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永胜,辽宁营口法轮功学员,男,1980年生人。因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而遭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曾被本溪教养院和抚顺教养院迫害和非法加期。曲永胜于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被放回家中。以下是他被迫害的简况。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曲永胜的妻子陈丽艳在营口市站前区电台里所住的房屋中因有法轮功资料和电脑、打印机等,被营口市国家安全局的恶人跟踪监视,曲永胜在外出时被安全局10多个恶人跟踪绑架。
当时,曲永胜的头部被恶人强行蒙住,然后被非法带到营口市建丰派出所前面的宾馆,安全局恶人将曲永胜身上带的共三千多元现金非法掠走,在宾馆时其中一个领头的将曲永胜身上的1800元钱在别人不注意时偷偷揣入自己的兜里。后将曲永胜法绑架到营口市建丰派出所。当天晚上,建丰派出所的恶警将曲永胜的双手反铐在背后,非法关进营口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曲永胜绝食抵制非法迫害,被流动犯人强行用宽胶带将全身缠在铁床上,好几个人按住曲永胜的脑袋、手脚及全身后灌食,先后被灌食三次。期间,曲永胜先后被营口市建丰派出所、营口市站前区人民检察院非法提审过。提审期间因曲永胜不签字,由另一个人替签。
一个月后,曲永胜被非法判劳动教养三年,先后被非法送到营口市教养院、本溪教养院和抚顺教养院。在本溪教养院期间由于不向邪恶妥协,一直不让家属接见。教养日期为: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教养决定证明书没有给曲永胜本人及家属)。
在本溪教养院期间,曲永胜因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而被邪恶迫害致严重高血压并被非法加期十天。
二零零五年六月初,恶警又将曲永胜送入抚顺教养院迫害。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曲永胜回到家中。
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曲永胜的各单位的主要恶人有:
营口市国家安全局局长谢洪军
营口市建丰派出所的恶警
营口建丰派出所所长 齐占营 0417—2833515
副所长 臧文生 13704976555
刑事组长 李洪声 13050689833
营口市站前区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公诉人;
本溪教养院院长,恶警;刘绍实、郭铁鹰、郑涛、丁会波
一个体弱多病,十五岁患严重风湿性心脏病,二尖瓣闭锁不严,导致吐血,全身浮肿;十七岁时又患严重头痛病,不得不进行脊椎穿刺手术。当她以优异的成绩被保送到高中时,因身体不好,不得不辍学在家,不能上学和工作。后来,又伴随着高血压、肾盂肾炎,可想而知,健康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美丽的词藻,她多么的奢望健康呀!在病魔对她的折磨时,她自己说:“有一种力量将我从死神手中一次次的夺回来……”
这个人就是抚顺市顺城区的刘香云,女,72岁。她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喜得法轮大法后,炼功二十多天,身体奇迹般的恢复健康,红光满面,几百度的花镜二十天后摘掉了,现在看很小的字都能看到,病症全无,浑身轻松。
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江××流氓集团利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在谎言和欺骗下残酷迫害之时。刘香云作为从修炼而祛掉疾病的法轮功学员,走出来向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时,而被多次的非法劫持。先后经历,被绑架、关押、判刑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抚顺的炼功协调人被的绑架,刘香云和众法轮功学员去抚顺市市政府上访请愿,要求释放协调人。被当时在场的警察强行拉到车上,带到南阳的警校,被劫持一天一宿,才被释放。
