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军,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由于我练武术,腰椎盘突出,开始修炼大法,病就神奇般的好了,全家看到我修炼的神奇,也都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2009年4月9日晚9点左右,农安县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唐克、副队长李明涛,带着4个恶棍,闯进我家。当时他们叫门,我没开。他们把窗户砸碎闯进屋来,说:“你儿子欠债管你要钱,你是不是叫王军?”我说:“是”。恶警又接着说:“正好抓你还找不着呢!”,然后上来3人,不由分说,把我摁住,用手铐铐住。接着,在我家翻走了400元钱、2台电脑、一台彩喷机、4部MP5、一台电视机、4台影碟机以及2箱纸张,还有卫星锅盖10个。当时我不让拿,他们说:“你是学法轮功的,打死你都白打死!这是上面的指令”。
我的妻子和7岁的小孙女也都被劫持走了。恶警把我们全家带到国保大队,进屋就让我坐在一个凳子上,接着就把铁棍子穿上,这时我才知道是老虎凳。当时我的两手是在后面带的手铐,把我两腿平直捆绑在凳子上,然后上两个大胖子踩到我的腿上,踩完后又“开飞机”的迫害,接着一个大胖子骑在我的头上,就往下压,压的我筋骨咔咔直响。这时又有两个中年男子用矿泉水瓶子猛打我的脑袋,打昏后,用凉水浇醒,再做同样的迫害。并且,用脚往我脸上踢,我被踢掉了两颗门牙,还不让我吐,让我往肚子里咽,我不咽,威胁我说:“不咽就打死你,打死白死!”。
就这样,我被迫害了一天一宿。然后让我说出大法弟子的名字,当时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顺从邪恶……”。我的妻子和小孙女在隔壁听到我被迫害的声音,孩子哭着说:“我爷爷是好人,你们这样做会有报应的!”。第二天,孩子被送回家,妻子被非法拘留15天,被放回家时,还被要了330元伙食费,不给就不放人。而我被送到农安县的拘留所,不久就被非法判了3年。
出狱时,我的腰部受到严重的创伤,但是我仍然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我的腰好了。国内有很多遭到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象我这样,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家人每天都跟着提心吊胆的,受到中共恶党的监视。
中共十三年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使无以计数以“真善忍”为行为准则的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但他们为什么在这样的红色恐怖下还能坚持信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们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度过这黑暗的岁月,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对待不明真相、误会乃至迫害他们的世人?法轮功学员宋静娟的叙述可以让你找到答案。
我叫宋静娟,今年53岁。我从小就懂事,家长、老师都喜欢,从小学到毕业一直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年年被评为“三好”、“五好”学生,热爱自己的祖国。在单位,领导、同事都很佩服,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下岗后,走到哪里打工,哪里都一再挽留,不舍得我离开。可就是因为坚持信仰、修炼法轮大法而遭到了中共的残酷迫害。
各个方面都很优秀的我,却处理不好婆媳关系,和婆家人关系紧张,整天以泪洗面,真是身心疲倦,度日如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得以净化,我不再怨恨任何人,彻底改变了对婆家人的敌视,处处关心照顾他们,家庭从此和睦幸福。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法轮功学员遭到无名的打压、无处申冤的情况下,我决定去北京说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功是无辜的,法轮大法好”!到了北京,便有两个便衣跟踪;问我是哪里人,让我骂师父。我说:“我从小就不会骂人。”他们就叫来警车,把我塞到车里,拉到前门派出所。那里已有好多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警察非法审问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家在哪里,电话号码”。我想不能给单位及领导找麻烦就没报姓名,因那时只要单位有人去北京,就让领导下岗。
