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4月9日发表)

更新: 2018年02月07日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九日】

  • 七旬老妇遭迫害 丈夫含冤离世

  • 河北廊坊永清县别古庄镇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

  • 廊坊市安次区北史务乡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

  • 湖北咸宁周克利全家五口遭中共迫害

  • 佳木斯妇女吕亚杰遭“铁椅子”等酷刑迫害

  • 山东陵县部份遭迫害法轮功学员

  • 七旬老妇遭迫害 丈夫含冤离世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法轮功学员赵大喜,七十七岁,本应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可就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而遭中共十三年迫害。她曾多次被骚扰、恐吓,甚至被非法拘捕;她的女儿因信仰多次被绑架;丈夫因多年的担心、恐惧而含冤离世。

    赵大喜的老伴在临终前说:“法轮功这么好,共产党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我也看了法轮功的书了,我真后悔没早点看,我真后悔没早点和你们一起修炼。”

    赵大喜老人从前悲观厌世,找不到生命的真谛,总是觉得生活没有希望。拜读了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转法轮》后,她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有了正确的人生观,每天身心愉快,活得充实有意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出于嫉妒打压法轮功,赵大喜老人也遭受了迫害。二零零零年六月,赵大喜在前进区杏林路的草坪里炼功,被绑架到奋斗派出所,随身携带的录音机和磁带也被抢走。家人发现老人失踪到处寻找,几经周折才把老人接回家。

    从此后,奋斗派出所和社区经常到赵大喜家骚扰。赵大喜到女儿家看外孙子,他们也不放过,气得赵大喜的老伴质问他们说:“你们这样吓着孩子怎么办,吓得孩子没有奶吃谁负责?”赵大喜老人一家开始了家无宁日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赵大喜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刚到天安门广场,老人就被警察非法拘捕。警察非法搜老人的身,抢走了一条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条幅。之后,赵大喜被扔到一辆车上,拉到一个站满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的大屋子里。警察又一次非法搜了学员的身,然后老人被劫持到看守所。老人想不通:“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法轮功教人向善健康身体,怎么就不让炼了?怎么就不能说真心话了?”老人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为她心目中最崇敬的师父感到冤屈。三天后,赵大喜和另两位学员被送到北京火车站,结伴回了家。

    二零零八年,赵大喜的女儿因修炼法轮功被绑架,这已经是女儿第五次被绑架了。赵大喜和老伴天天去铁路公安处要人,希望女儿能早一天回家,他们太害怕听到女儿被迫害的消息了。这些年经常听到谁谁在监狱、劳教所被迫害致残了、被迫害死了,年过半百的老人最害怕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去了几次警察就不让两位老人上楼了,更不让进屋,把可怜的老人往外撵。后来警察一看到两位老人来就从后门溜走了,还是看门人同情的说:“他们都从后面跑了,别等了”。

    铁路公安处的王凤军还威胁老人的家人,说:“要抄家”。身体瘦弱的赵大喜老人连续一个月去要女儿,一整天一整天的在门外等着,又一天一天含着泪水失望而归。可警察却对这个心急如焚的老人残酷的说:“没办法,我们是专职机构,得听党的。法轮功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赵大喜夫妇成天以泪洗面,度日如年,每天的心都悬着,害怕听到女儿的坏消息。

    赵大喜老人经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支撑不住肠穿孔,住进了医院。七十多岁的老人做了三次大手术,能活过来真是几经生死,受尽了折磨。赵大喜的老伴也因多年的担心、恐慌、委屈、不平而抑郁成疾。在女儿第五次被绑架后检查出患了肺癌,不几个月就含冤离世。


    河北廊坊永清县别古庄镇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

    自九九年以来,廊坊永清县别古庄派出所对冯家场村的法轮功学员无数次的骚扰,所有参与迫害人员有:所长曾宪维,副所长刘泽宇、王国富、穆节领、赵彬(马学会已遭恶报死亡)。

    廊坊永清县别古庄镇小站村赵山敏为给大法和师父鸣不平,去北京上访,后被永清县公安局接回,被张振清打耳光,被非法关押15天后,在经济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含冤离世。

    北铺上村刘勇,给流离失所的同修焊大门,被别古庄派出所暴打了一夜后被送永清县看守所非法关押90多天。就连看守所的人都说:“别古庄派出所够狠的,把人打成这样。”

    后刘武营村,在中共没有打压前共有60多人炼法轮功功,身心受益。由于惧怕邪党迫害,现在只有几个人坚持炼功。冯国清2011年4月28日晚七点,被永清县国保大队张海朋和于连兴伙同别古庄派出所的人员绑架到永清县看守所迫害,后转到廊坊洗脑班关押数月,具体迫害不详。

    冯国恒,由于被邪党威胁利诱,被迫写下所谓不炼功的“保证书”,后在身体病痛和精神的摧残下自杀身亡。

    河西营村,一九九九年以前曾有四十人炼功,身心受益,由于邪党迫害,现在只有几个人坚持修炼,其中李伟原来在万全庄当教师,曾被送廊坊洗脑班迫害,具体情况不知。

    冯家场村,自中共迫害以来,裴志娈和朱景如、姜云云被非法关押永清县看守所三次。姜秀稳被非法关押永清县看守所两次,刘平被非法关押一次。

    朱景如和姜云云分别被别古庄派出所勒索1000元后又被张振清勒索1000(所谓的不进京的保证金),后被家人正念要回。

    于村,自中共打压以来,郝福海和张丙娟被别古庄派出所关押。一天半夜,由于邪党的迫害使郝福海身心受到严重伤害,过早离世,张丙娟在邪党的高压下,被迫写下了所谓“不炼功”的保证。可是邪党仍不放过她,在2010年11月底,被别古庄派出所伙同永清县公安局绑架,被拘三天,勒索现金700多元。别古庄派出所所长赵甲臣还强迫其家人打下一万元的欠条才放人。

