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九)

——全省洗脑班虐杀案例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综合报道)中共从建立集中共权的专制暴政开始,就倾全力有计划的对全中国人洗脑,那当然是严密封锁内外信息;把传统文化和历史破坏了之后再篡改;选择篡改播放海外新闻;分秒不间断的灌输:马列毛暴力战天斗地、人人互仇邪说,中共就是中国,爱党就是爱国等,并用宪法固定下来:中国的一切永属中共拥有、整治、鱼肉;暴力运动加谎言。直至把中国人洗脑到在蹂躏血腥中仍然跪着感恩、称颂中共的程度。若有异议,格杀勿论!它叫做“改造思想” 、“ 统一认识”。

近年来,中共又在斥巨资在全国各地建洗脑集中营,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又口出狂言:用三年时间将全国法轮功学员全部洗脑“转化”。中共用纳税人的血汗钱,用国家财政收入的四分之一,对人类最善良的群体实施最邪性的迫害中,在被强迫洗脑的法轮功学员人均拨款三万八千至四万八千元的同时,给每个洗脑班不断几百万、几百万元的拨款购设施、进毒药、收罗坏人,用最歹毒的手段,洗脑、折磨、毒杀法轮功学员;并且用重金诱惑、鼓动坏人“转化”法轮功学员:“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至少一万元,而“转化”一个他们认为是重点的法轮功学员则是二万元以上。坏人们为了拿到这笔钱,可以用最下贱的行为伪善诱骗;可以编造最恶毒最荒诞的谎言;可以用尽各种最歹毒、最凶残的刑具和方式,包括各种毒药。直至象新津洗脑班一样:达不到目的时或长期关押、或药物毒杀。

中共为什么不顾自己的败亡也非要斥巨资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呢?因为中共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中国人觉醒。

这就是中共江氏政治流氓团伙,在对法轮功学员十多年血腥洗脑败亡中,还要不遗余力愈加疯狂搞洗脑的原因。特别是从去年江泽民、周永康邪恶流氓团伙下达“三年完成对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指示后,四川省政法的国保、省“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类似于纳粹德国的盖世太保,作恶多端。)也就更以为得着了,对本省法轮功学员疯狂绑架洗脑,仅今年近半年时间已绑架三百多人,以成都、德阳、乐山、南充、米易、达州最猖獗。

四川省对法轮功学员洗脑有以下特点:

组织形式:与法律边都沾不上的黑社会窝点式全封闭的“洗脑集中营”。对外则欺骗民众说是“法制教育所”或“法制学习班”。遂宁除南强外,有个洗脑班则叫“崇尚科学学校”。仅成都一个市就有至少十二个“洗脑集中营”(新津、武侯、锦江、成华、青羊、金牛、看守所、彭州、双流、新都、龙泉、郫县)。全省各市区都有这种黑社会窝点式全封闭的“洗脑集中营”,设在非常隐蔽的地方,不被一般人所知。洗脑班从绑架到一切洗脑及处理过程,完全由“六一零”直接负责;用重金收买网罗各色人员组成洗脑迫害团伙;由纳税人的血汗钱中拨巨款搞洗脑“转化”,人均三万八千元至四万八千元;财政不断拨款动辄几百万元给每个洗脑班搞洗脑设施;同时强逼法轮功学员自己出巨资花钱买迫害。如:成都武侯区金花洗脑班关押迫害廖永辉十个月,刘晓康叫她每月交一千五百元洗脑费,共交一万五千元。

洗脑内容:以十多年以来中共媒体编造的包括“天安门自焚伪案”等,恶毒诬陷、诽谤法轮功的各种欺世大谎为主。极端邪恶的是:它们明知道这些谎言骗得了民众,却丝毫骗不了所有法轮功学员,而用尽各种包括酷刑、极端酷烈步步紧逼的精神折磨、毒杀、欺骗手段,强制法轮功学员接受,并照着骂、“揭批”;结合灭绝天理人性的马列毛邪说,对法轮功丝毫不懂的愚狂们每天所谓讲课中,对法轮功的恶毒诬陷、妖化,对已经被破坏篡改过的法律、历史、宗教的再恶意曲解,颠倒黑白的讴歌中共、粉饰中共的邪恶。