没有报姓名的学员,被大客车拉到一个很远很远的郊区,那里聚满了警察。有两个警察叫我下车说是送我回家,问我单位及家里电话,说让家人来接,我说:“你们放了我,我自己回去”他们说:“让家人来接我们放心。”我就告诉了他们。可接我的不光有我的家人,同时有三江食品公司的保卫科人员。
两天不见,我丈夫老了能有二十岁。这两天他上下找人,托关系,花钱。因他家人饱受文化大革命的摧残,知道共产党的残暴,我被非法抓捕又使他回想起了过去可怕的经历。那时我上有七十多岁的公婆,下有正要高考的女儿,都需要我去照料,全家都为我提心吊胆……
我被劫持到佳木斯铁路看守所继续迫害。
零九年,因朋友来我家,我被恶人诬告,被南岗派出所绑架。家里的电脑、录音机、电子书、mp3及大法书都被抢走,家里被翻的真象是土匪打劫。他们还不甘心,又到刚被收拾好的家翻了一遍,把女儿的日记都抢走了,并把这些作为所谓的“罪证”。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
我被绑架到劳教所那天,一姓高的警察骗我们说送我们回家,有家人来接,可接我们的是劳教所的警察,我们被直接送到生产车间,中午不给吃饭,是那里的法轮功学员送来了他们自己买的食品;晚上没有被褥,又是法轮功学员把自己的被褥分给我们。屋子非常冷,我们都穿棉衣,再盖着被都冻得直发抖,四、五天后我们才拿到自己订的被褥。
在劳教所,干活的都是法轮功学员,警察和刑事犯轮流的白天晚上看着我们,我们的床间都由刑事犯隔着,不让我们随便说话。早上起来先打扫卫生、洗漱及上厕所,只给五分钟时间。每天串五千双筷子,干不完就要加班。每天听到的只是训斥、训斥-、训斥。有一天我压抑的心终于控制不住,突然大哭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爆发,把全屋的人都惊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李秀锦队长赶紧把我叫到办公室,不着边际的“开导”一番。
这一年我过着地狱般的生活,吃着猪狗不如的窝头,菜汤,还要干活:给牙签缠上漂亮的花边。不知那餐桌上享受的人,是否想到那都是大法弟子及各种犯人的作品。
家人再次受到惊吓,东奔西走到处找人求助。大姐的腿有严重的风湿、关节炎、脉管炎、小腿受过严重的骨折,平时走路都费劲、还有糖尿病,每天打胰岛素维持生命,为了我一次次的去看守所,送衣、订饭、订被褥、存钱。但订的被褥并没给我用,而且存的钱我也没见着。
十二月三日,我们被秘密的非法转押到哈尔滨戒毒所,在车上那气氛就象去刑场,每两人戴一副手铐。那么多警察看着,一路不许说话,不许吃喝,不许上厕所。窗帘紧拉不许外看。到了哈尔滨戒毒所,迎接我们的是全副武装的警察。我们戴着手铐,拿着包裹,依次被强行带进所里。那场面使我想起了小时看的电影《地雷战》中,日本人拿着枪,把百姓用绳子捆成一串,押着前行。
到楼上,恶警把我们的生活用品及身上的衣服包括胸罩、内裤从新翻一遍,说是安检。把我和所有的人隔离,所谓转化,五、六个人每天围着我叫喊,从早晨五点起床到晚上十点,轮番的轰炸,中午不许休息,真是邪恶至极。一天从长春来一瘦老头,说是高人,宣扬着歪理邪说。教导员张丽逼我去听,我刚一进门,便被屋里的气氛窒息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我说教导员我难受,她置之不理。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返上来,发出呕吐和反嗝的痛苦声音,吵得那老头无法再讲了,才把我带出来。张丽大发雷霆,大声把我训斥一顿,并罚我坐几个小时的小板凳。
一个月的隔离终于过去,我离开了那强行转化围攻的生活,又转入车间,开始了繁重的奴役。每天大量的装牙签,并把未装的牙签及包装从楼下运上来,再把成品运下去。一年四季喝的都是汤,严重缺乏營养,体力不支,常常累得头晕目眩……法轮功学员都由包夹看着,不许说话,不许走动,一点自由、尊严都没有的生活,真是人生最大的悲剧。
这里除炼法轮功的人,还有信基督教的和上访的人,再有一些卖淫、吸毒和偷盗的等。国家明文规定信仰自由、上访自由,却暗地里打压。这些牙签大多出口,这些卖淫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有性病,还有得皮肤病的。这直接与口接触的牙签,是否间接的也会传染疾病呢?通过牙签想到那些不卫生的产品会害多少人,谁能知道?
