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华,女,一九四八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市松岭林业局。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多年来遭到当地中共人员多次绑架、关押、非法劳教。以下是乔玉华自述遭迫害经历。
一、进京上访 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我于九九年九月开始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被天安门广场的警察绑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因我不报姓名和地址,被警察将双手背铐在一起,其中一名同修被铐的喘不上来气,手铐深深的铐在她的手脖子里。当天晚上,我被大兴安岭驻北京办事处的人员非法押回,被送进大兴安岭松岭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被放回家。
二、坚持炼功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我因出去炼功,被松岭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被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非法关押四个月后,又被转到哈尔滨戒毒所,因被强迫“转化”,两个月后被放回家。
三、张贴大法真相资料 被非法抓捕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左右,我因出去贴大法真相的不干胶,被松岭派出所一所的警察非法抓捕,我当时在派出所正念走脱,之后被迫流离失所,半年后,我正念回家,又被松岭派出所非法抓回到松岭看守所。我拒不配合邪恶的任何问话和要求,在看守所呆了三天后将我放回家。
四、坚持信仰 散发真相资料 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我和同修去外地发放真相资料,被新林林业局塔源派出所非法抓捕,对我们非法审讯了半宿,恶警对我们拳打脚踢,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拒不配合并给他们讲真相,与我们同时被迫害的同修还有五人,共九人。当时我们被松岭公安局非法关押到松岭看守所半个月,期间,我们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半个月后将我们七人放回,他们分别是:李晓凤、陈红霞、张玉文(在被放回家后,因精神压力大而出现糖尿病症状离世。)、程凤英(曾被劳教过三年)、王桂荣(被劳教两年)、李玉龙;白世俊、王伟夫妇被非法判刑,白世俊已被迫害致死,王伟当时被非法判刑四年。程凤英、王桂荣被放回家两个月后被松岭市公安局再次非法抓捕直接被劳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五日,我在家中被松岭区小扬气镇第一派出所王灿安(副所长),警察梁志海二人非法抓捕,当我斥责邪恶之徒,不配合他们时,二人又打电话叫来十余名警察和警车将我绑架。
二零零六年,我和陈红霞、武晓艳、庞杰三位同修坐车去外地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其余三名同修被加格达奇公安局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加格达奇看守所并被拘留半个月,我当天晚上从被包围的车里正念走脱。其中,陈红霞、武晓艳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迫害。
恶警每次到我家绑架我时都是在半夜,家中只有老伴一人,他遭巨大惊吓,导致 “大脑不清醒”的后遗症,看见警察就害怕,在恶警的骚扰迫害下,我老伴因精神上承受了极大的打击,于二零零九年过早离世。
在我被迫害期间,曾被松岭公安局非法罚款两次,每次五百元,共计罚款一千元,没有给我出示收据。
与我同遭迫害的同修有:李晓凤、陈红霞、张玉文(在被放回家后,因被迫害的精神压力大而出现糖尿病症状离世。)、程凤英(曾被劳教过三年)、王桂荣(被劳教两年)、李玉龙、白世俊(已被迫害致死)、王伟(被判四年刑期)、王桂荣(被劳教)、武晓艳、庞杰 。
以上是我多年来多次被邪党迫害的事实真相。
以下是我知道的能记住的参与骚扰、绑架、迫害我的恶人及相关单位:
一、大兴安岭松岭看守所所长:
