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延美
我叫许延美,今年六十八岁,家住佳木斯市东风区铁厂社区,退休前是造纸厂幼儿园保育员。当年为了祛病健身修炼法轮功,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非法镇压法轮功后,我无端从家中被绑架两次,遭到多次骚扰。
难忘的是二零零五年的端午节,我被逼进卧室,门外的警察咚咚的砸门欲绑架我,楼下来了警车和更多的警察,围观的群众人头攒动,善良百姓的呼声让警察退却,我却在过节的日子里,被迫离开了家。
幸遇大法绝处逢生
我曾患有多种疾病:病毒性心肌炎,心跳四十至五十下,经常休克;严重胃病不能吃生冷食物;类风湿关节肿大,不能握拳;神经性头痛,犯病时抽搐、呕吐、不省人事;神经衰弱,睡不着觉,靠吃药入睡,安眠药吃了十年。今天睡下不知明天能否醒来,丈夫每晩都几次探我的鼻息,看我是否还活着。不到年龄就退休回了家,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生命仿佛走到了尽头。
一九九六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替别人着想。原来买菜总爱挑挑拣拣,还怕短斤少两,在修炼法轮功后,不再挑拣,甚至不动手,卖菜的说:“大娘你心真好,都象你这样就好了。”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替别人着想,都把好的挑走了,剩下的你咋卖呀。”有几次买东西多找我钱,我都给人家送回去。
在家里我多干家务、带孙子,和儿媳的关系也融洽了。修炼两个月后,一身病痛全无,我浑身轻松精力充沛,身体健康不再打针吃药,家人再也不为我的病操心了,一家三代人其乐融融。
端午节险遭绑架
二零零五年端午节前一天上午,我在家开着门给小孙子包粽子,佳东派出所包片警察郑庆成和社区副主任王岩不敲门,未经允许就闯了进来。我问:“你们来干什么?”他们说来看看我,想和我聊几句。我说:“那就聊吧。”开始问我:“还炼不炼功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能不炼么?我原来有病炼功都炼好了,现在身体健康,不用打针吃药,给国家节省医药费,家务活我都能来干,你说我该炼不该炼?”他们说:“那就把书和东西交出来吧,我们回去好交差。”我告诉他们:“这书比我的命都重要,我不能交。”
这时他们就变了脸,恐吓我说不上交就打电话叫人来抓我。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迈进卧室锁上门,他们进不来就在外面砸门,并打电话叫更多的警察来抓我。
我家住在六楼,我把窗户打开对楼下大喊:“警察迫害好人了!他们就在我家里,要把我抓走!乡亲们哪!我一个寡妇老太太学大法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警察老来骚扰,今天抓明天抓的,弄得我家人不得安宁,节也不让过。我正在家包粽子,没招谁没惹谁,他们跑来恐吓我。”他们在卧室外把门砸的咚咚响,大喊开门。
我家离菜市场很近,听到我的喊声,楼下聚集了很多人。我坐在窗台上,脸朝外,给大家讲天安门自焚是中共造假的陷害,四二五是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不是围攻中南海。法轮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只有中共控制的中国大陆不让炼。
这时社区正主任尹丽霞来了,警车和更多警察来了,楼下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我开始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楼下也有人跟我一起喊:“法轮大法好”。社区主任在楼下对我说:“别喊了,回去吧。”我说:“让警察离开,以后别再来骚扰我,我就回去。”此时看热闹的人说啥的都有,其中有个老太太指着警察说:“你们还不快走?她要是掉下来死了,她儿子能饶你们吗?”最后社区主任对我说:“他们都走了,你进去吧,把门打开。”有人给我儿子报信,我儿子也回来了,我才把门打开。
儿子怕我再被绑架,把我送到亲属家。
我已多次被逼流离失所,这一次却是在这个本是家人团聚的端午节里,我有家难回。
两次被绑架的遭遇
痛苦的记忆令我和家人都刻骨铭心,这之前,我还曾经历了两次被绑架。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初期,单位、包片警察,社区主任就多次打电话骚扰,我不接电话,他们就到我家来问还炼不炼?单位李姓科长和柏姓科长也来家里,逼着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以不写就停发工资威胁我。当时我丈夫刚去世(一九九九年八月),儿子媳妇都失业,还有小孙子,一家人就靠我每月二百多元的退休金维持生活。被逼无奈,儿媳妇简单的写几句应付过去了(已声明作废)。