写到此我的眼泪再次涌出。回忆一年的心酸,还有那么多的伤痛没有写出,可在我的心中却深深的烙下了伤痕。愿还在无知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们,赶快清醒。愿善良的人们,快快警醒,认清好坏,不要再听信中共的谎言,善待法轮功学员,认同大法,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省安陆市普爱医院护士长冉新翠女士是为了治病走进法轮功的,九八年学法轮功后,按照“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人变得开朗了,人际关系变好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及其它病都不翼而飞了,工作更加认真负责了。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以来,安陆市610、公安局政保科(现在的国保大队)、府城派出所,到她家和她单位以抓人、抄家、劳教、送洗脑班等恐吓名目,按他们所定的敏感日(五一,七一,十一,元旦,过年)、再加上特殊情况(奥运,领导视察工作、学员被迫害等等)进行非法骚扰,十二年来到底有多少次?已无法记清了。这种巨大的压力,严重影响了冉新翠的身心健康,同时也干扰了她工作单位的正常运作。中共抓、判法轮功学员总是以“扰乱社会治安、扰乱社会秩序”,究竟是谁在扰乱社会治安、扰乱社会秩序,这不清清楚楚的吗?
下面是冉新翠女士做好人却遭迫害的经历:
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冉新翠女士失去了修炼的环境,但她已深深的体会到法轮大法的美好。那时她也害怕遭受迫害,写保证不炼功过关,在家偷偷学炼,她也口头跟同事、朋友讲讲自己炼法轮功亲身受益的体会及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那时真是乌云密布,安陆市政府每次开关于迫害法轮功方面的会,就把她单位领导叫去布置新的打压任务,领导每次都配合迫害安排多人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不准上访,不准串联,不准集会,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给冉新翠和家人造成极大的压力,使冉新翠工作生活受到搅扰。
冉新翠心想这么正的功法被打压,不让人做好人,一定是政府弄错了,总想告诉政府法轮功是好功法。到本市信访办去上访,信访办指向宣传部,冉新翠分别向他们讲明情况后,回家就被单位领导叫去挨训,市政府人员马上跟过来开紧急会议,对她说了很多挖苦、讽刺、恐吓、威逼的话。从此医院对冉新翠的管制就更严厉了。
一九九九年底,由于市政府、610、公安局、府城派出所经常到医院来骚扰冉新翠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每星期来访一次、每天来电话一次。单位领导在压力下就免除了冉新翠护士长职务。
冉新翠被免职后,她科室同事都不理解,产生了情绪,同事们认为这么正直、善良、廉洁、吃苦耐劳、有德有才的护士长被免职,这社会简直颠倒了黑白,同事们叫冉新翠把她按要求准备医院创二甲的材料不交给医院,让医院验收不合格。冉新翠劝她们以大局为重,说是医院创二甲,不是我个人创二甲,她们有的感动的流下了热泪。
二零零零年十月,冉新翠女士进京上访,在河南郑州被非法关押在郑州看守所,三天后又被安陆公安局劫持并非法关押在安陆四里第一看守所,公安局副局长柯继承等恶警们去劫持冉新翠等学员时在路上出了车祸,当时多名恶警受伤,遭到现世现报。正应了善恶有报是天理这句话。被非法关押期间,冉新翠多次被恶警陈忆东和姓季的恶警等人非法提审,每次提审都是恐吓、威逼,用工作、家庭、子女升学相要挟,用不写保证就开除工作,叫她丈夫跟她离婚,不让她女儿上大学相要挟。只因为告诉世人自己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体会,就关押她56天才回家,被勒索 一千多元钱,回家后,还停发她两个月的效益工资(含部份基本工资)。