二、松岭市公安局:局长敖德权;副局长周恒刚,专司迫害法轮功。
三、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所长:
四、哈尔滨戒毒所所长:
五、松岭区小扬气镇第一派出所:副所长王灿安;警察:梁志海、付洪波
六、610办主任董伟,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学员,该人邪恶至极,不断诬蔑大法与大法创始人。
七、松岭派出所所长:
八、松岭看守所所长:
九、新林林业局塔源派出所
湖南岳阳君山区一九七九年出生的皮瑕,读完中专后,只身去广州打工。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九九八年,她的两腿出现红肿,溃烂,继而流水流脓,疼痛不已。回到省级名医院检查,专家、医生说是属于母体遗传性病毒,要住院治疗三年,看看是否能治愈。由于家住农村,经济拮据,哪里有这么多钱给她治病?父亲心疼女儿,想倾其家中所有为她治病。
好在她母亲是大法学员, 自己一身顽疾通过修炼不翼而飞,亲身体验大法的殊胜、美好。她母亲劝说她父亲,要带她炼法轮功,她很听母亲的话,因为她在母亲及其他大法学员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她从内心深处认可“真、善、忍好!”所以,当她们在学功点上吃、住三天三晚,学法、炼功、看师父讲法录像后,奇迹显现了, 她的两腿溃烂、流水流脓开始好转。特别是师父的法理使她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心情特别舒畅,心性不断提升,双腿很快恢复如初。不久,她就怀抱《转法轮》宝书去广州继续务工。
九九年七、二0迫害发生了,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对师尊的诽谤、诬陷,使她非常痛心,她觉得自己应该用祛病健身的亲身经历去告诉那些当权者: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种颠倒黑白的迫害是邪恶的。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向老板辞了工,只身搭上了去北京的列车,二十七日晚上到京。二十八日早晨她到了天安门广场,看到有俩个同修举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随即就有警车风驰而来,几名恶警来抓那俩个同修。于是她也冲过去,大声喊出了“法轮大法好!”,就这样她也被抓上了警车。把他们送到一个关了好多大法学员的地方,要他们面墙站着。并将他们的钱、物、大法书籍全部搜走。(因她早有准备,警察没有搜到证明她身份的任何物品)
后来他们被带到大院落里,那里站满了上百名大法学员,大家表情严肃,没有恐惧、没有怨恨,大家祥和的背诵着师父经文。
过了大约一小时左右,他们被一辆大巴车载到北京郊外的一个看守所,警察开始问他们的身份及住处,开始时好言相问,见她不配合就露出凶相,要她脱下鞋光着脚在外面冰凉的地上挨冻,站了好几个小时后,骗她说:“如果你说出哪里来的,保证明天就送你回家,你要不说,我们就不能下班回家。”她的心一动,就说了。之后把她关进女犯人的监室,里面全是各地大法学员,大家就象亲人一样,讲述着各自得法、修心、证实法的体会。
第三天,她被当地驻京的警察接到驻京办,并被搜身,藏在棉衣的四百元钱被搜走。又过了三天,她和一、二十位被非法关押在此的同修一同被非法送进了岳阳湖滨拘留所,而在这里她意外的遇到了母亲。快过年了,警察把她和几位同修挂上所谓“扰乱社会秩序牌子”游街示众,非法关押了二个月。
岳阳君山区钱粮湖六门闸居住的法轮大法女学员陈金香,已年近花甲,于一九九八年五月喜得大法,受益良多。而且将得了重病的第二个女儿引入大法修炼,三天后疾病消失,从此母女俩坚持走在修炼的路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污蔑、陷害。大法弟子被强制洗脑、劳教、判刑。