洗脑手段:四川省各级“六一零”直管的所有洗脑班,整个“洗脑”迫害过程以伪善、谎言欺骗为主,以黑社会流氓暴力及投毒为辅。成都新津、彭州三圣寺、郫县、达州、遂宁南强镇、米易等洗脑班以投毒、各种残酷下流折磨、无期关押为主,以灌输谎言、妖言为辅;资阳二娥湖、德阳、乐山、南充则以变态狂们步步紧逼、花样翻新、持续不断的猛烈精神刺激为主。每天强制上妖言课、写“认识”“揭批”、说“认识”“表态”为主,以投毒、体罚、长期不准睡觉等等为辅。在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过程中,广泛滥用破坏中枢神经系统药物做实验,达到洗脑“转化”目的。正常、理智、健康的法轮功学员,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部份或全部丧失记忆,成为呆痴;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有的被迫害致疯;有的由于药物发作很快死亡。当局也不敢公示这个“法制教育所”的存在,更不敢向民众公开其实施所谓“法制教育”的过程,甚至对一切事实真相都采取最严密的封锁措施;

打着“法制教育所”幌子不讲任何“法律依据”。劳改、劳教所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直接劫持到洗脑班洗脑或虐杀;在家里的法轮功学员,“六一零”下指标,国保直接去绑架;不判徒刑的无期限关押,成都新津洗脑班、成都武侯区金花洗脑班、成都彭州三圣寺洗脑班最严重,有的已五六年了还关着。更不用讲什么法律程序或依据了,也不用经过检察院或法院的麻烦了,想绑架多少、想关多久、想怎么摧残、想用什么方式虐杀,完全由“六一零”随心所欲说了算。

“六一零”内部所有人员,都把“洗脑集中营”互相称作“基地组织”,(被击毙的本·拉登的基地组织。)以示对法轮功学员的恐怖洗脑的邪恶凶残程度。

其实无论劳教所、监狱、看守所、洗脑班虐杀,都是“六一零”、国保、狱卒、洗脑班坏人对法轮功学员洗脑失败的虐杀。

在四川省成都市,已知的洗脑班有五个,分别是:新津洗脑班(位于新津县花桥镇)、金牛洗脑班(位于金牛区踏水村一组的强制洗脑班—所谓的“金牛法制教育中心”)、武侯金花洗脑班(位于机投镇马家寺草金街66—68号)、成华洗脑班(位于熊猫大道)、锦江洗脑班(位于成仁路口)。其中,位于新津县蔡湾的对外挂牌为“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的新津洗脑班,是最臭名昭著的一个。这座黑监狱位于成都市南边的新津县花桥镇,由四川省“610”与成都市“610”联办。由一空军某研究所改建而成,后又在四川省、成都市领导特别是李春城的直接指使下,将一墙之隔的原来的新津戒毒所、猫管所(关押卖淫嫖娼犯)一并划给了新津蔡湾洗脑班。

新津洗脑班直接接受中共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和中央610的指挥。它非法关押迫害全省各监狱、劳教所刑满而未妥协(即所谓的不“转化”)、各市县没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其迫害手段包括,绑架、编造诽谤谎言、伪善欺骗、软硬兼施、肉体折磨、猛烈精神刺激、注射破坏神经中枢药物、饭菜、开水里放破坏性药物、野蛮灌食、敲诈勒索、骚扰、威胁、恐吓,等等流氓、下三烂黑帮手段,致使法轮功学员疯、残、病、痴呆、死亡。新津洗脑班还向四川省各监狱、劳教所输出洗脑手段。

