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伴有病,生活不能自理,近两年半来都是请保姆帮忙照顾他,最近这位保姆家里有事不干了,我就又请来一位。
这位新保姆本不想到我家来,是另一个也在找保姆的人硬劝她来的。劝她来我家的人和这位新保姆都是信基督教的。她们自称她们是“一家人”,且同一个神父。这位保姆在“一家人”的劝说下来我家看了看,并答应来照顾我老伴。
次日这位新保姆就上班来了。头一两天我就觉得这位保姆和以前的不一样,处处事事给我出主意,提建议,让我按她的说法去做。我心想这位保姆是来帮我提高心性来了。
没想到,第三天我俩就干起来了,简直就是不动手只动嘴的“打”起来了。那天电视里播放一则新闻:警察抓了搞传销的人。她居然说:“这些人和你们炼法轮功的人一样太痴迷了!”我一听大怒,这是对大法的侮辱!随即和她口角起来。直争到她已不吱声了,我还是不停的又说了好长时间才停下来。
到下午临下班时,她对我说她不干了,叫我从新找人。我一下子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应该是雇主抄雇工的鱿鱼,可她炒了我。
夜里我睡不着觉了,开始思考为什么出现这样的事情。师父说:“遇事向内找”(《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于是我开始认真的找我自己错在哪里。
我认识到我这个人争斗心太强,在共产邪党的假恶斗的毒害下,一辈子都在与人斗,根本就做不到忍。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忍〉中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这个法我背得熟熟的。但是一遇到矛盾就和人争斗起来,非把对方辩倒不可。所以我修了十几年了心性一直提高的很慢,在向人讲真相劝“三退”时,也和人争斗,不但没劝了对方,反而给对方一个不好的印象,不再搭理我了。其结果是给大法抹了黑。可是我一直没改掉这个毛病。直到这次被保姆抄了我的鱿鱼才看到问题的严重,我真的得重视起来。再回想这十几年的修炼往事,才真正的认识到我一直是在与人争斗中修炼自己。
九九年“七·二零”后,老伴胆小,一看邪党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简直就是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就吓的不让我炼了,还失去理智的摔师父的法像,在大法书上写他的批语。幸亏是用铅笔写的,我一边流泪一边用橡皮把他写的胡言乱语擦掉了。心想这邪党太恶了!
老伴在“七·二零”之前支持我修炼,是因为修炼大法之前,我看电视能看到半夜十二点,早晨八点也不起床,自从学法后,早晨五点之前就起来到外面去炼功。老伴觉得这个大法真神奇,竟然让我能早起了。可是邪党一迫害他吓得说啥也不让我炼了,电视台播放不让炼法轮功的新闻时,老伴逼着我看电视。我说:“我不看,全是造假是污蔑”。他把我逼急了我就想了一个方法对付他,我说:“你再说不让我炼法轮功的话,我就把窗户开开,对着窗外大喊:我就是炼法轮功的,警察抓我来吧!”他吓坏了,不再阻止我学法炼功了。
九九年十月我到原炼功点去炼功,被警察抓到看守所。一个象干部模样的人找我们四、五个同修谈话,有同修说因为下岗了才炼法轮功。我觉得这样说不对劲,我与这几个同修说,再有人找咱们谈话时你们别吱声,我来对付他们。不一会又换了一个人来跟我们谈话,说的全是不让我们再炼法轮功的话,还造谣说我们大法有国外反动派的支持。于是我用自身炼功后身体怎么由满身病到无病一身轻的事实向他讲真相,他说你们师父怎么怎么的,我一听来气了,用争斗心跟他辩论起来了,一直辩到他说不出话来为止。
总之在这十几年的修炼中,争斗心一直没去,家里家外一直跟人争斗,直到这次保姆说不干了,这才真正的让我思考这件事情,认识到争斗心不去,我的心性是无法提高的。
今后我一定认真好好学法,善待一切人。有些常人都能做到忍,宽容别人,我是大法弟子,难道还不如一个常人吗?我一定要按照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说的去做,认真学好法,完成师父赋予我们的历史使命,助师父正法,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