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友兰,今年76岁,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于1998喜得大法,得法前有胃病、神经官能症、肝炎、青光眼。修炼大法后这些疾病全都不翼而飞,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和高兴。
1999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弟子,也就是1999年10月份社区主任李淑芹、江连义,在我不在家时,闯入我家搜走一本《转法轮》。2009年2月份我去朋友家被恶人举报,警察在没有证件、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搜身,搜走我的100元钱。晚上6点把我送到佳西派出所,有一个警察高声骂我,污蔑法轮功。下半夜1点多钟才放我回家,我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如何好,对社会、对广大人民都有好处。两天后警察打电话让我到派出所签字,我没有配合他们。
在派出所期间,因派出所没有通知我的家人,我儿子、儿媳妇、孙女、家里所有的人四处奔走,到处找我,因为我七十多岁了,家人不放心,不知我去何处,担心母亲、奶奶不知去向,急的家里所有人团团转。可想而知,邪党连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都不放过。
我炼法轮功没有错,我这一生选择了一条最值得我珍惜的人生路,炼法轮功我的身体健康,任劳任怨,老少几代人和和睦睦的过日子生活的有着落。
奉劝那些迫害法轮功所有人,你们清醒过来吧,在这善恶不分的年代里希望你们识正邪,别为邪党卖命。为了你和你的家人生命和幸福,发出善心别迫害法轮功,你们会有好的未来。
我叫米东方,今年52岁,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大法弟子,于1996年走入大法,走入修炼,在修炼的过程中。我师父给我一直净化身体,使我身心健康,走多远的路、干多少活都不觉累,使我达到无病一身轻最好状态。
1999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弟子,为讨回公道,还师父清白,2001年刚开始就在我准备去北京证实大法时被邻居举报。我到家时家人说永红分局来了10多名警察,没有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在我家到处乱翻,强行搜走二大包大法书。警察还说你媳妇没在家,在家就把她带走。没几天永红分局派办事处人员和社区主任李淑芹三天两头来我家。说专门负责我不许我去北京。还有片警经常来我家,有时在我家一坐就一上午。让我放弃修炼。这么好的功法谁能放弃,我说我会跟我师父修炼到最后决不放弃。
警察社区的人他们来我家骚扰不知多少次了,都数不清了,严重影响了我的家庭生活,使我的生活不得安宁。在我工作期间,警察吴策也多次打电话,妨碍家人,同时也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和工作。
2003年和2004年夏天警察又来我家敲门,让我签字,我没有配合他们。
我丈夫在2000年在我被无理的骚扰期间,他天天提心吊胆,神经绷的很紧,他担心我被抓,被警察无休止的骚扰。使他工作中忧心忡忡,精神不能集中干好本职工作。儿子当时还小,吓得上课时不能集中精力学习,学习成绩下降,老怕妈妈出事,儿子整天胆颤心惊。因为我做好人由于邪党迫害,给儿子少年时代带来了创伤和阴影。
今年52岁的我由于炼法轮功,同学、同事都说我年轻,由其是身体特别健康,精神实足,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丈夫和儿子身体也都特别健康,真是一人修炼全家受益。一家三口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夫妻和睦,儿子听话孝顺,生活幸福 。邻居都夸我们一家是个完美的好家庭。
奉劝被邪党利用的中共警察们,多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在大是大非面前请你们做出正确的选择,别被政府当替罪羊。希望你们善待所有的大法弟子,为了你们的家人生活美满幸福,为你们生命幸福,多做些善事善举。
杨东,男 四十二岁,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加格达奇人。
