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遭受迫害,一九九九年邪恶打压法轮功刚开始,因去北京上访,被同修的儿子举报,邪恶认为我是所谓的头,对我迫害的比较严重,抓我时来了几十人,十几辆车,那架势超过了抓杀人犯,真感觉到空气中都充满了邪恶的因素。在公安局政保科恶警副局长李珠哲打我耳光,抓头发往墙上撞,让我出卖同修。我不配合他们,就不让我睡觉,不让坐着,我站了五天五夜。脚全都肿了,脚底出现血点,麻木没有知觉。我穿的是带跟的皮鞋,脚疼的难忍,我要脱掉鞋子他们不让,还对我说一些下流的语言,有的警察就是人渣败类。就这样将我劳教一年。
第二次,在二零零一年。我们四个同修,成立了一个资料点,其中有两个同修是流离失所被邪恶通缉的。运作一年,流离失所的同修被人举报(当时举报是五千元)我们四人都被抓。我是最后一个被抓的,所以相对来说我没第一个(被通缉的)同修被迫害的那么严重。当时公安局扬言要判我们五年以上,我们不配合他们,那个同修做的非常好,什么都没说,恶警主要是找资料点的钱是谁给的。我们在看守所关押五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黑嘴子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二年时,劳教所里每天都有大法弟子遭酷刑迫害。走廊里经常闻到电棍电人皮肤烧焦的味道。我分到四大队,到那第一天就不让睡觉,最让我痛心的是,那些走到大法对立面的邪悟者,她们帮着恶警迫害大法弟子。每天做奴工,楼上楼下搬纸,中午从不休息,周六周日不休息,但让学员签字说休息造假,早晨四点起床,晚九点收工,不放弃信仰的学员晚上不让睡觉,罚站。
二零零五年我去了北京,我租了房子,买了一台旧电脑,还有打印机,也开了一朵小花。北京有一个大法弟子被抓手机中有我的电话号码,就这样我被定位监控。二零零六年三月又被邪恶迫害,从开始我就绝食,在看守所里我受尽了折磨,每天灌食,奶粉中放了很多盐,不知道还有什么药,灌食后,肚子痛,胃痛,在床上翻滚,最后都吐出去,才好受点。因我不配合,每天出去灌食都喊,他们就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走路不能直腰,上卫生间不能擦屁股,更不能洗了。就这样二十多天后把我送到公安医院。
在公安医院里,我看到了很多大法弟子在那受迫害,惨不忍睹,有一个大法弟子在那里关了很长时间了,已被迫害成植物人,还没放人。在那里给我灌食,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就再也不拿出来了,怕麻烦,绑在床上,那个痛苦是无法形容的。根本无法睡觉,因睡觉嗓子发干,胶管贴在食道上像针扎一样痛,公安医院住院部在地下室,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见阳光,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天,那里阴森恐怖,我在那住了二十多天后,把我送到北京臭名昭著的劳教人员调遣处。那里更是邪恶,明慧网有报道。早晚点名蹲下,打饭报名,我不配合,给我蹲小号,几天不让上厕所,用吸毒的打我,其中有一个吸毒的是同性恋,叫王珊珊,和一个年轻的女管教眉来眼去,警察的素质可想而知,她们打大法弟子时,如果喊就拿擦地的脏毛巾或是臭袜子往嘴里塞。有一次姓付的大队长把我叫去,她让蹲下,我不配合,就拳打脚踢,揪头发往墙上撞,我的头发被揪下一大把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一看我就是不服,没办法了,就假惺惺的说好话,问我,她打我恨不恨她。
在调遣处呆了三个月,又送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非法迫害二年半,邪恶采用的手法都是一样的,见不得人的,卑鄙下流,表面上说的一样做的又一样。在劳教所里每天都做一样的活,而且还有毒,根本没有劳保设施,劳教所里小卖部的东西都是高价的,很多学员的钱都对不上帐,有的都差几百元,所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对不放弃信仰的学员更是变本加厉的迫害,加期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