一九九九年九月六日,刘香云老人和五六个同修在抚顺市顺城区施家沟学校操场上炼功,被施家派出所非法劫持到抚顺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六天后,让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刘香云拒绝写,被送到抚顺东洲区吴家堡子章党化工厂,非法关押了二十天,家属又被勒索一千五百元,被释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刘香去从抚顺乘车去北京证实大法,汽车被劫访的警察劫持。当时北镇市法轮功学员的三万元钱被恶警察抢走;吉林梅河的法轮功学员随身带的六千元钱,也被恶警抢走。在山海关的火车、汽车站每天劫持二三十名法轮功学员。
刘香云和众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山海关车站附近的第二刑警队,共关押了八天,刑警队的队长姓张。那时怕报姓名家人被迫害,所以都拒绝报姓名。有的法轮功学员,借上厕所时走脱,到北京证实法轮功的美好。在第二刑警队法轮功学员被扣到走廊里两宿,不给吃的。
第四天,刘香云拒绝报姓名。被恶警察用大塑料瓶打脑袋。一大连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在地上连踢带打,打得很重。一恶警买了一个大铁链子,把法轮功学员拴在一起,并恶意的说,这是拴狗的铁链子。十三个法轮功学员被拴在一起。
一天早上天亮了,一个大庆的法轮功学员领着大家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大打出手。一女同修,被踢的小腹出现走血。第八天,给刘香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买了两张回沈阳的车票,刘香云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刘香云到附近的法轮功学员家串门,施家沟派出所的八、九个人,将那个法轮功学员和刘香云一起绑架。刘香云借上厕所的机会走脱,后刘香云流离失所。那个同修被绑架到抚顺教养院。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在抚顺市顺城区新华街,刘香云又被绑架。当时被送到抚顺市看守所,检查身体时,不合格。看守所拒收。派出所把刘香云带到抚顺市中心医院。那些恶警用邪恶的权利开了无病证明,又将刘香云送到看守所了。刘香云身上带的一千九百元钱,被那些恶警拿去,派出所的所长姓姜。在看守所刘香云被提审时,刘香云要钱,那个所长给刘香云四百元钱,交给了看守所的翟强,翟强只给刘香云一百元钱,存入看守所的帐卡。而那三百元钱,让翟强自己留下了。后来翟强因吃摇头丸过量而死,遭了恶报。
二零零三年七月,刘香云被枉判三年半徒刑,送到沈阳女子监狱。体检拒收,又在抚顺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年。期间身体一天天不好,血压高达260,瘦成几十斤重,医院检查病重。而政法委说,不写保证书不放人。后来,逼刘香云写了保证书才被释放。家中给刘香云体检花了一千一百元钱。
(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已过花甲的老太太闵树芝,是四川省成都市的退休老人,多年来因信仰"真、善、忍",做健康的人,做高尚的人,身体上多种疾病不翼而飞,邻居都说这老太太是大好人。
可是,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下午,闵树芝在别人家里被成都市杨柳村派出所恶警、荷花池街道办事处、杨柳巷社区的一伙人非法用工具钻门一小时多闯入,将她绑架到杨柳村派出所非法关押。她坚决不配合他们的一切无理要求,被关到成都市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先是对她非法搜身,然后强行对她拍照,闵树芝不配合他们的拍照,恶警就将她往墙上死劲撞,之后非法关押十五天,强制背犯人的规章,不准买生活必需品。
十五天之后,闵树芝又被非法转入成都市金牛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门机构)继续关押四十五天。在车上恶警用黑色垃圾袋将她的头套上以示侮辱。在洗脑班里被单独隔离关押,限制人身自由,不准炼功,不准开门,进行精神摧残。夏某(女)强迫她写不炼功的保证。
闵树芝被放回家后,成都市茶店子街道办的秦立兵来家骚扰给家属施压,最近又经常骚扰,所谓的回访,让她老伴、儿子、儿媳承受强加的压力。
其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这些人,才是真正破坏和谐社会的始作俑者。