四川所有洗脑班都是非常邪恶的,最邪恶的洗脑班是:成都新津洗脑班、成都武侯区金花洗脑班、成都彭州三圣寺洗脑班、成都郫县、达州、遂宁南强镇、资阳二娥湖、德阳广汉和新、乐山、南充市高坪区洗脑班、广元市莲花山庄洗脑班等等。如果把政法及一些极坏的国保、劳教、劳改、看守所狱卒比作毒蛇猛兽的话,把“六一零”、洗脑班头子、坏人比作妖魔鬼怪极恰如其分。不是开玩笑,所有洗脑班邪恶头子在洗脑之余,强迫法轮功学员看电视时,都叫“陪教”监管不准看《西游记》,尤其严禁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有一点须说明:由于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和对道德的高标准要求,所有法轮功学员(包括很多被法轮功从死神手中夺回生命的绝症病人)被绑架前身体都是非常好的、健康无疾、红光满面的,并且没有任何一例有任何违法犯罪行为。中共倾尽全力而封杀不了的这巨大真实群体的真实事实,切切实实证明了法轮功对生命的无比珍惜和终极关怀。与中共对生命对人类的邪恶凶残祸乱、戕害、杀戮形成鲜明对比,这也正是中共对法轮功从始至终的最恨最惧和镇压的真实理由。四川各地“六一零”、洗脑班坏人对法轮功学员的前所未有的邪恶虐杀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据在明慧网上曝光的少数案例统计,四川省四十四人死于洗脑班身心折磨和毒药迫害。
眉山一人、德阳三人、绵阳二人、广元一人、遂宁三人、资阳二人、泸州一人、乐山一人、达州三人。

注:因洗脑虐杀是在各地“六一零”直接指挥、参与下发生的,所以本文只揭发成都市洗脑班虐杀案例,其余就归于各地虐杀案例中。

成都洗脑虐杀二十七人。其中:新津八人、武侯三人、青羊一人、金牛一人、看守所一人、市区未写洗脑班地址四人、彭州三人、双流二人 、新都二人、龙泉1、郫县一人。

还有黄敏、周慧敏、高慧芳、蒋云宏等四人曾经新津洗脑班迫害后死去的未算在内。
虐杀人数最多、手段最残忍、歹毒的是成都新津洗脑班:直接毒杀八人,间接虐杀四人,李峰、殷舜尧(原名殷得财)、包小牧是直接责任人;成都彭州洗脑班乔立君、刘正芳、王成东、罗科是直接责任人;成都武侯区金花洗脑班刘晓康、张怀德是直接责任人。

据局部统计:今年截至六月二十日,仅只成都市已至少绑架关押洗脑一百零七人:

邓朝忠、张承琼、郑应秋、王美珍、何国章、黄浅、叶素华、李蓉,袁素昌母子、卿光容、杨玉华(非法判刑三年)、郭光艳、黄天明、冯萍、钟其秀、薛兰英、胡玉清,卢三福、李永贤、李俊其等五位法轮功学员、刘存旭,杨小林、胡秀华、张群英、王月仙、李应芬、古生菊、李芳林及其丈夫、赖先慧、陈胜群、黄淑芳、王晓林、苏伟容、张明芳、任明芳、廖沛敏、田桂花、张碧如、谢成新、吴竞江、魏大姐、张志芬、田素华、周双红、郑启兰、杨建美、陈正碧、郭玉英、邓谊德、李英、施兰芳、李长利、张姓法轮功学员、薛兰英(再一次)、骆玉英、杨倩、李文风、魏素芬、周月新及儿子、刘学明、二幼退休职工、航校退休职工、南小青,李碧东、余桂芳、陈会计、沈君、谢美常、郭世才、周心琼、尹思荣、宿刚、何平、喻惠君、韩光荣、徐芬秀、甘学梅、蒋开贵、谢长秀、杜书梅、刘伟、邱燕、修俐、小红、向秀华、王晓玲、高桂容、高桂苹、王红霞等三名、刘晓红、陈玉芸、周智、周玉松、张清素、丁月英、孙毅、李光艳、唐英。

仅成都的一个小郊县:郫县友爱镇梅花村洗脑班,现在正大约非法关押着三十多个法轮功学员。

新津洗脑班位于四川省成都郊区的新津县花桥镇蔡家湾内,是四川省、成都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合伙联办。

