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积珍,家住东港市孤山镇。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学法修炼后身心受益。原来眼睛看东西视力模糊和胃下垂病修大法后全都好了。我每天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时时处处做好人,不做伤害别人的事情,思想境界在不断的升华。家庭和睦,心情也特别好。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动用全国宣传机器,造谣污蔑法轮大法与大法师父,使亿万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遭受残酷迫害。在这场迫害中,东港市的邪恶之徒追随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犯下重罪。以下是我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九月八日下午,我的老母亲和我二姐从庄河市(原叫庄河县)来到我们单位找我。二姐说她的外甥女儿要过周岁生日了,要我陪她们给外甥女买衣服。当时我考虑我母亲已经八十二岁了,来一趟也不容易。再说来到秋收了,这次走后下次又不知什么时候能走出来。我就和单位领导请了两天假,准备陪陪老母亲。
大孤山庙(风景区)就在我们家跟前的山上。第二天,即九月九日早晨,我和母亲、二姐一起上山看风景。上到山上后,母亲累了,我们母女三人就坐在庙门西边的大树下歇息。这时候,当时的孤山公安分局恶警周远伟等人不问青红皂白,强行将我们娘仨儿推上警车。我说:“我们上山来看风景,在这儿歇息,你抓我们干什么?”他们不听。我又说:“我妈和我姐姐是来我家串门的,你让她们先回去。”他们还是不听。他们抓人抓疯了,连老人都不放过,恶警周远伟等人就象疯了一样,拼命地把我们推进警车。我们娘仨儿一起被他们绑架到孤山公安分局。我们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得知消息都去孤山公安分局给我们证明,可他们还是不放人。他们不讲理,没有了人性。
恶警得知母亲和姐姐家住庄河市,就把我母亲和姐姐送回庄河地区,姐姐被送进庄河市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我母亲被送到庄河市南尖镇非法关押一天后才将老人放回家。我被他们关进东港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我质问周远伟:“为什么给我们抓到这儿?”他们说:“国家不让炼法轮功,你们在一起非法聚会。”所谓的“国家”其实是中共邪党政权,根本不代表中国。我说:“我们都是好公民,我们有这个自由权。”周远伟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什么你都别讲了。”就这样,我被非法剥夺了四十五天的人身自由,整天见不到阳光。回来后听说丈夫为求早日能放我,他去请警察吃饭、唱歌,给东港市公安局和孤山公安分局那些迫害者送礼,花了大约上万元。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上午,我去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恶人构陷举报,孤山公安分局的恶警再次将我绑架。恶警把我拉到孤山公安分局,下车时我想走脱,刚走不远,被他们看见,又被他们给抓了回去。当天就把我送进东港看守所。国保大队王润龙一伙对我逼供,逼我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我说:“从门外拣的。”王润龙说:“有人检举说刘梅(已被他们非法判刑十三年,现关押在沈阳女子监狱)搭‘的士’去你家了。”我说:“你这是陷害好人,有证人吗?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会说假话害人的。”他听后不说话了。由于自己的怕心重,做了一个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但是这一切师父不承认,我也不承认。我被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三十天。
我两次被非法迫害,不只是我一个人失去了人身自由,每一个亲人的心灵上和精神上都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和迫害。第二次丈夫也花了不少钱给公安局的警察和领导请客、送礼。由于家里人怕我知道花了多少钱,都不告诉我钱的去向和多少。但中共恶人仍不放过我,一到敏感日,街道、边防、派出所就打电话骚扰我,甚至利用我的朋友给我打电话骚扰我,我不听他们的,我坚信大法,坚修到底。
今天我把邪恶对我的迫害揭露出来是为了曝光邪恶,解体邪恶,让更多的民众看清中共邪党的流氓本性,脱离邪党的一切组织,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下面是辽宁东港大法弟子邹悦凤自述她修炼大法被中共迫害的经历。
我是辽宁东港大法弟子,我叫邹悦凤。我从一九九九年六月开始得法轮大法。得法前我有多种病,呼吸道感染、胃肠炎、腰椎间盘脱出等等。最严重的是我得了外阴癌。就是说我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了。那时,我心中万分痛苦,度日如年。可是修大法没多久,大法师父就为我净化身体,我全身的病不翼而飞,使我无病一身轻。