二零零零年末,在社区主任赵金英家办所谓的“学习班”,大约有七、八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参加,赵主任说,大家表个态,她也好交差。法轮功学员一致说法轮功好,每人都讲出身心受益的事例,赵主任也无话可说,最后学习班不了了之。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晩八点多,只有我和小孙子在家,佳东派出所包片警察周孝平和所长徐佳庆带领七、八个警察闯入我家,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进行非法抄家,把我家翻的一片狼藉。抢走录音机、影碟机、身份证等,没给开清单(至今未还)。随后,我和四岁的小孙子被一起绑架到佳东派出所非法审问,警察态度蛮横,小孙子在我怀里被警察吓哭且全身发抖。我儿子得到消息后赶往派出所,被勒索一千多元,后半夜才把我祖孙俩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佳东公安分局伙同佳东派出所一帮警察又一次闯入我家进行非法抄家,抢走法轮功资料。把我绑架到佳东派出所审问,他们威胁说,要把我劳教、判刑,还说要把我的头发一根一根拔光,还说些对我师父和法轮功不敬的话。硬的不行他们就来软的:“大娘,你赶快说了吧,说完就回家。”他们看软硬兼施都不起作用就急了,把我拽起来按倒,再拽起来再按倒,连推带搡的折腾到后半夜二点多钟,弄的我浑身疼痛象散架子一样。他们中有两名警察是东风公安分局刑侦处的,一个中等个方脸的负责审问,一个中等个长脸的做记录,其余是派出所的。
次日一早,分局姓隋的和派出所赵小南把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八天。我儿子四处奔波、托人,被东风公安分局警察勒索近万元才把我赎买回来。
家人遭到中共的精神摧残
我小孙子四岁就经历被警察抓捕、审讯的场面,受到惊吓,多次做恶梦惊醒,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警察可怕的形象。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儿子告诉我,我被关押十八天,他哭了十八天,父亲临终嘱托他照顾好妈妈,如果妈妈有个好歹他会痛不欲生。
儿媳看到我屡遭迫害,无奈的和儿子说:“让妈不炼法轮功了行不行?”我儿子说:“不行!不炼法轮功我妈活不到今天,不让她修大法等于要她的命。”
中共恶党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已十三年了,数以千万计的大法弟子被判刑、劳教、拘留、送入精神病院、甚至还被活体摘除器官贩卖,而且至今还在中国大陆发生着,给法轮功学员本人、家人、社会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而我这样的六旬老妇因修法轮功所遭受的迫害仅仅只是冰山一角。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法轮功学员张华波,男,现年五十三岁,抚顺市新宾县大四平镇人。他于一九九七年间开始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张华波身心受益,最明显的是道德升华,大家都知道他信仰“真善忍”,是个好人。然而,在中共邪党首恶江泽民的统治下,是非颠倒,好人不好当。张华波因为两次北京上访讲清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而被非法关押看守所二次、非法劳教二年、勒索“保证金”等一万五千元,至今仍未归还。
北京上访 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国公安部门警察在中共指令下,对大陆各地的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副站长、辅导员等秘密大逮捕。抚顺市新宾县几位辅导员也被秘密逮捕,关押在新宾县公安局。张华波同数百名法轮功学员到县政府门口请愿,要求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可政府不但对绑架事件不理睬,当天夜里十点以后,新宾县警察、武警开着大客车来到现场,强迫所有在场的法轮功学员上车,连打带推,用脚踹、用拳敦。将法轮功学员拉到新宾县二道街的一所学校里逼迫法轮功学员登记,记下姓名住址才被释放。
接着,张华波又到北京上访,被新宾县公安局于占江等人劫持到新宾县看守所,继续迫害。
酷刑演示:“飞着” |