一、杨东被加格达奇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杨东正在单位上班,被加格达奇公安局的二个警察带到加格达奇卫东派出所,警察对他非法审问,杨东不配合,又将他送到加格达奇区公安局,副局长指挥几个警察对他审问,杨东坚持不配合,警察自编证据将杨东劫持到加格达奇看守所,关押十五天后放回。
二、杨东被北京的朝阳看守所、天津静海县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杨东进京上访,在天安门打大法横幅,上午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关在一个地下室的铁笼子里,当时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六十多人,到晚上六点多钟警察用大客车将他们送到北京的朝阳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杨东不配合邪恶,不报名并绝食抗议,遭到了犯人的打骂,监狱长领着二个狱医和狱警对他野蛮灌食二次,在往他鼻子里插管灌食盐水时,险些将他窒息而死。
关押半个月后将一百多不报姓名的学员用大客车送到天津静海县看守所,杨东坚持不报姓名,绝食抗议,遭到犯人的殴打,天津静海县公安局警察对他几次非法审问,杨东不配合。关押半个月后被家人接回。
魏六珍,女五十四岁,原东西湖棉纺厂职工。因她在法轮大法修炼中身心受益,故坚信法轮大法好。一九九九年后,她因此屡遭中共各种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她第一次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要求中共当权者停止迫害法轮功。在天安门广场她被警察绑架关进了广场派出所。在天安门派出所,恶警给她铐背铐,逼她蹲马步,毒打她,致使她的后背全部青紫发黑。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东西湖区公安分局和东西湖棉纺厂梁丙奎等人将她铐了手铐劫持回当地。当天下午,魏六珍就被送往武汉市女子监狱非法关押三十天,后又被东西湖新村派出所劫持回东西湖棉纺厂继续迫害二十多天。
期间,她被限制一切人身自由,单位派了明巧梅、陶慧、王爱华等人对她进行包夹;棉纺厂派出所的赵世业、汤良德、梁芮奎、罗××、吴红兵、连××等人也参与了包夹。
为了证实法轮大法好,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魏六珍第二次到北京上访。她被北京天安门广场恶警绑架到崇文区看守所。在零下多少度的严冬,看守所的牢头每天往她身上泼冷水冻她。五天后她被送到河北保定看守所,零下多少度让她在室外挨冻。在那里她被非法关押十三天。
二零零一年元月中旬,由吴南西区居委会雷刚、郭××(原新沟镇法庭庭长)把她从家中胁迫到新村派出所。当天被送往武汉市第一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十八天。期间被强迫制造伪劣电池。
二月十六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关进何湾劳教所六大队。
在何湾劳教所,恶警先是不让她睡觉,指使多人围攻她,逼迫她看各种诬蔑法轮功的录像。而后强迫她在布满灰尘的车间劳动。六大队专管迫害大法弟子的队长叫刘辉,狱警张××、李××等。
二零零三年六月九日,魏六珍又被吴南西区居委会书记汪志远勾结片警张河涛带领新村派出所人员在她上班时将她绑架到三店洗脑班迫害,前后二十多天。期间不准睡觉、洗漱,罚站不许动。参与迫害的有黄文芳、司法局郑××、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区“六一零”钱昌来、王金艳、汤良德、王××等。
此外,区“六一零”的王金艳、张昌发、汤良德及吴南居委会的雷刚、郭××、片警陈××、张河涛、唐银安等还经常上门对魏六珍进行骚扰或电话骚扰,严重影响公民正常生活。
张春香,生前是大连市金州纺织厂纺织女工,二零零二年前因坚修大法,被绑架到拘留所与洗脑班迫害两次。当时车间领导逼她别炼法轮功,她说:“炼”,厂保卫部门就把她送到金州北三里大狱进行迫害,在魔窟里大小便没有遮挡,在众目睽睽下被羞辱。恶人逼迫她放弃修炼,用三角皮带抽她致昏迷。
第二次是中共邪党人员绑架她到大连洗脑班迫害数月,她还是坚定的要炼,恶人利用她丈夫及亲属急于让她出魔窟的心情,逼她签字放弃修炼。她坚定的拒绝,遭到丈夫及亲属众人毒打,血溅四处,昏死过去。从那以后下肢出现不明原因的水肿,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七日含冤离世,时年只有四十五岁。
在邪恶铺天盖地的迫害大法弟子谤师谤法时,厂区宣传栏里有诋毁大法的内容,她利用夜班吃饭时间把这些毒害人的东西全部销毁。车间板报栏里有诋毁大法的邪恶内容,她也毫不犹豫拿起抹布全部擦掉。
