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宋风芹
我叫宋风芹,是平山县古月医院妇产科的一名医生。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得法时间不长,我就感到了大法的神奇,我的世界观变了,身体也好了,我严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开始了疯狂迫害,但我始终坚信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的晚上,我得知第二天要抓我到里庄兵营办的洗脑班,我便离家出走,流离失所十五天后的一天半夜,在不明真相的丈夫的带领下,古月医院的院长,古月镇武装部长韩世贵伙同古月镇派出所将我挟持到古月镇政府,用手铐把我铐在暖气管上,第二天,他们就将我送到了里庄兵营,进行迫害。
那时我的儿子只有二周岁,我的丈夫带儿子也来到了洗脑班,年迈的父母都哭哭啼啼,一家人陷入极端痛苦之中,在洗脑班每天强制听诽谤大法的歪理邪说,精神备受摧残,并经受了太阳下暴晒,上厕所需排队报数等人格侮辱。
40天后,邪恶的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侯聪利以“如果不写保证便失去工作”为由,指示不明真相的父亲和哥哥打我,我的父亲和哥哥流着眼泪打了我一个晚上,打的我的两个臀部象紫色的茄子,都快出血了,我在极端痛苦中流着泪违心的写了保证。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古月医院的院长赵树林,邪党书记王克强来到了我家妄图对我实行转化,我善意的向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并讲了善恶有报的法理,院长的善念出来了。第二天,县卫生局的纪检委书记,来到我院试图想把我挟持到在温塘办的洗脑班。王克强邪恶的告诉卫生局领导,叫派出所来抓我,卫生局的说叫什么派出所。
后来我便跑到医院的大院高声呼喊:“我不去洗脑班,那是人间的地狱,我不去。”我这一喊招来了很多同事,我心里叫了一声李老师,便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同事们把我抬到了家里,输上了液体,我听见王克强邪恶的说,还是应该把我送到洗脑班。后来来了很多卫生局的人,他们都没有同意。我才免遭劫难。
大概是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吧,我正在上班,邪恶的平山县政保股股长封庆芳指使我院院长将我送到平山,我坚决抵制,我院院长和我科的同事都明白真相,在师父的帮助下,我又躲过了邪恶对我的试图迫害。
由于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使我的家庭蒙上了不幸的阴影,使我和我的家人备受精神的摧残,丈夫经受不住压力,根本不让别人提法轮功,多次和我因为法轮功争吵,现在为此又和我提出分居。
我学上法轮功,由一个自私自利,心胸狭隘的人变成了一个能为他人着想的人,却遭受如此迫害,呼吁善良的人认清善恶,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主要责任人:
姓名 地址 职务 电话
王克强 男 48 平山县古月镇东马舍口村 古月医院书记 13831153047
侯聪利 男 平山县古月镇西洪子店村 610主任 13932120597 宅电82942950
韩世贵 男 蛟潭庄乡西苇园村 县统计局 13931982851
封庆芳 男 平山县下槐镇柏岭村县公安局 82913739
张立英是河北满城县南韩村镇西原村法轮功学员,今年43岁。修炼法轮大法使她摆脱了病痛的折磨。因为她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受到当地公安局、派出所和镇政府的非法骚扰、绑架、抄家、及酷刑折磨等迫害。
张立英修炼法轮功前,二十几岁就得了胃病,腰疼病,病痛一直缠绕着她。胃病一犯就疼的直不起腰来,那真是一剜一剜的疼,平时吃点生、冷、硬的东西胃就涨得难受,等饿一点就得赶紧吃东西,不吃就心慌,全身无力,话都不想说了;腰一疼起来就得弯着腰走路,像个驼背的老太太。平时看到与她年龄相仿的人身体很棒,她心里羡慕极了。为了治病她家花了不少钱,中药西药吃了不少,但还是老样子。
九九年初的一天,她正在炕上躺着,婆婆过来了,特别有信心的说:“立英,你别躺着了,跟我去炼法轮功吧!人家说法轮功祛病健身特灵,还教人做好人,去试一试吧!”她听说教人做好人就来精神了,赶紧下床洗把脸,跟着婆婆赶到了炼功点。那里有好多人正在炼动功,她也就跟着比划,一会儿就有一个人主动教她动作,因为炼功场的气氛特别祥和,使她忘记了一切苦恼,人也显得精神了,从那天开始,全身特别舒服,对修炼法轮功特别坚定。她天天坚持学法炼功,并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有一天她正在炼功,觉得腰两侧——腰眼部位像一个手指头轻轻触摸了一下,腰部猛的轻松、特别舒服了,从此她再也没有腰疼过,原来是师父把病根给拔出来了,直到现在不管走多远的路,干多重的活儿,腰也不疼了。