新宾县看守所所长曲秀峰对法轮功学员残酷的折磨。警察那文普曾在看守所的院中给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开会”。会中攻击大法、污蔑法轮功学员;接下来,警察指使刑事犯折磨法轮功学员,撅着屁股成“飞着”的姿势,用脚后跟刨法轮功学员,其狠毒程度能给法轮功学员刨的背过气去。张华波、宋万首、刘喜财等法轮功学员都受过这种不同程度的折磨,对刘喜财暴打;对宋万首主要实施经济迫害:告诉他拿钱不打,不拿就打。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间,张华波被释放时,新宾县政法委书记宋俊林指使新宾县大四平镇政府,向张华波勒索一万二千元保证金,大四平镇派出所索要五百元车费款。张华波的妻子董金花也被绑架到新宾县看守所,被中共政府索要二千元,派出所索要五百元。才被释放。
再次北京上访 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
张华波向大四平镇政府要钱,中共官员却说,这是江××让我们收取的“保证金”,那你找江××要去吧!就这样推脱责任。于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间,张华波再次踏上北京上访之路。在北京,张华波被绑架后,不久走脱,从此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的十月一日回到大四平,被人恶告到大四平镇派出所,所长郭健领着赵伟等人在夜间十二点多闯入张华波家,将他绑架到大四平分局。第二天早上,送到新宾县看守所迫害。
看守所的管教外号叫唐胖子,指使四五个刑事犯殴打张华波,将他打倒,用脚踢。打的他口吐鲜血,门牙脱位倾斜。还逼着张华波给他们洗袜子和裤头等东西,不洗就打。张华波绝食反迫害,身体虚弱,又被送到新宾县中医院去体检。后来张华波开始炼功,身体恢复健康。
在抚顺教养院遭迫害二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末,大四平公安派出所郭健和赵伟等人,将张华波送到抚顺教养院继续迫害。
刚来的法轮功学员先到“新收班”里,“新收班”里的迫害手段很恶劣。那些普通劳教犯,利用“滴水穿石”的招数迫害法轮功学员。就是在人脑袋上面挂一个底部漏眼的桶,滴下来的水正好打在人头上,这种残酷的刑罚,直到把人滴昏为止。有几名法轮功学员受过这种酷刑。除了这种,还有“飞着”的酷刑,腰成九十度直角站立,手背后,头顶墙,不许动。之后就被普通劳教犯打。普通劳教犯大东和小杰是使用这种酷刑的主要人。
新宾县永陵镇法轮功学员吴光远,被小杰领着四、五个普通劳教犯给掐的差一点就背过气了。一天,张华波在那反腿盘坐。普通劳教犯小杰就朝他喉咙处踹了四、五脚,并抓着头往墙上撞。之后,小杰刚要走开。张华波喝道:你站住!谁让你打的人?打人是违法的,我要找管教告你。小杰害怕的说:你别告,你炼功、干什么都行。
后来到严管九大队,在大队长武爱东和管教尹福明的指使下,那些普通劳教犯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更加阴险毒辣。将法轮功学员单独弄到空屋里,三、四个人用大板子边打边骂,强迫“转化”,不“转化”就迫使法轮功学员“飞着”,并用经过水泡(不易断)的腊木地板打。过程中,让法轮功学员脸冲墙,撅着屁股打二十板,屁股都呈青紫色的。然后,强迫法轮功学员坐板,坐的屁股流脓血。
还有一次,在武爱东的指使下,刑事犯把袁鹏和一个清原的法轮功学员打得满地滚。恶管教张内勤利用自己值班期间,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加大力度。增加坐板时间,把法轮功学员叫到办公室连打带骂,还让教育科播放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转化”的,就让骂法轮功。大多数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此迫害,新宾县崔玉庆(南杂木人)被大板子打的伤势严重;抚顺市韩某被打的精神失常;清原赵某被打瘫痪了……
由于张华波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勇于反迫害。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中旬,正念走出劳教所大门。在劳教所里,虽然打手没敢动他,但毕竟遭到劳教所非法关押二年的迫害,精神上受到摧残,家庭经济受到严重损失。