陈金香决心到北京去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当年十二月十四日晚与一同修登上了去京城的火车。到京后,遇到了全国各地赴京的很多同修,大家找了一家旅馆,一起学法、炼功。每天吃一个馒头下咸菜,同修越来越多,大家开始给中央、妇联、信访办等机构写信。到了二十六日,他们集体到最高法院上访,告诉有关人员:“我们学的宇宙大法,师父叫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錯。”到了下午四多点,才来人接受他们的请求,给每人一份表,填写姓名、地址,还由代表作了发言。后来有关人员说:“我们也没办法,这是中央决定的,我们也知道你们是好人。”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就把他们分别送到了各省、市、县的驻京办事处,搜光了他们携带所有钱物,非法监禁三天后,她被钱粮湖派出所一个姓谭的警察接回岳阳,非法关押在湖滨拘留所。每天只吃一顿饭,有时连一顿也不给,不供茶水,但每天要交二十元生活。因她已身无分文,在她关押十五天时,她丈夫看她被勒索300元,回家时又被勒索300元才放人。而且岳阳君山区钱粮湖司法所的彭建民于十二月二十九日,到她家向她丈夫勒索现金2350元。(有白条收据)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第二次上京护法,到武昌后被武昌公安劫持,关在铁笼子里一天,到晚上才和各地被劫持的同修关在一起,没吃没喝。到二十九日由岳阳君山区钱粮湖派出所段德良接回,又被非法关押在湖滨拘留所十八天。某天岳阳君山区钱粮湖司法所所长彭常华向她丈夫勒索现金300元,连白纸收条都没有。
二零零一年正月廿八,她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被勒索现金90元。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她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春天, 她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四十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 她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三年春天, 她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二十天。
二零零四年春天, 她又被劫持到当地派出院办洗脑班迫害。
这六次劫持,她被强制放下农活和家务,遭受着精神折磨和经济损失的痛苦,而她的亲人在担惊受怕中熬煎。但是无论中共怎么邪恶,都无法改变她坚持“真、善、忍”信仰的心。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八日,由“六一零”头目彭常华率彭建明、吴必桃窜入陈金香家中,将她绑架到岳阳戒毒所强制洗脑,全天二十四小时由二名“帮教”夹控,上午强制看诽谤师父与大法的录像,下午谈认识。其中层山徐和平的妻子张某某由于受邪党洗脑,当“帮教”来“转化” 陈金香。陈向她讲述自己修炼大法后的身心变化,讲述“真、善、忍”的美好,她就吼叫构陷,结果她竟在第二年春天就遭恶报:自己服毒自杀,成了邪党体制下的牺牲品。遗憾的是陈金香没有坚持住,违心的在“转化书”上签了字,五天后回家,她在悔恨中痛哭。
陈金香仅仅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关押两次,强迫洗脑迫害七次,硬是逼她违心的在“转化书”上签了字,才放过她。而且,她不修炼的丈夫说:他被邪恶勒索钱财近万元,十几年来过着妻离子散担惊受怕的日子。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九点多钟,松原市江南南园小区法轮功学员郝亚芹家被称作是街道“访贫户”的访贫者欺骗敲开了门,进来穿警服的一男一女两个警察。
据说男性警察姓齐(音),约五十岁左右,女警察叫田萍二十多岁。
两警察进屋后说要查户口,问家有几口人。然后齐姓警察东西屋看,看见苏荣芹和郝的妹妹时大叫:你们是干什么的?郝的妹妹说是来姐姐家帮着处理外甥董明乾因公死亡事的;苏说是来送花圈的。警察说:“家里来客人为什么不到派出所登记、备案、办暂住证?”然后齐姓警察东翻西翻,看见有一本《明慧周刊》大喊大叫:你们是法轮功。打手机叫来一帮警察,她们三人给他们讲真相根本不听,齐姓警察拿着法轮功创始人李大师的像摔在地上让苏荣芹踩,苏说这是犯罪,齐恶狠狠的说:我不怕,我不信。然后用脚又跺又踩,仇恨无比。警察未出示《搜查证》,构成了非法搜查罪。
繁荣派出所一帮警察就象土匪一样冲进屋就抄家,床上被褥全翻到床下,把床也挪了,暖气罩也卸掉,抄走台式电脑、大法书和法像、真相光盘和资料。杜姓警察拿着相机照相。警察又带着苏荣芹去抄她的家,然后把她们三人押到繁荣派出所,郝亚芬不配合,杜姓警察推她拿相机砸她的头,猛一下把她推进车里,她的头当时就疼痛无比,太阳穴肿起来。在繁荣派出所郝亚芬不签字把笔录给扔了,派出所所长张耕大怒,用拳头狠狠击打郝亚芬的脸和头。郝亚芬给二分局王姓局长讲真相,王不听拿厚厚的笔记本砸她头顶,郝亚芬连续被三人殴打她头晕、眼花、心速加快、噁心、呕吐、脸和头当时肿起来心脏病当时就犯了,(在看守所躺了半个月,)他们全然不管别人死活,当天晚上三人被押到江北善友看守所。
