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宁安市东京城林业局张含顺,因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同黄宴林、于安琴、卢文革等七人进京为法轮功讨公道,到信访办上访,在信访办大门口被大兴安岭驻京办的公安截住,扣押。后通过省森工系统转交东京城林业局。
张含顺被林业局公安非法押回后,直接关入东京城林业看守所。刚到看守所就让他们叠大米袋,先叠后糊成型。每人每天五百个,由于他们都不会,干到了后半夜二点还不让睡觉。最后公安看他们实在干不完了,才让他们睡觉。剩下的明天接着干,第二天每人又送来五百个,就这样日夜奴役他们。就因黄宴林抱怨了几句,被恶警拉到办公室暴打一顿。
监室内的环境很差,潮湿的地铺,日夜不灭的长明灯,墙角有一尿桶,尿桶最上方是摄像头,屋里的一切都被监视中。每天放风两次,每次十分钟,其余时间就被关在监室内。劳动、吃饭全在监室内,每顿一个窝头,清水白菜汤一小盆,没有筷子,只好用纸卷成条形,外面缠上塑料布当筷子用。里面卖的东西贵的惊人,一只小牙膏外面买五角,在里边买二元。一包卫生纸外边卖五角,里边卖一元。外边二角一个的馒头,里边一元一个。六十元一套黑心棉被褥,在里边卖一百五十元。总之里边卖的东西是外边的二—五倍。如家里不往看守所送钱,这些日常必用品什么都不给你。
张含顺、黄宴林等七人被日夜奴役一个多月后,由单位交一万元保证金,没单位的由街道交一万元,个人再交五千元后才放人。由于黄宴林单位领导仇视大法,不给拿一分钱,黄家人只好凑足一万五千元后公安才放人,不交钱就不放人。个人交的五千元不给任何票据,至今也没归还。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八日,张含顺由于被人出卖,被国保大队的人从单位绑架,非法从家里搜出大法书等资料,被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办公室。一下午没人审他,天黑后,半夜十点开始提审他。先是花言巧语的劝说,后威胁、谩骂,逼他交代资料来源和同伙,见其不配合,国保科的科长,上去扇了一个耳光,顿时张含顺脑子一片空白,两耳轰鸣,听不到任何声音,两三分钟后才有知觉。大队长孙某某上去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耳光。就这样审到后半夜两点,见没有收获,说改日好好审。第二天将其再一次送进了林业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后,将其劳教一年半,送牡丹江劳教所,检查身体不合格、拒收,转押回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里。
由于看守所的公安勾心斗角,不知谁将所长的枪给偷了。查了一个多月,也没查出来,只找到了枪的部份零件。为此看守所的领导全部撤换,又新来了一批领导。新来的韩所长非常邪恶,仇视大法,公开叫骂大法师父。骂张含顺说这里的人我最恨你,最瞧不起你,你不如他们(刑事犯),他们偷点、摸点为了自己生活好点,才被关在这里,我能理解,你却为了法轮功被关押,太可恨。只要他一值班,就来骂一顿。让张天天端尿桶,刷尿桶,站在尿桶边,睡在尿桶边。逼张转化,想通过张的转化来捞取政治资本,见张不理他,便向上汇报说张太顽固。林业公安通过关系,再一次将张送到了牡丹江劳教所。转所前,张要家属刚存进看守所的一百多元钱,所长坚决不给,说没有了。
刚到牡丹江劳教所就被刑事犯暴打一顿,搞暴力转化,两个包夹一步不离的跟随,不让与别的法轮功学员沟通。后来所里揽了一份挑雪糕棒的活,没日没夜的奴役又开始了。每天五点起床干活,有时都干到第二天凌晨一点,干不完就挨打。等到张含顺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回家时,骨瘦如柴,视力模糊,十米外看不清人的面孔,看不清植物的颜色。后通过学法炼功,逐渐恢复正常。
