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金梅,从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先后被非法拘留三次,其中两次被非法关在长春大广拘留所,一次被非法关在长春八里堡拘留所,被非法劳教一次(由长春市宽城区奋进派出所阎科和赵某绑架);被非法关进洗脑班一次(由长春市宽城区六一零绑架)。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我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女劳教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当时劳教所非法关押着大法弟子一千人左右。一共有七个大队,劳教所每非法关押一名大法弟子恶党就给其拨款七千元;而劳教所七个大队每个大队每年给劳教所上交十万元。这些钱都是非法关押着的大法弟子们的劳动所得。
当时劳教所内的犯人仅一百多人,我被分到二大队的四小队,管教是贾红岩,大队长是任峰、刘莲英。贾生活中是个第三者,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我白天被强制干活,打页子,粘小鸟。做玩偶,满屋的纸屑,灰尘,羽毛,胶水味,却不许开窗户。一年当中不干活的日子仅两三天。吃饭时到楼下食堂,来回二十分钟,又排队又查人,吃饭慢的根本吃不饱,剩的饭菜宁可扔也不许大家带走,吃的菜都是白菜汤,土豆汤、萝卜汤,碗里剩的都是泥,只在过年和有人检查时才会换换样。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都有管教安排的包夹看着,不许说话,不许随便走动,我白天干完活,晚上收工后贾不让我睡觉,每晚派两个人看着我,说一些歪理邪说的,第二天她们两个睡觉我接着干活。一个月后贾便放弃对我的所谓转化了。
当时每个小队都有几个犯人被管教们利用来迫害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四小队当时有于杰、伊丽文、张爱兰,其中于杰是最卖力的。有许多大法弟子(如孟维艳、米红、包雅琴、王玉杰、刘国贤)都被于杰打过。由于不转化,我被于杰用钉子在脖子后划了一道血印。我把此事反映到田所长,为此事我被恶警刘莲英打了四个耳光,贾打了我一个耳光。从那以后犯人再没打过我。
那时晚上收工后,常能听到从管教室传来的打骂声,以及电棍的咝咝声。还有犯人们的打骂声和大法弟子被迫害时的喊叫声,就感到象地狱一样。在劳教所,不停的干活,劳教所每月只给每人六元钱,而当时劳教所内一包卫生巾就四元钱。
由于不转化,贾非法给我加期十天,在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早上我离开了劳教所。随后我被宽城区六一零绑架到位于兴隆山技校的洗脑班。洗脑班每人每月收伙食费一千元,由于我和家人不配合,到我离开时也未交伙食钱。洗脑班一人一屋,不许随便走到屋外。屋门中间有一条玻璃,走廊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当时负责强制转化我的是李某、赵某(都三十岁左右)和沈全宏,他们逼我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读佛教的经书让我听,我就瞪着眼看他们默默的念着正法口诀。他们说脑袋疼就不管我了。
两个月后,我出现了肺结核和冠心病的症状,便离开了洗脑班。
法轮功学员赵永斌,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患有慢性胃炎、头疼、神经衰弱,晚上睡不着觉,整天愁眉不展。自从修炼后,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并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身上的病都好了,浑身轻松,睡觉也香了,对生活充满阳光。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了镇压法轮功的这场迫害后,赵永斌曾遭中共多次绑架、关押、劳教。
为了还师父清白,给法轮功讨个公道,赵永斌和母亲于二十二日去北京上访,晚上去旅馆被警察绑架到丰台体育馆。第二天,被送回当地自去北京上访回来,家里再也没有消停过,街道、居委会、派出所、单位不断来人骚扰,逼迫交出大法书等。
二零零零年夏天,去同修家串门被警察绑架到德城区剪子股派出所关了一夜。不长时间又被绑架到德州大酒店洗脑班,单位派俩个大学生看着,没有人身自由,逼迫放弃信仰直至转化,被关押了十七天。