郝亚芹由于丈夫早逝,一直和儿子董明乾相依为命,(董明乾是法轮功学员,被单位和邻居称为好孩子。上北京为法轮功说了一句公道话被邪恶非法劳教二次,多次遭到派出所警察骚扰,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二零零七年七月董明乾因公死亡,家中只有郝亚芹孤寡老人一人。
繁荣派出所张耕绑架郝亚芹后,拿着她存在看守所里的家钥匙再次进她家翻个底朝天,连针线盒全翻到,一片狼藉。烟头一堆,看完VCD也不关机,其他警察说:在她家蹲了一个月连个毛也没抓到。张耕拿着在郝亚芹家翻出的照片让她认谁是法轮功,你家光盘、书、资料哪来的?郝亚芹说:你是私闯民宅,犯法!张说:告我去。郝说:你把我放出去我就告你去。作为一个警察是执法者,强行闯入法轮功学员家拿着人家的钥匙随便出入,构成了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繁荣派出所所长张耕在郝亚芹家抄到郝亚芬手机,找到她丈夫手机号二十多天后通知她丈夫。她丈夫带着儿子从河北来到松原,经他们恐吓、威胁说要把她们姐俩判刑三-七年。家人非常着急,被他们勒索三万元。当时她家人没有那么多钱东借西凑三万元。使用威胁的手段构成敲诈勒索罪。
七月三十日郝亚芹、郝亚芬被他们用“利用邪x组织破坏国家法律、法规实施罪”这一罪名郝亚芹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郝亚芬被非法劳教一年,苏荣芹被强行送到洗脑班强行洗脑近二月才回到家中,家中的婆婆八十多岁没人伺候。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害人的邪教,是中共邪教组织在破坏国家法律、法规实施。恶警的行为构成了非法拘禁罪和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和诽谤罪。
信仰自由在中国宪法里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权利。只是被中共和江x把宪法践踏了。“利用×教破坏法律实施罪”。可法轮功学员究竟破坏了什么法律实施?是刑法的哪一条?哪个行政法规?他们根本说不出来。但是警察确实犯了:强行拿走电脑构成了抢劫罪。把法轮功学员囚禁在看守所和洗脑班,构成了非法拘禁罪和诽谤罪、诬告陷害罪。对法轮功学员采用威胁或暴力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承认强加罪名,构成了刑讯逼供罪。
我们讲出这些不是出于仇恨,而是出于对生命的珍惜和爱。我们认为就是在迫害者面前,不但不能心存怨恨,反而要为别人着想,告诉他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劝他不要行恶,以免因他做坏事而遭恶报的结果。因为我们深深的知道,迫害修佛向善的修炼人其罪如山、如天。法轮大法学会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在明慧网发表公告,指出:“大法的传出就是为了救度世人,包括社会各阶层的人士。即使曾经做过错事的人,也还有机会弃恶从善。”公告同时指出:“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神必将清算对大法行恶者。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人还不悬崖勒马,继续执行江氏流氓集团的迫害政策,就是罪不容恕,定将受到严惩。”
也许你很无奈,也许你认为,只要眼前能拿到工资,生活的好就行。可是现实真是这样吗?全国各地因迫害法轮功而遭恶报的事例屡见不鲜,各地正义律师为法轮功学员无罪辩护也已经成为潮流。你对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迫害也是在迫害你自己啊,都是触犯法律的犯罪行为,你将来怎么办呢?你和我们一样也有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你现在的行为不但害了自己,也会使他们遭受不幸和痛苦,希望你三思而行。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幸福不要参与迫害了。将功赎罪是你目前唯一的选择。
刘耀坤是黑龙江省鹤岗市东山区的善良百姓,修炼法轮功后,一家人和和美美,看到了人生的光明和希望。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迫害,使这个善良之家蒙受了冤屈。
