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国海,现年四十一岁,毕业于沈阳铁路机械学校,家住佳木斯市前进区铁路先锋二小区。我原是宝清县万金山乡农村人。一九九一年考入沈阳铁路机械学校,九五年毕业后分配到哈尔滨铁路局,佳木斯车辆段。
我上初中时,由于压力大,患上了神经衰弱,身体虚弱等疾病,变得脾气暴躁,心性粗狂,不相信善恶有报,不知为他人着想。
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发现这就是我一生在寻找的,是利己、利他、利社会的好功法。修炼不久,我身体上的疾病不翼而飞了。我憧憬着无限美好的未来,每天快乐地工作、生活,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在单位里兢兢业业的工作,获得一致好评。
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遭绑架、勒索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的修炼者,我因坚定信仰,四次遭到这个流氓集团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和妻子赵颖到北京为给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我看到穿军装和便衣的一伙流氓打手,抓着法轮功学员就打,我和妻子被这群打手,强行带上警车,劫持到一个不知名看守所。
第二天,我们被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两天后,佳木斯公安局赵毅等警察把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在佳木斯看守所,我被非法搜身,强迫做奴工:拖走廊地、切白菜、洗萝卜。在那个人间地狱里吃的是窝窝头,又黑又硬,真是难以下咽,喝的是几乎没几片菜叶的菜汤,没有一点油星。我和赵颖被关押七十多天,我岳父去找佳木斯国保大队被陈万友勒索一万元左右放回。看守所勒索伙食费一千多元。
中山派出所周甫庆勒索所谓的遣送费,两千三百元(包括警察的卧铺票、吃喝的费用、驻京办的住宿费五十元及八百元的所谓办公费用)。这些钱是从我的工资扣除的。
在非法关押期间,我无故被犯人打骂,刑事犯看着,不让炼功。我为了抗议非法关押,开始绝食,我被强行野蛮灌食,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分开监室。由于看守所潮湿,我被染上疥。
妻子被洗脑导致婚姻破裂
二零零一年,我同妻子赵颖在宝清县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传单,被人恶告,万金山派出所两警察把我们劫持到宝清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天后,铁路分局公安处两警察伙同我所在单位──佳木斯车辆段纪委书记毛瑞波,将我们劫持到佳木斯铁路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八天。
我上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身上开始长疥,还没有愈合,在这次被非法关押时,疥更加严重了,我每时每刻都在痛苦中煎熬。我和赵颖身上都长了疥,身体状况差,后来保外就医回家,看守所还勒索家人伙食费二百多元。
二零零一年,妻子赵颖到北京去讲法轮功真相,被绑架后,非法劳教一年半。在臭名昭著的新安劳教所里,她被强制洗脑。新安劳教所的恶警怕她出来,还继续修炼法轮功,就挑拨她与我离婚,她获得自由后,由于承受不住巨大压力,在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与我离婚了。我们原本感情很好,由于这场迫害,导致离婚。
被非法劳教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佳木斯市邪恶之徒开始大规模迫害法轮功学员,入室抢劫、绑架、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这期间被非法劳教、判刑的近上百名法轮功学员。
四月十一日,以中山派出所所长徐永利为首,伙同其他恶警绑架我。姓吴的片警给我打电话,谎称有事要找我。正好我休息在家,我没有料想他们会对我下毒手。我听到片警敲门声,心想我又没有做违法的事,所以就轻易给他们开了门。闯进来了十多个警察,他们流氓嘴脸完全地暴露出来,象土匪一样进行抢劫,法轮功书籍、几张法轮功真相资料、VCD等私人物品,全部被抢走。我被绑架到中山派出所,晚上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佳木斯劳教所,这个魔窟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我被非法搜身,恶警唆使刑事犯看着我们,不准闭眼睛,盘腿。我不听他们的,他们就将我关进小号,铐在暖气管子上,坐在小凳上一个姿势,铐了半个月,手肿得象馒头,屁股也疼痛难忍。我绝食半个月,他们就强制灌食。
