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齐齐哈尔大法弟子于桂娥原本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大法使她重获新生,以下是她讲述的自己的亲身经历,她告诉人们,因坚信法轮大法好,她遭受的中共的迫害。
我是九五年得法修炼的老弟子,今年六十二岁。得法前百病缠身,严重的心脏病说休克就休克,还有妇科病、神经官能症等等,被病拖的都厌世了。修炼后,师父给我调整了身体,渾身轻松,每天都象一个有多大喜事的孩子一样,生活充满了希望,身心都被大法所改变。
在九九年七月初我回家乡探亲,看望我八十多岁的老父亲,没想到恶警李小东、王廷广胁迫我儿子带他们到家乡去绑架我。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因为父亲年岁大,怕他承受不了,我提前到了妹妹家,这两个恶警就到我妹妹家又吃、又住。
突然黑风刮起,谎言铺天盖地而来,黑白颠倒,对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师父和大法造谣诬陷,真修的大法弟子开始了苦难的日子。
为了师父的清白,为了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我和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被北京的恶警绑架又被齐齐哈尔驻京办事处恶警肖强劫持。我们身上的钱物被全部抢去。我单位派了聂红英、林学海来北京协助重机厂恶警黄××把我绑架到富区公安局。期间林学海(已死)从我丈夫手中勒索五、六千元。
我被关进了看守所。公安局局长栗风林、恶警韩华唆使犯人对我们进行迫害。犯人用铁环把我们的双手双脚铐在一起,不能行走,不能吃饭,不能上厕所,躺下睡觉都很困难。吃的是猪狗食,菜汤里有苍蝇和一些脏物。恶警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正睡觉的时候大铁门突然打开,恶警象野兽一样大喊大叫,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后,恶警又勒索我家三千多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因给世人讲大法被迫害的事实真相,我和我的小姑子一起被恶警绑架。恶警非法抄了小姑子的家,抢走录音机、金戒指和一小串银器。我被非法判了一年半劳教;小姑子被非法判了二年。
因我家有九十多岁的老婆婆实在需要我照顾,丈夫只好找到公安局局长栗风林让他放了我,甚至给他下跪求他,这个恶局长不但不放我,还指使几名恶警把我丈夫从四楼拖到楼下。最后恶警勒索了我小叔子三、四万元他们才把我和小姑子放回家。我走时,他们又从我丈夫手中勒索六千多元,没有给任何字据。我丈夫被他们害得精神都垮了,整天看着我不让我出门。
二零零二年我又被“幸福派出所”恶警李晓东和一个姓石的恶警绑架、抄家,抢走了师父经文与写给世人的劝善信。他们把我抓到派出所铐上手铐、脚镣。我绝食抗议他们的迫害,邪恶所长张贵升(已死)勒索了我家一万元说放我,结果不但没放还把我送到刑警队。我丈夫就去找恶所长张贵升要钱,张只还我丈夫八千元。
我被非法关在双合劳教所二年。这那里,我们大法弟子过着非人的生活,吃的是陈化粮、干的是包装毒药的奴工活。
王梅和一个姓张的是劳教所里最邪恶的警察。她俩给大法弟子剃鬼头,辱骂大法和大法弟子简直就是她们的口头禅,说什么杀人放火我们不管,我们就抓炼法轮功的。
善恶有报是天理,以上俩恶警已遭报。
二零零五年我的小姑子又被绑架了。“和平派出所”的周姓恶警带了一伙恶警又闯到我家来绑架我。我六十多岁的丈夫给他们下跪他们置之不理,硬是把我劫持到派出所,他们又返回我家进行非法抄家。因没找到它们想要的,将我非法关押大半天后只好放我回家。期间,标榜“红宝石”、“幸福”、“和平”的三家派出所一行六、七个恶警不断的到我家进行恐吓、骚扰我家的正常生活。
我叫赵玉香,今年七十岁。我于一九九六年三月份喜得大法,得法前我身体有多种疾病:心脏病、神经官能症、眩晕症、胃病、关节炎、脾气暴躁,有时都不想活了。得法后我身体的疾病不翼而飞,而且脾气也变好了。感谢师父慈悲救度之恩,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得法修炼后,我按照大法师父的教导去做,时时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事,时时处处都要做一个好人,通过修炼,使我明白了很多在人生中解不开的问题。我懂了当人不是目的,而是返本归真。大法修炼使我身心受益,我深深的感受到法轮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我无限感谢大法师父的救度之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开始疯狂打击迫害法轮功,造谣诬蔑大法师父。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看着我们伟大的师父被那些恶坏人污蔑,也不能看着好人被迫害,我要为法轮大法说公道话,澄清事实。我就去了北京。