刘耀坤和一些法轮功学员去鹤岗火车站炼功,恶人起地砖不让炼功。在中共和江泽民实施暴政的中国大陆,黄、赌、毒泛滥危害下一代、祸及许多无辜家庭无人问津,按“真、善、忍”重德行善却无辜被迫害,真是黑白颠倒。刘耀坤的大女儿王大敏去团结乡发放法轮功的真相资料,被恶人诬陷绑架到当地拘留所迫害了15天,和王大敏同去的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三年。
当时新一派出所恶警王才等多次去刘耀坤家骚扰,使她的小女儿一次次受到惊吓。一天晚上,天阴森森的,恶警王才领七八个警察私闯民宅,象土匪一样带头跳几米高的院墙,将刘耀坤夫妻绑架到新一派出所。还有两个警察没走,在她家屋里四处乱翻,王才坐在炕上,恐吓刘耀坤的小女儿。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儿,在父母被绑架后,恶警又不断骚扰恐吓时内心的感受是无法描述的。天黑洞洞的,女孩在门口眼巴巴等父母回来,王才没有同情心,跟着江泽民迫害善良的百姓,泯灭了做人的良知,还威逼刘耀坤的小女儿,问她炼没炼法轮功。刘耀坤和丈夫在派出所被迫害,天快亮时才回家,恶警王才又把王大敏带到派出所逼着签字才放出来。
2002年刘耀坤的大女儿王大敏被绑架到东山分局,又企图绑架刘耀坤,她被迫离家在外流离失所,八个月后被绥化恶警绑架,后来被新一派出所恶警王才带回到新一派出所迫害。第二天被绑架到鹤岗市第二看守所受尽折磨。大女儿被绑架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刘耀坤被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善良的母女俩按着“真善忍’做好人何错之有呢?恶警王才身为警察不维护法律的公正,还助纣为虐,残害辖区的百姓,天理不容。王大敏在哈尔滨戒毒所回家时被迫害的两眼发直,身体消瘦,身心受到摧残。大女儿回来两个月,佳木斯劳教所打电话让丈夫去接刘耀坤。她回家不久又被佳木斯劳教所绑架迫害6个月后才被丈夫接回来,刘耀坤被迫害的骨瘦如柴,新一派出所恶警张涛还经常去家中骚扰。街道主任周某也去骚扰,使这个善良的平民百姓之家无法正常生活。那几年,刘耀坤的小女儿不知哭过多少次,不知受过多少惊吓。
08年奥运期间,甘肃省白银市靖远看守所非法关押兰州市法轮功学员张玉霞,白银市法轮功学员张晓静、崔建萍、张涛、侯兴忠、崔培珍,会宁县法轮功学员李金平、刘海莲,靖远县法轮功学员武银凤、平川区法轮功学员杨红霞、徐孝英。
在非法关押期间,法轮功学员坚持炼功、不穿号服、不背监规、不报数、不做奴工,看守所所长王某某带领恶警闯进监室,强制让法轮功学员李金平、崔建萍坐老虎凳八天八夜,两名法轮功学员以绝食八天八夜抗议其暴行,李金平150多斤体重消瘦到100斤,整个人都变形了,崔建萍1米70的个头只有90多斤了,身体极度虚弱,恶警们才把两人从老虎凳上放下来,又被看守所所长王某某及恶警们强行野蛮灌食,两名法轮功学员身体遭受严重摧残。
法轮功学员杨红霞、徐孝英被看守所所长王某某及恶警张某某强行用一副脚镣将两人铐在一起三天三夜,致使行动不便,连上厕所都只能一起,导致徐孝英的左脚肿胀、麻木。杨红霞及徐孝英被靖远看守所长期非法关押,身心均遭到极度摧残,杨红霞头发全部变白了。
李金平被靖远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个月
崔建萍被靖远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
杨红霞被靖远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一个月
徐孝英被靖远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二个月
武银凤被靖远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
靖远看守所所长王某某
靖远看守所恶警张某某
我叫王娥,家住丹东市振兴区汤池镇。我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我在得法修炼之前,多种疾病缠身:心脏病、皮肤病、脑神经衰弱、膀胱炎、妇科病等。学法修炼后不久,所有的这些病都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沐浴在大法的法光里,心里轻松敞快极了。那种愉快和幸福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十几年来,大法师父对我的慈悲苦度、师父的浩荡佛恩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就是用尽人间的语言也表达不了我对伟大师尊的无限感恩!