冉新翠女士回来后,还有很多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市四里看守所,冉新翠到本市610讲法轮功真相,要求他们立即无罪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冉新翠向他们一一说明情况后回家,还没到家,她丈夫就受到单位训斥,并气急败坏回到家,见家中无人(冉新翠买菜还未回家)转身向楼下冲去。冉新翠正上楼,她丈夫扬起胳膊使劲打她耳光,她被巨大的冲击力冲击,在楼梯旋转了几圈抓住扶梯才稳住,她丈夫又朝她狠狠打来。从此家庭矛盾更加激烈。她丈夫原本是个很有道德很良善的人,被中共折腾成如此不理智,居然对实践真善忍的好妻子大打出手,这就是中共把人变成鬼的活见证。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冉新翠被安陆610.公安局、府城派出所、单位领导施发斌、黄道庆、 聂文柏(遭恶报已死)等近十人绑架到河西洗脑班,非法关押两个多月。被勒索一千多元钱,才回家,没开发票,连个便条都没给。办洗脑班的是安陆610原头目李绵楚、副头目聂汉章。参与的人有李绵楚、聂汉章、政保科的涂亚东、张斌、陈光德、廖志文、张某、政府办的丁玲莉(音)等十几人。610恶人还从各单位抽调人员到洗脑班协同迫害法轮功学员,企图所谓“转化”法轮功学员。
洗脑班人员张某本来是个善良小伙子,法轮功学员说:张某,你是善良人,你应明真相得福份。他很恼怒的说:“我不善良,我怕你们说我善良,说了他们又发我火。”张某硬是被李绵楚骂、逼得变凶了。一位“帮教”在发言时曾说:把我弄糊涂了,从电视上看的和她们(法轮功)不一样,她们非常善良。李绵楚就对那个“帮教”发疯似的吼叫,硬是把其逼的对法轮功学员作恶。这就是“六一零”邪恶所在,中共把人变成鬼的又一活见证。
冉新翠被非法关押期间,中共恶人们每天逼她们看邪党红色电影、听污蔑法轮功的讲课。有一个来所谓“讲课”的是安陆司法局的。法轮功学员一起抵制,恶人就找她们谈话,她们就讲真相,讲的恶人们也无话可说。在河西洗脑班内,她看到法轮功学员祝本明绝食反迫害,遭恶警残酷灌食,差点窒息。
二零零二年,公安局国保大队陈新运等多名恶警突然闯进冉新翠的家,逼她交出油印机,逼迫她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恶警抢走了机器,学员被迫害。
二零零三年半夜十一点,国保大队、安陆府城派出所等一群恶警,急促地敲门,大喊:“开门!开门!”,冉新翠全家坚决抵制。她丈夫那时已明白了真相,胆也吓大了,就义正词严地说:“再也不上你们的当了,再也不配合你们的骗术了,我家人没做坏事,有什么事你们明天白天再说,用不着半夜敲门。”十二点后恶人灰溜溜走了。
有一年,冉新翠单位同事被云梦国保串通安陆国保恶警绑架了。冉新翠买了水果去看望那位同事的妻子和女儿,并对他妻子说“你丈夫做好人,你们家人最清楚,好人不应该被关押,你们要理直气壮去要人”。结果这位同事的父亲由于受邪党的蒙蔽,向市610、公安局国保大队说了这件事情。这是中共破坏传统、破坏做人理念、败坏人道德的又一见证。第二天冉新翠上班,单位领导邪党支书施发斌、团支熊小桃把冉新翠叫到办公室训斥,冉新翠义正词严的说:“我只是行人道,我的朋友遭难,我去看望他家人有什么错,哪个没有三朋四友,难道互相关爱都不行,非要按中共划分的敌人和朋友来对待此事吗?”施发斌和熊小桃面面相觑,低头无语。
有一次,冉新翠带着礼品和一份“给公、检、法人员的劝善信”,到一位同事家去讲真相。那位同事不在家,她女儿在家,冉新翠留下礼品和那份资料,请她们家好好看看,对她们有好处。同事的丈夫告发了冉新翠,第二天公安国保大队一行人到冉新翠单位来,说要带走她,被单位领导抵制。在此,我们为冉新翠单位领导们理智的选择了光明未来而祝贺。据说那时正是政法系统调整人员,那位同事的丈夫怕影响他的职位。也许正是那位同事丈夫的不义之举,才是导致他丢职的真正原因。
大概是二零零四年,安陆市610恶人聂汉章等多人到冉新翠单位来,说是要把冉新翠送到省洗脑班所谓“学习”,被单位抵制,因为那年单位年考核,冉新翠是全优,群众背对背测评的。她单位领导正义抵制迫害的义举,为他们奠定了自己美好的未来。二零一零年七月,安陆市610副头目聂汉章等多人又到冉新翠单位要绑架她。冉新翠被迫流离在外一段时间,居无定所,有家难归。
二零一一年七月,安陆市610、公安局国保大队,一行又来到单位骚扰,企图绑架冉新翠到当地洗脑班未遂。
(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六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曹继芳女士,家住重庆市九龙坡区林林三村,下面是她自述遭受七年多遭受的部份迫害。