炼功前,因为病痛的折磨,她常把怨气撒在丈夫身上,自己干不了活儿,总挑丈夫的毛病,没事找事儿打架,自从学了大法后,她学会了关心别人,也处处体谅丈夫,大事小事儿忍让,心态特别平稳、祥和,一家人其乐融融,十分快乐。
哪知好景不长,99年7月20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流氓政治集团肆无忌惮的非法诬蔑迫害法轮功。农历十月初九上午,为给大法讨回公正,张立英带着孩子与6个功友骑自行车到满城县公安局讲真相,要求无条件释放因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的,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韩占禄,但没有找到负责人,她们又骑车去满城县看守所,半路上一辆警车追了上来,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伪善的对她们说:“你们上哪儿去呀?走,跟我们回去吧!”张立英她们见赵玉霞说话很和善,就骑车往回走,警车在后面尾随。
回到公安局,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凶相毕露,强制她们排队站在公安局大厅,对她们一顿训骂。然后又把张立英她们一个一个的叫到一个房间里,逼问叫什么名字,谁组织的,干什么来了等等,还做了所谓的笔录,叫她们按上手印,非法审讯完,公安局的人又大声小叫的对她们进行训斥,然后被南韩村镇派出所所长景洪池(现已恶报身亡)等人非法劫持到南韩村镇派出所。在派出所里又对她们逐个进行非法审讯,后拘禁在一间屋子里,派专人看守,去厕所都有人跟着,看守人员对她们像对待犯人一样,根本不让说真话。
那天下午,张立英她们又被非法劫持回公安局,赵玉霞、张振岳一伙人象办什么大案一样,在公安局没让她们下车,待到傍晚,又被景洪池拉回南韩村镇派出所,晚上八九点钟,张立英的公公来派出所接孩子,孩子连饥饿带害怕,已经无力的躺在妈妈的怀里似睡非睡。等老人带孩子离开派出所后,恶警所长景洪池、副镇长方福军、张金奎就对她们下狠手:先非法搜身、强行搜走了她们身上带的四、五百元钱,还逼着她们在院子里做很难做的动作,让60多岁的女法轮功学员背着七、八十斤重的轮胎和大麻袋围着院子转圈,接着让张立英站在一棵树下,脸对着树,脚尖着地,胳膊和手举得老高,长时间罚站,有的法轮功学员实在坚持不住了,胳膊稍微放下一点,景洪池就凶狠的在后面用穿皮鞋的脚使劲踢,边踢边大声吼叫“叫你下来,再举,举高一点!”半个小时后,景洪池又变换了一种方式迫害她们。强制她们在院子里排成两行,逼着她们以下蹲的姿势,半蹲不蹲的样子,双腿又累又疼又麻,控制不住地哆嗦。张立英被折磨的实在坚持不住了,就猛地站起来,景洪池等人就恶狠狠的拿着竹竿,连抽带打加喊叫:“你给我蹲下,快蹲下!……”一轮迫害停止了,就连推带拽把她们弄到屋里逼着看诽谤大法的电视。
一个小时过后,开始第二轮迫害,恶人们疯狂的吼叫着,逼她们三个人围成三角形跪着,轮换对打——抽耳光,恶人在旁边看着,并恐吓说:“你们谁不打,我打你。”如果谁不打同修,就不让谁站起来;恶人们还逼着她们骂大法、骂师父。一小时后,恶人方福军、张金奎把张立英带到二楼,对张立英的实施第三轮暴打,让两个彪形大汉一齐动手抽她大嘴巴子,打耳光,并疯狂的叫着:“叫你炼,叫你炼!……”噼噼啪啪一气打了她四、五十个耳光,并对她拳打脚踢。两个恶徒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还逼问她:“你还炼不炼?”张立英被打得眼冒金星、鼻青脸肿、头发蓬乱、头都抬不起来了,她仍坚定的说:“炼!”。这时已到了后半夜,她被这些惨无人道的所谓“人民公仆”恶毒的折磨了三四个小时,后来西原村干部杜凤池等人把她送回家。
张立英回家后,南韩村镇邪党干部张金奎、方福军、派出所恶所长景洪池三番五次对她进行非法抄家,这些人像土匪一样闯入她家中,不出示任何证件就翻箱倒柜到处乱找,非法抢走大法书等,每到邪党“敏感日”,他们就非法闯入张立英家进行骚扰、恐吓,使她一家老少生活在恐怖之中。
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是一种精神信仰,修炼法轮功是公民的信仰自由,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人权,张立英坚修法轮功没有错,迫害法轮功的人才是真正在犯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吉林省榆树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国保大队伙同城发乡派出所警察多次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当地法轮功学员们因坚信真、善、忍的信仰,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维护公民的合法权利,向世人弘扬“法轮大法好”,曾多次被非法骚扰、绑架、勒索、劳教。遭受毒打、电棍电击,强制劳动及精神上的迫害。