九月份被绑架到德州市东方宾馆洗脑班。东地办事处和610人员坐镇,办事处的王宪清主管,单位派刘永春看着。610的头叫嚣:不转化就劳教。12月份再次被绑架到德州东方宾馆,由办事处派俩个人看着。
在二零零一年大年二十九半夜,赵永斌被德城区东地派出所罗慧军和一唐姓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在铁笼子了冻了一夜。第二天被(谁)送到济南劳教三年。
进了劳教所里,首先非法搜身,连内衣内裤都检查。恶警指使坏人逼迫赵永斌放弃信仰。不转化的就强制坐小板凳,一天得近二十个小时坐在马扎上。腿、手不能动,一动就遭坏人大骂,不准上厕所,不准洗刷。被逼转化的学员就去车间干奴役活,一天十八、九个小时,有病也得干(只要不是病的爬不起来就得干)干活慢的,干不好的,还要受到侮辱。加班加点甚至打通宵是常事。每天洗刷五分钟,家里寄的信都要拆看,有时家里寄的东西不给本人,车间宿舍都有监控,监视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恶警逼迫赵永斌放弃信仰,强制转化时。每次都指使是四、五个人围攻。不转化就把赵单独关在一个地方,不让和外人接触,上厕所都得等没人了才能去。坏人们在赵面前说那些歪理诬蔑师父诽谤大法的话。见赵不说话,抬手就打张嘴就骂。泰安的王洪梅更是邪恶,脱下鞋来,用鞋抽打她的脸和头,其余俩个架着她的胳膊,王洪梅在后边踹她的腰或在前边捶她的肚子和胸口,晚上不让赵睡觉,叫“熬鹰”。一闭眼就打,要不就逼迫她站一晚上,叫罚站。恶人们倒班轮流睡觉。赵永斌无论身体上和精神上遭受多大的痛苦,只是一味的承受做好人。干活时很卖力,导致手腕脱臼半年多。
这就是赵永斌只想做个好人,竟遭到中共长达三年的残酷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省安陆市棉纺厂(安棉)退休职工杨翠芳,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她多年的颈椎病、过敏性鼻窦炎、关节炎、食管炎、胃病都好了,精神特好,身心健康,无病一身轻。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强迫广大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但是法轮功使她身心受益,她觉得法轮功好,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以此来洗清中共邪党灌输给世人的谣言,还法轮功清白。她因此也象中国大陆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遭到了中共当局的多次非法迫害。
遭610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大约四月二十日那天下午四点多钟,安陆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陈新运一伙人,在安棉一个姓敏的保卫科人员的带领下,突然敲门闯进杨翠芳家,说她是炼法轮功的,要抄家。杨翠芳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准随便抄家。恶警陈新运说,这话他们听的多了。同时拿出搜查证强行要非法抄家,并诬陷、讹诈说有法轮功学员讲,在她们家拿的法轮功真相资料等。
杨翠芳识破恶人的伎俩,坚决阻止恶人非法抄她的家,对这帮恶人说他们是私闯民宅,执法犯法。并把恶人的非法“搜查证”撕的稀烂,让他们出去。僵持了许久后,还是被恶警抄了家。恶警陈新运在她家到处翻,什么也没搜着,自己感到没趣就走了。
之后恶人不死心,陈新运天天打电话骚扰、威胁、恐吓杨翠芳。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上午,安陆“六一零”、公安局国保大队女恶警陈旭东等人,将杨翠芳绑架到公安局,对她非法审讯了十多个小时,并强迫她写保证书,她不写,“六一零”头目李绵楚、聂汉章凶狠的要她骂法轮功师父,骂就放她,她不听从,“六一零”人员就指使恶警陈新运把她劫持到安陆河西洗脑班迫害了一个星期。她的家人去要人时,610强迫她写“保证书”,她不写,610就强迫来接她回家的弟弟写,并勒索生活费八十多元。
依法上访遭劫持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杨翠芳和其他学员依法进京上访,中途被安陆公安局政保科恶警陈新运一伙人劫持到安陆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同时抢劫了她带的二百五十多元路费钱。
