回到看守所时全身乌青;第二次在寒冷的冬夜被外提时,罗俊玲只穿着单衣单裤。来提她的恶警穿着大衣,拎着手铐,气势汹汹,这次她遭受的迫害比第一次更严重,被吊了两天两夜;期间被国保支队的恶警张柏林、田萍(女)等轮番折磨:用打火机烧手心脚心,用树枝戳脸部穴位,用带铁腿的凳子凶残地打她,直到铁凳被打得分了家,最后将无凳面的铁架子干脆套在她头上,用尽残暴卑鄙的手段她几经昏迷,又几经被冷水浇醒。坚强的罗俊玲除了劝善,未提供任何恶人想知道的消息,邪恶用尽最残酷的手段,却连她名字都未能知道。当放下时,罗俊玲几乎无知觉了,医生慌忙来粗粗的检查了一下,才被放回看守所。到看守所时,罗俊玲已被摧残得几乎无法行走,全身乌青,目光呆滞;看守所都怕承担责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时间过长,直至半年后,罗俊玲的手都还是冰凉麻木的。
二零零三年三月,罗俊玲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她依然坚持信仰,不向恶警屈服,因此遭到恶警更加残酷的折磨。她曾经被恶警吊起、捆绑、电棍电,并长时间不准她睡觉,每天六个人看管她,只要一合眼,包夹人员就打她,并不准她大小便。罗俊玲曾因此绝食抗议。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罗俊玲被释放回家,但是,以往健康的她从楠木寺劳教所出来后已经不会讲话了,全身没有力气,骨瘦如柴,精神已不太正常,而且全身被打得血淋淋的。特别是背上、腿上、肘上都是紫青色,牙齿全部被打松了。全家人都哭了。回家后,她每天头痛,痛苦不堪,两月之后,于二零零四年元月二日上午痛苦地离开人世。
罗俊玲生前,曾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关押三次,并被处以二万元罚款。
罗俊玲在家时孝敬老人,夫妻和睦,她曾有一个幸福的家,但是她却仅仅因为向世人讲清真相被不法人员迫害致死。
◇胡芸怀,女,五十四岁,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十三时四十九分,法轮功学员胡芸怀女士,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五月七日,胡芸怀被绑架时还是精神奕奕、红光满面的,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却被迫害致死。
胡芸怀女士是四川射洪县人,制衣个体工商户。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曾经身体虚弱、病痛缠身、面临脑瘫威胁的她重获健康,几年来从未上过医院。人也变得和气大度,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尊夫爱子,勤劳善良,邻里关系很融洽,人们都觉得她亲切。她的全家来自外地,在西昌市开了一家裁缝铺,全家靠手艺谋生。靠着勤劳,做生意不欺不诈,日子也过得踏踏实实乐在其中。
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胡芸怀在接小孙儿回家的路上,被一群西昌市国保警察绑架,国保抢走了她家裁剪、制作衣服用的电脑和打印机,据说电脑被抢走是因为国保发现电脑上有“明慧网”三个字,在绑架过程中,胡的丈夫央求警察不要动着小孙儿了,因为小孙儿得了一种罕见的血液病,本地医院无法医治,才花了一、两万元住进成都华西医院治病回来,身体不能承受任何压力,否则将犯病。一个年轻的警察不听,死死攥紧小孩的手臂,使小孙儿手臂马上呈青紫色,血液病又犯了,只好又送到千里之外的成都医院医治。胡芸怀被非法关押于西昌市拓荒看守所。
五月二十七日,胡芸怀被市检察院非法逮捕并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起诉。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日,西昌市法院非法庭审了胡芸怀和伍淑君。在非法开庭审理过程中,胡芸怀不停地呕吐,腹部疼痛难忍,身体已不能直立。
胡芸怀被关押在拓荒看守所期间,安的假牙被看守所强行取走,看守所的生活本来就是最低劣的,每天两顿饭都是劣质米饭,经常是又冷又硬,常年都是配一碗没有油水的水煮菜。胡芸怀没有了假牙,吃饭成了问题。六月份,她感觉到咽食很困难,喉部有异物,她早于六月二十三日向看守所反映,要求检查身体,看守所没有管。之后她又多次要求检查,看守所都没允许,她身体迅速消瘦,体重从一百多斤下降到七十多斤。只能吃点儿女给她送的流食之类,身体非常虚弱。家属非常着急,也多次向市公安局、市委“六一零”反映,要求看守所给胡芸怀做最基本的检查和治疗,遭到拒绝。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看守所看到胡芸怀确实很严重了,才去市二医院检查,当时医生问,为什么把人拖成这样了才来检查,要求住院治疗,看守所不同意,只把胡芸怀带到宁远诊所输液。十月十六日,看守所还对胡芸怀的家属撒谎说胡芸怀身体很好。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在家属的强烈要求申请下,看守所同意到州一医院自费检查。正在检查过程中,极度虚弱的胡芸怀突然休克,经医生及时抢救才苏醒过来(当时看守所罗姓警察在场)。医生要求住院治疗,经初步诊断后定为食道癌,医院连向家属下了两次病危通知。而胡芸怀的所有抢救治疗费用都是家属自理,使得贫困的家庭难以支撑。
胡芸怀五月七日被关进看守所时身体非常健康,在关押迫害中身体才出现问题,从胡芸怀第一次要求检查身体至真正得到检查拖了快四个月,贻误了最好的治疗时机,终于导致使胡芸怀死亡,期间她本人和家属多次申请检查治疗,有关部门都不予理睬。
拓荒看守所、当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国保草菅人命,经过五个多月的非法关押,原来身体健康的胡芸怀被迫害致死。
◇刘元芳,女,六十七岁,生前在四川凉山州商业局成都采购站工作,先后任会计师和人事干部。刘元芳原身体一直很差,曾患有肺气肿、心脏病、高血压等病,特别是咳嗽比较厉害,一咳就咳一两个小时,咳的睡不下去;经常发烧,三天两头都在输液,每年消耗单位的医药费约为二千元。一九九四年,六十四岁的刘元芳开始学炼法轮功,从那时起,她再没有发过烧;心脏病、高血压等疾病神奇痊愈。(注:刘元芳与陈国华均为四川凉山州商业局成都采购站职工,笔者将她们统计到成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案例中。陈国华,凉山州商业局成都采购站职工,曾遭到解放北路派出所的迫害,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去世。)
刘元芳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七十岁高龄的刘元芳到北京上访,仅仅因为她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就被抓到前门派出所关进铁笼子里,后被成都驻京办接回到成都,后被关进九茹村拘留所十五天。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刘元芳曾绝食抗议迫害。
铁笼子示意图 |
刘元芳回家后,遭到解放北路派出所警察不断骚扰:包括限制人身自由,出门要报到,买菜都有人跟踪;电话骚扰,解放北路派出所经常打电话问“到哪去没有”,给老人造成巨大的压力。
在迫害中,刘元芳老人身体出现病状反映,吃不下饭,被家人送到华西医院重症监护室治疗,一周后,即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晚八点,刘元芳老人在迫害中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