迫害单位及迫害者:
成都市金牛区洗脑班:夏某 13666208169
成都市金牛区茶店子街道办社区服务中心主任:陈冬玲 13882198143
成都市金牛区茶店子街道办综治办:
地址:成都市茶店子安容路8号
电话:87533792
河北满城县白龙乡大坎下村殷淑芬于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知不觉中,她全身的病痛消失了,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 99年7•20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殷淑芬遭到满城县610、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看守所、白龙乡政府及白龙乡派出所绑架、非法勒索钱财、长期跟踪、长期监视、毒打、关押、判刑劳教等残酷迫害。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的经过。
我得法前全身是病,经常全身发胀,肚子胀胀的、胸口也胀的难受,吃东西后胃里扎得慌,胳膊、腿都胀痛难受,总爱发脾气,浑身没有力气,脾气暴躁。为了治病,我不知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转,又去找中医扎针,经常浑身扎满针,也没治好病。从生完孩子到得法前,近20年时间里,一直承受病痛的折磨。后来,姐姐劝我炼法轮功。由于自己小学没上完,大字不识几个,就去学法点听别人念《转法轮》。听着听着,被法轮大法的法理所吸引,对照自己以前的言行觉得与大法要求差得太远,我决心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不知不觉中,全身的病痛消失了,也因此变成了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身心健康的好人。
99年7月19日,因邪党操控的不明法轮功真相的各阶层逼着善良的民众看诬陷大法的造假宣传,我和几位姐妹去北京向当局说明真相、澄清事实。刚到北京就被便衣非法盘查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当地公安劫持到满城县武装部。满城县白龙乡政法委书记高惠昆、范国军每天强制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用伪善、哄骗我们写所谓不炼功的‘保证书’。晚上让睡在不住人的闲房子里,床上铺的不是被褥,而是厚厚的一层土,床板上的大钉子一个个凸出来,炎热的7月天满屋子蝇子、蚊子乱飞,被蚊子叮的满身是疙瘩。被中共邪党蒙蔽的政府人员真是中毒太深,白龙乡一张姓主任问我们:你们说煤球是白的还是黑的?我们说当然是黑的。张却说:不行,如果政府说是白的,你们就得说是白的。我们反问她:难道政府就可以不分是非、颠倒黑白吗?他说:对,因为法轮功是中央定性的,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不然就关着你们,不让你们回家。
后非法关押七天由亲属担保,并逼亲属写担保书才放回家。回家后,白龙乡政府的蔡涛天天跟踪、监视着我,不论我到地里摘苹果、摘柿子还是干什么都一直跟着,在桥头、地边上或者什么地方监视着我。
村民都说:“看人家有警察当保镖呢”。而且还命令我每天到乡政府报到,与相关人员见面后,才让回家,持续了四、五天的时间。
2000年腊月初七晚上,我在小卖部买东西时,被白龙乡政府以李敬东为首的四、五个人围上,掏钱时从口袋里掉出一份真相资料,李敬东马上把我胳膊向后一拧,几个人推搡着把我绑架到白龙乡政府。由于邪党人员做贼心虚,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他们不敢走正道,而是推搡着我接沟跳堑,向后拧着胳膊、在蛮荒野地里急促的小跑着,路上还不敢大声说话,他们不断的小声的催着:“快走!快走!”见前边有一点亮光,他们就赶快蹲下……他们个个吓得得满头大汗。到白龙乡政府被推进一间屋里,把我推向木床,有人找铐子,有人找通条、棍子,妄图迫害我,但什么都没找到。后连夜由乡派出所的康永生等人把我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看守所管教李更田对我非法审讯,逼问:“是谁给你的资料?”我不配合,李更田就使足了蛮劲扇了我一个大耳光,还叫喊着:“叫你不说!”连打带骂,而后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伪善的诱导说:“你的东西(指大法资料)是那个大肚子(指怀孕)给你的?你说出来怎么啦?她大肚子,谁敢怎么她呀?”见我不说,又用恐吓、欺骗的方式非法审问,我始终不配合,只好让我回到监室。
