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红兴隆管理局852农场第七队法轮功学员刘让英,女,曾多次遭中共人员绑架、关押迫害。最近一次是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她再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以下是刘让英自述二零零四年及二零零五年她被绑架、被先后非法关押在北京东城看守所、北京团和调遣处、河北高阳劳教所期间遭迫害的 经历。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中午,我和妹刘让鸽在北京东城区小街附近发真相材料,被路过的保安看到,把我们绑架到朝阳门派出所。所长刘某和记笔录的警察曾某对我们进行非法审问,我们不说名字。第二天凌晨两点左右,就被关入东城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看到很多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怀柔县教师张华是被警察从家中绑架的,警察非法抄走她家的电脑、复印机、光碟、九评书、小册子等。我看到警察还掐她脖子,掐的她透不过气来。当时她身边还有个两岁的孩子,也不知被警察弄到哪去了。后来张华被非法判两年劳教。
法轮功学员侯爽被非法提审的过程中高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打耳光。侯爽看到一名同修因绝食被灌食,侯爽大喊:“停止迫害,不允许给大法弟子灌食。”侯爽也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五年七月,刘让英、刘让鸽姐妹被劫持到北京团和调遣处。一到那里就强迫写保证书,强迫检查身体、抽血,普通犯人有传染病的还不给治疗和隔离。刘让英不穿囚服,几个犯人按着刘让英穿,她们被迫长期做奴工,装卫生筷子,包装药品,手常常都是脏兮兮的,每人都有定额,必须干完才能吃饭。每位法轮功学员都被包夹犯人贴身监控,走哪包夹都跟着。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让说话,不让打招呼,睡觉的床不能挨着,床与床隔着别的犯人,不让有笔和纸,有笔纸的随时被抄走,每天吃饭都得说:“我是劳教人员某某某”,每天点名必须抱头下蹲应“到”,有一次一普犯来月经,下蹲时一下子就晕倒在地。
我还听到包夹说,有九个人白天黑夜的轮流看守着一个叫张连英的法轮功学员。有一次我看见几个包夹和恶警捂着张连英的嘴去卫生所给她灌食,因为怕她喊“法轮大法好”。一次,有五六个包夹陪张连英去洗澡,刘让英看见她裤子上到处有干的血迹、屎尿,不知有多长时间了。还要一个月非法搜身一次,脱光衣服搜,每天背监规。
后来我于二零零五年写了行政复议上诉,却一直没得到答复。我多次找大队长说:“我不该被关在这里,我是合法公民,没有犯罪。”但她不接受。
二零零五年底,我被转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关押至两年。当时有一位男同修也被转到高阳劳教所迫害,他是被恶警紧紧勒着嘴硬拖进警车里,劫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
到了高阳劳教所我不配合狱警,不上课、不穿囚服,让做什么都不配合。一次报数时,法轮功学员季磊、万瑜和我一起不配合,大队长李某、副队长王某等三人站在旁边指使恶警对我们三人实施电刑。实施电刑的恶警有马丽、刘慧丽、一高个儿女警,她们用两根电棍同时电我,这样折磨了我三个月的时间。
我叫宋铁梅,黑龙江省佳木斯大法弟子。我比较年轻,从小受无神论灌输,什么都不信,我母亲炼法轮功,身体好了,脾气好了,人也善良了,我受母亲的熏染也开始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中共打压后,我母亲去了我家安徽陪我,因向路人告诉“法轮大法好” 被人举报。安徽省宿州市北关派出所五、六名警察非法闯入我家进行非法抄家,把我们娘俩劫持到北关派出所警察对我非法审问,并逼迫我写书面保证书说;以后也不许炼法轮功。然后把我和母亲押到宿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被黑龙江省佳木斯英俊派出所二名警察接回佳木斯,在走出宿州看守所时,看守所里结给我剩余的伙食费三百多元被英俊派出所警察郭景峰勒索去,回到佳木斯后英俊派出所所长郭维山拉着我开车到我母亲家向邻居打听我是否炼法轮功。
