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邪恶开始迫害大法,7月20日的中午我所在单位泸州市纳溪县汽田公司保卫科苏辉时带领公安人员大约有四、五人来到我办公室强制要求放弃修炼,取消炼功点。
2001年冬,单位保卫科吴新连带领多人(四。五人)其中有公安局和派出所的来非法抄家;2002年,吴新连带领公安和派出所的(三。四人)非法抄家。
2004年,在老家古蔺县讲真相时被人构陷,被古蔺县610头目周强、王新堂等公安恶警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一本《转法轮》,明慧资料,师父法像)还强行带到古蔺县看守所非法关押9天,后来,还因发传单讲真相被人构陷,被纳溪派出所绑架关押2小时。
2005年8月,因同修被迫害后说出了自己,在泸州家中被非法抄家后又绑架,市公安局和610姓王××(明慧网恶人榜有名)约5、6人,被绑架至泸州纳溪看守所1个月,家人因担心还拿出5000元给单位同事准备通过关系赎人,在此期间,还被市公安局王××和610等人非法提审9次,做劳工,之后还被强制送到资中劳教所非法劳教1年劳教期间受酷刑折磨,如:不许睡觉,坐小凳,罚站,不许上厕所,关小间,做奴工等,施暴恶人蓝秀英、任凤明、段媛媛、江恶人等。
2009年3月,在古蔺县被陷害。被该县610头目周强、王利等4人绑架至古蔺县看守所关押一个月,非法抄家,恶人要求签所谓“取保候审’’,8月31日时,在古蔺县德跃镇因发资料讲真相被人构陷,被绑架至派出所被恶警戴镣铐、被脚踢等,反铐导致手指肿无知觉。当天晚上被镇派出所所长610周强、王利等人绑架至古蔺县看守所,非法关押8个月,被古蔺县法院非法开庭宣判,被非法判3年缓期5年(审判庭判长何传兵)。
2010年6月,公安街道办派出所等又到家中进行骚扰(写“三书”),7月,单位潘小兰等多人又将我绑架于泸州市纳渠区洗脑班,非法关押十多天,期间进行各种洗脑活动。
(明慧网通讯员福建报道)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早晨,漳州市中山公园草地上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久违的法轮大法音乐声悠扬地再度响起。原来,陈美芬与另十六个功友开始晨炼。围观的人有赞叹的,有担心的……几十辆警车将他们包围,十六个炼功者一起被绑架到芗城公安分局(一小孩被放回),陈美芬因此而遭受了六年冤狱迫害。
法轮功学员陈美芬 |
警察无法无天
陈美芬女士,一九四三年生,家住漳州市芗城区,原漳州市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炼功前,陈美芬患有家族性的高血压和严重的“血崩症”,修炼法轮功以后不久,一分钱不花,就全都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漳州市法轮功学员陈美芬成为国保人员骚扰、监控的重点对象,陈美芬的家人从此不得安宁,思想上背负了很大的压力,精神、名誉上也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陈美芬家家里成了中共警察等自由出入的场所;两部警车长期的、明目张胆地停在家门口监视她,并有便衣长期蹲坑,搞得亲朋好友都不敢来串门;不仅电话被监听,出门走亲访友、上街买菜都有人跟踪尾追;就连她老婆婆原来的保姆也常来骚扰她,总以各种借口进入她的房间窥视。后来得知原来保姆被有关方面威胁:要随时来报告陈美芬的行踪,否则就对你不客气!
芗城公安分局一科(现改为国保大队)五十多岁的男警察林瑞进和一杨姓年轻警察是陈美芬家的常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严重干扰其一家人的正常生活。
公园炼功被判重刑
师父教弟子们要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逐渐的做一个更好的人,这错在哪里?这么好的功法却遭镇压,天理何在?陈美芬心想:应该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
就这样,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陈美芬与另十六个功友到中山公园晨炼。几十辆警车将他们包围,陈美芬与功友们一起被绑架到芗城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接受非法审讯,后送漳州市第一看守所关押。
看守所里,监室里挤满了人。睡觉时,水泥铺上就象插冰棍似的。她把上铺让给别人,自己睡在马桶边上的水泥地上。不仅尿味、汗味熏天,还时有老鼠从身上爬过。饭菜差得没了底线。警察说:现在是联系不上活儿,否则要干活的!
