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她带着刚几岁的儿子去北京上访。在高碑店火车站被警察盘查出来,当天晚上被满城县公安局的警察劫持回去。恶警对她进行非法审讯后又把她的丈夫叫来打骂她。她丈夫下手很狠,当时就把她打得视力模糊。她丈夫把儿子带走,白龙乡派出所所长和几个警察把赵志云拉到白龙乡派出所迫害。
赵志云在白龙乡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一天(也饿了一天),晚上被送到满城县武装部。她被关进一间屋子里。屋里有张床,床上铺的不是被褥,而是厚厚一层土,床板上的大钉子一个个凸出来,屋内的蚊子在眼前乱飞……她天天被非法审讯,恶人逼着她诬蔑大法,写不炼法轮功的所谓“保证书”。在这里被非法关押了四、五天后才回到家。
二零零零年春天,白龙乡派出所把她叫去,让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她不写。贾明亮搜走了她身上的五十元钱。回家后,从此没过过安稳的日子。负责看着她的派出所警察经常给她打骚扰电话,问她上北京去吗?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下午,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震岳非法闯入她家将她绑架到县公安局非法审讯。赵玉霞欺诈说:“某某说材料是你给的,你的材料哪来的?”赵志云没有回答。晚上,赵玉霞、张震岳把她送到满城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进所时,狱医贾瑞芹对她非法搜身,被关进监室后又对她非法搜身。过了几天,所里逼着她照相,逼着她干活,坐着不让盘腿。第一天,她因为炼功被贾瑞芹劈头盖脸打了一顿耳光,牙都被打掉一颗,流了很多血。两个月后,因为炼功,李更田给她戴上给死刑犯用的一种刑具——双脚用铁铐子铐上,再用一尺长的铁棍撑开;双手用手铐铐上,手和脚之间用一尺长的铁环连接起来。这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具,让人站不起又坐不下,整天只能罗锅着腰呆着。吃饭让人喂,大小便不能自理。五、六天后,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酷刑的折磨,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非法迫害。一天满城县国保大队的赵玉霞又来看守所,赵志云揭露邪恶的暴行并质问:我们炼法轮功做好人,为什么受这样的酷刑?赵玉霞说是上边让干的。赵志云说:“县官不如现管,上边没人认识我是谁,你不下令让上刑没人敢上。”赵玉霞听后狰狞大笑,也无话可说,只好下令把刑具打开。赵志云为了捍卫信仰自由,绝食九天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人瘦的皮包骨。赵洪祥、贾瑞芹怕承担责任,给六一零头子梁民打电话要赶快放人。梁民、赵玉霞把赵志云的丈夫叫来进行恐吓,妄图非法勒索钱财。她丈夫无奈,只好给恶人打了一张五千元的欠条才把她接回家。
回家后,丈夫因为怕,整天对她骂骂咧咧,逼着她离婚,不让她在家住,她无可奈何,只好回娘家——易县独乐乡寨子村。一天,白龙乡派出所来了一车人闯进她娘家,逼问她还上不上北京?而后连拉带拽把她弄上车,拉到满城县,又拉到了东马洗脑班,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嘀咕了一阵子后,又把她拉到她丈夫干活的地方。她丈夫说:“她跟我没关系了,我不要她了!”转了一大圈,又把她送回她娘家。她的弟弟质问恶人:“你们随便把人从我家弄走,你们执法犯法!”这些人赶快溜了。
赵志云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的信仰做好人,一次次被白龙乡派出所非法劫持。那时她丈夫开了个爆竹店,白龙乡政府、派出所的人去他那里随便拿鞭炮,不给钱,还经常让她丈夫请他们吃饭,并挑拨是非,弄得她丈夫非常害怕,甚至不敢让她回家,口口声声说不要她了,整天闹离婚。
百般无奈,赵志云只好又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讨公道。这次还没走到信访办,就被便衣绑架到天安门警备区。到那里就被非法搜身,而后几个恶人一拥而上,对她拳打脚踢,用皮鞋狠狠踹她,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撞,又扇了她无数耳光。打得她浑身是伤,眼睛看不清东西,疼痛难忍。
酷刑演示:撞墙 |
下午她又被一辆大公交车拉到北京平谷看守所。车上载满各地来上访的大法弟子。
下车后几十个大法弟子排成一行队,逐个被叫到房间内,逼问是什么地方人?叫什么名字?不说就由两个人狠狠的撅手指头,用铁钎子别手指,疼得死去活来。赵志云又被恶人打耳光,打得昏死过去后又被恶警用凉水浇醒,她被反复折磨了两次,头发、衣服全湿透了。恶警对她拳打脚踢,直到她不能动弹了为止。恶人们边打边进行哄骗:“说吧,说出来放你回家。”折磨完后,恶人又强迫大法弟子们照相。她被打得头昏昏的站不稳,恶徒扶着她去了看守所监室。去监室的路上,每过一道岗就让她喊一声“报告”,她不喊,恶人就用拳头照她的前胸打,打得她疼痛难忍,连饭都吃不了,身体连挪都挪不动了。她咬着牙坐起来炼功,看守所的恶人看见了就悄悄走到她背后,在她后心处狠狠踹了一大脚。到现在后心处还有一块硬,有时还疼。