我一九九六年五月走进法轮功,刚炼功三天,全身多年的老毛病都不翼而飞,这功法太好了,使我身心受益。中共江氏集团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们为了向政府说一句心里话,为了给师父和大法说一句公道话特到北京去上访,结果在火车上因为看《转法轮》被不明真相的列车员把我交到派出所勒索二千钱,因为我没有钱,被关了十几天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再次到北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劫持回送到看守所迫害一月,又送劳教所非法劳教说是一年,到期不放再延长七个月,实际是十九个月,在这十九个月里我受尽了酷刑折磨,我被恶警薛怡酷刑‘苏秦背剑’12小时,被吊铐,反铐,睡起反铐,冬天睡觉将双手铐在床头上,还把我的棉裤扒下用塑料鞋底打臀部,强迫插管灌食多次,强迫报数,强迫穿所服,不穿就揪手反绑,不报数就不让上厕所等等。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才放回家。
酷刑演示:背铐(也称作:苏秦背剑) |
第二次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三年十月,两年中每天强迫站二十一小时,睡二小时长达二个多月,因为长时间的站双脚肿得跟大象脚似的又粗又亮,原本穿三十四码的脚,结果四十码的鞋都还得用剪刀剪了穿才能勉强穿进去,强迫我们背监狱的二十三号令,不背队长杨德珍就体罚我们蹲军蹲,药教表面说是给我们矫正动作,实际是给我吃‘贝母’(用肘击背部),第一次给我吃‘贝母’时中我后背中偏了有鸭蛋大一块瘀斑,药教中我第二次时中当了道,当时我即感觉没气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药教陈红,谭小露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是在装,她们又中了我一下,这才使我没有了的那口气又给中回到我身体里,我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当我醒过来时,两个药教立即向我道歉。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除关小间以外,法轮功学员全部被强制在太阳坝中站军姿方队,被药教值班的叫到名字的就被带到饭厅,关着门,只听见噼噼啪啪的打人声,我被警察胡梅叫出方队,带到坝子打正坐,又逼金鸡独立,我人胖,上重下轻,叫我站一只脚,另一只脚抬起,不一会儿就无力,抬不起落下,严正军用烟头烫我抬起的脚,用火烧我三次,后被警察张雪梅看见制止了他。强迫所有法轮功学员看污蔑诽谤法轮功的书,电视和污蔑诽谤师父的邪说等,强迫我们说假话。
二零零五年两会期间,同修叫我别回家,我去了一趟侄女处回到家,见十道门和柜子销全整坏了,心里明白中共恶徒趁我没在家强行抄家布局抓我,我刚到家,警察居委会的人就守着了我的家门,并调来防暴队。我给他们引来的围观者讲真相,唱大法救人的歌,讲我多病的身体炼功三天就好了等等真相。后来被迫跟公安离开家,公安把我送到高新区公安分局刑侦科录笔录,问我出门去了哪里,我将去老伴侄女家的全过程说了一遍,刘波拿来笔录给我签字,我将笔录撕碎丢入下水道里,劝承办人不要干坏事,那是要遭报应的,并将我的病炼功三天就好及大法好等真相见一个说一个,告诉他们善恶有报是天理等等,晚上把我关进了看守所。从看守所出来,承办人刘波又把我送进了洗脑班,强迫看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随后又送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了一年多。
二零零七年七月因为与曾关在一起的学员一起去湖南姐妹家,因为在外打电话被老板举报而第四次被关进看守所一月,随后又将我非法关进市内望台乡洗脑班,又非法劳教我一年半。
二零一一年六月四日居委会公安户籍强迫送我到洗脑班迫害我,差几天一个月,说什么是销号写最后一次三书,还把我多年才找回来的儿子请到洗脑班来看我。
以上是我七年多来遭受的部份迫害,我所亲眼目睹的残酷迫害还有很多,因为文化有限,默记下来象流水账,敬请谅解。