几天后,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迫害,直到绝食11天后,我已瘦得皮包骨脱了像,十个手指甲没有一点血色,在我奄奄一息时,看守所怕担责任,由白龙乡政法委书记高会昆和副乡长王建军妄图勒索我家属大笔钱,家属不答应,后来硬勒索1000元钱后才让回家。
回家后,白龙乡政府的郭占、蔡涛、田野、非法监视我,常去家骚扰,看是不是在家,我就开始质问他们:我炼法轮功又没犯法,不偷不抢,你们老上我家来干什么,影响我家正常生活。后来他们又改变方式,派邻居监视。
2001年4月份,我正在家里打玉米,乡政府来了两个人伪善的说:“你到乡政府去一下,问点事就回来。”我说洗把脸,换换衣服,他们不让,硬让跟他们上车走。上车后,一直把我拉到县看守所,路上还问:“你那本书呢?交出来。”我觉得不对劲问他们:“你们不是说去乡政府吗?这是去哪儿呢?”,他们说:“到地方你都知道了。”就这样我又被邪党骗到了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第三天早上,我和殷风琴、殷淑珍、史彦河、范淑引被五花大绑,双手反铐、脖子上挂着大牌子,被推上警车,并用大粗绳子一个连一个的绑在一起。外面还停着几辆军用大卡车,车上是全副武装的武警,每个大法弟子身边站着两个头戴钢盔、手拿二尺长的细尼龙绳的武警,气氛恐怖。上车后警车、卡车排成行,鸣着警笛直把我们拉到满城县剧场的广场上,就象押送赴刑场的死刑犯一样。剧场上已来了好多邪党安排的各单位人员。我大声喊着:“我们是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没有犯法。”身边的武警威胁说:“再喊,我就勒死你。可是我们也不愿这样干。”我低头一看,我的家人和亲属也都来到剧场,个个泪眼涟涟,无奈的看着。我们不知道邪党要干什么。原来把我们跟犯人一样对待,把我们非法宣判了,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当天下午,就被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为首的邪党警察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迫害。
当天被一群所谓转化了的原法轮功学员围上,把诬陷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往耳朵里灌输,逼写所谓‘四书’,让骂师父。恶警还利用犯人的弱点,煽动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要挟犯人打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打就给犯人加刑期,犯人就发疯似的毒打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学员无论起床、洗漱、吃饭、上厕所还是走路、干活都在恶警的“快、快、快……”的喊叫声中急切的催促着。
一年后回到家中,乡财政所的张水等人常到家中骚扰,搅的大人、孩子不得安宁,家人也因此把我看成危险品,都提心吊胆的。丈夫胆小,外出打工时,心里总感觉不踏实。一次,丈夫正在李庄村低压改造干活,刚爬到电线杆上,乡政府的康新元、蔡涛就逼他去找我(因我出门卖苹果,没在家)。
在2003年2月26日凌晨1点左右,以蔡涛为首的十几个恶人非法翻墙入室后自行开灯,正在熟睡中的我被惊醒,睁眼一看,卧室的地上站满了人,其中一个人喊:起来、起来,跟着我们去乡里一下。我说:你们出去我穿上衣服。其中为首的一政府人员还恶狠狠的说“你就这么穿吧!”在我穿衣服的过程中,有的人却头都不扭一下,真是变态到了极点。在他们的催促和威胁下上了警车,被劫持到满城神星镇刑警三中队,遭到非法审讯:你还炼不炼,你只要写个不炼功的保证书就让你回家,我没配合他们。在那儿被恶警看着,坐着一个姿势不让动,直到晚上七点左右,白龙乡派出所恶警徐会来、苟永福、刘永超等人把我强行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看守所的狱医贾瑞芹值班,向徐会来要手续,徐会来说:“没有。”贾瑞芹说:“按理说没有手续是不能收的。”徐会来嬉皮笑脸的抱住贾用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你就先收下,三天后我给你补上。”这就是人民警察挣着人民的血汗钱所干之事,难道法律上规定手续还有后补的吗?这不明明白白在造假吗?