    老弟六村,自从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和中共互相利用迫害法轮功学员以来,张金华被非法关押看守所两次,被勒索1000元。2010年原来是夫妻同修的张金华、邵波被永清国保大队迫害。于连兴,别古庄被别古庄派出所迫害,后又被送到看守所迫害,抄走大法书和真相挂历。

    朱景如遭受的迫害

    别古庄朱景如,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炼不到一年,邪恶的打压开始了,为了给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她和几位同修骑自行车去北京上访,因为其它路口已有人把守,她们只可走小路。夜晚10点走到安定检查站被扣下后被别古庄派出所高广成等接回,被非法关押两天一夜,被逼着看污蔑师父的谎言电视片,被迫签下“不炼功”的保证才让村治保主任接回。

    2004年四月, 朱景如和同修去公安局讲真相和要求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们,被永清县公安局张振青和尚俊彦非法扣押并关进看守所15天。后被张振青勒索1000元。朱景如的丈夫亲眼目睹张振青把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不给开票。别古庄派出所还强迫朱景如的丈夫交了1000元的所谓保证金后才被放回。

    2000年腊月二十五,别古庄派出所将朱景如和另两位同修骗进派出所,后经她们正念抵制被当天放回。

    2001年正月十六,别古庄派出所出动七、八个人,来到朱景如家,强迫给朱景如照像, 朱景如再次正念抵制未照成。

    2002年七月二十日晚九点, 朱景如正在睡觉,别古庄派出所副所长刘泽宇和王国富为首的七、八个警匪强行将朱景如抬上车, 朱景如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他们把朱景如绑架到派出所,刘泽宇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还指使王国富将朱景如铐在暖气片上,后又铐在椅子上,又通知永清县张振青和尚俊彦对朱景如非法审讯。未果后把朱景如非法关押进永清县看守所15天,后经绝食六天才被放回。

    2002年,邪党召开十六大,把朱景如和另两位同修非法关押进永清县金编厂(即第二看守所),迫害16天后放回。

    朱景如一个农村妇女,为信仰“真、善、忍”被无数次非法关押和数不清的骚扰,这就是中共和江泽民的对外界所说的“人权的最好时期”。

    女儿呼唤铁门内的妈妈

    2011年8月23日,法轮功学员王秀花正在家里搓玉米就被永清县国保大队人员及几个陌生男子强行绑架到廊坊转化班。王秀花只因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这些年没有过几天安生日子,去年就被永清“610”敲诈了一万元,才几个月又把她送进邪恶的廊坊转化班,儿女们整天担心受怕,想念他们的母亲。

    王秀花的丈夫也是因为修“真、善、忍”做好人,现在还被关在唐山监狱中受迫害,家中剩下80多岁的老父母,年幼的孙子无人照看,开的买卖无法正常经营。

    8月30日,一家老小去廊坊转化班看望王秀花,等了半天转化班才叫她的儿媳妇去看看。王秀花的女儿们再也控制不住想念母亲的心情大声呼喊:“妈妈我想你!赶快回家。奶奶想你,姥姥想你,她们需要你来照顾。”“我妈一点坏事没做过,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我妈犯了什么法?……”没想到恶警们把大门紧紧关上,洗脑班又叫来了后奕乡董相庄村村书记乔振兴。孩子们喊的筋疲力尽,声泪俱下,他们就是不叫见,无奈回家。

    回家后,乔振兴到了王秀花婆婆家,恐吓老人,吓得老人浑身发抖。

    法轮功学员都是些善良的老百姓,安分守己,只想努力的按“真、善、忍”提高自己的道德,却受到共产党的恶毒对待,非把好人转化到坏人才安心吗!呼吁善良的人们制止这场对良知善良的迫害。

    乔振兴电话:18631673736 0316-6541218


    廊坊市安次区北史务乡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 北史务乡北史务村治保主任陈福强、书记杨振中协同北史务乡司法局主任罗玉生和乡里的几个人把法轮功学员张秀存和几个同修绑架到乡政府迫害,晚上不让她们睡觉,大声的放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录音、录像,白天让冲着墙站着,也不让她们说话,强迫她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从乡里回来后每到敏感日,北史务乡主任田玉庆就让张秀存村委会去签名。

    张秀存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旬(十六大前后),一天下午张秀存把丈夫拾到的手机配件交到派出所。值班室的两个警察听说她是炼法轮功的,就把她手里东西非法扣留,晚上,派出所姓刘的所长带着人到张秀存家抄走了大法书、录音机、两个录像机、录音带等东西。同时未修炼的丈夫也被绑架到派出所,一个戴眼镜的所长把他铐在铁椅子上,使用威逼、恐吓等方式进行非法审问。