新津洗脑班以秘密手段关押法轮功学员,连受害者家属都不让知道关押地址,特别是对从外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及从监狱劫持来的更是如此,大多数人的遭遇多是放出后才曝光的,之前被绑架、关押外界很难知道,法轮功学员在里面遭毒杀、酷刑、无期关押的案例,大多不为外界所知。八年多以来,已知被酷刑洗脑人数为二百九十六人(警方内部透露实际人数已逾千人),其中被药物直接毒杀的有八人,因输入破坏神经中枢毒药导致精神失常或痴呆和其它严重后果的二十五人(大多数人不知道被投毒,回家后出现中毒症状才意识到,如回家后毒发身亡的尹华凤)。出狱后直接被劫持及长期关押、甚至关六年还至今未放的二十八人。为四川做出了重大贡献的主流社会人士:教授、教师、高工、工程师、记者、中共空军大校等三十六人。

新津洗脑班下毒分两步做:

第一步,第二、三天便在饭里下毒。因为饭是由“陪教”去打来,汤菜饭和在一起,不易看出来。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发现自己吃过的剩汤里有白色粉状沉淀物,曾经发问,恶人不承认。药性发作时呈全身症状:昏沉嗜睡、醒时心烦意乱坐立不安、陌生恐惧、心胃严重受伤或呕吐腹泻等等。使法轮功学员修炼大法后健康无疾的身体,几天时间各种疾病纷至沓来。这一步下毒的目的是既打乱法轮功学员全身生理机能,又为掩盖毒杀真相留下借口:病发死亡。

第二步,说法轮功学员病了,他们担不起责任,把法轮功学员由几个彪形男的强按捆绑住输液。由一个姓周的输液,输的是破坏中枢神经的各种药物,其中有迷幻药。药物由姓周的调配在液体瓶、袋里拿来,根本看不到药物名称、说明等。输了这些液后,不久即开始头痛、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严重幻听幻觉,全身细胞难受,每分每秒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部份或全部丧失记忆,成为呆痴;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象怀孕8-九月的腹部,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有的被迫害致疯;有的由于药物发作很快死亡。这是众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行输液后的普遍严重中毒反映。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谢德清,男,六十九岁,四川省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病退职工,家住成都市清江东路一八八号。其妻余勤芳,现年六十七岁,是成勘院的退休职工。夫妻二人自从九六年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以来,全身的病痛都不治而愈,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更为单位节约了一大笔医药费。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谢德清、余勤芳老俩口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十年来一直受到成都市青羊区公安分局、府南街道办事处、府南派出所、成勘院、科研所及家委会的长期监视、盯梢、跟踪、抄家、罚款、送洗脑班、送拘留所等迫害。


原成勘院退休职工谢德清被成都市成勘院与府南街道办、610办公室、石人南路社区、府南派出所蓄谋联合绑架,在派出所遭受所长刘川等人暴力殴打,致伤,随即送新津洗脑班关押,20多天后被迫害致死。图为谢德清被迫害的心中绞痛难忍,满脸痛苦。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九日,成都府南办事处六一零头目尹云打电话给谢德清,谎称给他的儿子安排工作,叫夫妻俩第二天到办事处一趟。没想到一到办事处,派出所一伙邪恶之徒早安排好了一大群警察、便衣。谢德清一到办事处就被他们强行绑架了,并马上送到成都新津洗脑班,酷刑迫害致生命垂危。

谢德清的妻子余勤芳因回老家探亲幸免于难,为免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过着饥寒交迫的流离生活。儿媳张红不堪国保特务的跟踪、监视、恐吓、骚扰,不久就含冤离世,使一个圆满的家庭家破人亡。谢德清从新津洗脑班回家之后,与他妻子为免再次被迫害长期流离失所。即使这样恶人也不放过,成勘院、科研所还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开始扣他们的退休工资。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上午,谢德清夫妇在四川省成都高新区法院参加旁听法轮功学员陈昌元的非法庭审。成勘院保卫处处长方国富早已在法院附近监视,和另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将谢德清绑架,余勤芳上前论理,也被绑架。随即再次绑架至新津洗脑班。