但是历史上,迫害正信的从来就没有成功过。象九大队还有一个姓王的副队长,经常的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很快他就遭了恶报了,在他值班时,跑了两人上,后来他的副队长就被免职了。“善恶有报是天理”每个迫害善良的人,都会遭到天理的惩罚!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崔庆茹,今年五十一岁,是迁安市信用联合社内退职工。于一九九八年十月喜得法轮大法,修炼后严格按照法轮大法的法理指导自己修心向善,以“真善忍”为做人原则,道德不断升华,身体越来越好,和善待人。给别人打工时,宁愿每月少要七十元的报酬,也坚持不做假帐,诚信服务,赢得周围人的信赖。在人心、道德急速下滑的今天,社会就需要这样的好人。她拥有让人羡慕的职业、美满的家庭和两个聪明的孩子,又有了健康的身体,本来应该活得非常幸福。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无理迫害法轮功后,由于坚持修炼,十多年来崔女士却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迫害与痛苦。下面是她受迫害的经历。
进京上访被劫持,遭封闭式洗脑、罚款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传来各地法轮功辅导站站长被劫持的消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压,从大法中深深受益的崔庆茹,想以自己的亲身体会,向政府说明“法轮大法好”, 争取合法的修炼环境,七月二十一日她们一行九人顶着压力去北京上访。
七月二十二日,她们来到北京府右街,在府右街警车、警察、武警、装扮成卖水果冰棍儿的便衣随处可见。路北有个宗教管理局,她们刚到门口,工作人员一听说是为“法轮功一事上访的”就没让她们进去,过了一会儿,一辆白色面包车把她们带到一个院子里,又用大客车把她们拉到北京丰台区的一个体育场,随后被劫持回迁安。
回来后,她们被非法关在了城关公安分局,七月二十四日下午由单位派去三个人把她接回,在单位监视居住,由一名男保安与一名本单位男职工二十四小时看着,晚上轮流值班,非法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八月四日她被送党校办“洗脑班”,在那儿是全封闭式洗脑,从市直机关抽调的工作人员,每天强迫她们观看诽谤法轮大法的电视,学诽谤“法轮大法”的文章,让写所谓的揭批文章,然后人人表态发言过关,那阵势仿佛文革再现。
她心里非常明白,法轮大法是真正教人做好人的,是正确的,而中共无理的镇压和取缔才是错误的,自己在公安分局签字、还配合洗脑班的命令与指使,给他们写什么认识都是错误的,愧对师父的慈悲救度。于是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她向单位写了“继续修炼法轮大法”的书面材料,紧接着又是一个月的全封闭式的洗脑(地点仍是迁安党校)。白天逼坐小板凳观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晚上是蚊虫的叮咬。
在这期间,原本患脑血栓的公公因受惊吓导致病情加重,需要照顾,小叔子在北京头部受伤需做手术,两个孩子无人照管,大的不满十一周岁,小的才六岁。丈夫一人奔走于北京医院、家、和工作单位之间,千斤重担一人承担,仿佛天塌了一样。而这一切只源中共暴政不让一位善良修炼人说几句真话。
过后迁安公安局政保科又向家属索要二千元所谓的保证金,连收据都没开。因为每次洗脑期间,她都证实法,向人讲述大法的美好,从此崔庆茹就被列入了当地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名单,每逢节假日单位或相关邪恶机构,就派人去所谓的“关照一下”。
绑架、关押,再次遭勒索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上午九点多钟,迁安公安局政保科(现已改为国保大队)原科长彭明辉带领两名警察到她单位,以她传递法轮功经文为由,把她绑架到迁安公安局政保科,哈福龙和王士武对她非法审讯,她拒绝回答,王士武(已遭报死亡,去世时仅40多岁)举起拳头照她右胸就是两拳,中午恶警把她用手铐铐在床头上,下午刘永和浦永来去她家抢走一本《转法轮》,下午七点左右把她和另一名同修一起劫持到迁安看守所,瞬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一路暴雨送行,苍天都在为有信仰的好人遭迫害而哭泣。
到看守所后,非法搜身,阴潮的屋子里住着二十来人,厕所也在屋里,睡的是木板通铺,早晚吃的是玉米面粥,粥上面有时还飘着黑煤面,中午是窝头,咸菜里、菜汤里带着沙子。即使这样的饭菜也只能吃半饱,每天晚上还要轮流值班。看守所里的物价很贵,二百元钱只能买一件方便面、几卷卫生纸。
一天早晨,她们几个同修一起背《转法轮》里的“论语’’,值班的警察听到了,拿着皮带恐吓她们,后来又改为罚她们到放风场去跑步,由于鞋子上不让系鞋带,穿在脚上不跟脚,她们几人只能脱鞋光着脚跑,脚上都打出泡了,上午跑了半天,下午又跑了二个多小时才罢休。
在看守所每天给她们播放诽谤“法轮大法”的电视,公安局政保科的人来让她们谈认识,不符合他们要求的还搧嘴巴。八月四日,家人交五千元保证金后才把她接回家。
无理骚扰、非法抄家,干扰正常生活