    第二天, 张秀存被劫持到洗脑班(廊坊宾馆),“六一零”主任是伍光栋、犹大有黄俊玲、大城县姓杨的和尚等人。

    在洗脑班期间, 张秀存被剥夺了自由,不让张秀存上客厅吃饭,吃饭有人看着,姓韩的副主任还不让洗衣服,洗漱有人跟着,不让睡觉。有一天夜里,犹大们围着张秀存,让她谈对法轮功的认识。张秀存不说话。犹大黄俊玲和“六一零”的警察郭某从外面进来气急败坏的说:“收拾东西跟我走。”黄俊玲跟着说:“送你去看守所。”郭某就拉张秀存、推她,黄俊玲攥着她的手写‘决裂书’。

    从洗脑班回来后,北史务乡综治办主任杨宝寅向张秀存要1500元钱。张秀存没给,她就带着人到张秀存家来骚扰。有一天张秀存没在家,她就跟张秀存丈夫要钱,在无奈的情况下,张秀存丈夫从钱夹里翻出了仅有的70元钱给了她,也没开任何收据。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上午,北史务派出所副所长刘卫华带着安次分局国保大队队长李汉新、廊坊市公安局等人到张秀存家叫门,未给开,就翻墙而过,进屋后未出示任何证件,到处乱翻,抢走了张秀存的大法书等物品,并把张秀存绑架到安次公安分局。

    市公安局的一个年轻的胖警察把张秀存铐在了铁椅子上,张秀存被铐了一宿。第二天,他让张秀存做手纹鉴定,张秀存不做,他就拿量衣服的木尺子打张秀存的手指头。另一个瘦的警察拧张秀存胳膊,还有一个警察掰张秀存手指,张秀存的手被打破了,到了中午,他们把张秀存劫持到看守所,张秀存被非法关押七天。又把张秀存劫持到廊坊洗脑班迫害。

    “六一零”主任韩志光指使北史务乡里的书记刘术学和邢书记向张秀存丈夫勒索了2500元钱(威逼、恐吓,也不给开任何收据),指使科长陈彬、李汉松、罗玉生等轮番的带张秀存去医院灌食。犹大李淑香、张敬新等人向张秀存灌输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邪说。回家后不久,安次分局国保大队的刘伟、董辉、李汉新、北史务乡里的书记刘术学、杨宝寅等人又把张秀存劫持到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张秀存在同修家里又被绑架。绑架她们的廊坊市公安局的和安次公安分局的人。还有国保大队的警察董辉,北史务派出所副所长刘卫华,所长王健永,张秀存村治保主任陈福强和大队长耿怀中。王健永她们非法搜身,搜走了将近200元钱和一张真相护身符(至今未还)。

    在派出所张秀存拒绝签名、按手印。董辉就攥张秀存手指按手印,王健永派人把张秀存铐在外面让张秀存挨冻,使张秀存咳嗽加重。第二天张秀存被劫持到看守所,张秀存不吃饭,肖所长、田所长还有狱医就给张秀存输液,指使犯人按住张秀存的腿和胳膊。

    十天后,刘伟、王健永、张九松、刘术学、杨宝寅等人又把张秀存劫持到劳教所,劳教所未收,又回看守所,直到生命垂危才放回家。

    张秀存回家后第四天,正是两会期间,北史务派出所的警察范伟继续到张秀存家骚扰、监视,不让张秀存丈夫外出,让他看着张秀存,直到两会结束。北史务大队书记王洪飞配合北史务乡,让张秀存搬家,不让张秀存在那村住,还给张秀存家停电,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八月份,始终没电。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北史务派出所警察范伟协同安次分局国保大队刘伟、董辉等人又到张秀存家搜走了张秀存的大法书等物品,并把张秀存绑架到洗脑班。

    在洗脑班期间,国保大队伙同“六一零”到中医院给张秀存灌食,张秀存不顺从,他们就按住胳膊和腿不让张秀存动,直到张秀存胃出血,大夫不给灌了才停止。张秀存没被灌食之前能睡觉,一切正常,灌完食之后睡不着觉,困的两眼睁不开,但是就是不能入睡,思维混乱,身体发热、难受。国保大队的警察刘伟叫张秀存丈夫去安次分局办理手续,大队长李汉新向张秀存丈夫勒索了1500元钱,也未开收据。

    从洗脑班出来后,“六一零”的警察孙殿先经常出到在张秀存家附近,配合廊坊龙河派出所监视张秀存的行踪。龙河派出所所长刘某还打骚扰电话,还派人在张秀存家门口蹲着、敲家门,在门上做记号看张秀存在家不在家,二零零九年照的身份证至今未给。

    张德强遭受的迫害

    北史务张德强是一九九七年得大法的。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北史务村所有没有写书面“不炼功”的,由原邪党书记杨振忠通知乡里,把他们用警车拉到了乡里,不分白天黑夜的用高音喇叭播放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造谣宣传,强迫让他们写“不进京、不炼功”的保证,才把他们放回家。当时乡里的责任人有司法局的罗玉生、主任田玉庆、所长王建永、副书记:桂停,还有六、七个不知姓名的。

