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三月十几日的早晨七点多钟,师父在天津电视台听众热线节目答听众问时我就幸运的坐在了收音机旁,那时打电话的是一个心脏病正在发作的老年妇女(听声音),师父告诉她和收音机旁的听众盘腿打坐或坐椅子上,师父说:放松……放松。我也有心脏病,顿时感到全身无比的轻松,特别是心脏部位舒服极了!这时就听打电话的那个老太太说:“李大师谢谢您!谢谢您!我这里给您磕头了!”师父说:别这样!别这样!千万别这样!
自一九九六年正月,我严格按当时从《转法轮》中所悟到的法理去做,不停的学法炼功修心性,在个人利益面前不再往里钻了,处处为别人着想,改变了世界观。心胸越来越宽广。身体上的变化也非常大,正如书中师父所讲的走路一身轻。我过去严重的心脏病好了,高血压、肩周炎、肘关节类风湿好了,多年的气管炎也好了。真是无比幸福!
一九九六年五月我的家乡也请来了师尊的教功录像带。当时这里已有几十人学法炼功,上班前我告诉老伴通知同修晚上来家看师尊教功录像;没想到一上班,领导就安排我陪有关单位的领导下乡。下午回来时离家还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天就黑了,司机说:到前面那个乡住下吧,我这车几次大修也没把车灯修好,啥都亮就是车灯不亮。话音刚落,啪!所有的车灯都亮了,大家你瞅我、我瞅你。我悟到这是师父在帮助我。
一九九六年秋天,炼功的人就多起来了。我们又组织几个学法小组,建立了几个炼功点,坚持学法炼功,同修们提高的挺快。好人好事层出不穷,家庭和睦的,拾金不昧的,大公无私的比比皆是,从城里到乡村学法炼功的有千余人,对全县的精神文明起到了促進作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当时的邪党头目江泽民出于小人的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动用军、警、特、新闻媒体等疯狂迫害法轮功,耗费国库资金四分之一打击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我也和全国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毅然走出来讲真相、证实法轮大法好。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老伴再次進京证实大法。那天上午八点多钟我们在天安门广场的中心位置打坐炼功,真是万念俱空。恶警来了他们用皮鞋狠命的踢我们的腰部,拼命地往面包车里拖,当时我俩一点也没感觉痛。在天安门广场看守所里,我们所待的那间四十多平的牢房里关押着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我们没有一点惧色,有的打坐,有的背《洪吟》,和十几个省的同修在一起交流。次日被当地国保和派出所人员劫回当地看守所。
在邪恶的黑窝里,背法是我的头等大事,另外就是给在押人员讲真相证实法,我想今生所接触的人都是有因缘关系的,所以不仅从生活上关心他们,也不许牢头打新進来的,三年的牢狱之灾我并没有把它看重,虽是坏事但也的确去了许多在正常情况下去不了的人心。我发自内心的对别人好,所以人缘很好。有的叫我给他抄《洪吟》,有的表示出去要学法炼功。遗憾的是当时没有悟到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不是人对人的迫害,而是另外空间在起作用,不知道全盘否定旧势力,强烈的显示心、证实自我的心、欢喜心等被邪恶钻了空子。
后来,我和老伴带着真相材料先到亲戚、朋友家讲真相。我们一家一家的走,沾亲的就带上礼品,远的有几千里。表哥一家在农村,我们就住下来帮他们收秋,晚上出去发资料,表哥也要去。几个大村子相距十几里路,我俩配合得挺好。乡下路不好走,又加上前些时下过雨,深一脚浅一脚的。记得那天阴天,黑得很。表哥说:我活七十多岁,还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每发一张光盘都发出光来。我也看到了这个景象,我悟到这是慈悲的师父在鼓励我们。做完另一个大村时,我俩正往前走,表哥突然停住了脚步,打开手电一看,前面是几米深的深沟,只差半步就下去了。表哥说:真有神佑呀!他全家十几口都明了真相做了三退。
表姐也近七十了,家也在农村。那天我带六十多张神韵光盘到那一带发。乡下狗多,尤其夜深人静时,有点动静就会一犬吠百犬和。我汲取了过去心不稳所造成干扰的教训,以纯净的心态把每张光盘小心翼翼的送進每户的大门里,几乎没有狗叫。在回表姐家的路上,干扰我多日的咳嗽和身体的各种不适也都好了。
现在我半天学法、半天讲真相劝三退,发好四个整点正念的同时在其它时间发一小时以上的正念。我没统计通过我明真相做三退的人有多少,大概也近万了吧。两周参加一次集体学法交流。我知道做得很不够,离师父的要求差得很远,和精進的同修有很大的距离,但我要奋起直追,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在有限的时间里多救人,完成史前大愿。
第一次写交流稿,有偏离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