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令德
我叫张令德,女,七十五岁。因修炼法轮大法,身体好、做好人,却遭到中共的迫害,曾被关进看守所数次,被劳教四年,受酷刑折磨,身心俱伤,家破人亡。请看我被迫害纪实。
过去我有冠心病、右半边身体发凉、右边嘴舌头发麻、气管炎、腰腿痛、还有医院治不了的病:头顶往下凹、花眼、散光五百度。我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这些病炼功中不知不觉地都好了。
这么好的大法,中共不让炼,简直没有道理,我和三个同修去北京上访说明: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让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高尚,与政无缘。从那以后我家里的电话一直被监控。
同年七月我又去佳木斯信访局上访,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打电话叫市公安局陈万友、张东辉把我带到市公安局,我不配合他们,晚上他们把我关进看守所。
九月末的一天晚上我们炼功,狱警马×问我们谁带头,我们不说,她把我们带到外面水泥地上坐着冻我们,那时是深秋,特别冷,我们都穿着单衣服。
因我不报姓名,家人四处打听我的下落,直到十月份以后,姑爷领着公安局朋友到看守所打听消息,正好有同修家属接见,从同修那得知我在这,之后家人通过关系,又是吃饭又是罚款的,一共花了六千多元钱才把我弄回来。
二零零零年三、四月间,桥南派出所张荣贵到我家骗我说:到派出所谈话,结果把我非法押送到看守所迫害半个月,因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被强行野蛮灌食。在此之后,桥南派出所警察多次骚扰,好几次把我押送看守所,家中多次被翻。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再次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顺和街派出所多名警察无理闯入学员家,用电话把我骗去绑架,我又被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一月份,劳教所强制修炼人放弃信仰真善忍,刘亚东将我大背铐,就是把两只手一上一下在背后用手铐铐在床头上,坐不下、蹲不住,如果完全坐下手铐就往肉里卡,那种滋味是相当痛苦的。张小丹当时就在场。
二零零三年过大年后,何强、洪伟冲入车间,对我拳脚相加,何强用硬本子书砸我脑袋,多次猛劲打我耳光,我顿时头晕眼花。我又被洪伟、穆振娟拉出去大背铐。在路上不顺着他们,又被穆振娟踢了好几脚。一个男警察过来,又打了我好多耳光后,我被拖到楼里,又被大背铐了一上午。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没犯法,却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劳教所里,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这是什么世道。
这还不算完,二零零三年三月间,因我不写周记实,被警察洪伟和张艳上铐子,都是大背铐,铐了一上午。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早晨,大队长何强亲自写诽谤师父的标语,挂在教室的墙上。我们无法忍受对师父的诽谤,撕下标语,中队长洪伟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殴打我们。何强紧急调集了警戒科男干警王铁军等十多名警察,手提电棍,凶神恶煞般的扑过来对我们猛打猛踢。我的脸被洪伟用电棍电起大泡,大约持续电了半个多小时,胸部被另一男警察电击,此次迫害后,至今我的手臂麻木,血管萎缩。
二零零四年冬天,我在九中队车间,因为不戴名签,被李秀锦打了好几个耳光,李秀锦还大叫大骂,强制奴役劳动,对我加期数次。
我的眼睛花,干活慢,常常被大骂。一天中午吃饭时,忘了带勺子,让别人给加点咸菜放在馒头上,警察孙卉上前大叫:你吃饭说话,罚买瓜子。
劳教所发现谁有经文就抢走,而且要加期,一个月打底,发现一次加一次。我们依法申诉,队长刘亚东、李秀锦说:别跟我们提什么法律,讲什么法律,发现经文就加期,你××爱哪告哪告去……随口大骂,心不顺时拳脚相加。
我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劳教所九中队,直到二零零五年十月末才回家。在此期间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老伴每月按时去看我,每到换季时就把用的衣物送来,我在里面受尽折磨,老伴一人在家备受煎熬。每次我被抓被劳教都给老伴带来很大的打击和压力。加之公安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老伴几乎每天都在恐惧中渡过,就这样积郁成病,最后得了不治之症离开了我们。
