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琼仙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遭受的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一日】云南昆明代琼仙女士因为修炼法轮功,多种疾病痊愈。2008年8月26日代琼仙传播神韵光碟,被中共警察绑架。2009年3月4日中共法庭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对代琼仙开庭,之后非法判代琼仙三年。代琼仙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备受凌虐折磨。此前,代琼仙曾于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在云南省女子劳教所遭奴役迫害

以下是代琼仙的自述。

我叫代琼仙,法轮功学员,云南省火电公司一名退休工人。2011年8月26日,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遭受三年迫害的我从监狱回家了,这时我已被折磨得浑身是病。可回到家中,当地警察还对我纠缠不休。

东陆派出所落户,派出所社区中队长刘敏昌叫我做笔录,强迫我滚手印、掌印,强行抽血等,还要求我三个月向他汇报一次。后来又有一个片区警察姓赵的到我家里跟我说叫我三个月跟他汇报一次。一个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我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4年,被折磨得浑身是病,东陆派出所的警察还不甘心,还要纠缠不休的干扰,真是天理难容。

修炼法轮功,多种疾病痊愈

我今年65岁,家住昆明市船房小区火电公司宿舍,是云南省火电公司一名退休工人。当时由于身体的原因提前退休,1995年7月经朋友介绍修炼法轮功,按李洪志先生教导的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淡泊名利,遇到矛盾向内找,忍让宽容别人,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做人的目的。以前很多解不开的迷、不得其解的问题都因修炼大法迎刃而解。心性得到了提高,境界得到了升华,精神好了,身体也好了,以前的肩周炎、足部囊肿、子宫肌瘤、便溏等许多疾病都不治而愈。

到北京上访、讲真相,被关押奴役

1999年7月20日,江××因为权欲和妒忌,悍然发动了一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运动,开动了全国的宣传机器,栽赃陷害法轮功,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残酷的迫害。2000年10月10日,我与其他四位法轮功学员,抱着一颗向政府讲清法轮功真相的善心,到北京去上访,告诉政府法轮功是修炼真善忍的、是好人,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是亲身受益者。

10月22日,我在北京地下道里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告诉百姓法轮功的真相时,被北京警察绑架,这成了迫害我的所谓“罪证”。北京的警察把我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后又转到一个地下室里,每天有人送两个窝窝头和一点咸菜,我被关在地下室四天,之后听家人说单位勒索了900元钱,作为我这四天的住宿伙食费。

10月26日,我被单位派去的警察龙飞虎和阿拉乡派出所的一个警察接回昆明,在阿拉乡派出所警察给我戴上手铐坐了一夜。第二天,阿拉乡派出所的警察将我送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天。在这40天里,我都是睡在拥挤的只垫了几张硬纸板的垫子上,三个人盖很薄的一床被子。早上6点多就开始捡辣子,一直要捡到晚上7、8点钟,捡完才能休息,两只手的手指都被磨了流血,用胶布包起来继续捡,40天内没洗过一次澡。由于每天10多个小时的奴工迫害,整天低头不能活动,导致我的手、脚、脸、眼浮肿,两只手的手指头都磨破流血,10个手指头都缠满了胶布。

被非法劳教奴役

2000年12月5日,我被单位派出所的陈少华送到昆明市大板桥云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里,每天早上6点半起床,吃完早点到饼干车间一直要干到晚上12点才能收工、点名,回到宿舍已经快1点了。我的两只手粘满了糖、面粉等,没有水洗脸,用衣服擦擦就睡觉,每天如此。1个月后转到一大队,在劳教所里,凡是有外面的人来参观,法轮功学员就被通知穿得干干净净,唱着歌、洗着衣服,或者是到外面去浇花。2001年9月26日我从劳教所回家。

我到北京上访的同时,云南火电公司派出所强迫我的家人坐飞机到湖南长沙火车站堵截我,不但影响了我家人的工作,还给家庭经济造成了负担,家人还经常被单位派出所喊去训话,给家人精神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在我被劳教期间,单位停发了我的补贴和医疗保险。

传播神韵光碟,被中共法庭秘密开庭,被非法判刑三年

2008年8月26日,我在西园路恒信花园附近送了一套由神韵艺术团演出的《2008年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给一位老人。我将这么好的晚会光碟赠送给有缘人,却被路边蹲坑的便衣警察赵俊鹏、肖成彬绑架到东陆派出所,又被西山区国保大队贺勇、陈明亮等警察非法审讯,逼迫我滚手印、掌印、照相,我不配合,陈明亮就扭着我的手滚手印,我的手被扭伤、青紫。当天晚上10点钟,贺勇、陈明亮又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真相光碟、护身符、电子书、10盘师父的讲法和教功录像带。第二天,贺勇、陈明亮将我送到西山区看守所非法关押近9个月。