    把他们放回家后,由村原邪党书记杨振忠、治保主任陈福强,紧随上边所谓的指示,每天早晚两次让我们到大队签字,日后的每到所谓的敏感日都是如此。

    二零零六年正月初八,张德强正在学法点学法,突然北史务乡派出所一行十八人左右闯进了同修家,踹开了房门,抢走了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以及与大法有关的东西,叫来警车,把他们拉到了乡派出所,后被关廊坊看守所。

    十几天后,因张德强女儿出了车祸,由亲戚找到大队开了证明信,让张德强暂时出来看一下,后得知还要送张德强到洗脑班,张德强便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女儿出院后,寄托在亲戚家轮着住着,因为张德强家人同修也被劳教了。尽管这样,村邪党书记杨振忠还经常不断的到张德强家进行骚扰,来吓唬给张德强看家的哥哥,几个月后张德强才回到家里。

    王桂芝遭受的迫害

    王桂芝是1998年得大法的。在1999年7月21日,王桂芝不配合邪恶,北史务乡派出所开着警车给拉到了乡政府院内,不分白天、黑夜的不让睡觉,用高音喇叭反复播放诬蔑师、诬蔑大法的造谣宣传,把王桂芝关押了三天,被迫写了“不进京,不炼功”,才把王桂芝放回家。当时乡里责任人有司法局的罗玉升,主任田玉庆,所长王建永,副书记李桂停,还有六、七个不知姓名的。

    把王桂芝放回家后,由村原邪党书记杨振忠让每天早晚两次到大队签字。

    2000年初,王桂芝和几个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被抓,下午被送往北京东密云拘留所,当晚对王桂芝进行了审问,把王桂芝身上带的钱和物都给扣押了。连夜通知了廊坊北史务乡政府,由村原邪党书记杨振忠带着,派出所开着警车把王桂芝拉回了乡里。王桂芝带的钱让杨振忠给领走了,王桂芝和他要,他没给,他说“路上加油用了”。大概400元左右,晚上把王桂芝铐在暖气片上,铐了一夜,第二天被送进了廊坊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十天,后让家人交2000元罚款,交给了邪党书记杨振忠,而且没有任何收据,这样才被放回家。

    2000年十月份, 王桂芝正在娘家照顾有病的父亲,乡政府综治办主任杨宝寅和村治保主任陈福强,把其从娘家绑架到廊坊第二招待所(转化班)进行强迫转化,邪悟者向王桂芝灌输邪悟理论,给自己的修炼造成了污点。

    2006年正月初八,晚上王桂芝正在同修家学法,北史务乡派出所一行十人左右突然踹开屋门,抢走了大法书和一些和大法有关的物品。当晚治保主任陈福强带着人到王桂芝家进行搜查,当时儿子正放寒假在家,王桂芝儿子问他们:你们有搜查证吗?陈福强告诉他们说:“这是他们儿子,在某某市上大学呢”。他们却说:“你还想不想上学了”。随后他们把师父的法像和与大法有关的东西给抢走了。当晚把王桂芝拉到了乡里,当时的责任人有所长王建永,刘卫华,国保大队的董辉等十人左右。后来把王桂芝送到廊坊看守所,因不写转化材料,把她送河北唐山劳教所,非法劳教了一年。

    李玉静遭受的迫害

    李玉静是1999年得法的法轮功学员。在1999年7.20,李玉静村所有还坚持继续修炼法轮功的同修都被绑架到乡政府,不让睡觉,不分白天、黑夜播放污蔑大法的造谣宣传。李玉静被关押三天,让李玉静写了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才把李玉静放回家。

    当时的乡里负责人有罗玉生、田玉庆,其他不知姓名的六、七个人。把李玉静放回家后,由村大队长杨振忠每天要李玉静到大队签字,每天两次。

    2000年初,李玉静和12个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被抓,大队长书记杨振忠把李玉静拉到乡政府,杨振忠把李玉静的钱给领走了。他们把李玉静用手铐在了暖气管上铐了一夜。第二天送廊坊看守所非法拘留了四十天。被放回家时罚了李玉静2000元,没有给出任何手续。

    2000年大概九月份,李玉静正在家睡觉,乡政府的杨宝寅带着几个人把李玉静从家强行绑架到廊坊第二招待所进行强行转化。

    2006年正月初八晚, 李玉静正在同修家学法,突然乡政府警车来了,12个警察踹开屋门,抢走了大法书,把他们拉到乡里后送看守所。因李玉静不转化,又把李玉静送到唐山劳教,李玉静去了十几天就转化了。后因身体经检查血压高,又把李玉静拉回廊坊洗脑班,又迫害了李玉静一个多月,写了所谓‘转化书’才把李玉静放回家。

    回来后,李玉静由于学了别的功,后来得了一场大病,经过同修的帮助,她又重新走进大法,师父慈悲,使她又从新回到了大法修炼中来。


    湖北咸宁周克利全家五口遭中共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中共十几年的利用国家机器毫无人性的迫害修炼真、善、忍的近亿的法轮功学员,无数的家庭被拆散,善良的好人被非法关押、判刑、劳教,咸宁市农科所干部周克利的全家就是其中一例。周克利、大儿子陈卫群、儿媳熊春枝、大女儿陈立群、小女儿陈益群五人因修炼法轮大法不断遭中共绑架、关押,无法正常生活,目前,周克利、大儿子、儿媳、小女儿不得不长期流离失所至今。