胡信:男,九九年冬季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北京天安门恶警,吉林省驻京办,榆树市恶警和城发乡派出所户籍警察李彦文、梁研等人。带回到榆树市拘留二十多天,又被关押在看守所两个多月后。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劳教一年半,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劳教期间,因不放弃信仰,遭受电棍电的酷刑迫害。李彦文还曾多次带不法警察到胡信家中骚扰,不出示任何证件,在屋里乱翻一通,因一无所获才离去。村治保主任秦书振与李彦文互相勾结,向李彦文报告说胡信还不放弃信仰。李彦文就把他戴上手铐带到派出所,不知和谁通了一阵电话后,向胡信家人勒索二百元钱才放回。在遭受迫害期间,家中年迈父母整天以泪洗面,盼儿归,望眼欲穿。种地、家务、侍奉老人、照顾孩子由妻子一身担。家人也同时遭受精神与经济上残酷迫害。经济损失两千多元。
韩瑞峰:男,九九年冬季因插小旗向世人弘扬“法轮大法好”。揭露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被绑架到榆树市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同时被非法劳教有同乡法轮功学员朱海山、杨春云。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劳教期间,韩瑞峰因不放弃信仰,遭受电棍电的酷刑迫害。还被管教勒索四千余元钱。李彦文还曾多次带不法警察到韩瑞峰家中骚扰,不出示任何证件,在屋里乱翻一通,给家人造成很大的精神伤害和经济损失。经济损失总共六千多元。一次村治保主任秦书振与李彦文互相勾结,向李彦文报告说韩瑞峰还不放弃信仰。李彦文就把他戴上手铐带到派出所,不知和谁通了一阵电话后向韩瑞峰家人勒索二百元钱才放回。
纪玉凤:女,李玉凤:女,两人同时于二零零零年冬季进京为法轮功遭迫害上访。被天安门恶警绑架,后被绑架回榆树市拘留所拘留二十二天。期间遭受毒打折磨。之后,被一同送黑嘴子劳教所劳教二年。非法劳教期间遭受精神洗脑迫害,和超时、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城发乡派出所恶警李彦文、梁研伙同村治保主任李瑞宽、李英新等人多次到纪玉凤、李玉凤家中扰乱,不出示任何证件,在屋里乱翻,形同土匪一般。在纪玉凤、李玉凤被劳教期间城发乡派出所恶警向她们的家人各勒索二百元钱。
这场残酷的迫害,给她们和家人在精神和经济上造成极大的损失和伤害。纪玉凤、李玉凤的经济损失都多达一万多元。
正告还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各级党政官员、“六一零”人员、警察:中共的暴力统治是不得人心的,历史上凡是迫害修炼佛法的人,没有一个人能逃脱天理的惩罚,不要为了眼前这点蝇头小利而丧失自己的生命和未来!为了自己和家人,及时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脱离中共,赶快清醒,为自己赎罪,免遭淘汰。
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动用整个国家机器针对亿万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群体残酷迫害!先是谎言欺骗、名誉上搞臭——所有媒体(电视、报纸等)统一口径的造谣诬蔑;再是血腥迫害、肉体上消灭--公、检、法、司、军、警、特务齐上阵的群体灭绝:体罚、强迫劳动、殴打、酷刑、杀戮,毫无人性的政府组织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在国际上买卖牟利;从精神上迫害:施压、恐吓、连坐、恶意制造虚假新闻、对合理合法善良和平的广大法轮功学员肆意造谣诬蔑,挑拨、煽动人民仇恨,制造举国上下人斗人的恐怖环境,给任何一位法轮功学员及其亲属心理上都造成了不同程度而又无法弥补的伤害。
以下是北京法轮功学员沈勇自述他遭受的迫害:
我叫沈勇,男,41岁。现住在北京市丰台区。因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想做一个更好的人,而被中共邪党多次关押迫害。
我从小到大是一个稳重谨慎的人。1995年接触到法轮功,通过自己和同修们巨大身心的改变--真正体验了身体无病一身轻的美妙,心灵上向善升华的殊胜,真正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这些都使我们对1999年7月20日中共政府对法轮功这一善良无辜群体的突然迫害非常不解。