我只有一个女儿,也因我一次次被抓被关常常上火,经常感冒,只要感冒一次就得一、二十天才好。常上火感冒引起右眼下面神经痉挛,到哪都治不好,最后到北京花掉四万多元钱手术才好。
女儿、女婿工作忙,小外孙从小一直有我照看,学习也很好,自从我被迫害后,没有人按时接送,放学开始出入游戏厅,学习成绩下降。
由以上种种原因,姑爷开始对我怨恨,几乎造成家庭破裂。在我第二次被劳教时,我唯一的女儿为了维持即将破裂的家庭,三年的时间竟然没有见过我一次,当女儿的心情可想而知。
文/许曼丽、何天慧
兰州市高级教师许曼丽和丈夫何天慧坚持信仰法轮功,多次遭到中共的迫害。以下是他们的自述。
许曼丽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许曼丽,今年七十二岁,是兰州市城关区西北新村小学高级教师,家住西北民族大学家属院十号楼三单元601室。
我从一九九九年五月开始学炼法轮功,身心受益。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至今,曾两次遭受中共邪党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晚,我丈夫被恶警绑架到楼下,我趴在窗户上高喊:“法轮大法好!”四天后的下午,白银路派出所、街道办事处,伙同西北新村小学的领导韩金良等一伙人非法闯入我家,将我抬到楼下,拖到警车里,绑架到皋兰山--兰州市城关区洗脑班。由于恶人迫害,当时我全身僵硬四肢无法活动,恶人找来医生检查,还说:“是不是装的?”经医生检查后说:“不是装的。”邪恶之徒们害怕了,将我又拉到兰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检查,到医院后恶人们怕承担责任一个个的偷偷溜走了,儿女们知道后就将我接回家中。过了三四天后,又来了帮恶人恶警将我绑架到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进行迫害。
在洗脑班被迫害半个月后,由于恶人的精神摧残,致使我全身发抖,嘴也斜了,鼻子也歪了。恶人从我单位指派两位老师监视我,她俩找来洗脑班的剡永生、杨东晨说:“你看她鼻子、嘴都歪了,我们不敢看了,出现危险你们负责。”他们叫来洗脑班的医生检查,医生说真有问题,恶人们怕担责任,就把我放出黑窝。
回家后恶人暗中监视、盯梢,兰州市“六一零”(中共凌驾于公、检、法之上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企图再次迫害我。我和丈夫被迫离开兰州,辗转外地,流离失所长达四年之久。在这期间,我的工资被扣发一年半。
何天慧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何天慧,今年七十三岁,原在西北民族学院(现在改为西北民族大学)格萨尔研究所工作。
我从一九九五年五月开始学炼法轮功,身心受益。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至今,曾三次遭受中共邪党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与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准备去北京上访,列车行至陇西火车站时,被兰州市公安恶警劫持,送到兰州市城关区桃树坪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天后放出。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晚,兰州市“六一零”、白银路派出所、街道办事处伙同西北民族大学保卫处处长杨志海、保卫科科长刘树雄、老干处王处长等一伙十几人非法闯入家中,强行将我绑架,直接送到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在此期间每人被单独关在一间房子里,由洗脑班专门雇人监管,不允许接触任何人,不允许互相说话。走廊里昼夜由保安和值班人员全天二十四小时巡查监视。而且还经常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诬陷法轮功的图片、录像,去听洗脑班编造的污蔑法轮功的报告,在精神上备受毒害,被洗脑班强制非法关押一百零三天,直至二零零三年二月底才被放出。
二零零四年大年初三,兰州市“六一零”企图再一次绑架我们,我和妻子被逼迫流离失所四年。在这期间,兰州市“六一零”恶警还多次到儿子家骚扰找人,未能得逞。后又到儿子单位,逼迫儿子说出我们的住处,被儿子拒绝,他们就威胁儿子单位停止儿子的工作,被儿子单位拒绝。恶人还不罢休,他们又指使我们夫妇单位扣发我俩的工资,使我们在经济上长期遭受迫害,在三年零七个月的时间内,共扣除工资九万八千元(其中包括在洗脑班扣发一万元)。一直到二零零八年我们回到兰州后,经多次催要,才把工资补发给我们。