    在全家大人遭绑架迫害时,周克利的大儿子陈卫群和儿媳熊春枝的七、八岁的女儿孤苦伶仃,无人照顾,女儿想妈妈的时候,就用稚嫩的小手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写:“妈妈,我想你。”由于奶奶、父母均被非法关押,后来,大姑姑陈立群把无人照顾的孩子接到家里去,谁知没多久,大姑姑陈立群又被抓,陈立群的丈夫工作忙,经常出差,小女孩儿有时候只好到熟人家要点饭吃。有一回,小女孩儿正在别人家吃饭,结果一群恶警又把那户人家也非法抄了家,可怜的女孩,面对中共警察的暴行,幼小的心灵一次次被伤害。

    下面是周克利一家人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法轮功学员周克利遭非法劳教、勒索

    周克利是湖北省咸宁市农科所干部,现年六十七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省城武汉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咸宁温泉岔路口派出所铁笼子一天,后来又在温泉双鹤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回家时,又被勒索伙食费三百元。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凌晨四点法轮功学员在温泉大商城集体炼功,被岔路口恶警非法抓捕,周克利被非法关押在双鹤看守所十五天,被勒索伙食费三百元。紧接着又将其非法关押到粮食局洗脑班十五天,勒索八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因周克利进京上访,被咸宁市岔路口恶警非法押回当地,非法关押在双鹤看守所将近两个月。期间,岔路口派出所所长白玉平、陈志会以周克利和苏小莲进京上访为由,向农科所勒索六千五百元,十二月又勒索五千元。后来非法判她两年劳教,与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日送往沙洋劳教所。

    有一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劳教人员和法轮功学员都到操场排队打饭。打完饭后,不准回房间,就站在雪地里吃饭。每个人头上身上披了一层雪,都冻的直哆嗦,手脚僵硬,饭菜也是冰冷的,如何下咽。

    周克利在沙洋劳教所主要是在菜园里种菜,每天要挑五十担大粪,还要挑水浇菜,常常衣服都湿透了,人也累的气喘吁吁。做事做慢了,还要挨吸毒人员的骂。每天非要完成生产任务,完不成回到大院就罚军训。

    她回家的第二天,岔路口派出所的恶警陈腾飞就到她家里来要她写“保证”,到哪去,要向单位请假,还要给派出所打招呼,这样才给办理退休手续,被她拒绝。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因讲真相,周克利被恶人拦截,她正念走脱,从此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天,温泉岔路口派出所一群恶警到农科所勒索了一万元钱,然后,到她的老家浙江嘉兴去找她,把她的哥哥、弟弟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逼他们说出她的下落。并且还派了她兄弟的邻居监视她哥哥、弟弟家,看她回去了没有,有情况立即报告派出所。周克利仅因信仰“真、善、忍”而被逼得无家可归,不能安享晚年,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也被剥夺,扣发了十一年的退休工资。

    三十五岁的长子陈卫群被迫害的老态龙钟

    周克利的长子陈卫群是咸宁市汽车方向机厂职工,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五日进京上访,被岔路口派出所恶警押回后,非法关押在咸宁市咸安区猫耳山看守所三十天。在这期间,咸安区国保大队长曾国华和另一恶警到他单位勒索五千元(其中单位出三千元,自己出了二千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陈卫群被岔路口派出所恶警绑架并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陈卫群在家中被岔路口派出所恶警绑架,非法关押二十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他去一法轮功学员家玩,被岔路口派出所所长白玉平跟踪,以“串联”为由绑架,并转交给咸安区国保,随后被非法关押在猫耳山看守所四十五天。回家后,方向机厂非法开除了他的工作,并每天派保卫科长赵力民跟踪监视他,并要把他的户口从厂里转走。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晚上九点多钟,陈卫群听到敲门声,声音很小,他开了门,哪知冲进来七、八个恶警,不由分说就把他连拖带拉关押到猫耳山看守所十五天,被非法抓走的时候,陈卫群打着赤脚,鞋子也没穿,身上穿的是单衣单裤,那一夜冻的浑身直打哆嗦。这时,离新年还只有三、四天时间了。

    温泉岔路口派出所的恶警经常在他们家附近蹲坑、跟踪监视。每逢所谓的“敏感日”就去骚扰抓人,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晚九时许,岔路口派出所的恶警十多人跑到其家,因房门紧闭,恶人就在其房前屋后大呼小叫,吵的整个单位不得安宁。气急败坏的恶警从其家阳台上拿铁锹猛砸窗口,致使窗户被损坏。最后没得手,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陈卫群正往家里走着,看到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民用车,车号为鄂A54321, 他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他刚走到车边,车门突然开了,跳出几个便衣向他扑去,他马上向一个巷子跑去,恶人在后边追,跑着跑着前面没路了,只有一片水田,眼看就被追上了,他立即跳下水田,便衣不敢下水,他走脱了。这一夜,他没回家,就在野地里坐了一夜,衣服全湿透了,象从泥团里爬出来一样。中共这样骚扰迫害,这日子怎么过啊!