在北京我被当地恶警(在北京蹲坑的)非法抓捕。有一个姓马的警察问我说:“你和谁一起来的?”我一听这不是让我出卖同修吗?我不会干的。我说:“就我自己。”他又问:“你来北京干什么?”我说:“我就是来证实法,告诉你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中共打压迫害法轮功是错误的,是违背民心、民愿的。”我刚说完,他们就把我从北京拉走,转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听说是新盖的拘留所。当时我看到里面关有三十名大法弟子。后来又把我拉到一个我不知道名的招待所,说我是个头儿,把我单独关押。他们说我什么我都不动心,因为大法教我修心向善做好人,我来为大法说公道话,叫人明白真相,我没有错。关我两天后,又把我又转送到锦州,锦州当地公安局把我送回东港孤山。我被孤山公安分局非法拘留五天才放回家。
又过了几天,孤山公安分局的恶警又把我抓到东港拘留所,逼着我写“三书”,叫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我坚决不写。他们自己写好了,拿来让我在上面签字,我也不签。十五天后的半夜约十一点左右,这些坏人又把我从拘留所转送到东港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又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进到看守所时我就在想:这里应该是关押坏人的地方,现在他们却把修心向善的大法弟子都给关到这里,坏人他们包庇,把好人给抓进监狱,有一点人性的人他也干不出这种事来。哪个国家、哪个政府能干出这种事来?你说这个党它多坏、多邪恶呀!
我刚被送进去,那个女管教纪皓洁就对我说:“法轮功不好就不炼嘛。”
我义正辞严的回答她说:“炼功后我身体什么病都没有了,我的心性也提高了,我都按照大法‘真、善、忍’标准的要求自己,做什么事情都多为别人着想,婆婆我也给接到我家赡养。大法要求人专做好事,不做坏事。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不让炼?”
因为我不配合邪恶,在看守所我被他们非法关押迫害了一个月后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下午,我正在家睡觉,孤山公安分局的恶警(我不知道叫什么名)非法闯入我家,不出示任何证件,就把我强行推上警车,一直拉到东港拘留所。我在拘留所被拘留半个月后,九月二十四日恶警又把我转押东港看守所。到了十月二十三日,东港看守所要放我,可是,孤山分局的恶警不答应,也不来接。后来东港看守所给孤山分局施压后,孤山分局才来人把我接出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秋天,孤山镇政府的王忠超和一个姓周的人,还有公安局和街道我不知名的人,他们开车到我家来,叫我到东港去参加恶党办的洗脑班,被我严厉拒绝。最后他们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二日上午八点半左右,我和大法弟子曹淑英一同到街上讲真相,在阀门厂的门前遇到两名中学生,我们给他们讲真相,其中一个学生叫刘耕远把我们构陷举报给孤山公安分局。孤山公安分局的恶警开着警车,将我和曹淑英一起绑架到孤山公安分局迫害。恶警强迫让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逼着我们写“三书”,我坚决不写。恶警威胁我们说:“要不写,立即就把你们送到丹东白房子看守所。”恶警说什么我也不动心,我就是不配合邪恶。我就想:我快七十岁的人了,我修法轮大法做好人,告诉别人大法的真相是在救人,大法弟子做的哪一件事都是为别人好,为这个社会好,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理由不让我修大法?后来,分局副局长王守信用伪善来哄骗我的家人在他们伪造的“三书”上签字,并非法勒索家人两千元钱,才将我放回家。
我把我自己遭受迫害的经历给写出来,就是要让世人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了解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事实真相。看看天天吹捧自己的这个邪党,它到底干了些什么。看看这个邪党是怎么样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看看他们是怎么样挖空心思来诽谤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大法的;看看他们是怎么样迫害善良大法弟子的。帮助世人早日认清它的邪恶本质,不再被它骗,不再上它当。老天爷马上就要灭这邪党,法轮大法正在人间救人,希望那些还被邪党谎言欺骗着的人赶快了解大法真相,赶快退出邪党组织,逃离大劫难,幸福得平安。