法轮大法救了我,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真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对大法师父的无限感恩。学法炼功后,不但全身的病都好了,而且我的心性也提高了,思想升华了。我真正明白了人来到这个世上不是为了吃喝玩乐,而是为了返本归真,这是做人的真正目的。我找到了我生命的归宿,法轮大法我要永远坚修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非法打击迫害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那时我学法才三个月,对中共邪党的邪恶本质还认识的不太清楚。我想不明白,大法叫人做好人,做世上最好的人,又无代价的给修炼者净化身体,救人的命。这么好的一部造福于人类的大法为什么就是不让百姓炼呢?我的命是大法给的,我不能坐看他们迫害大法,迫害好人,做恶于社会,不能让他们继续做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情。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讲法轮功真相,没想到北京到处都是恶党布置的便衣、特务、恶警,他们乔装打扮,装什么角色的都有,有的装扮成摄影的,有的装扮是旅游的,眼睛都贼溜溜的。到天安门广场去的人几乎个个都被他们的眼睛监视着,有的被盘查。盘问时,只要你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立即就抓起来。
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的法轮功学员多大年龄的都有,男女老少,有七八十岁的老人和孕妇,也有怀里抱着的孩子,各行各业的都有。在天安门广场上的大法弟子,高举“法轮大法好”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那种场面非常叫人感动、震撼。这些大法弟子都被警察和便衣特务绑架走。恶警十分、八分钟就绑架走一大车。恶警们不分男女老幼,多名恶警一齐扑向一个大法弟子,疯狂的拳打脚踢,打得起不来时,再拖上警车拉走,一点人性都没有。在这里,大法弟子根本找不到讲理的地方,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你一张口,他们就把你抓起来。我想既然恶党不讲理了,那么我要让全世界人看到中共恶党的邪恶,要让全世界人看到法轮功遭受的无辜迫害,让全世界人知道法轮大法是真正救人的正法!。我两手高高的举起亮出了“法轮大法好” 的横幅,同时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
“法轮大法好!”的高呼声在天安门广场上此起彼伏。随着我的高呼声,埋伏在天安门广场的便衣、恶警疯狂的扑过来,把我绑架。当时我身上带的几百块钱也被他们给抢去了。而后在北京蹲坑的东港市公安局与当地新兴区派出所的恶警邹吉贵等人又将我劫持到东港看守所。
我被抓进看守所时,关押我的那个监号里已经有十几位大法弟子关在里面。他们都是从北京被劫持回来的。后来得知,当时那几天被东港市公安局、政法委“六一零”从北京绑架回来的大法弟子有四十多人。去北京绑架大法弟子的东港市公安局和各个派出所的恶警疯狂的搜身,抢走大法弟子身上的所有钱物,并向每个大法弟子的家属索要罚款,少者上千元,多者近万元。所收的罚款不给收据和其它任何证明。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与二十多名女同修一起被送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多名男同修被送进丹东教养院,刘延俊被非法判刑六年,送进沈阳女子监狱(当时叫沈阳大北监狱)。
马三家劳教所非常邪恶,他们用各种方式强迫大法弟子“转化”放弃修炼。恶警先是利用那些“犹大”替他们来折磨大法弟子。所谓的“犹大”,就是被恶党的欺世谎言和歪理邪说蒙骗了而导致邪悟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晚上不让大法弟子睡觉,四、五个人围着你,专说侮辱大法与大法师父的话,每天逼着大法弟子看恶党污蔑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用恶党的歪理邪说和欺世谎言洗脑。他们曲解大法,歪曲事实,断章取义,来欺骗大法弟子。对不顺从、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他们就给专门弄到一个地方,用各种酷刑折磨。我当时因为学法少,对邪恶的迫害认识不清,没有正念,被恶党的歪理邪说与谎言给欺骗了,从而顺从了邪恶。两个月后,我的身体各种病都上来了,癌症病也复发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马三家劳教所见我快要死了,就把我放回来了,起名叫“保外就医”。回家后,我又继续学法炼功,大法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又给我净化身体,我的身体很快得到康复。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我再次被邪恶绑架。领头绑架我的是当地新兴区派出所的恶警王辉,领了好几个人非法闯进我家,没有任何证件、证明,就说带我到派出所去说点儿事,以此为由就将我绑架,同时非法抄家,抢走我家中《转法轮》等所有的大法书籍。去到后他们立即就向我逼供。我知道他们又在对好人作恶,没有顺从他们。王辉等恶警气急败坏,就把我关进东港看守所。当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东港市公安局和“六一零”指使他们干的。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两个月,这一次我仍没做好,做了一个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我的身体再次出现严重病业状态,所有的病又都复发了。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心里万分痛悔,我对不起伟大的师父!
