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前进村法轮功学员王志友因为受益于法轮大法,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去北京为大法鸣冤却被暴打。回家后又遭强制洗脑迫害,妻子在哺乳期被绑架,连几个月大的婴儿都深受其害,家庭经济损失达六千多元。
为大法鸣冤遭暴打
我叫王志友,一九六九年出生。修炼法轮功前我身体不好,心脏病特别严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心跳每分钟五十七至六十。大夫说我心脏偷停,还笑着对我说你好像八十岁的老头子。我还患有严重的风湿病,严重时腿都不灵活,家里没钱住院只能忍着病痛的折磨,在亲属开的商店里打工,勉强维持生活。后来听朋友给我介绍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所以我也就跟着炼了法轮功。说也神奇,炼功不到一个月,身上的病全都好了,而且再没有出现复发的状况。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独裁不仅不让炼了,还在全国范围内进行铺天盖地地野蛮镇压。我也同样受到了来自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的迫害。我很痛心,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被迫害?所以我决定到中央上访为法轮功讨回个公道。就这样,我在一九九九年底离开家乡到北京上访,在北京遭到了和义乡派出所警察的绑架。他们把我送到了我市驻京办事处,由我市专职迫害法轮功的“610”头目陈万友接管,后又把我交给了佳市松江乡派出所的警察李明和另一个不知名的警察,由他们俩把我们共五个人带回我市。在回家途中,不明真相的警察李明百般刁难我们,先把我们几人戴上了手铐,而且还不让我们吃饭,也不让我们上厕所,而且手铐扣得非常紧,已经扣到肉里去了,和他理论,他就要伸手打人。当他看到我织的毛衣上有一个忍字时,就开始破口大骂:“我让你忍!”(而且还说了很多脏话)强行把我的衣服抢去占为己有,至今也没还给我。
当火车刚进佳市站台时,一群由乡党委书记革俊东带领的警察,冲上车不由分说伸手就打,拳打脚踢,从车上一直打到站台上,围观的人大概有六、七十人,大家都以为是在抓“杀人犯”呢!这时,过来两个站台治安说:“不许在站台打人。”他们才逐渐停止殴打,把我又推上了警车,要把我拉到长青乡派出所,在车上警察威胁我说:一会看我们怎么收拾你!”我反驳道:“我身为公民,我有权利上访,你们凭什么打我?”他们猖狂的说:我就犯法了,你能怎么样,我告诉你,上头有文件说了,就你们这些人打死都不犯法。”
车开进了乡政府后院,刚一下车一群恶警蜂拥而上、不容分说,对我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此时的我已经遍体鳞伤,脸上都是血,头上鼓起了三个包,都向外渗血,还有一个恶警用皮鞋头向我的腹部使劲踹了一脚,一瞬间,我不能呼吸了,我的肺部几十秒不扩张,就在我要缺氧昏迷时,我的肺部又开始扩张,我能呼吸了,但我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他们又把我抬进了办公室的地上,革俊东说:“把他的鞋脱了让他冻着,再把他铐在暖气管子上,打电话让他家人拿六千元来报销我们的路费”。
然后他开始审问我,他先问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就把我从一身病炼到一个无病健康的状态,从一个什么都敢干的恶人,炼到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以及炼功后我的具体改变都说了,我说了将近半个小时。当时他们有十几个人都在听,听后都非常震惊,态度也变了。给我拿了一把椅子让我坐下,又让我穿上鞋,对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也没办法。共产党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得去干,我们都在他的统治下生活啊!