河北怀安县法轮功学员马荣,女,修炼法轮功以前,身体患有很多种疾病:胃病、胆囊炎、风湿性关节炎、神经衰弱等;由于身体虚弱,还经常感冒,常常是晚上难受的不能入睡;白天家人吃饭,她在一旁肚胀的打嗝不能吃饭;因风湿性关节炎住院时,两手痛的连个面包都拿不起来,脚肿的上厕所还得丈夫背着,睡觉翻不过身;每年的医药费花很多钱,还欠了外债,身体却不见好转。
因身体不好,不能上班,病痛加上寂寞,使马荣甚至有不想活下去的念头。就在此时,她接触到法轮功,开始看《转法轮》。就当时那样的身体,通过炼法轮功后,竟奇迹般的一天比一天好,甚至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家务活做多少也不感觉累。她修炼前总怕自己吃亏,现在按照大法的要求懂得宽以待人,做事先想别人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因法轮功被中共诬陷,马荣和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依法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却遭到北京警察的绑架,后由当地公安人员劫持回当地拘留所非法关押。
有一天,拘留所的警察强迫她蹲马步,然后给她戴手铐,逼她双手向上提灌满水的水壶,一男警拿着钥匙定一个高度再数数,如果马荣提的水壶不够他们定的高度就重新再来。旁边还有女警冀文慧不时的问话,一个上午下来,她的胳膊被迫害的很难再往起抬。
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在十一月三日早晨,警察张某骗说让她们收拾东西回家。可是当地政保科科长曲荣、孙占及冀文慧等却将她们五、六个学员偷偷劫持到河北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
刚进劳教所,马荣等法轮功学员就被狱警非法搜身、剪头发。当时马荣正赶上来例假,这些警察却照样让她全脱光衣服进行所谓的检查。
开平劳教所非法关押着许多各地的法轮功学员。狱警强迫学员们背监规,唱邪党的歌,还指使犯人念诽谤法轮大法的内容强迫学员听,唆使犹大十来个小时的逼迫所谓转化;早晨强迫跑操、训练,干脏活、掏厕所,还经常被罚站、不让穿大衣、冰上冻、开窗吹冷风,一吹七、八个小时。一次,马荣被非法罚站七、八个小时,她提出要上厕所,但她的腿、脚却根本无法挪步。
一次狱警疯狂的暴打一位法轮功学员,马荣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制止,一男狱警殴打她的脸,还把她摁在床上蒙上被子打。
一天,马荣发烧,狱警把她拉到劳教所医院,逼她吃药、输液(不知是什么药物),还恐吓她如果不配合,就往精神病医院送。马荣被他们越用药病症越厉害,白天晚上的拉肚子,止不住,甚至下半身、裤子、被子上全是大便。有一回被强迫输完液后,胳膊当时就动不了,体温更高了,已经高烧四十度,心脏、胸、背都很憋闷。一个星期出院后,马荣的眼睛就看不清东西了,身体麻木、起床都很难。
马荣在劳教所遭受了很多的迫害。一次出操走步,她因身体不好走出来站着,男狱警却说她是假装的,穿着很厚的皮鞋冲马荣的下身猛踢,痛的她当时就蹲下去了;女狱警也变着法的折磨她,踢她的脚;因马荣坚持炼功,女狱警让犯人把她拉出去,在酷暑中曝晒,中午不让吃饭,最后把她非法关押到一个又小又黑的房间。马荣被迫害的身体很虚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说上几句话就气短,晚上睡觉翻身都困难,身上起满了小疙瘩、脓疱,洗衣服都困难,胃胀,大小便都难解,体重下降,头发基本上全白了。
马荣在劳教所医院被迫用药的费用劳教所都逼她家属付账,她的老母亲千里迢迢的去看女儿,却被劳教所警察恐吓。
从劳教所出狱后,马荣还不断受到单位人员的骚扰以及经济上的迫害。马荣到退休年龄,单位却还要为难她,工资少给了十四个月才给办的退休手续;还无理要求她交了一万三千多元办养老保险金,而单位其他员工却不需缴纳这些钱的。
刘元学