在看守所里,杨翠芳绝食抗议,要求停止迫害,立即无条件释放。几天后,看守所所长刘黎光指使五个犯人暴力把杨翠芳按倒在地上,五个犯人各压头、胳膊、腿呈大字形,进行野蛮灌食,杨翠芳死死的把牙齿咬着不让他们灌,恶所长刘黎光凶狠的叫犯人把她的鼻子紧紧的捏着不让出气,她张开嘴呼吸时,恶人们就赶紧用手把她的腮帮掐着,把稀饭一碗一碗的往她的嘴里灌,灌的她满身都是,成了个稀饭人,呛的鼻子、口都是血,非常痛苦。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杨翠芳被非法关押迫害近两个月,被勒索钱财八百多元。
遭绑架、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十月底,中共邪党开“十六大”,十月三十日晚十一点左右,安棉保卫科长卢云民协同安陆“六一零”、公安局便衣警察一群人,以找杨翠芳的儿子为名敲门,骗开门后强行入室。
当时家中只有杨翠芳一人。恶人们欺骗说让她上厂内谈谈话就回来,她知道他们是骗人的就不从,并说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恶人们说:“你们不炼法轮功,我们还没饭吃呢。”
恶警们凶狠的要带她走,(因当时天气有些冷,杨翠芳在床上坐着在看书,开门时没穿外衣),衣服都不让她穿,杨翠芳抵制恶人这种没有道德人性的野蛮行为,大声说:“如果是你们家的女人象我一样被冤枉迫害,这么冷的天不让穿衣服你同意吗?!”这时有人就说让她把衣服快穿上。
杨翠芳被直接劫持安陆第一看守所关押迫害。那时看守所里已非法关押了很多学员,学员们绝食制止迫害,几天后,恶医杨均练指使犯人对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插管野蛮灌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安陆“六一零”指使恶警所长刘黎光一帮人暴力给杨翠芳他们戴上手铐,非法送沙洋劳教所迫害。在车上,法轮功学员们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同车送去劳教的小地痞们暴打,都是恶警先安排叫他们打的。杨翠芳抗议迫害,被恶警刘黎光凶狠的打了一耳光,致使她很长时间耳朵失聪。在沙洋劳教所医院体检,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但是恶警刘黎光几次打电话给本地“六一零”恶徒,他们一起耍流氓,托关系强行把杨翠芳留下,在沙洋劳教所二大队非法迫害一年。
沙洋劳教所二大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大队长杨敏、副队长汪琴幕后指使,直接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人是三琴:汪琴、江琴、刘琴,她们都是警校毕业生,当时只有二十几岁,表面看很文静,背地里却很邪恶。她们指使包夹、吸毒犯、犹大,残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转化”,不“转化”,就在精神和肉体上残酷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长期罚站,不准坐,弯腰站着两手朝下长时间倒控。吸毒犯、包夹很恶毒的打学员的敏感处,绝食就恶毒打骂、灌食。
迫害法轮功学员时都是隐蔽的,强行洗脑,每天看十几个小时诽谤法轮功的光碟,强迫写“三书”,写思想汇报,强迫背“监规”,背“老三篇”,还有其它的很多,目的就是洗脑,强制放弃修炼,为邪党歌功颂德。沙洋劳教所为榨取学员的血汗钱,强迫学员每天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活,都是外来加工,没有固定的,做小灯泡,做小耳机,五花八门,每天任务非常重,非常辛苦。
家人也遭伤害
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期间,安陆“六一零”恶人经常打电话骚扰杨翠芳,安棉保卫科也常来人偷看她在不在家,她家里电话被监控,连上街出门买菜都有人监视,他们的邪恶行为,对杨翠芳和她的家人在心灵和精神上造成极大伤害。
二零零二年中旬,当时正是她父亲癌症晚期,七十多岁的老人病重时急需子女在身边照顾,可杨翠芳被非法劳教一年,老人最需要做子女的在身边照顾的时候她却不在他身边,以致照顾老人的重担全落在她弟妹的肩上。当二零零三年十月杨翠芳冤狱期满后回家时,她父亲也过世几个月了,给杨翠芳留下的心灵痛伤与遗憾无法用语言表述。因邪党多次迫害她,她家人的承受也很大。
善恶有报是天理:目前,迫害法轮功的主要凶手王立军、薄熙来已在中共的内斗中成为牺牲品,分别被抓捕、双规,遭到了应有的下场。真心希望世人能从杨翠芳遭受迫害的经历中,看清中共专门迫害善良民众、维护其专政政权的邪恶流氓本质;真心希望世人早日了解法轮功真相,退出邪党的邪恶组织党、团、队,真正为自己与家人“买”上“诺亚方舟”的船票!