几天后,崔庆茹回单位上班,办公室叫她先停止工作,但必须按上班时间到单位待岗。在这种不公正的对待下,她还是以一个大法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善待周围的每个人,每天到岗后,首先把科室卫生打扫干净,科室工作忙,她照样帮着干。待岗四个多月,扣发标准工资、季度效益工资一万多元(以后找回一万一千多元),直到年底把她调出机关,被安排到储蓄所上班,才正式发给工资。
二零零零年放“十一”长假,单位打电话找她家人说:接上面通知,叫她把身份证送到城区公安分局,从此,一个合法公民连持有身份证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给正常生活带来不便。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城区公安分局赵某带两人去她家,以看看为由,进屋不出示任何证件,就把她家搜了一遍,在没搜到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就自我狡辩说:“我们也不愿意来,是上面让来的,我们也没办法。”然后没趣的走了。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崔庆茹去老家给奶奶过生日,下午城区公安分局的几个警察,由单位孟得忠领着去老家找她,让她回来一趟,理由是:要开“十六大了”,到家里看看。她非常严厉的对他们说:“前几天刚搜过的,怎么还要看哪?我不去。”家里老人也质问他们,他们说:“上级要求必须得再看看,看完再给你送回来。”到家后,他们把家又搜了一遍,没搜到任何东西。接着又找茬说:得把她家的放像机、电脑主机、录音机等物品拿走,她和家人制止,这几人才列了物品保管清单,答应开完会再给,过一段时间崔庆茹从单位要回了拿走的物品。
绑架、多次刑讯逼供,非法庭审,超期羁押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晚上七点多钟,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浦永来带领几个警察闯到崔庆茹家中,对她丈夫说:“你妻子牵扯到案情,要对你家进行搜查,你在搜查证上签个字。”她丈夫拒绝签字,浦永来恶狠狠地说:“不签我们也照样搜!”他们就一人一个屋进行地毯式的搜查,满屋翻得乱七八糟,狼藉一片,比强盗入室抢劫还恶;还把崔庆茹双手反背过去用手铐铐上,把她家的台式电脑两台、手提电脑两台、打印机两台(其中一台是替别人修理的)等物品抢走,把她带往公安局国保大队,下车后由两名恶警架着她的胳膊,浦永来恐吓说:盛茂斌(一起参与非法抄家的警察)是省厅来的电脑高手。
浦永来对她进行刑讯逼供,一名协警配合迫害她,协警在右边拽着她的头发,浦永来在左边一只手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连搧几个嘴巴,并用电棍电击她的后背,电棍不停的发出“啪啪”的响声,电得她撕心裂肺的难受,全身大筋象拉直抻断了一样疼痛难忍。同时哈福龙在东屋迫害李艳奎,虽不知用什么酷刑,但惨叫声、挣扎声不堪入耳,哈福龙问完李艳奎,就过来问她,崔庆茹否认他的提问,哈福龙就用脚照她右胸口狠劲的踹了一脚。他们真是失去理智、没有人性的残酷的迫害着法轮功学员。恶警们酷刑一直折磨到后半夜,达到他们的目的才罢休。这一宿没让她去厕所。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左右,把崔庆茹劫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搜完身后,狱医检查身体,看到她后背全是电棍电击的水泡及电痕,水泡大的有大拇指盖儿那么大,小的也如小拇指盖儿那么大,后背火烧火燎的疼痛,每天躺在铺上,泡破了粘在衣服上,一动就揪心的痛,她惊吓过度每天晚上总是做噩梦,还喊出声来,身体极度疲惫,腰痛的直不起来,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即使这样,每天还强迫给看守所捅山楂核,为他们创收赚钱。
刚来那几天,国保大队三天两头的所谓“提审”,过几天说给判劳教,但判劳教的阴谋未能得逞。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一日,浦永来把她从看守所接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家人已在那等候。回家后得知家人给交了二万元的勒索金,办的是取保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浦永来通知家人叫她到国保大队去一趟,谎说:有事找她了解一下。到那儿浦永来对她说:“你的事还没算完,今天逮捕你,你还得去看守所,”她说:“我所承认的都是你连打带用电棍电击所致,”浦永来当时就否认说:“我没打你也没电你,”崔庆茹当时就把衣服领子拨开,对他说:“你看我被电的这伤,”浦永来当时一怔,想了一下说:“先去吧,以后我再去找你了解情况,把你接回来。”这样在谎言的诱骗下,崔庆茹又一次入了他们的圈套,一去就是一年零九个月,而这期间浦永来一次都没找过她。