    二零零一年底,陈卫群被迫离开了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他和秦小银在交接资料时,被武汉公安一处恶警在水果湖绑架。据说,恶人跟踪很久了,还摄了像。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们的长裤脱下,罩在头上,塞进车里开走了。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将他们推下车,关到一个屋子里,将裤子换成了一个塑料套蒙在头上,双手被铐着,推倒在地,拳打脚踢。这时,头上的塑料袋紧贴在脸上,呼吸困难,人简直都快要憋死了。就这样,陈卫群在公安一处被非法关押了两天。然后,把他送到武汉市第二看守所(一个专门关押死刑犯的地方)非法关押。在这里,整个冬天穿的都是单衣单裤,冻的浑身发抖,每天还要挨死刑犯的打。而且,每天还要被恶警提审,前后被非法提审一百次,逼他要他说出资料来源、资料点和人员情况。但陈卫群不配合,什么都不说,邪恶就每天往他身上泼冷水,在他身上放冰块,冻他,有时候,还要他面壁罚站,拳打脚踢。邪恶说:谁要你不说?不说,就冻死你,打死你。家里送来了被子、棉袄、毛衣毛裤,看守所的恶警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拿来的东西赶快带走,否则我们就充公。

    二零零三年三月,陈卫群被非法判一年半劳教,被非法送到武汉何湾劳教所迫害。当时的他头发百分之六十多都白了,人瘦的皮包骨,只有三十五岁的他,活脱的就象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儿。

    儿媳熊春枝遭非法关押、洗脑迫害 妈妈被活活吓死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五日,陈卫群妻子熊春枝带上六岁的女儿进京上访,后来在天安门广场被抓,被非法关押在前门派出所,后被转送到咸宁驻京办关押三天,由岔路口派出所恶警冯波等人非法押回咸宁,非法关押在温泉双鹤看守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和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次被非法关押在毛巾厂洗脑班各十三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被岔路口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双鹤看守所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熊春枝独自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广场便衣抓走,拳打脚踢,逼问是从哪来的,她不配合,恶警就强行搜身,把师父经文和她的身份证搜走了。后被非法押回当地,关押在双鹤看守所近二个月,并非法劳教她二年。二零零一年八月底,送往武汉狮子山戒毒劳教所非法关押。

    在那里,她白天从事高强度劳动,晚上面壁罚站,直到天亮,每天只能睡一小时左右,人被折磨的全身浮肿,并经常遭电棍电击毒打,打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由于酷刑折磨导致大口吐血。此事被曝光后,邪恶很害怕,不允许家人接见。他的家人十分担心,就找到温泉开发区公安分局要求放人,她的娘家请客送礼,花了不少钱,宋瑞生才同意放人。谁知却是一场骗局,不但不放人,宋瑞生还伙同狮子山劳教所匆匆忙忙把她转到沙洋劳教所三大队非法关押迫害。

    在沙洋劳教所,熊春枝被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三个月不见天日,不允许见任何人。家中七、八岁的孩子无人照顾,孩子想妈妈的时候,就用稚嫩的小手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写:“妈妈,我想你。”由于家人均被非法关押,小孩无人照顾,由大姑姑接到家里去,谁知没多久,大姑姑又被抓,大姑爷工作忙,经常出差,小孩有时候只好到熟人家要点饭吃。有一回,小孩正在别人家吃饭,结果一群恶警把那户人家也非法抄了家。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九日,陈卫群从劳教所回到家中,听说妻子、孩子都在娘家住,他就赶到岳母家。刚一进屋没多久,温泉开发区六一零、皮剑和岔路口派出所恶警七、八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把陈卫群和熊春枝一起绑架,关在烟厂保卫科非法提审。老岳母当时吓的心惊肉跳,女儿回来没多久,女婿今天才回来,又被绑架了。她是又担心,又着急,又害怕,精神压力、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当天下午四、五点,就被活活吓死了。这天是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在欢天喜地迎新年,而他们家却痛不欲生、披麻戴孝的办丧事。一条人命就这样被害死了,这是江氏流氓犯罪集团欠下的又一笔血债!天理难容。

    二零零七年三月的一天,咸宁市六一零、市国保及岔路口恶警趁陈卫群家没人,偷偷溜进他家,把法轮功书籍都偷走了,他们回来发现后,一看这日子没法过了,夫妻二人带上孩子离开当地,到外出谋生去了。

    大女儿陈立群被关沙洋劳教所迫害

    陈立群是周克利的大女儿,二零零零年八月进京上访,被宋瑞生、杜志强非法关进咸宁市猫耳山看守所一个月,并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被一号桥派出所、温泉开发区公安分局宋瑞生、杜志强非法强行关进猫耳山看守所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一号桥派出所绑架,关进温泉旗古脑洗脑班二十天,后又被转移至猫耳山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六千元(由咸宁市纪委出)。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陈立群讲真相时,被恶人构陷,被一号桥派出所非法抓捕,非法关进猫耳山看守所。陈立群自被抓起,一直绝食抗议迫害,被非法判三年劳教。于六月十四日被非法送进沙洋劳教所,经狱医检查有心脏病,劳教所拒收。咸宁市开发区公安分局宋瑞生、杜志强在沙洋劳教所请客,强行要求劳教所收下。