1999年7月25日,中共政府对法轮功及学员开始了大规模的疯狂迫害。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作为一个中国公民,我遵循宪法——公民有权上访,为向政府部门反映所发生的问题,便去了府右街的国家信访局。后被中共政府出动的大批军警用十几辆大公交车拉到一体育场,非法置留一天进行登记,傍晚被住地派出所接回拘禁2天,并强迫写保证,不许炼功,不许学员在一起。
1999年10月间,因为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天安门派出所绑架关押1天,晚上被农大派出所接回,夜里送海淀看守所关押30天。期间多次向警察们解释法轮功是正法,是对人民身心健康有益的,无果。回来后经常在上班时被派出所骚扰,在他们认为的所谓“敏感日”跟踪、直接上单位找所谓“聊天”,影响正常的工作生活。
2003年9月21日因在北京朝阳区团结湖公园后门发放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光盘,被团结湖派出所绑架。先是追问光盘来源,再是去单位、抄家。主要是由一名右小臂上有多道刀疤的中年黑瘦(市局或分局)的便衣警察审问。于当晚送朝阳看守所关押30天,再送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关30天。当时我所在的大队,大队长姓邓,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事务的队长姓焦。我无论吃饭、上厕所、睡觉都有专门派来的那些“普教”(即普通劳教人员:偷、抢、吸毒等)“包夹”(跟着),最可悲的是就连打开水这样的活都张贴着“禁止法轮功人员操作”的通告。那些“包夹”开始接触我时对我的态度是非常敌视的,这都是中共邪党在电视、报纸、电台上所造假宣传、诬蔑诋毁法轮功及广大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使每个不了解真相的中国人,包括那些警察、公务员、“包夹”都被中共邪党的宣传所欺骗,对我们产生了很大的误解、仇恨,而处处刁难我们,使处境更加艰难。
之后再送北京团河劳教所三大队迫害近二年。先是强迫放弃思想里认为美好的法轮功、真善忍,在那里不许炼、不许说、不许想,要写三书五书。当时的一大队也是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是在楼上。我所在的三大队有六个班,每个班上由近三分之二的法轮功学员和三分之一的普教组成,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都在队警的掌握之中。
对待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强迫长期在通道里面壁、端坐小板凳、不许动,由普教和电视监控,与其他学员隔离,制造孤立的紧张环境,企图瓦解他们的意志,摧毁他们的正念。并且饭菜、饮水减半,一餐只给一个馒头,夏天一天只给150毫升饮水。限制上厕所、罚站队列、站军姿(六十多岁的老人也不放过)、不许家属接见、送集训队等等诸多方法迫害。
每天还强迫看歌颂邪党的老旧影片和诬蔑法轮功的短片。而且逢看必写感想(无论是何学历,会不会写字),他们认为不合格的,在会上点名批评,要重写,直到他们认为“合格”为止。并且最可笑的是:我们不能说自己是因法轮功问题被关在那里的,否则他们会很不高兴,不断的找谈话,了解你的想法,企图控制你的思想。不同的队警、不同的时间(不分早、午、晚、夜),软硬兼施,强迫你从思想里放弃真善忍,强行灌输它们的斗争邪理。
2005年夏天,我在的三大队关进一位北京城郊的法轮功学员(黑瘦、个不高),近50岁,被强制每天不许任何人接触,在通道里面向墙,整天罚坐小板凳,只有所有人排队出楼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在一次全劳教所升旗仪式上带他去了,他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当场强行送集训队(迫害人的刑房),后再无音讯(一般情况是一个月到三个月就会回队或收拾东西转往别处关押)。
团河劳教所还强迫大家从事各种劳动为他们创收。如其他大队有包一次性筷子、砸钉子尖、缝皮球、粘纸盒等等。我们三大队被强迫制作加工电影DVD、VCD光盘的装盒、插页、塑封、装箱等工序。活急的时候每天成汽车的光盘拉来,制完后验数拉出去。每天从早干到晚,活要的急时,夜里或早起要加班赶制。当时热播的《功夫》、《日本731部队暴行录》等2004到2005年热播的大片当时基本上都制作过。当时主管劳动的是张大队长,队主管是王大队长、尹大队长、李小队(戴眼镜、白、高、瘦)、胥小队(白、胖)、张小队(高、壮),团河劳教所的所长姓李。由于当时管控很严,无从知晓他们的全名。
在此写出我的亲身经历和所见事实,揭露、控诉中共邪党以及江泽民、罗干、刘京、周永康、刘淇等恶人的罪行,为将来世间审判它们做证。