后来康永孝所长过来填单子要拘留我,我不签字。他说:你不签字也照样拘留你,跟你们法轮功根本就不走法律程序,当晚就把我送进了拘留所。我在里面失去自由,度日如年。在拘留所吃的都是冻白菜汤,那里面有蛆虫,有干树叶,窝头里有老鼠粪便,简直就是猪食!就这样一直在里面关押了一个多月后,家人托朋友向公安局交了五千多元所谓罚款才放人。而且出来时拘留所还向我要了六百多元的伙食费。
受骚扰 洗脑班上伸大义
二零零零年春天,长青乡派出所恶警曹文宾、李逐岁经常到我家骚扰,而且经常在半夜里开着警车挨家挨户砸门抓人,我们只得到别人家里住。
二零零零年秋季乡武装部长马广安和一个不知名的乡干部趁我家没人时,撬锁进入我家非法抄家,翻走了一些大法书籍和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我找他们要,并说他们非法入民宅,他们还大言不惭的对我说“我们怎么整你都不过份,你还告不赢”。
二零零零年冬天又由乡长王海和派出所的一些警察给前进村法轮功学员办了一个洗脑班为期半个月。这期间不让大家上班,而且一天不报到就拘留我们。每天八点去,下午回家,还让我们昧着良心写保证书和悔过书。他们胡说什么因炼功都耽误治病了,不种地不顾家了等等谎话。但事实是大家炼功后所有的病都好了,我们村的大夫都说:“你们这些炼功人这几年从来没在我这买过药打过针,这要是大家都炼功我这就得关门喽。”
我告诉他们,我没修炼以前可真不算是个好人。因为不相信神佛,脾气暴躁,经常因为一些小事与村里人打仗,因为打仗派出所的人曾用枪指着我的头。之后我也没有收敛,谁家的鸭子要是进了我家的鱼池我就给打死,别人都不敢来认。我修炼以后,别人家的鸭子再进我家鱼池我撵出去就算了,也不去追究谁家的(鸭子吃鱼苗),邻里之间有什么磕磕碰碰的也能忍让了,也愿意帮助别人。村里人都说“法轮大法真好哇,从你身上就能看出来,你真是一个好人哪”。你说说让我悔过往哪悔呀,难道还让我变成以前那样吗?
他们对我说这是上边的意思,只要我们说这个功法不好就放我们回家,不说就拘留。而且把我们的身份证和户口都收上去了,出门打工都不让。这还不止,就连出门都得向村里打报告,每天早晚在村长那签名证明我在家,弄的我们家鸡犬不宁,原有的平静幸福生活化为乌有。我们的社会地位降到了最低点,我心里的痛苦和无助根本就无法用语言形容。这就是当今的人民政府?!
我妻子在哺乳期遭受的迫害
在二零零零年大年初六上午十点多的时候,长青乡派出所所长李逐岁来我家说让我妻子跟他到乡里了解一些情况,妻子没有马上走,问他是什么事,他只说不知道,我又问他会多长时间,如果时间长妻子就把孩子抱着(我的孩子那时才八个多月还在哺乳期)。他说很快,还一再的向我保证一两个小时就把妻子送回来。
就这样把她骗到了佳市610,在政保科的一个干部的办公室开始非法审问,这时才明白,他们把妻子叫到这来,是因为她往北京投了一份上访信,说明炼法轮功是叫我们怎么做好人,对社会、国家没有一点危害。
这个干部说妻子是被法轮功骗了,妻子平和地跟他说:“我除了让政府给骗到这里来以外,我修炼两年多没失去任何东西也没损失一分钱,我们家大人小孩都炼功,炼功这两年多,全家人没花过一分钱医药费,孩子从来没得过病,全家人不管老人小孩身体都很健康,而且以前丈夫脾气不好,炼法轮功以后脾气也变好了,左邻右舍有事他都不求回报的帮助人家,邻居看到丈夫的转变都说:法轮大法确实好啊!你说我哪被骗了?如果政府不打压迫害我们,我在家好好炼我的功,也用不着写上访信啊!更何况公民有上访的权利,我也没有犯法啊。”他听妻子这么说,一个劲的拍桌子,说要把她送到看守所里。接着又让她炼功给他看,妻子看出他不是真的想了解功法而是耍戏玩。就郑重地跟他说:“我们是修炼不是表演”。
妻子和后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被一起带到市郊区分局,在那儿又待了一个多小时,又把他们带到长虹派出所进行非法审问。当时妻子不知道邪党的狡诈,他们从妻子口中骗出我家中有一套讲法录音带,晚上八点多,把妻子拉到家里把录音带翻走了。刚到家时,我正在炕上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哄她呢!妻子赶紧把孩子抱过去喂奶,然后那两名警察又把妻子带到长虹派出所一直到半夜才让回家。一起被绑架的共有十个同修,其中三人被送进看守所。
第二天我给孩子喂奶粉,孩子上火什么都不吃,嘴里像喝开水烫的似的全白了,舌头和牙床上烂了两个坑,因为嘴痛吃奶都特别费劲,吃两口就哭一会,半个多月才好。