大连法轮功学员赵琴(化名),大连某厂化验员,于一九九六年九月喜得法轮大法,学大法后心脏病和类风湿都好了,真正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好,从此对大法深信不疑,时时刻刻用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工厂有大粒盐,学大法后再也不往家里拿了,在与同事相处中处处考虑他人,真正从心性上要求自己,同事看到她的变化后,都拥护法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工厂和车间开始对她进行迫害,车间主任王××经常到化验室问她还炼不炼,还说别去北京上访。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车间办事员朱××到化验室叫她和化验室组长一同到车间办公室,说一会儿要把她带走,到办公室后,主任王××让她交二千元钱,她说没钱,主任说没钱向工资员借,然后让她在纸上签字,她不签,他就叫组长葛××签字,随后车间主任王××伙同化验室组长葛××、组员王××将赵琴送到台山司法局戒毒所,在戒毒所里天天背手坐小凳,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如果坐姿不好,就强制在走廊中背手、鼻尖贴墙罚站,中午烈日炎炎下跑操一个小时,吃尽了苦头。
七月二十七日,车间主任、她丈夫和李家街蔡姓片警把她接回家中,让她写保证书,她不从,此后,她上班单位只给她开二百元工资,说是扣的钱还借单位的二千元钱,直到过完新年后才恢复正常的工资。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十二点三十分,李家街道已办保险名义到赵琴家中打探,半个小时后,李家街派出所来了五、六名警察和一名女协警,没有出示任何手续闯进家中抄家,将家中一座价值四百多元的陶瓷大佛像和几本法轮功书籍抢走,当天晚上六点送到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
二零零三年七月九日中午,赵琴在单位午休,厂保卫处长王××与沙河口公安分局李明到单位将她绑架,晚上十一点送到姚家看守所,后被送往大连教养院非法关押两年,刚到教养院期间,被两人包夹,不给提供任何生活必需品,如:毛巾、洗脸盆、卫生纸等,也没有换洗衣服,来例假时,只能找块旧抹布洗干净后当卫生巾用,后来通过其他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帮助,才有所改善。在教养院中,因为拒绝转化,白天干完活后,晚上被强迫站立至午夜十二点,后来被送到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四楼,连续三天三夜白天站着,晚上坐小凳,不准睡觉,想睡觉就挨打,因承受不住违心转化,转化后被安排工作,为教养院挣钱,白天捡豆子,每人五—六百斤,吃完晚饭后继续捡,晚上九点回到宿舍后,还要继续干活,将方便筷子装袋,一直干到午夜。在大连教养院因为说还要继续修炼法轮功,被一名万姓女大队长迫害延长非法关押时间三个月。
二零零四年,因大连教养院女队解体,赵琴被转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继续遭受迫害,在马三家教养院,早上四点就被强行拖走,对她进行强迫转化,晚上十点被送回监室,因不转化被延长非法关押时间五天,后来从事苦役扒大蒜和编项链,直到二零零五年十月回到家中。在被迫害期间,工厂停发了她的工资,她回来后,才恢复每月二百元工资。
二零一零年一月六日,赵琴因发放救人光盘,她再一次被大黑石边防派出所绑架,当天晚上,三名恶警将她戴上手铐,带回家中进行非法抄家,家中被翻的乱七八糟,抢走家中的刻录机、大法书籍和她不修炼丈夫用的笔记本电脑,第二天她丈夫将笔记本电脑要回。后来她被大黑石边防派出所送马三家教养院迫害一年。在马三家教养院,因为不转化,有五天被强迫单腿站立,手被恶警用胶带缠上包住,插上一支笔,恶警握住这只手写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其中还被打骂,回屋后背手坐小塑料凳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八日,在经过背铐三天后,两手被绑在上床的床头,用铁管横在大腿处,脚尖着地,半吊起来抻着,因承受不住,被强迫转化。
赵琴的经历只是中共恶党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众多案例中的一例,比她经历更残酷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很多,天理昭昭,疏而不漏,所有参与这场中共对法轮功残酷迫害的人员,不久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和上苍的惩罚,在此奉劝那些仍在参与迫害的人员立即悬崖勒马,停止犯罪,虔诚悔过,避免成为中共可怜的殉葬品。