到看守所后,由女警李志文搜身,次日李志文让她背监规,她不背就让跪着,连跪三天。白天除坐监就是给昌黎帽子厂编帽子,帽子掉毛,还有油漆味,对身体有伤害;秋天山楂成熟后,就给兰若院罐头厂捅山楂核,什么时候来活马上就干,不管早晚,活干的慢了中午饭减半或罚坐监等,干的全是又脏又累的活,晚上还要轮流值班。
二零零八年一月八日和三月二十一日检察院分别给下达了所谓的“委托书”和“起诉书”。并于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和七月三日上午,在迁安法院第五庭由冯晓林负责两次非法“开庭”。因证据不足,二零零九年四月的一天,浦永来带领警察到崔庆茹丈夫(未修炼法轮功)的工作单位工商银行进行骚扰,预谋拼凑所谓的“证据”,到她家把电脑打开检查,没找到什么才罢休。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在迁安法院第五厅第三次所谓的“开庭”,只是念一下对同修张贺文女儿的问话录,就没事了,这哪是开庭,分明是国保大队和法院互相勾结,拿“开庭”在搪塞,在钻法律的空子,在为超期羁押法轮功学员找借口。
崔庆茹曾多次找看守所里的有关工作人员及住所检察人员反映情况,不是不见就是搪塞,他们在把修炼人的慈悲当作软弱,在和善良的修炼人耍戏。中共从来都是不讲法律的。崔庆茹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随后同监室的同修也相继配合绝食。
七月二十七日上午,由于七天的绝食绝水,崔庆茹身体极度虚弱,又黑又瘦,都成皮包骨了。监室的犯人瞅着都害怕,每天晚上值班的隔一会儿就叫她一下,怕她出事。在医务室给她强行输液,七月三十日上午,人民医院的大夫给她从嘴插管灌豆奶粉,插了两三次才灌进去,根本不管她怎么痛苦,目的是迫害到她吃饭为止,有良知的人看到医生给她灌食的惨景都落泪了。下午看守所领导与公安局主管看守所的领导李建红找她们谈话,让先吃饭,尽快给予解决,七月三十一日下午法院来三人找她们谈话,让她们该吃饭吃饭,尽快给予解决。八月一日上午,中医院大夫由鼻孔插管灌豆奶粉,插三次才灌进去,鼻孔插管儿插的都流血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法院给下了所谓的裁决,于当天晚上家人把她接回家,这才结束了长达一年零九个月的非法关押。
结语
自二零零七年十月崔庆茹遭非法关押后,单位一直停发她的工资、养老保险、医疗保险、住房公积金等。十几年的无情打压,给她心灵深处和亲人们带来的痛苦,是难以想象和无法言表的。愿善良的人们通过崔女士的遭遇,看清迫害的邪恶,明辨善恶与是非,站在正义的一边,呵护善良制止迫害,为自己选择光明美好的未来。
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善恶有报是天理。中共打压法轮功的急先锋王立军和薄熙来的被查处就是恶报、清算的开始。我们再次奉劝那些参与迫害者赶快醒悟,别在名利的驱使下出卖自己的良知、为中共卖命当替罪羊了!为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吧!
邢广印,男,五十一岁,辽宁营口市鲅鱼圈丁屯村人(原是辽宁朝阳市朝阳县北四家乡马营村人),因修炼法轮功遭邪党人员迫害,以下是他自述被迫害的情况。
一、去省政府上访被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我们一行七、八个同修到辽宁省政府向有关部门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并要求无罪释放被非法抓捕的辅导员。第二天我们回来后,当地鲅鱼圈海星派出所陆姓、王姓二个警察,到我家将我绑架到海星派出所,陆姓、王姓警察对我非法审问,强迫我们写出去省政府的经过,才将我们放回家。
二、夫妻同被鲅鱼圈看守所迫害 被勒索一万元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四点多,鲅鱼圈海星派出所陆姓、王姓警察突然闯进我当时在鲅鱼圈丁屯村家(租的房),在没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对我家非法抄家,翻出一本《转法轮》,又对我威逼、恐吓,我不配合警察,警察又威逼、恐吓房东,叫房东不让我们在这住,房东在警察的威逼下说出我藏在柴草堆下面的大法书籍,警察抢走师父法像、录音机一台、讲法录音磁带和炼功带一套,等在海天市场做织补妻子同修回来后,警察将我俩绑架到鲅鱼圈看守所(三所),当时被关押在三所学员还有:男同修,孙玉斌、陈文多、老伊、周凤国、张宝、张显庆;女同修有杨世华、符春玲、曹玉华、杨君华、刘丹、黄春梅、景荣美、董红军。
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勒索一万零二百元钱释放回家,妻子同修在我前一星期放回。