尽管我们受到了如此邪恶的迫害,但我们明白我们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有美好的未来。我们担心的是被邪党欺骗毒害了的广大世人,面临天灾人祸无法做出生命的正确选择,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例如前进村村长王洪庆被邪党谎言毒害很深,卖命参与迫害法轮功,乡里办洗脑班他挨家找人,不去不行,不管是有小孩的、有病的或特殊情况的,一概都得去,给他讲真相他也不听。现在他全家都不顺,他本人只干了一届村干部就下来了,现在又患了脑溢血,只能坐轮椅。大儿子随后就离婚又找个媳妇,儿媳妇不明白法轮功真相,也参与迫害,为警察指证抓捕大法弟子,生小孩时死胎(七、八个月)。二儿子至今没说上媳妇。全家都生活的非常困难。
韩丽萍,女,四十九岁,通辽市科区职业中专教师。在中共打压法轮功期间,韩丽萍被非法劳教十三个月,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关进洗脑班一次,被非法抄家两次,总计被关押四百三十八天,被停发工资九年,曾受到酷刑折磨。
法轮功学员韩丽萍曾经受到下列相关部门的联手迫害,这些部门是:科区西门办事处及所在辖区的居委会,永清办事处及所在辖区的居委会,西门派出所,科区职业中专,河西看守所,科区610办公室,科区公安局,图牧吉劳教所等。
下面是几年来韩丽萍被迫害的详细情况。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韩丽萍与同修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途中赤峰站被通辽铁路公安分局三名警察劫持回当地,直接送到河西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一天,放回之前强迫她与同修在不上访的所谓‘保证书’上签字。
二零零零年五月,韩丽萍再次进京上访,回来后,科区公安局的两名警察将韩从家中劫持到科区公安局进行非法审讯,问进京的原因和过程,强迫在非法审讯的笔录上签字。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西门派出所的警察将韩丽萍从家骗到河西派出所,被西门办事处及居委会的女主任看管了一夜,第二天又将她非法劫持到了河西驾校洗脑班。在那里逼迫她与同修读诽谤大法的资料,还逼迫听诽谤大法的资料,并且专人围攻韩丽萍。一名姓宋的居委会主任,韩的单位的工会主席高淑琴,副书记李靖也被调去参与转化韩及其他同修,强迫韩写不炼功保证书,并且威胁说:如不写,将送去图牧吉劳教所劳教,这次洗脑班韩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七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七日,韩丽萍因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一个不明真相的老人举报,被科区公安局的王波、赵那斯图两名恶警绑架到科区公安局(在公安局带没带手铐)。之后又将戴手铐的韩直接非法劫持到河西看守所,将韩与普犯关押在一起,强迫其穿号服,坐板,剪发,拍照,非法审讯,并强迫其家人交伙食费。在看守所期间,非法审讯韩三次,捏造罪名妄图定罪,强迫韩按手印,取指纹。韩拒不配合,邵军与一名刑警大队的恶警就用力掰韩的手指,疼的韩大叫,恶警强行取了她的指纹。一个月后,韩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韩被非法劫持到图牧吉劳教所,刚到那,就被强行体检搜身,将同修给韩的经文抢走,并训斥一番。在图牧吉劳教所的前三个月,韩丽萍被强迫学习所规所纪,干零活,晚上看邪党的新闻,还不许韩与别人随便说话,不许做有关法轮功的一切活动,韩丽萍不配合就遭到恶警李爱晔的电击。有一名小个子的女队长,将她的双手铐在二层床的铁栏杆上,只能脚尖着地,吊了大半天,韩丽萍被吊的浑身颤抖,快要虚脱了,之后又继续把韩铐在暖气管上,在地上蹲坐一宿。韩丽萍经常被罚站,被训斥,经常被刑事犯监视,打小报告,遭受恶警无端的惩罚,强迫奴役劳动和学习。有一次曾因不帮助队长写论文,恶警们就让韩掏三个月厕所。后来韩被送到大队,强行奴役,干农活,每天十多个小时,强迫韩学习所谓文化课还要参加考试,写思想汇报,军训,经常开大会训斥侮辱韩与同修。在图牧吉劳教所没有热水,韩与同修只能用冷水洗澡。由于开两会,韩被超期关押一个月才放回。
韩回家后,西门居委会、永清居委会,经常以各种借口上门监视骚扰她,永清派出所两名警察也曾上门骚扰。
韩丽萍不仅受到非法关押劳教等折磨,在经济上也受到极大损失。
在二零零一年四月,韩丽萍从洗脑班回来后,想回单位上班,学校党支部书记王景富就要求她向学校写不炼功保证书,韩拒不配合,就被学校撵回家中,工资也被停发,长达九年。九年之中韩去学校要求恢复工作,每次都被拒绝,说他们说了不算,上边(610办公室)说了算。九年中韩的生活非常拮据,只能靠亲属接济,才勉强度日。为此,多位亲人及亲属们也与她共同承受着精神上压力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