2009年3月4日昆明市中级法院非法对我开庭,3月31日的判决书上非法对我判刑3年。

在开庭之前,我丈夫曾多次到法院要求代理审判员杨捷开庭时通知他,丈夫要到庭上旁听。3月3日我丈夫又到法院问杨捷,杨捷告诉他开庭时会通知他的,3月5日我丈夫打电话给杨捷,又问杨捷什么时候开庭,杨捷说3月4日已经开庭了。从中看出,中共的法院是有意不让家人到庭辩护,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审判是见不得阳光的,是违背良知的,是违法的。一切都是暗箱操作,与程序公开的司法原则完全背离。法庭为我找了个律师也是做样子、当摆设的,听命于法庭。

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遭受迫害

2009年5月15日,我被西山区看守所警察戴上手铐、脚镣,送到了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九监区,在这里受到了残酷的迫害,丧失人性的迫害。表面看警察没打没骂,但比打还痛苦的精神折磨是用语言难以表达的。在这里我每天都被两个重刑犯龙跃林、李燕萍24小时监控,刚到的几天,不给我挂蚊帐,用枕巾盖着脸还要被拉掉,每天一个姿势坐小硬板凳,长达15个半小时,臀部都坐起泡来,疼痛难忍,从早上6点半起床在监室内洗漱完以后就被逼着一直坐着看诽谤大法的书,洗碗、上厕所要由监督岗喊才能去,这样坐着一直到晚上10点半才能睡,三张单人床合在一起,两边是包夹,我睡中间。

酷刑演示:码坐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在监狱里不给洗澡,每星期只给一壶热水,半盆冷水,在监室里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服擦擦,后来我的盆被弄坏了,包夹就用洗拖把、冲厕所的脏盆、锈桶盛水给我洗澡。监狱里不准买吃的东西,只能买生活用品,而且还要写申请。有的法轮功学员来月经时没纸用弄脏了裤子、垫单,也不准去卫生间洗,只能在监室内用很少的一点水洗,还要被监控的犯人辱骂、奚落,不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种夹缝中生活。而且隔一天要写一篇思想汇报,在这种高压的精神、肉体、思想的折磨下,如果承受不住而违心的放弃信仰的人又被警察强迫去揭批会上发言,强迫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去参加,而后又写思想感受,在这期间,监控我的犯人无中生有,不实事求是的乱讲,如果说她几句,她就不高兴了,就从生活上制裁我。

每天早上监控我的犯人剩的开水宁可倒掉也不给我喝,每天我只有1.25升的一瓶水,天气热没办法,趁洗碗时喝点凉水,监控我的犯人又去报告警察梁洁,梁洁又来骂:“你不知道不能喝凉水吗?”我身体没病,监控我的犯人也去报告说我咳嗽,开些药强迫让我吃,时时刻刻都在她们的责骂声中生活,监控我的犯人为了能加分减刑对我的迫害真是使尽了招,让人承受不住,邪恶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逼迫让你放弃信仰。这就是中共及一切追随者迫害法轮功的最终愿望。

有一次九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组”组长梁洁带我到工人医院照片检查,要给我戴手铐,我说不用戴了,她说:“你放弃信仰就不给你戴。”可见放弃信仰对邪恶来说是多么重要,打压法轮功不是因为法轮功学员有什么危害社会的现实行为,完全是因为中共的邪恶本质决定了它与真善忍为敌,容不得中国民众有自己的信仰。这种行径是中共政权对信仰群众的整体毁灭行为,从事实上已经构成了国际社会最不能容忍的群体灭绝罪,因此,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必将遭到全世界的抵制和反对。

2009年10月28日,我被送到第一监区,还是被严管,同样两个犯人一天24小时寸步不离,没有一点自由的空间,就连晚上睡觉在床上多坐一会儿都不行,催促立即睡下去,唯恐我炼功。

由于长期坐硬板凳,不能活动,不能见阳光,长期一个姿势看书、写思想汇报,导致我臀部坐烂,下肢双脚浮肿,两脚趾麻木,没有知觉,大脑供血不足,头重,视力急剧下降,视物不清、畏光,颈椎退行性改变压迫神经,导致右上肢麻木,手掌掌指关节胀痛麻木。

三年来我被非法判刑、劳教所遭到的迫害,不但给我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身体遭受到极大的摧残,同时给我的家人、儿女们的精神、工作也带来了伤害和压力,经济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特别是我的丈夫由于我的被抓、被关给他造成的精神压力导致他患了高血压、心肌供血不足等多种疾病,而且在我被关押期间,西山区国保大队贺勇和一个女警察几次到我家质问我丈夫,追查我的资料来源,丈夫由于精神的压力和身体的伤害,为避开这不幸的环境,只有回老家去,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被害的四分五裂,不象家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我之所以能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是因为法轮功是正法,是指导修炼的高德大法,是超常的科学,修炼法轮大法能使人身心健康、摆脱痛苦,法轮大法教人向善,能促进社会精神文明,对社会、对国家、对百姓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修炼法轮大法我明白了人生命的真谛,让我坚定的走在法轮大法的修炼路上,义无反顾。

回忆这些被迫害的经历,哪一件不是假恶斗的具体体现,这种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的罪恶在劳教所、在监狱、在洗脑班随处可见,又何止我一例呢?那些迫害法轮大法及法轮功学员、打死、打残、打伤法轮功学员的凶手必将受到天理和人间法律的正义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