在新津洗脑班这个所谓的“成都法制教育中心”被非法关押的短短二十多天中,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成人样、小便失禁,滴水难咽,并伴有严重的心绞痛。所谓的“监管人员”殷得财、包小牧、王洪强等采用了外界百姓难以知晓的毒药、毒水及下毒方式,将谢德清迫害到如此严重状况,又欲推脱杀人害命的罪责,于五月二十三日晚上又让成勘院保卫处方国富等人将谢德清从洗脑班拉回,扔到家里。
在随后的四天时间内,谢德清老人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稍微清醒时又因心绞痛难忍,满脸痛苦,在床上艰难的想转动身体、艰难的辗转呻吟,痛苦万状,如内脏在撕裂。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点十五分左右,谢德清含冤去世。

谢德清生前艰难的说了几句话:新津洗脑班曾强制送他到医院进行所谓身体检查并给他注射、输入了不明药物,近十多天内水食难进。老人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

◇刘生乐,女,五十三岁,住成都新都区。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下午和几个老年朋友在其居住区域的新都区新桂湖公园游玩、散步时,新都国保及“六一零”称他们是“非法集会”而遭绑架。当时被抓的还有五人。新都“六一零”、国保因刘生乐拒绝放弃修炼,在关押她十五天后,于四月二十二日将她送进新津“洗脑班”。刘生乐在洗脑班遭受到各种毒打、折磨,直至洗脑班坏人看她不行了,才逼其家属交一千元罚款后放人。刘生乐于五月二十三日被接回家时的情景惨不忍睹:赤脚、头肿、胸部青紫、腹部肿大、口吐白沫,全身疼痛,整天用手按着腹部。刘生乐回家仅三天,便于五月二十六日上午死亡。与谢德清死状相似:被输入毒药严重中毒而死。

◇李显文,男,家住四川省成都市锦江区龙舟路辖区工农院街。李显文、于桂英夫妻二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残酷迫害。李显文被关押在成都新津洗脑班期间被迫害致死(具体时间不详),恶人隐瞒事实真相,其母至今不知李显文已死。妻子于桂英在劳教所里遭残酷迫害,致精神失常,后送回家中。

李显文
李显文

◇赵忠玲,女,四十多岁。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被恶警张小芳成天铐在小间内,想尽一切邪恶手段迫害她,她承受不了巨大痛苦,以撞玻璃抗议残酷迫害(注:自杀、自残不符合法轮大法修炼法理),撞得头部鲜血直流。恶警毛豫春等指使犯人把赵忠玲拖到洗澡堂,拳打脚踢,强行用开口器对她进行野蛮灌食、灌盐水和不明药物;不准上厕所,强制她蹲在地上十几天,晚上只让睡一两个小时,还铐在床上,让吸毒人员坐在她身上。本来身体很健康的赵忠玲,被迫害得弯腰驼背,皮包骨头。回家后向世人讲真相,发资料时被告密,遭非法判刑三年。回家后又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在新津洗脑班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后,送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区医院。成都市“六一零”、新津洗脑班有步骤的虐杀了赵忠玲。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早上,赵忠玲在医院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四岁。赵忠玲的死亡通知书上有明显改过的痕迹。死时口腔内有血。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绘画)

◇李晓文,女,六十七岁,住成都双流县。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双流县“六一零”、恶警强行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关押迫害,生命垂危。李晓文老人曾被强行绑架多次,受尽各种摧残,但每次通过炼功,身体都很快恢复健康。这次遭恶警绑架前,老人身体健康,容光焕发。在成都新津洗脑班遭受迫害后,人骨瘦如柴,出现严重中毒症状,鲜血呈喷射状由胃从口喷出。二零零八年三月回家后,经常大喷血,五月初因大喷血昏迷不醒,家人送到川医抢救,于六月初含冤离世。李晓文是胃被毒药严重损坏、痉挛吐血而死。