黑龙江依兰县道台桥镇大法弟子石艳萍因坚持修炼并说清法轮功真相多次遭受迫害。
石艳萍,女,今年29岁,2001年10月1日,去北京证实法,被道台桥派出所朱庆军接回并非法关押到依兰县第二看守30天,身上200元钱被王殿武没收不给,在看守所里强制劳动,最后勒索1000元钱,没给任何票据。
2003年5月份,石艳萍发大法资料,因派出所所长的妻子举报,被本地村长庞胜到家非法搜查,拿走大法书,后带三道岗派出所江北祥、魏子玉、陈喜文晚上11点多钟拿着电棍到石艳萍家威吓,让石艳萍跟他们走,不走就电她,后将石艳萍绑架到三道岗派出所一天,后送到依兰县看守所。7个月后,送万家劳教所迫害。非法劳教三年强迫转化,因不遵守监规万家劳教所科长赵余庆将石艳萍双手绑吊在窗子上两脚不沾地用电棍电,还有一个吴洪勋科长两个人轮流电脸,脖子、耳朵后边,电的石艳萍两眼紧闭心发慌,电棍发出吱吱响声,耳朵肿大,铮亮,最后失禁他们才住手,这次石艳萍被他们酷刑折磨大约40分钟左右。
在劳教所里做苦工,一天起早贪黑,晚上很晚才休息,挑牙签,打冰棍杆,完不成定量不让休息。
十二大队让学员写诽谤大法的话,不写就迫害罚蹲。石艳萍被上大挂、用电棍电、罚蹲、看洗脑电视影片、强制劳动、被打强制写所谓“三书”、“宣誓”等邪恶手段迫害。
石艳萍被非法劳教期间,丈夫杨文杰被非法关押在长林子劳教所,母亲吴凤英也被关押在万家劳教所迫害。
王振英是佳木斯的一位善良的老人,也是一位法轮功学员,今年76岁了。即使这样一位老人也都逃不过中共的迫害。以下是王振英的自述:
我是在1996年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在这之前,我有许多疾病:腰腿疼痛,高血压,胃病,神经官能症,十二指肠溃疡,关节炎,身体消瘦。修炼后,人变胖了,走路有劲,上楼也不感觉累,真是无病一身轻。老伴,儿女们都为我高兴。我自己有说不出的快乐,无限感激师父的救度之恩。
2004年12月份我在家看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录像, 因是闭路电视,串连到邻居家, 邻居家电視上也出现“天安门自焚”的画面。我被邻居告到派出所。佳西派出所的警察闯进我家。我并不知情,还在继续看。警察上来就抢我的光盘, 我没给他们,他们就走了。随后从郊区分局来了十多个警察, 让我把光盘交出来,我说扔楼下去了。他们真到楼下去找。我赶紧把光盘藏了起来。他们没找到,还是让我交出来,如果不交就要搬我的电视。我既不交光盘, 也不让他们搬电视。他们象强盗一样把我带到郊区公安分局,留下几个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 就在我家乱翻。他们搜走三张光盘, 二本《转法轮》和一些真相资料。警察让我往资料上按手印, 说按完就叫我回家。我相信了, 可他们骗了我,把我送到看守所。
第二天让狱医给我检查身体。我说我没病,炼法轮功都炼好了。警察叫二个犯人扒我衣服, 检查结果高压220,低压120.狱医问:谁送来的? 这不是胡闹吗? 看守所所长给郊区公安分局打电话, 让他们把我接回去,保外就医。第二天警察逼我去佳西派出所照了像才放我回家。
我被抓走, 老伴连吓带急, 得了脑血栓, 住进医院却无人照顾。女儿和儿子到分局要人, 到处找妈妈。所有家人都为我着急上火, 又担心住院的爸爸,家里乱成一团。
因为我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无病一身轻, 精神状态好, 儿女们都特别高兴, 也给儿女们减轻负担, 家庭变的和睦了, 儿女们孝顺,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羡慕。
江氏集团栽赃陷害法轮功,制造所谓“天安门自焚”欺骗世人,制造仇恨,我们就是要揭露这个阴谋。我们修炼法轮功的善良的好人就是要讲真相,让世人明白真相,了解中共的邪恶,远离中共保平安。奉劝被邪党欺骗的警察们, 你们要明辨是非,善待法轮功学员。世界需要“真, 善, 忍”,违背良心暴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给你们留下的是心灵创伤, 给自己造成的一定是恶果。所以,希望你们为自己的前途, 为你们合家欢乐, 幸福美满, 选择一条光明的路。
清原县法轮功学员于晓梅,女,六十岁。一九九五年九月开始修炼大法的。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访回来后,一直受到清原公安部门的骚扰,有时半夜警察打电话到家里看看是否在家。曾被非法教养二年半,被迫流离失所两年。时任县委书记禹丙熙给予晓梅丈夫的单位施加压力并以看管住于晓梅,不让上访。