在平谷看守所,赵志云几天没吃饭,恶人们就对她连打连踹拖出去野蛮灌食。灌完食,恶人让她围着大院转圈,由其他犯人看着,还不时对她训斥。再把她强拉到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黑屋里。屋子没有窗户,门上只有一个约长二十五厘米,宽二十厘米的小方口。吃饭时有人给她从小方口送进去。屋里放着马桶,大小便都在那间狭小的黑屋里。她在小黑屋里被非法迫害五天后又被拉回大监室。大监室内非法关押了十几名各地依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
赵志云在平谷看守所非法关押的第十天,恶人谎称要放她回家,把她拖上警车,拉到北京一个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接待处。到那儿恶人逼着她上楼后,给她戴上铐子铐在暖气管。下午,由满城县六一零头子梁民等人用车将她拉回满城,直接送进看守所。
赵志云在满城县看守所连续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几天时间就被折磨的走了相。看守所副所长贾瑞芹、恶警李更田迫害大法弟子更凶残,每天给绝食的大法学员灌食两次。每次借灌食对他们连打带骂。他指使刑事犯把大法弟子一个个拉出去灌食,大法弟子不配合,贾瑞芹就脱下大法弟子的鞋,用鞋底打他们的脸、头。李更田拿木棍打大法弟子踝骨、小腿骨、胳膊等处,边打还说些下流的话。赵洪祥骂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话。灌食时,由四个男的按着她,有揪头发的,有按胳膊、腿的。贾瑞芹阴毒的将二尺长的胶皮管子从她的鼻子插到胃里,灌玉米面渣子,加菜汤子,有时还故意放很多盐,灌完后管子不给拔出,让那胶皮管子在鼻子里和胃里插着,搞得她心里火烧似的难受。灌完后,有时把绝食学员扔在地上躺着,有时用铐子铐在铁笼子上。
国保大队的张震岳还去看守所把赵志云叫出来戴上铐子进行非法审讯。逼问是谁让她去北京上访的。
赵志云在满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折磨三十天。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早上,贾瑞芹大吼小叫:“赶快收拾东西,放你们回家,家人接你来了。”赵玉霞在后边跟着。赵志云出来没见家人的影子,只有一个大轿子警车停在大门口。张震岳说:“你们被劳动教养了,上车吧!如你不服,可以上诉,六十天有效。”赵志云说她要上告。但还是被逼着上车。保定劳教所前来接人的恶警强行给她戴上铐子。拉往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她被非法劳教一年。
到了保定劳教所,先检查身体,逼着她站在墙根,由吸毒犯、卖淫女逼着她们背监规。她不看、不背。犯人就拿苍蝇拍子抽打她的手指头。后半夜,由三、四个犹大给她灌输歪理邪说,逼着她“转化”,让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骂师父,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写对法轮功的认识。白天逼着干活,完不成所谓任务还要加班加点,有时干一个通宵,还让参加所谓的揭批会。不管干什么都让站队、报数、打报告。还经常让那些背叛大法的邪悟之徒来骚扰她们。
赵志云从劳教所回家后,一个便衣警察对她进行非法监视。赵志云对他说:“我不炼功时浑身是病,在床上躺多长时间也没人来看过,现在我炼法轮功身体好了,你们却总是无理骚扰。”
十多年来恶警对她的迫害始终没有停止过。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一日上午九点多,赵志云等多名大法修炼学员及来满城的一名易县学员去保定八里庄劳教所探望被非法劳教的学员时遭劳教所恶警绑架(正是所谓接见日)。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日下午三点左右,满城县派出所所长及副所长韩彦国伙同一群恶警非法闯入她家,进行非法搜查,并妄图绑架迫害她。他们让赵志云去派出所“问点事”。 她正在家中照看外甥女的孩子,她表示有事可以在家问,不去派出所。这帮恶警不由分说就要强行绑架。面对这群蛮不讲理的凶神恶煞,赵志云被吓的昏了过去。恶警们不顾赵的死活,开始在她的家中乱翻,还试图抢走赵志云儿子上学用的电脑。在赵志云家人的严厉呵斥下,恶警才罢手。家人拨通了120急救电话,要把昏迷中的赵志云送到医院抢救。赵志云是因受惊吓心脏病发作,晕倒在地的。当120急救车来到时这帮恶警却阻拦不让把她送医院救护,并告诉医务人员直接将其拉到城关派出所,置其生命于不顾。后来在家属强烈抗议和坚持下赵志云才被送往医院抢救。
恶警不肯罢休,又派了三名警察跟随120救护车到医院守着赵志云。
赵志云为了摆脱恶警对她的进一步迫害,只好带病流离失所。
事后没过几天,韩彦国又带上一伙恶警到赵志云所住的怡宁小区一楼进行盘查,问楼下的邻居赵志云回来没有,人们都说没见过她,韩彦国见没什么人愿意搭理他,就气急败坏地把人们正在玩麻将的桌子砸成了两半,还叫嚣:我就是城关派出所副所长韩彦国,家住城东村,你们找我去吧。
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为了使自己的身心健康,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却遭到中共邪党不断的长期迫害,真是天理不容!中共恶徒践踏法律,执法犯法,不久当机立的将来必遭正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