◇邓淑芬,女,成都双流县籍田镇人。遭受迫害前身体健康,每顿要吃两碗饭。老人生前总共被非法关押八次。去抓邓淑芬的时候,恶警祝勇还打烂邓租住的房门和水果箱。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邓淑芬老人到镇政府讲真相,希望政府工作人员能够明白真相、明辨是非;在当晚十二点遭到籍田镇武装部长苏文华、坏人祝勇、籍田派出所民警、联防队员高世明绑架,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强制洗脑摧残,被非法关押四十天。邓淑芬被迫害的吃不下饭,才被释放。当时老人已瘦得皮包骨。老人双目怒视圆瞪长达两月,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去世。邓淑芬是神经、心脏被毒药严重损坏而致死。

一名不知姓名(由于严密封锁消息)的法轮功修炼人,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被新津洗脑班虐杀。

◇尹华凤,女,五十二岁,四川省德阳市黄许镇人,是德阳市时刻公园最早修炼法轮功的两人之一。

从一九九九年始,尹华凤共遭受二十三个单位迫害,被非法关押7次,约十六个月,被非法劳教三次,被迫流离失所二年多,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毒发身亡。

二零零二年八月在流离失所期间,尹华凤派发真相资料,再一次被恶警非法劫持,被非法关押在成都拘留所(四川成都市郫县正义路三号)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遭受了一年加三个月的精神、肉体酷刑折磨,经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公安定点医院)检查,被迫害成高血压、心脏病、乙肝,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日发了病危通知书后,被退回了户口所在地。

一次,尹华凤在成都某大学讲真相时被绑架,被成都“六一零”强行送新津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她不报姓名、绝食、绝水抗议迫害五十多天,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她趁包夹、警察不注意时拔掉针头与塑料管的连接处,没有让药物全部输入体内,所以症状出的慢一些。其他被注射不明药物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就发生耳鸣、视力模糊、舌头僵直、四肢无力、反应迟钝等症状。

◇叶文英,女,六十一岁,四川省彭州市天彭镇法轮功学员。叶文英在被彭州市“六一零”、看守所非法关押折磨一年半后,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抬回家中,当天去世。叶文英生前是个善良朴实、与世无争的老太太。得知老人被害的消息,善良的百姓无不伤心落泪。

叶文英是二零零二年一月被天彭镇派出所恶警迫害而流离失所的,派出所恶警趁抄叶文英家之机,盗走她仅剩的养老金九千元,还到处抓捕她。二零零二年六月叶文英到彭州市致和乡仁义村一法轮功学员家,被恶人举报给彭州市城西派出所,城西派出所姜怀贵等人将叶文英绑架到派出所审问后,送往彭州市看守所关押。

二零零二年八月,彭州市“六一零”在彭州市看守所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叶文英与五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共同抵制“六一零”的洗脑迫害。彭州市看守所恶警和“六一零”的打手王成东、罗科等人用狼牙棒毒打六十多岁的叶文英,她身上被打得伤痕累累。“六一零”恶徒叫嚣,不“转化”就关死在看守所。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二零零三年十月,彭州市“六一零”洗脑班歹徒们对六十多岁的叶文英拳打脚踢,并用狼牙棒猛抽几十棒,直至她手臂、脚骨被打断。还有一次,王东将叶文英叫出监室门,不由分说就猛踢叶文英一脚,据目睹者说:当时王东穿的是尖头皮鞋,这一脚正好踢在叶文英的心窝子,叶文英跌出好几米远,当时、叶文英张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就这样,王东竟然扬长而去。一次次反复的折磨和毒打,叶文英遍体是伤,“六一零”邪恶人员不但不给请医生,反而变本加厉进行迫害。一次,罗科将叶文英从一米高的水泥床上倒拖下地,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就听那声音“砰”的一下,所有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可禽兽罗科却说:“这才过瘾!”