    小女儿陈益群多次被劳教所转押迫害 至今流离失所

    陈益群是周克利的小女儿,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七日进京上访,九月十二日被宋瑞生、程迪坚等劫持回当地,在温泉双鹤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三百元。然后,又在自来水公司私设牢房,非法关押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陈益群进京上访,十一月一日被宋瑞生、杜志强等劫持回当地,身上带的一千二百元钱被非法抄走,在温泉双鹤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又将她羁押至通山看守所四十天,走时被勒索走六百元钱。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早晨,在猫耳山看守所炼功,遭恶警曹迎九毒打,并被罚跪一小时。后非法判劳教一年半,被非法关押至沙洋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日,因学员的经文被恶警搜走,学员们集体索要没有结果,就四十人集体绝食。当绝食进入第五天时,陈益群身疲力乏,口吐苦水,仍被刘医生拉出去出工。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七日,陈益群又被劫持到武汉何湾劳教所六大队,在那儿她拒绝背劳教所条例,坚持学法炼功。因此恶警常常拍桌打椅,满嘴污言秽语,从晚上一直咒骂到天亮。而且每晚不许她睡觉,罚站一宿直至天明,持续达一星期之久。

    在武汉何湾劳教所非法关押大概半个月后,陈益群又被劫持到武汉戒毒劳教所。因她经常在劳教所大厅及操场炼功,恶警就授意吸毒犯严清、孙建丽、徐春枝等人多次对她进行毒打。有一次出早操时,她不但拒绝出操,还在操场上炼功,徐春枝等十多名吸毒犯就把她拖到一间封闭的屋子里毒打。回到寝室后,严清、孙建丽又先后冲上来照着她的脸左右开弓,整张脸顿时肿的象个馒头,而恶警们竟然都熟视无睹。因邪恶的迫害而绝食抗议,却被强行灌食,并且每天还要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陈益群发现家里的价值六千五百元的摩托车丢失,到处寻找也没有找到,经该单位同事的证实,亲眼看见四个警察把其家里的摩托车抬上警车开走。公安警察竟然干起了偷鸡摸狗、抢劫、执法犯法的勾当。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在路上行走时,陈益群被宋瑞生、杜志强、操文卿还有岔路口派出所恶警十多人绑架至岔路口派出所,戴上手铐,强行非法搜身。紧接着,又伙同农科所办公室主任冯运继将她家铁门、木门撬开非法抄家,把所有箱子柜子翻个底朝天,地上一片狼藉,七、八岁的小孩躲在被子里吓的不敢动,一件七百五十元的皮衣被撕成两半,并且顺手牵羊将其家里的钱财偷抢走。半夜一点多钟,将她非法关押到猫耳山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三日,陈益群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在绝食的二十天期间,陈益群被强行灌食十次,灌食的管子是长一点五米,有手指那么粗的橡皮管。灌食时,人的手、头、脚都被恶警指使犯人按住,狱医把皮管从鼻孔一直插到胃里,再往管子里倒东西。管子拉出来时血淋淋的,十分痛苦。四月十一日,陈益群走出看守所时,还被勒索一千三百元钱,从她的工资中扣除。

    二零零二年的邪党的“十六大”期间,邪恶要抓她办洗脑班,她走脱后,离家出走至今。

    在这期间,单位将她无理开除,并且单位倒闭时,大概几万元的买断钱分文不给陈益群。家人索要多次,自来水公司以她被开除为理由,拒绝支付。

    在这十多年的血腥镇压中,周克利全家被抄共十多次。几乎每一次一群人都气势汹汹的砸门打锁,进了屋子就翻箱倒柜,衣服、被子丢的满地都是,整个房间弄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这十多年来,周克利被停发退休工资十一年(包括非法劳教一年七个月的工资,那时也到了退休年龄),目前部份要回,还差一万九千元未退还。儿子陈卫群被非法开除工作十一年,停发工资十一年,工资损失四十万元;儿媳被停发工资二年,直接经济损失一万元;小女儿陈益群被非法开除工作十年,工资损失十万元(自来水公司倒闭,还有几万元的买断钱分文未付)。全家被恶人勒索三万七千五百元,抢走财物七千元。总计经济损失五十六万元。至于说肉体上、精神上的伤害更是罄竹难书,不再赘述。

    参与迫害人员名单:

    咸宁市温泉开发区公安分局 局长 宋瑞生 杜志强
    咸宁市温泉岔路口派出所:白玉平 操文卿 陈乐斌 冯波 陈迪坚 陈腾飞 王某某 刘金龙 毕明云 皮剑
    咸宁市农科所:冯运继
    咸宁市咸安区国保大队:曾国华
    咸宁市咸安区方向机厂:雷森林 赵力民
    咸宁市自来水公司:黄辉
    咸宁市一号桥派出所:吕丹波 金国兴 皮剑


    佳木斯妇女吕亚杰遭“铁椅子”等酷刑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吕亚杰女士二零零一年正月,被科学院“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和东风区刑警大队的警察绑架到公安局,持续遭“铁椅子”、殴打、电棍等迫害。吕亚杰被迫害的面目皆非,手上的肉都熟了,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亲人遭勒索后,于三个月回家,身心受到极大折磨。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吕亚杰,五十四岁,修炼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偏头痛等疾病,每天痛苦不堪。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疾病不治而愈,真是无病一身轻。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勾结中共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吕亚杰为了说句自己的心里话,去北京上访。在长春倒车时,她被火车站派出所截住,非法关押在值班室一宿。第二天,吕亚杰被佳木斯佳南派出所接回,一路费用都是她自己支付。恶人逼她写不炼功、不上访保证,她没写。恶人又勒索她一千元钱,才把她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二半夜十二点,吕亚杰正在睡梦中,被科学院“六一零”和东风区刑警大队的警察的砸门声惊醒。恶警说去核实点事,吕亚杰想自己又没犯法,就跟着他们去了。他们把吕亚杰劫持到东风区公安局,威逼、利诱吕亚杰说出法轮功条幅和真相资料的来源。吕亚杰没有说。恶警把吕亚杰推到铁椅上,把她的双脚固定在铁椅的铁环上,使她全身不能动;用手狠狠的抽她的脸,踹她的后背,还威胁她说:“明天就给你动刑。“当时她只觉眼前冒金星,头晕目眩。她在铁椅上坐了一宿。