就这样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关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抗议无辜被绑架而绝食,五天后看守所的人对我强行灌食,第七天610办公室主任梁民亲自到看守所,对看守所的贾瑞芹等人说:接着灌,一天灌两次,死了由我兜着。年轻的刑事犯有使劲揪着头发的、有按肚子的、有按着腿的、有按着胳膊的,在贾瑞芹的指使下,惨无人道的灌完了铐在铁笼子上,每天灌的都是盐水、玉米面粥,里面还有泻药。因里面放了药,每天被灌完了,我们就连拉带吐,我被铐在铁笼子上,他们不让上厕所,没有办法,只好让同号的人拿饭盆接大便。在绝食期间,恶人明知道灌了就得吐出来,可还是强行灌。我问他们是为我们好还是迫害我们,看守所的郄大夫说两种都有吧。我告诉他们说:我们都是在做好人,是江泽民在迫害我们,你们不要助纣为虐。贾瑞芹说:我就助纣为虐,哪怕我今天灌你们,我明天死了我都不怕。就这样连续灌了我五天。
在看守所被迫害了两个多月后,被村主任殷志强和派出所所长徐会来以取保为名勒索钱财2500元才放我们回家。
(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北京法轮功学员张兆雨多次遭中共关押,骚扰,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遭到精神和肉体的摧残。为此,家人也不得不生活在中共制造的恐惧中。
张兆雨修炼法轮功以前,患有高血压、心脏供血不足、腰肌劳损等疾病,感冒发烧不断,身体非常虚弱,一个月找不到三天好时候。得法后,在大法中修炼,净化了心灵,并且不断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
一、上访被劫持 遭灌食和刑具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合法的炼功环境被中共破坏。为了向政府反映情况,张兆雨在去信访办的路上被非法劫持,并几经辗转来到太阳宫乡政府院内,在烈日下暴晒,后入一个礼堂强制反复看播放诋毁诬蔑大法的新闻,张兆雨等法轮功学员反复背诵大法师父的《洪吟》,抵制对大法的污蔑。武装警察冲进礼堂,将他们隔离开包围,逐个签字。张兆雨坚决不签,被端着刺刀的武警押上车,带到六里屯的一个小学校,关进一间教室,强行蹲着。屋里开着灯和窗户,蚊子在她身上叮了很多包。不知蹲了多久,张兆雨双腿已支撑不住,控制不住而摔倒。后家人多方打听寻找,找到了张兆雨,并与一个区长交涉,才将她接回来。
九九年十月,张兆雨来到信访办反映情况,为了向政府说一句公道话,曾两次被非法拘留在朝阳看守所。在这期间,张兆雨为了反迫害而绝食抗议。警察将张兆雨的双手在背后紧铐着,还戴上十八斤的脚镣,使张兆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这种情况下,还将张兆雨按倒在地,强行用鼻饲野蛮灌食(所谓灌食就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进一步折磨,用很少的豆奶粉兑很多的咸盐)。张兆雨被灌食后非常难受,吐了近两千毫升的浓盐水,喉咙灼痛难忍,灌食时,洒落在头发上的已成了盐霜。并且戴刑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张兆雨离开看守所,肢体已基本失去知觉。
二、遭亚运村派出所骚扰 家人生活在恐惧中
回家后,由于张兆雨不放弃修炼,被北京环宇电器公司无理开除。而且张兆雨居住所在地亚运村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对张兆雨不断骚扰,不管是节假日,还是什么所谓的邪党“敏感日”,他们都要把张兆雨劫持到派出所关押,使张兆雨的家人也同样生活在恐惧中。因张兆雨与公婆共同生活,公公八十高龄,而且是脑血栓后遗症,腿脚不方便,但只要一听到门铃或电话铃响,为了保护张兆雨,公公都会跛着脚抢先冲到门前或电话前。
三、被劫持到洗脑班和劳教所
2001年,610伙同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又要将张兆雨劫持到洗脑班,张兆雨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去了外地,后又辗转回到北京,张兆雨当时与其他三名也是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住在婆婆家的一处闲置的房子里。那时,恶人采用“地毯式”方式搜捕法轮功学员,找到张兆雨后,又强行将张兆雨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们劫持到清河派出所、海淀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对张兆雨的精神和肉体进行了进一步的摧残。
四、再被劫持到亚运村派出所
回来后,张兆雨为了生活供孩子上学,又应聘上班工作。那日歇班,警察又将张兆雨劫持至亚运村派出所。一名恶警对张兆雨叫嚣道:“你在哪上班?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叫你没有工作;你的孩子不是在市重点吗?我叫她考600分上不了大学,你信不信?”