我是四川古蔺法轮功学员悠兰(化名),1998年有幸得了大法。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我的骨质增生、肾盂肾炎、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痊愈了。从身体的变化我体悟到法轮大法的超常,法轮大法真的是一部天法。在邪恶迫害法轮功这些年来,我遭两次非法劳教迫害,非法判刑三年;遭狱中酷刑折磨;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等等,无论邪恶采取什么手段对我残酷迫害,都动摇不了我坚修大法、信师信法这颗心。在任何迫害的艰苦环境中我都坚持炼功、学师父的讲法,绝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绝不向邪恶“转化”。监狱恶警说:你比某某某(中共女英雄)还要坚强。
一、非法劳教迫害
2000年至2004年间,我被古蔺政法委“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凌驾法律之上)非法劳教两次,狱中残酷的迫害压不倒我对大法的正信。
大约是2000年8月的一天,我和几个同修在街上向人讲法轮功真相,被古蔺县恶警绑架到公安局。古蔺派出所恶警刘香其等6人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后来非法将我劳教一年。在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每个大法弟子都要经历高强度的“转化”折磨。即必须写保证放弃修炼法轮功,放弃“真善忍”信仰。逼迫“转化”是身心遭受摧残蹂躏的痛苦过程。由于我坚定信仰、坚修大法意志坚决,不向邪恶妥协,拒绝“转化”,恶警队长张小芳用手铐把我铐起来,在露天坝里连续站了一个月,日晒雨淋从不间断。我双脚肿起很大。在露天里一动不动的站着,恶警派二人轮流守着我,不让我有一点动弹。不让我上厕所,进行违反正常生理的折磨。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不吃不喝,或少吃少喝。
我不配合恶警命令和指使,不准我们炼功学法我就一定要坚持炼功学法。
有一次,我和几个坚定的同修在三楼监室里背大法经文,恶警指使恶人把我强行拖到警察办公室,恶警秦某用电棍电击我的身体,牙齿等无数次。恶警在劳教所中队里播放诽谤攻击大法的影碟,强迫大家看。我不看,不听,不配合邪恶的洗脑,态度坚决,恶警就打我。
中共的野蛮强制手段使我看到迫害者的心虚,所以邪恶的嚣张气焰不但没有压倒我,反而使我信师信法更坚定。我仍然与一些同修继续炼功学法。恶警见暴力动不了我们的心,就采取更加疯狂的迫害。恶警队长张小芳用手铐把我铐起来,用皮鞋猛烈踢我。恶警的暴行激起了狱中同修的反抗。这时,一些同修们自发起来集体反抗迫害,制止暴行。有一个同修把恶警播放的诋毁师父与大法的录音机给销毁了。恶警张小芳就叫来一些警察来毒打我们。张小芳气急败坏地咆哮说:谁叫你们正法?谁不听话的站出来!我第一个站出来,坚定的对恶警说:我不听。我就要正法。坚定的正念击退了邪恶的嚣张,警察无可奈何。
二、两次洗脑迫害与第二次非法劳教
2003年我遭到第二次非法劳教迫害。2003年下半年,古蔺县“六一零”头目夏传贵、陈汗钊、熊某与古蔺派出所恶警刘香其等人,强行绑架我到箭竹乡洗脑班妄图对我强制洗脑迫害,想逼迫我放弃修炼,放弃信仰。恶警强行把我抓上车,绝不放弃信仰与修炼的正念使我不畏歹徒的暴行,一路上我高喊:法办江泽民!法正乾坤,邪恶全灭!
在洗脑班我绝不配合邪恶的洗脑迫害,恶警刘正尧等人就把我从洗脑班劫持到古蔺公安局,非法关押进古蔺看守所,非法剥夺我人身自由长达半年之久。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坚持炼功学法,古蔺恶警张显文指使几个男犯人冲到女监室打我。还用开口器撬开我的嘴,塞进臭袜子,不让我说话。同时还把我捆绑在刑床上三天三夜。
这是我第二次遭到强制洗脑迫害的经过。第一次遭受洗脑迫害是在2001年,第一次非法劳教期满时,古蔺县恶警张显文,杨泽军到资中劳教所押送我回家。到了古蔺他们没把我送回家,直接把我劫持到了古蔺洗脑班,妄图对我强制洗脑,继续“转化”。在那儿我坚持学法炼功。一个月后,邪恶之徒见洗脑无效,又把我劫持到古蔺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之久。大约2002年4月左右才把我放回。在我第一次非法劳教期满后又非法关押我这么久,还企图对我进行经济敲诈,恶警要我妹妹拿出1000元钱才放人。我说:我一分钱都不给。劳教所都放了我,你们凭什么不放人?