二零零七年,佳西派出所,开警车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到我家抢走明慧周刊,问书哪来的?然后去仓房查看,又趴菜窖查看。
二零零九年末的一天,我和母亲向世人散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人举报,英俊派出所两名警察,开警车在路上把我和母亲拦住,并翻我的兜子,这是警察在无理骚扰,侵犯人权。
二零一零年一月六日,英俊派出所,郊区公安分局,市六一零开着两辆车到我家进行非法抄家,掠走VCD,大法书籍,电脑,打印机,大法师父法像等物品,屋室翻的一片狼藉,又把我哥绑架走。
我叫周金花,女,今年六十岁,家住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崖镇。我们夫妇俩是一九九七年四月有幸得法的,当时我们百病缠身,度日如年。后来经过学法炼功,思想转变了,身体健康了,心里很高兴,于是我们就想让世上的更多的有缘人知道大法的神奇,让更多的人以便学炼大法,身心受益。
全家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晚,我和本村的几个同修去榆中县城发放真相资料,在公交车上,被金崖乡派出所戴永贵等几个恶警绑架到榆中县公安局。我和丈夫被分开背铐在暖气管上,非法讯问。当天晚上,榆中县刑警队十几人带着摄像机到我家中非法抄家,将大法资料全部抄走,一边抄家,一边非法摄像,翻箱倒柜,一片狼藉,临走时,将我九岁的幼儿抛在邻居家中扬长而去,无人照管。他们对我右腿残疾的丈夫说:“你到派出所去,你媳妇犯罪了。”我丈夫领着孩子也到了派出所,他们的态度就变了。晚上十点多,我们全家被戴上手铐送到县公安局。第二天,榆中县国保大队的张世宗非法审讯我丈夫,单永平非法审讯我。当时,榆中县公安局长汉尚斌(因迫害大法学员已遭恶报死亡)恶语中伤,污蔑大法。此后,将我非法审讯三、四天后,转押到西果园看守所进行迫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张世宗、单永平对我丈夫说:“你交上二千元钱,我们把你取保候审。”逼迫丈夫从村民中借了二千元钱才将丈夫放回家中。
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我右腿大骨在一九七六年因车祸而骨折,还夹着钢板,他们强行让我干重体力活,抬装瓜子的麻袋,吃不饱,整天挨打受气,恶警不让大法学员说话。我就和大法学员韩玉萍、祁丽君、张振敏、张华等为了抵制恶警对大法学员的迫害绝食抗议,在那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半年后,我被转入华林山第二看守所。在那里,每个号室关押一名大法学员,由犯人轮流看管,不让学法炼功,不让和其他人说话,经常非法讯问拷打,每次就问一句话:“你还炼不炼法轮功?”在此期间,恶警将大法学员张振敏、韩玉萍因为讲真相而被戴上脚镣手铐酷刑折磨半个月,吃饭时,让人喂着吃,上厕所时,让犯人提裤子,手腕和脚腕都被磨破流血,我在这里被迫害了半年之久。
被非法冤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榆中县法院将我非法转押到榆中县电影院,由两个女警察架着与金发明等八名大法学员一起非法庭审,诬判四年冤刑。当时,一名姓杨的庭长,他们不通知我的家人,也不让家人请律师,偷偷的非法庭审。几天后,又非法转到甘肃省女子监狱老残队。在那里,强迫我绣寿衣枕头。以减刑来诱逼我长年累月超时超量干苦力,把我迫害了长达两年,每天干活十几个小时,三天两头强迫学习洗脑,让我放弃信仰,放弃修炼,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一言难尽,罄竹难书,真是度日如年啊!