张兆雨修炼大法,只为了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只为了能做一个好人,一个对社会、对民族有益的人,可邪党人员使张兆雨和她的家人遭到如此迫害。
黑龙江省佳木斯大法弟子牛玉环,十三年来屡次遭受迫害,在劳教所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牛玉环几次被抓,其公爹几次被惊吓,于二零零六年十月悲愤离世。牛玉环单位不许她儿子当兵,儿子到现在一直没有工作。
牛玉环,女,五十一岁,黑龙江省佳木斯铁公务段退休工人。以前身体非常不好,疾病缠身,天天吃药。一九九六年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各种疾病就不治而愈,日子也过得越来越舒心。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牛玉环本来幸福充实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充满阴霾的痛苦岁月。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牛玉环和其他四名法轮功学员依法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徐永利亲自指挥将他们五人绑架至佳木斯看守所。她们在看守所遭受严重迫害,吃的是喂猪用的糠做的窝头,晚上没有地方睡觉,只能坐着。
牛玉环被无理非法关押七十多天,期间尝到了罚站、弯腰、皮鞭打的滋味。因不配合邪恶迫害,要求释放,牛玉环绝食抗议十八天。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恶警向家属勒索了五千元钱(恐吓家属说要劳教)才罢休,看守所还勒索一千元。回家后单位和派出所不法人员经常骚扰,特别是在节假日,搞得牛玉环家无宁日。
二零零二年四月,佳木斯邪党人员大批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中山派出所、前进分局、铁路三科多次到牛玉环家非法抓人,使她被迫流离在外不能回家。恶警还到家里恐吓,说她被通缉了,知情不报犯包庇罪。恶警还三天两头跟踪她的爱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她回家看看八十多岁的年迈老人,刚离开家十分钟,铁路三科四个恶警又开车到她家抓人。十月一日,她又回家,恶警又去抓她,她走脱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中山派出所六七个恶警突然闯入她的家里,象土匪似的乱翻,然后把她绑架到派出所,因为她出现突发心脏病症状,被送到医院,医生说非常严重,有生命危险,恶警才通知她爱人来接她。
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中山派出所包片恶警领着市局陈万有和前进分局恶警王化民在牛玉环家门口蹲坑,截住正赶上回家的牛玉环,强迫她开门。随后进屋像土匪似的乱翻一气,翻了几本大法书,然后把牛玉环绑架到中山派出所。恶警对牛玉环非法搜身,王化民辱骂殴打牛玉环,两个大耳光把牛玉环打倒在地上,始终没起来,当时牛玉环心脏病突发,不省人事。就这样牛玉环被强迫抬上车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在牛玉环出现心脏病症状,贫血不能行走,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恶警把她强行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里,她经常被恶警打骂。二零零五年三月二日,恶警李秀锦骗学员按手印,说释放的时候用,后来知道是帮教协议,牛玉环就此写了严正声明。李秀锦几拳打在她的胸口病患处,使其疼痛一夜,心脏病复发。恶警们的残酷折磨使牛玉环经常犯病,人事不省,直至生命垂危时,被送到医院,医生让住院,可恶警不同意。由于她不能行走、也不能劳动,就被恶警李秀锦强迫拉到车间,在水泥地上躺了两个多月。后来干脆就不让躺着,见她坐不起来,就把她抬到“老虎凳”上,称为“坐舒服椅”。每天上下车间,都不许别人背着,让犯人拖着她走,拖得她整个身体疼痛难忍,恶警还打骂不止。
几个月的时间,牛玉环的精神、肉体受尽了折磨,骨瘦如柴,根本不能走路了。家里人知道情况后要接见,恶警不让看。最后恶警看到她的情况非常不好,送医院检查诊断为肾衰竭,才把她放回家,还勒索家属五千元钱。回家后,牛玉环生活不能自理,一直由丈夫护理,到现在眼睛还看不清字。
牛玉环八十多岁的公爹瘫痪了好多年,一直是这个孝顺的儿媳护理他,牛玉环几次被抓,老人几次惊吓,加上牛玉环被非法劳教,老人心疼、难过,于二零零六年十月悲愤离世。
二零零一年儿子到了当兵年龄,手续都办完到单位公司联营盖章时,因我是炼法轮功的被拒绝,让我写不炼法轮功保证书,我不写,儿子一直没当上兵,没有工作,一直打工。
仅仅因为她不放弃信仰、不肯说假话,全家人就遭受到了毫无理性的迫害,在中华大地又要多少这样的家庭遭遇了这样的不幸。请所有善良的人们关注迫害情况,早一天结束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