2003年绑架我到箭竹乡洗脑不成,在古蔺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后,古蔺政法委“六一零”又非法将我劳教两年,再次把我投进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企图再次逼迫我在酷刑与高压下放弃信仰,放弃修炼。
刚到劳教所,恶警利用邪悟了的人游说,哄我写保证不修炼法轮功,说什么这里不能正法,不是正法的地方,出去后在自由环境下才能正法等。我看穿了这是邪恶骗人的招数,企图引诱人上当达到他们“转化”的目的。我绝不听她们的。
有一次早餐时,劳教所八中队队长李麒把一同修的头打的流血,我看到后立即站出来反对暴力迫害,高呼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一群恶警和吸毒犯蜂拥而至,拳打脚踢,对我一顿暴打。然后又把我铐在铁窗上铐了整整一天。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李麒泄私愤,把我叫到办公室,先罚我站,随后对我一顿暴打,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墙上使劲撞,头发被她扯下来好几缕。她一边打我,一边说着对我师父不敬的话,还威胁要用辣椒水灌我的下身,要用一百多种酷刑来对付我。
因为我拒绝“转化”,恶警又罚我择猪毛,妄图以高强度的苦役瓦解我的意志,使我屈服。择猪毛就是用手工把混在一起的黑毛和白毛分开。邪恶为了加紧对我的迫害,强迫我白天黑夜的干活,每次分给我的猪毛是全队最多的。恶警队长李麒见这些方法都转化不了我,就使用连续罚站的酷刑,折磨我近一个月。李麒指使吸毒犯全天候轮流守着我,一天一晚只让我睡一个小时。有一次我趁吸毒犯换班时去上厕所,一吸毒犯立即冲进厕所对我一顿毒打,监狱根本没把法轮功学员当人对待……
二、非法判刑 难夺正信
2005年5月我被古蔺县政法委“六一零”非法判刑迫害。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回家后,我没有忘记大法弟子向世人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责任。一次我挂真相横幅,被恶警非法抓到古蔺县公安局逼供。在古蔺看守所里,恶警张显文对我施行睡刑床的酷刑,把我捆绑在刑床上三天。古蔺县政法委“六一零”升级迫害,非法判我三年徒刑,把我推进四川简阳养马河监狱加重迫害。
在养马河监狱,法轮功学员同样首先遭遇的是剥夺信仰的精神迫害,即强迫“转化”。在劳改农场里我仍然不转化,恶警余某对我进行暴打。因为我是一个大法弟子,不是囚犯,我拒绝穿囚服。劳改农场头目易敏对我施行吊铐的酷刑。双手吊铐在铁床上,脚尖勉强着地。一次铐了两天,一次铐了十天,一次竟铐了二十五天。每次解铐时,我的手、手臂已毫无知觉,吃饭连饭碗都端不起来。还有一次,恶警头目易敏用手铐铐我长达一个月,一个月一次锁都没开,随后又用罚站的酷刑折磨我一个月。
三年的养马河监狱迫害,我受尽人间地狱般的苦。
中共邪恶残酷迫害法轮功,我经历了六年的冤狱魔难。中共邪恶迫害人权、迫害信仰、迫害人民的罪恶罄竹难书。中共邪恶丧心病狂的施行“转化”,妄图灭掉我们心中“真善忍”信仰,可见邪恶对法轮大法的真理是非常害怕的。迫害中我始终信师信法,坚定信仰,绝不向邪恶低头,不向邪恶妥协,绝不“转化”,证实了大法弟子的正信是坚不可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