我是永川区大法弟子刘元学,于一九九八年春喜得大法,旧疾病不翼而飞,身心受益。然而,我还没有完全真正溶入法轮大法中修炼,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就迫不及待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零年年初邪党召开所谓的“两会”,我被非法关押在戒毒所十一天。同年大约八月份我被绑架到永红厂招待所洗脑班迫害,每天被勒索生活费二十元,我已下岗,还被勒索生活费一千多元,被迫交保证金一千元。回家后不久,我又被绑架到洗脑班,我坚持要炼功,被非法刑拘二十天。后又被关进洗脑班,他们让我听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文章,我不配合,又被非法刑拘。一直到二零零一年过年和邪党“两会”期间,我都被非法关押,我的家人受到很大的打击,我在洗脑班时,丈夫与我离婚。几次洗脑班都是永川政法委副书记李祖全负责。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深夜十二点,永川萱花派出所三个恶警:杨所长,廖所长,还有一位不知姓的警察,来到我家门口,打电话叫我开门,当时我没开门,电话打得不停,于是我把门开了,他们进屋就问还炼不炼,我回答说:“炼”。他们马上翻箱倒柜抄了我的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手续,抄走了所有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当晚我被绑架到南大街派出所,第三天下午绑架到戒毒所关押两个多月,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不配合转化的,早上六点洗漱后,整天被强迫坐板凳,站军姿,做奴工,主要包糖果(市面上和超市里卖的手工包制的糖果大多来自劳教所)。在劳教所我亲眼目睹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站军姿、军训、走马步,被恶徒用皮带打,用洗脚毛巾塞嘴等。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回到家,生活上无经济来源,申请低保时居委会要挟叫我干诽谤大法和毒害众生的事,我就不申请低保了,自己打工解决,我就去了外地。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我在一家私公司上班,萱花派出所片警姓石的来我上班处找到我,要我放弃信仰“真、善、忍”,说某日公安局的局长要见我,我坚决抵制,不予配合。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下午,居委会的人来找我,叫我写不要低保的事情经过,我说自己能解决,让给哪些困难确实需要的人,叫我签上名字并按了手印,还要了一张像片,当时我也没多想,后来我才知道是骗局。
二零零九年三月的一天,又是居委的那人,她又要我写不要低保的经过,她又要耍化招或以此骗人,我立即揭穿她的阴谋,理直气壮地要她把相片还我,她灰溜溜的逃走了。
我是一位年已七十多岁的大法女学员,在炼功之前,身体多病,家庭关系一直不好。炼功后,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家庭关系也好转了。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邪恶之徒把我绑架到双流正兴洗脑班强行洗脑二个月,后又送回籍田关在银子坡敬老院,还指使敬老院把大门锁上,不准我走一步。
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屋里,窗子用铁丝扣着。每天由政法办陈子霞骚扰我,叫我骂师父、骂大法。后又来一个叫祝勇的男的和陈子霞一起骚扰我。祝勇还把我抱起来往地上摔,我还是没有屈服。他们又想了一个坏主意,把我儿子叫来,给我下跪说:妈,你就听他们的吧。我老头就写,女儿、女婿就把我的手拉去盖手印。我大声喊:这不是我的意愿,不算数。
后来恶徒又把我送到正兴洗脑班。他们不给我水喝,不准我睡觉,轮班折磨我。如我不配合,他们就罚我,如:背墙、骑马步、关冷屋、被拉去撞墙。有个大法学员脸都碰肿了,眼睛肿得睁不开,这是我在洗脑班看到的邪恶。他们还没收了别人借我钱的借条(七千元),到现在也没有退给我。洗脑班还强制大法学员交伙食费,每月四百元。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才放回家,恶徒非法关押我一年零九个月。
他们所办的所谓转化班,实际上是监外设监,非法私设监狱,直接参与迫害的是:县“六一零办公室”、公安局、地方派出所、镇武装部、政法办,由武装部长、政法办镇长亲自抓。
自从“六一零”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任务落到了籍田镇武装部直接负责后,镇武装部长苏文华,男,四十岁左右,表现很积极,亲自带头抓法轮功学员,先后抓了八名法轮功学员到双流正兴洗脑班进行迫害,并非法关押学员长达一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