成都彭州市原中和厂家属周玉旭因修炼法轮功被多次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晚九点左右,彭州市九龙派出所七、八个恶警开了两辆警车到她家把她绑架到了三圣庙洗脑班迫害了三十八天,中共邪党人员在饭中下毒,造成她整天脑袋发胀,象要爆炸似的不得已,老是用拳头捶打,记忆减退,老是忘东西。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周玉旭再次遭绑架到三圣庙洗脑班迫害了十五天。参加者有丹景山派出所汪志祥和一位姓朱的,一位姓刘的等四人开了一辆警车。
二零一零年七月以来,彭州市“六一零”在彭州市各乡镇秘密绑架法轮功学员到彭州市桂花镇丰乐场三圣寺(庙宇)洗脑班进行迫害,并在饭里下药,使法轮功学员吃了头晕,恶心、无力。
中共邪党人员对周玉旭的药物迫害,致使她现在还经常头晕头胀,必须用拳头狠狠捶才好点。
四川法轮功学员肖慧再、袁兵、张留青在四川沐川县五马坪六监区遭受的迫害。
肖慧再,男,30多岁,攀枝花人,攀钢职工, 2007年11月至2008年3月和2008年11月至2009年3月在五马坪六监区两次被迫害最严重。迫害肖慧再的恶警苟光辉、610恶警李波、徐可,不让肖慧再穿棉衣,只穿一件单衣,从早到晚14个小时不是站军姿就是强制盘腿,或球场上跑,一跑50圈,不同的迫害方式折磨肖慧再,使肖慧再手掌冻得象包子似的成黑紫色,使两手无法动弹。2010年放回时被攀枝花610接出押到攀枝花看守所又继续迫害。
袁兵,男,40多岁,成都龙泉区一个镇的中学教师,2009年11月,严管组长把袁兵前额和他的头对碰,搞恶剧,使袁兵的前额当时就肿了一个大包,双眼眯成一条缝。监区还叫不准说出去。
张留青,男,69岁,2006年6月,五马坪六监区主管找张留青说话,张留青不配合,就把张留青严监起来,严管组长杨光把张留青头弄到墙壁上磕,又把膝盖弄到墙壁上磕,使张留青膝盖肿了一个月,期间张留青走不动就被抬去扔到坝子里。
2007年11月份,山东昌邑市610伙同卜庄镇派出所恶警到大闫村大法弟子闫爱芝家非法抄家,把茶几下面的3700元钱拿走,还有一些其它的物品,并把闫爱芝绑架到卜庄派出所,晚上刑讯逼供,铐在铁椅子上一整夜,第二天一早直送到济南王村劳教所四大队迫害。
开始劳教所的恶警表现出一副伪善的面孔,企图以伪善的方法诱惑闫爱芝转化,遭到她的坚决抵制,邪恶之徒一看达不到目的,立刻暴露出狰狞的面孔,不让她睡觉,利用邪悟者和普教犯人看着不让合眼,一合眼就连推带拉。还施药物迫害,有一次三天不给水喝,第四天队长范乃风亲自提了一壶水,假惺惺的说:“不让喝水可不行”并说了一堆好听的话。闫爱芝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了,到晚上药物发作,非常难受,出现理智不清, 她的思维就象3岁小孩没有是非分辨能力。
四大队的大队长王慧英亲自指挥范乃风和严艳恶警直接实施迫害闫爱芝,炎热的夏天长期关押在小号里,不让洗澡、不让换衣服,不让上厕所,小便在里边。她的头发用手一摸就掉一缕, 还被迫害出心脏病、高血压200多。教导员孙华把她叫到办公室说:“劳教所有规定、不准说话、不准笑、不准看人”。
闫爱芝被关在小号里迫害一年直到回家。
张留青,男,69岁。2002年7月6日被绑架,关在看守所,大约7、8月份,温江区公安局一科科长冷峻青与另外5个人每天24小时3班倒,8天8夜不让张留青睡,眼睛眨一下就打,打到眼睛不眨为止。
在看守所1年零10天后,张留青被转成都转运站10来天,又被转自贡监狱迫害。大约2004年3、4月时,为了逼迫张留青写三书,恶人用手铐、脚铐大字型把他铐在死刑床上50天,上厕所都是带着脚链,手铐。在一次监区长和主管610系统人员谈话时,在茶水中下不明药叫张留青喝,第二次在死刑床上二、三十天时又在茶中下药叫张留青喝。
2005年12月中旬左右,恶人把张留青、刘学明(新津)、郭宝山(宜宾)转到乐山五马坪监狱,在入狱队关押半年(相比最严的一个队)。2006年6月,在六监区有一次主管找张留青说话,张留青不配合,就把张留青严监起来,严管组长杨光把张留青头弄到墙壁上磕,又把膝盖弄到墙壁上磕,使张留青膝盖肿了一个月,期间张留青走不动就被抬去扔到坝子里。