可就在我刚修炼一年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就对法轮大法开始了铺天盖地的打击迫害,撒着弥天大谎,造谣污蔑法轮功,用欺世谎言来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大法叫人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心向善,不求名利,不与别人计较,处处为别人着想,善待他人;大法师父一分钱不要,无代价的为修炼者祛病,净化身体。大法弟子按照师父的要求,时刻修心做好人,行善积德。这样一部造福于社会,造福于人类的高德大法却被邪党给说成是邪教,不让人炼;这么好的一群人却被残酷迫害,天理不容!
作为一名大法修炼者,我必须为大法说公道话;必须揭露这个邪党对大法的造谣污蔑,清除谎言对百姓的毒害。所以我和同修一起走街串巷向世人讲真相,发放大法救人和揭露中共邪党迫害的真相材料,让世人认清恶党的邪恶本质,赶快退出它的一切组织,平安度过人类大劫难。因此我被邪党残酷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份,我和另一同修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被东港市长安派出所的恶警暴力绑架,同时被非法抄家。恶警把我们拉到派出所,一人一屋的隔离审讯逼供。恶警问我“资料是哪来的,你们的头儿是谁?”他们指的“头儿”,是指“哪个地方的人”的意思)。我不配合他们。那个派出所的所长恶警就拿电棍来电击我的胳膊。我的两只胳膊被电棍电的全都发紫、发黑了。还有一个人,是派出所的教导员叫解斌,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倒,强制我在地上跪着,对我拳脚相加,嘴里还骂脏话。我被打的满脸是血。打完后,他又恶狠狠的对我说:“你等晚上下班人都走了,看我再怎么样折腾你!”
当天晚上,我和同修就被他们关进东港拘留所。十三天后,又将我们转押东港看守所。到看守所里以后,我和一起被抓的同修被分开。恶警把我和八个刑事犯人关押在一起。监号里一个地铺要几个人挤在一起睡,睡不下,我被逼得只好在犯人的脚底下横躺着。看守所天天逼迫干奴役,从早晨六点一起床就开始干活儿,一天十几个小时,每个人规定超负荷的定额,完不成定量不行,就得受体罚。一天天不停的干,腰和胳膊累得都直不起来、抬不起来。我和同修就这样被迫害四十多天后,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法制科与丹东市公安局法制处、丹东市劳动教养委员会等部门,合谋又将我和同修两人非法劳教一年,送进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在马三家劳教所里,恶警天天逼着我们看邪党伪造的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用邪党的欺世谎言、歪理邪说强行给我们洗脑。在恶警的反复折磨、威胁恐吓下,由于我自己学法不深,平时修炼不扎实,正念不足,有怕心,就被恶党的谎言给欺骗了。稀里糊涂的向他们妥协了。妥协后,就被送到犯人一起白天黑夜的干奴役。我被迫害一年放回家。
从劳教所回家后,又被当地镇政府、村委会、派出所反复上门骚扰,就这样我被逼迫放弃大法修炼两年多。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没有扔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安排同修帮助我清除邪党谎言对我的欺骗和毒害。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终于又回到了大法中修炼中。我已经发表严正声明,郑重声明我在邪党的高压下和在邪党谎言的欺骗毒害下所说的、所写的那些所有不符合法轮大法要求的东西,全部彻底宣布作废!那都是邪恶强加给我的,我一概不承认!
在此,我奉劝那些还在被邪党的蝇头小利诱惑,继续作恶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能够尽快醒悟过来,赶快脱离邪党,停止作恶,将功补过,珍惜这最后的机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