三、被营口教养院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同修周凤国、李臣进京上访,到北京后在天安门广场打坐炼功(上午十点左右)证实大法,然后又去国家信访局上访,警察不容我们说话,把我们抓到警卫室,并追问我们:你们哪里来的?我们不说。当时周凤国被河北警察带走了,我和李臣被葫芦岛警察带到葫芦岛驻京办事处,晚上六点左右警察对我们非法审问:你们是哪里来的?我们不说。警察就用皮带和拖布杆打我们,打我们三、四小时,警察逼问出我们的家住址,晚十点多我们被转到营口驻京办事处,第二天鲅鱼圈海星派出所的指导员董文辉和鲅鱼圈神井子村的田姓治保主任开车到北京将我们俩押回,在海星派出所关押一宿,第二天鲅鱼圈国保大队王洪奎和石景富(管28中片警)对我们非法审问:你们到北京做什么?我们不配合,石景富打了我几拳,我们被强迫写出去北京经过,后又将我们送到鲅鱼圈看守所。我和李被非法关押358天,期间国保大队的王洪奎和一个警察提审我三次,每次都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约在二零零一年八月末,我被非法劳教二年送营口教养院迫害,周凤国也被判劳教,我被关押在五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大队)。
当时营口教养院副院长:刘刚;教育科长:
秦秉文;教导员瞿恒成;大队长郑姓;
我被一直非法关押在五大队迫害,恶警利用犹大和电视对学员进行洗脑转化,又从马三家拉来七、八个犹大对我们洗脑迫害,并强迫我们做超大负荷劳动,每天干十七小时以上活,主要做工艺品(国外祭祀用):穿豆、插板等,在那里我遭受精神和肉体上摧残和折磨。
一年后二零零一年八月末我被释放回家。
李于玲, 女 ,今年五十二岁,是安陆市工业局家电公司(原机械电子供销公司)职工。一九九六年,公司不景气,她失业了,没有了工作,生活无着落,身体又不好,甲亢、腰椎间盘突出,疼得揪心,不能坐,不能睡,非常难受。还有妇科病等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家务活干不了,还要丈夫照顾她。
一九九七年四月,李于玲有幸修炼了法轮功,她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家做贤妻良母,在外与邻里和睦相处。炼功二十多天后,身体上各种病全好了,一身轻松。孩子安心上学,丈夫安心工作,她再不需要丈夫照顾了,把家务事全做了。法轮功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污蔑法轮功的谣言铺天盖地。李于玲作为一个法轮功的受益者,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和另一学员到北京依法上访。几天后从北京回来,安陆经委的杨国明和另一不知姓名男的,到李于玲家对她说,不许到外面去(指北京)。李于玲说:“九六年单位不景气我失业,没生活来源,又一身病,是炼法轮功才有了健康的身体。你们不准我到北京上访,我是一个合法公民,有人身自由的权利。我失业了,到外面打工也是合法的。”他们听后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于玲和其他学员到北京上访,火车开到河南安阳,被警察拦截,非法关在安阳火车站派出所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又关在当地拘留所一晚上后,被安陆“六一零”、公安局的几个人用手铐铐回安陆四里看守所。李于玲绝食六天反迫害,恶警郭令建多次非法提审她。他还逼李于玲的丈夫把李于玲上访的事告诉他岳父岳母。李于玲的丈夫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不忍心让七、八十岁的老人为女儿担惊受吓,没有按警察的指使去做。这次李于玲在看守所被迫害两个半月,被勒索钱财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安陆“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本地公安局有一个男的到李于玲工作的地方(炼法轮功祛了病,找了份事做)找她,想把她劫持到洗脑班,幸好她不在。那个人又到她家里去找,没找到李于玲。就逼她丈夫替妻子写不上访、不炼功的保证书。还说等你妻子回来后,把她和保证书一起送到洗脑班。李于玲回来后,李于玲的丈夫被“六一零”的人逼迫的无可奈何,强迫妻子到河西洗脑班去,否则就离婚。李于玲被“六一零”逼到洗脑班,她丈夫没办法,替妻子写了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书。恶警又逼迫李于玲当着众人的面把保证书念一遍。法轮功学员炼法轮功身心受益,上访是为了让中共知道真相,停止迫害。是合乎宪法的。中共不但不听真相,还要加重迫害,这是严重违法行为。“六一零”因为法轮功学员上访,就强迫他们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不写,就胁迫丈夫代写。更邪恶的是,逼迫李于玲念这强加的保证书,还要当着众多的法轮功学员念,不念就逼她丈夫跟她离婚。为了保住婚姻和家庭,她只得痛苦的违心的念所谓的保证书,这种强加的屈辱,使她边念边哭,内心的痛苦犹如尖刀剜心。中共的邪恶就邪到这种地步。参与迫害的有安陆610原头目李绵楚、副头目聂汉章等人。