(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王秀波,女,今年五十四岁,家住吉林省珲春市,一九九六年开始学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王秀波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屡遭中共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曾先后在珲春市看守所、黑嘴子劳教所、北京公安医院、北京调遣处、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遭迫害。
进京鸣冤遭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王秀波去北京上访,十月份回家后,被吉林省珲春市公安局警察非法抄家、绑架。在珲春市公安局,副局长李柱哲狠狠的扇王秀波耳光,抓王秀波头发撞墙,还用脚踢王秀波,逼迫她说出同修等等,王秀波不配合他们,就不让睡觉,不让坐着。王秀波被逼迫站了五天五夜,王秀波穿的是带跟的皮鞋,脚疼的难忍,要脱掉鞋子恶警们不让,还对王秀波说一些下流的话。王秀波双脚全都肿了,脚底板出现血点,双脚麻木,最后没有知觉。王秀波被判了劳教一年。
当时王秀波被折磨的发高烧,出现重病状态,珲春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就将王秀波暂时放回家。几天后,又到处抓捕她,九个月后王秀波又被绑架到珲春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被勒索七百多元所谓的伙食费等。
二零零一年,王秀波被警察绑架到吉林省珲春市看守所,同时被绑架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吴具才、郎会平、小崔。恶警们逼迫他们说出同修和资料点的资金来源,王秀波遭到野蛮灌食等迫害。十二月二十五日,他们被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王秀波、吴具才、郎会平被非法劳教三年,小崔被劳教一年。在黑嘴子劳教所里,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遭酷刑迫害,走廊里经常闻到电棍电人皮肤烧焦味。王秀波被关到四大队,被迫每天做奴工,每天早晨四点起床,晚九点收工,没有休息日。恶警还经常逼迫签字、造假。
在北京遭绑架、关押
二零零六年三月,北京朝阳区派出所七、八个恶警闯进王秀波在北京租房的住所进行抄家,抢劫走电脑、打印机、手机、大法书、资料等,王秀波被绑架到北京看守所,每天她被五、六个刑事犯抬着去医务室灌食,灌的液体中放入大量的盐,每次她都被灌的鼻口出血,每次灌食后,王秀波都肚子痛,胃痛,在床上翻滚,最后都吐出去才好受一点。因王秀波不配合,恶徒们就给王秀波戴上手铐脚镣连在一起的刑具,走路不能直腰,上厕所不给打开,上厕所不能自理,更不能洗了。晚间睡觉不能脱衣服。这些作为人的最基本的生理活动都被剥夺。王秀波被北京看守所关押二十多天后,又被劫持到北京公安医院。
在北京公安医院里,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惨不忍睹。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关了很长时间了,已被迫害成植物人,也还不放人。在那里,王秀波仍然被野蛮灌食,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就再也不拿出来了,恶警怕麻烦,就把王秀波绑在床上,那个痛苦是无法形容的。根本无法睡觉,因睡觉嗓子发干,胶管贴在食道上像针扎一样痛。公安医院住院部在地下室,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见阳光,不知白天黑夜,那里阴森恐怖,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生不如死,王秀波在那里被迫害了二十多天。
一个多月后王秀波被劫持到北京调遣处。王秀波不配合狱警迫害,被关小号。在潮湿阴冷的库房里,四个刑事犯对王秀波进行百般折磨,逼王秀波蹲下,王秀波不蹲,她们就打,几天不让上厕所。为了不让王秀波喊,她们用擦地的抹布、臭袜子堵王秀波的嘴。付姓大队长将王秀波拉到办公室拳打脚踢,打的王秀波身上青紫,头发被拽掉一大把,打完后还恐吓王秀波不准跟别人说。王秀波在北京调遣处被迫害了三个多月。
被劫持到内蒙古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王秀波被冤判劳教二年半,被从北京调遣处劫持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狱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各种折磨,严密监控,强迫“转化”,不让睡觉,强迫做奴工,逼迫加班加点的干超负荷繁重的劳动,干的活对身体非常有毒害,根本没有劳保设施。法轮功学员如不配合的就天天给洗脑、不让睡觉、罚站,施高压,有的站的腿不能走路,再不转化,就指使刑事犯大打出手。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加期是家常便饭。
王秀波于二零零八年出狱时,劳教所叫王秀波的家人远途来接人,家人来后又说来早了,管教科科长袁蒙琴勒索了王秀波弟弟一千元钱,才同意让王秀波早三天出来。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安陆市法轮功学员雷大英,今年五十八岁,是街坊邻居公认的本份人。她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不幸遭遇车祸摔伤成脑震荡,过着极度痛苦的生活。但是,在她有幸修炼大法后,仅一个多月,脑震荡就神奇康复,从此获得新生。
然而,中共却容不得老百姓过好日子,二零零二年竟以她修炼法轮功为由,将她绑架,诬判七年。以下是雷大英的故事。