我叫孙立凤,家住东港市前阳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开始修炼大法的。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我身体上所有的病都好了,真正是无病一身轻。我在修炼中不仅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还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是返本归真。我深深认识到法轮大法是真正能够救人、度人的高德大法,是宇宙最高的法。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去掉自己所有不好的思想,真正使人思想境界升华,提升人的道德标准。因此,大法修炼使我身心受益,身体健康了,人也变好了。无限感恩伟大的师父对我的苦度之恩。
可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部高德大法,中共恶党却不让百姓群众修炼。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法轮大法遭受恶党的残酷打击迫害,大法弟子个个遭受迫害。以下是我遭受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日的下午,我正在家里和丈夫一起干活儿,突然闯进一个人来,说我在他家商店买的蜡纸(刻板复印用的)价格算错了,给我少算钱了,来向我要差价钱。当时我们地区没有打印机、复印机,复印真相资料就得用蜡纸在钢板上手写刻印。那个人说的话被我丈夫听到了,他一听就冲我发起火来了,当时就出手把我打了。并且,一气之下,就把我给举报到前阳派出所。前阳派出所恶警毕德奎立即带着一名警察来我家把我绑架到前阳派出所。恶警毕德奎等人向我逼供,我决不配合他们。因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送进了东港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以“取保候审” 的罪名放回家。同时非法勒索罚款一千元,他们叫 “保证金”,至今未还。负责办案的人叫高×伟,中间那个字记不清了。办案单位是东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二零零二年三月,以毕德奎为首的前阳派出所恶警继续不断的骚扰我,多次闯入我家,恐吓我、威胁我,强迫我在“保证书”,签字,逼我放弃修炼。我当时因为怕心,正念不足,顺从了邪恶。反复学法之后,我认识到顺从他们就是怂恿他们作恶,就是在毁掉他们。因此,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我在他们的威胁、恐吓、高压下所说的、所写的所有不符合法轮大法的话和所有被强迫签的字统统宣布彻底作废。我把这份严正声明装在信封里,寄给了逼着我签字的恶警毕德奎。严正声明的落款署名我没写我的名字,我写的“大法弟子”这几个字。恶警毕德奎收到信以后,就开始查笔迹,又找我丈夫胁迫他来迫害我,指使他打我、恐吓我。后来,我给丈夫讲真相,丈夫明白了真相,不再配合邪恶了。
恶党召开 “十六大”的时候,前阳派出所一个姓梁的恶警,给我家打电话来骚扰我,又叫我到派出所去签字,我没理他们。第二天,他们就闯进我家,逼我签字、画押。我仍不配合他们。
二零零九年十月,前阳派出所恶警孙承贵又来我家骚扰,逼我签字、画押,要我的笔迹。我仍不配合他们。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与国安特务至今监控我的手机电话、跟踪盯梢,还利用被他们欺骗而邪悟的法轮功学员来做他们的“眼线”,配合他们作恶。并造谣说我是前阳镇这一片的法轮功辅导员、组织者,与海外大法弟子有联系。以此为由,来查我家有没有电脑,安装“小耳朵”(电视接收器)等等。我已经被他们骚扰三年之久。由于他们的长期骚扰迫害,使家人承受不住压力,二零一零年九月,丈夫与我离了婚。幸福的家庭就这样破裂了。迫害给我的家庭造成破裂,给我和孩子、亲人造成极大的伤害。
“善恶有报”,这是宇宙的真理。人无论做好事坏事,老天爷都不会让人白做。希望那些被名利诱惑,还在被恶党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能够赶快醒悟过来,不要再去做害人害己的事情,给自己留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