从洗脑班回来后,安陆政保科(国保大队)的陈新运经常到李于玲工作的地方去骚扰,威胁不准她到指北京去。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下午,李于玲正在工作,陈新运又来骚扰、监控。当天晚上,李于玲和两个学员在河西贴不干胶真相,被恶警绑架到四里看守所迫害。李于玲绝食几天反迫害,恶所长刘黎光指使四、五个犯人灌食。李于玲强烈抵抗,不许他们野蛮灌食。但是恶人还是把李于玲按在两个拼在一起的长桌上,脸朝上,平躺,头、手臂和腿、脚被犯人死死的压着,一犯人捏紧她的鼻子,用铁起子撬开嘴野蛮灌稀饭,灌的脸上头上身上都是稀饭。这次李于玲在四里看守所被迫害两个月,被勒索钱财才放回。
六月二十四(李于玲遭绑架的第二天),陈新运等人闯入李于玲家中非法抄家,没找到他们要的东西,想拿走炼功垫,李于玲的丈夫叫他们放下,说:“我的妻子回来还要用的。”警察放下坐垫,灰溜溜的走了。 这次参与迫害的恶人有,陈新运、钟新德、陈忆东(小名,陈三)等人。
几年来,恶警不断骚扰迫害,给李于玲和他家人在精神上、经济上带来巨大伤害。她丈夫压力过大,差点和妻子离婚。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恶警遭恶报的事例早已超过上万例,明慧网报道过,迫害法轮功的江泽民、罗干、刘京、周永康、薄熙来等很多首恶之徒在全球几十个国家已被起诉。望安陆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将功赎罪,为自己赎回未来。
辽宁老年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号,因上天安门城楼上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邪党恶警迫害,在马三家子劳教所被迫害二年零七个月。当时马三家子有4层楼,分三个大队,直属队,一层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小黑屋,二、三、四,每天强迫超负荷干活,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马三家子这个邪恶黑窝每天干活必须完成任务,有时干到夜里11点。
恶警迫害不放弃修炼真善忍的同修,不让睡觉,让犹大打同修,用电棍电同修,把同修吊起来打。冬天让一位姓王的同修上晾衣场不让穿衣服。一分队恶警薛凤、姓王的大队长、所长苏境迫害同修宋桂香和初中老师孙建军,让她俩坐在水泥地上,不让她俩动,拉撒都在裤子里,大概一个礼拜。后来宋桂香腿不会动了,两条腿都残废了,不能正常行走,吃饭都是同修喂。恶警对宋桂香和孙建军两人强行灌食,后来把宋桂香和孙建军秘密转移到一楼。孙建军精神至此失常了。
同修胡英被锁在暖气管上到我被放出来已有3年多,24小时不让睡觉,由于长期被铐着,腿脚都肿的特别粗,我出马三家时她还被锁着没出来,不知道还被这样关多久。同修谢秀兰经常被恶警关进小号里,让坐在特制的铁凳子上,两只手被铐在铁扶手上,冬天开着窗户让同修冻着,手脚都被冻肿并裂大口子。
另一名不知名字的李姓同修和同修宋彩红,因坚信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被送进沈阳大北监狱。李同修被诬判13年,宋彩红被诬判5年。后来,在明慧周刊上看到宋彩红为救众生发放真相资料被邪恶绑架致死。
同修周桂敏被迫害的走路困难,并得了心脏病,被送回家。同修石胜英老人在马三家子在恶警在监室里放污蔑大法的录像时挺身而出,反对他们放毒,被恶警关小号15天,小号里开窗子,坐铁凳子。等出来时,老人被迫害出心脏病了。后来石胜英老人被迫害含冤离世。
在三分队,一名同修因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打的第二天腿都残废了,都得两个人拖着,完全不能走路,腿就这么耷拉在地上。
马三家子一天到晚被毒打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经常从小号里传出。一早上出操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也经常传出。一听到这个声音,恶警指使一帮人上去就把大法弟子拖到暗处打。一个同修告诉我,在马三家子还有一个秘密的屋子里没有氧,有一次恶警让我们去听一个洗脑的东西,路过那屋。同修说,恶警把人推进去,人就在里面翻滚了。那个屋子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