飞来的横祸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晚上,雷大英由丈夫骑自行车载着,外出办事。在行至一大堤上时,突遇两辆大汽车错车,她丈夫来不及让路,向路边猛地一让时,使坐在后面的雷大英不幸从自行车上摔落下来,并且从高堤上滚落至大堤底部,致使她头部严重受伤,头痛欲裂。经医院检查,诊断为脑震荡,需要动手术。但医生说手术后可能成为植物人,可是如果不做手术的话,又可能性命不保。
飞来的横祸给雷大英和全家人以沉重的打击。那时,她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孩子幼小,雷大英担心手术后,真的象医生说的那样成为了植物人,更加给家庭带来沉重的拖累,就坚决拒绝做手术,只是每天在家吃药打针。但是毫无效果,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浑身疼痛难忍。
另外,她还患有风湿病,常常蹲下去就起不来。最后生活渐渐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就这样,雷大英在痛苦中挣扎着生存。
法轮功救了她
一九九七年的春天,雷大英经人介绍,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没想到仅一个多月,她的脑震荡、风湿病,全都神奇般好了!真正的无病一身轻,她和全家人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从此,她变得健康、快乐,照顾家庭和孩子,什么活都能干。她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原则做人,更加善待他人。
雷大英与全家由衷的感谢法轮功救了她和她的全家。
遭绑架、毒打、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月,从法轮功中身心受益的雷大英,决心到北京为法轮功鸣不平,她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在天安门广场,雷大英被一大群北京公安扑上来抓住后,劫持到北京天安门派出所,遭恶警恶毒打骂。之后被劫持到丰台体育馆,晚上又被劫持至安陆驻京办。两天后,被安陆公安局国保大队陈新运、陈旭东、涂亚东等劫持回安陆,非法关押在安陆市四里第一看守所里遭恶警毒打。一天,雷大英正在炼功,看守所指导员张文明推开门就恶狠狠的吼叫:“你还敢炼功!真是不怕死,看你狠还是我狠!”说着就用皮鞋使劲踢她,用拳头使劲打她。恶人张文明去打同监室的学员时,雷大英就又站起来炼功,张文明就又冲雷大英跑过来,双手把她抓起来,又狠狠的摔到床边。
雷大英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安陆“六一零”、公安局勒索她家人四千多元,才放她回家。
陷冤狱
二零零二年正月的一天晚上,雷大英在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安陆市烟店镇派出所绑架。恶警把她和丈夫(未炼功)一起抓到烟店派出所,毒打夫妇二人,恶警对她丈夫左右开弓打耳光,并于当天夜里,恶警把她丈夫挟持回到家中,非法抄家。把家中翻得底朝天,抢走了几个mp3、录音机、炼功带、十多本大法书、和一些钱。
第二天,雷大英与丈夫被劫持到安陆四里第一看守所。虽然雷大英的丈夫不是炼功人,恶人们还是把她丈夫非法关押了约两个月才放人,而且还勒索三千多元钱。
在四里看守所里,雷大英受到非人折磨,非打即骂,把她打得不能走路。雷大英绝食反迫害,看守所所长刘黎光指使犯人对她野蛮灌食,她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人瘦得皮包骨。国保大队女恶警陈旭东经常对她非法提审,逼迫她放弃信仰,遭雷大英拒绝。
安陆六一零主任李绵楚、副主任聂汉章勾结安陆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法院,对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雷大英非法开庭,诬判她七年刑期,连她家人都未通知。之后安陆六一零李绵楚、聂汉章、国保大队陈新运、唐建国、看守所所长刘黎光等人把她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迫害。武汉女子监狱看到人已经奄奄一息,拒收,但是安陆市这些恶人,强行把她丢在那里。
武汉女子监狱派两个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夹控她,上厕所都跟着。雷大英被强迫做奴工,每天做十个小时,完成不了定额就要被逼做到半夜。
二零零七年九月,雷大英冤狱期满。家人去了,安陆六一零、公安局、解放社区的四恶人却提前到监狱把雷大英劫持到湖北省洗脑班,又迫害了一个多星期。
莲杰
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吉林省大部份被非法劳教的女性法轮功学员都被关在那里。
劳教所一大队二小队管教苏某,对法轮功学员十分凶恶、残暴。据吉林省某镇曾被她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揭露:苏某为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五书”、放弃信仰,否则就连打带骂,拳脚电棍一起来。
苏某为逼一位李姓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接连酷刑迫害她三天,她的手背、脖子、脸到处都有电棍电的痕迹,苏某又将她弄到管教室,拳脚相加,眼睛被打的铁青,苏某却说是该学员自杀,往暖气上撞的,并扬言:“死你一个就象死小鸡小狗那样”。苏某还不许她坐下,逼面壁站立,不让吃饭,不让睡觉,连续几天,一看达不到目的,再次凶狠残暴的迫害,李姓法轮功学员被抬回来后,大小便失禁,不能言语,不能进食,是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勺勺的喂水喂饭,不知过了多少天,才能起床。苏某见她恢复些,第一件事还是逼迫她写“五书”。该大法学员坚定的说:“我就是不能与大法决裂。我这条命就是师父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