二零零二年六月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期间,叶文英在彭州看守所受尽了彭州市“六一零”恶徒的非人折磨,最后被迫害的全身肌肉萎缩,大小便功能丧失,胃功能也被破坏,肚皮发肿发烫,生命垂危到极限。“六一零”恶徒们为了掩盖其令人发指的罪行,给叶文英打盐水针输液,为了逃脱罪责,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将身上挂着盐水针的叶文英抬到她儿子家中。当天,老人含冤离开了人世。

彭州市公安局和“六一零”不法人员为了封锁消息,派便衣在灵棚把守,怕法轮功学员拍照,通告其罪行。死后,邪恶之徒在抓叶文英时收走的存单和现金合计一万多元也没有退还她的家人。叶文英是彭州市第六位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彭州市“六一零”洗脑班打手王成东(化名王东)三十岁,家住彭州市通济镇官田村(一大队)十二组,此人在新疆当兵4年,转业回家后被彭州市“六一零”所雇用,与另一打手罗科经常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刘邦秀,女 ,三十四岁,成都彭州人。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因为进京上访被劳教二年。

刘邦秀因讲真相于二零零三年被不法之徒刘正芳、乔立君送到彭州洗脑班。刘邦秀绝食抗议,被邪恶强行灌入半斤食盐,不给水喝。刘邦秀痛得连夜打滚。后又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三年被送回家后,自言自己腰痛,不久后突然死亡。

李奉英,女,五十多岁,李奉英,原简阳市简城镇信用社职工,被彭州洗脑班恶警打骂迫害后三个月死亡。

◇廖永辉,女,七十岁,四川省文物管理所退休干部,曾荣获全国优秀工作者称号。廖永辉生前曾患甲状腺癌,作过两次切除手术,子宫切除手术一次,还有高血压、心脏病,是一个重病号。廖永辉修炼法轮大法后,一切病状消失,身体康复,担负着家中繁重的生活担子。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二,廖永辉因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抓进拘留所关押十五天,期满后被送至成都市武侯区金花洗脑班关押。

在洗脑班非法关押期间,廖永辉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不准学法炼功,逼迫放弃修炼。每月洗脑班还逼她交伙食费三百元,管理费、水电费三百元,以及监视人员的所谓帮教费、伙食费九百元。廖永辉的退休金每月只有八百元左右,这使她背上了沉重的经济负担。

在洗脑班长达十个月的折磨,造成廖永辉心绞痛频繁发作,但洗脑班不肯放人。由于长时间遭受迫害,廖永辉回家后于二零零三年夏天含冤去世。

◇何遗桂,女,六十七岁,四川省成都市核工业西南物理研究院的退休高级工程师。何遗桂三十多岁就得高血压和多种慢性病,经多方治疗和练了多种气功,都无效,一九九六年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此后所有病全部消失,身心健康,脸色红润。她从内心更加坚信法轮大法,并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法理指导自己的言行,退休在家承担所有的家务,伺候多年瘫痪在床的母亲,母亲去世后又带大两个外孙,其中的辛劳可想而知,她都毫无怨言。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何遗桂曾多次遭迫害。七月二十二日,何遗桂去四川省政府反映自己炼功后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绑架到温江体育场。一九九九年十月至十一月间她又两次进京上访,被绑架关押,非法劳教一年(监外执行)。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何遗桂因讲法轮功真相,被绑架至成都市武侯区金花镇洗脑班关押,一个月后被单位保出。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何遗桂去玉林小学接外孙时,送给几个小学生真相护身符,被其中不明真相的学生举报,被玉林派出所绑架至成都市看守所关押,几天后身体状况恶化,血压高达200,被送往青羊区医院,两星期后取保回家。当时,家属发现她浑身发抖,一条腿都瘸了,走不动路。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初,成都市武侯区法院下达告知书,要非法庭审何遗桂。老人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早上含冤离世。