此次晨炼震惊了中共漳州当局。以漳州市委书记李敏忠、市政法委书记曹盛文、市“六一零”吴两同及市公安局长王小洪为首的漳州市高层,下力度打击迫害,十几名平和的炼功者均受到不同程度的重处。
陈美芬被诬判六年刑期。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八日,她被送往福建省女子监狱迫害。
在福建女子监狱遭迫害
福建女子监狱十三中队,队长姓赵,四十岁左右,福州人。副队长姓郑,二十多岁。陈美芬到达该中队的当天,监狱政委及其他领导来了不少。她们分成两班人马来逼迫陈美芬,一直到天亮都不让她睡觉。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想让她屈服。天亮后,叫她下车间干活,一会儿又叫她不干活了,写认识吧。由两个死刑犯看着她,而狱警们却跑去睡觉了。
因陈美芬打瞌睡,狱警罚她站立。陈美芬站得脑袋发昏、两眼充血,双腿肿胀,感觉两条腿象是要裂开似的。狱警怕出事,停止罚站,又让她下车间干活了。
从中午十二点一直干到晚七点,每个人都已精疲力竭、饥肠辘辘。好不容易熬到吃饭时间了,可姓赵的队长来到陈美芬所在的号房说:开会吧,陈美芬必须马上表态不炼功,否则大家都别想吃饭。只要陈美芬一分钟不表态,大家一分钟不能吃饭;陈美芬一天不表态,大家就一天都不吃饭!
犯人们开始威胁陈美芬,声音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见不起作用,犯人们开始从威胁变成哀求,苦苦地哀求。有的人甚至给陈美芬下跪。看到她们一个个又苦又累、又饥又饿的样子,还要遭受如此的折磨,她违心地向狱警表示不炼功了(对恶警流氓手段的妥协,只会给自己与他人造成更多的麻烦;揭露邪恶、讲清真相,才能制止邪恶)。
尽管陈美芬当时已是上了年纪的人,可她要天天出工当苦役。整整六年的牢狱迫害,使陈美芬的身体变得虚肿、面容憔悴、血压升高。二零零六年七月一日,陈美芬才出狱回到家中。
内蒙古赤峰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我们地区有六名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平庄看守所。我和白胜珍,还有几位同修去平庄要人(因上访无罪,上访是宪法规定的公民权利),元宝山区公安局把我们送回当地红卫矿派出所,张学军挨个打我们耳光,所长高庚往我膝盖上踢,张学军还口出污言说:你们炼法轮功还不如到窑子如何(意思是当妓女)……说出下流无耻的话。第二天又派本村人李宝田监视着,让我们到山上植树好几天。这次遭受迫害最严重的是白胜珍。
二零零一年我和几位同修因贴真相,十二月二十八日大早,红卫矿派出所徐子章,还有两位不知名的,闯入我家,徐子章问:“你今天早晨干什么来?”我说:“送牛奶”。他又问“销售如何”?我说:“供不应求”。一问一答后,他就断定我还在炼法轮功,绑架了我。到派出所一进屋,徐子章问:“谁叫你们贴的”?我说,“我修真、善、忍,我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恶警徐子章拳打脚踢,将我打倒,又将我拽起。这时有矿工人找徐子章办事,他又将我带到二楼,这时跟上来七、八个人,其中一位手指着另一位说,他是元宝山区刑警大队大队长。话音未落,这个队长左右开弓打我耳光、薅头发,头感觉象个筐,打了足有十多分钟,可能他打得累了。当我睁眼一瞅,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带火的烟头(一寸长)正要往我鼻孔里塞。这时赤峰公安局、610来了好几辆车,其中一位慌忙中擦我衣服上被踢的脚印,抖落被薅掉的头发。下午将我和白胜珍送进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当时白胜珍被徐子章踢断一根肋骨。
在平庄看守所,恶警王雷逼迫我们面壁而跪,往我们腰部踢。我被叫出监舍,七、八个人在他们的办公室向我提出许多问题,我告诉他们,大法书中写着“炼功人不能杀生”(《转法轮》第七讲)。师父还讲“所以自杀是有罪的”(《法轮大法》悉尼法会讲法)等许多问题。所长张海清因为我们不承认“天安门自焚”是真的,白天逼迫我们光脚在雪地里跑、走,晚上沿围墙爬三、四圈,每圈需要一个多小时,我的内裤都淹到肉里去了,穿的棉裤被血渗透,从地上站起来发现水泥地上都血痕迹。有个叫丛佩兰的,十个手指皮全部脱落,指甲被冻掉。
在元宝山平庄看守所被迫害三个月后,我和其他六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赤峰,在赤峰看守所,恶警给我和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戴死刑犯脚镣,用手铐把二十几名同修铐在走廊暖气管上,有的脚尖离地,有的脚尖站地。七天后又将我们送到臭名昭著的内蒙古兴安盟图牧吉女子劳教所。