被非法劫持到洗脑班
在甘肃省女子监狱我吃尽了苦,受尽了罪,经过长达两年的迫害折磨,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五日上午,榆中县“六一零”高主任和一名女干事,伙同金崖乡政府两名干部将我直接从甘肃省女子监狱直接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我的家人当天在女子监狱门口接人时,高主任说:“你们再不要管,不要接,我们带去学习几天,学习够了就回来了。”在龚家湾洗脑班期间,不让家人看望,在那里,由榆中县一名干事和金崖乡政府二名女干部整天陪吃陪住,监视看守,不让炼功,不让和大法学员说话,一直非法迫害十二天后,由榆中县“六一零”高主任将我接出黑窝。
回家后,金崖乡政府还经常非法要求我不要到外面去,按时到乡政府汇报,每隔一段时间还闯到家中,以关心慰问的方式试探我的行动,干扰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三个月。
(明慧网通讯员新疆报道)二零一一年四月一日和二日,新疆石河子法轮功学员杨小慧、杨宏、梅春香、鞠在萍、宫润忠、汪建军等被国保大队许宁东及片警非法拘押至石河子第一看守所。当天,这些法轮功学员,还有连秀丽,都遭受到石河子国保大队用背铐酷刑折磨。之后,六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关押至石河子北野监狱。
四月一日和二日当天,这些法轮功学员的私人用品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光盘、刻录机、真相资料及私人的笔记本、移动硬盘、MP3等非法抄走。
八月十六日,农八师中级法院非法对他们开庭。刑事庭人员有庭长李凡会、八师检察院张刚、朱新山,当天未当庭宣判。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十一日,法轮功学员连秀丽被其所在社区的恶警田耀忠绑架,在这之前,连秀丽长期被其跟踪,并到他家骚扰,三十一日,连秀丽被抄家,被打背铐迫害。
九月一日,石河子第一看守所的恶警管教陈静以不穿黄马甲为由,从十公斤手铐脚镣换成十五公斤手铐脚镣,迫害连秀丽整整一个月,目的是强迫她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九年以来,连秀丽多次被迫害,出现严重失眠和其它病状。
九月十三日,法院以“颠覆国家政权罪”非法判杨小慧、杨宏三年徒刑,汪建军两年,其他人一年不等。
法轮功学员上诉后,十月二十日二审未开庭,非法维持原判。现六名法轮功学员已于十一月十五日被非 法关押至石河子北野监狱(一四一团)。
我叫崔兆宣,今年72岁,是黑龙江佳木斯大法弟子,1998年喜得大法,修炼前家境贫困,修炼后改变了贫困的生活。不识几个字的我,《转法轮》全部都看下来了。那种心情无以言表。
我叫李秀文,今年66岁,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于1998年喜得大法,修炼法轮功前有多种疾病,有脑血栓,动脉硬化,心脏病,高血压,修炼后一身的疾病,全都好了。我对老伴崔兆宣说无病一身轻的感觉真好,我们老俩口有说不出的高兴。
2002年秋季的一天,郊区分局英俊派出所片警贾喜军带三名警察闯进法轮功学员哀老太太家,将在一起学法我们非法抓捕到英俊派出所关押一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后又被送到佳木斯看守所,看守所拒收才放回家。从此以后片警贾喜军经常带着警察来到我们家骚扰。居委会姚玉泰也经常来骚扰,把师父法像抄走。还逼我们老俩口按手印。无奈我们只得去儿子家住,又去弟弟家住了一个多月。
2010年1月29日,英俊派出所警察又来家里把李秀文带到分局,到晚上九点多才放回家。家人被非法勒索1700元钱。
2011年12月24日分局几个警察到我们家骚扰。并抄走两本、《转法轮》和资料,又把我带到分局。又勒索家人1000元钱。第二天被迫儿媳妇和我又去了郊区分局,警察逼问李秀文的来源,都和谁聚会了,还说有人举报你等。并强行拽着的手按手印。
修炼这十几年来,我们多次遭到警察干扰、非法抄家。给三个儿子媳妇增加很大的压力,他们都为我俩担惊受怕,搞的家鸡犬不宁。人身安全没有保障牵连家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