◇蒋珍梅,女,七十五岁,四川省成都翻胎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前身患肝硬化腹水,生命垂危,提前退休。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虔心修炼,疾病消失,精力充沛。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大法,蒋珍梅于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北京说明真相、证实大法的伟大超常,被北京公安绑架,非法劫持回四川治安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又被非法刑拘三十天。二零零一年蒋珍梅因发放真相资料,又被不法人员绑架、非法刑拘四十五天后,于九月二十八日强行绑架到武侯区洗脑班,遭到长达四个多月的残酷迫害,七十多岁的老人竟遭保安队长张怀德毒打,严冬被强制罚站让刺骨寒风吹冻。回家后邪恶人员对其进行长期监视居住,随时骚扰。由于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进行过多次绝食抗议,蒋珍梅身体遭受了严重摧残,又加上长期的精神折磨,身体已极度衰弱,在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含冤去世。

◇陈松楠,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区“六一零”洗脑班。因坚修大法不妥协,被迫害死。
沈道秋,女,六十一岁,四川公路医院高级护理师。多次被恶警绑架,罚款一万元多元,工资被扣发。多次被非法关押在郫县看守所洗脑班,身心遭受严重摧残。在迫害中于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去世。

◇张卫华,女,三十二岁,家住成都市,以前患有哮喘病,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身体越来越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张卫华多次到北京上访,以自己的亲身感受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后多次被迫害,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身体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摧残和伤害,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含冤离开了人世。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成都市新都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陈德荃、秦彪等一帮恶警,开了七、八辆公安车,共十几人(其中一人穿警服、一女警)突然闯入成都市新都区五里村,现填非法的搜查证,强行抄家,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张卫华、蒋云宏、古申菊。恶警毒打蒋云宏(原成都空压机厂工程师),把他的脸打肿,嘴打肿,脸上鲜血直流。恶警怕他们的恶行被曝光,将蒋云宏和张卫华的头用口袋罩住,把他们强行推上警车。十二月十一日由成都市光荣小区派出所劫持到金牛洗脑班关押。张卫华回到杨柳村的家中后,有六名当地联防强行居住在张卫华家里,监控张卫华。

市区未写洗脑班地址被迫害致死的六人:

◇曾淑华,女,六十多岁,家住四川省成都百货大楼宿舍;张仲禄,男,六十岁,四川省成都市牛王庙居民;胡桂娥,女,68岁,四川大学退休职工;何凤清,女,六十三岁,成都市新都区大丰镇华美村村民;蒋光才,男 ,六十多岁,四川省龙泉区7062航天基地干部;唐秀琼,女,五十多岁,成都新都区天元乡新桥村三组居民;吴敏华,女,近七十岁,四川省双流县华阳镇人。

蒋虹,男,四十一岁,其妻王海霞、父亲蒋明太、母亲吴敏华均是法轮功学员,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这十年中,这一家善良的好人多次遭受中共迫害。一九九九年蒋虹和妻子王海霞,母亲吴敏华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后被双流县华阳镇派出所绑架,蒋虹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四川省德阳监狱遭受犯人群暴,警察暴打,烈日下暴晒体罚,长时间强劳动体罚等酷刑,门牙被狱警打掉。妻子王海霞、母亲吴敏华被非法关在双流看守所半个月后又被非法关在华阳派出所一个月强制所谓“学习”,强迫放弃对“真善忍”信仰。二零零三年蒋虹出狱后,二零零四年蒋虹和母亲吴敏华又被从家中绑架到双流县正兴镇所谓“法制学习班”(洗脑班)迫害,在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屋内被非法关了两个多月,使吴敏华这位近七十岁的老人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摧残,精神几近崩溃,后含冤去世。

◇吴翠贞,女,成都双流县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曾经到北京上访说明真相。吴翠贞多次被绑架到双流县洗脑班并遭罚款迫害。卢凤英(已在迫害中死去)和吴翠贞家多次被恶警非法抄家。

◇一名被绑架到成都郫县友爱镇一个叫“玉川茗苑”的省级农家乐废弃的猪圈里(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因在夜晚炼功,被恶徒“宋老二”和七大队支书文居贵活活打死,并将尸体沉溺于鱼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