    早上天刚亮,四、五个恶警又来非法审问,吕亚杰还是不配合,他们便对吕亚杰使用酷刑:先用拖布杆、条帚猛烈的抽打她的腿,同时用条帚抽她的头、脸、手,条帚都打飞了;恶警把冷水倒在吕亚杰的手上,再用电棍电,同时电她的腿,直到电棍没电;用穿着皮鞋的脚用力的碾她的脚趾,她大声喊:“打人了!”恶警把擦地的抹布塞进她嘴里,她的嘴唇都被挤破了。恶警又把凉水浇在被打晕的吕亚杰头上,把她全身都浇透。吕亚杰一天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嘴里的抹布不知什么时候打掉了。恶警再准备给电棍充电时,电棍已坏了。他们又拿起拖布准备再打,吕亚杰大声喊;“你们没完了?!”

    接着,吕亚杰被绑架到刑警大队,又被铐在铁椅上一宿,不许睡觉。早上,恶警又问条幅、真相资料哪来的?吕亚杰还是不配合,恶警威胁她说;“市副局长来了,再不说就送市公安局。”吕亚杰认定自己坚持做好人、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不配合他们。恶警气急败坏,把吕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见到吕亚杰就哭了,刑事犯们都看不下去,忙帮吕亚杰脱鞋。当时吕亚杰穿的是皮靴,腿已肿的和皮靴粘为一体,全身疼的不敢碰,足足半个小时,才把鞋脱下来,皮靴都撕坏了。

    她们给吕亚杰拿来镜子。镜子里的她,真是面目皆非:脸、嘴、眼都肿了,并充满了血。腿成了紫黑色,没有知觉,不能回弯,一个多月不能下床。直到现在膝盖也不能碰。手也肿得老高,手上的肉都熟了。

    中共恶人荒唐可笑的诬陷吕亚杰为“集团犯罪”,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吕亚杰吃的是窝窝头、没有一滴油的白菜汤,不让学法炼功。一次大家被迫出去站队,吕亚杰因腿疼蹲了一下,被一警察一脚把腿踹青。

    家人忧心如焚,使劲全身解数,被勒索了四千元钱,三个月后,吕亚杰才被放回家。

    这三个月的冤狱,她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生活不能自理,家里没人照料,使她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只能靠孩子打工维持生活。


    山东陵县部份遭迫害法轮功学员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山东陵县邪党六一零、公安等机构紧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下面是遭迫害人员名单:

    第一批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朱洪萍 宋建萍 夏秀芹 文东华 徐洪兰 刘明英 苗秀梅 邓玉梅 贾向平 陈小花 王翠英 王永凯 王海珍 吕兰凤 徐玉凤 李俊英 王桂芝 金树河 文东青 金维珍

    第二批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高国香 魏国振 张书秋 焦秀霞 孙秀荣 陈爱国 李培泉 朱秀英 孙吉萍

    被强行关进看守所及被敲诈勒索的法轮功学员(人民币):
    朱洪萍6000 夏秀芹6000 文东华6000 徐洪兰6000 宋建萍6000 许玉凤6000
    冯文艳6000 于德学3000 裴秀兰5000 冯兰英5000 于宪珍5000 李桂兰5000 康兰珍3000 张运太2200 谷文花3000 陈洪菊6000 高国香6000 刘桂荣5000 盛秀芳4000 金 财5000 陈登岩6000 窦林芳2000 杨新珍2000 孙秀风2600 刘俊霞10000 李秀芹8000 孙红兰1500 王玉兰5000 孙吉萍2000 吴秀芝12300 夏秀华8000(二次) 马振珍20000(三次) 刘慧兰20000元,电脑一台 曲凤喜7000(二次) 高学良、王朝兰母子1000 周付莲、张荣菊母女俩2500 顾宝芹二人8000 刘明英200 袁世新 盛向荣 张凯 周桂芳 朱秀英 张书霞 金英 朱传国 邓玉梅

    被强行关进洗脑班级被勒索的法轮功学员:
    冯桂平1000 高小梅1000 夏秀萍3000 夏秀征3000 刘玉荣3000
    冯光明3000 刘占华4000 刘占梅3000 张玉风1000 田光珍1500
    李秀英 周桂芳 杨新珍 李俊兰 窦林芳 孙丰森 李自都 夏玉春 夏秀娥

    陵县公安局局长及参与迫害者名单:
    张惠昌 于凤祥 池秀银 周景刚 尹俊英 高磊 孙朝辉 张德兴 刘元河
    武贵国 杜良学 李玉军 张杰圣

    陵县丁庄乡郑关屯村郑万泽被迫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