关押两个月后他们又以“保外就医”名义将我放回家。在我回家的时候,马三家劳教所向我的家属非法勒索三千元钱。
回家后我又继续学法炼功,身体又很快恢复了健康,大法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我心中无法用语言感谢伟大师父对弟子的宽容和慈悲!
我已经郑重的发表声明,严正声明我在被恶党谎言欺骗下和恶党对我的高压迫害下所写、所说的、所做的所有对大法师父不敬的事,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事,全部作废!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回报伟大师父对我的救命之恩!
“善恶有报”,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天理。不是不报,是时候不到。天灭中共就在眼前,那些还在被邪党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等待他们的下场是极其悲惨的!还不醒悟,最后不但毁了自己,又害了家人。
吉林省梨树县法轮功学员李勤多次遭中共人员迫害,失去教师工作,在四平打工为生。于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被四平六一零及国保大队恶警绑架到四平洗脑班,并非法抄家,搜走大法书及资料一百多本,后又转到梨树县看守所。九月初,四平中级法院非法开庭诬判七年,被劫持到镇赉监狱。详情待查。
李俊杰自一九九六年走进大法修炼,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被永清县公安局张振清等人接回,在北京上车时随身携带的一千二百元现金被掏光,回到永清后被关到县看守所,因不改变信仰被劳动教养一年从此失去了原有的工作,并扣发一个月工资(约六百元),二零零二年原单位(永清县通汇化工总公司)改制,本应给予工龄补贴,单位以其炼法轮功被开除与厂脱离关系为由未发放(约六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底,公安局张振清到李俊杰家中搜查,没搜到别的物品,只有一本《转法轮》想拿走,李俊杰与其论理,张振清就打电话叫来刑警将李俊杰关进看守所,绝食抗议七天后放回家,被罚款六百元。
二零零一年永清县六一零(迫害法轮功专职机构)办“转化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六一零副主任石焕谨带人将李俊杰从自家开的汽车配件门市部内骗走送进“转化班”,转化的阴谋未得逞后,李俊杰跳墙逃出魔窟。
二零零二年永清县六一零再一次办“转化班”六一零副主任石焕谨又带人将李俊杰绑架进“转化班”,为逼其转化,采取了不许睡觉,雨淋等手段进行折磨,六一零主任于勇用棍子打李俊杰后背,帮教杨景田用面杖敲击脑门,三天三夜的折磨,使李俊杰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就答应了不炼法轮功,才允许睡觉,睡醒后明白了过来,重新表示坚定修炼,并绝食抗议迫害,五天后回家。
二零零三年底永清县六一零又再次办“转化班”,六一零副主任石焕谨与国保大队张震清又带人将李俊杰从其打工的刘其营化工厂将其绑架,关进“转化班”,并叫来刑警队一姓张的队长进行审讯,张没找到什么问题就离开了,最后李俊杰绝食抗议,六天后家人来“转化班”论理,才将李俊杰救出。
经过一次次的骚扰、迫害,李俊杰为避开麻烦,就离开永清去胜芳打工(距永清五十公里),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永清县六一零与公安局又出动警察将李俊杰及妻子解其敏从打工的地方绑架送进“转化班”并抄走了电脑和法轮功书籍,李俊杰绝食抗议,经家人营救四天后救出,妻子解其敏被转到廊坊市洗脑班继续迫害直至生命垂危时被放回,历时十一天。
如此对不改变信仰的好人大动干戈,使其失去了工作,经济上陷入了窘境,精神上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令家中老人、孩子惊恐不安,究竟是为了什么?就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功做了一个好人,真、善、忍都不准信仰,逼其转化,难道转化成假、恶、暴就对了吗?相信善良的人们是能分清善恶正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