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访回来后,公安部门按照上面的指示对全县的所谓“法轮功重点人”指派警察监视,落实包保责任。清原镇派出所警察周振海负责监视于晓梅,就是阻止于晓梅再去北京上访,一天周振海在于晓梅家门口监视,趁着家人外出开门无防备际周振海突然闯入室内,进屋拿起桌子上的经文就看还要揣兜里拿走,被于晓梅义正词严制止后才放下经文。一天夜里零点四十五分家里的电话铃突然响起来了,一问是周振海打来的,问他什么事?他说看看于晓梅在家没有?怕于晓梅去北京上访,于晓梅质问他这是什么时间?周振海说:我怕你去北京呀,你要真去了北京我就完了。
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日于晓梅去北京信访局上访,信访局大道的两边全是各个省、市去便衣警察,他们总是去和上访的人搭话,如果你一说话他们就知道你是哪个省的,就会遭绑架。于晓梅不和任何人说话,就一直进到了信访局接待室,接待人员一听是法轮功学员上访,不接待,让到院子里填个表,就被甩出来了。结果人还没到家,上访的材料就传真到了当地公安局。当时的县委书记禹丙熙找到于晓梅的丈夫说:你妻子去北京上访了。丈夫回家后用剪子暴打于晓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于晓梅再次去北京上访,走到抚顺就被劫持到当地公安局,县公安局警察徐金荣一把抓住于晓梅拽到公安局一楼办公室,于晓梅被徐金荣、徐立克(公安局警察)非法审问。徐金荣(穿的是尖皮鞋)对于晓梅连踢带打的,足足打了半宿,扇了于晓梅很多嘴巴子,于晓梅的前胸后背、大腿全被打青了。徐金荣自己的胳膊都打疼了。还逼着于晓梅写不进京的“保证书”,于晓梅不写。
一九九九年十月,丈夫对于晓梅说:县委书记禹丙熙对他说:现在法轮功被定性了,如果再去北京上访就不会象以前那样对待了。于晓梅听了此话决定去北京上访,十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访还没有出县城就被县公安局警察劫持了到县看守所,搜身时一百元钱被县公安局警察李新搜走了,正赶上于晓梅来例假想买卫生纸跟李新要钱,李新不给。在看守所遭到非法审问,下半夜被看守所警察王忠田狠狠地打了一个大嘴巴子。一天看守所警察艾刚、赵立华、刘磊拿警棍猛打法轮功学员,于晓梅看不下去了,就说:警察,她们不就是炼功吗为什么这样打?恶警赵力华用警棍狠狠的抽打于晓梅三下,结果于晓梅的肩骨被打坏了,胳膊二个多月才能动弹,几年后才好。一天十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双手被扣上,站一排,警察指使杂役李迎超把一盆六十度的白酒从头浇下,酒顺着头发往下滴到眼睛了,眼睛比用火烧的还难受,眼睛非常非常的难受,真有生不如死感觉。
一天,县610的王忠田非法审问于晓梅时说:你访访清原县谁不知道我,我就是大地赖的头、大流氓的头,你就是铁板也要让你开花”。上来打了于晓梅四个大嘴巴子,打得于晓梅腮帮子肉都烂了,腮帮子肉都被打到塞到牙缝里了,两脚都站不住了,眼睛冒着金光,大牙被打掉了一个。
在清原大沙沟看守所非法关押九十六天后,一九九九年十月被送到抚顺教养院非法关押一个半月,后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被非法劳教二年半。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县里怕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绑架了十四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关在看守所,所长尹长江说:其实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怕你们去北京上访。
二零零二年一月,因贴真相材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诬陷,县公安局警察阮丽、李新还有一个男警察到于晓梅家,于晓梅没给他们看门,他们三人在于晓梅的家门口守候到半夜,家人回来时被她们抢走钥匙打开门,要绑架于晓梅,于晓梅当时昏过去了才没被带走,李新和另一警察就住在了于晓梅家。清原镇派出所让家人拿钱,家人没有配合邪恶没拿。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日抚顺公安一处恶警和清原镇派出所警察要绑架于晓梅,于晓梅走脱在外流离失所二年后才回到家中。于晓梅的丈夫、孩子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这都是中共邪党迫害善良百姓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