目前我们仍被兰州市“六一零”指使白银路派出所、街道办事处派人暗中监视。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保定市第十七中学任美术教师的杨金刚,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从新获得了健康;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他被迫离开讲台、被非法判刑四年,遭受了种种迫害,目前不得不以打工为生。下面是他自述其遭迫害的经历。
我叫杨金刚,男、42岁,保定人,河北定州师范学校毕业后在老家满城县偏僻山村当小学老师,教学之余自学绘画,后参加全国统一高考,考上河北师范大学美术系,毕业后到保定市第十七中学任美术教师。
疾病缠身,久治不愈
九六年上大学三年级期间,我不幸患乙型肝炎大三阳。在此之前我身体非常好,从中学到大学喜欢体育运动,诸如篮球,赛跑,跳远等,并能在学校运动会上取得好名次。二十多岁患病时还有一年就将毕业,为了上完大学,不至于前功尽弃,不得不偷偷治疗,低调生活,告别了运动场,也不再参加朋友、同学聚会,以免无意中伤害到别人,吃饭和洗漱用具全都锁进箱子,把自己封闭起来。
九七年毕业后在中学教书,工资也大多买了药,病情始终没有什么起色,我家在满城的半山区的农村,原本就不富裕,这些年又是供我上学,再加上治病,家中越发贫穷,再也治不下去了,也治不起了,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柳暗花明
九八年九月我万分荣幸的走进了“法轮大法”的修炼,“真善忍”佛法照亮了我的心,明白了人生为了什么,人应该怎么活着。师父讲得法理使我明白了人为什么要做好人,也体验到了做好人的快乐和回报。
修炼大法不到三个月,我就无病一身轻。父母眼见我的巨大变化喜在心上挂在脸上。家境也开始好转。
身心的全面回升让我感到人生充满阳光,工作中任劳任怨,不计名利,真心实意的对待所有学生。我教过的很多学生考上了大学的艺术专业,有的考上美术学院。
遭邪恶迫害
正当我和全家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的迫害发生了,我两次去北京依法信访,为的是陈述事实真相,希望有关部门听取来自百姓的实情向上级反映,停止迫害,避免“文革”重演。然而修炼人特有的善良和朴实非但得不到尊重,我却两次被保定市南市区公安分局和永华中路派出所劫持到保定看守所遭受身心迫害,而且被强迫做奴工,糊纸袋,组装火柴盒,包装一次性筷子等。囚禁了十二个月。这严重迫害了我和我的家庭,并且被当时第十七中校长纪军和书记赵艳玲扣发了一年工资。回到单位后,不许我上岗教书而是干杂活儿,减少工资并长期监视。每到节假日,永华街道办事处曹某,永华中路派出所的人,以及学校中共邪党书记以谈话为名高压威胁,限制人身自由。
酷刑演示:背吊铐 |
二零零二年暑假刚开学,满城县公安局赵玉霞,张振跃,赵国良等人绑架我到满城公安局,在一楼房间酷刑迫害我,手段采用背铐;吊铐手腕并使身体悬空且不时摇晃身体使铐子勒到肉里从而制造剧痛;用烟熏鼻子,冷水浇头;用硬物敲击脚踝骨。我还被他们非法劫持囚禁在满城县看守所,遭受四个月奴役。
酷刑演示:泼冷水 |
二零零三年初,我被满城法院非法枉判四年,并劫持到石家庄北郊监狱(现更名为石家庄监狱)六大队。监狱长肖峰,副狱长魏文生(后来退休),教育科长汪国斌(后来调到河北女子监狱),副科长岳玉海,赵军等在狱中大办洗脑班,非常邪恶。六监区长杨保国积极部署迫害大法弟子,年迈的父母坐长途车辗转往返三百多公里来到监狱,却不许家人探视。后来让三中队长王雷带领四名包夹犯人把我强行拉到洗脑班,在岳玉海策划下,采取剥夺睡眠,长时间体罚虐待,精神上恐吓高压等手段,暴力剥夺法律所认可的公民信仰自由权利。
二零零五年我又被转到一中队,中队长李志林唆使犯人李林,彭春杰,曹军亮等对我进行昼夜两班24小时包夹,甚至殴打。这些本身就是执法犯法,已经构成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滥用职权罪,侵犯公民信仰自由罪等。有一次在中午集合时,我和其他几名大法弟子抵制迫害,高呼不许践踏人权,不许迫害大法弟子口号,遭到三中队长王雷及三名帮凶犯人的殴打,我被打得昏倒在地昏迷了很长时间,额头打肿至今留有疤痕。
在监狱受迫害四年中,我先后失去了两位亲人,奶奶临终也未能见我一面。二零零六年春大法弟子杨晓杰遭受长期残酷迫害生命垂危,监狱为了逃避责任给他办了保外就医,但只有一个月就含冤去世。为了抗议非法囚禁及长期迫害,要求无罪释放,要求惩办凶手,要求与狱长对话。大法弟子们绝食了三天进行抗议。身体由于遭受长期迫害和高压,我十分瘦弱。出狱时,家里人提前一天赶到监狱,却不让家里人接,而是由李志林,教育科张玉偷偷强行把我送到保定南市区610,整个过程中,我持续抗议这种非法劫持,家里人从监狱赶回保定找到他们强烈抗议,我才终于回到家中。
后来我两次到市教育局和原单位,要求恢复工作,被以种种借口拒绝,让我去自谋职业,我不得不以打工为生。