到图牧吉不到半个月,元宝山公安局副局长杨振远(个头一米五左右,很邪恶,积极参与迫害,曾指令恶人非法判刑、劳教多名法轮功学员)人称杨小个子,带领孙语录(音),还有一位,带着我丈夫赶到图牧吉,为的是让我交待其他同修(指上次贴的大法真相条幅),我被叫出,孙语录问谁叫你们贴的,我拒绝他的问话,他几拳将我打倒杨振远坐的办公桌底下,孙又将我拽出,刑讯逼供。虽然从我口里没有得到任何口供,他们回来后对我村法轮功学员的家进行全面大搜捕,绑架十多名同修,后每人罚款五百元(其中有一位罚三百元)。
图牧吉劳教所当时非法关押一百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这里对所有不转化同修都安排一个包夹人员,每天参加超负荷体力劳动(农活),晚上,就被叫出被迫害。有的因坚持不住违心转化。女狱警王桂荣为首的,将法轮功学员梁亮打倒,几个人同时用脚往她肚子上踩,还有几颗牙被打得松动不能吃东西。
因我在图牧吉没有被转化,回来后,红卫矿派出所、公安局、镇政府(原马林镇,现改元宝山镇)610,每到邪党敏感日就到我家中骚扰,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四年春因一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她丈夫不修炼将我说出。赤峰刑警大队人员绑架了我,我丈夫怕我被劳教,就找个叫刘某某,他向我丈夫勒索钱财(七千元—八千元),说如果送了钱就不被送走,结果在松山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七天后,又将我送到赤峰洗脑转化班,这里有个叫焦秀锋的克旗人,从呼市女子劳教所自动转化,回来在这里帮助邪恶做转化工作,从精神上迫害大法弟子的意志,我被迫害的呕吐,就强行把我送到门诊打吊瓶。
这十多年来,我因坚持个人信仰,两次被绑架到看守所,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一次被劳教,无数次被骚扰,给我和我的家人身心带来极大伤害,从经济上造成极大损失。
以上是我所经历的迫害,以及亲眼所见恶警们惨无人道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实见证。
法轮功学员王玉环,今年六十五岁。从小体弱多病,如:严重的神经衰弱、长期失眠、头疼腿疼、贫血、血压低、胃病等等多种疾病。整天被病痛折磨的痛不欲生。再加上和婆婆的矛盾、家庭琐事、夫妻不和睦,经常生气、吵架。恶性循环的生活压力,导致自身和精神极大的痛苦,到了崩溃的边缘。就在这时,枯木逢春。在大法弟子的帮助下走上大法修炼后,时时以大法“真、善、忍”为标准。真诚向善,处处为别人着想。逐渐的身体强健了,精神好了,疾病不翼而飞。从此和婆婆二十年怨缘善解了,夫妻和睦了,全家人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与神奇。全家都做了三退。
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集团,对法轮大法开始铺天盖地的迫害,诬陷师父与大法。王玉环二零零零年二月去北京上访,被关进天安门派出所,然后由当地驻京办事处接回,又送菏泽市看守所迫害。恶警非法抄家。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有:一个姓张的局长、杨春生、许翠娥、李红真、杜建华等。
有一次,王玉环和几个同修在一起学习,被恶警绑架,非法送看守所关押一个月,恶警不让睡觉、不让学法和炼功,还灌食迫害。
在二零零四年四月,菏泽牡丹区公安局七八个恶警又对王玉环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几百元现金,并绑架至菏泽一招待所进行迫害。后又送到济南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迫害,劳教一年。菏泽参与迫害的恶警有:杨春生、程光建、张利民、李红真、邢建华、杨建中等。索取八千元。
王玉环在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被强迫转化,恶警不让睡觉,每天强迫干活十几个小时,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王玉环因作了声明作废,恶警三天三夜不让她睡觉,恐吓家人和孩子,逼着常人对大法犯罪。参与迫害的恶人有:牛学连、刘春红、孙守风等。
我叫胡耀荣,现年五十七岁,高台县城关镇居民。我于九六年十月请到《转法轮》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十余年来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从做一个好人开始逐步放淡名、利,从心胸狭窄而变得心胸开阔,从修炼以来从没吃过药,也使我见证了法轮大法的超常。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我却遭受了许多迫害,现揭露如下:
第一次刑拘