酷刑演示:坐小板凳 |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红色恐怖笼罩着佳木斯劳教所,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开始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不许法轮功学员接见。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逼坐不足二十公分宽的、带棱的塑料小凳子,强制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一动都不准动,否则将遭到恶警暴徒的打骂。
半夜刑事犯睡着了,被一个身材魁梧的恶警一顿拳头,他怂恿刑事犯打我。我天天码小凳,由刑事犯看着不许动,若动,狱警就打刑事犯,让刑事犯打我们,臀部都坐肿了,恶警副班长张振华拿电棍电我脸、脖子,电了有半个小时,妄图逼迫我放弃信仰。葛教用拳头打我,我绝食抗议,他们就强行鼻饲灌食。他们还指使犯人王金黄打我,对我大打出手。
大队长刘红光、副大队长杨春龙的唆使下,恶警郭刚象个小丑一样跳出来,恶毒诽谤法轮功学员。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被严管,从别的监区调来大批刑事犯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张长鸣被迫害精神崩溃以至失常,致死。法轮功学员毕家新被迫害奄奄一息,放出后不久离世。
佳木斯劳教所戒备森严,尤其是对法轮功学员更无人权可言。我多次遭到打骂、体罚、虐待。每天的伙食是:黑面发糕,有时半生不熟,牙碜,喝的是盐水冻菜汤,没吃过一次大米饭,我还被强迫做奴工挑小豆。
四大杀手之一的恶徒王宏伟的毒打,经常踢我。我被铐暖气管上,恶警张海林看着我。刑事犯打我,我告诉张海林,张装聋作哑不管,这种举动在纵容刑事犯对我的迫害。
持续遭迫害:劳教、洗脑、开除、洗劫
二零零四年,我获得自由。八月,我回单位后,铁路分局“六一零”姓方的不法之徒勾结单位书记荣四平、纪委书记刘新国,强行绑架我到洗脑班,非法关押我十多天。单位出五千元钱。
二零零四年十月,路分局“六一零”姓方的不法之徒,协同佳木斯车辆段纪委书记刘新国,派单位人跟踪我。他们勾结市前进分局王化民,陈万友等绑架我,到我家抢劫,我的工资卡,身份证,户口等被抢走,工资卡里八百多元钱被盗取,我当时兜里有一百元钱,被前进区一中等个警察抢走,也没开收据。人说过去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真是不假啊。我被劫持至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劳教三年,后劫持至佳木斯劳教所。一年后,我又被绥化劳教所劳教。我被单位非法开除。
在佳木斯劳教所,凶残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之一梁金贵用拖布杆打我,狠狠地打我的胸部和腹部,二十多分钟。
二零零五年三月,中共邪党两会期间,法轮功学员吴春利因向狱警讲真相,恶警郭刚、杨春明将他两手铐上后捆在床上,用电棍电击;并也电击我和郭树德,我被电成麻脸,然后把我们关在屋里不给被褥,开窗户冻我们。
二零零八年,向阳分局恶警撬开我所居住在永安街的房门,抢走室内电脑,我户口、中专毕业证等私人证件,还有大米,四十斤豆油等许多物品,屋里被洗劫一空。到底谁在违法,谁在犯罪。恶警在屋里非法住了半个多月。他们将我非法通缉,我被迫流离失所至今。
劝告误上中共邪党贼船的人员
我修炼法轮大法以后,身体健康了,并自觉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自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修炼群体后,我在身体上、精神上、经济上,都受到了巨大的迫害,家庭破裂,甚至于流离失所,真是一言难尽啊!
以徐永利为首中山派出所的不法之徒们为一己之私,盲从追随邪党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公然践踏法律。历史从来不会放过一个行恶者,“善恶必报”是宇宙的真理,是任何生命都无法逃脱的,在此奉劝那些,不要只看眼前蝇头小利,而毁了自己生命的永远。立即悬崖勒马,赎回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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