(明慧网通讯员江苏报道)南京市退休妇女胡桂英在1996年修炼法轮功后,慈悲的师父很快就给她净化身体,仅几个月时间,她的心脏病、高血压、脑震荡后遗症、牛皮癣、腰腿疼、颈椎肥大等十多种病一扫而空。无病一身轻的她非常感谢大法,感谢师父。
99年七二零后,中共江泽民集团出于妒嫉对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法轮功大打出手,用谎言欺骗全世界。作为一名在大法中的受益者,理应站出来维护大法,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正法。为了给大法讨回公道,胡桂英女士到省政府上访、进京上访。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在当今的中国公民的合法权利不但不受保护,反而会因此遭到当地派出所、街道、单位的不断骚扰。
2000年4月份,当地车站派出所(现为阅江楼派出所)警察将胡桂英绑架到陆军学院洗脑班,灌输谎言,强制洗脑。2000年6月阅江楼派出所下关公安分局一个姓李的警察将她连骗带拖带到派出所,非法拘留15天。
2000年10月,胡桂英去北京上访,被车站派出所卞浩敏等人及单位工会人员带回,过程中卞浩敏吃喝玩乐,住高级宾馆的费用全在胡桂英养老金里扣。派出所还把她非法关押在拘留所,七天后又送往江苏句容句东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法轮功学员集体背诵师父经文,恶警害怕,调来防暴警察,劫持六位法轮功学员,直接非法劳教。学员们绝食抗议要求放人,遭到恶警们的强行灌食,差点将胡桂英灌死,窒息很长时间。
江苏省女子劳教所是一所人间地狱。中共劳教所恶警们利用卖淫犯、吸毒犯看管这些一心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不准炼功,不准学员相互讲话,要求写保证书、转化书,否则打骂、电棍电击是常事,晚上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不准洗漱,罚站、罚跪、罚蹲,夏天太阳下暴晒,冬天在室外被寒风吹,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大法弟子遭受了无数精神与肉体的折磨。胡桂英被寒风吹的夜间吐血,罚坐小方凳,臀部都坐烂了,血肉粘在裤子上钻心疼痛,最后在恶劣的环境与粗暴的对待下,高血压、心脏病复发,劳教所才将其送回。
离开劳教所后,当地派出所也没放松过对她的非法监控和干扰。一天晚上,胡桂英在往家走的途中遇上片警,片警说要搜包,胡桂英不让,片警就拖着她。强行搜包后,片警什么也没得到后仓皇逃去。第二天,胡桂英到当地派出所控诉他们执法犯法的恶行,后来这个片警遭恶报,又是开车翻车,又是被人殴打。
2006年,一次在超市给人讲真相送真相资料被恶人构陷,胡桂英再次遭迫害,被阅江楼派出所几个片警抬上警车,绑架到派出所。邪恶为了进一步迫害她,又来到她家抄家,恶警在什么也没抄到的情况下偷走了师父的法像。市六一零程东晓喊来医生量血压,当时胡桂英突然瘫倒在地,恶警害怕了,才叫她家人把她接回家。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蒙阴县蒙阴镇铁城村的刘桂梅,五十岁左右,是一位普通的农家妇女,修炼法轮大法后,肿瘤病不翼而飞,亲身受益的经历使得她对大法深信不疑。自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镇压法轮大法以来,邪党政府不法之徒对她骚扰不断,她多次被抄家、罚款,被迫流离失所、非法劳教,以及非人摧残。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七日,刘桂梅在巨山集市被巨山派出所恶警罗震等绑架,非法关押在巨山派出所两天,两天一夜内,恶警没给刘桂梅饭吃和水喝。三月十八号晚,刘桂梅被劫持到蒙阴县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洗脑班。刘桂梅被县六一零洗脑班非法关押十天后,即三月二十七号,被巨山派出所劫持回巨山派出所。安姓警察非法审讯刘桂梅,逼迫她坐在铁椅子上一天一夜。恶警把刘桂梅的棉袄拉锁拉开,在巨山派出所大厅里铐、冻了刘桂梅一夜。
刘桂梅被绑架的第二天,即三月十八日,刘桂梅的丈夫王明吉到巨山派出所要求无罪释放刘桂梅时,被绑架,家中只剩孤苦伶仃的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无人照管。
二零零九年四月六号,刘桂梅被劫持到临沂市洗脑班非法关押,一段时间后,被临沂市六一零洗脑班勒索三千元现金后,回到家中。
此前,刘桂梅被多次抄家、罚款,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刘桂梅被非法劳教三年,遭受关禁闭、野蛮鼻饲、吊铐、“熬大鹰”不让睡觉等非人摧残。二零零六年非法劳教期满后,回到家中,刚刚过了两天安稳日子,又遭绑架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