二零零零年八月初,我给世人讲法轮大法蒙受不白之冤的真相时被人构陷,被警察朱耀明、田树伟绑架到城关派出所审讯,三天三夜不让睡觉、罚站、拳打脚踢,威胁逼供后被投入县看守所刑事拘留。期间遭受看守所警察谩骂、强迫背监规,不背就被按马桶(刑事犯称“看电视”),被关押三十多天后于九月十三日释放回家。
第二次刑拘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一日,我在县城大十字贴真相不干胶时被交警李××、巡警孙龙奇绑架到城关派出所。随即遭到原公安局副局长肖扬庆(已遭恶报患癌症死亡)、警察蔺吉军、公卫孝、田树伟、张权、王开祥、胡建红、高卉(女)等的迫害,有辱骂、吊铐、毒打、长时间罚站、不让睡觉等。二十二日晚,蔺吉军将手铐扯住把我往他肩上背,致使手铐陷入手腕肉中,使拇指失去知觉、麻木长达半年多。二十三日晚十一时,张权、王开祥、田树伟、公卫孝、蔺吉军等人把我打翻在地铐上背铐,张权往胳膊下面塞酒瓶,胳膊都有断裂的感觉。经过刑讯逼供后又被第二次投入县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三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送到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平安台劳教所)。
第一次劳教
我在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四大队受到队长胡××(其他劳教人员背后叫冷面杀手)、指导员王绪兴、劳教人员背后叫其麻杆的警察及他们指使的劳教吸毒人员(所谓的包夹)的迫害,晚上不让睡觉,罚站,罚蹲,白天强迫超时限劳动,其他三人的劳动量强迫我一人干,就这样折磨我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晚,我亲眼看到天水师专的大法学员(讲师)被队长胡××(冷面杀手)、指导员王绪兴、警察(麻杆)等指使伙同劳教吸毒人员带到靠近厕所的牢头值班室呈大字型铐到上下床的床架上,用床单罩起来,关上门用棍子、带刺的棒、皮带等抽打,左眼眶都被打伤了,警察还说是自残。
第一次送洗脑班迫害
我刚从劳教所回来,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高台县政法委的殷长征到我家说政法委书记桑国钰让我到张掖市洗脑班报到,被我拒绝。第二天政法委书记桑国钰、殷长征、警察张权、低保户杨生保从家中绑架我到洗脑班进行再次迫害,十天后才让我返回家中。
第三次刑拘
二零零七年三月九日晚二时,高台县国保大队陈立方、胡建红等六人强行闯入我家进行搜查,随即绑架了我。在城关派出所陈立方、胡建红、戴冀等采取罚站、罚蹲、不让睡觉等酷刑折磨刑讯逼供一天一夜后第三次投入临泽县看守所(高台看守所搞修建)关了三天后释放回家。
第二次劳教
从临泽看守所回家一个月后的一天傍晚,高台县国保大队陈立方、胡建红闯入我家绑架我送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平安台劳教所)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法轮功专管大队强逼我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受到整夜罚站,吊铐、毒打、超时限苦役等迫害。参与警察有李姓队长、胡姓队长、温姓队长。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三日晚二时,值夜班的李队长喝醉酒闯入监舍打人取乐,遭我指责后对我大打出手,并威胁我不让外说。臭名昭著的甘肃省第一劳教所是人间的活地狱。
胁迫家人写伪“四书”
二零一零年十月初,高台县政法委书记李盛新、盛国锋等到我女儿的工作单位胁迫欺骗我女儿代我写了“四书”(《悔过书》、《认罪书》、《决心书》、《保证书》)。后来我知道此事后,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县政法委、社区、城关镇索要无果,于十一月二十四日到县政法委书记李盛新办公室声明:材料不是我写的,也不是我真实意愿的表现。我坚决不承认,声明作废。
第一次行政拘留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我到巷道乡讲真相发真相传单时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遭巷道派出所所长赵廷伟等警察绑架,随后国保大队队长陈立方、副队长白鑫赶到一起审讯,在零口供零笔录的情况下绑架到县行政拘留所拘留十五天。
第三次劳教
在行政拘留期间威逼我写“四书”无果的情况下诬陷劳教两年,拘留期还未满于六月三十日陈立方、白鑫、赵廷伟把我送往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在劳教所体检不合格的情况下。我便被看押到劳教所医院,后来劳教所打电话让他们接人,他们于六月六日把我接回后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